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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游戏:合欢蛊-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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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絮接过水盆遣散下人,嗫嚅道,“白二哥……”
  “听说昨日灵门山江澍上门提亲,你没有应允。”
  “的确如此。他说他也中了合欢蛊,因此在香寒境侵犯了我。”
  白术转过身看他双目一片澄澈,“你好像缓过来些许,没有前几日那么讳莫如深?”
  南絮微微一顿,“遭人暗算自然没那么容易轻轻揭过。然而知道侵犯我之人亦是情非得已,总归心中好过一些。我与江澍虽不相熟,却也知道他是个正人君子。一来他有愧于我,二来这合欢蛊若是不解,下月发作起来我俩都可能命丧黄泉,是以才上门提亲。”
  白术嘲道,“听你口气倒挺欣赏他,何不干脆应下?”
  “白二哥,你就别笑话我了。我娘……有她自己的考量,而我与江澍连点头之交都算不上,难道就因为此事成婚么?这合欢蛊究竟有无解决之法?”
  白术的指尖碰到烟,又忍下了,“目前还未。巫蛊之术大同小异,终究要将蛊虫逼出。只是如何逼出蛊虫又不伤你性命……恐怕还需数月时日。”
  “数月?!那我……”南絮脸上发烫,不敢多想。
  “不错,你需月月与人交合。”
  此话不啻于惊雷炸响在耳边,南絮忍不住蜷起手指,脑中一片空白。
  “——但不一定是江澍。”
  南絮回过神来,“什么意思?难道我还去寻别人?”
  “自然不是所有人都行。就你这一身寒毒,找个通房丫头什么的你就别想了,徒劳无功还害人性命。”
  “那什么人才行?”
  白术还是摸到自己的烟斗,用细长的烟柄叩了叩桌子,“你中的是母蛊,需是男子,要御你一身寒毒,还得有修为,最好懂些药理,才能帮你度过难关。”
  南絮笑道,“这不就是你吗?白二哥,你可别与我玩笑。”
  “不与你玩笑。我自小看着你长大,又身为医者,岂能坐视不理。何况我未婚嫁,亦无心上人,帮你一把又能如何。”白术靠着案几,说这话时神情十分平静,甚至显出几分疏离的冷漠,“难道你宁愿与一个素不相干之人颠鸾倒凤?”
  南絮语塞,红着脸低下头,“那、那江澍怎么办?”
  “死不了,不过难捱点罢了。待到一月之期,发作起来会命丧黄泉的只你一人而已。”
  白术懒懒地抛下这么一句,屋内陷入沉默。片刻过后,油灯的火光猛地一跳。
  “过来。”白术搭上他的脉搏。
  天色渐晚。
  南絮惴惴不安,腕子却被他捏在手中,动弹不得。
  他轻叹道,“早该料到你不会仔细上药。把衣服脱了。”
  “我……”
  白术神态愈发冷漠,“穿着衣服我可看不了。你屁股里的伤还想拖个一年半载的?”
  ***
  “我、我一定自己好好上药!”
  ——至八
  “好……好罢。”
  ——至九
  ***


第八章 、
  “我、我一定自己好好上药!”南絮只感羞耻异常,语气中都带上些许哀求,“白二哥,我绝对不是不信你,只是我……我实在不愿……我发誓,我一定好好上药,你有什么嘱咐我一定照做不误!”
  白术面色铁青,“好,这可是你说的。”
  语毕他打开随身带来的木箱,将一罐药膏放于桌上,继而大喇喇地打开一个隔层,一排玉势猝不及防映入眼帘。
  南絮一怔,哪里见过这种淫物,吓得后退两步,耳根发烫,“这是……”
  “你后头伤成什么模样,想必你自己最清楚。一来药膏光是抹进去效果不好,是以需得辅以他物。二来下个月你不得不屈居人下,待那蛊虫发作起来,哪里还能顾得那么多,若是仓促行房,只怕又要遭大罪。你要自己来便自己来罢,将药膏涂于茎身插入后庭,白天无事也不能取下,由小至大,到时便不会受那么多苦。”
  “这……!”
