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袍泽-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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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施了一礼,心下却哪还计较得下去?没大没小地挥挥手让其无需客气后便自抬臂撑扶起对方、在于光磊的随同下仗着一身功力硬是将柳靖云一路“架”出了皇城。
白炽予这过于随性的“举手之劳”让给被迫帮忙的人一时有些哭笑不得,却因没什么挣扎的气力而只得认命接受了对方的好意、仪态尽失地“走”完了那段让他走得十分艰难的路程。
只是谁也没想到的是:三人一行甫出皇城、打算帮人帮到底的白炽予才想着将他继续“架”到柳府马车停放的地方,不想一抹身影却于此时骤然闪至身前,竟是探臂一勾便将本给擎云山庄三庄主架着的当朝宰辅夺了去!
这下变生突然,白炽予猝不及防下只得一个横身先将自家情人护住,同时周身功力运起、阵势一整便待伺机将给劫走的柳靖云从贼人手中夺回,却方定睛瞧清楚那“贼人”样貌,便已因对方的表情与动作而彻底呆了住。
──但见前方一丈处,一名身着深青色武者服、容貌刚毅、气度冷厉的男子正以一双锐如刀锋的冷眸睨着自个儿,先前出手夺人的那只右臂却正占有般地紧紧箍锁在柳靖云腰间,而“被夺”的后者神情间却不仅未见分毫惊慌、反倒还是隐隐带着几分苦涩和无奈地……白炽予毕竟是过来人,瞧着这模样哪还不晓得眼前两人的关系并不一般?无意掺和进别人情侣吵架的他当下索性收了功力、也不多说什么便自带着犹是一脸茫然的于光磊上车回府去了。
见二人连一句招呼都不打就走,柳靖云便不至于小心眼地为此记恨,心下亦不由一阵无奈。原因无他:那名突然出手劫他的“贼人”不是别人,正是今日他千方百计想避开的齐天祤……只是如今木已成舟,那让他难以面对的人亦正罕见地板着一张脸用那双锐眸怒视着自个儿,给对方铁臂箍得无处可逃的柳靖云微微一叹,却终只得如同晨间一般用惯常的冷静自持武装起自个儿,唇角一抹略带复杂的淡笑勾起、温声道:
“既然来了,便一道回去吧。”
“……我本就是来接你的。”
齐天祤脱口的音声冷沉,而在瞧见怀中人额际颈间无从掩饰的薄汗和明显较之平时苍白了少许的容颜后眉头一皱,又道:
“既是身子不适,为何还这般勉强自己?”
“我有我的职司,自不是说放就能放的。”
微微侧首避开了那令此刻的他难以逼视的眸光,柳靖云寻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答道,容色却已因心底此刻的紧绷而又更白了少许……瞧着如此,齐天祤纵有千般疑问,亦无法在这种情况下脱口──更别提前方守卫皇城的禁军还正有意无意地朝此处瞥来──而终只得在抬袖替对方拭了拭汗后就着眼下的姿势强硬却也温柔地将人扶抱起,在不至于让友人因此失仪、却也不必费什么气力的情况下上了前方停驻的柳府的车驾。
“……是谁下的药?”
却到车驾起行、车轮辗过石版路的规律响声传来,又自强硬地以身为枕让柳靖云靠着减震的齐天祤才再度开了口。音调冷沉尤甚先前,更带着几分无从错认的杀气……不愿细辨对方的沉怒有多少是因自个儿昨夜的失态与可能流泻的情思而起,柳靖云索性不让自个儿深想,仅就事论事地答道:
“多半是仇氏的人吧,想以孝期行房为由设套污我名声……”
顿了顿,意识到尽管昨夜缠绵欢好的对象是身旁无故遭殃的挚友,那“孝期行房”的罪名仍是坐实了的,顶多是不会外传、更不会有哪个丫环不明不白地流落到外出言指控,柳靖云心下复杂之情愈甚,却终仍是语气一转,软言柔声道:
