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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爷-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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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覃皓之伤口一共有三处,胸膛上一处,还断了两根肋骨,右手上一处,左腿上一处,简直累及全身了,梁玉儿心疼的吸了吸鼻子,听说还中毒了呢,怎么那么苦啊。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覃皓之有气无力的道,“也就你看到的这样。”
  他又试探的想动一动,可一动就觉得浑身酸软的厉害,除了左手能稍微用些力外,其他地方一旦用劲就觉得疼。
  “有些地方明明没伤口却也酸痛酸痛的。”
  “应该是你中毒的后遗症吧。”梁玉儿猜测道,又唉声叹气起来,“你怎么就不能好好过日子呢?”
  “我也想问。”覃皓之自嘲的笑起来。
  “我就觉得是你太计较啦,公主真的很好。”梁玉儿又忍不住说起来,“她昨可是在你床前守了一夜,听说连晚膳都没用过。”
  覃皓之睫毛轻颤,故作冷漠道,“又不是我逼他的。”
  “你……”梁玉儿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就听见有人走了进来,柔声的说着,“皓之也是饿了一天,我给你端了碗粥。”
  梁玉儿一瞧公主端着粥进来,面色平淡看不出喜怒,不知道听没听见小耗子刚刚那薄情的话,梁玉儿暗叹一口气,瞪着小耗子,这傻小子平常是怎么对待公主的啊,她不免替公主委屈起来,气呼呼的道,“不给他吃,饿他个三天两夜让他脑子清醒点。”
  “公主我们走,吃早饭去!不理这爱钻牛角尖的人,你肯定还没吃吧,我们先去填饱肚子。”梁玉儿说着起身,接过公主的粥搁桌上,拉着人就想往外走,公主却挣开了她的手道,“谢谢玉儿姑娘的好意,不过我先喂皓之用了早膳,才去用膳也不迟。”
  “公主。”梁玉儿感动的瞧着赵恒,又恨铁不成钢的瞪了覃皓之一眼,“这傻小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那我不打扰你们啦。”梁玉儿说着快速走了出去,还体贴的关上门。
  赵恒俯下身想扶起覃皓之靠在被褥上好用膳,覃皓之却别扭的撇开头,低声说着,“你不用管我。”
  “我们是朋友怎么能不管你呢。”赵恒道。
  覃皓之见他拿起粥准备喂自己,不大自在的道,“让其他人来喂吧。”
  赵恒笑了笑,“这里又没有其他人,我喂你也没什么吧,莫非你还生我气?”
  覃皓之瞥着他,心里划拉着不知该如何开口,脸憋的生红,他想解释刚刚他那番话并非有意,而是随口反驳梁玉儿的,并不是不在意,但又觉得没什么好解释的,赵恒误会了才好不是吗?
  赵恒多少也是听见了刚才他和梁玉儿的对话,瞧见覃皓之别扭的模样,他淡淡的开口,“对不起我不该瞒着你,可我那时对你有好感,又听玉儿说你不喜欢亲近女子,就想看看是不是真的,你的反应又实在有趣,玩心一起也就瞒着了,我真的不知道会这么一发不可收拾,有几次想和你坦白吧,又怕你误会,这事一下子也解释不清,总之是我的错,能原谅我吗?”
