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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质子不好惹-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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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门,里面香薰缭绕,敞亮的厅堂里摆着一尊铜兽,马元福好像认得,那叫“貔貅”。两侧则是一间间雅致的房间,都用珠帘挡着,里面不时传出兴奋与沮丧的声音。
“两位客官,可是赌钱?”一个矮墩墩的胖男人笑眯眯地迎上来,马元福瞄了一眼,那男人身上的锦服就顶他几个月的俸禄。
“呃。。。赌。。。赌。”小五点头哈腰地回道,却被马元福一把拉了开去。他瞪了小五一眼,咱们是来赌钱的,不是给人当下人的。
“我先看看。”马元福倒底是经验老道,对不熟悉的场子他都要先看看,以免有诈。
“好好,请。”胖男人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带着两人从旁边第一间看起。
半柱香后,马元福看得差不多了,这里也都是一般赌场的那些玩法,不过是牌九、掷骰子、赌大小之类的。
他缓缓地走到一扇门前指着说:“我们就先赌大小。”
胖男人撩开珠帘,里面红木的桌子上摆着一把精致的茶壶,三只茶碗里是上等的碧螺春,茶香四溢。桌旁坐着三个人,不约而同地看向进来的马元福和小五。
马元福也不搭话,直接坐在一把空椅上,他看了看庄家操罐之人,罐子里面放着一枚骰子,一二三小,四五六大。
他从怀里摸出一个银锭放在桌上,“买小。”
另外三个人琢磨了一下,也把面前桌上的银子押了上去,两个押大,一个押小。
庄家笑了笑,熟练地操罐摇了起来。
没有人注意到,在这间房的墙壁上有一个小孔,一双眼睛正在窥视着屋里的一切。
墙壁后是一条长长的走廊,从墙上的小孔可以观察到每一间屋里的赌况,这是水伊坊庄家掌握赌坊的暗道。
“怎样了?”燕束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头也不抬地问。
“马元福输了。”断肠小声说,“他又押了。”
燕束点点头,一旦赌徒开赌就停不下来了,这也正是他想要的结果。
一个婀娜的身影从暗道尽头缓缓走来,她便是水伊坊的主人——绝姬。不禁天生丽质,更有一副古道热肠,善于结识江湖中人。多年前曾得燕束相助一直感恩在心,这次燕束想用赌钱拿下马元福,水伊坊是最合适的地方了。不仅因为这里是赌坊,还因为绝姬在京城中可以说是个手眼通天的人物,即使出了什么差错,她也完全能摆平。
绝姬来到燕束身旁,轻声道:“燕兄可要休息一下?”
燕束摇了摇头,随即一指还趴在小孔上窥探的断肠,笑呵呵地看着她。
绝姬俏丽如玉的脸上蓦地腾起了一丝红晕,她款款地靠近断肠说:“我亲手给你熬了参汤,要不要喝?”
断肠回过头来,与绝姬四目相对,看到的似乎还是那个被他救过的妙龄女子。几年前,在赶往霄京的路上,绝姬曾被一群武功高强的歹人拦截,恰巧被燕束和断肠碰上。一场恶战之后,燕束和断肠赶走了歹人救下了绝姬。当时绝姬就和断肠这样相互凝视着。
“这些年你还好吗?”断肠温声问道。
绝姬低下了头,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这些年她一直在等着听到断肠的声音,就像眼前的一样脉脉含情。
“还好。”绝姬幽声回道,头上的云髻珠钗在断肠眼前轻晃。
突然,屋里传来马元福的怒骂声。他又输了。
燕束走过来对绝姬说:“是时候了,再输就怕鱼儿跑了。让他赢,赢很多钱!”
绝姬点点头,“晓得了。我这就办。”
看着绝姬匆匆离去的背影,燕束问断肠“你就对她真的没有感觉吗?”
