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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落凡尘-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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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论他是否真的对他动情,单看他现在的样子,就已经失了上一世那楚良音的风采。
  他变的唯唯诺诺小心翼翼,生怕惹他不快,在他面前总是礼敬有加,不敢有半分俞距,就像上一世的钰儿,他们那不多的见面,每次都是钰儿停下来,恭敬行礼,唤他王爷,他们没有平常夫妻该有的相濡以沫,只有他那满面冰霜。
  每当这时,夜景弦就会很庆幸当初把钰儿换来身边,现在他会黏在他身边撒娇,会跟他耍小脾气,还会甜甜的唤他景哥哥,钰儿的所有变化都是他所期待的,想着想着,夜景弦嘴角露出一缕笑意。
  楚良音心里一凉,夜景弦的笑让他知道了夜景弦心里一定有一个很重要的人,可那个人不是他,那会是谁?是夜子榛吗?楚良音很好的掩饰了心里的猜测与恼火,他微微一笑,问道:“王爷想到了什么开心事?可否与音儿分享。”
  楚良音的声音让夜景弦猛然回神,惊觉自己不该在他人面前露出不该有的情绪,他马上换成平日里的面容,起身道:“帐子里太闷,出去走走。”
  楚良音大喜,连忙跟上夜景弦,他不讨厌我,那么会有一点点喜欢我吧,楚良音如是想。
  爱总是卑微的。
  夜灵熙回了自己住处就闭着眼睛大吼一通,吼的人当然是沈洛,沈洛默默听着,等他吼完了还要上前哄一哄,这种憋屈的模样,连他自己都要仰天长叹,我的夫纲何在?
  不过,以我们沈公子的聪明才智,怎么能被这种问题难倒,他从成亲那晚就在思考怎样才能名正言顺的把自家爱人吃下肚,床上掌控了主动权,床下的权威不就指日可待?
  沈洛略一思索,就想出了个办法,他派人上街买了几本房中艳图,趁夜灵熙不察之时散乱的丢在床边,夜灵熙百无聊赖,刚好看见了床边的小册子,他拿起一看,大惊失色,小册子呈抛物状飞了出去,夜灵熙喘了几口气,四下看看,无人,他蹑手蹑脚的走过去,把小册子捡起来,塞进怀里偷偷的躲在墙角,津津有味的看起来。
  沈洛早就料到了以夜灵熙那强烈的好奇心,绝对不会视若无睹,等他晚上回了帐子,弄出的声响吓了夜灵熙一跳,他匆忙把小册子藏在怀里,然后像贼一样的对沈洛说:“哎,我发现一个好玩的东西。”他环顾了空荡的营帐,确保无人之后,本着一起分享的原则,小心的把小册子拿出来给沈洛看。
  沈洛看了,装作怒气冲天的样子,把小册子抛掷在地,说:“哪个不长眼的给你看的!”
  夜灵熙连忙拉住准备上脚踩的沈洛,说:“你别生气嘛,肯定是下人不小心掉在这儿的。”
  沈洛平了平气息,打算用准备好的话引夜灵熙上套,话还未出口,就见夜灵熙眼睛晶亮的看着他,说:“要不。。。咱们试试?”
  他还是低估了自家媳妇的好奇心和探索力。


第58章 第五十八章 长希之策
  “哈哈哈!”沈洛神清气爽的走进夜景弦的营帐,先仰天长笑三声,夜景弦像看智障一样的看着他,不知这人在抽什么疯。
  沈洛笑够了,转向夜景弦,神秘的将手抓紧,说:“本公子到手了!”
  夜景弦稍稍一想就已明白,嚯的一下从椅子上起来,“真的?!”
