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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眼锁-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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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好了。”闵老爷出面做和事佬。“琳儿近来确实替家里做了不少事,从皇甫家的手中抢下不少古董,这一点她倒没说错。”
  闵氏商号和廊房头条的皇甫家是京城两家最大的古董商,同时也是世仇,不同的是,闵氏商号原来不涉及古董买卖,皇甫家世代则皆是从事古董交易,在闵氏还没成立古玩铺前,称霸了京城整个古玩市场,是闵氏的头号对手。
  “难得爹也会说公道话。”闵斯琳得意极了。“皇甫渊那混账,一定没想到我居然有这么大本事,抢下这么多他看中的货。”
  寻宝、抢古董不仅得花费时间、金钱,还需要极好的眼力,她就有一双只消一瞥,即可明辨好坏真伪的利眼,这也是她屡屡战胜对方的利器,毕竟不是人人都有一双像她一样锐利的眼睛。
  “只是跟他手下的喽啰较量也这么得意,等哪天皇甫渊亲自出马,你再来得意也不迟。”闵斯珣本来没什么兴趣跟他妹妹抬杠,不过既然都已经开干了,他也下客气,也是很痛快地削回去。
  “就算他亲自出马,我也不会输。”闵靳琳对自己的眼力和行动力都深具信心,也不怕她哥挑衅,倒怕她爹不公平。
  “别吵了,你们两兄妹。”闵老爷头疼着呢,没见过像他们这么不和的兄妹。“珣儿说得也没有错,琳儿你确实太野了,是该收敛一点。”
  才在怕她爹不公平,她爹就不公平给她看,气煞闵大小姐是也。
  “爹就只会念我,干嘛不说大哥?是他把事情搞砸的。”闵斯琳噘高嘴,一点都不服气。
  “我说过,我已经在想办法,不需要你多嘴。”闵斯珣冷着一张脸,非常厌恶被他妹妹抓住小辫子,让她有说天地道的机会。
  “哼!”闵斯琳转过脸,不理她哥哥。
  “不过珣儿,”闵老爷叹口气,很是担心。“这件事情不赶快解决也不行,咱们因为屡次被这该死的夜贼得逞,成了京城茶余饭后的闲话,我可丢不起这个脸。”
  这恐怕才是让闵老爷发火的主要原因,毕竟城里有个死对头皇甫家在,到哪儿都不安心,做什么都要考虑面子。
  “怕就怕人家已经拿这个笑话当瓜子嗑,还配上一壶上好的雨花茶给吞进肚里了。”闵斯琳这话说得轻巧,实际上的意义却很深刻,间接提醒她老爹——皇甫家已经笑翻天了,直接点中闵老爷的痛处。
  “珣儿,你一定得想办法才行。”闵老爷一个拳头打在手边的黄花梨箭腿小桌上,再多一份力量便能将椅腿打碎。
  闵斯珣冷冷看闵老爷气愤的表情,和他妹妹脸上的微笑,心想这对父女还真是宝,一搭一唱活像在演双簧,他都懒得回应了。
  “我一定会尽快解决这件事,您放心。”只是,他也有错。身为当家,却阻止不了金库遭窃,怎么样都说不过去。
  “这就好。”闵老爷点到为止,没再继续责备闵斯珣,气坏了一心找碴的闵斯琳。
  今日兄妹交手的结果还是由闵斯珣胜出。
  虽说这是因为裁判不公的结果,但现实就是现实,谁也没有办法改变。
  无聊得可以。
  桌上的落花生堆得跟座小山一样,就看见古芸媚斜坐在柜台后方的椅子上,两脚大剌剌地放在柜台上,一边啃花生,一边打哈欠。
  日子怎么过得这么无聊……啊!
  然后顺便伸了一个懒腰,见店铺前面毫无动静,又继续拿起花生啃。
  味道真不错,这个时候要是能够来一杯小酒,就更对味了。
  她张大口,不断地往空中丢花生,每一粒花生都接得准准的,技术之熟练,恐怕连江湖老前辈都自叹弗如,都要感叹长江后浪推前浪。
  蓦地,她瞧见有辆马车远远朝铺子驶过来,那好像是闵斯珣的马车。
  他来店里做什么,该不会又要找老爹吧?
  古芸媚这才想起自己的店门没关,她这个样子要是被闵斯珣瞧见,那还得了,于是匆匆忙忙从椅子上站起来,把桌上的花生壳通通扫到地下,将已经剥壳但来不及吃的花生统统塞进嘴里,却因此而被花生呛到。
  “咳咳!”天杀的,这是什么状况,怎么刚好挑这个时候来?
