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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落凡尘-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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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话间,两个衣着华贵的女子买着碎步走进殿来,皇后向宪洪帝福了福身,楚贵妃则直接奔到夜昊元身前,质问道:“元儿,你要娶音儿?”
  夜昊元冷着脸,回道:“是。”
  “不行!”楚贵妃尖叫,“本宫绝不允许!”
  “母妃!”夜昊元低声喝道,她在宫里,还不知道他所面临的困境。
  此时他没办法再说夜景弦的种种阴谋,他的每一句辩解都会被认为是无理由的指责,夜昊元压下怒火,低声道:“我也喜欢楚良音。”
  “荒唐!”楚贵妃大笑,竟然与宪洪帝发出了同样的感慨,“音儿是你的表弟,与你一同长大,也与你同心同力,不会因为亲事而改变!”楚贵妃说着,斜了夜景弦一眼,昭昭的表达了楚家势必支持夜昊元的决议,夜昊元眼神悲凉的看向楚贵妃,没办法说出他知道的事,如何说?说她已经被楚家抛弃了吗?她怎么可能相信。
  夜景弦低眉顺眼道:“既然皇兄也喜欢音儿,便请父皇定夺吧。”
  “皇上,臣妾以为,不如让楚家公子前来,毕竟是他的婚事,让他自己来选择。”
  “好!”
  “不行!”
  夜昊元极力反对,笑话,这么一闹谁不知道楚良音喜欢夜景弦,这种方法根本就是成全了他们,无奈做决定的是宪洪帝,今日他已经知道了夜景弦与夜昊元的对立,所以他宁肯楚良音嫁夜景弦也不能嫁夜昊元。
  “来人,传楚良音进宫。”
  “父皇三思!”夜昊元嘭的一下磕在地上,楚贵妃心疼的一把拉起他,夜昊元烦躁的将她推开,苦口婆心的再次劝起来。
  过了一会儿楚良音就来了,他跪在宪洪帝面前,偷偷看了眼夜景弦。
  宪洪帝说:“良音,你这孩子啊,当真是惹眼。”
  眼前的楚良音一袭月白长袍,面如冠玉,长发冠在脑后,低着头拜道:“楚良音见过皇上,吾皇万岁。”
  宪洪帝没有让他起身,而是直接说道:“前些日子,弦儿向朕要你,朕没有立即答应,今日元儿又想要你,你这么讨人喜欢,可也不能嫁两个人,弦儿还是元儿,你自己选吧。”
  楚良音诧异的看向夜昊元,他怎么会要他,他们一直都是不太热络的亲戚,自从喜欢夜景弦之后,他就不自觉的疏远了夜昊元,上一年的春猎夜昊元更是对他大打出手,今日又是闹的哪一出?
  见楚良音的惊讶模样,夜昊元努力笑了笑,拉上楚良音的手,说:“音儿,以前是哥哥不好,一直没有好好待你,可是我是真心喜欢你,景弦向你求亲,我才知道自己早就对你动情。”
  “元儿,你住口!”楚贵妃勃然大怒。
  夜昊元不为所动,继续道:“所以,你还是嫁我吧。”夜昊元已经极尽谦恭,下了最大的力气。
  楚良音尴尬的笑笑,不动声色的抽出手来,面向宪洪帝道:“谢陛下圣爱,音儿愿嫁奕王。”
  楚贵妃舒了一口气,夜昊元却面如土色,掰过楚良音是身子摇晃道:“你别急着说,再想想。。。。。。”
  夜景弦急忙把楚良音从他手里夺过来,把他拉在身后,说:“他已经说了。”
  “你——”
  “够了!”宪洪帝出声呵斥,随即吩咐道:“来人,命钦天监选日子。”说罢,宪洪帝就起身进了内室。
  夜景弦牵着楚良音的手,向皇后微一躬身,便相携而出,夜昊元还跪在地上,愣愣的不发一声,过了许久,殿内只剩下楚贵妃在絮絮叨叨的时候,夜昊元猛地跳起来,向外奔去。
  他可能还有最后一丝希望,沈洛。。。。。。
  夜昊元猛敲了几下沈府大门,沈洛早就在等着给他最后一击,敲了两下门就开了,沈洛满脸笑意的站在门前,夜昊元张了张嘴,还未出声沈洛就笑了出来。
  “昭王,你还不明白吗?”沈洛笑道。
  “你。。。。。。”夜昊元说着后退,整个世界在他心里崩塌,他已经到了绝路。
  颓然的回到王府,夜昊元一直在府内正厅坐到天黑,唤来阮七云,声音沉沉道:“本王要去做一件事,你守在王府,准备好东西,等本王回来就马上出京。”
  “王爷!”阮七云扑通跪下,声泪俱下道:“王爷让属下去吧!”
