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敕勒川下-第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瞪轿蘅赡魏危惴昧艘坏悖笔被肷硗ǔ砩匣氐芥涔莶畹忝H得他下不去床。
我说这不挺好的,步六孤脱口说好个屁,方士骗人的玩意儿,也就只有这帮成天想着享乐的汉人才信。
步六孤说,江傅山从建康买了一车五石散,他跟着江傅山回来复命的时候,皇帝为了这个险些砍了他的脑袋。
我一直以为江傅山是因为拓跋文又杀朝臣才和他吵起来的,忍不住咦了一声。
步六孤深吸了一口气压了压火,和我解释说五石散容易成瘾,服用后很难停下来,先皇帝就是因为长时间服食五石散才英年早逝,所以拓跋文在平城禁五石散。以他的手段大概也杀了几百人才遏制了这股风气,刚消停没几年,江傅山这个心腹又来拆他的台……
我打断他说,这可不像江傅山会做出来的事。他不可能不知道狸奴这样忌讳五石散,以他的才能,怎么会没有办法拒绝?
步六孤看着我意外地挑了挑眉。
我问他是不是还有别的没告诉我?
步六孤停顿了一会儿,咬牙切齿地告诉我,当时与他们同行的还有拓跋文的一个弟弟,充个身份高贵的门面,宴上醉酒伤了谢家女,谢家动了刀剑,硬要他这样赔礼,他就算知道这玩意碰不得,但是性命重要,不得不随了人家的意。
若不是有这一茬,皇帝盛怒下恐怕真的砍了他了,虽然回过味来不舍得动他,不过那个王爷就惨了,肋骨被打断了好几根,至今还在床上养着。
我不由自主地唔了一声,心想拓跋文什么时候有这种力气了,步六孤又叹了一口气,说连岳怕自己再挨一顿揍,让他瞒着我,嘱咐我下次见了他千万别说漏嘴。
我还真动过这个心思,有点尴尬地咳嗽了一声,连声和他保证不会。
步六孤又说可别,说自己也想揍,但是连岳扮的一手好可怜,他常常下不去手,听说我连拓跋文都敢打,请我哪天寻个由头先揍他一顿再说。
这才过了一天不到,我赶忙问他哪来的消息,步六孤左右看了看,凑上来低声说拓跋文下了朝和连岳抱怨我,说得太投入不小心叫他听到了。
我手又有点痒,看着他没吭声,步六孤重新捡起话题说,连岳自己也知道不行,他试着戒过几次,但是觉得冷热难耐,流涕不止,没法出门见人,他事情多,皇帝闹脾气又不给他假,只能先吃一点对付着。
我恍然大悟,给他出主意说等哪天江傅山进了宫先蒙头揍上一顿,再让他装可怜装病把这玩意儿戒了,但是刘宋那边一计未成,必然不肯罢休,一定要把事情瞒住,不能给别人攻讦他的机会。
步六孤和我翻白眼说这个还用我教?我给了他一拳,从池子里爬出去换好衣服去找拓跋文,打算和他算算拿床笫事和臣子说的账。
结果我刚进了房门还没来得及和他开口,拓跋文一脸为难地和我说,册封皇后的时候,贺若得穿女装。
第25章
我愣了一下,顿时不知道要先和他算哪个的账了,拓跋文可能打的就是这个主意,他趁我发愣的时候殷勤请我坐下,又喊宫女来给我捶背揉肩,等我回过神来拓跋文已经溜到了三丈远的地方。
我冷静了一下,说陛下先回来,好歹给我讲清楚怎么回事再溜。
拓跋文站在原地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一会儿我的表情,试探地往我身前走了两步,也和我愁眉苦脸地说都赖那帮汉臣,讲什么阴阳相合,他不答应就要跪死在大殿里。
我点了点头,说现在朝里剩的都是陛下的小棉袄,不好不给面子,所以就只好叫我不要面子了。
拓跋文没话说,但是他一脸委屈地看着我,眼睛也睁大了,看上去像是长了一对异色的猫眼,我被他看得要软化了,但是脸上摆着一副冷硬的表情想了一下,说也不是不行,但是我有个条件。
拓跋文又马上换成了一脸胆战心惊,问我说什么条件?
我抱着胳膊大刀金马地坐在椅子上看他来来回回地变脸,心里居然还觉得有点儿可爱,我说这样,册封的时候我穿女装和戴凤冠霞帔,晚上洞房的时候狸奴穿抱腹(肚兜)和缚胸,一人一次谁都别笑话谁,怎么样?