  沈洛一昂头,一脸得意的说:“那当然。”
  夜景弦愣在当场,本以为还有人陪他一起承受看得见吃不着的痛处,没想到人家这么快就有了进展,沈洛走过来拍拍夜景弦的肩头,语重心长的说:“王爷,你加油啊。”
  夜景弦脸上神色古怪,不得不承认,他有些嫉妒了,人家夫夫关系和谐,而他的钰儿还像个孩子一样不谙世事,他要等到猴年马月啊。
  看着夜景弦受到的打击,沈洛摸摸鼻子不再刺激他,过了一会儿,楚良音又来了,见沈洛在这儿,明显一愣,沈洛与他点头示意,然后塞给夜景弦一个字条。夜景弦打开,是夜长希的字迹,告诉沈洛不必再隐瞒他与夜景弦之间的关系,夜景弦沉默的看了半晌,然后轻轻点头,沈洛得了回应,便告辞离开。
  楚良音刚进来,还没坐下,传令的内侍就来了,说皇上要传众皇子一起狩猎,夜景弦隐约感觉,夜长希的计划,要开始了。
  宪洪帝当然没有忘记泰康十三年的秋狩,那次事件让夜景弦受伤,夜岚启受了惊吓,所以这次的护卫工作做得密不透风,兰迦更是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尤其看好了夜昊元。
  饶是如此,狩猎进行一半的时候,还是出了状况,不过不是什么大事,刑部尚书殷创之子殷笑开,被一支流矢伤了胳膊,这在狩猎中是常见的,那伤人的人也很快就被找到,并勒令不准再上马,殷笑开下去包扎的时候,刚好被路过的夜长希看见,夜长希身体不好,跟来就是凑热闹,顺便散散心,他坐在轮椅上被人推着进了营帐。
  “笑开。”夜长希出声道。
  殷笑开刚清理好伤口,转头就看见了夜长希,他马上起身,拜道:“见过安王。”
  夜长希微笑着摆手,“不必多礼。”随即他目光略过殷笑开的胳膊,语速急迫道:“你受伤了?”
  殷笑开对夜长希本就有几分好感,两人也有些交情,况且夜长希平易近人,从不会像夜昊元那样颐指气使,他讪讪一笑,说:“没什么,小伤而已。”
  “我看看。”夜长希推着车轮过来,殷笑开不好意思的闪闪身,却还是被夜长希一把拉了过去。
  “都这样了还小伤。”夜长希口里埋怨。眼前的伤势其实并不大,被利箭刺破的一道口子罢了,夜长希夸张的语气并没有让殷笑开有什么不适,他心想夜长希常住宫中府中,这些伤势在他眼中就算大伤了,对这种关心的语气,他也便坦然受之。
  “没事没事,擦点药就好。”殷笑开说着,拿起桌上的一瓶药,准备擦在伤处。
  夜长希连忙制止他,说:“出宫在外,没有制药的良好环境,随身带着的又多是些应付之物,随意涂抹,恐会感染。”夜长希把殷笑开手里的药瓶拿过来看看,又放在鼻下闻了闻,接着说:“这药早就失了效果,就算涂上也没什么作用。”
  夜长希略带关心的话让殷笑开心里一暖,他挠挠头,说:“那要不直接包上算了,我皮糙肉厚的,很快就能好。”
  夜长希微笑摇头,然后从怀里摸出一个干净的小瓷瓶,瓶身通体雪白,一侧画了一枝红色的梅花,夜长希把瓶子在殷笑开眼前晃了晃,说:“这是于太医亲手调配的伤药,就这一瓶了,给你吧。”
  “殿下,使不得!”殷笑开连连推脱,作为尚书之子,他当然知道于太医的医术,宫中太医院的所有太医,就属于太医的医术最为高明,制药了得,并且一直都是整个宫中所传颂的对象。然而,于太医医术高明,却无人请得动他,因为多年前,他就是夜长希的专属太医了。
  夜长希笑着拔掉瓷瓶上的瓶塞,说:“别推辞了,伤势要紧。”说着,他就把瓶里的乳白色药膏倒在手上,拉过殷笑开的胳膊涂了上去。