  夜昊元竟然异常冷静,“不,你不知道。。。。。。”
  “记住本王的话,把马准备好。”
  说罢,夜昊元进屋换了一身黑衣,然后轻身潜入楚府。
  他要拿到楚迎均的信物,赶赴东南军中,那支力量足有四十万大军,还能与夜景弦一战。
  楚迎均最珍视的就是一柄镶着红宝石的长剑,那是当年楚迎均的祖父得皇帝钦赐的,自他当年持此剑立下赫赫战功后就一直收在楚家大宅的书房里,既昭示了楚家当年的荣耀,又警醒子孙不要忘记建功立业。
  夜昊元悄悄潜入,夜色的掩护下,让他很快就找到书房,并且没人发现,房内漆黑一片,他翻窗而入,拿起放在架子上的长剑,外面忽然有几声响动,他屏住呼吸,待门前巡视的人过后,他再次静悄悄的翻窗出来。
  比想象中顺利,夜昊元拿着剑回到王府,阮七云已经准备好了包袱和马,正在院中踱步,夜昊元急匆匆进来,“快走!”
  阮七云急忙将马解开,夜昊元挡住他,“不能走正门,从角门出去。”
  夜昊元一人在前,脚步急切,院中下人已经被阮七云支开,他们很快就到了一侧角门,夜昊元刚拉开门,却悚然一惊。
  门外是一个面色铁青的人,那人嘴里不住的流下浓黑的血,身上一个血洞还在滋滋的往外冒血泡,他眼神没有焦距的看向夜昊元,嘴里咕哝着:“。。。。。。是你杀了我。”
  夜昊元头皮发麻,震惊非常。
  “夜、夜宁宣?!”


第67章 第六十七章 太子之死
  “啊——!!”
  清晨,一声恐惧的尖叫传遍了昭王府,出来打扫的婢女看见了仰躺在角门处的尸体,地上浸了一滩黑血,她马上吓的双腿颤抖,连滚带爬的前去叫人,府中管事并不认得夜宁宣,寻了一圈也没找到自家王爷,他只好通报给王妃李氏,李氏一看,大惊之下险些晕厥,昭王府的日子,估计是到头了。
  “夜昊元呢,把他给朕找回来!”宪洪帝嘶吼着,大殿上文武官员列队两侧,中间是盖着白布的尸身,旁边跪着昭王府的一家老小。宪洪帝气的肝胆俱裂,他怎么也没想到,夜昊元竟然会狠心杀了夜宁宣,并且叛逃出京。
  夜景弦站在一侧,手微微发颤,这与他的计划不符啊,他只想把夜昊元逼出京城,他没有别处可去,只能投奔东南军中的楚家老爷子,可是,为什么会牵扯上夜宁宣,他在宫里好好呆着,又为什么会跑到夜昊元的府上,夜景弦心下震动,他与夜昊元的恩怨,除了与夜昊元一条绳上的夜容觅,他还不想牵连别人。
  难道,是夜长希?
  “启禀皇上,兰统领已经带人搜寻了整个皇城,并未发现昭王殿下。”侍卫上前来报。
  当然找不到了,夜景弦心下微动,夜昊元早就出京了,难道他们以为他会藏在京城吗?
