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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神断-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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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三下午,穆清彦要返回渡口。
李青娥和穆婉都挽留他:“大过年的,在家多热闹,何况才初三,铺子也没生意。”
“城里有人请吃年酒。”穆清彦寻了个托词。这也不是完全的谎话,比如葛家、郑家都在年前就下了帖子,已定好吃年酒的时间。他这边自然也要还席,所幸那两人都认识,一起请了就行。
都知道他如今有了交际,既这么说,家里就不要再拦。
穆清彦交代穆文穆武过了正月十五再去渡口。
返回渡口,暮晚时分。
清河客栈门前的两个灯笼已经点亮,大红的对联给萧瑟寒冷的冬日添了几分亮色。打发高春高冬回家,穆清彦直接捧着手炉进了客栈,掌柜看见他也不意外,忙招呼伙计准备热水冲茶,又把人往后院儿引。
闻寂雪不怕冷的开着窗,百无聊赖翻着手里的书。
“回来了。”闻寂雪看到进院门的人,平寂的脸上扬起浅笑,温暖动人。
“晚上有什么好吃的?”穆清彦似未看到他身上一闪而逝的寂寥,只做家常问话。
“你想吃什么?厨房食材备的丰盛,想吃什么都方便。”闻寂雪丢开书,把房门打开,将人拽进来。
屋子里因一直开着窗,哪怕点了火盆也没多少热乎气儿,但对于从外面进来的穆清彦来说,温度还是不同的。
“吃火锅吧……”话尤未完,尾音就被对方吞掉。
短短三四日不见,彼此都在思念。
第155章 严朗登门
初五,聚茗茶楼郑老板请吃年酒。
实则在年后,县城里好几家下帖子来请穆清彦吃年酒,也都是早先通过葛老爷或郑老爷等人认识的,但这些人跟穆清彦交往,要么在观望斟酌,要么面上热情眼里不屑,要么就是算计太浓。
穆清彦向来不喜欢委屈自己,尤其是拥有选择的时候,因此他跟那些人只做点头之交,倒是葛大福这人很有几分真心诚意,而郑明身上有种洒脱,许是因着做茶楼声音,三教九流都接触,反而让人自在。
再者说,越是大家子请年酒越是慎重,通常早早儿就跟商人商定,以免几家碰在一起,也是给客人提前招呼免得仓促。好比葛家和郑家,年前下帖子请,是看重穆清彦,因此他应的爽快。年后这些,他都寻个由头推了。
郑家的年酒很热闹。
穆清彦跟葛老爷等人一桌,郑老板作陪,不仅有小戏,又有说书杂耍。穆清彦在外跟人应酬,一贯酒不过三杯,但大节下,一圈儿子起哄劝酒,扛下来也着实疲惫。除了喝酒,桌上这些人要么谈谈生意,要么谈女人。
酒桌上谈的女人,都不是正经女人,更不会是各家女眷。
风流韵事,这是男人们兴盛不衰的话题。
“说到才艺双绝的女子,咱们晋阳府有个绿岚姑娘,广林府有个瑶琴姑娘。那绿岚姑娘我倒是见过两回,着实好容貌,又擅舞,那腰肢又细又软,跳起舞来让人目眩神迷,堪称‘天魔舞’啊。”
众人皆是附和,又个个惋惜遗憾:“只那楼里妈妈奸猾,只说绿岚姑娘年岁尚小,有心多养两年,不肯叫人梳笼。”
所谓梳笼,实则指的是少女将头发梳起,表示不在是处女之身。古时女子未婚或已婚的身份,看头发就知道。青楼女子虽不嫁人,但初夜很重要,既是青楼老鸨赚钱的途径,也是女子本身打开知名度的方式,往往会请一个较有名望的人来给女子破身,价钱自然不少,一夜过后,女子便会正式接客。
青楼女儿通常都是打小就买来,细细教养几年,到了年纪推出。
