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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落凡尘-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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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五日后就启程去襄河县,你带着他,先到那边等我,时机成熟的时候,再带他过来。”
  “是,主子。”瑶光做事雷厉风行,答应了夜景弦后,就抱起阿冉,转身不见。


第17章 第十七章 出战凉玉
  泰康十四年七月。
  夜景弦率五千精兵到了襄河县,凉玉已经表明了宣战的意思,部队集结在襄河对岸,与夜景弦遥遥相望。夜景弦站在襄河边上,渡河之心异常迫切。
  “将军,士兵已经集合完毕,请将军检兵!”副将童湛汇报说。
  “走吧。”夜景弦手握挂在腰间的佩剑,大步流星的走上山坡,下面是与他一同作战的将士们,可是,夜景弦深锁眉头,下面的人,有站着的,蹲着的,坐在地上的,根本就没把他这个将军放在眼里。
  夜景弦看着这些人,既没有训话,也没有训练,只说了一句话,“明早卯时,全军操练。”说完,夜景弦就转身离开,下面的人乱哄哄,四散着回了自己的营帐。
  童湛跟上夜景弦,担忧的说:“将军,士气如此低落,如何作战。”
  “既然需要整治,我便帮帮他们。”夜景弦冷声说,“明日卯时,你带上五千精兵,站在东边,给他们做个示范。”
  “属下领旨!”
  晚上,夜景弦在自己的大帐里看着地形图,七曜跟在他身边,在这里,他并没有隐去身影,而是作为夜景弦的亲卫来的,百里后吉掀起大帐的门帘,走进来说:“主子,外面十个大营,部分已经休息,但第九营和第十营的主将还在喝酒打牌。”
  “并且,整个九营和十营的氛围极其杂乱,将士之间时常有争执,只这一个晚上,就出了三起斗殴事件。”
  夜景弦把一展小旗插在地图上,说:“你们两个随我去看看。”
  夜景弦的大帐在中心位置,周围是五千精兵的营帐,再外层便是普通士兵,他向后走,来到九营的地方,主帐里传出喧哗声,周围负责守卫的人也不见踪影,只把一些兵器扔在地上,夜景弦悄悄走近,越来越能听清里面人说的什么。
  夜景弦不动声色的站着,听着里面那些大声的话音。
  “哼,皇子怎么了,能有什么能耐,到了战场上,还不是吓的往后退。”
  “那当然,他们在京城,吃香的喝辣的,哪能知道战场上那些危机,说不定,看了血喷出来,就自己先跑了。”
  “他们啊,只需要动动嘴皮子,拼命的还不是我们!”
  “不用管他,到时候我们只需要跟在后面领赏就是了。”
  夜景弦听着,眼神越来越危险,百里后吉上前,“主子?”
  夜景弦抬起一只手止住他,听了一会儿,转身走了。
  第二日,天刚微亮,激烈的鼓声响彻大营,众士兵历来自在惯了,听了鼓声才想起今日要进行操练,他们慌忙起身,穿上衣服,到了操场的时候,发现夜景弦的亲卫士兵早已站的笔直,没有一个人乱动,整个队列,整齐划一,在寂静的早上,显得如此惊人。
  夜景弦站在高处看着这些慢腾腾的人,眯起眼睛,他在等那个可以杀鸡儆猴的人。
  快半个时辰,第九营和第十营的主将才率士兵来到操场,夜景弦看过去,那两人一个不以为然的仰着头,另一个双手还在不停的系扣子。
  人都到齐了,夜景弦调动内力,以保证自己的声音可以传出去,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能听到。
  “昨日我说过,今日卯时操练,”夜景弦看看天色,“现在已经过了一个时辰,一个时辰一百军棍,迟到的过来领罚。”
  “将军,整个营都迟到,难道每个人都要挨罚?”一个人挑衅的说着。
  夜景弦皮笑肉不笑,“主将领罚。”
  “哼。”下面出来不屑的冷哼声,显然以为夜景弦在吓唬他们。
  “没人?”夜景弦问,“难道要我点名?”
  夜景弦给百里后吉使了个眼色,百里后吉上前道:“第九营主将陆然,副将金甲平,第十营主将曹晖,副将曹运等上前领罚!”