  一阵凉意袭来,清爽的感觉从伤口一点点顺着胳膊缓缓向上,直到头顶,原先还火辣辣的伤口,如今像温顺的绵羊一样消停下去,不再疼痛,殷笑开缓缓转过头,见夜长希正认真的给他涂抹伤口,然后用纱布将上了药的地方包扎起来,殷笑开一动不动,小麦色的脸上很好的掩盖了那一点点红晕。
  “好了,穿上衣服吧,下次小心点。”夜长希收回手,说道。
  殷笑开这才慌忙套上衣服,起身连连作揖,“谢过殿下,臣僭越了。”
  “不必客气,这瓶药留在你这里吧,涂抹七日,一定一点伤痕都看不出来。”
  “殿下。。。。。。”殷笑开还在犹豫。
  夜长希微笑着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红梅瓷瓶,趁殷笑开低头之际一番手将瓷瓶藏在衣袖,另一个一模一样的瓶子落在掌心,他将瓶子举起,递给殷笑开,“拿着吧,我用不着,反而浪费了。”
  “那。。。笑开恭敬不如从命了,多谢殿下。”
  “你且休息罢,我再出去转转。”夜长希把瓶子塞进他手里就出了营帐,嘴角溢出一缕笑意。
  这次的狩猎成果颇丰,日暮黄昏之时,夜景弦便已收获了一只野鹿,数只红狐,还有若干野兔,夜昊元的猎物更多,几乎装了一整车,宪洪帝很是高兴,将猎到的野物都赏给了他们,所以,晚膳过后,夜景弦站在河边,考虑着要不要再给钰儿做一件红狐裘衣。
  楚良音寻了半天才寻着夜景弦,当河水倒映着两个人的身影的时候,夜景弦在心中感慨,这人怎么这么阴魂不散呢。
  “王爷。”楚良音声音甜美。
  夜景弦丝毫未动,就当没听见。
  周遭没什么人,楚良音顺势挽上夜景弦的手臂,偎在他身侧,哀声说:“王爷想了这几日,可想清楚了?”
  夜景弦心里犯嘀咕,他想什么了?
  见夜景弦不说话,楚良音在他胳膊上蹭了蹭,问:“王爷可愿意接受音儿了?”
  夜景弦不动声色的抽出胳膊,楚良音如此明显的爱恋,让他有些不适应,如果是钰儿这样抱着他问,景哥哥可愿接受钰儿,那他肯定一百个愿意,并且毫不犹豫的压上去。
  楚良音心里一凉,与夜景弦隔着一拳的距离,泛着酸水。世人都称赞他是京城第一美人,容貌才能配夜景弦已足够,他已经把自己的心展露在夜景弦面前给他看,更不惜低声下气的来讨他的话,他怎么还是如此无情,任他情意泼洒而他却兀自装作不知。
  楚良音一口气憋在胸口,他转身站到夜景弦面前,一只脚已经踩进了水里,湿了鞋子,可他浑然不觉,仰起脸正视夜景弦,说:“王爷想让我怎样,若是你当真无情,便可直言与我,为什么每次你自以为是的据我于千里之外,下一刻就又给我希望,若你对我有一丝情意,也不至于让我如此难堪。”
  夜景弦心中波澜不惊,他到是想与楚良音说清楚,有个人在身侧纠缠,不仅夜灵熙用异样的眼光看他,就连他自己都感觉对不起钰儿,可他现在还不能挑明,楚良音是他计划中最重要的一环。
  “楚公子。。。想多了。”夜景弦语调不带丝毫起伏,平静如水。
  楚良音犹自不觉,听了夜景弦的话恼怒至极,良好的教养让他压下自己的怒气,他平了平心情,抬起双手缓缓抱住夜景弦,脸贴在他的肩头,颤声说:“记不记得小时候,你说过你想娶我的,还问我愿不愿意,那时候我不懂事,打了你一巴掌,可你不仅没生气,还问我手疼不疼。。。。。。”
  楚良音靠在夜景弦怀里诉说着那些他已陌生的往事,经他提醒,他记起确是有这样一件事,那时情窦初开,夜景弦就已经被他夺取心神,以为这世上再没有比楚良音更好的人,并暗自告诉自己要一辈子对他很好很好。
  那些事太久远,远到他想起来时,那两人的身影都有些模糊,夜景弦手垂在身侧,对楚良音微微发颤的身体没有一点反应。楚良音还在絮絮地说着,忽然身后一个暴跳如雷的声音响起。
  “夜景弦!!”