断肠紧闭着双唇,脸上闪过一丝无奈的苦笑。
。
不一会儿,一个侍女捧着一只香炉走进了马元福赌钱的房间,香炉里插着三只点燃的熏香,却和刚才房间里熏香的香味不一样。淡淡地更加清新。
操罐之人貌似不经意地瞥了一眼香炉,又开始摇晃起罐子来。
这一次马元福赌的是“大”,他已经坐不住了,一只脚踩在椅子上,两眼通红,像一只急眼了的猴子。兜里的银子已经输得差不多了,但他坚信自己的运气就要来了,只要再忍耐一把就能发财。
小五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马元福。今日午后,燕束找到他让他晚上想法把马元福引到水伊坊的赌坊赌钱。小五知道,马元福要倒霉了。
“活该!谁让你陷害皇子!早该除掉你这厮了。”小五心里想着,却不动声色地看着赌局。
“六点大!”操罐之人开罐嚷道。
马元福兴奋地嚎叫起来,像一只绝处逢生的野兽。
接下来的赌局,马元福运气顺的一泻千里。大把的银子堆在他的面前,就连他自己都觉得是不是在做梦。他双手不断地摩挲着脸,搓得脸生疼,但他还是不停地摩挲好让自己知道这是现实。
眼见着马元福赢的钱越来越多,旁边那三个人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踪影。只有小五在一旁违心地大声叫好。
“可以了,让老怪出场。”燕束吩咐道。
断肠会意,走到另一间屋子的墙壁前,轻轻地在墙上敲了三下。
屋子里没有赌局,只坐着一个老者,灰白的头发打着卷儿,随便梳了个髻,苍老的面容上刻着岁月的沟沟坎坎。他本来闭着眼,当听到三声敲墙的信号后突然睁开了眼睛。
这就是江湖上的“老怪”,神出鬼没却有着匪夷所思的赌技。是水伊坊赌坊的镇坊之宝,专治那些不服的人。
马元福不想赌了,因为他挣的银子已经够他几辈子花的了。在这样一个不熟悉的场子里赌钱,还是适可而止比较好。他一咬牙,生生地从赌桌旁站了起来。
“爷我不赌了。见好就收。”马元福“呵呵“地笑着,开始收拾桌上的银子。急得小五想拦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且慢!”珠帘一挑,老怪走了进来。
马元福紧张地一捂桌上的银子,眼神不善地盯着老怪,一副“干嘛?打劫啊?”的表情。
老怪悠然地坐下来,不屑地说:“这就走了?就挣这么点钱?还真就是个穷命!”
“你说谁?”马元福怒道,手已经从那堆银子上移开了,攥成了拳头。
“说你呢!”老怪瞅着马元福,那一双眼神早已看惯了大江大浪。
马元福掂量了一下,忍住了怒火。霄国禁军不许赌博这一点他很清楚,如果打了这盛气凌人的老头,水伊坊护场子的那帮人绝不会让他捧着银子欢送他出去,事要是闹大了,他的身份就会被人知道。那时才是人财两空。
“嘿嘿。”马元福笑了笑,问道:“你想怎样?”
“赌。”老怪闭上眼睛悠然地说。
“好!爷我今日就和你赌!”马元福恨恨地说。
老怪睁开了眼,一字一句地说:“我只赌大的,而且只赌一局。”
“多大?”
“全部。”老怪一指桌上的银子,小声地笑着说:“敢不?”
马元福傻了。这老头儿看样子是和他杠上了。但他一想自己正是运气壮的时候,未必就会输。即使输了不过也就是今晚白忙活而已。
“来!”他一撸袖子重又坐到了赌桌旁。
操罐之人看了一眼老怪,老怪却悠闲地用手指在桌上敲着。
“赌大!”马元福吼道。
罐子摇了起来,马元福如坐针毡,这一次他觉得时间过得格外的长。
开罐了,“两点小!”
马元福瘫坐在椅子上,像一堆烂泥。
老怪笑呵呵地敲了敲桌子,“后生,莫放弃呀。再来!”
“来个屁!爷就差光腚了!”马元福怒道。
小五急忙劝道,“胜负乃是常事。元福兄,我这里有银子,继续赌!你看你刚才运气多好?”说完从怀里摸出几两碎银子放到桌上。
老怪一扭头,皱着眉道:“这银子也太少了吧?”
“那你想怎样?”小五不失时机地接过话来。
老怪笑吟吟地从怀里摸出一锭锃亮的金子在马元福的眼前晃悠。
“我借给你钱翻本。赢了,之前的银子和这锭金子你都拿去。”他却没说输了咋办。
马元福呆呆地望着那锭金子,黄橙橙地诱惑着他。赌徒,想要翻本的心理是常人无法理解的。
他是赌徒。
“赌!”马元福几乎是咬着牙吐出了这个字。
老怪微微一笑,鱼上钩了。
第27章 顺藤摸瓜
“那就开始吧。”老怪轻松地说着。
“慢!”马元福站了起来,狡黠地说:“这次不赌大小了,赌点别的。”凭着多年的赌场经验,他隐约感到庄家有鬼。
“赌什么?”老怪淡定地问。
马元福指着桌上的茶碗说:“赌这碗茶有多少片茶叶。”
“赌单双?”
