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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落凡尘-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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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意,痛快的炫耀了一把。
  可是,这尚书的位子还没坐热乎,一份弹劾的奏折就到了宪洪帝的御案上,奏折上明确写了贺子禄在吏部的时候做的一些勾当,而最让宪洪帝震怒的,便是说他花重金买了这个官,而受贿的主子直指某位皇子。
  宪洪帝一气之下,也不管即将举行的科举,直接把贺子禄提来丢进大牢,本以为尚书位子要另择贤能,文武百官都松了一口气的时候,牢里的贺子禄却大喊冤枉,并在牢里含血写下一封陈情信,详细说明了自己如何如何,而陷害他的人又如何如何。
  宪洪帝看了,气的差点喷出一口老血,这两人相互对掐,实际都非善类,无非是利益驱使,蒙蔽了良心,大怒之下,宪洪帝命人把写奏折的人也扔进大牢,大家这才发现,原来举报贺子禄的,竟是他的同乡。
  经过这一番折腾,便已过了两个月,本该三月举行的科举迟迟没有开始,宪洪帝被狠狠气了两次,病了一场,夜景弦正好庆幸着不必上朝。
  到了五月,来京赶考的学子怨气已经非常大,因为不仅要自己负责食宿费用,还要经历不能尽快考试的煎熬,宪洪帝在病榻上任命礼部侍郎肖瑞暂代尚书,主持科举,而下了狠劲想把对方搞下台的贺子禄和李政,则被发配充军。
  如意轩的庭院里,竟是一副极其严肃的样子,夜景弦面布阴云的坐在石凳上,除了身负特殊任务的禄存,七曜和几个暗卫首领竟然都到了,几人恭敬的站在一边,另一边是一脸担忧的花月和上春。
  钰儿捏着衣角站在中间,抬眼看看这边看看那边,没有一处可以求救的,再偷偷看看夜景弦黑不见底的脸色,哎呀,好吓人啊。
  “瑶光,他究竟是怎么回事?”沉默的许久,夜景弦才出声问道。
  “回主子,属下看了小主子的骨骼筋络,柔软坚韧,确实适合练武,可为何。。。。。。小主子两个月都未学会一招一式,这。。。。。。属下也不知。”瑶光回了话,看了钰儿一眼,钰儿水汪汪的大眼睛露出哀求的神色,饶是冰冷如瑶光,心里也柔软了许多。
  夜景弦无奈的看看钰儿,那人揪着衣角,小木剑丢在脚边,时不时的偷看他。夜景弦也不想像审犯人一样的对待钰儿,可是关于钰儿习武之事,应该是自他重生之后最让他感到挫败的。起初他以为钰儿是不想学,毕竟习武又累又苦,钰儿小小年纪,确实难忍,可夜景弦罚了他几顿饭之后,仍不见起色,而且钰儿对于习武虽然不愿,却从不偷懒,每天都坚持练习,可就是练不好。
  后来,夜景弦以为是心宿的方法不对,便换了瑶光来教,瑶光教了三日,沉默的摇摇头,不肯再教下去了,这是主子,打不得骂不得,不能用她对手下暗卫的手段,她实在没办法教会他。
  然后,暗卫的几个首领轮番上阵,不是被钰儿气的甩手不干,就是把钰儿折磨的大哭一场,到最后,钰儿依然什么都没学会,这时夜景弦才发现有些不对劲,即使再笨的人,经过那几个人也不可能什么都不会,何况钰儿学其他东西是很快的。
  这下夜景弦坐不住了,便亲自教他,教了几日,便出现了现在的这种情况,因为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让钰儿学会,似乎钰儿的脑子里对习武就少根弦一样。
  “主子,属下认为,还应从基本功练起,基础扎实,才能学的更快更好。”斗宿出列道。
  钰儿扁着嘴快被吓哭了,他好害怕斗宿哥哥啊,一点都不像心宿哥哥那么可爱,在斗宿教他的那些日子,因为斗宿太过严厉,每次都会把他弄哭,哭了几次,即使斗宿想教他,夜景弦也不敢用了。
  “属下以为小主子学不好,与基本功并无太大关系。”心宿说道,钰儿抬起脸,还是心宿哥哥好啊。
  “怎么说?”夜景弦问。
  “因为小主子连马步都蹲不好,所以属下猜测,可能是这里有问题。”心宿指指自己的脑袋,钰儿已经明白了很多事,这样岂不是说他脑子不好使,好吧,他收回刚刚的想法,心宿哥哥一点都不好。
  夜景弦听了,脸色又沉了几分。
  “要不。。。。。。找个大夫给小主子看看?”开阳说道。
  七曜一个眼神瞟过去,有这样说主子的吗?开阳看了,乖乖闭嘴。
  四周再次陷入沉默,夜景弦心里百般纠结,若是不学武,以后遇到危险总不能让他放心,可是学吧,以钰儿现在的样子,需要下多大的力气才能学会,他肯定要心疼坏了,再看钰儿那个委屈的样子,像自己做了什么大错事一样,夜景弦忽然想,大不了就这样吧。
  “主子,属下以为,会不会是小主子只是于剑法上不甚精通,若是学些别的,不知能否学好?”七曜说道。
  夜景弦灵光一闪,他没有试过教他其他武功,因为手里的紫琼书是世间顶级剑法,他本想着以后教钰儿学紫琼,若是不学这个。。。。。。
  “七曜,你们几人,谁的轻功最好?”夜景弦问,既然不能学剑法,便学轻功吧,至少在危急时刻能跑的掉。
  “当属廉贞。”七曜回答。
  “那便由廉贞来教钰儿轻功吧,若是学不会,再想其他办法。”
  “是,属下遵命。”廉贞应下,心里却打了个颤,这个小娃娃,他能教会吗?