  “继续去搜。”宪洪帝有气无力的说道,这几日的心神俱疲让他几乎老了十岁,鬓角的白发隐约可见。
  “是!”侍卫领命而去。
  朝堂陷入沉默,没人敢出声,众人可以明显的感觉到,一阵风暴将要席卷而来。
  “大理寺卿何在?”宪洪帝问道。
  “臣在。”关尚出列道。
  “大理寺卿关尚和刑部尚书谭敬青听旨,速速派人检查太子的真正死因,尸检报告三日内呈上来。昭王府一众人等暂且收监,等昭王抓捕归案再行审理。”宪洪帝沉痛的说着自己的安排,这样来处理此事,证明宪洪帝已经放弃了夜昊元,他不再如往常一样悄悄的袒护他,也不再对臣下施压让他们不敢行事,他生硬的口气就是一个信号,对待的只是一个杀害太子的凶手。
  “卫执马上派人前去通知兰迦,再仔细的搜索皇城,务必把昭王找回来。。。。。。其他人,都散了吧。”
  夜景弦等躬身行礼,退出大殿,外面阳光普照,春天已经在悄悄的来临,可夜景弦心里却是阵阵冷意,上一世夜宁宣是死于夜昊元之手,这一次不论是不是死在夜昊元手上,他都没有逃脱既定的命运,母妃也是,夜宁宣也是,他忽然有些不确定,就算斗倒了夜昊元,他和钰儿的命运可以改变吗?
  夜景弦抬头仰望天上的一轮红日,光芒耀眼,让他不得不眯起眼睛,他渐渐握紧双手,心中告诉自己一定要坚定,也不是不可改变,比如兰迦,比如沈洛,他们都要比上一世过的好太多,况且钰儿也没有重蹈上一世陷身质子府的覆辙。
  夜景弦走下台阶,一个棘手的问题出现在他眼前,夜宁宣死了,以后,谁来继承皇位呢?
  沈洛从后面赶上来,和夜景弦一起回到王府,钰儿正与夜灵熙玩的火热,夜景弦难得没有过去对钰儿亲亲抱抱,直接进了如意轩左侧的书房。钰儿疑惑的看着夜景弦的背影,感觉他的心情似乎不太好。
  夜景弦和沈洛两人对坐,谁也没开口,目标达到了,但也有些疑云让他们如坐针毡,沈洛呆了半晌就一句话也没说的起身离开,到外面叫上夜灵熙,夜灵熙不太高兴的抱怨一通,然后与钰儿挥手道别。
  钰儿走进房里,见夜景弦独自坐在阴影里,神形异常落寞,钰儿心里担心,走到夜景弦身旁,轻声唤他,“景哥哥。”
  夜景弦无声的把他抱到腿上,下巴抵着他的额头,沉默着不出声。钰儿乖乖的抱住夜景弦的腰身,头靠在他的胸口上,用自己的方法默默安慰他,夜景弦下唇摩挲着钰儿额头,忽然心中一动,低头印在钰儿唇角,钰儿全身一颤,手骤然缩紧,他睫毛微动,并没有推开夜景弦,夜景弦很快将头移开,然后松开钰儿催促道:“去用午膳吧。”
  楚迎均下朝回到楚府,才发现镇宅之宝竟然不翼而飞,联想夜昊元的叛逃,他忽然感觉这两者之间有着莫大的联系,所以他飞快的再次反宫,将家中长剑丢失的消息告诉了宪洪帝,宪洪帝迅速下令让搜捕范围扩大,并派人赶往东南军中。
  两日后,夜宁宣的尸检结果出来,胸口的伤口与楚府丢失的长剑相吻合,并且身中剧毒,夜昊元依然没有消息,不过他的逃逸反而使罪名顺理成章,只等他被抓回来,便死罪难逃。
  案已定下,宪洪帝为夜宁宣举行了隆重的国丧。