“这事儿我自会处理,你入禁军的事才刚定下,千万不要冲动。”
他平素虽性情温和,可真动起手来却是雷厉风行、不留情面,故齐天祤虽有心替他出气,却因同样熟知这点而在听得如此一言后有些憋闷地按下了原先的打算,只一个抬掌覆住他双眼,讷讷道:
“是我不该提这些……你好好休息吧。”
“……嗯。”
知道这是友人应承了自个儿劝阻的意思,柳靖云虽对昨夜的“后果”何时会爆出有些心惊胆战,却因身子的疲惫和此刻看似与往日无二的相处氛围而终暂时放松了身心,轻轻一个颔首后便在那只宽掌的覆盖下阖上双眸、靠着齐天祤于车上小憩了起来。
──只是随着车行渐远,给他压抑多时的疲惫袭卷,却是让柳靖云休息休息着不知不觉便沉沉睡了过去……由那转趋规律的吐息听出身旁人已然熟睡后,犹自木着张脸的齐天祤混杂着几分苦涩的眸光微柔,而终是一个倾身、尽可能不影响到对方地将柳靖云的身子深深包拥入了怀──
* * *
许是积沉的疲劳过多、哄他入睡的人又有意放任纵容,当原先只打算在车上小歇一会儿的柳靖云终得由睡梦中醒转之时,已是第三天的午后了。
知晓自个儿竟就这么睡了两天两夜、自个儿院里的人却都由着齐天祤的意思不将他叫醒时,便是清楚朝廷那边自有人替他告假,柳靖云却仍是难得地将柳诚等几位心腹家人发作了一顿……只是听着柳诚一声不吭地领完罚后才直言“已看不下去他如此苛待自个儿”,又告诉他齐天祤自打七天前入京住进相府后便已越俎代庖地一点一点打理起了内宅事务──这些原是由他过世的妻子负责的──还将一切处理得井井有条,却是让听着的柳靖云心下一时复杂莫名,突然发觉自己竟有些看不懂那个认识足有十五年的人了。
──毕竟,就算在得知了自身的愚昧、并将彼此的关系重新拉回“挚友”份际上的这八年间,他也没少替因驻守地方而聚少离多的友人打点仕途上的一切……不论是地方上的人际脉络;又或是朝中、军中上下的关系梳理。以齐天祤不善逢迎的脾性,能不受小人阴谋暗害顺利地做完一任杭州守备、又在转入西蜀大营后在那个地方豪族──便是碧风楼──势力大过一切的地方过得如鱼得水,自然是因为有他在背后默默运筹帷幄的缘故。这么多年来,不声不响暗中照料对方的角色一直是由他担纲的;却不想彼此的“地位”,竟也会有像这样调转的时候。
曾几何时,昔日不通人情事故、总需得自个儿在往来处事上多方提点维护的人,竟也有了这般俐落的手腕?虽说那强硬而固执地关心他健康的态度仍与当年在地字营时无甚差异,可对照上彼此如今的身分地位,却是让人不禁越发感慨了起来。
──尤其在他趁着这被迫多出来的空档去母亲院里陪了两个孩子一阵,却听小丫头说出“囡囡长大以后要嫁给齐叔”、又听才两足岁的儿子嚷嚷着“我要齐叔、我要骑马”后。
虽说在他们聚少离多的那段日子,每年入京都会到柳府住上一阵的齐天祤早已有了几分家人的架势、也多多少少曾和两个孩子打交道来往过,可像这样的亲昵热闹,却仍是往日所不曾有的──据母亲所言,不光是他昏睡的这两天而已……自打七天前住进来后,天祤只要一得空闲,便会来母亲院子里花上一、两个时辰陪两个孩子玩上一阵,自然让骤失娘亲的两个孩子迅速同天祤变得亲近熟稔、甚至都到了让他这个做父亲的有些吃味的地步。
──更可笑的是:为人父、为人友的他,却连自个儿吃的究竟是谁的味都搞不清楚。
告别母亲和两个孩子回到自个儿院里后,思及自个儿下午醒转起身至今、短短两个时辰不到的光景里所受到的诸般震撼,柳靖云有些恍惚地孤身靠坐床畔,不知不觉间浮现于脑海中的,却是八年前将他曾经的年少轻狂彻底扭转的那一夜。
──以及……当他问起对方究竟是怎么看待自个儿时,天祤那番真诚深挚、却也无比残酷的言词。
‘自然是我最亲近也最重要的挚友、兄弟了──我虽是个孤儿、从未体验过所谓的手足之情,可以你我之间性命相托的袍泽情谊,就是俗语说的‘比亲兄弟还亲’,想来也亲不过如此吧?’
──挚友……兄弟么?
