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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在下谢无渊,承惠四万两-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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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可能,何贺更不可能,他们三偷溜出来的时候,压根没人知道,难不成是何贤自个儿说的?就为了嫁给一个四十多岁的糟老头子?!她脑子有坑吗?
  

  ☆、他恼的不是石海岩,是何贺

  
  当今圣上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见过一个人甩鞭子,能甩的那么好看。当下就愣住了,那眼神直勾勾的,要不是何贤跟长公主进过宫,认识皇上,她都要一鞭子甩过去惩戒这个浪荡子了。
  皇上捂着自己那被丘比特射中的心脏,感叹道,一见钟情的滋味啊,仿佛她甩的不是鞭子,而是勾魂索,瞧瞧,把朕的魂都勾走了。
  这么一个虎视眈眈的皇上,何贤刚一及笄就被迎进了皇宫,直接给了封号——贤。
  哪怕长公主这几年越发年老体迈,那也是剩下的皇族中辈分最高的一个了,她的嫡亲孙女,不就是先皇的嫡亲外甥么,再加上何贤后面的何家,以及皇上这人尽皆知的心意,在给何贤定分位的时候,那是一抬再抬,皇贵妃抬了一次,皇后抬了一次,太后又抬了一次,差点儿就被封了贤妃,还是皇上制止了这件可怕的事情,一进宫就封妃什么的,也是够了。
  何贤入宫三年,恩宠不断,但皇上年岁毕竟大了,总有些力不从心的,所以也就只有第一年的时候得了个儿子,现下已经三岁,是皇上最小的儿子,也是皇上最小的孩子。
  皇上眼下共育有三位皇子,太子是早些年就立下了的,不过自从几年前替皇上挡了一箭,身子骨就一直不大好,一直在用药吊着。
  何贤这次来信,说的就是这件事儿,太子眼看着怕是熬不过年关了,另立太子势在必行,就是不知道这次要立的,会是太子的孩子,还是太子的兄弟。
  贤妃娘娘问谢无渊的是,怎么才能保住自己的皇子。
  谢无渊捏着纸条笑了,心道,太子一走,皇上一共就剩下两个儿子,有哪个不长眼的敢动手?
  何贤这求的根本不是保住自己的皇子,而是怎么上位。
  也罢,原本他就有份礼要送给何贤的,现如今,不如一起了罢。
  谢无渊想起几天前,他跟何贺献殷勤,说要把一等镇国将军的爵位捧给何贺的时候,那张果断拒绝的脸。
  再想想现在给自己送密信的何贤,心道,自己当初还想着,何贺不要,不如送了何贤吧,这会儿看着何贤的来信,却不由有些想笑,都这么多年了,自己居然还是和何贤更能谈的来。
  倒是不知道,何贺整天介儿的和这么些黑心黑肺的玩意儿一起长大,怎么到现在都没长坏呢?
  要是长坏了,就能在一起了啊。
  谢无渊摇了摇头,把这个困扰了他很久的问题抛之脑后,提笔给何贤回信。
  何贤生了皇子后,就从贤嫔提成了贤妃。
  贤妃是四妃之首,何贤的位置本来就高,要想再提分位就不太容易。
  到了这个份上,哪怕再生个孩子都不一定会提成贵妃,可如果她真的想要那个位置,哪怕成不了皇后,至少也要是个贵妃。
  谢无渊的信很快就写完了,封上口,递给了何贺,何贺没看也没问,直接夹在家信里,贤妃娘娘的消息当初怎么传出来的,他就给怎么递了回去。
  当天晚上,谢无渊接到另一张宫里特制的纸条。
  陈以柳,陈将军的女儿,比谢无渊大几岁,自小不服管,就爱往赌坊跑,和谢无渊简直是志趣相合的好朋友。后来,不知道怎么得了太子的眼缘,太子寻死觅活的非要讨来当太子妃,皇上和皇后一合计,陈家姑娘,身份不错,地位不错,长的不错,带到宫里看一看,言行举止也不错,就允了。
  至于好赌?谢无渊不说,陈家不说,还有谁知道这回儿事儿?你当赌坊里成天都是达官贵人,什么人都认得啊!
