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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悍妻上位-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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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乐老爷与乐皆煜知道你所作的一切,他们会如何想?”
乐沈氏看笑话一般地看了他一眼:“他们怎么会知道?担心的应该是你,苏却,你可知,今日无论我拿得到拿不到那秘籍,都是你的死期!若是你交出秘籍,我会让你死的快些。”
乐沈氏一步一步朝着苏却走近,手中拿着一根短匕首,匕首锐利,刀刃处闪着寒光。
苏却站在那处,没有丝毫恐惧。
“夫人不妨回头看看他们会不会知道?”
乐沈氏的脸色猛地变了,她猛地转头,温婉的脸上闪过一抹惊恐。
她身后不远处站着两个人,正是乐罕与乐皆煜!
☆、第叁贰章 离开
乐罕看着眼前的女子;明明是朝夕相处二十多年的女子;却从来没有这般陌生过。乐罕想起第一次见她的模样;羞怯如同含苞待放的花朵;美丽而端庄。他娶了她,她为他生子;将整个乐府也管理的井井有条。他敬她多于爱她;虽然他宠过许多人,但是坐在正妻位置上的也只有她一人。
但是今日;乐罕才发现他根本没有了解这个女子;甚至连她的真正名字是什么都不知道。原来他的妻子不叫苏慧芳;叫沈慧芳;原来她不是苏家的人;而与京城沈氏是远亲。原来她不只有端庄守礼的模样,一身黑衣更像江湖中人,原来……
乐罕越往下想,脸色便苍白一分,本来硬朗的身子也有些摇晃……
今日他接到书信让他来此处便觉得十分怪异。乐罕自幼经商,老奸巨猾,为人也沉稳机警,所以按捺住心情,将沈慧芳与苏却的话听完。他没有想到原来这才是真相,他那端庄沉稳的妻子,竟然是杀人夺物的恶妇。或许就连她嫁入乐府也不是因为喜欢他,而是在利用他。
乐罕的身体摇晃的厉害,在他身边的乐皆煜同时瞪大了眼睛,一脸地难以置信,甚至忘了伸出手去扶着身边站不稳的父亲,直到乐老爷摔在了地上,乐皆煜才回神。
但是此时,他还有种云里雾里的不真实感,这是他的母亲,乐皆煜无法相信他的母亲竟是这样的一个人。在他几日不眠不休地查探只为证明他母亲并非恶人的时候,事实狠狠打了他一巴掌。
“母亲……”乐皆煜喊出声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
沈慧芳脸上的阴狠早已消失不见,剩下的只有无尽的惊恐与慌张。她如今的生活安静宁和,丈夫敬她,儿子孝顺,本是和和美美的日子,让她留恋。所以许多个午夜梦回,她从梦中惊醒,久久不能入眠,害怕她做的一切暴露在丈夫和儿子面前。
如果那样的话,那么她的一切都没了。然而这些东西从她七岁开始便注定了,父亲用她换取了一家的荣华富贵,而她也只有得到秘籍才能彻底摆脱沈家掌控。越到后面越害怕,害怕儿子与丈夫会知道,所以她才想要快刀暂乱麻,血洗了苏家。
如今的一切就像在梦里,带着最后一丝奢望,沈慧芳脸上挂着往日里温和得体的笑:“老爷,皆煜,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乐罕猛地跳了起来,如同一只困兽,走到了沈慧芳面前,用力地甩了她一巴掌。
“毒妇!你竟然……竟然做出这样的事!”