我身后那宫女愣了一下,手重了,捏得我龇牙咧嘴起来,拓跋文是个脸皮厚的,他面不改色地和我对视了一会儿,一口答应下来,还问我想看什么颜色的。
我笑眯眯地说当然是大红,拓跋文这次痛快了一回,午寐后就叫了中才人来量体裁衣,说要加急做出来。
我休息了一中午,胳膊酸痛抬不起来,躺在床上问他怎么这样着急,日子已经定下来了?
拓跋文说在五月中,他穿好外袍,一手撑在我枕边俯身下来,抵着我的额头说,因为他也着急,等我做了皇后就不会总想着和步六孤跑了。
我私下里认为他这口醋吃得没边,不过只是想了想没说出来,我看了一眼门外,感觉离中才人赶过来还有一段时间,慢吞吞地抬手搭在他的脖子上,开始啃他的嘴唇。
突然发现历史背景的时间线乱了……
先说一下,故事的时间大约在宫苑490年左右,这个时间点真实历史上北魏应该在准备从大同迁都洛阳,刘宋已经快亡了,还有点儿细节等我完结后统一修。
顺便摘一段《魏书》旧本目录叙(北宋史学家刘攽):
拓跋氏乘后燕之衰,蚕食并、冀,暴师喋血三十余年,而中国略定。
其始也,公卿方镇皆故部落酋大,虽参用赵魏旧族,往往以猜忌夷灭。爵而无禄,故吏多贪墨;刑法峻急,故人相残贼;不贵礼义,故士无风节;货赂大行,故俗尚倾夺。
迁洛之后,稍用夏礼。宣武柔弱,孝明冲幼,政刑弛缓,风俗媮恶,上下相蒙,纪纲大坏。母后乱于内,群盗挠其外,祸始于六镇,衅成于尔朱,国分为二而亡矣。
虽享国百余年,典章制度,内外风俗,大抵与刘、石、慕容、苻、姚略同。道武、太武暴戾甚于聪、虎。孝文之强,不及苻坚。其文章儒学之流,既无足纪述,谋臣辩士将帅功名,又不可希望前世。而修史者言词质俚,取舍失衷,其文不直,其事不核,终篇累卷,皆官爵州郡名号,杂以冗委琐曲之事,览之厌而遗忘,学者陋而不习,故数百年间,其书亡逸不完者,无虑三十卷。今各疏于逐篇之末。然上继魏、晋,下传周、齐、隋、唐,百六十年废兴大略,不可阙也。
臣攽、臣恕、臣焘、臣祖禹,谨叙目录,昧上。
又,明晚有个考试,所以明天没有更新。
拓跋文离开的时候带着一个红肿的嘴唇,我又在床上瘫了一会儿,宫人来报说江少傅带着太子殿下来了。
我让他们在正厅等一会儿,换了一身窄袖短打去见他,步六孤中午没走,在他原来住的地方睡了一会儿,看见江傅山来了也从屋里绕了出来。
江傅山大概是心里有鬼,看见步六孤居然哆嗦了一下,转头眼巴巴地看着我说与我有事情要谈。
他嫌天热敞着怀,差点就能算作坦胸露乳了,意外的是身材还算不错,我上下打量了一番,步六孤皱了皱眉头,走上来把他的衣襟合上,顺势给了我一个警告的眼神。
我忍不住再目测了一下他的鼻子大小,心说不行,我对着步六孤看过来的视线眨了眨眼,换了鲜卑语和他说他器不够大,活再好也不合我胃口。
步六孤和我翻了一个白眼,江傅山听懂了一点儿,他干咳了一声,把脸转了过去,只剩木闾头还懵懂地看着我。步六孤弯腰把他从江傅山手里接过来,笑眯眯地把他带到了正厅边的小书房里,把我做的沙盘拿出来陪他玩抢公主的把戏。
我叫宫人去拿三个半冰碗过来,把那半个给了江傅山,笑眯眯地和他对视了一会儿。
江傅山面不改色地接过来,自觉地给自己找了个矮凳坐着,我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有点尴尬的问我揍他的时候能不能不打脸?