  眼见闪躲来不及,她干脆一面咳,一面拿门板关门,卡到最后才发现少一片,都怪她该死的蛮力,没事把门板劈成两半做什么?
  “嘶——”闵斯珣的马车方在锁店的前面停妥,他便急着掀开赤色锦织门帘跳下车,欲进店铺。
  “怎么,店没开?”看见紧闭的门扉,闵斯珣的脸都绿了,他以为这次一定能见到店主人,结果却赏给他一记闭门羹。
  然而,最教闵斯珣挂念的还是古芸媚。他从来没见过像她这么脆弱易感的姑娘,随便一句无心的话便能引起她满心的道歉,让看得人都为她心疼。
  闵斯珣其实不愿承认,自己这么急着来此,有一半的原因是为了古芸媚,他好像爱上她了。
  一见钟情这种例子屡见不鲜,但他从来没有想过会发生在他身上,真个是太奥妙了。
  只是紧紧关闭的门着实扫兴,就算他想面见佳人,也被这些伤痕累累的门板挡住,无从表明心迹。
  他有些失落的转身,害怕自己从此再也见不到古芸媚,和她天仙似美丽的笑容。
  “咳咳!”
  自门后方发出的咳嗽声瞬间阻止他离去的脚步,闵斯珣定神聆听,这声音竟然是归古芸媚所有,于是焦急地捶门板。
  “古姑娘,是你吗?”他敲得可用力了。“是你在门后吗?”
  门外的闵斯珣担心她是不是因为生病了才会咳得这么厉害,门后古芸媚一只手压住门板怕他闯进,另一只手抓住喉头,免得自己会被满嘴的花生噎死,简直痛苦到不知怎么办才好。
  “古姑娘!”叩叩叩!她越是不出声,闵斯珣越是担心,门捶得更厉害。
  拜托,不要捶了——
  “咳咳咳!”她终于还是被花生噎到,只得用力捶自己的胸膛,硬把卡在喉头的花生敲进肚子里去。
  “古姑娘!”他好像听见撞击的声音?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古芸媚决定不躲了,开门打发闵斯珣走,省得真的被他害死。
  “咳咳咳!”天啊,真难受,下次她绝不再碰花生。
  她把门板一块一块拿下来,正要开门之际,突然想起先前的伪装,只得神色一凛,匆匆请戏神上身,和她一同欺骗人去。
  “闵公子——咳咳咳!”她一方面得装端庄,一方面还得和喉头的搔痒搏斗,真个是非常辛苦。
  “古姑娘,这是怎么回事,你生病了吗?”闵斯珣就怕她出事,没想到他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她咳得非常厉害。
  “没什么要紧。”她咳到小脸发红。“只是感染了些风寒,吃点药就好。”妈的,她的喉咙痒得不得了,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一样难受。
  “但是……”
  “闵公子是不是又来找家父?”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只想速战速决,然后冲进厨房找水咽。
  “是。”他担心地望着古芸媚。
  “家父在城外生病了,家母昨儿个出城赶去照顾他,我也不知道他老人家什么时候才会回来,这回恐怕帮不了闵公子的忙,就劳烦闵公子另请高明吧!”她一边说话,眼睛一边流下豆大的泪珠,她真的恨死这些花生……
  “这么说,现在店里头只有你一个人?”他打听过了,这家店主人就生她一个女儿,除了她以外,没有任何兄弟姐妹。
  “是的,闵公子,就只剩我一个人。”她第一次被迫流下这么多眼泪,还是浪费在该死的花生上。
  她的喉咙真的好痒……
  “所以你才把店门关上。”他可以理解她为什么流泪,她一定很害怕独自一个人在家。
  “嗯。”古芸媚点点头,好希望他赶快滚蛋,让她回房休息和喝水,她真的咳得好累。
  “只有你一个人在家,你一定很害怕吧!”闵斯珣环看整间屋子,前方是铺子,后面是住家,完全是市井小民的格局。
  “还、还好,不是十分害怕。”她现在最怕的是他死赖着不肯走,那才是噩耗。
  “咦,那些是……”好像是花生壳,他是不是眼花?
  “哪些……”她的视线跟着飘到柜台的地上,看清楚了以后大吃一惊——那些死不瞑目的花生壳!