沈慧芳的脸迅速红了,整个人也似脱力一般,而是看向乐皆煜,眼泪不断往下涌着:“皆煜,你听娘说,娘是有苦衷的。那一年父亲被查出受贿,父亲要被发配边疆,母亲身体本就不好,若是这样便是家破人亡。恰好沈家提出条件,所以父亲只得答应。皆煜,你可知我在这几百个日日夜夜都备受煎熬,但是如果我不拿到秘籍,沈家不会放过我,也不会放过乐府。皆煜,娘亲别无选择……”
端庄的脸上布满泪痕,往日里雍容华贵的乐苏氏此时格外的狼狈可怜。
“唐转说的时候我并不相信,我还在替你开脱。”乐皆煜笑得有些凄凉。
“皆煜……娘错了……但是娘也是为了乐府啊,皆煜,你会原谅娘的对不对?”沈慧芳的神色变得疯狂起来,直直盯着乐皆煜。
“苏家上下几十口人不会原谅你。”苏却冷眼看着那一家在上演着一场苦情戏,心中冷笑,如今戏看够了,也是他说话的时候。
沈慧芳的目光突然落到了苏却的身上,眼里恶毒非常:“不,是你们苏家的错,苏晴朗那个老不死的,居然不告诉我秘籍在哪里,还有你!都是你害得!”说完,似要将他撕碎一般,朝着苏却冲了过来。
乐老爷气得又是一巴掌,将她打在地上不能动弹。
“乐老爷,杀人偿命,您看这事该如何处置?”苏却冷声问道。
乐罕看了沈慧芳一眼:“应当移交官府处置。”
“父亲,不可!”乐皆煜连忙道,“若是移交官府,那么整个邯泽县都知道此事,乐府以后如何自处?还有一点更为重要的,京城沈氏,旁根错节,若是知道此事败露,那么乐府都不得好。”
乐罕回神,想到其中利害,脸色愈加难看。
“那便杀人偿命,乐府上下几十口人,只用乐夫人一命来换,其余之事,苏却也不会透露半分,这样算来,乐府怎么都不吃亏。”苏却道。
乐罕听了苏却的话,没有立即回答,而是蹲下了身,看着眼前的女子。这是他的乐夫人啊,乐府的女主人,乐罕心中还是念着旧情的。
“老爷……”沈慧芳轻轻喊了一声。
乐罕将她脸上的泪水一点一点擦去:“慧芳,我还记得当年我去苏府提亲的时候,你穿着秀色罗裙,手里捧着一卷诗书,那般好看,令人心动。慧芳,没想到你竟然这般恶毒,你太让我失望了。”
“老爷……”女人的眼泪不停地往下落着。
沈慧芳伸出手想要去抓乐罕的手,却抓了一个空。
乐老爷站起身,脸色虽然难看,神色却肃静起来:“苏公子,我答应你。”
苏却捡起地上掉落的匕首,往沈慧芳走去。
一只手突然拦在了苏却的面前。苏却抬起头,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乐皆煜,突然笑了。
“阿却,念在这么多年的情分上,求你放过母亲。苏家灭门之事,是沈家那边派出的人,杀人偿命,也应当由沈家偿命。母亲身不由己,若是伯父和伯母还在,也会原谅母亲的!”
听着乐皆煜的话,苏却只有一个感觉,那便是可笑。
太可笑了!
欺人感情,灭人满门,害人子孙,父母怎么会原谅这样的人?
“可惜父亲母亲已经不在了,乐皆煜,你要求得原谅,怎么不去地府求他们原谅?”苏却突然大笑起来,“乐皆煜,你说前世我是不是瞎了眼,才会爱上你?”
“阿却,你在说什么?什么前世?”乐皆煜心中突然生了一抹恐慌。
苏却掩着唇:“乐皆煜,你不是都知道吗?我们相爱过,一生一世一双人,最后的结局却是你听信了我与人私奔,我惨死,而你与他人成亲!那私奔的事是不是她告诉你的,无论她说什么你都相信,却从来没有信过我!”
乐皆煜摇了摇头:“阿却,你也做了那个梦?”
“做梦?”苏却表情怪异地看了乐皆煜一眼,若是梦,便无痛无痕,醒来便是正常的日子,“罢了,既是前世的事,又何必再提?乐皆煜,原来你竟护短到这般是非不分,不……不是护短,你从未护过我,你所护着的,也只有你母亲。”
苏却笑得嘲讽:“好个‘母子情深’!但是杀人偿命,又岂能因为你们母子情深,便可以放过她?”
