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大理寺少卿-第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平王冷笑道:“红儿,你可有证据?”
  红儿忙说:“有,当时萧管家走的很急,奴婢亲眼看见从他的袖中掉落了一个东西,待他走远,奴婢过去捡来一看,却是一块丝巾。”
  红儿说着,从袖口掏出一方丝帕,平王看见那快丝帕,脸色瞬间变了,失态般冲上前去一把夺过,展开丝巾,看见那丝巾上绣着朵并蒂莲,并蒂莲下方紧挨着绣着两个字,一个“云”字,一个“左”字。
  平王攥着那块丝巾,目眦尽裂,双手颤抖地十分厉害,他冲过去一把掐住萧左的脖子,将丝帕摔在他的脸上,怒道:“你说,这是怎么回事?你和云儿是什么关系?”
  丝帕掉落在地上,绣字的一面正朝上,清清楚楚地展现在所有人面前,并蒂莲代表什么含义自不用说,那红色丝线绣着的两个字更是铁证如山,在场的人都愣住了。
  季白心里有些奇怪,他小声地凑到封玄奕耳边问道:“什么情况?”
  封玄奕想到他刚嫁到京城来,不知道也不奇怪,就低头小声道:“平王妃的名字叫上官云。”
  季白愣了愣,看着地上的丝帕,顿时好像明白了什么。
  萧左也仿佛恍然大悟,他跪倒在地,低声道:“平王殿下请明察,小人的确去过王府内宅,但绝对没有见过平王妃,而且,这个丝帕并不是平王妃的。”
  平王此时也稍微冷静了些,他退后几步,坐回座位上,只是眼神狠厉,像是要吃人一般。
  此时,萧政却突然开口了,“二皇兄,就凭一个丝帕,恐怕也不能说明萧左和平王妃被杀一事有关吧。”
  “那本王倒想要知道,这方丝帕到底是谁送给萧管家的,又或者说,他是从谁那里偷来的?”平王咬牙切齿道。
  萧左犹豫了片刻,摇了摇头道:“请恕小人不能说。”
  平王气结,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冷酷道:“既然萧管家说不出个正经理由来,那就恕本王不客气了。”说完,也不管坐在主位上的萧政,一抬手道:“来人,带走!”
  萧政喝道:“二皇兄,没有确切的证据,你不能从本王府中随便将人带走!”
  平王头也不回,背对着他冷道:“你大可阻拦本王,本人现在什么都不怕,一旦事情闹到父皇那里,不知是谁比较占理。”
  萧政一愣,眼神冷了下来,刚想再说什么,却有一个人抢在了他前面,拦住了平王的去路。
  季白缓步走上前来,淡淡开口道:“二位王爷,先别动怒,此事尚有疑点,能不能让臣问这位姑娘几句话?”
  平王皱眉上下打量了他几眼,不耐烦道:“你又是谁?”
  封玄奕上前回道:“回平王殿下,他是臣的下属,很有些断案的才能,也许他能看出什么来。”
  平王狐疑地看向季白,只见此人长身玉立地站在那里,隐隐有松竹之姿,霜雪之傲,气质清雅,不卑不亢,让人不由地心生好感。他语气放缓道:“你可以问,但如果到最后问不出什么来的话,本王便只能将他带走了。”
  季白颔首,转向红儿语气温和道:“你叫红儿是吧。”
  “奴婢正是红儿。”
  “你是平王妃屋内的丫鬟?”
  “是的,不过奴婢只是个在外间伺候的二等丫鬟。”
  季白点了点头,“你还记不记得,当晚看见萧管家是什么时辰?”
  “回大人,大概是戌时时分。”
  季白笑了,眼内闪着亮光道:“那当晚萧左穿的是什么颜色的衣服,你还记得吗?”
  “是白色的,当晚月光很好,奴婢看的很清楚。”
  季白心满意足地点头,回头对其他人道:“我已经问清楚了,凶手不是萧左。”
  平王不相信道:“你又如何知道?”