  夜晚,钰儿在大床上已经睡熟,夜景弦轻轻的掀开被子,给钰儿掖掖被角,然后披上衣服,开门出来。
  门外,一个黑影跳过房顶,直奔如意轩而来,有了暗卫的保护,如意轩堪称铜墙铁壁,再高强的刺客,也逃不出嗜血的掌心,但这个黑影并未受到阻拦,他几步垮下房梁,跳到夜景弦面前,拉下遮面,单膝跪地,“见过主子。”
  “起来,办好了?”夜景弦低声问。
  “回主子,都已灭口。”
  “很好,退下吧。”
  说完了话,夜景弦并未回房,而是顺着后门,走到了王府后院的一处偏僻院内,百里后吉领着一个身穿黑色斗篷的人站在院中。见夜景弦过来,那人跪下道:“多谢王爷救命之恩,微臣定为王爷效犬马之劳!”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刚暂代礼部尚书的肖瑞,当初夜景弦担心夜昊元会除掉肖瑞,特意派了暗卫保护他,从而让他捡了条小命,肖瑞对于夜景弦救了他还帮他升了官感激非常,便立誓效忠夜景弦。
  “肖大人请起,那两人已经除去,肖大人可以安稳的坐着尚书之位了。”夜景弦说,刚刚禄存带来的消息,便是除掉了贺子禄和李政,斩草除根,夜景弦不能给他们留下一丝希望。
  听了消息,肖瑞再次拜道:“多谢王爷。”
  “今后在朝堂上不必与我打招呼,若有事情,我会派暗卫传递与你。”夜景弦说,他还不能暴露太多。
  “是,微臣明白。”
  “送肖大人回去吧。”
  夜景弦回到如意轩,钰儿睡的正香,一条胳膊已经伸到了被子外面,他把钰儿的胳膊塞回去,脱下衣服钻进被窝,把钰儿揽进怀里,亲了亲他的额头,钰儿哼哼两声,没有醒来。
  五月底,宪洪帝的病终于好了,停了二十多天的早朝也恢复了正常。
  夜景弦还是一如既往安静的站在下面,听着宪洪帝与诸大臣商议国事,除了先前礼部尚书一事算作大事,现在最重要的,便是科举了。
  肖瑞出列道:“启禀陛下,科举考试已经结束,考生的策论已经由各位考官看过,臣等选出了二十位较精彩的篇目,承与陛下过目,请陛下定下参与殿试的人选。”
  “下朝之后,送到御书房。”
  “是。”
  “众爱卿还有何事?”宪洪帝疲惫的问。
  底下没人说话,宪洪帝看了几眼,目光落到夜景弦身上,说:“弦儿随朕来御书房,退朝吧。”
  出了大殿,夜景弦拐向右边,最近并没有什么大事,宪洪帝为何为单独找他,沈洛跟上夜景弦,担忧的问:“后吉有什么消息吗?”
  夜景弦停下,答道:“没有。”
  “那为何。。。。。。”
  “去了便知道了。”夜景弦抬步往御书房走。
  沈洛不好跟着,看着夜景弦的背影,没由来的担心。忽然身边一道身影闪过,那人疾步追上夜景弦,似是十分焦急。
  “王爷!”