是了……虽不知天祤因何就那般蹉跎了本心心念念的亲事,可对家庭的盼望想来是不曾变的,所以才会对他的一子一女这般上心吧?尤其他们多年相交,“情谊”始终不变,父亲和母亲也都因天祤定期的来往造访渐渐将其人视为了家中的一员,天祤感念此心更加投入,便也不是什么浑不可解的事儿了。
──这八年间,仍停留在过去之中的,只有他。
只有他,仍可悲地守着那份甩不脱、舍不开的心思,一方面告诉自己只能做天祤的挚友、兄弟,一方面又惦念着那些从不曾属于他的事物……所以当天祤终于渐渐成了他家中的一份子、身边的人也都接受了这件事时,却只有他一人……仍对这样的转变无所适从、不知所措。
──尽管年方而立便位极人臣、也如同他曾经期盼的那般有了足够的份量摆脱父亲的辖制,可在和天祤之间的事情上,他的心思,却仍停留在八年前、停留在他为持守彼此情份而以“挚友”、“兄弟”为经纬织出的那张网中……进不得,也退不了。
直到现在。
直到……那个仍旧牵系着他万缕情丝的人,早已将他远远抛在后头的此刻。
望着眼前因夕阳西下而逐渐蔓延开来的一室幽暗,床帷间、已又一次明白了自身愚昧的柳靖云容色怔惚,突然意识到或许就连大前夜令自个儿耿耿于怀、无从面对的那一番失足,在友人眼里或许根本也算不上什么。
只有他……一心在意着自个儿“防线”被突破、害怕自身情意会被对方所发现,却忘了说到底不过是在帮他的天祤或许根本不曾多想,只是单单“帮”着他、照顾着他而已──有年少时曾经的那番荒唐在,以他们之间的交情,这样的“帮助”又算得上什么大事?也只有多年来一直暗暗思慕着对方的他,才会真正将那番“缠绵”视作缠绵、“欢好”当成欢好,然后为此患得患失、进退失据,甚至还因逞强上朝而整出了这一睡两日夜的蠢事。
──一生平步青云、算无遗策的他,却唯有在这感情事上一次又一次地栽了跟头、一次又一次地体会到了何谓“枉然”……
“靖云?”
便在此际,乍然中断了思绪的,是自前方蓦然响起的一唤……本有些失神的柳靖云闻声抬眸,只见齐天祤不知何时已然入得房来,正隔着一室幽暗微微皱眉凝视着自个儿,而在提步行至他身前后又问:
“怎么不点灯?身子仍不舒服么?”
“……没什么,只是想静下来思考些事情而已。”
尽管清楚以对方丝毫不逊于己的目力,要想在一片漆黑中瞧清自个儿的表情仍是轻而易举,可满心的疲惫却让柳靖云终究没能如往日那般牵起一个掩饰一切的笑容,而仅是维持着原先的怔忡淡淡道出了如此一句……瞧着如此,齐天祤双眉愈紧、神色一沉,却是足过了好半晌才挤出了一句,问:
“你在想她?”
──此情、此景,这话中的“她”所指,自然也就只有那么一人而已。
阮庭芳,柳靖云已逝的妻子。
可听得如此一问、并因而忆及那早前根本不曾在自个儿脑中浮现过的身影时,便知对方有此误会也是情有可原,床榻上靠坐着的人仍是忍不住勾起了一个满怀自嘲与苦涩的笑……恍惚一如神情的眸光由友人身上再次回到那满室空落虚无的幽暗间,却是连顺势应承又或出言辩解的余裕都已再无分毫。
如不是仍存着少许理性,他甚至不想见天祤、不想见那个让他如此悲惨难堪,却偏又仍让他在乎得胜过一切的人……所以他终究选择了沉默,然后等待着自来“懂他晓他”的那人因“体谅”他的苦衷而就此退开,还他那份默默沉量思考的寂静、也让他能有更多的时间收拾好因又一次的“明白”而彻底乱了的情绪……
第十二章
可柳靖云错了。
──他的沉默,换来的并不是对方的退离,而是蓦然探前擒住他下颚的灼热指掌、以及随之攫吻上他唇瓣的温软……出乎意料的发展和突如其来的变化让禁受着的人一时根本无从反应,却是直到对方一吻愈重、那灵巧而极具侵略性的舌更已趁隙窜入他口中恣意撷取掠夺,他才猛然惊觉到自个儿正遭遇着什么,忙强忍着周身因之而起的酥麻甘美抬臂直抵上对方胸口、一个使劲便欲推开齐天祤阻止这一吻;不想身前的人不仅文风不动,更已进一步加大了于他唇间勾转撩拨的动作……随着那温软灵舌舔过齿龈划过舌根、无比熟练而技巧地挑动着他口中的敏感,柳靖云只觉周身气力蓦然褪尽、腰间更已是一麻,而终在那无可抵御的骨酥身软下不由自主地为对方放倒上了榻。
“靖云……靖云……”
“呜……”
神思迷濛间,但听熟悉的呼唤一声又一声地响起,柳靖云近似低吟地一声轻应,却是直至此刻才意识到自个儿双唇不知何时已得了自由,而上方的人却已双腿跨立于他腰间牢牢制住他的身子、边啮咬着他脖颈边动手解开了他的衣带……他今日直到下午才起,又一直待在家中后进、身上除里衣外便只着了件单薄的便袍,故齐天祤这一番动手,却是没三两下功夫便已让他由原先的衣衫齐整变成了半裸;而那本往复留连于他颈间的唇舌利齿,亦因而得以再无阻碍地一路舔拭吮咬着行过锁骨落至了前胸。