  夜景弦猛然绷直脊背,不用转头都知道是谁,楚良音抬起放在他肩头上的脑袋,目光看向被沈洛抓着气的跳脚的夜灵熙,眼里多了些挑衅。夜景弦缓缓回头,微皱了下眉,看来少谦没舍得多做,不然夜灵熙怎么这么快就活蹦乱跳了。
  “唔、唔对不起、唔、唔。。。。。。”沈洛捂着夜灵熙的嘴巴,防止他说漏了,然后急忙连拉带拽的把夜灵熙扯走,夜灵熙一边扒拉着捂着自己的手,一边把脚踢的老高,想一脚把两人踹下河去,奈何峰峦山没有东西给他补身体,腰上的酸痛让他毫无反抗之力,很快就消失在夜景弦的视野中。
  虽然夜灵熙的话被沈洛止住了,可他还是听了出来,他说的是,你敢对不起钰儿。。。。。。
  楚良音还紧紧的箍着他,生怕被人抢走一样,夜景弦叹了口气,拿掉腰上的手,说:“你不必在我身上浪费感情。”
  楚良音后退两步,两脚都湿了,他双手交握着放在胸口,问:“你有喜欢的人了。。。是夜灵熙吗?”
  “不是。”
  楚良音凄然一笑,“也不是我吗?”
  夜景弦目光深沉,“不是。”
  楚良音猛然抓住他的衣襟,声音冰冷带着怒气,“是谁!没有人可以比我还好,你不可以娶妃,要娶也只能娶我!”夜景弦露出一抹笑意,他还是比较习惯这样的楚良音,骄傲自负,自私狠毒,他装柔弱的样子,看着真不舒服。
  “你笑什么?”楚良音垫脚将脸倾至夜景弦眼前,还差一指便能吻上。
  夜景弦笑意更浓,“我只是觉得,这样的你,才正常些。”
  楚良音脸上一红,夜景弦的话让他迷恋,他咬咬嘴唇道:“你若喜欢,我可以一直这样。”
  “你知道我想做什么吗?”夜景弦问,打算做出最后的试探,“我要争权夺利,你们楚家,早晚是我的障碍。”
  “我可以站在你这边。”楚良音连忙表明心迹。
  “呵。”夜景弦摇头,说:“阻碍我的人,我会铲除,到时候,你又该如何面对家人。”
  “你是在担心我吗?”楚良音很好的误解了夜景弦的意思,“如果你是因为担心我而不敢与我在一起,那你大可放心,父亲很疼我,我可以劝说他,让他支持你。”
  身侧的树荫里人影晃动,月光明亮,树叶投下的暗影却让那方寸之地陷于黑暗,夜景弦稍稍侧身挡住楚良音的目光,说:“楚家既有贵妃,又出皇子,你一人之力能起什么作用,不如收回心思,寻个合适的人再嫁吧。”
  夜景弦说完,掰开楚良音抓着他衣服的手,转身离去,楚良音一个不稳坐在了地上,衣角浸湿在水里,夜景弦走了两步,忽然又停下来,头也不回的说:“回去换双鞋子。”
  夜景弦的话起了很好的效果,楚良音陷在这抹柔情里,倏然泪如泉涌,既为自己求而不得的爱恋,更为家族那身不由己的立场。
  待夜景弦的身影走远了,躲在阴影里的人才轻轻的走出来,他一直走到坐在水边犹自伤心的楚良音身前站定,看清了那盘龙的鞋子,楚良音惊恐的抬起头,泪眼婆娑的样子让夜昊元抑制不住杀气,他不管那柔美的人儿眼里深深的惧意,扬手一巴掌将他打进了河水里。


第59章 第五十九章 争执不休
