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敕勒川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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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傅山应当真的写了什么良策出来,让拓跋文反复看了两遍,最后把酒坛子往地上一扔,对他激动地说,他求策七八载,不曾想到竟使明珠遗落而蒙尘。
  江傅山放声长笑,又说,眼光谋略胜过他的人至少还有三位,只是余者皆不如他狂,是以不敢说。
  他看了我一眼,向拓跋文俯身,说,前朝杀胡令余威犹在,陛下已改鲜卑旧俗,姓氏、衣着、礼仪皆为汉历,又通婚姻,所为难者唯北部守旧一党,若不能晓之以情理,不如先以兵戈镇压之,再不从者,杀之。
  我听到那个杀字,眉头忍不住一跳,拓跋文却一改刚才的激动之情,转头沉吟地看了我一眼,江傅山立即会意,三两句转了话题,开始和木闾头交谈。
  这回我没太看懂这两人交流了什么,心里倒是有一点儿猜测,然而不敢相信。
  因为我莫贺的缘故,我的部族一直不和其他部族亲近,也没有太多牵连,如果拓跋文真的是为了制衡北部才叫我来做保母,我的部族就成了他手中的刀,他必然要大力扶持,然后用他们杀人立威。
  我的族人骁勇善战,若能战胜其他部族,我们会有更多的水草牛羊和奴隶,养得起更多的人口,然而注定远离安稳,前途难测,我不知道这是好是坏。
  等拓跋文把我的部族完全握在他手里——这用不了他多少时间,我该怎么办?
  我跟着拓跋文把木闾头的束脩交给江傅山,他当场抱到厨房给我们切了下饭,我食不知味,直到午后回宫时还在想这个问题,一路都有点儿恍惚。
  拓跋文拿着江傅山的手书坐在马车后排,我抱着木闾头在前排,木闾头毕竟还小,耐不得劳累,已经睡着了,所以我们谁都没有说话,拓跋文不时用竹简碰一下我肩头,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回头看了他几次,只见他对我含蓄地笑,后来我就不理会他了。
  拓跋文把木闾头送到东宫,他的保母是个上了岁数的老妇人,看着气势凌人,住在东宫照料太子,拓跋文下了马车和她说了几句话,又拉着我回了永康宫。
  他一进门便叫宫女退下,蔼苦盖从厅堂里探头进来看了一眼,转身去喊奴隶打水烧水,拓跋文关了门窗,拉下床幔,伸手来扒我的外袍,一边问我,我真的忍心让他舍身?
  我垂涎他那身白皮挺久了,见状先放下我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担忧,把他也脱了个干净,上手摸他的胸肌。
  拓跋文肌肉形状流畅优美,但是并没有很结实,一上手就知道一定不怎么做力气活,他这样的我一个能打三个,然而揉起来倒是手感正好。
  他胸上有一些金色的软毛,和他头发差不多一个颜色,摸着有点儿像步六孤养的那只白狼肚皮,他四肢大张地躺在床上让我摸,接着伸手解我衣带。
  拓跋文火气颇盛,我刚过了一把手瘾,埋头去啃他的乳首,一面往下摸,他已经硬了,有点儿粗暴地把我扒得赤条条的,捏着我的屁股去蹭他的鸟。
  他的鸟像块烙铁插进我腿缝间,我膝盖一软趴在他身上,不知道在想什么,还忘了松嘴,拓跋文乳首被我咬得扁平,又扯了起来,疼得他嘶的一声。
  我前面也湿了,抵在他大腿上,拓跋文摸过去用手罩住下面两个卵蛋,用了点力揉搓了几把,和我笑骂说,小没良心的。
  他指腹上有操练弓马磨出来的茧子,尽管打磨过,但是还很硌人,我又疼又爽,忍不住呻吟了起来。
  拓跋文坐起来让我把腿分开,跨坐在他身上,我抬手搂着他的脖子,挺胸送上去让他吮吸,他不轻不重地咬了我一口,一边用舌尖拨弄我的乳首,一面反手在床头摸装着膏脂的瓷盒。
  我另一只手把他的鸟按在股沟里摩擦,低头看着他头上的金发,拓跋文那张英武的脸埋在我胸口,也快活地喘息着。没过多久我后面也被他蹭湿了,拓跋文把蘸满膏脂的手指捅进我屁股里,在里面转了几圈,扶着他的鸟插进去,我被撑得说不出话,只能无意识地呻吟着。
  拓跋文对着那好地方蹭了两下,感觉里面也湿漉漉的了,才放我坐下去,这姿势比别的要肏得深,我坐下时觉得这一下就得出了精,就自己用手堵着,适应了一会儿又觉得欲求不满,然而拓跋文不动,也按着我的肩头不让我动,压着嗓音又问了我一遍,让他舍身,我能舍得吗?