  覃皓之不答,赵恒就接着说,“之前对你做了那些不合规矩的事真的很抱歉,我一直以为你能是我的。”
  覃皓之见赵恒如此低声下气,心里也不好受,开口说话时觉得嘴里干涩的厉害,“你做事总是这么胡来。”
  “以后不会了。”
  覃皓之一怔,轻轻的开口道,“那就好。”
  赵恒端起温热的粥,摇起一勺子,“先喝粥吧。”
  覃皓之瞧着递到嘴边的粥,眨了眨眼,张口吞下,这粥被煮的稀软,像水一般不需要咀嚼,味道也不差,唇齿留香。
  只不过他懂事以来,还未曾被人喂过,心里扑腾跳的厉害,覃皓之想这里在没有第二个人,他又不能动弹,被赵恒喂也是没办法的事,不要想太多,压抑着尴尬,他木纳的吞咽着,甚至不敢抬头瞧赵恒的神色。
  直到有人用帕子替他擦嘴,他才意识到粥喂完了。
  怔愣抬眸看向赵恒,赵恒又是朝他温柔的笑着,“好好休息。”
  这人似乎不一样了,他想起那日雨夜里赵恒癫狂的模样,再看看他现在平淡的模样,他是真的放弃了吧。
  可是为什么他的心里无一丝欢喜。
  赵恒走出了房门,平淡的面具迅速破空,天晓得看覃皓之红着脸又乖巧的喝他亲手喂的粥时,他心里又生出些不该有的念想来。
  同赵恒独处实在太过尴尬,好在一早上赵恒喂他喝完粥后就再也没出现,期间谢御医来看诊过,同他说了具体伤情,以及陛下给他准了两个月的假不用上早朝,让他安心修养。
  覃皓之觉得在家修养也能看文书的,在梁玉儿虎视眈眈的目光中没有提出异议。
  覃皓之怕午膳又是赵恒来喂,提前让梁玉儿来喂他用膳,梁玉儿倒是没说什么,就是用膳时一直说个不停。
  “你要是同公主一直僵着,将来怎么给你老覃家开枝散叶传宗接代,你家可就你一个独苗啊。”
  “……”,覃皓之懒得理她,若梁玉儿知道赵恒是个男子,生不出来,也不知会闹成怎样。
  “我觉得啊,你们在两年内给玥遥生个弟弟,玥遥还能帮你们带带孩子呢,可别等玥遥结婚生子了,你还没个孩子。”
  “不过啊,我觉得你和公主都长得这般好看,若生个闺女一定好看的紧,小耗子赶紧给我家儿子生个媳妇吧。”梁玉儿傻兮兮的笑着。
  “你家儿子在哪?”覃皓之没好气的问。
  “会有的。”梁玉儿面色一红,“我和我家二狗子感情好着呢。”
  越害羞梁玉儿越凶巴巴的说道,“你可别嫌弃我们穷亲家啊。”
  覃皓之顿觉头疼,不嫌弃,可他上哪去给她找个闺女。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出去玩啦~~~没能更新


第52章 第五十二章
  覃皓之睡午觉醒来,瞧见有人坐在他床边,起先以为是梁玉儿,可仔细一看是赵恒正捧着本书看,许是感到他的目光,冲他微微一笑。
  什么时候又回来了。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赵恒问道。
  “还好,我也想看书。”覃皓之盯着他手里的书道。
  赵恒将手中的兵书一扬凑近他道,“你现在能动了吗?还是我给你念书?”
  覃皓之,“今早谢御医给我看诊时开了些药,我吃了觉得力气恢复些许,左手能动的。”
  他那认真解释的模样,赵恒也不逗了,扶他慢慢坐起宠溺的问,“你想看什么书,我去给你拿?”
  覃皓之说了几本,赵恒点头道,“你等等。”
  不一会就拿了覃皓之点名的书来,二人也就在房中静静的看书,虽没交流一句话,但二人久违的宁静多少让覃皓之心情愉悦起来,这样就好。
  可过了一会,覃皓之就觉得不大自在起来,他想小解,可又不想同赵恒开口,生生憋红了脸。
  “赵恒,你能不能去把小安叫进来。”小安是覃皓之的贴身小厮。
  赵恒不解的挑挑眉,“有什么事吗?”
  覃皓之抿起唇沉默了。
  “你怎么了?”赵恒问。
  “若是没什么非他不可的事的话,最好还是不要叫他,他被皇兄打了三十大板正躺在床上养伤。”
  覃皓之才知道小安被打了板子,又默默忍了半天,可实在憋不住了,覃皓之红着脸道,“我想小解。”
  瞧见赵恒嘴角一勾,想起可能要面临的尴尬覃皓之脸更红了,只恨他现在连站起身的力气都无,得要人搀扶着,要不要干嘛要说出来被赵恒笑。
  “要不你去唤其他人进来?”
  “不必了。”赵恒弯要拿出床底下的夜壶道,“我很乐意效劳。”
  “……”,覃皓之。
  “裤子是你脱还是我脱?”
  赵恒嘴上说着,手已经摸上覃皓之的裤子,覃皓之下意识拽紧自己的裤子,瞪着赵恒。
  赵恒道,“额,我觉得你没力气还是我来帮你脱吧?你还要小解吗?”
  覃皓之咬了咬牙,“我能自己来……”
  只是他表情太虚弱这威胁的样子也没什么威信,赵恒点点头,将他搀扶起,环着他的腰,覃皓之无力的靠在他怀里,有片刻的失神,赵恒伸手一拽就扯落了他的裤子。
  “……”覃皓之吸了口气,罢了,忍忍吧。
  可接下来的事简直刺激的覃皓之解手完,整个人都是蒙蒙的,赵恒还非常体贴的替他擦干净腿上的尿液,帮他穿好裤子,扶他到床上躺下。
  赵恒出去后,覃皓之的脸猛地涨红,他很想疯狂的大叫,却也只是抿着唇闭着眼暗自尴尬着。
  好丢人啊!