  季白掸了掸袖子,胸有成竹道:“首先,经臣验尸得知,平王妃是死于当晚亥时,而红儿看见萧左,是在戌时,当时他已经离开内宅,跟着政王回到政王府了,这一点当晚宴会上的客人应当都可以作证。”
  “再者,这是臣从平王妃指甲里找到的衣服纤维,是从凶手身上抓下来的,大家仔细看,这衣服的颜色很明显应当是深色的,而绝不会是白色。”
  众人围过来,仔细地看季白手上的细丝,虽然细如牛毛,但也能辨认出颜色确是深色。
  “如果平王殿下还不相信,可以跟臣去大理寺,亲自验看。”季白继续道。
  平王臭着一张脸,背着手道:“即便萧左不是杀害本王王妃的凶手,但这块丝巾是怎么回事?他今天不说清楚,就休想脱离干系。”


第7章 名扬天下(七)
  正在众人僵持不下之时,从皇宫内传来一道圣旨,将政王和平王宣进了宫。
  平王不敢违拗圣旨,最后阴冷地看了眼萧左,“这事没这么容易算了。”说完,便甩袖而去。
  政王也换了亲王服,紧跟着进了宫,封玄奕和季白则继续回到大理寺调查案件。
  等萧政从宫里出来,回到王府时,天色已黑了下来。萧政想去找自家王妃一起吃晚饭,可是一路找来都未见到季白,就问丫鬟,“王妃还没回府吗?”
  “回王爷,王妃还未回来。”丫鬟福身道。
  萧政点头,摆手让丫鬟下去。
  看了眼外面的天色,萧政回房换了身常服,准备去接自家王妃回家吃饭。
  大理寺在夜色的笼罩下显得更加庄严肃穆,门口的两只巨大的石狮子安静地蹲在那里,彰显着大理寺的正义与权威。
  进了大理寺,只觉得里面安静的过分,连一个人影都没有。
  萧政进了内堂,只见封玄奕正坐在案桌前翻阅卷宗,见他来了,忙起身行礼,萧政抬手阻止。
  “这大理寺里的守卫呢。”萧政问他。
  “都被臣放回家吃饭去了,案子一时半会儿也破不了,不能让他们跟着一起熬。”
  “你倒是个开明的上司。”萧政调侃道。
  封玄奕点了点头,面瘫脸上一丝表情也没有,萧政无奈地摇了摇头。
  “王妃呢。”
  萧政话音刚落,就见季白从停尸间走了出来,手上戴着验尸手套。见到他,楞了一下道:“你怎么来了?”
  “我见你这么晚还未回府,就过来看看。”萧政看向季白,“怎么样,案子有进展吗?”
  季白摇了摇头,叹气道:“还没找到什么关键的线索。”季白也很无奈,古代的条件太落后了,没有骨锯,也没有肠刀,更没法验DNA。这种案子要是放到现代,分分钟就解决了。
  “别急,案子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搞清楚的,我们还是先用晚膳吧,你看看现在都什么时辰了。”萧政道。
  “已经这么晚了吗,难怪我觉的有些饿了。”季白看了眼外面已经黑了的天色。
  封玄奕暗自吃惊,他记得王爷不是不喜欢这个王妃的吗?怎么现在看起来这么的,如胶似膝,才一会儿不见就找了过来。而且两人都是以“你”“我”相称,就像是一对普通人家的夫妻一般,真是不可思议!
  “你也跟我们一道去府里吧,有事要谈。”萧政对正在发呆的封玄奕道。
  “是,王爷。”回过神来的某人忙答道。
  王府内,萧政三人坐在饭桌前,面前摆了一桌子菜,还上了两壶好酒。
  萧政对一旁侍候的丫鬟说:“去把管家叫来这里。”
  丫鬟领命而去,不一会儿,萧左走了进来,向三人分别行了礼。
  “坐吧,这里也没有外人,不用拘礼。”萧政淡声道。
  萧左也没有客气,只说了声“谢王爷”,就走过来挨着封玄奕大大方方地坐下了,他知道王爷肯定有话要问他。
  吃饭时,谁都没有提今天的事,萧政不说话,其他三人也不敢开口,只埋头扒饭。
  饭后,萧政又把人叫到茶厅喝茶,待四人坐定,萧政端起茶盏呷了口茶,漫不经心道:“现在在这里的都是自己人,你有什么话想说的,现在可以说了。”
  季白和封玄奕想起今天那块丝帕上的字,不由地看向萧左。
  萧左只犹豫了一瞬,便开口道:“我知道王爷一定会问的,那丝帕上的‘云’字其实是平王的一个侍妾,名叫水云。”
  萧左停顿了一下,继续道:“她以前是京城有名的乐坊‘水云间’里的头牌舞姬,后来被选到了太子府当舞娘,之后又被太子送给了平王当侍妾。我很早之前就认识了她,我们俩互相爱慕,我曾向她发誓,一定会为她赎身,可没想到之后发生了这么多变故。在被送给平王后,水云为了不背叛我,几次想过自杀。幸好平王嫌弃她是太子送来的人,怀疑她是太子派来的奸细,所以一直没碰过她,也很少去她那儿。我俩靠她的心腹丫鬟翠儿送信,上次平王寿辰,我很高兴,因为终于有了一个机会可以和她见面,没想到却被平王府的人看见,给王爷带来了这么大的麻烦,我真是罪该万死。”
  “原来是这样。”三人都恍然大悟。
  季白道:“所以你今天宁愿被平王误会也不愿意说出实情,是在保护水云姑娘。”
  萧左点头。
  “或许杀害平王妃的人和太子有关?”封玄奕坐直了身体。
  “要是能见水云姑娘一面就好了,她在太子府里呆过,也许知道什么也说不定。”季白沉思道。
  “想见她也不难,有一个人能做的到。”萧政看向封玄奕。
  “王爷是说让我把她从府里偷偷带出来?”封玄奕问。
  “这不太可能吧。”季白摇头,“那好歹是王府,里面一定很多侍卫把守,怎么可能把一个大活人从人家眼皮子底下偷出来?”