我挑了挑眉头,说是什么给了你这种幻觉?五石散?吃傻了吧。
江傅山左右看了看,凑上来神秘兮兮地跟我说那车五石散不是给他自己准备的,他就吃了宴会上那一次,也没有成瘾,都是拓跋文叫他骗人。
我直觉他没有骗我,把冰碗放下托着下颌审视他。
江傅山眼圈下细看有一层不明显的青影,进来的时候脚步也有点儿飘,我原本以为是服食五石散所致,但是想到步六孤上午在汤池里和我炫耀的话,只好诚恳地跟他说少傅辛苦了。
江傅山接着低声说拓跋文的打算,他们打算让江傅山因为五石散和拓跋文离心,然后会有心怀鬼胎的人来接触他……
我听了一半,打断了问他狸奴今年已经杀了多少人,他就不怕激起满朝不满?
江傅山一脸冷静,语气也无所谓地说那就是杀得不够多。
第26章
我沉默了一会儿,觉得他说得不对,但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不过他这种伶牙俐齿的人,总能把不对的也说成对的,我不打算为难自己的脑力和他辩论,双手环胸,抬了抬下颌示意他继续。
江傅山转头看着步六孤的身影,慢吞吞地叹了一口气,担忧地说这些计划从陛下登基的时候就在反复斟酌了,他自信是万全之策,只是阿莱……
等等,我打断他脱口说,阿莱?
步六孤是姓,他变成奴隶前有一个名字,就叫莱,莱是一种生荒地里随处可见的野菜,可以吃,但是很涩,贫民才会去吃它们。步六孤离开他的部族后再也没用过这个名,我莫贺也只是叫他的姓,我离开部族前翻到他的卖身契副本时才知道。
江傅山面不改色地说这不重要,他顿了顿,突然换了一脸郑重,请我收留他的阿莱一阵,他担心自己瞒不了几天,又叫人从步六孤发现破绽。
步六孤在战场的时候常被称作狡狼,我又没忍住瞟了他一眼,心想这是被肏得脑子也没了,还是江傅山一厢情愿地觉得他直率?
我想了想,觉得江傅山一厢情愿的可能性更大,幸灾乐祸地决定一会儿就去转告步六孤,一边说少傅如果不怕狸奴吃醋,我没有意见。
江傅山回答说陛下已经答应了,又和我说了几句木闾头的学业,一脸依依不舍地和步六孤告了别,我叫我宫中的女官送他出去。
女官送他过了分隔后宫与前朝的安平门,交到戍守皇宫的禁卫手里,江傅山没有立即走开,他犹犹豫豫地回头看看掩在草木中的宫廷,从袖子里掏出一片金叶给了女官。
我宫里这名女官家里有个承门户的弟弟,年纪还小,我有时候做了东西有余料,也顺手给他做个小玩意,没想到这点小恩小惠还能收买人心,她笑嘻嘻地带着金叶子回来,说要跟我分赃。
我说别闹了,快去找人给他多缝两条亵裤。
步六孤在一边听到了,气得上来和我打闹,我从椅子上滚下去,卡着他的肩膀滚做一团,木闾头被女官抱到了椅子上,在上面拍手叫好。
然而嘲笑完步六孤做春梦没多久,拓跋文又忙得不见人影,我一个人睡了五六天,最后也做了一个,早上起来两个人偷摸出了房门,接着面面相觑地一人占了一个盆洗亵裤。
第三次在院子里和步六孤一起洗了亵裤后,我说这样下去不行,下午我特意向女官打听了拓跋文今晚会不会回来,女官出去转了一圈,回来说陛下正在处理政务,听说一会儿还要见大臣。
我镇定地让她晚上不用过来,去翻了翻收藏,叫来步六孤,把他送的角先生们拿出来共享一下。
我把两个角先生拼在一起,抹了油脱了裤子躺在床上,刚要进入正题,拓跋文在外面敲门,准备进来了。
吓得步六孤当场就从床上跳了起来,用他平生最快的速度套上亵裤,一弯腰要钻到床底下,然而床底下容不下他这种身高马大的汉子,拓跋文进来的时候他的屁股还被卡在外面,正好处在进退不得的境地。
我用脚踢了踢他,发现实在是踹不进去,只好抬起头和刚好绕过屏风的拓跋文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
拓跋文没有带宫女进来,还记得关了门,他脸上也没什么神情变化,站在离床不到一丈的位置,抱着胳膊不轻不重地问我说,他是不是打扰我偷汉子了?
我小心地抬眼偷瞄着他的脸色,拓跋文看上去并不生气,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点发毛,不一会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说什么,默不作声地从床上下去往他脚前的地上一跪。
步六孤挣扎了一会儿,把脑袋从床底下拔出来,看了看屋里的形式,也灰头土脸的陪我跪了下去。
拓跋文幽幽地叹了口气,饶过我坐到床边,问我打这注意的时候不知道怕,这会儿这倒知道怕了?