苏却绕过了乐皆煜,朝着那女子走去。
乐夫人脸上的疯狂褪去,整个人变得清冷起来:“皆煜,不要拦着,我已经无力再活下去,不如死了,再去向兄长与嫂子赔罪。”
乐皆煜并没有让开,而是跪在了苏却的面前,抓住了他的腿道:“阿却,你既然要偿命,母债子偿,我愿代母亲偿命。”
苏却低下头,紧紧地盯着乐皆煜。这张脸英挺好看,眼前的人便是他深爱了许多年的人,但是无论前世今生,这人都从未替他想过。
他们之间的感情,此时想起来,更像一个笑话。太可笑了。
苏却看乐皆煜看了许久,嘴角缓缓勾起一个笑:“好。”
匕首便在那电光火石间刺入了乐皆煜的胸中,顿时鲜血迸流。
“从此苏却与乐府恩断义绝,苏却与乐府再无半分关系。”
“皆煜!”乐老爷的惊呼声。
“皆煜!皆煜你醒醒!儿子!哈哈!哈哈哈哈!”女子笑得混乱不堪。
苏却站起身来,任由身上沾着鲜血,一步一步走离那废墟,往城北走去。苏却懵懵懂懂地走着,直到走到父母的坟前,苏却才找回了一点安心。
“爹娘,阿却已经知道仇人是谁了……”
“爹娘,阿却好累……”
在那一瞬间,苏却突然十分怀念母亲的怀抱,想要随着父母离去。
父母的仇还没有报,京城沈家……苏却心中默念着,涣散的目光渐渐凝聚起来。
苏却在父母的坟前整整跪了一日。
苏却下山的时候,突然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女子孤零零地跪在那处,身影十分单薄。身前燃着一堆冥纸,灰飞在空中。
苏却脚下一转,朝着那女子走去。
苏却在那女子身边站了许久,看着那小小铭牌,低声道:“这便是你那未出生的孩子?”
女子回头,看了苏却一眼,突然朝着他磕了三个响头。
“夫人疯了,乐皆煜还在昏迷之中,性命堪忧。”李氏道,看了苏却一眼,“不知苏公子可有空,可否听听我的事。”
苏却从李氏的篮子中取出一些纸,放在了纸堆中燃烧起来。
“我自幼饱读诗书,心比天高,奈何福比纸薄,李家家道中落,我只能嫁入乐府为妾。我本认命,后来却又怀了孩子,顿时有了希望。那时,她并不喜欢我。或许是因我是老爷纳的第一个妾氏,后来孩子便没了,老爷本不喜欢我,但是李家需要依靠乐府,所以我只能依靠仇人活着。那种感觉便如胸中藏着千万只虫蚁,噬心之痛,日日夜夜受着煎熬。我经常会做梦,梦到孩子血肉模糊的样子来找我,问我为什么不替他报仇。你是她的子侄,我一直以为她喜欢你,所以那一日,我才替宋氏说了话。现在想来,她那样的人,真正在意的又会有多少。苏公子,今日我在此说声对不起,也多谢苏公子替我报了仇。”李氏认真道,“奈何我身份低微,无以为报,只能日日替苏公子祈福了。”
深宅大院之中,处处掩藏着仇恨。然而那些怀着仇恨的人,却只能含笑活下去,有些仇,或许到死都不能报。
“我也是为自己报仇,如今仇恨已经结了,你要好好活下去。”苏却叹了一口气,转身便离去了。
转眼五日已过。
昔日繁华的乐府此时已经闭门多日,无论何方客人来到,都无法见到主人。
主院厢房中,突然传来一声撕心裂肺地大喊。
“阿却呢?阿却去了哪里!”
“公子,找遍了整个邯泽县,都无苏公子的人!”
—“从此苏却与乐府恩断义绝,苏却与乐府再无半分关系。”
脑海中想起了昏迷前听见的那句话,那人说地坚决,这句话一遍一遍在脑海中回荡,男人双眼眼睛血红地躺在床上。
“阿却,我会找到你的。”
此时正在去往京城的官道上,一辆马车正徐徐往前行着。
“公子,前面有一间茶馆。”车夫朝着马车喊了一声。
“赶了一天的路了,便停下来歇息片刻吧。”里面传来一个年轻公子的声音,声如清泉。
待马车停稳了,走出一个年轻公子来。一身淡色长袍,面容清秀,眉眼之间稚气未脱,但是双目却带着一股凛冽之气。
少年脚步轻盈,下了马车,朝着那茶楼走去。
待进了茶楼,苏却才察觉到其中的不平常之处。这茶楼布置高雅,而且建在官道旁边,来往的人很多,但是这茶楼之中竟然空无一人。
茶馆的帘子后面突然走出一个青衣青年,青年面容俊雅,眉间带着高傲与气势,身份定当不一般。
青年走到苏却面前,替他倒了一杯茶,笑着道:“苏公子,终于等到你了。”
“你是谁?”苏却紧紧盯着眼前的人。
青年往后一靠,全身便透出一股华贵之气:“我是谁不重要,只是我可以帮到苏公子。”
“你是谁我都不知道,我又岂知你是帮我还是害我?”苏却没有喝茶。
那人突然笑出声:“苏却,父亲苏晴朗,苏家家主,母亲孟蕴染,前兵部尚书之女,随母姓。孟蕴染对苏晴朗一见钟情,不惜追到这邯泽县,与他成亲。官家小姐与落魄书生的故事,多半存在于传奇小说中,孟蕴染才华出众,提亲之人络绎不绝,又为何会看上乡壤之中的苏晴朗,而她追到邯泽县,段尚书为何不来追回?竟允她在邯泽县呆了几十年?”