  萧政笑了笑,指着封玄奕道:“他就可以,你忘了我跟你说的了,他可是我大周第一高手,这点小事应该难不倒他。”
  季白眼睛放光,表示崇拜,这也太神了,难道那些武侠电视剧里的高人真的存在?
  “明晚行动吧,今天你们也累了,好好休息。”萧政放下茶盏,站起身道。
  众人各自散去,季白回自己的殿内,准备好好泡个澡,放松一下紧绷的神经。
  靠坐在热气腾腾的浴桶里,季白舒服地呼了口气,头枕在浴桶边,准备小憩一会儿。可惜身体虽然放松了,但大脑还是忍不住高速运转,苦思案情。
  他总觉得自己遗漏了什么,而且直觉告诉他,被他遗漏的部分很重要,但是是什么呢?
  萧政走进屋内,就见季白穿着干净的里衣倚在贵妃榻上发呆,看他眼神恍惚,眉头紧锁,显然是陷入了苦思冥想之中了。
  “好了,别再想案子了,时机到了,自然会水落石出的。你看你想的脸色都发白了,看来要给你补补身子了。”萧政忍不住走过去抚了抚对方乌黑的长发,安慰道。
  季白听到他的声音,才恍然回过神来,下一秒就发现两人此刻的姿势也太过暧昧了。他靠在软塌上,萧政贴着他站着,几乎是把他圈在了怀里,对方一只手还在他的头发上蹭来蹭去的,这是什么情况?
  “王爷,臣,臣要去睡觉了。”季白从榻上翻身起来,躲开对方的禁锢。
  “王妃怎么这么客气?”萧政慢条斯理道,“今天我们不是一直以‘你’‘我’相称的吗,怎么到了晚上就变了,以后没有外人在,王妃不用那么拘礼,随意就好。”
  既然王府的主人都这么说了,季白自然没意见,不客气道“那你回去吧,我要睡了。”
  萧政对他的用词很满意,也不过多纠缠,就嘱咐了他一句“早点休息”,就大步离开了。
  季白终于松了口气,应付这个男人可真累,城府太深了,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这种人最可怕了。
  季白腹诽着躺上床,姬七儿给他盖好被子,放下纱帐,季白侧着身,看着绣着精美花纹的床单,突然脑中灵光乍现,他终于想到在这个案件中他遗漏了什么。
  第二天一早,天色刚亮,季白就急匆匆地出了门,连早饭也来不及吃。
  封玄奕昨夜住在了政王府,因此今早和季白一道儿出门,两人直奔平王府而来。
  “王妃,你是不是找到了什么线索?”路上,封玄奕问。
  “还不确定,我需要再检查一下凶手现场。”季白掀开马车的帘子看路。
  到了平王府,平王府的管家带两人进府,一边说:“王爷天没亮就去上朝了,由小的带二位大人去。”
  再次进了平王妃生前的卧房,季白径直朝屋内正中央的那张床走去,床上铺着红色床单,被褥散落,纱帐歪斜。
  季白问一旁侍立的管家,“这个房间里的东西没有人动过吧。”
  管家摇头说:“没有,一切都按照大人的吩咐不让人进来,屋外还有侍卫把守,原来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没有人动过。”
  季白点头,对他道:“你忙去吧,我和封大人要再次检查一下现场。”
  管家答应了一声,就躬身出去了。
  季白见左右无人,就撩开床上的纱帐,掀开被褥,在床上四处搜寻,几乎要把整张床都掀翻过来。
  最后在床头的位置,垫褥下面,找到了一个白色的玉佩,季白兴奋道:“果然有东西!”说着,便拿着玉佩跳下床。
  “哪儿来的玉佩?”封玄奕见到他手上的玉佩,惊了一跳,忙凑过去看那玉佩。
  这是一块上好的翡翠玉,上面刻有华丽的纹饰,正中央刻有一个字,“风”。
  让侍卫将平王妃的贴身丫鬟叫来,季白把玉佩递给她,“你仔细看看,这是不是平王妃的东西?”