  白术冷冷地看着他。
  想着刚才自己说出的话,南絮不得不硬着头皮应下,“……好。”
  “你若不照做,我自会知道。”撂下这句话,白术便收起其他物件抬脚离去,只有空气中还残留着他身上淡淡的烟味。
  南絮盯着那些淫物,毛骨悚然。
  即便是最小的一根也雕刻得栩栩如生,将男子茎身的沟壑都刻画得足以乱真。
  他不是一个推诿逃避之人,因此还是拿起那根最小的在盆中洗净,灭了灯躺到床上。
  南絮在被褥之中褪去衣衫,白家的药膏清香扑鼻,抹在玉势之上又滑又凉。南絮怕药量过少惹得白术生气,只得抹了一层又一层。
  他屏息凝神确定不会有人进来,兀自吸了一口气,将那玉势往后庭探去。
  “啊……”
  那冰凉的头部滑得很,竟在穴口磨蹭一记滑开了。
  南絮慌张地张开双唇,被陌生的情欲逼得脸颊发红。
  回过神来时他已犹犹豫豫地将那物什在肛口揉了又揉,他从不知道那地方竟然敏感至此,揉得他前面都颤颤巍巍地有抬头之势。
  他羞臊不已,连忙将那玉势往甬道里塞,屏着一口气慢慢插到了底。那玉势底端的两个圆球抵着穴口,已经深无可深。
  南絮呼出一口灼热的气,才反应过来后庭胀得难受。
  骨子里莫名升起一股焦躁,他一分一秒都嫌难熬,实在不知如何含着这玩意儿度日。
  他静静伏在枕上喘息片刻,身后委实怪异难受,不自禁伸出手抓住那根玉茎往外抽了些许。
  “唔……”
  谁知这微小的一个动作竟让他腰眼发软,南絮有些害怕,又将那玉势塞了回去,这一抽一插间他竟支持不住趴倒在床,身上都细细颤抖起来。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唔……嗯……”
  南絮扬起脖子,难耐地喘息着,身后的手却仿佛不受控制一般来回作弄起来,开始尚能控着些,后来却像疾风骤雨在那甬道中进进出出,更是发出噗嗤噗嗤的淫糜之声。
  “啊、啊……”
  这一夜南絮便在陌生的快意侵扰之下,在欲火中来回翻滚,前头不知射了多少次,而后面更是一片泥泞。
  ***
  ——至十
  ***


第九章 、
  “好……好罢。”
  白家早在四五十年前家道中落,自幼南家便对白家多有扶挈,而白家姐弟投桃报李,对南絮十分照顾。白术天赋异禀,年过十五便以医术惊绝于世,南絮有什么小病小痛也都是他亲自来看,因此南絮知道几分他的秉性,若是惹恼了他,白二爷是非常可怕的。
  白术面色稍缓,向他略一抬下巴,南絮便乖乖地褪去衣裤趴到床上。
  白术打开药箱,取了两个东西走到床边。
  “这……这是什么东西!”南絮只消一眼便面红耳赤,“二哥,你这是要做什么?”
  白术一手拿着一罐子药,另一手中却握着一柄玉势。
  上好的玉匀润透亮,表面还雕刻着男性茎身的沟壑和脉络,栩栩如生。
  “用这个上药效果好些,此外……”白术腾出手来在他头上按了一记,“也是为了你下次少受些罪。男子交合极易受伤,若置之不理,待你下次发作起来,怕又是血溅当场。”
  南絮全身都十分紧张,“什么意思,我还是不明白……”
  “你平日里就含着这物,由小到大,下个月便不必遭罪。”
  “不……我怎么能……”
  白术在他臀上抽了一记,“闭嘴。”
  那一记不疼,却很响,清脆地落入南絮耳中,他登时噤若寒蝉,却因羞耻微微颤抖。
  身后传来些许水声,南絮转过头去便看见白术满手药膏,将那玉势抹得油光发亮。
  他拍了拍南絮细瘦的腰,“两腿张开,趴好。”
  南絮的脸热得快熟了,无地自容地将脸埋进枕头,跪趴的双腿细细发抖。
  一个冰凉的物事抵上穴口,好似被什么舔了一口,南絮被激得腰眼一软,几乎趴倒在床。
  白术一手有力地扶住他柔韧的腰,另一手持着玉势,轻柔地在那浅色的穴口来回按揉。
  “……二哥!”南絮从喉间憋出一声叫唤,好似小兽呜咽一般。
  他没看见的是身后的白术双眸暗沉,左手不禁施力在他腰上留下红印,右手却又轻又稳,拿那茎头不断拨弄着那密闭的小嘴,弄得雪白双丘之间水光发亮。
  “别弄了……好痒……”
  南絮的腰肢稍稍一躲,白术再也按捺不住,抓住玉势往里一送,南絮呼吸一滞,就这样慢慢被插到了底。
  感到那玉势底部的两颗圆球抵住了穴口,南絮讷讷道,“现在好了么?”