  刚刚覃皓之本想自己扶着尿到夜壶上,可赵恒先一步碰着,他吓得说自己来,许是挣扎夜壶对不准他又动着,尿得磕磕绊绊还撒在腿上些许。
  从没这么狼狈过,覃皓之有些懵了,尴尬的尿完,都不知道说些什么,赵恒还说了句,“你实在不用跟我这么客气,我会以为你还在意我。”
  “……”覃皓之捂着因为动作太大,有些泛疼的胸口,他是在意,在知道自己喜欢男人,在知道赵恒喜欢他后,他根本无法同赵恒正常相处。
  一想起刚刚那事,覃皓之就觉得无地自容,为何赵恒总能让他如此狼狈。
  再面对着赵恒,覃皓之就觉得臊得慌,他掩饰着不适,慌乱委婉的提出能不能让其他人来照顾他,他不想让赵恒因为他耽搁了自己的事,整日同他闷在屋子里。
  赵恒瞧着覃皓之躲避的眼神,直言道,“我照顾你你有那么难受?再者其他人来照顾你,我多少有点不放心,就当我在给你赎罪,好不好?”
  “我原谅你了。”覃皓之道。
  赵恒笑了,“如此那我照顾你,你也别拒绝嘛,都说了原谅我了。”
  “……”,依旧争不过赵恒的覃皓之表示放弃沟通。只能安安分分的按时吃药好好修养,祈祷赶紧好起来,他不太想让赵恒照顾他,感觉太奇怪了,他怕他会喜欢上那种感觉,一旦沦陷就回不了头了。
  庆安三年,十月初六。
  赵国迎来今年第一场雪,天上飘着点点白色,挂着枝头装饰着它独有的清幽,天气转冷,人呵个气都能瞧见白色的雾气,开始穿起厚重的棉衣。
  屋里烧着碳火烤的暖烘烘的,覃皓之醒来时瞧见赵恒睡在一旁,习惯的下床穿上衣物。
  距他受伤到现在已有二十多日,他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早能正常的下地走动,打理自己,伤口也已经结痂,新长出来的肉痒得人忍不住想去挠挠,胸口也经常发闷偶有厉痛,谢寻桓说是肋骨还没长好,若想以后不留下毛病就需要静养。
  赵恒见他起身就问道,“天寒地冻的怎不多睡会?”
  “我要去看书。”
  赵恒眯着眼也起了身跟他一起洗漱,同以往那般陪他看书。
  二人之间总以一种很微妙的关系维持着现状,覃皓之想着,可他不想戳破着这中间的道行,赵恒从他受伤醒来时就是这样,说不放心他一个人睡,就屋里打着地铺守着他,他怕赵恒着凉一时不忍让赵恒上床一起睡,待他生活能自理了,他又不好意思提出让赵恒出去住,这样就好像他利用完人就扔了一样。
  覃皓之开不了口,赵恒也就一直呆在他身边,偶有出去忙正事,或者需要泡药澡;不然他在哪里赵恒都会跟着陪着。
  有次他想起来问道,“这药味道如此特别,你每日泡这药澡时都会有药味,偶尔转换身份的时候不怕被人认出来?”
  “寻桓有给我配除味粉,我换回将军见人时就会洒上,那次被你闻出来是我怕你出事心思混乱,忘了洒了。”
  覃皓之心间一跳,瞪了赵恒一眼。
  赵恒莫名其妙的笑了笑,午间又给他端来茶点。
  “你不要对我这么好。”覃皓之忍不住道。
  赵恒就会微笑的说道,“我们是朋友吧,你不用客气。”
  这句话,每当他婉拒时赵恒都会说一遍。
  而他拒绝不了……
  覃皓之莫名的有些害怕起来。
  沐浴时覃皓之瞧着自己身上的伤口有些失神,想起因为这伤他也只能忍着几日才擦一下身子,终于也能好好泡澡了,一开始还是赵恒帮他擦身子闹着他面红耳赤,浑身像烧起来一样,好在赵恒擦完帮他穿好衣物就出去了,不然他肯定没脸面对赵恒。
  待有力气自理的时候,覃皓之也觉得臊的慌,总是会想起赵恒,什么尴尬事都和赵恒做了个遍,就连伺候他出恭也是,也不知该骂赵恒体贴入微还是变态。
  覃皓之红着脸,沉下水面希望放空自己,又不经意间想起赵恒了……
  他快没救了吧。
  朋友这般相处正常吗?