  小丫鬟接过反复看了几遍,确定说不是平王妃的东西,从来没有见过王妃有过这块玉佩。
  回到大理寺,季白和封玄奕继续盯着那块玉佩。
  “既然不是平王妃的,丫鬟又说从来没见过,那最大的可能就是·····”
  季白还未说完,封玄奕就接着他的话道:“玉佩是凶手的?!”
  季白点头,“很有可能,我想,当时的情形应该是这样的:平王妃在挣扎中,无意将凶手系在腰间的玉佩扯落,攥在手心里,而凶手当时心里也很紧张,就没注意到玉佩的问题。凶手为了防止她叫出来,就用力掐住了她的脖子,平王妃自知活不成了,就拼劲最后一口气将手里的玉佩塞到了被褥下面,希望成为指证凶手的证据,而凶手当时很害怕突然有人进来,所以注意力很不集中,才没有发现平王妃的小动作。”
  “很有道理,就好像情景重现一般。”封玄奕惊佩道。
  “可是这只是我的猜想,我们没有证据。”季白摇头,“我们还是不知道凶手是谁。”
  “玉佩上不是有个‘风’字吗?会不会是凶手的名字?”封玄奕指着玉佩有字的一面。
  季白点头,“也许我们可以查一下当晚在场的客人中,有没有名字带‘风’的人。”
  两人看到了希望,立即着手排查了起来,但当晚在场的人很多,查起来很不容易,一直忙到了太阳下山,才有了结果。
  看到白纸上的名字,封玄奕面瘫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焦躁,“王妃,名字里有‘风’的居然有三个人。”
  季白头也不抬地道:“这并不奇怪,当晚那么多人,而且‘风’这个字本来就很大众化,你跟我说一下这三个人分别是什么背景,我对京城的人不熟。
  封玄奕点头,念道:“郑古风,郑国公玄孙;萧风,呃,是当今六皇子;最后一个,段晨风,但他在三年前改名叫段晨了,他是·····太子府的一等侍卫,专门负责太子的安全,据说武功很高。”
  作者有话要说:
  再来一章,第一个案子就结束了,开启第二个案子,···写的不好请多包涵。


第8章 名扬天下(八)
  “有三个人的名字里带‘风’字,可到底哪一个才是凶手?”封玄奕看着案桌上的玉佩和那张写有名字的白纸,眉头微皱。
  “现在还不好说,我们目前只有证物和三个嫌疑人,却缺少证人,而且就算我们知道谁是凶手,把人抓了来,他也绝不会承认玉佩是他的,我们的证据并不是无懈可击的。”季白坐在椅子上沉思。
  封玄奕也坐了下来,想了一会儿,道:“王妃,臣认为····”
  季白打断他,“以后没有外人在就不要叫我王妃了,也不用称‘臣’,别忘了,我现在可是你的下属。”季白笑看他。
  封玄奕也不扭捏,只道:“谢王妃。”就接着刚才的话继续说道:“我认为最大的嫌疑是那个段晨,他是太子的人,而太子一向与平王不睦,这是众所周知的。两人为了争夺皇位,背地里不知做了多少坏事,只要是能打击平王,太子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而六皇子向来只爱玩乐,无心皇位,和平王并无冲突。郑国公的话,应该也不可能,郑家三代忠良,子孙都很有出息,应当也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所有一切还都是我们的猜测,还是等今晚见了水云姑娘,看从她那里能不能得到什么重要的线索吧。”季白起身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起身回王府。
  当天晚上,正是夜阑人静之时,京城的街道没有了白日的喧哗,此时一片静谧,一队排列整齐的金吾卫士兵巡街而过。此时一道黑影从他们身后快速闪过,轻松跃上房顶,开始飞檐走壁起来,朝平王府的方向飞掠而去。
  平王府,倚云阁,水云身上只着一件单衣,长长的头发披散在身后,她正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卸妆,丫鬟坠儿站在一边给她拔头上的发簪。
  坠儿见她愁眉不展的样子,就知道她又在想政王府的萧管家了,“姐姐,你还在担心萧管家吗?放心吧,他现在没事了,大理寺的人已经替他洗刷嫌疑了。”
  “我上次真不该给他那块丝帕,差点害死他。”水云掩面而泣。
  坠儿刚想再安慰她几句,这时阁楼的窗户突然被人掀开,一道黑影从窗外一跃而入,进了房间里。
  水云也是个有胆识的姑娘,并没有慌张尖叫,只是把小丫鬟拦在身后,退后一步看着那穿着一身夜行衣,脸上蒙着布的人,喝问:“你是谁?”