  “咳咳咳!”为了掩饰,古芸媚赶紧闪到他前面大咳特咳。
  “咳咳咳!”怕演技不够逼真,她咳到双手压住胸口弯下身,就怕自己比不上西子。
  她也许没有西施沉鱼落雁的容颜,但上等的美貌至少猎得到几只容易上当受骗的水鸟,眼前的闵斯珣很明显就是那些傻鸟之一,而且比任何人都心急。
  “古姑娘,你咳得这么厉害,必定是染上了严重的风寒,是否该请大夫过来为你诊断一下?”只是傻鸟傻则傻矣,却也有意外厉害之处,随便一出手便射中红心。
  “大夫?”古芸媚眼睛瞪得大大的,好像从来没听说过这个字眼。
  “我想请大夫过来为古姑娘诊治,确定一下你到底受寒有多严重,才会咳得如此厉害。”闵斯珣不知不觉把在下两字换成了更亲密的“我”宇,但古芸媚现在哪管得了这些,她担心的是他会不会真的去请大夫。
  “我只要好好休息一晚就会恢复了,闵公子您毋须如此费心。”她试着用最客气的措词婉拒他的好意,柔弱的语气只会更加深他的决心,没有丝毫作用。
  “不行,古姑娘。”他的好意不容拒绝。“令尊跟令堂皆不在家,你又如此柔弱,我必须负起看顾你的责任。”
  没人要求你负责,傻蛋。
  古芸媚眼泪簌簌地流下,好想杀了自己。
  她只是被花生噎到喉咙痒,和该死的风寒无关,拜托不要请大夫。
  “我真的只要休息一个晚上就没事了。”别逼她吞花生壳自尽,死相会很难看。
  “那好吧!”闵斯珣退让一步。
  “呼!”太好了……
  “我请大夫明儿个早上再过来看你。”
  结果他还是坚持请大夫,只是时间早晚。
  “谢、谢谢闵公子。”古芸媚有苦说不出,她没事,一点都不必看大夫……
  “那么,我就先告辞了。”闵斯珣虽然答应先定,总还是不放心,频频回首。
  “慢走。”她攒着罗帕贴在胸口,温驯地为他送行。“慢走……你这混账,啊——”
  古芸媚气得仰天长啸,心想她怎么这么倒霉,这下该怎么办才好?
  ……不管了,豁出去。
  当天晚上,她一会儿洗热水,一会儿泡冷水,洗完了后故意穿着薄衣,同时还要求爷爷告奶奶,拜托风寒大神快点降临。
  两个时辰后——
  “哈……哈啾!”她可以确定,风寒大神已然光临寒舍,她染上风寒啦!
  她摸摸额头,嗯,不错,还发烧,这下那混账可没话说了。
  “哈……哈啾!”连鼻水都流下来了。
  古芸媚一面擤鼻涕,一面诅咒闵斯珣。
  她跟他真是犯冲,无论十年前或十年后都一样。
  第三章
  已经没事了嘛!
  摸摸额头,用手稍微试探了一下胸口的热度,古芸媚判定自己已经可以跟风寒大神正式道别,感谢它的照顾,再见。
  她是练家子,有功夫底的,一点小小的风寒她根本不放在眼里,反倒是闵斯珣派来照顾她的女仆还比较可怕,个个像在看护小鸡似地守着她。
  “嗳,你怎么下床了?”
  话说两天前,她用冷热交迫的方法硬是求见风寒大神成功躺平以后,闵斯珣便派了两名女仆轮流照顾她,转眼间已经来到第三天。
  “我已经好多了,谢谢两位姐姐的照顾,你们请回吧!”古芸媚受够了躺着不能动的日子,只想尽快解脱。
  两名女仆大吃一惊,你看我、我看你的相互迟疑。
  “但是少爷说……”
  “也请替我转告闵少爷,就说我谢谢他,也知道他的心意,等我爹从外地回来,我会立刻请他打几把好锁送到府上,请他不必挂心。”古芸媚知道女仆想说什么,赶在她们开口前一次把话说清楚,教她们好生为难。
  “可是……”女仆用怀疑的眼光打量古芸媚,她看起来弱不禁风,仿佛吹口气就倒,真的没有问题吗?
  “我真的已经完全好了,你们可以放心回去。”古芸媚绽开一个坚决的笑容,就是不要女仆留下。
  主人既然都开口赶人了,闵府的女仆也下好强留,只得收拾细软回闵府,并将古芸媚的话,一字不漏转达给闵斯珣。
  听完女仆描述,只见他眉头深锁,面露疑问的表情。
  在这同时,古芸媚却是飞快地穿上白色衫袄,随手套上一件沉香色的此甲,再穿上柳绿色的绣花凤头鞋,便往几条街外的府学胡同奔去。
  “云中姐!”