好比绿岚,今年不过十五岁,自小在青楼里长大,有师傅教导,练得一身好舞技,十三岁就在楼里给客人跳舞,颇有名声。正规些的青楼里面,老鸨们看得长远,女孩儿接客最早也得十三四岁来了天葵之后,如绿岚这等,则奇货可居,照着头牌姑娘来养,十五六岁就是最适合的年纪。
这些人在这里谈论,除了意淫,也就是羡慕嫉妒将来占了绿岚头夜的男人。
谁都清楚,作为府城大青楼里的细养姑娘,想要梳笼,少不了五百两银子,乃至更高。纵然他们个个都有些身家,可五百两银子不是小数目,好些人掏光家底儿也拿不出来,毕竟谁也不是葛大有钱。
郑明突然笑道:“那绿岚往后若舍得花钱,还见得着,可广林府的瑶琴,你们便是再肯花银子,以后也见不着了。”
“这是怎么说?”有人追问。
“瑶琴姑娘运道好,被人赎了身,据说还是京城里来的贵人。”果然不愧是做茶楼的,郑明的消息还是那么灵通。
“京城里的贵人?不知身价银子多少?”都是商人,感慨之中还是最关注的银钱。
郑明伸出两根手指:“听说是这个数儿。”
肯定不是二百两。
“二千两?这价儿不低啊。”
别以为绿岚初夜能卖价五百两就小瞧了瑶琴的赎身价,才艺双绝的姑娘们初夜都很值钱,一锤子买卖,且初夜价钱高低,决定着她们往后接客时的价格。绿岚这种,若是成功梳笼,往后接客少说十两银子一夜。
瑶琴跟绿岚不同,瑶琴已经不是清倌儿,只不过她又是运道好,如今为她赎身的人,就是当初买下她初夜的人,那位贵人颇为喜爱她,两人一处缠绵了两三个月。临到年底,贵人要回京,大约是真舍不得,便把瑶琴给赎身带走。
总算下来,那位贵人在瑶琴身上花的银子,少说三四千两。
纵是有钱财,若非又有权势,那楼里妈妈也是不肯轻易放手瑶琴这棵摇钱树的。
妓子们各有的等级,跨一个等级身价就不同。当初生药铺的刘焕在和县赎了个青楼头牌,花了五百两银子。价格悬殊的原因有三,一是那姑娘已接客有二三年,二是姑娘才貌跟绿岚瑶琴不是一等,三是和县不如府城,收入消费水平也影响着她们的身价。
先前刘焕在和县被抓,没多久,凤临县衙收到公文,将刘记生药铺查封,抓了刘守信。当初刘记生药铺衰败的即将关门,正是通过走私玉石才又兴盛起来,事情败露,刘家家底儿也被抄了,除了刘家父子,别的人没别牵扯,但没了撑门户的男人,又没了银钱,日子可想而知多难过。
郑明侧头跟穆清彦提道:“穆公子可听说了广林府的一件新闻,有个妇人因恼恨丈夫眠花卧柳不归家,一时气性大,竟吊死在青楼门前。啧,听说那楼里不少姑娘都被吓病了。”
纵然已得了严朗的信,但穆清彦也状似头一回听闻,引得郑明细细讲了一番。
酒席散了,穆清彦坐车回家。
因着郑明耳目广,听着各地见闻,到底被狡猾的多灌了几杯。车厢内放了软枕,他抱着手炉歪在枕上,随着马车摇晃,昏昏欲睡。
马车停在客栈门前,高春撩起车帘见他睡着了,轻喊了两声:“二爷,到家了,二爷醒醒。”
车停时穆清彦是有感觉的,只是懒得睁眼。
坐直了身子,理了理衣裳,下了车。
客栈掌柜张忠迎上来:“穆公子回来了,有位广林府来的客人,东家正代为招待。”
广林府?严朗?
踏入后院,果然见到闻寂雪陪的客人是严朗,只不过……闻寂雪待客的方式可够冷的,只准备热茶糕点,随客人坐着,一点儿搭理的意思也没有。严朗身上也带着一丝紧绷,与闻寂雪同处一室令他紧张。
“穆兄弟!”严朗见到他出现,犹如见了救星。
闻寂雪却是皱眉:“酒喝多了?”
“还好,只是回来时坐车犯困。”穆清彦让高春去打水洗脸,一时口干,就着闻寂雪的茶喝了两口,这才纳罕的看向严朗:“严兄来凤临是为公还是私?”
严朗留心到这二人之间不同寻常的氛围,尤其是穆清彦自然而然跟闻寂雪共用一杯茶,后者连眉头都没皱。先前在广林府客栈见到二人,那时便察觉异样,却不曾多想,而眼下……严朗到底见多识广,立刻就了悟。
相比二人关系,严朗更震惊于闻寂雪竟是喜欢男人!