  或许陈以柳当真是与太子一见钟情,自打她成了太子妃,就真的修身养性了。别说往赌坊跑了,就连“跑”这个动作,都未曾做过,每天恪守各种规矩,按时请安,管理东宫大小事务,肚子倒也争气,第一年就得了个儿子,太子妃的儿子,那妥妥的皇长孙啊,日后自是前途不可限量的。
  可惜的是,太子眼看着就要夢了。
  陈以柳来信,问的也是,她要怎么保住自己的孩子。
  谢无渊对陈以柳还是有些好感的,每一个闯祸的孩子,都对和自己闯同样的祸的孩子,怀着无比的亲近心情,所以他很正经的给了两条不同情况下的建议。
  “如果你希望你儿子安安稳稳的坐上那个位置,殉情是最快、最好的法子;如果你希望你自己坐上另一个位置,那就紧紧握住他留给你们的东西,以及,你身后能握住的所有力量,必要的时候,用它们。”
  军中专用的信鸽飞来又飞走,大约陈家,也会用何家相似的方法,把消息传回去。
  皇宫,乃至朝堂,即将掀起一场血雨腥风。没有人会知道,太子妃与皇上最宠爱的贤妃,身后站着的,是同一个谋士。
  醉欢楼
  谢无渊终于有那么一天,心情不错,晃晃悠悠的去见了石海岩。
  去之前,他还特意让茶钟给石海岩带了话,说让他把时间岔开,他谢无渊有话要和石海岩单独说。
  “怎么着?这局设的爽吗?”谢无渊进门第一件事儿,就是兴师问罪来了,“石公子,石老板,看着我们这些人为你忙前忙后的,是不是特别开心,特别有面子啊?!猴戏好看不?精彩不?”
  “谢公子,我也是被逼的啊——”石海岩瞧他这模样,身上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别介,解释我也不听,”谢无渊随手拉开一把椅子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亏我还颠颠的,想着何二从来不求我个什么事儿,这回他开了口,只要不是去天上摘星星,我尽量都帮帮吧,结果呢——”
  石海岩心里打了个颤,他刚还想着,要实在把谢无渊给得罪狠了,大不了去找何贺何二爷,只要何二爷肯开口,谢无渊心里再不舒坦也不会拿自己开刀了。可这会儿,听谢无渊的口气,竟是将何贺一起怪上了。
  这可怎么办哟,财神爷,您倒是教教小的啊!
  “哎,对了,我还没问呢,这事儿跟何二有关系么?”谢无渊拿手点了点桌子,“他也是你们组织的?”
  石海岩赶忙摆手,“开什么玩笑,我们这就是个商人联盟,要是能抱上何家的大腿,哪里还用得着您这么费事?”
  “哦,”谢无渊冷笑一声,“合着你们眼里,我就是拿来凑合的?”
  石海岩恨不得自己给自己几个嘴巴子,“我真不是这个意思,被茅皋看上,我是真的没有办法了,我没想着给您设局,都是我师父他们几个好奇——”
  “得了吧,”谢无渊完全不买账,“你就说吧,要是我真不出手,你师父还有那个什么顺风帮能不管你?”
  “管是会管,可大多是帮我换个户籍,或者让我去外地。”石海岩叹气,“我是真没法了,才求何二爷找上您的。”
  “切,谁信啊,”谢无渊把头转向一侧;“何二都能帮你把我喊出来了,你还说指使不动他?”
  “谢公子,您就算对何二爷有意见,也别拿小的撒气啊,”石海岩恭恭敬敬的赔了礼,道了歉,谢无渊还是不放过他。
  石海岩也只能认命的叹道,“您可别说您不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绕,何二爷是个什么样的人,您也不是不知道,小的虽然和何二爷多少有点交情,可要想让何二爷为了小的的事情和茅家对上,何二爷是不肯干的,毕竟他们家还有一位娘娘在宫里呢。那茅家可是茅贵妃的娘家,何家不可能出手帮小的这个忙的。”
  谢无渊刚想反驳,我哪里对何二有意见,转念又笑了,这话说着,他自己都不信。
  说实在的,他不恼石海岩,不然早下手折腾了。他就是觉得,自己傻的跟个×似的,想着只要不是去天上摘星星,就都看在何贺的面子上,帮忙办了。结果呢,从头到尾就是被这个顺风帮算计,自己还十分配合的演了一出精彩的猴戏。
  这里面就石海岩和何贺两个人,他不恼石海岩,那恼的,自然是何贺。
  他恼何贺不打听清楚,他恼何贺解决不了的麻烦扔给自己,他恼何贺不重视自己,他最恼的是,原来他竟然这么重视何贺。
  谢无渊无声的笑了,石海岩看着慎的慌,不敢搭话,屋子里沉默了一会儿,齐于杰推门进来了。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齐于杰开门见山,“我问过掌门了,这种先例之前没有,但我们既然请的是压寨军师,那也不是不可以开这个先例,掌门发话了,说您可以和他同辈,但是要经过一个考验。”
  “什么考验?”谢无渊笑问道,不甚在意的模样。
  齐于杰拉开椅子一拂衣袖,坐了下去,“南巡钦差这次来南淮,其实是为了查盐政。”
  谢无渊“哦”了一声,这个他还真不知道。
  “不少盐商的账单罪证什么的,都落在了他手里,”齐于杰疲惫的叹了口气,“明天他就开船了,我们用了不少法子,全都拿不出来。”
  “如果你能拿回来,我们就认你这个师祖。”齐于杰说完最后一句。
  谢无渊懒洋洋的应了一声,问道,“东西长什么样,大概放在哪里,知道吗?”