  古芸媚的脚程飞快,花下了多少时间便到达目的地——水云斋,找它的店主人哭诉去。
  “发生了什么事,媚儿?瞧你急的。”上官云中放下手中的卷轴,一脸好奇地盯着直直奔来的小人儿,只见她清丽的脸上写满了委屈。
  “云中姐,你就不知道我这几天过得有多惨,我都快被闵斯珣整死了!”
  上官云中是古芸媚在京城唯一的好朋友,两个人的感情好得跟亲姐妹一样,古芸媚什么话都会对她说,包括她对闵斯珣的怨恨上官云中也一清二楚,根本不必从头解释。
  “闵斯珣?”这倒新鲜了。“怎么会扯上他?”
  虽然是对个中缘由一清二楚,但上官云中私底下却认为古芸媚太过于会记恨,坚持要报复闵斯珣也执着到不合常理,这其中恐怕有隐情。
  “就大夫啊!”她急忙解释。
  “大夫?”听不懂。
  “就闵斯珣坚持要请大夫为我治病,害我不得不把自己弄到生病,都是他害的。”
  古芸媚嘟囔了老半天,上官云中就只听见她不断强调“大夫”两个字,其余什么也没弄懂。
  “坐下来喝口茶,再从头讲起,好吗?”实在受不了古芸媚没头没尾的讲法,上官云中干脆为古芸媚沏一壶茶,两个人坐着好好聊天,省得听得一头雾水。
  古芸媚粗鲁地拿起茶壶便往嘴里灌,上官云中除了得小心别被喷出来的茶汁溅到,一边还得忙着保护别人送来重裱的画卷,不比古芸媚轻松。
  “咕噜咕噜……真好喝!”喝完了一壶茶以后,古芸媚接着再跟上官云中要第二壶,只见上官云中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
  “你一定被欺侮得很惨,才会连口水都没空喝,就跑过来。”上官云中不疾不徐地为古芸媚沏第二壶茶,沏完后轻轻放在她面前,微笑说道。
  “那肯定是。”古芸媚羡慕地看着上官云中娴静的姿态,好希望自己也能像她一样优雅,可惜得等到下辈子。
  “说吧,你到底被欺侮得多惨?”上官云中也为自己沏了壶茶,有预感这故事一定很长,说不定一壶还不够。
  “云中姐,我跟你说……”
  接下来就看见古芸媚口沫横飞地描述她的不幸,从闵斯珣命总管来找她爹打锁,到闵斯珣本人意外前来,她急中生智装淑女骗他,最后因为他的坚持不得不想办法让自己生病,被迫在床上躺了三天,这笔帐也算在他的头上。
  “然后……”叽叽喳喳。
  最后上官云中得出一个结论:闵斯琦根本不是坏人,而是一个被媚儿美貌迷惑的大傻瓜,而且为人非常好。
  “你这就叫做聪明反被聪明误,也可以说是自食恶果。”上官云中非但不同情古芸媚,还认为她活该,没事给自己找麻烦。
  “我怎么知道事情会搞成这个样子,我以为会很好玩。”古芸媚噘嘴,抗议好姐妹不站在她这一边,就光顾着“理”字。
  “这下子看你还敢不敢调皮?”上官云中睨了她一眼,不护短。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古芸媚嚷嚷。“现在我只要一见到闵斯珣就怕,哪还敢谈什么报复?”
  “哦!”上官云中拿起茶杯轻啜一口。“你的意思是,你以后再也不会去开闵家的金库了?”
  “这可不行。”古芸媚嘿嘿嘿地笑。“开锁是我的兴趣,况且看闵斯珣气急败坏的表情很好玩,若住手就看下到了。”
  “他会认为你端庄贤淑、柔弱易感才有趣,你打算一直这么佯装下去吗?”男人都是一群只爱外表的大傻瓜,闵斯珣也是,随便几滴眼泪就受骗。
  “才不要呢!”古芸媚做鬼脸。“现在啊,我只希望爹娘快点回来,帮他打几把锁,让他可以不必再上门来找我就阿弥陀佛,谁还要再佯装大小姐!”她天生就不是当淑女的料,也不希望翩翩君子来追求,最好是放她自由啦!