  此时的夜昊元,经过两个半日的连续奔波,早已远远的逃开京城,他与阮七云乔装打扮,沿途尽量走荒无人烟的小道,没多久就过了雍州地界,过了雍州他几乎就安全了一半,因为自雍州再往东或者往南,都是楚家老爷子楚斐夷的管辖范围。
  又行了几日,夜昊元抵达东南军府,他送上令牌和长剑,很快就见到了楚家老爷子。楚斐夷是个很明事理的人,并且极其护短,他自小就疼爱夜昊元,夜昊元前来寻他,是抱了十足的把握。
  听了夜昊元声泪俱下的一番哭诉,再结合京中人汇报来的各路消息,楚斐夷很快就察觉出夜景弦的目的,只是,是否帮助夜昊元重回京城还尚待思考,毕竟夜昊元是出逃,他若插手此事,便成了叛军,若能成功还好,夜昊元可以坐拥万里江山,楚家也会垂名青史,可若失败了呢,不仅夜昊元性命不保,楚家估计也要受到牵连。一时之间,楚斐夷难以做出决定。
  夜昊元在东南军中呆了数日,焦虑和不安笼罩着他,让他迅速瘦了下来,楚斐夷看着自家外孙的样子,心中不忍,最后终于还是决定助夜昊元一臂之力,他坚决不跟绍京中的楚家人联络,以防日后若事不成,他也可以一力承担这些罪责。
  东南军向京城推进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朝中,众人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楚斐夷手中有四十万大军,是夜辰最大的一支力量,京城周围才驻守了兵马十几万,完全不够看,宪洪帝大急之下,连忙派人前往湛东请老平王出马,可是快马到了湛东,发现平王府早就人去楼空,守门的小童说平王出门云游去了。
  宪洪帝急忙传唤夜灵熙,让他前往西北军中调兵前来支援,然而夜灵熙听了沈洛的嘱咐,连连摆手说自己不会打仗,宪洪帝急的气血攻心,一口血吐出来,这时夜灵熙才沉痛的决定让其他人来率领西北军,这一决定让宪洪帝平复了心情,并且深感夜灵熙深明大义,解家国于危困,然而,西北军并非何人都能驾驭,选来选去,发现只有身经百战的夜景弦方能成事。
  然后,西北军的军权就名正言顺的到了夜景弦手上,虽然调遣的兵符早就给了他。
  有了皇帝许可,夜景弦就不再掩饰对西北军的号令,他迅速把钰儿送到沈洛府上,然后带着几个亲卫出城前往西北,此时西北军已经秘密向前行了数百里,夜景弦到了军中,下令全军立即开赴东南。
  楚斐夷率领的东南军镇守的是夜辰,水野和凉玉的交汇之处,名为建城,虽然有军四十余万,但他不敢将主力全部撤回,经过一番权衡,楚斐夷决定命二十五万大军随他和夜昊元进京,剩下的十五万驻守原地。
  夜景弦的行动很迅速,西北军中早已做了万全的准备,在他的率领下,行进速度也有了极大提升,很快就与东南军相遇在雍州旁边的禹县。
  再次见面,夜昊元一改往日的秃废之状,威风赫赫策马于万军之前,夜景弦没有急着进攻,而是命全军在前往京城的必经之路上扎营,挡住了夜昊元去京城的路子,夜昊元气的接连几日都到阵前叫骂,夜景弦不为所动,他要等东南军精疲力尽之际再给他们致命一击。