  “不就是晚来一会儿,能耽误多少事!”陆然不忿的说。
  “就是,将军是不是有些小题大做了!”曹晖也一起帮腔。
  夜景弦不理会他们,看向童湛,童湛明白他的意思,带着几人上前,把陆然等四人押至操场中央,那几人嘴里骂骂咧咧,不相信夜景弦真的要与他们动军棍。
  直到童湛把他们绑在柱子上,他们才有了一丝后怕,棍子狠狠的落下来,杀猪一样的声音响彻清晨,原来还在看热闹的人霎时间没了声音,那被打的几人,这才知道,夜景弦真的不是跟他们闹着玩的。
  说一百下就一百下,棍子不停的落在几人身上,金甲平早就挺不住,昏死过去,执杖的人上来禀报,夜景弦眉头都没动一下的说:“继续打。”
  打到七十多下的时候,又一人来报,“将军,曹运好像已经被打死了!”
  夜景弦冷笑,“继续,变成鬼也要受完了我这一百军棍。”
  一百杖下来,四人早已没了呼吸,夜景弦让人把血淋淋是尸体挂在主子上示众,其他人吓的连呼吸声都变的轻微,夜景弦满意的扫视着战战兢兢的人群,说:“这就是违抗军令的下场,以后,我的话,再有违抗的人,这就是下场。”
  经过两个月的训练,士兵的质量有了很大飞跃,不论作战技巧,还是阵法水平,都有巨大提升,夜景弦这才开始考虑下一步,渡河。
  凉玉军营就在襄河对岸,但有襄河为界,并不怕夜辰的军队,并且,先渡河的一方必然是吃亏的,所以凉玉一直在等,等他们先渡河。
  夜景弦支着额头看着地形图,童湛在一边,说:“将军,襄河水流湍急,不易强渡,况且,凉玉士兵早已等在了对岸,上岸再作战,对我们的考验很大。”经过两个月的整治,夜景弦在军里的威望已经达到顶端,童湛于他说话,眼里满是佩服的神色。
  夜景弦想了想,说:“吩咐下去,五千精兵,明晚丑时,准备渡河,并且,每个人都用草帽伪装,不要被看出来。”
  “将军?夜晚渡河,怕是更加危险。”童湛说。
  “这是最好的办法,我派人潜入凉玉大营调查了情况,近几日有好几拨士兵离开,现在应该是他们守卫最薄弱的时候,而且,丑时河水流速变慢,是渡河的最佳时机。”夜景弦解释说。
  “是,属下这就吩咐下去。”童湛说完,就去秘密准备。
  第二日半夜,夜景弦带着自己的精兵,蹲在襄河边上,刚好天气阴沉,不见月光,更是给他们创造了好的条件,夜景弦看着时候差不多,便一声令下,戴着草帽的士兵弯着腰悄悄上船,上船之后猛烈摇奖,等凉玉发现有人登岸的时候,夜景弦这边已经与凉玉的士兵杀了起来。
  从午夜一直战到早上,襄河县的十万士兵也都一一过河,踏上了凉玉的土地,夜景弦边战边向前,早上的时候,已经向前推进了十里。
  凉玉这边慌了,急报一份一份的送到玉淳的御案上,南戌离襄河很近,夜景弦渡过襄河,与南戌中间,只隔着两座城。
  “陛下,此次夜辰来势凶猛,还是快些派兵支援吧!”大臣焦急的说道,玉淳在上面来回走着,他想增兵,可是,凉玉兵力有限,还要驻兵在水野边界,调动不得,而襄河那边,他已经派了十万士兵过去,却是一点作用也不起。他没想到,去年的那个少年,竟然能有如此实力,一开始,他并未放在心上。
  “报!!”一人飞速跑进大殿,“皇上,夜辰已经破了廊城,请陛下派兵支援!”