  “怕了吧!”上官云中扬起嘴角笑道。“别以为捉弄人有多好玩,有时也会害了自己。”
  古芸媚拼命点头。
  没错,她现在已有深刻体会,她可不想再躺在床上三天不能动,那比死还难受。
  “不过,伯父和伯母什么时候才会回来?”虽说媚儿的武功高强,又精于打锁,但终究是个二九年华的少女,只留她一个人守家,着实危险。
  “不知道。”古芸媚耸肩。“我娘只说他们会出城一段时间,什么时候回来倒没讲,也不怕我饿死。”是全天下最不负责任的父母。
  “那可糟了。”上官云中挑眉。“伯父伯母不晓得什么时候才会回来,这段期间,闵斯珣一定会天天找上门,你的大小姐游戏还得再继续玩下去,短期内恐怕不易脱身哪!”
  这是最糟糕的状态,简直比刑求她还可怕,想到就令人头皮发麻。
  “怎么办云中姐?你一定要救救我!”她不要再扮淑女啦,她扮不来,呜……
  “我看你干脆搬到我这里来躲一阵,等伯父伯母回来以后再回去。”上官云中建议。
  这倒是个好主意,闵斯珣一定想不到她会躲到别人家,她也不用再勉强自己扮淑女,一举两得。
  “但是你有房间可以让我住吗?”这主意好是好,就怕太麻烦云中姐。
  “你可以住我大哥的房间,他不会介意的。”提起自己的哥哥,上官云中的眼睛竟蒙上一层阴影,古芸媚看了也十分不忍。
  “云中姐你就别再灰心了,我相信流星哥一定会好起来的。”古芸媚安慰上官云中!
  “但愿。”上官云中微笑,端庄秀丽的脸庞上有一抹看不见的愁,痛俏俏直达心里。
  古芸媚搂住上官云中的肩给她打气。上官云中则是拍拍她的小手,暗示别再调皮下去,总有一天要吃亏。
  “那我现在马上回家打包行李,关好店门以后再过来。”松开上官云中的肩膀,古芸媚说道。
  “好,快去吧!”上官云中笑看古芸媚的背影,心想她真的很怕闵斯珣再找上
  一想到自己总算不必再扮淑女,古芸媚的心情大好,嘴里哼着小调,一路跳着跑回家,脑子想着该带哪几件衣服。
  “啊?”她一路跳啊唱啊的回到锁店,却发现闵斯珣的马车就停在大门口,他正背对她而立,不知道在想什么。
  接着,他的后面好像长了第三只眼睛似地,感受到她的存在,急促地转身开口道——
  “你都已经受了风寒,还到处乱跑!”口气恍若是霸道的情人。
  古芸媚当场傻眼。
  打雷了吗?
  下雨了吗?
  怎么会有这么离谱的事?
  古芸媚站在原地眨眨眼,祈祷自己看见的是幻影,闵斯珣不可能这么快就来找她。
  她拼命眨眼睛,企图把眼前的影像眨掉,然而现实是残酷的,除非使用武力,不然他是缠定了。
  “女仆、女仆……”她已经茫然到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女仆……”呜……云中姐,快救救她啊!
  “什么女仆?”闵斯珣看她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心里很是担心。
  “女仆……咳。”她匆匆回神,想尽办法装淑女。“女仆没跟闵公子,转达我的话吗?”
  “有,你感谢我的好意,也知道我的心意,等令尊一回到京城,会立刻请他为我打上几把好锁,送到我府上。”
  嗯嗯嗯,没错,她就是这么说的。不过……他既然都听懂了,怎么还出现在她家门口?
  “那么,闵公子来此的意思是……”
  “我不放心,一定要亲自过来看看,你的身体是不是真的有好一点。”
  闵斯珣其实非常体贴,为人也不坏,害得古芸媚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太会记仇了。
  “我已经好多了。”她绽开一个浅浅的微笑,红润的脸色看在闵斯珣的眼里却像是发烧的前兆。
  “真的好多了吗?”因为过于担心的关系,他不自觉地拾手摸她的额头,吓了她一大跳。
  他、他居然摸她呢!
  就连闵斯珣似乎也被自己突兀的举动吓到,手放在她的额头上,半天松不了手。
  “我!”怎么办,她的心跳得好快,是不是有病?
  “我——咳咳咳!”古芸媚结果因为太紧张了,被喉头的口水噎到,只得卯起来大咳特咳。
  “古姑娘,你不要紧吧?”闵斯珣见状担心地搀扶古芸媚,她的小脸咳到都红起来。
  “我、我很好——咳咳咳!咳咳咳!”最近老跟喉咙犯冲,改天得喝碗枇杷膏补一补才行。
  “我看你一点都不好,情况比前几天还糟。”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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