  “在一个紫檀木的机关匣里,制作十分精良,”齐于杰说,“至于具体位置,就没有确切消息了。”
  “好啊,我接了。”谢无渊眨眨眼,看着齐于杰不可置信的模样,理所应当的来了句,“帮我安排个身份,我要上船。”
  “好!”齐于杰生怕谢无渊反悔似的,立刻出门给谢无渊伪造船工身份去了。
  谢无渊接下这个,不是想要那个劳什子的身份,当然,做这么多商人的头脑,他的确很高兴,但主要原因还是他觉得需要离开一段时间,好好冷静冷静。他对何贺,似乎并不像他以为的那样,无动于衷,毫不在意。
  

  ☆、我没想到你是这种宿主

  
  谢府。
  谢无渊随便收拾了几件衣服,坐在桌前。
  “你打算怎么做?”系统仍是谢无渊小时候的模样,天真的眨巴着大眼睛,好奇的很,“还是像之前一样,一环扣一环吗?”
  “我闲的啊,”谢无渊又扔了一次骰子,“你以为耍心眼不累啊?”
  “那你要怎么做?”
  “第一步,——”谢无渊故意停顿一下,引的系统好奇的看他, “——拿起玲珑骰子。”
  “然后呢?”
  “——掷骰子。”
  “就这样?”
  “就这样。”
  “宿主,你太让我失望了。”系统不满的抱怨,“我没想到你是这种宿主。”
  “偷偷进去,”谢无渊笑道,“拿出来,不就成了,哪有那么费事。”
  “那你之前那么大费周章,还步步为营的。”系统就像一个被大人允诺带出去玩,忽然被告诉项目取消的孩子,正在用目光控诉谢无渊的无情无耻无理取闹。
  “那不是因为我没有特异功能么?”谢无渊耸了耸肩,“显而易见,如果我能隐身,我就隐身进去,把茅皋掐死,或者把他的咳咳弄残,就可以完事交工了。”
  系统托着他的小胖脸,从谢无渊的脑海里,噔噔噔的跑到了丹田,不理谢无渊了。
  皇宫
  承乾宫
  “怎么样?人找到了吗?”皇后娘娘捏紧了手中的帕子,尖锐的指甲划破掌心,竟觉察不到丝毫,“六哥怎么说?”
  底下,一个太监打扮的人细声细气的回道:“回娘娘的话,刘大人已经带着人在路上了。”
  “好好!”皇后娘娘这才松了口气。
  景仁宫
  太子妃盯着刚刚膳食女官递上来的纸条,上面熟悉的字迹,少有耐心的写着两条建议,干巴巴的。
  只有寥寥数行,可她却看明白了,看的明明白白,不能再清楚了,半晌,她叹道:“原来是这样,竟然是这样。”
  “我怎么可能去殉情呢,我爱的,又不是他。”
  祥和宫
  洒扫太监“不小心”撞到了祥和宫的大宫女祥月,被拖出去打了好一顿板子,片刻后,祥悦转入后殿,进了贤妃的内寝。
  “娘娘。”祥悦将手里的信件递上。
  贤妃看着这信,脸上表情变了数遍,最后归于平静,她将手里的信仔细叠了,凑到内寝一直燃着的烛火前,慢慢烧了,须臾,笑了。
  南淮画舫
  谢无渊一身仆役打扮,光明正大的上了船。反正每艘船都会有这种船工,他一点儿都不害怕露馅。
  谢无渊跟在船上这几天,一有空就掷骰子,反正这船要走半个月,他就不信这十五天,他一个4都扔不出来。
  系统一听谢无渊要掷骰子,立马又从丹田蹭蹭蹭的跑上来,指责他“我以为你会继续四两拨千斤的使坏呢。”
  “我没那么闲。”
  终于有一天,谢无渊扔到了一个4。
  “恭喜宿主获得隐身卡一张,”系统一本正经,“使用时限为一天,请宿主合理利用。”
  谢无渊这几天也没闲着,凭着他多年混迹在赌坊的经验,立刻和船上大大小小的船工们打成一片,三两下的就套了不少消息出来。
  趁着他轮值的日子,上上下下的把钦差船上能去的屋子都摸了个遍。想也知道,丫鬟仆役可以随便进的屋子,不可能放什么重要的东西,剩下的就只有二层的几个房间。
  他跟系统兑换了隐身卡,切换到隐身模式,立刻去了钦差大人的屋里。
  谢无渊觉得,东西在钦差大人手里的概率很大,如果他手里有这么一份证据,他一定会贴身保管,所以谢无渊一隐身,就来了钦差大人的屋子。
  镜子,床板,书橱,桌底。
  只要有条缝儿的地方,谢无渊都探头瞅瞅,他连烛台都没放过。
  可惜的是,没有。
  啧,谢无渊摇了摇头,想想自己老爹藏东西的习惯,心道,难不成在书房?