  “陛下,南戌危矣!”一个老臣大呼着跪到地上,惊的不住颤抖。
  “父皇,孩儿与他一战!”玉瑱上前说。
  玉淳瘫坐在龙椅上,摆手道:“夜景弦不好相与,你还是莫去了。”
  “儿臣不能看凉玉被他践踏!”玉瑱的话铿锵有力。
  玉淳却不为所动,他有气无力的说道:“是朕的错,朕一直小看了夜钟禹,更是小看了他的儿子。”
  “来人,送朕的手书给夜景弦。”玉淳颤抖着拿起笔写了起来。
  夜辰大营,一个月时间,夜景弦不仅过了襄河,还占下了廊城,不过,他只是攻下廊城,并未进去,他把大帐扎在廊城边上,等着玉淳那边的消息。
  不出所料,玉淳送来了降书,愿意割城以平战事。
  “现在送来降书,是不是太晚了点。”童湛不屑的说,“再过上一阵子,别说两座城,就是南戌,也要被我们收入囊中。”
  夜景弦却勾起一个嘴角,吩咐百里后吉:“去给玉淳写一份回信,就说,若是允许我带兵进入南戌,我就与他和谈。”
  “是。”
  “将军!南戌就在眼前,为何不趁机攻下!”童湛不解的说,这段时间,他对夜景弦,已经从景仰变为崇拜。
  夜景弦把手书折起来,说:“把玉淳逼急了,对谁都不好,就此为止吧。”其实他心里是迫不及待的想见意儿,况且,他还要保存实力,若是表现的太出色,不必夜昊元动手,他那个父皇就能致他于死地。
  玉淳很快就来了消息,允许他带兵入城,夜景弦早就猜到他会答应,带上随身的五千精兵,往南戌而去。
  再次进入南戌,已经没了上一次的热闹气氛,家家户户闭门不出,他带着长长的队伍,横穿南戌城的大街,直到宫门。
  玉淳已经带着文武百官在宫门前等着了,夜景弦下马,与玉淳拱手见礼。
  大殿上,夜景弦与玉淳两厢对坐,夜景弦翻开玉淳写下的条款,看了几页就合上了。
  “三皇子觉得。。。。。。不满意?”玉淳试探着问。
  “两座城,似乎少了点。”夜景弦说着,脸上露出犹豫之色。
  “那。。。。。。朕可以再加两座,这已是极限。”玉淳忍痛说着。
  夜景弦轻轻拍了下面前的合约,说:“陛下不必如此紧张,这两座城,不加也可,或者,我一座城都可以不要。”
  玉淳不相信夜景弦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三皇子是想。。。。。。要些别的什么?”
  夜景弦面露笑容,在玉淳看来,却是笑里藏刀。
  “陛下,父皇听闻陛下有个爱子,名玉如意。”夜景弦状似不在意的说着。
  玉淳大惊,“夜钟禹他想。。。。。。”
  夜景弦点头,“正是,父皇想让陛下的爱子来夜辰做做客。”
  “不可能!”玉淳拍案而起。
  夜景弦慢条斯理的说:“陛下认为,您有选择的余地吗?”
  玉淳颓然坐下,“。。。。。。为什么是如意?”
  夜景弦冷着脸,“因为。。。。。。他是你最喜爱的孩子。”
  “陛下,派人带他过来吧,早一日完成合约,我便能早些离开凉玉,这样,陛下也可以早点安心。”
  玉淳还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毕竟是自己疼大的孩子,怎么会忍心送去夜辰做质子,夜景弦眼里冷若冰霜,同样是孩子,他不舍得那个玉如意,却让他的意儿去夜辰受苦。
  “陛下,快些吧。”夜景弦步步紧逼。
  “不!不可以!”刺耳的女声,夜景弦抬头看去,是梦中见到的那名女子,虽然场景不一样了,可是她的样子却没有变,依然是那么狰狞。
  她冲上来,一把抓住玉淳的衣服,“不可以是我的如意,不行!”
  玉淳猛然挣脱,“妇人之仁,你要毁了凉玉不成!”
  一样的对话,夜景弦听着,竟忽然想笑,他们一直在说什么为了凉玉,可是,那样一个小孩子,怎么能救得了一个国家呢。他与如意成亲之时,曾再一次对凉玉宣战,那时如意在夜辰,身份尴尬,玉淳不得已,才用如意与夜辰和亲,可最终,也没能救了他们。
  玉淳一直都不明白,唯有自强,才是守国之道。
  那女子颓然的坐在地上,大哭着,玉淳忍无可忍,喊人来,“去把如意带来。”
  “等一下!”女子从地上爬起来,脸上已经没了刚刚的悲痛模样,“我亲自去。”
  夜景弦等着,手心冰凉,玉淳站起身,走向后面,他步履蹒跚,仿佛一下老了许多,他边走边说:“一会儿如意来了,你带他走吧,我不想看着他离开。”玉淳心里知道,他的孩子,若是走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夜景弦一直看着他消失不见,再回过头,门前出现了意儿小小的身影。


第18章 第十八章 偷龙转凤
  那个女子拉着他的手,他的手里还抱着他送的那个人偶。
  “这是你要的人,你带他走吧。”那女子说着,脸上没有一丝不舍。
  意儿愣怔的往前走了两步,然后停下,不知该往哪走,女子在身后推推他,让他快过来。
  夜景弦一步一步的走过来,是,这就是我要的人,我是不是该好好谢谢你。
  “意儿,过来。”
  意儿怔在原地,前后看看,没有一个认识的人,听到呼唤,他回过头,眼里却是全是陌生。
  夜景弦心里一紧,一年不见,他已不记得我了。
  夜景弦走近,把他抱起来,意儿碰到他冰凉的铠甲,不由自主的打了个颤。
  “走吧。”
  夜景弦抱着意儿向外走,如意慌了,他左右看着,没人帮他,他的小手用尽力气推开夜景弦,可是却丝毫推不动,他想找人,却不知该叫谁,夜景弦抓住他乱动的小手,手里传来一阵冰凉,他更害怕了,忍不住眼里蓄满泪水。
  走出大殿,忽然传来一声惊呼,“殿下!”