  时光飞逝,玉儿瞧他们整天腻歪在一块倒是欣慰的很,见覃皓之无大碍了才离开。
  赵恒好似夺得了摄政王信任,渐渐的能参与进他们的事里,由惊鸿门暗地的搜寻对摄政王不利的罪证。
  赵恒不管多忙碌还是坚持每天陪在覃皓之身边好几个时辰,像个老妈子一样照顾他。
  覃皓之有次忍不住调侃,“你装女子还真像。”
  “其实女装还方便些。”赵恒不在意的笑着,染着红豆蔻的指甲在覃皓之面前亮了亮,上面还画着图案,仔细一看是粉色的千叶耆,“我小时候觉得指甲画成这样还挺漂亮的,只是去打仗了就很少摆弄指甲,现在空闲时间倒是多了,好看吗?”
  一个大男人问他指甲画的好不好看……覃皓之都不知该如何做答,心跳的有些厉害,他不住的在想,赵恒是不是因为知他喜欢菊花,才会在指甲上画了千叶耆。
  得不到回话,赵恒又说他觉得覃皓之扮女装定是比他还好看,梳什么样的发式,搭配什么颜色的罗裙定能艳压群芳。
  “……”,覃皓之。
  庆安三年,十一月初十五。
  积雪堆得厚厚一层,覃玥遥都在庭院里堆了好几个雪人了,银装素裹的天地,让人心神都忍不住宁静起来。
  覃皓之待在覃府两个月觉得好的差不多了,便进宫面见圣上。
  皇帝瞧他气色不错,也舒了口气,要是覃皓之真出了什么事,不仅赵恒会发疯,他自己也是损失了一个臂膀。
  可是当覃皓之开始上朝没几日,江宁那边却出事了。
  江宁一带因水灾泛滥经常困扰当地的百姓,两个月前覃皓之的治理方案也已定下,当地的父母官得到朝廷的拨款后开始募捐开凿河道的工人,在一个月前正式施工。
  然而修建河道的工人日夜兼工开凿河道时却频频发生怪事,例如在工地上听见奇怪的歌声,每天都有一个工人死去,连续十日,十条命案。
  百姓开始传说是河神不愿人开凿河道,来取人性命了,工地上人心惶惶,有些工人开始生出要罢工的想法来,雪上加霜的是恰逢天降暴雨河水又上涨了,雨停后淹没了江宁附近好多平地,地势低的地方更是一片汪洋,甚至有些百姓们闹着不让开凿河道,说是惹了河神发怒,要将罪于人,有些工人也便开始罢工。
  还是因为当地的县令坚持,挨家挨户去游说,才稳固民心重新施工,可天不遂人愿,在天气渐冷百姓忍耐力薄弱的当口,修建河道必过的几个村子爆发瘟疫,被抬出来掩埋的尸体浑身发黑,散发出一阵阵的恶臭,前方的道路很快就封了起来,修建一事被迫终止。
  连番的打击下还真有百姓相信真有神灵在将罪,因凡人妄图改变地形河道而降下的惩罚。
  有些工人表示就算瘟疫停止了也不想参与修建河道了,谁敢跟神抗衡啊?也有人因为瘟疫准备迁移北上忍痛离开家乡,更别说去修建河口了。
  当地县令也是慌了神,忙将此事上报朝廷,瞬间在朝中炸开了锅。


第53章 第五十三章
  “听说江宁的事没?江宁爆发瘟疫了!”
  “听说了!死了一村子的人”
  “真的假的啊?”
  “谁知道呢,那里常年闹灾荒,我估摸京里又得冒出一群灾民来。”
  “哼,那些流民啊。”
  “朝廷打算怎么办啊?”
  “听说这件案子由覃大人负责来着。”
  “诶,我还听说了,闹瘟疫的那几个村子修建河道时会经过,听人说是因为河神不愿修建河道才降下的惩罚呢。”
  “想来也是,这种改变河道的事,哪能说改就改,许是真惹了神灵了。”
  “诶,真可怕,我看还是别修了,要是迁怒于我们可怎办?”