  双方僵持了三个月,期间偶尔打过几次不大不小的杖,但都没有分出明显胜负,夜昊元一寸也进不得,夜景弦也没能让他们后退一步。上兵伐谋,夜景弦不吝啬时间,只怕大的牺牲,毕竟不论东南军还是西北军,这些将士以后都将是他的人。
  计划在不紧不慢的展开,他的计划有两方面,其一是派心腹混入东南军中,散布夜昊元出京叛逃的消息,并将他描绘成十恶不赦的乱臣贼子,军中士兵本就善恶难分,听了流言不免会对这次行兵产生极大的怀疑,消息一层一层的上报给高级将领,有几人直逼楚斐夷帐中前来质问,楚斐夷费了很大的劲才将消息压下,并安抚了将领,然后他与夜昊元一同商议了目下的隐患,决定应该速战速决。
  其二,夜景弦传书回京,让沈洛上朝请宪洪帝下旨,派杨楮赶赴东南,与夜景弦形成前后夹击之势,时间拖得久了,宪洪帝也怕夜长梦多,便火速下令命杨楮前往,三军相会,却是成了一条线的阵势,夜昊元处于中间,前不能进后不能退。
  五月初,东南军中已经一片颓势,楚斐夷知道不能再拖了,只能孤注一掷拼死一战,可夜景弦不想死战,任凭夜昊元如何叫骂都兀自闭门不出。
  夜昊元沉不住气,趁一个没有月色的晚上,他整肃全军,准备搞突然袭击。夜景弦军中一直呈警戒状态,东南军一动,他放哨的士兵便已前来汇报,再加上暗卫的日夜监察,夜景弦很快就下令全军应对,并给杨楮传递消息让他趁乱袭击夜昊元的后方。
  一切准备就绪,只等夜昊元前来。
  不负众望,子时刚过片刻便杀声震天,夜景弦站在高坡上,指挥着埋伏在草野里的弓箭手放箭,并让骑兵借着地势俯冲而下,将夜昊元军中的阵型冲散,东南军处于劣势,想要回救已绝无可能,夜昊元只得率领一众人马奋力拼杀,然而,很快身后狼烟四起,尾翼受了猛击,夜昊元堪堪回头,看见杨楮如天神一般降临在他的后方。
  此刻,小山坡上燃起火把,照的下面的战场上一篇杀伐之气,夜景弦气沉丹田,放开声音道:“东南众将听令,昭王谋反,先杀太子,后勾结楚斐夷意图染指京城,吾皇有旨,众将不知情者,可宽恕一时之过,若再助纣为虐,就地格杀!”
  夜景弦的声音传遍军中,对战中的东南将士,有不少停下了挥舞的刀剑,连日来的流言成了真,众将都开始犹豫。叛国可是大罪,要株连九族的,他们这些普通士兵,还承担不起如此后果。果然,放下武器的人,很快被羁押,但并未伤及性命,众人左右看看,大多数都已经投降。
  “不!不可听他的!”夜昊元吼道,“不要上当,拿起你的剑来!”夜昊元带着一小队士兵,眼看包围圈越来越小,他不信这么快就被夜景弦战败。
  “昭王,速速投降,别再连累无辜之人。”夜景弦声音再次响起,二十五万大军,一半被冲散,杨楮把他们像赶鸭子一样的赶进自己设计好的包围圈,放下兵器者重新列队整肃,依然不服的便当场杀绝。另一半在夜景弦的鼓动下,大多数已经受降,死伤并不多,夜昊元还待拼死一战,却不知哪来的冷箭刺穿了他的左肩。
  夜昊元掉下马来,周围将士手中的利剑适时架到他的脖子上,夜昊元神情愤慨,充血的眼睛望着缓缓骑马过来的夜景弦,吼声震天:“夜景弦,要杀便杀,就算杀了本王,本王也不会屈服与你!”