  夜景弦回过头,是锦娘,她看见夜景弦,微微一愣,如意终于找到了认得的人,朝锦娘大喊着:“锦娘。。。。。。哇!”喊了一下,忽然大哭出声,双手挣脱夜景弦,向锦娘抓去,他心里隐隐知道,他要离开这里,离开锦娘了。
  “带她一起走。”夜景弦吩咐身边的侍卫,锦娘一直陪着如意长大,有她在,他的计划要容易许多,想来,玉淳也不会在意一个宫女的死活。
  锦娘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侍卫带着上了马,夜景弦抱着大哭的如意飞奔出城,一瞬的功夫,就到了廊城边上的大营,他来不及修整,马上让军队后撤,天黑之前,就退到了襄河边上。
  “渡河!”夜景弦下令。
  “将军,马上就天黑了,现在渡河,是否太过匆促?”童湛问道。
  夜景弦怀里抱着如意,他不想被人看见如意的容貌,便用袍子将他整个包了起来,如意哭累了,已经睡了过去。
  “现在就过!”夜景弦没有回头,望向河对岸说。
  童湛不再坚持,很快就去准备好了渡河的船,夜景弦率先上去,命亲兵快速划到了对岸。
  扎下大营,夜景弦没有庆贺战事的胜利,也没有与众将把酒言欢,他一个人钻进大帐,把睡着的如意轻轻放到了毯子上。
  如意脸边还有泪痕,小手不安的握成拳头,夜景弦用被子把他裹紧,然后钻进被窝,把他搂进怀里。
  意儿,我的意儿,终于来到我身边了。
  第二日,夜景弦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一个安身之所,他还要在襄河县呆上一段时间,总不能一直睡大营。
  早上醒来,他就被吓了一跳,因为怀里如意不知去哪了,他猛然坐起,四处看去,看见如意缩成一团蹲在大帐的角落里,夜景弦心里一软,轻声走过去,如意抬起头看看他,眼泪朦胧,只身到了一个这样的地方,他一定在害怕,夜景弦心想。
  “意儿。”夜景弦唤他,把他抱起来放进被窝,本来天气就凉,也不知蹲了多久,他全身已经冰冷。
  如意的眼泪无声流下来,夜景弦心里抽痛,柔声说:“意儿,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你的景哥哥啊。”
  如意的小手放在眼上揉了揉,小声抽泣起来,“。。。。。。我,我要锦娘。”
  “以后有我陪着你。”夜景弦摸着他的头说。
  如意的小脑袋动来动去,躲开夜景弦的手,“。。。。。。不要。”
  “意儿。”夜景弦声音放轻,怕吓到他,“景哥哥也会对你很好很好,比锦娘还好。”
  “景哥哥可以教你读书写字,教你骑马射箭,与你一起欢笑,陪着你慢慢长大。”
  “好不好,意儿?你不理哥哥,哥哥很难过。”
  夜景弦说尽了好话,可是如意哭声却不见停,夜景弦没办法,只好叫锦娘过来。
  很快,童湛就在襄河县找了一处房子,作为夜景弦的临时居住地,房子在襄河县边上,是一栋独门独户的大宅,夜景弦住进去,将士就把营帐扎在了离大宅不远的地方。
  夜景弦透过窗子看见房内与锦娘玩在一处的如意,心里发酸,什么时候他也能如此依赖我呢,夜景弦不禁想到去年他带着如意出宫玩耍的时候,那时,他还没有如此排斥他,难道他们再次见面时的场景,让如意心里产生了恐惧吗。
  夜景弦想起上一世,他对如意,连漠不关心都不如,他的心里,对他,一直都是有着隐隐害怕的,难道上一世的恐惧,一直这么深的埋在他心里吗?