  来人正是封玄奕,他一把揭开脸上的布,道明自己的身份,并简单说明了一下来意,并把自己大理寺左少卿的腰牌拿给她看了。
  水云知道他是政王的人,也就是自己人,便也放心了下来,和坠儿简单交代了几句,就跟着封玄奕离开了平王府。
  政王府
  见两人平安回来,季白等人都松了一口气。萧左和水云一对有情人终于见到了面,自然是激动难言。
  封玄奕对政王道:“王爷,我们刚才在平王府遇到了段晨,他正从案发的那间屋子里走出来,正好被我们看见,他没有带面罩,水云姑娘认出他是太子的贴身侍卫,也就是段晨。”
  水云上前行了礼道:“奴婢就是来告诉王爷有关段晨的事的。”
  萧政摆手让几人都坐下说话,侍女上前给每人斟了茶。
  水云继续道:“平王妃被杀害的那天晚上,奴婢半夜睡不着觉,就起身去王府的花园里走了走,回来的时候正好要经过王妃的住处,突然见一个男子从平王妃的房间里面走了出来,他当时四下观看,表情显得很紧张,奴婢吓得立即躲进了花丛里,见他直接跃过围墙离开才敢出来。奴婢曾在太子府做过舞姬,认得那张脸,那个男人就是太子身边的侍卫段晨。奴婢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可也不敢声张,就径自回去了。没想到第二天早上就听说平王妃被人杀了,奴婢立即就想到可能是段晨做的,但奴婢只是一个舞姬,身份低微,说出来恐怕也没有人会相信,所以这件事就一直没有说出来。”
  “你做的对,如果说出来的话你会有危险。”萧左安慰她道。
  季白拍手道:“太好了,现在我们有证人了。我确定,凶手就是段晨风,一定是他杀害平王妃时遗失了玉佩,他当时并没有发现,回去后才发现丢了。四处找寻不到后,他终于意识到玉佩很可能落在了平王府。他心里很害怕,因为那是他杀人的证据,所以他就找机会潜进王府,准备把玉佩拿回来,不过我想他应该没有找到吧。”
  “他永远也找不到了,他应该想不到,玉佩竟然先被我们给找到了。”封玄奕道。
  “就算有水云姑娘作证人,那段晨也可能会抵死不承认,还会反而说是水云姑娘诬陷他,况且他身后还有太子,太子是一定会包庇他的。”萧政冷静道。
  “唯一的办法就是抓他个现行,到时他应该就无从抵赖了。”季白揉了揉额头,被这个案子弄得有些头痛。
  几人聚在一起商量计策,准备给对方设个陷阱。
  第二天,平王府里就传出消息来,说是要给王妃办理后事,要把平王妃屋子里的所有东西都拿出来,烧了给王妃,让她在地下也能过上和以前一样的生活。
  这样一来,有的人就开始着急发慌了。
  夜半时分,一个人影从王府的后墙外翻进来,躲过一班巡逻的侍卫,悄无声息地来到了平王妃生前的住处,轻轻地推开门进去。
  见屋子里的东西还没有被动过,来人松了一口气,开始四处翻找起来,他想了想,来到床边掀起了被褥翻找。
  整间屋子都被他翻了个遍,可还是没有玉佩的踪迹,该不会是被别人发现,拿走了吧。来人急出一身汗来,坐在床上喘息不止。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