  我满脑子快活事,迷迷糊糊地想要不是不能踹,我一定给他踹下床去,上个床屁话忒多。
  这车一股糙汉子味……不是很想开。


第9章 
  拓跋文见我不答,又问了我两遍,我憋得不行,赶忙连说不舍得,说完气得直咬他肩头。拓跋文大笑起来,他胸膛震动,我贴在他身上,突然指尖发麻,感觉他真是太迷人了。
  拓跋文折腾到入暮才放我下去,站在床边擦了把身子,神清气爽地赶去处理他积压的朝政。
  我出了一身汗,踹开他临走前盖在我身上的被子凉快着,一边等水温降下去去沐浴,一边听蔼苦盖抱怨拓跋文能力太强,害他重烧了几次,步六孤坐在外面擦他狼牙棒的棍子,不时插一句话拆台。
  蔼苦盖被他挤兑得恼了,就跟我讲步六孤今天吃了他几斤粮食。
  他来的时候用小火熬了一早上牛奶,装在小瓦罐里,做了一小罐乳酪,今天又放在外面晒了一天,舂出肥腻,再熬出水分,做成了一小盘酥(奶油),抹在大饼上,本来想给我尝尝,结果全被步六孤吃了,就给我留了一片——他用手比划了一下,说,就这么大一片。
  我看了看,也就半个巴掌大,一时真想把步六孤卖出去,卖给谁都行,反正我是要养不起了。
  想到这我坐起来,蔼苦盖不等我说话,跑出去试了试水温,回来告诉我可以去洗了。
  江傅山的话在我嘴边转了一圈,又被咽了回去,我光着脚下了床时想,这些破事一个人担心就够了,什么玄学桃花,大不了揍他一个满脸桃花。
  我舒舒服服地坐到木桶里,朝他要了步六孤剩下的大饼边吃边泡,蔼苦盖出去一趟,又带了两个奴隶进来,手里端着宫里的点心,还有一小壶酒,我一闻就知道是他又蒸了一遍的烧酒,赶忙拿过来。
  这殿里还有一个汤池,天气凉了也不热了,步六孤说要跳下去降降火气,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一盒角先生没给他,叫奴隶到我箱子里找出来,步六孤挑挑拣拣,拿走了两个最大的,还和我抱怨说不够劲。
  我抓着他放在一旁的狼牙棒把他怼下汤池,让他自己玩鸟去。
  平城皇宫中有无数规矩,把人管得死死的,白天无趣,晚上更无趣,各宫过了日入(晚七点),都上门禁,往来需持腰牌、对口令,除了卫士和领了命令的宫人,也没人挑这时候出门玩乐。
  我跟着拓跋文折腾了一天,手上也没什么力气了,把那个没雕刻完的金人抛到脑后,问蔼苦盖我阿干的尺码。
  蔼苦盖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我本来打算拿他的韵事下酒,见状只好和他叹了一口气,放他跑回房间冷静一下,自己就着糕点小菜喝了半壶烧酒,泡得一身皱巴巴的从水里站起来。
  步六孤不去玩自己的鸟,站在我边上看了一会儿拓跋文的战绩,抢了我的酒,说他白天在院子里抓了几只斑鸠,拔了毛放在厨房里腌着,若是闲得无事不如烤来吃。