我自知理亏,他说什么是什么,转身朝他膝行了几步,唯唯诺诺地和他认错,拓跋文没等我说完,抬手把我的脑袋按在他的膝盖上,低头和步六孤说他和连岳亦臣亦友,大臣妻他不好处置,叫他退下去。
步六孤也不多话,向拓跋文行了一礼,起身倒退出去,我听到外面有一两句人声,接着门被关上了。
五月中的晚上还是有一点凉,我刚才太慌乱甚至没来得及穿上裤子,拓跋文把手放在我后颈上意味深长地捏了几下,让我脱光了到床上去。
我脱衣服的时候他把屋子中央的冰盆拿了出去,不一会儿又从外面带了一捆麻绳回来,微笑着告诉我靠到床头把腿屈起来,又往我腰下垫了一张被子,拿绳子把我的脚腕和腿根绑在一起,向两边拉开了系在床柱上。
我胆战心惊地看着他的动作,不知道他是要抽我一顿还是肏我一顿。
拓跋文忙完了,从床上捡起那两个被我匆忙塞进被子底下的角先生,把我挑中的那个从联结上拆下来放进我手里,说既然我这么喜欢这个,那就自己玩给他看。
我简直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忙问他什么?
拓跋文就笑眯眯地再给我重复一遍,最后还生怕我又听不懂,好心地指了指我手中的角先生。
我倒不是没听懂,只是还有点没反应过来,耽误了这几句话的功夫也明白了,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拓跋文脱了外袍坐到床尾,脸上露出催促的神色,我张着腿对着他,迟疑了一小会儿,现在手指上蘸满了膏脂,慢慢把手指插进谷道里,不抱希望地想他看在我这么听话的份上消消气。
拓跋文让我玩弄自己给他看,但我乖乖照办的时候他看上去反而有点心不在焉。
我连做了三个晚上的春梦,心里实在是很想要他,对着他那张好看的脸几下就把自己捅硬了,他好像心不在焉这个念头在我脑海里转了一圈,就被身体里传来的愉悦取代了。
谷道里面湿淋淋的,手指进出的时候会有水声,我的腿根颤抖起来,嘴上也忍不住轻轻地呻吟出声。
等我觉得松的差不多了抽出手指,拓跋文才回过神来,低头看着我慢慢把角先生推进去。
我相中的这个角先生是个大小适中的家伙,论尺寸并不吓人,如果那上面没有错落地分布着长短不一的鬃毛的话——我把它插进后庭那一瞬间就差点出了精。
那些鬃毛像刷子一样从肠壁的软肉上扫过去,根本不需要我做什么就狠狠地擦过了敏感处,我浑身酸麻,要不是腿还被绳子系在床两侧,大概已经快活得蜷缩起来了。
拓跋文见状往前凑了一点,我满脑子浆糊,迷迷糊糊地感觉他握住了我的手腕,猛地发力把角先生全插了进去,只剩一个手柄还落在外面,我发不出来声音,无力地抽动了一下,彻底瘫软下去。
拓跋文贴在我耳边,低声告诉我他听到我的女官打听他忙不忙,以为我思念他了,匆忙打发了要召见的大臣扔下手头的政务来见我,没想到我是要给他这么大一个惊喜。
我这个时候敏感极了,他的视线落在身上都像已经生效的春药,我难以抑制地叫了出来,断断续续地和他说我错了。
拓跋文没说话,他低下头把我的嘴唇咬破了,才跟我说他知道我知道错了,做错了是要被惩罚,问我有没有意见。
我哪里还能有意见,拓跋文抓着我的手腕大开大合地抽送了两次角先生,松开手让我自己弄,我心里有点难过,咬着牙学他那样抽动角先生,但还是快感站了上风,一边掉眼泪一边到了顶峰。
拓跋文好像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把角先生拿出去,把我脸上的泪水吻下去,扶着他的鸟插进来,一边肏我一边训我,最后说贺若做了皇后,想他了尽管派人来说一声,他哪有不回来的道理?