──恰似那双终得直接贴覆上他肌肤、更已沿着他上身肌理渐次抚按摩挲而下的掌。
“天祤、别……呜嗯……”
眼见那张刚毅的俊颜已然埋首他怀间张唇含咬住自个儿乳尖,柳靖云轻喘未定便待出言相阻,可因之而起的、那交错着细微疼痛的酥麻刺激却已先一步蔓延了,却是让他一言未尽便又是一声难耐的呻吟流泻,不由羞惭地一个抬手捂住了双唇、同时单掌抵握上对方肩头便是一阵推搡──只是他方才气力犹存时便不曾奏功,如今浑身瘫软至斯,却哪还有半点成功的可能?尤其齐天祤似是铁了心一般,不仅无视于他的抗拒更形加重了唇齿啮吮的力道,右掌更已滑至他腿间一把包握上了那已多少起了反应的男根……随着那红舌勾转、宽掌套握捋弄,自前胸与下身分袭而至的强烈快感让柳靖云轻颤难抑的同时一阵迷眩,甚至是情不自禁地将那只抵握着男人肩头的掌转而勾揽上对方脖颈、生生由原先的抗拒转为了迎合──
“嗯……哈啊、天祤……天祤……”
尽管前些天才因故有过一番缠绵,可柳靖云多年禁欲,身子对床笫之事的承受度早已不比当年,又正是心绪紊乱之时,故面对心仪之人强硬却又技巧的触碰撩拨,却是没两下便理智尽失彻底沉沦,原先捂着自个儿双唇的掌已然攀附上男人肩背不说,双足更已因那连绵急窜上腰脊的逼人情潮而难耐地来回弓蹭起……察觉这点,齐天祤右掌抚慰圈弄他男根的动作愈甚,仍空着的左掌更已抚上了身下人犹未得着“照拂”的右胸时轻时重地揉捻了起、进一步加深了那是取悦亦是掠夺的爱抚。如此三管齐下,过于强烈的刺激对柳靖云疏于情事的身子根本难以禁受,却是没多久便在上方男人的唇舌指掌间难耐地绷紧身子、达到了高潮──
“呜……!”
伴随着一声交染艳色的闷吟,柳靖云周身剧颤、容颜高仰,不仅平时沉静宁稳的眸光已是迷离涣散,涔于其间的水雾更已积聚凝结、竟是就这么化作了泪水自眼角淌滑而下……掌间一片濡湿的齐天祤此时才刚抬首扬眸,不意却望见了这样令人心揪却也眩目迷醉的艳丽景致。本就已升腾勃发的炽热欲火当下更是一发不可收拾,而终是趁着榻上人高潮失神的当儿调整姿势一个使力分开他双足欺身近前,并将那只仍沾染着对方体液的右掌向前探滑入了他臀缝间……待到柳靖云因下身那愈渐鲜明的异物侵入感而被迫回神之际,上方趁隙而入的男人早已驾轻就熟地将一根长指完全伸探入里,更已于他体内揉按搔刮着便欲扩展他身子地再行插入一指──
“呜、不……天祤、住手……”
眼见齐天祤所图谋的不光只是单纯的彼此抚慰,而是如同三天前那般的结合交欢,柳靖云心下一惊,可却还没来得及积攒起足够气力阻止对方,下身却已又是一阵给强撑开的异样感传来,却是身前的男人已如愿于他体内再添了一指、更熟练异常地在放松他秘所的同时进一步往内深入探索……随着那深埋入幽穴的二指边抚弄着他内壁皱摺边往复抽插撩拨,那一夜刻划入体的记忆逐渐复苏,而让柳靖云便是下身异物感与不适犹存,体内深处却已是阵阵热度与麻痒漫开,不由腰身一颤、分跨于男人身侧的双膝微紧,承接着对方二指的幽穴更已不由自主地连连翕张收绞了起来……
“天祤……不要……呜、别再……身子……”
“我会让你舒服的,靖云……”
许是忍得难受的缘故,齐天祤执拗的一句脱口,音声异常暗哑、喘息无比粗重,而在言词流泻间又是一指侵探入里,竟是已在身下人体内足足放进了三指、更在不断地逡巡进出后如愿觅得了对方体内那足以令人疯狂的一点──那一刻,柳靖云只觉一股犹胜于下身男根给人抚弄时的剧烈刺激骤然直窜上脑门,不仅一度解放过的阳物已然再度昂扬、震颤难抑的瘦腰更已如弓弦般一阵轻弹紧绷,却是让他才刚勉强恢复少许的理智瞬间变得岌岌可危,当下双唇一张便待徒劳地再次拒绝,可最终脱口而出的,却是因对方食髓知味地连番折腾而再难压抑的阵阵喘吟──
“不……呜、哈啊……天……祤……呜嗯、不……”
“靖云、靖云……”
听着那勾人心魄的艳丽音色、瞧着那撩人神魂的淫靡身姿,至今犹未得着分毫抚慰的齐天祤哪还有继续压抑下去的可能?当下已是再难按捺地单掌解落下衫并自抽出三指,而在将下身早已胀得发疼的欲望直抵上对方穴口的同时一把勾抱住身侧大腿……下一刻,他已自一个挺身,却是就此将自个儿阳物深深埋入了下方人暖热紧窄的幽径之中……
“靖云……”
“呜……!”