  我记得正殿里恰好有一个银丝掐边的暖手炉,我前两日打磨金人的时候还用它烤过锉刀,个头不大,不过用来烤斑鸠绰绰有余,炭是上好的无烟竹炭,平时烧起来有股清香,用来烤肉不知道是何等滋味。
  我擦好头发出来,胡乱地套了个中单,兴冲冲地把它搬到院子里架上熏笼,今晚有点儿风,把云吹跑了,满天都是星星,不过我只能看见被院子墙壁括起来那一块,看久了还有点晕。
  步六孤拎了一个刷子给它刷油,用签子穿过去放到熏笼上,不时翻一翻洒上盐巴和香料,蔼苦盖在房间里待了一会儿,大概是受不了他这么瞎做,又跑出来赶走了步六孤。
  我小口喝着剩下的酒,请教他火候,宫里的侍卫一脸震惊地看着我们用一个暖手炉烤斑鸠,烤出来的居然还很香。
  步六孤一共捉了四只斑鸠,我和他一人一个,蔼苦盖得喂胖一些给他两个。这鸟身上没有多少肉,我吃完还觉得不够,又去厨房翻了一圈,端了两个冷了的胡饼打算出来烤一下,迎头撞到拓跋文身上。
  我吓了一跳,胡饼差点儿掉到地上,脱口问他,陛下怎么来了?
  拓跋文脸色有点儿阴沉,我给他行了礼,他伸手把我手里装着胡饼的盘子抽走,淡淡地瞥了我一眼,回身把盘子重重掷到地上,胡饼骨碌着滚到步六孤脚下,他张了张嘴,神色有些不好。
  拓跋文声音低沉地问我还知不知道这是皇宫?是不是他对我太优容叫我忘了本分?
  他身后的护卫上前压着步六孤和蔼苦盖跪在院子里,我宫里的侍卫早已自觉地跪了下去伏倒,我和拓跋文面对面站着,冷汗争先恐后地顺着脖子往下淌。
  我暗自咬着牙和他对视片刻,说,草原上本来就是这样,陛下既然觉得臣能懂陛下,愿为陛下手中刀,制衡北部,臣也请陛下体谅臣偶有思乡之情。
  拓跋文大概是被我顶撞得噎了一肚子气,当场喊了内司带法杖过来,又要锁永康宫宫门,冷冷地告诉我说,素和若再不懂礼,他只能让我待在这里尽情思乡了。
  我早知道男人床上说的话大多数都是甜言蜜语,他肏我快活时我也能同他讲,倒不觉得如何伤心。我隐隐摸到问题根源,问他,若是汉人名士如此作为,陛下是不是还要夸赞一声洒脱,真名士风范。
  拓跋文被我问住了,他半天没说话,也没把先前的命令撤回去。
  这个人出身鲜卑,然而他既瞧不起鲜卑又得扶持鲜卑,向往汉人,但又要打压汉臣,气他后宫妃子不肯为他生育,一边又找个男人泄欲,我觉得又荒唐又好笑,自己找了块不硌人的地面趴下,请他随意。
  内司是宫中女官,位比尚书令,不能算做拓跋文的后宫,然而毕竟是女子,拓跋文拿了法杖便叫她出去安排宫禁,让侍卫杖我。
  我哪吃过这种苦,被打得特别想哭爹喊娘,但是我的喉咙里好像被人塞了块大石头,火辣辣的疼,发不出一点儿声音,过了十来下牙关咬破了,攒了一口血,我转头吐出去,晕过去前隐约看到拓跋文大步赶上来,到我面前时又踟蹰一下。我懒得管他,头往地上一磕,晕死过去。
  …
  注:杖刑在北魏开始作为五刑之一,分大杖、法杖、小杖,长六尺,法杖大头围一寸三分,小头五分。一般来说背、腿、臀都会打……脱衣服。
  唉又是这样,有一点儿虐就兴奋。


第10章 