  白术并没有回答他,而是将那玉势往外勾了勾。
  半声呻吟碎在喉间,南絮无措地抓紧床褥,屁股里的硬东西又来回抽插了几记,他不敢作声,只以为白术在调整位置。
  谁知白术见他渐渐习惯,竟握住那柄孽物大开大合抽插起来!南絮一时不察被捅得低吟出声,身前亦是颤颤巍巍地站起。
  “白……你……唔啊……”不知那东西戳到什么地方,南絮一下子伏倒在床,脑中一片空白。
  白术搂起他的腰,南絮的胯骨很窄,屁股上却还有几两臀肉。白花花的两瓣中间,菊穴已被插成艳红之色,紧抿着玉势不肯松口,吞吞吐吐吃得不亦乐乎。
  南絮几乎窒息在枕中,隐约感到一片冰凉的事物贴在自己皮肉上,莫不是……莫不是白术哥哥的银腰带?他胡乱地被抵着那一点抽插了不知多久,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竟已泄了身。
  白术将他翻过身来,见他双目通红,眼中泪光潋滟。
  “……哭什么?下头需得出水,我可不想惹你上头。”白术扯过帕子擦手,又从木箱中抽出一条红纱做的带子,绕过那玉势,将带子绑在南絮腰间。
  羊脂一般的胴体上一道红纱,白玉面上一点红痣,当真是风光旖旎。
  白术只觉喉中干渴,心想南絮近来清减至此,肋骨之下腰线往里收紧,真是盈盈一握。
  南絮见他依旧是那副神情冷淡的模样,有些赧然,“没哭呢,就是方才……不知怎的,如此……失态。”
  “没什么奇怪。男人屁股后头就有这么个关窍,你若食髓知味,以后有得你爽快的。”白术转身去收拾药箱,“早些歇罢,我明日再来。”
  “白二哥,多谢。”
  南絮十分真诚地望着他。不仅是谢他对自己诸多照顾,更谢他总是如此平静,待他没有半点异样。
  白术难得展露笑容,拾起自己的烟斗离去。
  ***
  ——至十
  ***


第十章 、
  于是南絮接下来的日子里都有些恹恹,不敢有任何大动作。
  白家和药王谷一并研制着解除合欢蛊之法,南絮又派人去天机阁雇人暗查香寒境一事。眼见着品扇大会在即,他却心不在焉。
  这日风朗气清,他正坐在亭中翻阅一本关于巫蛊之术的杂书,忽地听见“咚”的一声,一枚石子在池塘激起一片水花,惹得满池锦鲤纷纷逃窜。
  “我的鱼!”南絮连忙去看,继而瞪了来人一眼。
  “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啊!”严明穿着一身暗红袍子晃进亭中,“怎么你身子还没好吗?坐得这么别扭,大姑娘似的。”
  他本来就生得浓眉大眼,出身武将世家,别的不学,倒是沾惹了一身军痞气,就着这身衣裳显得喜气洋洋。
  南絮不快道,“这时候才来,一来就捅人心窝子。”
  “哎呀,我听说你在香寒境受了委屈,早就想来。可是我爹说才给你们家下了婚帖,这时候来不合适。”严明一拍手在他身旁坐下,“我这不是替你一探香寒境了吗?也算是为你出口气。”
  南絮一怔,“你去了香寒境?可有什么发现?”
  “啧,什么稀世仙草全是骗人的。只发现一种古怪的花,药王谷的人前些日子查遍了各门典籍,说是叫做‘玉蕤’,却与书上记载的玉蕤花不同。也没什么意思,又不能长生不老,就是做迷药特别好用。”
  “迷药?”
  严明一脸不屑,“是啊。那花向晚才开,到夜里花香最浓,闻之便会神志不清呢。好在我去的时候大正午的,半点事情没有。”
  南絮难以置信,难道他只是命运多舛,根本没有什么人设下阴谋诡计?
  可是那合欢蛊又是怎么回事?
  “对了,你怎么迟迟不回应我的婚帖?不是说好成亲的吗?”
  南絮无言,“我何时说过要与你成亲。”
  严明恶狠狠地捏住他的鼻子,“小坏蛋,这么快就不认账。我可是还记着呢!你赶紧接下了。哦对,我听说灵门山那个穷小子也给你递了婚帖,怎么,你还想四处拈花惹草?”