毕竟,闻寂雪是个江湖传说的人物。
“怎么了?”严朗脸上的怪异之色太明显,惹得穆清彦询问。
“啊,没什么,呵呵。”严朗连忙摆手,生恐惹恼了人。他清了清喉咙,道明来意:“实不相瞒,我此番过来,有公有私。大过年的,衙门放衙,只要不是什么人命大事,都押后处理,我也清闲几天。平时做捕头儿,结实的人多,过年也不消停,东家请了,西家请,去了没意思,不去又得罪人,我这也是躲清静来了。
另外,也是有件事搁在心里,想来跟穆兄弟说一说。
小年那天,衙门接到报案,春风巷有户人家死了人。春风巷里住的都是娼户,不如外头那些大青楼,这里人家都是小门户,养两三个女儿招揽客人,另有一种不同的乐趣,客人一向不少。死人的这家姓丁,他家小女儿丁香来了个熟客,怎知一夜过后,却和客人一起死在床上。仵作勘验,说男子是马上风,女儿却是被男人掐死的。”
“有哪里可疑?”
“死的男人叫张湖,他妻子就是先前那个吊死在青楼门首上的妇人。”
“是他?!”单听张湖的死上不觉得如何,但一结合前面一桩事,便令人生疑。怎会那般凑巧?查案的人最不信巧合。
严朗又道:“得知死者是张湖,我特意请仵作又细细验查,没有太大收获。那二人死时还缠在一处,张湖的双手还抓在丁香的脖子上,脸上表情分外狰狞。我推测,是张湖在兴奋之下失手掐死了丁香,自己毫无觉察,也猝死了。房中虽未搜寻到什么,但也不排除吃了药。”
所谓马上风,就是指男女房事时行为太过激烈,从而导致的昏厥或猝死。这种事多发生在岁数大的人身上,或者是身子虚弱,张湖一个壮年男人这般死法较为少见,因此严朗怀疑张湖吃过什么助兴的药。
不过,穆清彦还是有些不理解严朗的凝重。
“既然觉得可疑,围绕着张家夫妻追查即可。”依着严朗的能力,这事儿不难,实在犯不着来找他商议。
严朗苦笑:“查了,没有任何进展。另外,张湖的事儿,让我想起以前一桩旧事。那是一年前,有个男人去青楼寻欢,也是马上风死了。他家里怕丢颜面,没报官,又拿银子打点了一番,把事情压了下去。我找人问过,那人才三十来岁,一贯身体强健,也是青楼常客,按理不会那么容易猝死。”
“当初接客的女人呢?”
“那个女人当时活着,后来被男人妻子赎取,没多久就吊死了。”
其中内情,不言自明。
第156章 药丸
严朗倒不是多么热心勤公想想给死者伸张正义,也是过年闲着,正好遇上这么一件案子,稍一细查,似乎不那么简单,这才上了心。喜欢查案的人是有瘾的,遇到一件有趣的案子,好比饕餮遇上美食。
“这案子没苦主催促,看上去就是意外死亡,只我跟县令说了说,卷宗尚且搁置,年后再说。穆兄弟若是年后不忙,可以去广林转转,便是不查案,每年花朝节竞选百花之首也着实热闹。”
花朝节选百花之首,是广林府大小青楼联合办的活动,就是个噱头,将各家姑娘拉出来亮亮相,展示展示才艺。但不得不说,一下子涌出那么多风姿各异的美貌姑娘,不止男人们看直眼,便是女人们也看的兴起。
严朗在客栈住了一晚,次日去了县城拜访别的友人。
到底是否真有那么一位“友人”尚且存疑,但严朗惧怕闻寂雪是事实,肯定无法在闻寂雪的冷眼下继续待下去。
江湖上的威名,都是杀出来的。
闻寂雪突然说道:“高天找到了合适的山头,要不要去看看?”
“这么快?”穆清彦很惊讶。
闻寂雪笑道:“山上除了一些常见的树木,没什么别的东西。这里不像和县,没人种药材,也没有温泉,出产就是些皮毛山货和木材,所以只要价钱合适就能买下来。”
话说的轻松,但事情绝不会那么简单。
穆清彦只当不知道,反正事情都交给他办,自己等着就是了。
“反正没事,今天就去吧。远吗?”