  “可不修江宁一带的百姓要经常受难啊。”
  “怎知道覃大人制定的方案是不是对的,前阵子还泛水灾了。”
  “那是还没修好才会这样吧。”
  “谁知道呢?对与不对总是朝中那些大臣说了算,受难的都是我们百姓。”
  京中众说纷纭,有些支持朝廷继续修建的,有些持反对意见说是怕惹了神灵。
  皇帝在得知这件事时已第一时间派惊鸿门的人去打探,朝中大臣也是议论纷纷,都在纠结这个方案的可行性。
  覃皓之也是哑然,江宁是三面环山地势特殊的平原地带,穿山谷河道而下的漓江是江宁水量最大的江流,大小分支河道三十几处,主干河口地势落差大,每到雨季漓江和分支河水上涨,江宁就会开始水灾泛滥,百姓苦不堪言,根据江宁那处的地势,他查阅了很多关于治水的文献,同当地的县令通了气,才制定的方案,先在漓江出山处通一条河道到昌平江,分漓江水入昌平江,以降低漓江分支干上的水量,可没想到还没通出个河道来就出了这样的问题。
  若是因他的抉择而害了江宁的百姓……
  覃皓之内心也是焦躁的,整日里也就待在政事堂里看文书,等待江宁再次传来消息。
  “还不睡?”赵恒再次催命的念叨。
  “睡睡睡,你就知道睡。”覃皓之没好气的的道,头却没抬。
  赵恒桌上堆的高高的关于江宁的书及文献,“这些东西你不是早看过了?”
  “江宁这事有些蹊跷,我睡不着,还是再看一遍定定心,你等不及就先去睡吧。”覃皓之道。
  赵恒摇摇头,“等你。”
  覃皓之心里一暖,低头翻阅了会,微微一叹,“我想去江宁……”
  覃皓之不知为何他会向赵恒说这些,明明知道他身为朝廷命官是不能离京的,可他还是忍不住说出,“我想去看看,我真怕我害了当地的百姓而不自知。”
  “你还真信河神发难啊?”赵恒调笑道。
  覃皓之摇摇头,“神向来以慈悲为怀来装饰自己,定不会为难百姓,真正能害人的,天灾亦或者人祸。”
  “你觉得是人祸?”赵恒道。
  覃皓之点点头,“那十条命案定是有人想闹事。”
  阻止江宁修建有何好处?覃皓之想不通,那个多灾多难的地方若真有神灵,为何不守护相信他的百姓们呢?
  瘟疫……
  为何此时偏偏爆发瘟疫,真的是瘟疫吗?覃皓之脸色发寒,想起桂和村草草了结的命案。
  若有人觉得他拟定的治水方案有错,想针对他,日后便可见真章,只是如此漠视百姓的性命,当真畜生不如。
  赵恒眸色深沉,他能瞧出覃皓之的不安,可他连将拦入怀中安慰都不敢,怕唐突了他,也便安静的待在一旁,陪他看书。
  “如今江宁的百姓人心惶惶,拒绝修建河道,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依臣之见因从京中派个人去安抚当地的百姓。”摄政王道。
  朝中纷纷有人附议,“江宁闹瘟疫死了很多人,不知传染性高不高,也需要派人去医治当地中瘟疫的百姓,防止瘟疫扩大。”
  “这样恰好可以安抚民心。”
  “微臣也觉得是该派个人去江宁。”
  “臣觉得覃大人去最合适,毕竟江宁治水的方案是他提出来的。”有人说道。
  这个话头一出,百官中有一半的人都建议起让覃皓之去江宁。
  前些日子他就在想着去江宁,没想今早朝廷就说应当派个人去,只是这个想法是摄政王提出的,让覃皓之不敢应承。
  皇帝隐隐的拒绝,“覃爱卿刚久病初愈,朕觉得不宜长途跋涉,众爱卿换个人推荐?”
  “微臣觉得覃大人气色瞧着己是大好,去江宁应该无甚大碍,况且江宁的事想必没有人比覃大人更清楚吧。”
  “就是啊陛下,治理江宁的水患定用了覃大人的方案,如今出了事,工人又罢工,修建河道一事无法继续,覃大人有责任去处理这些事。”
  江宁出了篓子,谁都不想去接这烫手的山芋,覃大人之前如此出风头,让他去再好不过了,看戏的官员分分赞同。
  站在皇上这边的官员也不好发声,目光都往覃皓之身上瞅。
  “臣愿意前往。”覃皓之道。
  皇帝微微叹气,如今江宁正乱着,让覃皓之去那处必定十分凶险,他很想拒绝,可瞧见覃爱卿清亮的眼眸,终究应了下来。
  到底是个不服输的人,若让他撒手不管,也是不可能的。
  退朝后回府没多久皇帝的圣旨就下来了,让他明日即刻前往江宁,谢御医陪同他一起,由李毅崇将军带一队人马护送他们。
  覃皓之也就去卧房里收拾细软,收拾衣物时,覃皓之瞧着衣柜另一边各色各样的罗裙怔楞了下,他不知该不该叫上赵恒。
  这些日子里他们同吃同睡,心里的芥蒂似乎也消除了,他们就像朋友,也只是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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