  “七曜。”夜景弦唤道。
  “属下在。”七曜现身。
  “让瑶光带那个孩子过来。”
  “是。”
  过了一会儿,瑶光就带着阿冉来了,再次见到阿冉,夜景弦不禁心中赞叹,瑶光的手段确实要强的许多,阿冉已经没有了初见时的窘态和害怕,见到夜景弦,恭敬的行礼唤主子,行为举止已经完全没了孩子的样子。
  夜景弦挥挥手,七曜与瑶光瞬间不见,夜景弦带着阿冉走到房门前,推开门进去,如意看到他,更紧的贴上锦娘。
  夜景弦让阿冉去陪如意玩,然后叫锦娘出去,如意拉着锦娘不肯松手,锦娘再三保证就一小会儿,如意才恋恋不舍的松开。
  锦娘与夜景弦出来,夜景弦开口说:“从今日起,你不能再来见他。”
  锦娘一怔,问道:“为什么?”
  “你在这里,他总是要依赖你。”
  “他到了夜辰,无依无靠,我若不在他身边。。。。。。”锦娘双手放在胸口,担忧的说。
  “没关系,我在他身边。”夜景弦看向房门,“回程的时候,你带着那个孩子,就说是凉玉的玉如意便可。”
  “这。。。。。。能行吗?”锦娘会意,但还是有些担心。
  “我已经安排好了。”
  “。。。。。。那意儿去哪?”
  “我带着他。。。。。。我会看着他长大。”
  房内,如意与阿冉大眼瞪小眼。两人坐在小榻上,中间是一张桌子,阿冉正襟危坐,如意歪歪头,问:“你想玩布偶吗?”
  “不玩。”
  阿冉稚嫩的声音却带着些威严,他时刻记得,现在,他是凉玉到夜辰的皇子了。
  “我可以借你玩一会儿。”如意开心的说,把自己的布偶递给他。
  阿冉看了看,虽然很想玩,可是他还是忍住了,他把头撇向一边,没有理他。
  “你要吃糕点吗?我刚刚吃了一块,很好吃。”如意又问道,他在凉玉宫里的时候就没有伙伴,如今看见一个与自己差不多大的孩子,心里充满好奇。
  阿冉看看盘子里的糕点,咽了咽口水,说:“不吃。”
  “真的很好吃,”如意得不到肯定,再次说道,“你看,这个是桂花糕,这个是红豆糕,还有。。。。。。”如意用手指指着一块一块的糕点给他看,阿冉看着这个自言自语的孩子,仔细的打量着他。
  这就是他要代替的那个人吗,阿冉心想,他是凉玉的皇子,他有着显赫的身份,和锦衣玉食的生活,这段时间,他所学的一切,都是为了代替他,可是,做皇子不好吗,总比他吃不饱穿不暖要好吧,阿冉心里不解,但是,他虽然是皇子,可是他却不像个皇子,皇子是懂礼仪的,就像他所学的一样,哪有皇子用手拿东西吃的。
  阿冉看看递到眼前的红豆糕,如意的笑脸在眼前放大,他手里捏着一块糕点,对阿冉说:“给你。”
  阿冉很想吃掉,可是日常训练提醒他不能吃,因为皇子是不能随意吃东西的,更不能直接用手吃。
  如意见他迟迟不肯接,又往前伸了一下,“吃吧。”
  就一块也没关系的吧,阿冉向房门看看,紧闭着,房里只有他和如意两个人,他悄悄抬起手,接住了如意递给他的红豆糕。
  如意笑的更加灿烂,然后,又小心翼翼的拿起一块桂花糕说:“我最喜欢红豆糕,然后喜欢桂花糕。”
  他双手捧着桂花糕送到嘴前,咬了一小口,满足的眯起眼睛,阿冉看看手里的红豆糕,也试探着咬了一口。入口是香甜的感觉,他从没吃过这样的东西。
  忽然门被打开,夜景弦走了进来,吃东西的两人吓了一跳,纷纷看向夜景弦。
  夜景弦站在门前,他以为两人在房里玩呢,没想到一进来,就看到这可爱的一幕,如意的嘴角还沾了些碎渣,呆愣愣的看着他,很是惹人怜爱。
  阿冉看见夜景弦,飞快的放下手里的红豆糕,跳下来,跪在地上。
  如意艰难的动动脑袋,然后也学阿冉放下桂花糕,不过他不是跳下来,而是笨笨的爬起来,躲在小榻的最里面,紧靠着窗沿。
  夜景弦关上门,向如意走过来,他伸出手,“过来。”
  如意惊恐的瞪大眼睛,摇了摇小脑袋。
  “锦娘呢?”
  “以后你就跟我在一起。”
  如意扁着嘴,又想哭出来,夜景弦见势不好,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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