  夜景弦回过头,又是楚良音。
  他气喘吁吁的停在夜景弦身前,“什么事?”这次他连楚公子都懒得叫了。
  楚良音来不及抱怨夜景弦的生疏,急切的压低声音道:“昨日我听二皇子说,陛下有意鄞州。”
  夜景弦眉头紧皱,鄞州虽然很久以前是夜辰的,可是划给夷族已经很多年,难道父皇想要夺回鄞州吗。
  “王爷战功赫赫,是出战的最佳人选,可是夷族善战,并不是那么好相与的。”楚良音面露担心。
  “我知道了。”夜景弦回过身,再不与他多说什么,他不管楚良音说这些与他听是什么意思,但多年的经历告诉他,楚良音的话,还是不信为好。
  “王爷。”楚良音拽住他的衣袖,不肯放他走。
  “音儿真的担心王爷,王爷还是提前想想退路吧,毕竟鄞州那么远。。。。。。”
  夜景弦愣怔,楚良音脸上的焦急之色不像装出来的,可是,这人怎么也会担心他了呢。
  夜景弦把衣袖扯回来,“多谢楚公子好意,万事还是要父皇做决定。”
  “王爷。。。。。。”
  夜景弦转过身,大步向御书房走去。
  御书房里,宪洪帝已经等在了里面,夜景弦上前行了一礼,发现夜昊元竟然也在。
  见夜景弦来了,宪洪帝开口道:“弦儿,你可知恒远?”
  夜景弦心下一震,他当然知道,他曾在恒远呆过四年,只是因为宪洪帝想派他去驻守边疆。
  “有所听闻。”夜景弦小心答道。
  宪洪帝继续说:“恒远之北,便是鄞州,曾是我夜辰的国土。”
  楚良音说的竟是真的,夜景弦不敢相信,夜辰现在国力昌盛,百姓安居乐业,而鄞州已经划出去三五十年,父皇怎么会现在想要夺回鄞州呢。
  “朕在位这么些年,并无什么大的建树,若能夺回祖宗的领土,也不失为功德一件。”
  “父皇洪福齐天。。。。。。”夜景弦拜道。
  还未说完,宪洪帝便摆手道:“罢了罢了,不必说那些好听的,朕与元儿商议过了,这些年夷族贪于安逸,早不如当年那般勇猛,我夜辰的士兵,威武刚强,定能拿回夜辰的东西。”
  “弦儿,朕要你带兵前去。”
  “父皇!”夜景弦跪倒,他怎么能去,且不说他手里有没有兵权,更不必说他刚刚开拓了一点的朝堂,单单是钰儿,他就不能走,可是,能拒绝吗,皇命难违,夜景弦抬头,刚好撞上了夜昊元饶有兴味的神色。
  一瞬间,他知道了,并不是宪洪帝想让他去夺什么领土,而是他的存在,威胁了夜昊元,他们要把他赶走了。
  “儿臣。。。。。。遵旨。”夜景弦叩首。
  出了御书房,刚好碰见捧了一些卷宗而来的肖瑞,夜景弦目不斜视的与他擦身而过,夜昊元跟上来,调侃道:“皇弟,鄞州可不是那么好夺的,你要小心了。”
  “多谢皇兄关心。”
  “哼,少跟我假惺惺,你那些小把戏还瞒不过我。”夜昊元说。
  夜景弦内心翻涌,面上却十分平静,“皇兄说笑了,景弦可不会什么把戏。”
  夜昊元欺身上前,贴在夜景弦耳边,说:“你装什么,贺子禄的事,是你做的吧。”
  本以为礼部尚书已经收入囊中的夜昊元听说贺子禄下了大狱,几乎气绿了脸,他一直都派人盯着夜宁宣,他根本不可能有动作,那就只能是夜景弦,因为他派在奕王府的人未传回一点消息,夜景弦的防御工作做的太好,让他不得不怀疑到他头上。
  “皇兄以为,景弦有那个本事吗?”
  夜昊元离开一点,抱着胳膊露出一丝笑意,“有是没有,便要看看你能否从鄞州回来了,我的皇弟。”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被迫分开
  “胳膊抬高一点,腿弯下去,对,就这样,吸气,呼气,跳!”
  随着廉贞的口号,钰儿猛然发力,终于稳稳的跳上了石凳,练了一下午,好歹是有些成果。
  “廉贞哥哥,我跳上来了!”钰儿分外开心,剑法已经学不会了,总不能连轻功也不会吧。
  “小主子有进步,再练几日,一定能跳的更高。”廉贞夸赞道,虽然嘴上这样说,但廉贞心里知道,以钰儿这种速度,估计这辈子也就学个皮毛,毕竟手里带过的暗卫多不胜数,资质较差的都比钰儿强上许多,更别说那些资质极佳的了。
  “廉贞哥哥,你能跳多高?”钰儿小心的在石凳上转过身子,面对廉贞,廉贞抬头看看天空,没有助跑,直接飞身跳上了旁边的树枝,轻踏一下,跃上房顶。
  “哇。。。。。。”钰儿小嘴惊的变成圆形,蹲下,一点点的爬下石凳。
  “廉贞哥哥,快下来。”钰儿奔到房檐下,冲着廉贞大喊,“钰儿以后也要跳这么高!”