  晚间的事情并未引起多少人的注意,夜间也相安无事,可是清晨一早,夜景弦就被一阵的骚乱吵醒,还未唤人来询问,百里后吉就掀开门帘进来说:“主子,卫炎死了。”
  夜景弦愣在当场,前几日他刚与夜长希讨论过兵部尚书卫执之子,而这一日那人就死了,一阵凉意从手心传来,他知道,夜长希已经动手了。
  夜景弦不再耽搁,连忙穿衣前往皇帐,此次春猎的保卫工作是宪洪帝引以为傲的,好巧不巧的又出了事,宪洪帝的怒火可想而知。临近皇帐,夜景弦就听见了断断续续的恸哭声,边哭还边传来些细碎的话语,夜景弦仔细辨认,只能听出些简单的词语,连不成话。他走进皇帐,朝宪洪帝拜了拜,环顾一周,看清了帐内的情况。
  卫执一把年纪,胡子颤抖的跪在地上哭诉,说自家儿子绝对是被人害死的,请皇上明察。旁边站了几个官员,都身居要位,然而在他们脸上看到的皆是些假意的怜悯,夜景弦在旁边站定,不久夜昊元夜长希和夜岚启也都赶了过来,沈洛也与夜灵熙一起过来。
  目光相触,夜景弦见夜长希眼中含着一丝笑意,他不再怀疑,这事儿,一定是夜长希搞的。
  “卫卿,你且说说,是怎么回事。”宪洪帝不耐烦的开口,顺便斜了夜昊元一眼,他怕又是夜昊元做下的事,此人实在前科太多。
  夜昊元却是一脸坦然的回视宪洪帝,一点心虚也没有,宪洪帝稍感欣慰,目光再次转性卫执,仔细听他描述的情况。
  “请陛下明察啊,”卫执哭诉,“小儿一夜未归,原以为是、是。。。”卫执结巴着转向夜昊元,夜昊元心下一凛,怒道:“你别血口喷人!”宪洪帝急忙呵斥:“你住口!卫卿说下去。”得了鼓励,卫执继续道:“炎儿昨晚与臣说要前往昭王营帐,臣也没有阻止,可夜半也未归,臣以为昭王有事留了他,便想着一早再来寻他也可,却不想。。。唉,不想清早就有侍卫来报,让臣去河边认尸啊!”
  “元儿,可有此事?”宪洪帝话中带怒的问道,感觉这事一定与夜昊元脱不了关系。
  夜昊元扑通跪在地上,拱手道:“儿臣冤枉,请父皇明察。”
  “卫炎可来过你的营帐?”宪洪帝问。
  夜昊元毫不犹豫的说:“来过。”
  “不过他巳时未到便已回去,卫炎究竟因何殒命,儿臣不知。”夜昊元字字清晰坦坦荡荡,说的宪洪帝信了几分,夜昊元趁机接着说:“父皇,儿臣自小与卫炎交好,他出此横祸想必定是遭人暗算,父皇在上,望能还卫炎一个公道,卫炎泉下有知,一定会感恩于父皇。”
  经夜昊元提醒,宪洪帝才想起,卫执一直都是夜昊元一派,不可能窝里反,那会是谁呢,宪洪帝在帐内几人的身上一一略过,在夜景弦身上稍作停留,心中有一丝疑惑。
  “陛下。”兰迦自外进来,半跪在地上拜道,宪洪帝见是他,问道:“可查出来了?”
  兰迦抬起头,“回陛下,仵作已经验过,是烈性毒|药致死。”
  卫执听了,大声的哭出声来,还不时的唤着卫炎的名字。夜景弦面上没什么表态,却在心里暗自惊叹于夜长希的下手狠毒。
  兰迦话音刚落,一个小内侍便慌忙的跑进来,还没站稳就跪倒在地上,急切道:“陛、陛下,河、河里的鱼,死光了。”
  “鱼?!”宪洪帝惊道,“怎么会这样?”