  谢无渊一转身又去了书房。
  二楼一共就六个房间,钦差大人的屋子在船头,书房在船尾。
  谢无渊晃晃悠悠的翻遍了整个书房,最后还是一无所获。
  奇了怪了,难道在钦差夫人那儿?
  谢无渊陆陆续续找了五间房子,都没有。
  直到最后一间,谢无渊推门进去。
  之前几个屋里,都没人,现在蓦地看到一个人,谢无渊下意识的吓了一跳。
  “怕什么?”他脑海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条小板凳,系统正翘着小短腿腿坐在那上面,“他又看不见你。”
  “咳,”谢无渊尴尬的咳了一声,“习惯了。”
  那是一个九岁大的男孩儿,一手托着头,另一只手在翻小人书,都是图片的那种。谢无渊推门的时候,他朝门口瞅了一眼,谢无渊把门关上后,男孩儿很快又收回了视线。
  谢无渊心下奇怪,没听说刘钦差家有孩子啊?
  年前刘夫人还去送子观音庙特意拜过,怎么这儿有个这么大的公子哥儿?
  谁家的?
  总不至于是刘钦差的私生子吧?
  谢无渊越想越觉得挺奇怪的,就盯着那个男孩儿瞅了一会儿。
  丹凤眼,宽额头,双目有神,眉峰上扬,整个人都挺有神采。
  谢无渊一边在屋里翻找着,一边继续打量那个男孩儿。
  他觉得男孩儿挺眼熟,可一直想不起来是谁。
  “看完了没?看完了就快走,我还得看书呢。”那个男孩儿忽然出声道。
  谢无渊吓了一跳,而后想起自己是隐身状态,他看不到。
  不过还是摇了摇头,不再看他,转头继续翻找那个带锁的小匣子。
  “你和他们不一样,”那个男孩儿又说了一句,“你能碰到东西,你在找什么?”
  谢无渊吓得连手里的东西都拿不稳了,差点摔到地上,亏得他反应快,及时抓住了。
  “你能看见我?”谢无渊指着自己,比着口型,没出声。
  “能啊,”男孩儿黑亮的眼睛看着他,很有一种把谢无渊抓来,仔细研究研究的架势,“奇怪?难道因为你能碰到东西,所以才不能和我说话?”
  “系统,怎么回事?他能看见我?你不是让我隐身了吗?”
  “你是隐身了啊,”系统晃着两条小短腿,优哉游哉,“不过你的隐身,和隐身术不一样,你这是回归本源。”
  谢无渊:……
  “也就是说,我现在是鬼?”
  “是啊,”系统继续晃着小短腿。
  尼玛哪里来了个小孩儿,竟然还能看到鬼?!