  廉贞跳下来,尴尬的摸摸鼻子,“若是勤加练习,应该是可以的。”
  房内,夜景弦在桌边已经坐了两个时辰,今日早朝,宪洪帝就宣布了派他前往鄞州之事,昨日他思来想去,一晚都未睡好,若是以前,他当然不怕上战场,上一世他便战功显赫,这些小杖并不能难倒他,可是现在,他若走了,钰儿怎么办。
  想了一晚上,心里有了些计较,他当然不能带着他上战场,更不能把他留在王府,归期不定,他需要找一处安全的地方来安置钰儿,还需要自己最信赖的人照顾他,而他能找到的人,只有沈洛。
  当然,也不是没想过自己的下属,若是七曜等人,绝对可以保证钰儿的安全,可他们是暗卫,让他们杀个人还可以,若让他们照顾人,还是个刚刚六岁的孩子,他真的不放心。
  “后吉。”夜景弦出声唤道。
  “主子。”百里后吉从外面进来,看了会儿小主子学轻功,他感觉自己的脸快笑抽了。
  “告诉沈洛,今晚子时来王府。”夜景弦吩咐。
  “是。”百里后吉领命而去。
  入夜,钰儿穿着小肚兜趴在床上,一边看画书,一边哼着花月教给他的童谣,夜景弦沐浴出来,坐在床边擦头发,一想到马上就要与这小人儿分开,心里就漫出浓浓的不舍。
  夜景弦把钰儿捞进怀里,钰儿动了几下,乖乖的坐在夜景弦的腿上,感觉到夜景弦泄露而出的情绪,钰儿动了动眼睛,小手拉住夜景弦的衣领,说:“景哥哥,廉贞哥哥说钰儿今日有些进步呢。”
  “嗯。”
  “景哥哥不为钰儿高兴吗?”
  “怎么会。”夜景弦不想与他分开,两人刚刚重逢还不到一年,钰儿才适应了在他身边,不再到处寻锦娘,若是他这一走,说不定一年半载的回不来,更糟糕的是,他不能喂他吃饭,不能哄他睡觉,不能再陪着他成长。
  “若是,我去了很远的地方,钰儿会不会想我?”夜景弦问。
  “景哥哥要去哪里?”
  “我。。。。。。有些事情,要离开一些日子。”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钰儿面露不安。
  夜景弦心里抽疼,“很快。”
  “钰儿等着景哥哥。”钰儿攀上夜景弦的脖子,头埋在他的颈间,“景哥哥记得给钰儿带礼物。”
  “。。。。。。好。”
  身边的钰儿已经睡着了,夜景弦给他盖好被子,悄悄下床,打开门,百里后吉在外面候着了。
  “少谦来了吗?”
  “在前厅。”
  “让他来如意轩。”
  “是。”百里后吉并未问为何,身为属下,只需听命。
  过了一会儿,如意轩的角门打开,沈洛跟着百里后吉进来,一到夜景弦面前,沈洛就忍不住调侃:“王爷终于舍得让我进了这块宝地了。”
  “父皇命我三日后出征。”夜景弦直切正题。
  沈洛收起调侃的神色,认真道:“没想到陛下竟会如此安排,虽说有些风险,但对王爷来说,却不失为一件好事。”
  夜景弦知道他的意思,若不是因为钰儿,他也会以为这是件好事。虽然夜昊元极有可能给他使绊子,但他却是低估了夜景弦的能力,以夜景弦现在的实力,自保还是不成问题的。
  “王爷在军中本就有些威信,若能凭此战夺下军权,日后的路,要好走的多。”
  “少谦,这是父皇下的旨意,我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京中之事,就托付于你了。”
  “放心,我晓得。”
  夜景弦斟酌一下,开口道:“此次出战,不知何时才能回来,有一个人,也要托你照顾。”
  “在这京中,我只能相信你了。”
  沈洛眯起眼睛,“是你藏得美人对不对?”
  “跟我进来。”夜景弦轻轻推开门,带着沈洛走进寝殿。
  床帐还未放下,夜景弦挑了几下灯火,让灯更亮一些,他坐到床边,轻抚钰儿的头发。
  沈洛走近,本还想着非礼勿视,夜景弦的人自己看了不太好吧,可是目光瞟到床上,竟是个孩子,他面露震惊,“这。。。。。。是何人?”