  我又在床上人事不省地趴到了第二天正午,蔼苦盖哭啼啼地按步六孤的说法给我做了一盘烤羊腿,端着到我床边让我闻,弄得我都不知道我是到时候应该醒来了还是被馋醒的。
  我晚上的时候醒了一次,迷迷糊糊地被医官灌了一碗说不出味道的汤药,倒头就睡死过去,现在浑身都软,想抬头咬一口羊腿都没力气。
  我跟自己生了半天气才慢慢清醒过来,撑着床跪坐起来,我不知道做完拓跋文是怎么示意那个内监的,伤全在后背,卧得趴着,坐倒是不太影响,就是不敢乱动。
  我缓了缓,左右看了一圈,周围没看见拓跋文的宫女,想来他早已离开,这让我顿时松了一口气。拓跋文脸再好看,我怕我现在看到他忍不住头疼,还是不见安生。
  我低声和蔼苦盖说别哭了,他用袖子狠狠擦了一把眼睛,又和我说想让我带他回草原,步六孤在边上沉默地看着我,没有帮腔。
  蔼苦盖蓝色的眼睛像刚被雨水洗过的天空,我向他摇了摇头,又比了一个部族里表示危险的手势,让他别再说下去。
  我慢腾腾地挪到院子里洗漱,发现宫门果然被关了,执勤的侍卫全换了新面孔,看数量比昨晚多了一倍,见我出来都盯着我看,可能是因为拓跋文怕我跑了。
  我心里好笑,把水吐到院子中的花圃里,再挪回屋里,让步六孤开着门窗,坐在正堂里吃我的午饭,原本站在窗户外面那个侍卫被我看了一眼,从窗户边走开。
  蔼苦盖大概是被我那个手势吓到了,一直怯怯地盯着我看,我安抚地向他笑了下,叫他们两个坐过来。
  昨晚看到那女官时我倒想明白了,拓跋文因为我烤了斑鸠杖责我也是个借口,他怒的恐怕是我和步六孤他们一起烤,重点是一起,不是烤鸟——他也觉得我继承步六孤和蔼苦盖合情合理。
  注:说到皇宫里的男性……北魏还是很开(hun)放(luan)的,太后养个男宠啊,皇后养个优伶取乐都蛮常见的,而且正常来说选的保母就是单纯养孩子的,不会和皇帝发生关系……
  拓跋文这个皇帝做得矛盾,他这样鲜卑汉人两边都想要,认同汉人的礼义想向他们靠拢,骨子里又改不了鲜卑的习俗,人心又不是随他摆弄的,不奇怪他龙椅坐得艰难。我把这些想了一遍,用鲜卑语讲给他俩听,蔼苦盖听不太懂,步六孤明白,他想了一会儿,和我说不行,他们不能走。
  蔼苦盖仍是一脸懵懂,他两头看了看,端起吃完的盘子走开了,过一会儿从厨房拎了一罐乳酪倒在盆里,放在院子中间晒着。步六孤看着他忙来忙去,呲牙撕了一块腿肉下来,说我昨天不该为了他俩顶撞拓跋文,闹得太僵吃亏的总是弱势的那个。
  步六孤能和我们一桌吃饭时我也有个七八岁了,我自小抢食就没抢过他,见他开始狼吞虎咽,忍不住护住了自己的盘子,步六孤咬着腿骨棒子,对我一挑眉,含糊地说,皇帝想驯养我,像我莫贺驯养他一样。
  我说我都知道,拓跋文不想让你们跟随我住在皇宫,也不会让你们离开平城,他把我当成狼崽子,一边儿忍不住逗弄,一边忍不住防备,部族是笼子,你和蔼苦盖是项圈……
  我说到这里,猛地想起江傅山的话,他和拓跋文说,如果不能说服北部守旧党,不如动一动兵戈,当时还不觉得怎样,现在想起来就太刻意了,像是特地说给我听。