“不远,在青山村后面。”
两人坐马车过去,未免遇上村里人询问,特意绕了路。马车停下山外,两人寻了山道往里走。
说是在青山村后面,可不是指靠着青山村。青山村后面的山头不高,林子虽密,却连大点儿的野物也没有,顶多是兔子山鸡,村里人挖点儿野菜打点儿柴,所以这片儿山林是归在村里的。
两人越过外围,朝里走,翻过一道山头,这才看到闻寂雪说的地方。
穆清彦估算了一下,从前面那座山到青山村,走路得半个时辰。直线距离并不远,但山路难走,都是小道,若真要在那边修房子,还得先修路。山上出产他并不看重,树木花草多就行,再看山形走势也不错,两三个合适的建房地点,离最近的青山村不远不近,不至于荒无人烟,也不至于被搅扰。
“挺好的,就这里吧。”他跟闻寂雪想得一样,只要地方合适,价钱贵些无所谓。
初八一过完,闻寂雪主动提起去广林府。
穆清彦没有异议。应严朗之邀只是顺带,主要是为了两人可以一起过节,若是留在凤临,元宵节穆清彦肯定要回青山村。这次拿出严朗做由头,才顺利脱身。
到了广林府,严朗做东请客。
严朗没成婚,家里雇着个大娘做饭洗衣裳,家常饭菜做点儿还行,待客就有点儿勉强。在家他家是半个院子,太小了些,便把宴客的地方选在外面。虽说还在年节里,但城中大小商铺初五就开市,找吃饭的地方还是很方便。
严朗没吝啬,找了家好酒楼,各样菜色点了一桌。
严朗是个健谈的,席间倒是没说什么案子,把江湖上各种逸闻讲了讲。严朗说的都是小事儿,多不在闻寂雪眼界里,去也有趣。
酒席结束,穆清彦问他:“关于青楼的案子,还有没有其他线索?”
严朗道:“案情我都整理出来了,一会儿给你送去。”
稍时得了资料,翻看之后,想着去出事的丁家看一看。
天色擦黑,两人便出了门。
丁家做着娼门生意,户主是丁二娘,家里一共养了三个女儿,教养多年,就是靠着女儿们挣钱吃饭。据说小女儿丁香模样最好,最能得客人喜欢,谁知死了。偏生杀人的张湖也死了,张家没了主事人,旁亲都忙着争财产,谁也没工夫来追究张湖死因。丁二娘心里气恼女儿的死,却也不敢找张家闹,说出去没理,更怕闹到最后把另两个女儿也带累了。
丁二娘往衙门打点了不少银子,对外称张湖是病死的,咬死不认用了药。青楼给客人用助兴的药是常态,好比喝的酒水,点的熏香,都有催情成分,但如今出了大事,如何能认?
只到底影响了生意,有些熟客也不来了。
当穆清彦和闻寂雪从门外进来,立时便有小丫头报信儿。
“娘,有客人来了。”这小娼户家里,虽是做皮肉生意,但称呼上像是一家子。小丫头嘴里喊丁二娘“娘”,做的是小丫鬟的职责。
丁二娘忙迎出来,是个四十来岁风韵犹存的妇人。
“二位贵客,快请进。”丁二娘有些惊疑,她也算是见过各色人物,自然一眼就能看出二人不凡。这等贵客,以往常是大青楼里的客人,怎么会走进她们这样的小门小户?
闻寂雪将四下里扫了一眼,便道:“就在偏厅里摆一桌酒。听说你家有三个女儿,都叫出来。”
跟随在后的高天,适时取出十两银子递上去。
这可是大手笔!
若在以前,丁二娘早乐呵呵的唤女儿们出来好生招待,可这会儿她脸上笑容勉强,带着一丝苦意说道:“还望客人见谅,我家小女儿年前没了。若客人不嫌弃,另两个女儿容貌虽逊色些,倒也能弹唱,叫出来给客人们解解闷儿。”
“也可。”闻寂雪点点头,又嘱咐一句:“饭菜酒水要干净,不该添的别添!”