  “呵,我不会杀你,你的罪行要凭父皇定夺。”
  将士把围困的楚斐夷也押了上来,夜景弦冷冷看了一眼,就命士兵将两人捆绑起来装入囚车,夜景弦连夜整顿军士,夺了楚斐夷的兵符,他没有即刻回京,而是日夜整肃东南军,将楚斐夷的罪行公布于军中,在恰当时机接手了东南军。
  自此,除了杨楮和驻京的十几万军士,夜辰的兵力已经全部握在了夜景弦手上。


第68章 第六十八章 至死方休
  昏暗的牢房,夜景弦一步一步的临近,几分熟悉的霉味和逼仄,将他的记忆一点点的拉拢,上一世的泰康二十六年,他就是以相同的罪名被关在这里,不可一世的夜昊元为他送上了鸩酒,现在,他还是与夜昊元一栏之隔,只是,位置已经相反。
  夜昊元抬起眼皮,冷冷的看他一眼,复又垂下,胜负已定,他知道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他可以死,但绝不能死在夜景弦手上,他说过,即使他输了,也不会屈服。
  “皇兄。”夜景弦出声。
  夜昊元毫无响动,依然躺在草席上不起来。
  “父皇已经下旨,三日后行刑,念及皇室尊严,特赐你白绫一段。”夜景弦说出了对夜昊元的判决,宪洪帝的旨意是悲痛的,他不仅失去了夜宁宣,还要把自己曾经最疼爱的孩子送上绝路,心痛加上疲累,让他已经连日不理朝政,可他又不得不下旨杀死夜昊元,因为他犯下的是不能饶恕的罪过。
  听到对自己的处罚,夜昊元眼皮动了动没有睁开,夜景弦低笑一下,忽然说:“自泰康十三年至如今二十二年,九年时间,曾经的过往我一点都未曾忘却,以致今日,竟恍惚觉得还是你站在外面,我在里面。”
  夜景弦的话终于激起了夜昊元的一丝好奇,他坐起来,轻蔑一笑,说道:“既然败在你手,你可以嘲笑我。”
  “你曾经赢过,赢得了整个天下。”
  “哼,少在这里说风凉话!”
  夜景弦向前走了两步,靠近牢门,双眼与夜昊元对视,说:“你知道我为什么如此恨你吗?”
  夜昊元翘着腿靠在冰凉的石壁上,昂起头,道:“呵,除了皇位,还能有什么。”
  夜景弦扯起嘴角,“我曾经想过夺得皇位,但后来,我得到了嗜血,代价就是永不登位。”
  夜昊元震惊的瞪大眼睛,“。。。。。。嗜血?”
  “对,你见过的,王府里的所有护卫,皆出自嗜血。”
  “。。。。。。怪不得怪不得。”夜昊元喃喃道,他曾一度怀疑夜景弦哪里来的如此强大慑人的手下,原来,竟是多年前震惊天下的嗜血。
  夜昊元颓然一笑,“有了如此力量,你怎么可能信守约定,放弃皇位。”
  “不管你信不信,我恨你,不是因为权力。”夜景弦猛然间目光凌厉,“而是因为,你与我有杀妻夺子之仇!”
  夜昊元呼啦一下从石床上起来,“不要血口喷人,你从未成亲,何来的妻何来的子!”
  “泰康二十六年,你以谋反的罪名将我奕王府一百余口关押在此,内有酷吏不达天听,外有佞臣诬告馋陷,我求告无门,任你把滔天罪名安在我头上,光我自己也就罢了,偏偏还要牵扯了钰儿,”夜景弦神情悲痛,一拳砸在门柱上,“他就在这里与我一起受苦受难,与我一同赴了黄泉,那时候,我的钰儿才十七岁,还怀着我们的第一个孩子!”
  夜昊元被夜景弦咄咄逼人的语气震慑的不能动弹,他双唇开合几次才发出声音,“你、你疯了,现今才是二十二年,何来二十六年。。。。。。”
  夜景弦理也不理夜昊元的吃惊,他稍稍平缓语气,继续说道:“当年你们逼迫我与凉玉在京做质子的皇子成亲,一来可以瓦解我在朝中地位,二来还能随时蓄意诬告我的通敌之罪,我受楚良音蛊惑,生生欺辱了钰儿整整两年,直到悔过自新,却是为时已晚,我对不起他,所以才要在这一世把欠下的债都还给他。”
  “你到底在说什么!”夜昊元歇斯底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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