  步六孤见我停顿,接着嚼他的羊腿骨,他牙口好得很,能咬开骨头把骨髓掏出来吃了,我心不在焉地用刀剔着肉,一边想要怎么解决。
  最简单的办法是把步六孤和蔼苦盖其中一个交给江傅山,这是拓跋文给我的一条路,为此他既能在白日温存,又能晚上找了个机会与我翻脸,逼我在被他掌控和成为有名无实的保母之间做个选择,就冲这个我也得夸他一句善随机应变。
  我是木闾头的保母,凡是他要出现的场合我都得在,他最多关我到除夕,中间这三个多月足够血洗一批势力,我没有太多时间犹豫。
  我先把那天的事讲给步六孤,他舔着牙缝里的肉丝,一脸漫不经心,等我讲完,不知道向谁冷笑了一声。
  我把骨膜也剃了下来,接着用刀柄去砸骨头,砸出一道裂缝,再用刀背撬开,挖出里面的骨髓蘸了点儿酱油和蒜泥。
  步六孤灌了两口桌子上的茶,说他和我莫贺没太多感情,顶多算是肏弄得惯了,但他养我长大,还有点儿感情,蔼苦盖这样子离不了人,他当年好歹也是个庶长之子,该学的汉礼也都学了,无非是换个人,他看我那角先生早不顺眼了。
  我知道他是嘴硬,当初我莫贺的无头尸被绑在马上带回部族的时候,谁都没他跑得快和哭得厉害。我看着他不说话,步六孤擦了擦手,站起身走过来轻轻地抱了我一下,叫我相信他,然后走了出去帮蔼苦盖一起熬乳酪。
  我从窗户里看他们俩窃窃私语,按我的经验,烦躁的时候做点儿东西能平静下来,我叫我的奴隶把我的工具从仓库搬来,坐在屋子里打磨金人。
  中间太医来换了一次药,等我打理完金人最后一块衣角,准备再修一修五官时天已经黑了。蔼苦盖熬了酥热了大饼给我,步六孤把金人从我手里拿走摆在窗边,抱着胳膊问我想出办法了吗?
  我说没有,步六孤耸了下肩头,又说他想见见江傅山,我没有说话,让他回了配殿关上门待着。
  我猜拓跋文晚上还会再来,草草塞了两口晚饭,穿上汉人的衣服,到门口规规矩矩地往地上一跪等他。院子里有两个侍卫彼此对视一眼,其中一个从角门走了出去,片刻后跟在拓跋文身后回来。
  我向他请罪,承认我得意忘形,请他允许我见江傅山一面。
  拓跋文深深地看了我一会儿,关上门窗,让我脱了亵裤解开腰带跪到床上去,我一一照做,他又让我咬着一块软木,掀了我身上的长袍肏了我一顿。我觉得他可能不想听我声音,就把头埋在手肘间,让他来来回回地摆弄了一回消气,拓跋文消完火,叫我坐起来看着他。
  拓跋文舒服了,我还没有,嘴里又咬着软木块,忍不住要淌口水,看起来很狼狈。拓跋文伸手安抚我,去洗了手穿上衣服,把它从我嘴里拿出去,我顾不上脸颊酸痛,赶忙闭上嘴往里吞咽。
  软木被我咬出一个牙印,还沾着一点儿水光,我和他对视一眼,低了头。
  拓跋文嫌弃地把软木扔到地上,问我,真想明白了?
  我答明白,再慢慢向他一拜,低声说,臣无知无畏,屡有冒犯,多谢陛下不计较,然而臣自负年少,今日仍要斗胆一问:陛下把臣当做什么?