  “别闹。”南絮被他弄得心烦意乱,“童言无忌,自然算不得数。”
  严明的笑意刹那间褪得干干净净,“南絮,你什么意思。”
  严小爷向来玩世不恭,这副模样着实少见。
  然而南絮并没被他唬住,而是无奈地笑道,“那么小的时候说的自然做不得数。我还说过想嫁给白二哥呢。如今你我都已及冠,亲事是两家人的事,哪里能如此儿戏。”
  “我没有儿戏。你难道还喜欢白术那个冰垛子?”
  “你少东拉西扯。就这么说罢,首先第一,你爹就瞧不上我们南家。”
  南家在江浙一带自然算是富贾一方,然而比起严家还是高攀了。自开朝以来,严家世代簪缨冠顶,威镇九州。也就是严明是家中幺子备受宠爱,又自小身子弱才误打误撞入了仙途,从清虚书院时就日日拉扯着南絮四处混迹。
  南絮何尝不知他母亲的心思。南家如今失了顶梁柱,他又一身的病,哪家闺秀怕也是受不住他一身痼疾,若能搭上严家,哪怕断了香火又如何呢,大不了从亲族中过继一个。
  可是南絮是见过严将军的,将军年事虽高威风不减,他看南絮的眼神……
  就像看一只猫儿狗儿。
  南絮自嘲地勾起嘴角,冷不丁听得严明叹息般说道——
  “他已经同意了。”
  南絮目瞪口呆。
  严明颇有些疲倦地苦笑道,“所以还有什么问题?你娘可喜欢我们家了,她可看不上白家,更别说江澍。”
  “可……成亲门当户对并不是最要紧的,你又不喜欢我……”
  “我怎么不喜欢你?”严明颇为孩子气地叉起腰,“南絮啊南絮,你我朝夕相处近二十载,你怎么就像个睁眼瞎似的对我视而不见呢?我当然是可喜欢你了,所以好不容易说服我爹就来向你提亲。而你呢?还跟这个那个纠缠不清。”
  南絮愣神,“你喜欢我什么?”
  严明的神情有一刹那的怔愣,拂去那层嬉笑的匪气,南絮突然发现,他这个发小竟与他爹一样,长得十分刚正的。
  随即严明眯起眼睛一笑,“我喜欢你……长得好看。”
  南絮原先还有几分认真,闻言少有地翻了个白眼,兴致缺缺地低下头去翻动泛黄的书页。
  他翻过几页,严明都没有说话,他也没有理他。
  他们自幼同窗,期间好些年都住在一个屋檐下,彼此之间哪怕默默无语也不会感到尴尬。
  半晌,严明认输般叹道,“……南絮,你救了我的命啊。”
  “所以你就以身相许么?”南絮勾唇一笑,“我又没做什么,总不能看着你死在我怀里。”
  严明听得心痒,忍不住凑近些许。
  南絮许是刚沐浴过,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香气,不是白术惯爱的那种又冷又诡僻的味道,而是一种半温的暖香。
  美人香,发于骨骼,聚于神态。
  严明神情迷离,南絮闲居在家,只松松挽了个髻,惹得人指尖一动,情不自禁缠上一绺垂落的银丝,更想凑近去嗅一嗅那细腻的脖颈……
  “你……”南絮一掌推开他的脑袋,眼前的严明仿佛变了一个人。
  严明看得痴了,叹道,“你是我的病……也是我的命啊!南絮……”
  下一秒他的痴态褪去,眼神终于聚焦,眼珠子转到下方,却看不见抵住自己咽喉的机关扇。
  他举手投降,“好啦好啦,别闹别闹……”喉头一紧,他笑嘻嘻地歪着脑袋,“唉可惜可惜,这些年是调戏两句都不行了。以你现在的修为,纵使美色当前,也是只敢远观不敢亵玩啊。”
  南絮抽回袖中扇,心情不太好。怎么不敢亵玩,他就是前些日惨遭亵玩,现下正烦着呢。
  “抱歉,其实……”严明低下头,戏谑之意褪得干干净净,“带你回家那日……我在。”
  南絮手指一顿,脆弱的书页裂开一道口子。
  他简直瞬间火冒三丈,却强迫自己平静下来,只淡淡地应了一声。
  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心中的裂口只会越来越大。
  怎料他还未发作,身旁先传来抽泣之声,南絮讶然,转过头竟看见向来没心没肺的严明哭得肝肠寸断。
  “对不起,我……”严明死死抓住膝上的布帛,“为何我……为何我没去……没能护着你……我、我本不想说,怕你更伤心,可我……我真……”
  南絮呆若木鸡,回过神来看见自己已下意识地去擦他的眼泪。
  他忍不住骂道,“别哭了!让人瞧见多不好。”
  滚滚热泪开闸一般跌出眼眶,严明哽咽得满面通红,忽地双臂一紧,搂过南絮的腰按在自己身上。
  南絮还未来得及脸红,胸前就湿了一片。
  真是……铁石心肠也要给浇化了。
  “即便如此,你还想与我成亲么?”