“对!”马元福笑了,这回要是他再输了,那就是天意。
小五不禁惊出了一身冷汗,马元福这厮还真是狡猾。
老怪微微笑了一下,“怎样都好。只是输了不许赖账。”
马元福嘴角一撇,愿赌服输用你提醒?
他拿过茶碗,小心地滤掉茶水,碗里只剩下茶叶。
“我赌单!”马元福叫着,就要开始数茶叶。却被老怪拦住了。
“你我都不能碰这茶叶,须得找个旁人来数。”老怪看了看小五,“就是他吧。”
“小五!”马元福招手道,“你来数!”
小五手心里全是冷汗,他这辈子还从未见过这么多钱。这碗茶叶也。。。太贵了吧!
他喘了一口气调匀了呼吸,走过来把茶碗里的茶叶一片片的往桌上放,嘴里数着“一、二、三。。。”
马元福目不转睛地盯着小五的手,一片片茶叶揪心呐。
老怪看都不看那碗茶,兀自闭着眼睛摇头晃脑地哼起小曲来。
“四十八,四十九,五十。。。五十一”小五数完的一刹那,马元福仰天大笑,他赢了!这回可以抱着金银回家啦。
小五沮丧地收回了手,默默地站到一边。
“数完了?”老怪忽然睁开眼睛问。
马元福此时已经近乎癫狂了,他指着老怪歇斯底里地叫道:“把金子拿来!”
老怪眯着眼看了一下桌上的茶叶,不慌不忙地问:“多少片呀?”
“五十一片!我赌单!”马元福再次叫嚣着。
“哦?是单数吗?那这片怎么算?”老怪拿起那只茶碗的碗盖,盖沿上赫然贴着一小片湿润的茶叶!
!!
马元福惊呆了,他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了从头到脚的冰凉。而且是透心儿的凉。
他的喉结蠕动着,突然怒吼道:“那片不算!”
“为什么?”老怪依旧很平静。
“因为。。。咱们说的是这碗茶!”马元福开始调动他所有的智商来抵赖了。虽然那智商少得可怜。
老怪笑了,语气很平和。
“这片茶叶不属于这碗茶?那你告诉我它是怎么贴到碗盖上去的?”
马元福语塞了,那片茶叶明明就是在沏完茶后贴到碗盖上去的,那个喝茶的蠢货怎么喝的茶?!拿碗盖舀水喝的吗?
老怪眯起眼看着手足无措的马元福,其实在坐到赌桌旁时,他就已经把周围的所有细节处扫视了一遍。这是他常年以来的经验,每一个细小的环节都有可能派上大用场。那片贴在碗盖上的茶叶当然没有逃过他的眼,所以他才能胸有成竹地答应马元福赌茶叶的单双。
“啪!”
老怪猛得一拍桌子,震得茶碗直接跳了起来。
“你输了!除了桌上的银子外,你还欠我一锭金子。拿来”
马元福两腿哆嗦着,别说一锭金子,此时就是一文钱他也拿不出来啊。
“没有?”老怪哼了一声,“那就别怪老夫不客气了!”
老怪招呼一声,珠帘一挑,进来四个彪悍的打手,光是凶巴巴的眼神就能把马元福吃了。
马元福彻底绝望了,他腿一软跪倒在地,又想哭诉一番,却被老怪制止了。
“别哭!我还告诉你,哭一声多加一两银子的利息。”
马元福立刻把眼泪憋了回去,这是什么世道啊!连哭都要钱?