  “是玉如意。”夜景弦声音淡淡。
  “什么?!”沈洛惊呼。
  “嘘,小点声。”夜景弦压低声音,怕吵醒钰儿。
  “这这这。。。。。。你说是谁?”
  “玉如意,凉玉的皇子。”
  “凉玉的皇子不是在质子府吗?”沈洛还是不敢相信。
  钰儿揉揉眼睛,似是听到了说话声,快要醒来,夜景弦忙拍拍他,钰儿呼吸逐渐平稳,等钰儿再次睡熟,夜景弦起身,对沈洛说:“我们去书房。”
  “你疯了不成!”
  刚进了书房,沈洛便再也压抑不住惊讶的嗓音,书房是敞开式的,没有屏风也没有门,在右边的寝殿也可以听见书房的声音,沈洛虽惊讶,但还是压低了声音。
  夜景弦坐下来,“我就知道你会如此,所以才一直未与你说。”
  “你把凉玉的皇子搞自己府上来做什么,质子府的那个又是谁!”
  “你先坐下,听我慢慢说。”夜景弦不紧不慢。
  沈洛气呼呼的走了两圈,不得不坐下,夜景弦缓缓道:“去年我出战凉玉之时,便换了人,这段时间,他一直在我这儿。”
  “为什么?”
  “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好!那王爷您自己看着办吧!”沈洛起身便要往外走。
  “少谦。”夜景弦上前拉住他,“他已经换了身份,不再是玉如意,你就当他是个普通的孩子。”
  沈洛挣开衣袖,“王爷,欺君瞒上,这可是杀头的大罪,这孩子有什么秘密让你冒这么大风险?”
  “我只是不想他去受苦。”
  “他是你什么人,你自己都自顾不暇,还有精力管凉玉的破事儿!”
  “少谦,现在只有你能帮我。”
  沈洛气鼓鼓,他本来对夜景弦深藏的这个人十分好奇,可真正见到了,却让他大惊失色,而现在,夜景弦还要把这个烫手山芋扔给他,若是被人知道了他私藏凉玉的皇子,他脑袋不保不说,他们沈家恐怕就可以收拾收拾一起埋了。
  “少谦,你带着他,我会派暗卫保护你们,若是出了状况,心宿会第一时间带他离开,不会有什么麻烦。”
  “哼,我还能拒绝吗?真是上了贼船!”沈洛气恼,就算他不想与凉玉皇族有瓜葛,可这些事夜景弦已经瞒着他做下了,他也没办法。
  “。。。。。。景哥哥。”一声软软的声音响起,钰儿光着脚,揉着眼睛出现在眼前,刚才光顾着与沈洛争辩,夜景弦竟然没发现钰儿跑了过来,可能是他们声音太大,把钰儿吵了起来。
  “钰儿。”夜景弦赶快把他抱起来,钰儿还迷迷糊糊的,看看旁边的沈洛,趴上夜景弦的肩膀,嘟囔着:“景哥哥,快睡觉。”
  “好,这就睡。”夜景弦拍着钰儿后背,边走边晃,钰儿本就有些迷糊,被这一摇,睡意袭来,又眯了过去。
  沈洛凑上前来,盯着钰儿的脸看了又看,他啧了两声,说:“这正牌皇子,要比质子府的那个好看许多。”
  “嗯。”
  夜景弦走回寝殿,把钰儿放在床上,沈洛看看床头的两个枕头,心里一抖,“王爷,您不会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吧?”说完,还打了个冷颤。
  夜景弦给钰儿盖被的手顿了一下,这算吗?他与钰儿早已相识,上一世还点过红烛,拜了天地,虽然他现在还小,可夜景弦心里一直把他当做未来的王妃。
  “你想多了。”夜景弦声音冷淡,沈洛的想象力未免太丰富,可是转念一想,若是不知他们的前世,平白无故的把一个孩子领回家,任谁都会想歪了吧。
  “三日后我出征,后天你来,把他带回去,我会让花月上春跟你一起,她们一直照顾他,知道他的生活习惯,心宿和瑶光从他来了就保护在他身边,我会让他们在暗中行事,若有异动,尽快与他们联系,廉贞也会跟着他,他最近在学轻功,你记得每天让他学一点,学不会也没关系,另外,他的牙齿刚刚长好,尽量不要让他吃甜食,每顿饭都要吃点青菜。。。。。。”
  沈洛脸色尴尬的看向夜景弦,“王爷,你想养个儿子吗?”
  夜景弦深情一滞,不,不想养儿子,养的是媳妇,可是现在这样子,钰儿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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