  “这这,不知道。。。都堆在河滩上。”小内侍已经语无伦次,宪洪帝挥手让他下去。帐内出现了小声的议论,刚刚才说了卫炎是中毒而死,马上就有大量的鱼也死了,稍加推测便能知道定然也是中了毒。
  宪洪帝起身,“随朕去看看。”
  两侧官员连忙下拜,阻止道:“陛下,死鱼不详,恐污了圣体,陛下还是派人前去查探吧。”几人三言两语,皆说着不可前去的话,宪洪帝心中烦闷,气冲冲的又坐回了椅子,命兰迦再去查探。
  帐内的人都小声的说着自己的看法,卫执还跪在地上低声哭诉,沈洛悄悄的挤到夜景弦身边,眼神询问是怎么回事,夜景弦沉默的摇摇头,他根本就不知道,况且现在也不是说话的时候。
  过了一会儿,兰迦便回来了,一手带着手套,拿着一卷丝帕,里面包着什么东西,宪洪帝示意他不必跪拜,兰迦微微拱手道:“陛下,河水中的毒性与卫公子所中之毒相同,属下带人沿着河畔仔细搜索一番,发现毒|药源于此物。”
  兰迦小心的把丝帕放在地上,然后展开,众人皆伸头去看,是几片碎裂的瓷片,通体雪白,碎片上还有断开的红梅。兰迦说:“想必是凶手以此毒物毒害了卫公子,然后弃尸河边,又怕尸体发现后被搜出毒|药,便将瓷瓶砸碎埋在了河边的乱丛里,不想河边渗水性好,残留的药物渗进河水,毒死了河里的鱼。”
  宪洪帝起身来看,只看了一眼,他就惊的后腿一步,然后气如洪钟吼道:“长希,这怎么回事!”
  官员之中也有几人认出了瓷片,均是面露惊讶的看着夜长希,夜长希满脸不知所措,他缓慢上前,看了看,说:“是我的瓶子。”因为夜长希喜欢红梅,他的所有药瓶都是一个样,很好认。
  夜景弦也为他捏了一把汗,暗道他怎么会如此不小心,留下证据,不过再一想,以夜长希的手段,怎么可能让自己处于危险之地,见众官有发难之势,夜岚启连忙上前护在夜长希身前,说:“父皇,皇兄不会做这样的事,一定是有人蓄意加害。”
  夜长希捏了捏夜岚启的手,让他放心,然后他缓缓的说:“父皇,长希问心无愧。”他话语里多了无尽的哀伤,听的宪洪帝心里一酸,他自小就忽视了这个孩子,尤其是他伤了身体之后,更是很少过问,如今好事想不着,坏事却怀疑到他头上,让宪洪帝心里泛起一阵愧意,不敢再看他的脸。
  宪洪帝不再质问夜长希,转而对兰迦说:“速去调查,还有谁有这样的瓶子。”
  “是。”兰迦领旨而去。
  帐内再次陷入沉默,宪洪帝稳然坐于上手,目光深沉,夜昊元眼神狠辣,在夜景弦和夜长希身上扫来扫去,始终不能锁定目标,夜景弦就当看不见他的目光,安然的站在一边,反正本来就不是他做的,他也不用担心什么,夜长希满面愁容,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夜岚启在身边与他低声说话。
  临近午时,夜灵熙已经站的腿都酸了,他扯扯沈洛,暗自后悔为什么要来凑热闹,可是查不出结果谁敢先走,沈洛伸出胳膊让他挽着,夜灵熙撇撇嘴,蔫头蔫脑的靠在他身边。
  又过了一会儿,兰迦再次回来复命,这次,他带回了一个人,正是殷笑开,他维诺的进了营帐,转身去看夜昊元,夜昊元不回应他的求救,能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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