他憋着嘴说道:“可我确实没钱呐。”
“你没钱还没朋友吗?去借呗。”老怪优哉悠哉地坐下来翘着腿,拿过茶壶倒了一杯茶喝了起来。
马元福搜肠刮肚地想着可以求助的人。突然,他眼前一亮,想起了公子说的话“有什么难处只管来找我”。眼前能拿出一锭金子的也只有公子了。不管怎样先离开这魔窟再说。
“我去借!”他忙不迭地说。
老怪冷笑一声,“你当我是小孩么?你若踏出这门口,我上哪里寻你去?写下借条,自然有人替你送去。”
他一摆手,立刻有人将笔墨端了过来。
马元福无奈地提笔写了起来。
暗道里,燕束紧贴着小孔看着屋里发生的一切,当看到马元福求饶时总算轻舒了一口气。
“断肠。”燕束指了指屋里。断肠明白,燕束是要他跟着送信的人去看看是谁有这么大的能耐能救马元福。也许,就是那个幕后主使之人。
。
京城西边的一所宅院里,公子正在屋里看书,却有一个手下进来禀报,说是马元福写信求救,请公子带一锭金子去水伊坊赌坊赎他。
“送信的是什么人?”公子思索着问。
“是赌坊的人。”手下回道。
“去叫青魅来。”
“是。”
不一会儿,门开了,一个妖娆的女子摇曳着身姿走了进来。青色的衣裙飘飘,眼波流转处顾盼生辉,活脱脱一个娇艳的勾魂人。
“公子。”青魅款款下拜。
“嗯。你去见一下马元福,记得带上宝盒。”公子并没拿正眼看她,这让青魅禁不住有些失望。但她还是娇声应道:“是。”
青魅走了。公子却站起身来,望着外面的夜色叹了口气。
他隐隐感觉到了危险,马元福能在赌坊欠下一锭金子的赌债,说明是有人盯上了他。而这个无脑的东西竟然把这里的地址泄露了出去,要是别人顺藤摸瓜找来怎么办?这里不能再呆了,必须马上走。
“该死的蠢货!”公子愤恨地骂道。
“来人!收拾东西,即刻从后门转移。”
。
青魅手里拿着一只锦盒,一步三摇地跟着赌坊的人来到了水伊坊。一进门便看见了抱着头蹲在地上的马元福。四周围着那几个一看就不是好人的恶人打手。
马元福哭丧着脸,像见了亲娘一样巴巴地望着青魅。
“哟,这是怎么了?不就是一锭金子嘛。”青魅娇笑着,习惯性地一扬手,一阵幽香从身上散发出来,沁人心脾。
“公子。。。公子肯帮我?”马元福激动地站起来,此时他真的很想大吼一声“爷我得救啦!”
青魅嗔怪地瞟了马元福一眼,让他全身不禁一阵酥软。
“你呀,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了。喏,这是公子给你的金子。”青魅小心地把锦盒递给马元福,身子却暗暗地往后挪了开去。
马元福接过盒子,笑哈哈地打开。蓦地,一支银针激射而出,正射中了他的咽喉。
青魅“咯咯”地低笑着,一挥青袖,整个人已经跳到了门外。
那四个打手一愣,待追出去时人已不见了踪影。
老怪缓缓地走过来,看着已经气绝身亡的马元福,轻轻地摇了摇头,伸出手帮他合上了双眼。
燕束和绝姬从旁边的屋里走出来,望着门外沉沉的夜色,燕束在想“断肠不会有事才好。”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断肠回来了。
“找到了?”
断肠点头。
“走,咱们去看看。小五,你先回府。”燕束说完抬脚往外走去。
小五答应着,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
断肠看了一眼绝姬,默默地转身追上了燕束。
绝姬走到门口扶着门框,凝望着他们的背影,一丝忧虑渐上眉梢。
。
子时。
“就是这里了。”断肠带着燕束来到了方才跟踪而至的那所宅院。这所宅院和一般的宅子没什么两样,黑漆的大门紧闭,门口打扫的很干净,院子外长着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
燕束观察了一下四周,这是个僻静的街巷。此时街上已经没有人了,几处大宅院的门口有红灯笼亮着,远远看去就像鬼火。
“上树。”燕束吩咐一声,自己已经飞身上去。
从树上往院内观瞧,里面并不大,正房和厢房都黑着,似乎没有人住。
“是睡着了吗?”断肠也上来了,挤在燕束的边上小声问。
燕束摇摇头,这里怎么看都不像是有人住的样子。
他轻轻一跳进了院子,断肠则继续在树上警戒。
燕束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头砸向正房的房门,随即一闪身躲到了墙角。