柳靖云对这等情事本就极为生疏,如今给齐天祤迥异于三指宽度的硕大骤然贯穿,便是身子已让对方充分爱抚放松过,亦不由因那过于强烈的异物感和后穴给陡然强撑开的不适而逸出了一声略带难受的闷吟……只是齐天祤如今已箭在弦上,那不住收缩、紧绞着他阳物的窄穴亦正一点一点地蚕食着他所余不多的理智,而让他终是一个倾身前压以唇封住那双眩惑人心的红艳以此转移对方的注意,并自循着早前的记忆缓缓挺动起腰臀、朝那足以让他如承诺一般让柳靖云舒服的一点发起了侵攻。
“呜嗯……”
承受着那无可抵御的侵入,唇舌交缠、呜咽闷吟逸散间,随着上方男人一次次挺动腰臀抽插进出,柳靖云只觉那填满身子的滚烫灼热不住往复擦划过内里,而挟带着一回猛上一回的力道连番直顶向体内深处那至为敏感的处所、一次又一次地撩勾起令人癫狂的炽烈快感……那过于鲜明且越渐强烈的刺激让禁受着的人一时竟连吐息都有些难以为继,而只能在惊涛骇浪般的凶猛情潮中无助地攀附住上方的躯体,任凭那轻而易举便掌控了他一切的男人恣意侵占索要……
“靖云……你舒服么?靖云……”
“嗯、嗯……舒……服……已经……”
待到那双给二度攫获的唇瓣终得自由,柳靖云早已给那醉人的情欲迷眩了神智,不仅跨于男人腰间的双腿已无意识地收夹着让对方进得更深、那半悬于空的细瘦腰肢更已情难自禁地阵阵腾挪款摆,却是循着齐天祤腰臀挺动的节奏主动迎合起了对方……过于动人的反应和那无所隐瞒的直白应承让上方进攻着的男人一时情欲更炽,不由更形加大了侵攻的力度,并将唇贴覆上了那总是勾惑着他的优美侧颈、如同昔日的彼此抚慰般不住磨蹭吮咬……那耳鬓厮磨的亲昵与令人眷恋的气息让柳靖云当下更是彻底沦陷,不由是迷醉亦是爱怜地抚抱住男人头颅、迎承包容着任由对方将自己一步步推登至欢愉的高峰──
而待到风停浪止,已是他二度攀顶、上方的人亦于同时颤抖着身子将欲望释放在他体内的时候了……随着体内那股热流漫开,瞬间袭卷而来的慵懒与疲惫让仍在恍惚之中的柳靖云只能浑身瘫软地侧容张唇不住喘息,薄雾迷离的眸间亦是泪水不止,模样瞧来竟是足以挑起人嗜虐欲的诱惑……过于动人的姿态让上方逐渐缓过气的齐天祤不由一阵心热、仍深埋于对方体内的阳物亦因而再次硬起,却是足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得以逼着自己压抑下再行索要的冲动,而在俯首轻吻去对方泪珠后抬掌抚上了那张迷乱失神的容颜、无比温柔地呢喃着低唤道:
“靖云、靖云……”
“天……祤……”
听得那声声呼唤、感觉着那满怀柔情的碰触亲吻,余韵未褪的柳靖云本能地低低一应,却是足过了好半晌才终得渐渐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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