  “这有什么可奇怪的,”那个男孩儿耸肩,颇有几分无奈,谢无渊忽然知道他是谁了。
  皇上其实有四个皇子。
  皇后的第二个孩子,是个男孩儿,出生那天,阴云满天,电闪雷鸣,一生来能看见鬼,传言道,三皇子曾在皇宫指使恶鬼,被视为不详,皇后为讨帝心,将其丢弃。
  谁成想,这个被丢弃的皇子,竟是养在了南淮。
  他就说这南巡御史来的有古怪。
  听了齐于杰的话,还以为是为着查盐税来的,没想到那只是个噱头,真正的目的是为了把皇子接回去,啧,这可是正统的嫡子。
  皇后一共就两个孩子,早些年因为把幺子送出宫去丢掉,所以立了长子为储。
  现下把幺子接回来,大皇子虽然人不行了,但大皇子手里的资源和皇后手里的人脉,还是可以用的,按理说,只要幺子站的住,皇上是不会立其他孩子的,可惜的是,幺子偏偏天生能看见鬼,皇上实在是不喜欢他。  
  谢无渊在那儿翻箱倒柜的找东西,那男孩儿就托着头看他,还时不时的指点指点:“那个柜子里装的是衣服,我之前打开过。”
  找到后来,谢无渊忽然意识到,既然这个男孩儿翻过这里所有的抽屉,那他应该知道小匣子在哪里?
  “你终于想到了,”男孩儿露了个笑,“你给我讲个故事,我就给你。”
  谢无渊第一次认真打量眼前这个男孩儿,未来的三皇子。
  “什么故事?”
  “都可以啊,话本故事也行,前几天有一只水鬼,就给我讲了一个书生和歌姬的故事,我给了她一颗东海珍珠。”
  谢无渊笑道,“讲故事多无聊啊,我教你三件事吧,你以后一定用的到的。”
  男孩儿想了想,点头应允,“也成。”
  “那你先让我验验货吧,”谢无渊倚在男孩儿的桌子前,“我总得知道,小匣子是不是真的在你那儿。”
  男孩儿觉得有道理,伸手去掏小匣子,这才发现小匣子居然不见了!
  他有些惊慌失措,他从出生就不讨人喜欢,和他玩耍的只有这些鬼朋友们,也只有这些鬼朋友们陪她说说话。
  他一点儿都不想欺骗这些朋友,虽然这些朋友有时候看上去凶神恶煞,有时候又变得傻乎乎的。
  “小鬼,记住了,”谢无渊晃了晃手里的小匣子,“从此往后,不要轻易相信身边的任何人。”
  谢无渊在男孩儿瞠目结舌的表情下,三下五除二的开了锁,男孩儿简直惊呆了:“你是怎么做到了,我尝试了三天。一直打不开!”
  谢无渊晃了晃手里的铁丝:“第二件事儿,不要轻易相信你的锁,它锁住你想锁的东西。”
  “说实话,我挺喜欢你的,所以,”谢无渊把账本拿出来,放到男孩儿眼前,“给你半天的时间,记住它。”
  男孩儿撇了撇嘴,“还好你们交过我识字,不然我才不可能记得住。”
  谢无渊笑了:“那以后进了宫,就假装自己不识字好了。知道吗?”
  男孩儿点了点头,“他们跟你说我要进宫的?”
  谢无渊笑了笑,没回话。
  男孩儿记住了之后,谢无渊合上手里的账本“第三件事儿,不管做什么,都不要留下任何把柄。”
  男孩儿懵懵懂懂。
  谢无渊随手拿了张纸,拿笔蘸了墨,写了一封简短的信。落款的“无”最后一笔刻意拉长。
  “这个,交给皇后。”
  谢无渊最后实在没忍住,摸了摸男孩儿的头,“东西我拿走了,你好好保重。”
  “你还会来看我吗?”男孩儿似懂非懂,“小芳,就是那个水鬼,她在拿到珍珠后就再也没来过了,你拿到了匣子,是不是也不会来了。”
  “皇宫是个吃人的地方,保护好自己。”谢无渊又重复了一遍,“不要相信任何人,哪怕是皇后。”
  船行了半个月,终于到了皇宫。
  承乾宫
  “母后,我有几句话想单独对您说。”小皇子在拽皇后袖子的时候偷偷的把信沿着皇后的胳膊塞了进去,皇后感觉到了。
  “谢家真是糟蹋了这么好的一条苗子,,”信纸在烛火的笼罩下化为灰烬,“派人把贤妃请过来。就说本宫想吃她做的点心了。”
  景仁宫。
  何贤自从看完谢无渊的纸条,就想着怎么去跟皇上提这个事儿,皇后这会儿派人来了,她自然是欣喜若狂。
  这事儿操纵得当了,自个儿没准能再上一层!                        
作者有话要说:  两更,每更3000+,看上去数据很不理想,所以我决定,以后还是一更5000+,昨天看见最后一章点击是0的时候,我的心拔凉拔凉的,还以为你们都抛弃我了=。=

  ☆、比比谁的演技好

  御书房
  南巡钦差刘知宇跪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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