第27章
拓跋文进门的时候是差不多是酉时中,等我们两个都泄了火应该已经过了戌时五刻,拓跋文出了一身薄汗,气喘吁吁地从我身上爬起来给我解绳子。
他把我绑起来的时候还在生气,左边不小心打成了死结,试了半天还没解开,只好起身下去找刀子。
我半死不活地瘫在床头,心里琢磨他今晚是不是因为要同时泻了欲火和怒火才比平时猛。
拓跋文光着屁股在屋里转了一圈,没找到合适大小的剪刀之类的工具,从地上捡起他的佩剑朝我走过来,我还满心回味地想着他刚才那节奏,根本没注意他手里拿了什么。
拓跋文拔出剑贴着绳子使巧力一挑,先把我从床柱上弄下来,接着抓着我的脚踝往下拖了拖,让我躺在床上,收了佩剑,再来解我腿上的绳子。
我被绑的时间有点久,猛地解开了简直又酸又痒,顿时把我什么绮念遐思都赶跑了,我试着活动一下脚腕,发现简直比我刚刚以为结束了出了一口气,然而这口气还没喘匀拓跋文又硬了还要命,只好眨了眨眼睛,可怜兮兮地和他说腿麻了,要他给我揉揉。
我脚踝和腿跟上被勒出一片浴痕,有几处没绑好绳子叠在一起的地方还磨破了皮,看上去还挺凄惨的,我勉强撑起上身瞄了一眼,又脱力地倒了回去,拓跋文这会儿功夫倒是一脸心疼,殷勤地去倒水找药。
木闾头之前天天往校场跑的时候我怕他没轻重摔了自己,朝是连宥要了两盒跌打膏,现在还剩了点,拓跋文去穿了裤子,把它从柜子里翻出来,放在手心上捂热了,挑了几个看起来比较严重的地方敷上去,然后轻轻搓着它们。
我累的软成一团,没过多久就被他揉得昏昏欲睡,拓跋文见状体贴地吹了床头的蜡烛,给我盖上肚子,娴熟地把我哄睡了。
第二天我睁开眼睛的时候他还没走,拓跋文看着天花板一动不动,不知道醒了多久,我抱着他的胳膊几乎把自己黏到他身上,也弄出了一胳膊汗。
我刚忙松开他用手扇了扇风,拓跋文转过身朝我伸了下手,结果嫌弃地看了我睡了一宿,已经油光水滑的下巴一眼,又缩了回去,说册封就在这几天,让我跟他到前朝演一遍礼。
我睡了一晚上缓过来一点儿,起码能自己坐起来了,拓跋文把被我抱了大半夜的胳膊举起来捏了捏,也跟着我盘膝坐在床边,喊人来伺候洗漱。
他昨晚应该是给我收拾过了,除了身上抱着拓跋文的地方睡出了汗别的地方都干干净净的,我披着中单从宫人拿来方巾擦了擦,脚软腿酸的下了床去正厅找吃的。
步六孤这个心大的在外面像舞他的狼牙棒一样舞树枝,透过开着的门看了我一眼,见我只是一副纵欲过度的模样,露出松了一口气的表情,赶在拓跋文也过来之前溜回了自己的屋子。
我对着他离开的方向翻了个白眼,心说要不是江傅山把你扔我这了,他今天也的这个样子。
拓跋文过了小半刻钟才穿好他的帝王常服过来,我盯着他,莫名地感觉他的脚步也有点虚浮,就看得久了点儿。
拓跋文自以为潇洒地走到我面前,屈指敲了敲我的脑门,和我笑骂说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呢。
我没敢把心里转着的念头说出来,含糊过去,问女官要早餐,拓跋文喝不惯纯羊奶,倒是对加了羊奶的茶汤情有独钟,我俩一人占了一半餐桌吃完饭,拓跋文打量了我一眼,叫我换套轻便的衣服出门。
我怀疑他口中的演礼是个力气活,回去换了件凉快的广袖褶衣和缚裤,叫女官带话给木闾头告诉他下午留在江傅山那里不用来了。
今天正好休沐,拓跋文不用上朝,但是公务还要处理,他昨天就没忙完,早上带着我又去的晚了点,桌子上堆满了待阅的文书,拓跋文见了按住额头呻吟了声,立刻攒出一腔热忱抛弃了我奔向书桌。
他对我从没这般热情过,我目瞪口呆地看了会儿,大概醒悟过来他为什么总是吃步六孤的醋了。我心里打定主意会去就把我会烤的斑鸠鹌鹑羊腿羊排羊腰统统给他做一遍,再给他打把光亮的佩剑,省得他总吃没用的飞醋,不把精力花在正经事上。
陪我演礼的官员已经等在殿外,拓跋文翻了两份公文想起我来,叫他上来嘱咐了几句,分给我一个角落让我折腾,我说是我被折腾,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忍不住笑了起来,安慰我说很简单的,贺若跟着做一遍肯定能会。
的确不是很难,但我一想我那天要带着沉重的插满头饰的帽子和厚的数不出一共几层的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