  我说,陛下若使臣做佞幸一流,臣便遣族人回乡,此后生死荣辱尽数交付陛下;若陛下欲使臣与属部辅政,臣望陛下勿令臣为以色侍人者,臣及属部愿效死报陛下。
  我说这话前已经做好了触怒他的打算,论战力、地位和交往上,整个北部他找不出第二个取代我的部族,我确信他在达成目的之前,绝不忍心杀了我,我到平城七天,挨了三顿打,现在再多一顿也不觉得怕了。
  然而拓跋文关注点有点奇怪,他捏着我下颌左右端详了一圈,冲我冷冷地说,以色侍人者?色呢?让我拿出来给他看看。
  我知道自己长相不过端正,但是这时候他那玩意儿正顺着我的腿往下淌,听他这么问,真是忍不住想笑,接着又觉得哪里发冷。
  我温顺而驯服地向他低头,去舔他手心。拓跋文手心下意识地蜷缩了下,然后把手指塞进我嘴里,我含着他指节,用舌尖去扫他指腹,含糊地说,相貌父母所赐,陛下面前,亦不敢自谦。
  拓跋文一双异瞳瞪着我,问我,和他作乐,我不快活吗?
  他用眼神吓我,我勇气不多,用完了还是怕他,只好老老实实地说快活,但是……
  拓跋文打断我说,他不是要我做佞幸,改风易俗非一代之功,他不打算再立个汉人皇后日后为我掣肘,我来做这个皇后不好吗?
  我……我胆怯愚鲁,受不了他总来一番晚上温存白天翻脸,求他去折腾江傅山这种聪明人。


第11章 
  拓跋文被我气硬了,他刚才颇粗暴,奈何鸟大,我爽完半天才觉得疼,我眼睁睁地看见他衣袍支起一块,忍不住往后缩了缩,有点儿担惊受怕的看着他,心里又想,又觉得这么快出尔反尔不好。
  拓跋文把手从我嘴里抽出来,探进衣领揉我的乳头,捻了两圈把我也捻硬了,又用力捏紧了住往上提,我不得不挺着胸让他玩弄,最后被他拽着乳首扯到床边,拓跋文眼睛往下一扫,我明白过来,伸手解他衣带。
  他这一身帝王常服穿身上威势赫赫,脱起来却是左一圈衣带右一圈腰带,我先前费力地解了几次才弄明白顺序,现在脱起来也顺手。我熟练地把他扒得只剩一条亵裤,正要解最后两条系带,拓跋文突兀抓了我的手,踟蹰地说,他不是叫我以色侍人,他只是一见我就难以自持,大概是是因为他心悦……
  拓跋文抓我手腕时我还在摸他身后的系带,脸几乎贴在他腰上,低头正好和他热乎乎的大鸟对视,我看了一会儿,没敢让他把甜言蜜语说完,突发奇想地隔着一层薄绸子去舔他的鸟头,拓跋文顿时倒吸了一口气,话音顿了下,不说话了。
  我头一次干这种事,牙齿磕了他茎身好几次,拓跋文疼得呲牙咧嘴,居然也没打消念头,叫我坐在他身上,托着我的屁股让我往下坐。
  我再次被强行打开,喜欢得不行,手不知道往哪里放,先挠了他的后背,又抱着他的脖子呻吟。拓跋文抿着嘴唇,不紧不慢地捣弄我,接着和我说大概是因为他心悦我。
  我不答话,他有时候戳对了地方,有时候特意放过那里往深处插,转口夸说我又热又紧,吸得他也快活。
  拓跋文刚刚得过一次趣,这次时间长些,肏弄得我腿根痉挛,几乎跪不住了,他才对着那好处狠狠顶撞了几十下,叫我出了精,按着我后脑来亲吻我。
  我没躲开,叫他亲得满口唾液,还不得不咽下去,险些呛到自己,眼眶泛红地看着他。
  拓跋文倒是高兴了,满口不要钱地给我封赏,许诺我以后想吃什么可以随意叫厨房做,又说明天带我看看他给我的部族挑的新庶长。
  他选了三个人,这是他觉得最合适的,告诉我如果我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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