石头砸中了门,在寂静的夜里响声格外大。但却没有任何反应,就是一声狗叫都没有。
断肠从树上跳了下来直奔正房,燕束则躲在墙角保护。
断肠轻轻地一推,门竟然是开的。他一纵身进去了。
片刻之后房里点起了灯,他推门出来又跑到两侧的厢房看了看,还是没有人,这才冲燕束一招手,两人潜进了正房。
房内的摆设很简单,只有一张书案和几把圈椅,靠墙的安放着一个大柜。怎么看都像是一个简朴的书房,而不是主人的卧房。
燕束一摆手,两人开始四处搜查起来。
别处都没有发现,但燕束却在柜子里找到了一枚黑色的药丸,还有少量褐色的粉末。
“这是什么?”燕束闻着药丸问断肠。
断肠凑过来看了看,挠着头说:“这恐怕得问鬼师了。”
燕束小心地将药丸和药粉包好揣进了怀里。
突然,一声沉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像是在按动机关蹦黄。
断肠一把将燕束扑倒在地,几乎是擦着他们的头顶飞过一支弩箭,“嘭”地钉在了柜子上,弩箭的箭尾还在抖动着。
紧接着,沉闷的声音接连响起,一支支弩箭从门外、窗外射了进来。
“咱们被人设计了。”断肠边护着燕束边说。
燕束正要答话,却见火光四起,整座房子被点着了。
第28章 几件东西
火焰熊熊,一阵阵呛人的味道让燕束剧烈地咳嗽起来。
突然,火光中他发现在桌子下面有一片亮晶晶的东西。
“那是什么?”虽然就要被烤熟了,但还是压制不住燕束好奇的心。
他爬过去捡了起来,原来是一块打磨过的玉石,呈片状,似乎是镶嵌在什么物件上的掉了下来。
断肠可没功夫有那好奇心,他在琢磨着怎么出去。爬起来冲出门去肯定不行,估计一出门就得被硬驽射成刺猬。那就只有破墙而出了,虽然办法笨点儿,但好歹能逃出去。
“别看啦。我去碎墙,你来打掩护。”断肠碰了碰还在痴迷于那块玉石的燕束。
“哦。”燕束点头,随即惊讶地问:“你要碎墙?”
断肠碎心他知道,但碎墙还是头一次听说。
断肠也不理他,指了指西墙,又指了指书案。突然起身冲到墙边靠墙而立,就在他跑过去的一瞬间,几支弩箭“嗖嗖”地射了进来,钉在对面的墙上,墙皮碎砖掉了一地。
燕束把玉石收好,猛得蹿到书案边,一掌打在书案的角上将书案立了起来,挡住了外面弩箭射进来的角度。
断肠转身凝神运气,一掌轻飘飘地打在墙上。他的碎心乃是运力于掌,内气催发出莲花状的气旋,打出去后墙面没有丝毫的变化。
“咋样了?”燕束着急地问,又有十几支弩箭射在了竖起来的书案上,书案已经裂开了缝。
断肠再一次运起碎心,一掌打出。就这样,他一连打了五掌。墙面依旧。
火还在烧,箭一支支地射来。
断肠猛得一脚踹向墙面,“轰”地一声,墙皮碎开,里面的墙砖已经被震得四分五裂了,显出了一个大洞。
燕束笑道:“好大一个狗洞!”
断肠横了他一眼,一把拉过他把他塞进了洞里。
墙外是宅院的侧街,已经有人在街上指着烧着了的房子大叫着“灭火”。忽然看见墙破了,还有两个人钻了出来。不禁好心地上前准备嘘寒问暖,却被燕束一把推开。他深深地吸了口气,转头就往院子的前面跑去。
他要看看是什么人在偷袭。
院子前面的树上、墙上站着十几个黑衣蒙面人,个个手拿硬驽还在往屋里射着弩箭。
燕束飞身上墙,一个蒙面人刚回过头来就被他一掌拍了下去。紧接着断肠也上树了,随着一声声惨叫,几个黑衣人从树上跌落到地上。
一声呼哨,剩余的蒙面人跳下来四散而去。
燕束来到躺在地上的一个蒙面人面前,那人在挣扎着,显然受了伤。
“你们是什么人?”燕束的话刚一出口,却见那人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随即一仰头便不动了。
“咬舌自尽。其他几个也是这样。”断肠说着,手里拿起一把掉在地上的硬驽仔细瞧着。
燕束叹了口气,这些都是死士。他们知道即使活下来也会有人要了他们的命,而且还会累及家人。索性咬舌自尽,自己不受苦,还保全了家人。他们才是这个江湖上最可悲的小人物,如蝼蚁一样的生存,如蝼蚁一样的死去。
“走吧,估计一会儿就有官府的人来了。”燕束说道。
两人在一片火光中蹿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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