丁二娘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忙应承道:“客人放心,我们家一向干净,不征得客人同意,绝不用那些东西。”
不多时,丁二娘便领着两个女儿出来。
大姐儿叫丁月,也称月姐儿,二姐儿叫丁兰,也称兰姐儿,一个十九,一个十八。两个都不是那种令人惊艳的长相,却一个温婉,一个秀丽,打扮的如小家碧玉,脸上神色拿捏的恰到好处,与青楼里迎来送往的女子不一样。大概有些男人就喜欢这个调调。
月姐儿抱着琵琶,兰姐儿开了嗓子,配合默契。
穆清彦把应酬都交给闻寂雪,自己则开启异能,回溯事发经过。
小年夜,本该阖家团聚,但张湖是个风流人,又兼没了老婆,就来了春风巷找丁香。之所以没去别处,大概跟他妻子的死有关,外面青楼不如春风巷清净。
张湖是个三十来岁的男人,来了就找丁香。
丁香瞧上去十五六岁,身材娇小玲珑,容貌俏丽,声音娇脆,说话讨喜,张湖来时似乎还有些寡闷,不一会儿就被丁香哄得高兴。两人就在丁香房里吃酒,你我我往,不多时就滚到床上去了。这两人倒是精力充沛,兴许是酒水中有助兴之物,云雨了两回还不餍足。
丁香娇弱,撒娇求饶:“张郎,好歹疼惜香香,歇一歇吧。”
张湖却不肯:“今晚总得让你知道我的厉害。别藏着,我知道你这儿有好东西,拿出来我用一用。”
见他实在不肯停歇,丁香只好顺他的意,将螺钿妆奁打开,小抽屉内有个扁平的白瓷盒,打开看时,里头是三颗花生粒大小的朱红丸药。
张湖拿了一颗塞进嘴里,不过片刻就抱着丁香再次动作。
这张湖不知哪里来的浓兴,一次作罢,又去拿药丸,把剩的两颗都给拿了。他自己吃了一颗,把另一颗塞进丁香嘴里,两人越发没了顾忌,淫声浪语把外面守门的小厮都给臊的跑开了。
可想而知,太过激动,两人双双死在床上。
正如严朗所猜测的,张湖猝死虽有纵欲的原因,却也和药物脱不得干系。助兴药在青楼娼门是常见东西,哪家都有,但为防出事,用量都会控制。算来,张湖就吃了两颗,引发了猝死,是运气不好么?
不知另一件猝死案,原因是否一样?
再者,若能拿到药丸,可以请仵作验一验。
他没去询问丁二娘,丁二娘肯定不会承认,再者他们的身份也不合适询问。
穆清彦起身:“回去吧。”
闻寂雪冲着丁家摆摆手,跟着穆清彦一起离开。
丁二娘虽奇怪,但也只以为两人是无聊晃到这里。毕竟两人看上去出身不凡,出手又那般豪爽,她家两个女儿姿容差些,对方看不上眼也在情理之中。
路上,穆清彦把查探到的事跟闻寂雪说了。
闻寂雪道:“告诉严朗,让严朗去查。”
这不仅是严朗的职责所在,且严朗是捕快,又熟知广林情况,查起来更加便利。
穆清彦点点头,毕竟他还记着这回来广林查案只是顺便。
把线索给了严朗,两人次日出了城。
在城外不远有条河,如今虽冻住了,但晴朗了好些天,冰层已解冻,只边缘尚有些薄冰。岸边停泊着渔船,便是冬日里还是有垂钓人。有些渔船上有手艺好的人,煮鱼烫酒招待客人,也是个进项。
严朗介绍了一只渔船,他家的炖河鱼十分有名。来的客人可以自己垂钓,岸边尚有白雪,树木枯丫,满目萧条,却意外的视野开阔,心胸清朗宁静。
惬意了大半日,回到城里,严朗那边也有了进展。
第157章 谭婆婆
严朗得了消息,一早就去丁家询问。
丁二娘不敢得罪县衙捕头儿,可再次被追问丁香的死,心下很不耐烦。倒不是她冷血,而是小女儿即便是客人掐死的,可偏偏客人也一起死的,还是一起床上,她们娼户人家开门迎客,发生这等事情,外人只会将责任推在女人身上。丁香死的可怜,但丁二娘还是一家子要养,实在不愿被这种事一直纠缠。
没奈何,严捕头儿亲自登门,只能捧出好茶招待。
严朗问起药丸的事情。
丁二娘连连摇头,苦笑一声:“严爷,不是我二娘欺瞒,我们家有事会用电助兴的小玩意儿,但只是些常见的香粉,放在熏香或者酒水里,顶多催情。这在各家都一样,严爷说的药丸,我们家可没有。”
严朗道:“你别一口断定没有,我这儿有确凿消息,你小女儿丁香有这种药丸,还给客人用过。方才我去丁香房里,她妆奁抽屉内那个白瓷盒是做什么的?尽管空了,还有药味儿呢。”
丁二娘直皱眉叫屈:“这我实在不知道,要么就是她私下弄的。我唤燕儿来,燕儿是丁香身边的小丫头,丁香又不出门,若真弄了药,燕儿必然知道一些。”
当下叫人传话,不多时一个八九岁小丫头进来,因着胆怯,在门边儿就站住了。
严朗叫来取来那个扁平的白瓷盒,问燕儿:“这东西你可知道?”
燕儿看了一眼,点了点头:“听香姐儿说,这里面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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