  “当然!”严明猛地抬起头,泪湿的面庞甚为陌生。
  南絮想,这还是他第一次见严明哭。
  哪怕是小时被毒蛇咬伤,腿肿得萝卜一般,严老将军还骗他要将烂腿砍了才行,他也没哭过的。
  不知过了多久,严明终于擦干眼泪,红肿的双眼不敢看他。两人沉默许久,南絮坐在他身上委实不妥,别别扭扭地起身,严明才犹犹豫豫地抓住他的手,轻声道,“你……跟不跟我?”
  南絮心中愁肠百结,叹道,“我再考虑考虑罢。”
  严明抬头,颇有些受伤,“考虑什么?考虑江澍吗?”
  ***
  “他……他也是无辜受害,总不能不管他。”
  ——至十一
  “傻子,考虑你啊!”
  ——至十二
  ***


第十一章 、
  “他……他也是无辜受害,总不能不管他。”
  “你才是无辜受害,管他作甚?!”严明气得跳脚,“我问过白术那厮,你那蛊不是非要江澍才行,我一样能助你度过难关!”
  “等等,”南絮感到有些头疼,“你是不是……去找江二门主麻烦了?”
  严明嗤笑道,“没打死他算我宅心仁厚。”
  “你……有无受伤?”
  “笑话!我会受伤?南絮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严明这下当真是暴跳如雷,猛地推开他跳起,“真是气死我了!”
  南絮欲言又止,只能眼睁睁看他拂袖而去。
  罢了,从小到大他们又不是没吵过。过个几天他便好了,又会屁颠屁颠上门骚扰。何况过几日就是南家品扇大会,他总也该出席。
  ***
  ——至十三
  ***


第十二章 、
  “傻子,考虑你啊!”南絮喊出这句话,自己脸先红透。
  严明原先阴云密布的脸上立刻艳阳高照,他贱兮兮地上手搂住南絮的肩,“就知道你是害羞,我们俩都老夫老妻了,还考虑个什么。择日不如撞日,你不如今天就从了我呗。”
  “你这样油嘴滑舌的,我怎么敢信你?你不会还在玩笑罢?”
  “怎么可能!”严明举起三指,“我若不是诚心想娶你,天打雷劈。罚我三条腿全断个干净,以后再也不出现在你眼前惹你生气。”
  南絮莞尔,“你也知道你在惹我生气?”
  严明笑嘻嘻地打量他的神色,“你真不知道我为何如此油腔滑调?我也是害羞嘛,要是正经说出那些话,你还不得齁得慌。你看我多善解人意,万事以你为先,你还不从我?”
  南絮抽回手起身,“别得寸进尺,再说就成胡搅蛮缠了。”
  “哼。”严明被驳面子,脸上显出一丝不快,过了片刻才妥协,“那好罢,你再考虑考虑。”
  ***
  ——至十三
  ***


第十三章 、
  清明时节雨纷纷,南絮撑一柄油纸伞立于画舫船头,眼神游离地望着水中无忧无虑的鱼。
  “少爷,不曾出什么纰漏罢?”
  管家见向来语笑晏晏的少爷神色郁然,登时心头一跳。
  南絮回神一笑,“不曾。明日记着佛门道门斋菜别上错就成。”
  “那是自然,断断不敢错的。”
  南絮收伞从船头走到船尾,一个纵起鹞跃落岸,从揽湖码头往回走,想必他娘总还有几句话要交代。
  每年华山论道台、严家群英会、书院墨山节和南家品扇大会并称修仙界四大盛事,哪怕南家近年来大不如前,总也不能坏了老祖宗的规矩。
  南絮十六那年他爹于品扇大会前夕撒手人寰,他们孤儿寡母含泪操办,至此他对品扇大会便心有余悸。往年他寒毒未清,总是坐于屏风之后,对于朦胧纱影后的江湖十分憧憬。可那年他行至台前,却仿佛一件物品,被人用目光肆意打量亵玩,转眼数载,真如梦一般。
  南絮大抵晓得自己生得一张惹事的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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