苏却的脸色有些难看:“你究竟想说什么?”
“秦慕棠乃是秦家小将军,他为何要来这小小的邯泽县,寻人,便是寻孟蕴染,因亲缘寻找,又为何要选在这般时候?又为何迟迟寻不到,反而找上你?他与你并不相识,又为何要处处帮你?若是我猜的没错,苏公子此去京城便是要寻秦慕棠帮忙,那苏公子怎么能确定不是由狼窝进了虎窝?”青年笑道。
“所以你究竟要说什么?”苏却冷声问道。
青年站起身,突然靠近了苏却,两人相隔一寸之距,对方脸上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温热的呼吸交缠在一起,显得异常暧昧。
“不如苏公子便跟了我如何?我替你报仇。”
☆、第叁叁章 新生
大齐京城齐陵城乃是四朝古都;奢华中隐藏着一股傲然,这是一座带着古韵之气的城;古老的巷道,小桥流水,充满诗意;却也不乏鲜血,朝代更换都伴随着鲜血横流,而古都齐陵城便是这腥风血雨的中心。这是一座诗意与鲜血交杂的城;也是大齐朝最繁盛的城。大齐的达官贵人都聚于此;走在街上,都是华服女子、官家男子。其中建筑更是鳞次栉比,形态各异,引人目光。
然而这世上的事都是相对的;有富贵便有贫穷,有尊崇便有低贱,齐陵城的奢华之下却也隐藏着许多贫苦与无奈。
齐陵城中间便是皇宫与达官贵人所居,而越往边,平民愈多,到那最边缘之处,便是贫民所居。
紧靠着城墙有一条街,街上许多乞丐,旁边的商铺也是摇摇欲坠,边上摆着许多小摊小贩。
街的尽头是一家香坊,房屋低矮,香坊的装扮也十分朴素,但胜在干净,进来便是一股淡淡的清香,站在里面,便觉得这家香坊与外面的街道格格不入。
正是正午,因太阳太大,就连乞丐也找了阴凉处躲起来,所以这条街上的人并不多。一华服男子双手负在身后,懒洋洋地朝着那尽头走去,一小厮跟在男子身后,殷勤地打着扇子。街边的人好奇地盯着这人,平日里因这条街太脏,达官贵人都不想来这里。
男子的步伐停在那香坊门前,男子的体态有些臃肿,但是双目却透着一股精光。
“闻香坊。”男子一个字一个字地念道。
进了店,只有一个扎着双髻的少女坐在柜台后撑着下巴打着瞌睡。华服男子四周张望了一会,但是那少女还未清醒。小厮机灵,敲了那少女一下,语气不善道:“喂,我们公子想买香料,你聋了啊!”
少女醒来,迷糊地揉了揉眼睛,擦去了嘴边的口水,目光有些呆滞,讷讷道:“老板在睡觉……不能叫醒……”
“什么,你居然要我家主子等?!”小厮恶狠狠道。
“但是老板在睡觉啊,若是没睡醒去叫他,他会扣我银钱的……”少女吓得缩到一边,讷讷道。
看那少女目光呆滞的模样,原来是个傻子,小厮被气得冒了火,冲了上去抓起少女的衣服,狠狠道:“快去叫你们老板!”
恰在此时,如同一阵风吹过,小厮觉得一股力量将他吹到了门外,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小厮支起上半身,便见屋中多了一人。
那是个年轻公子,容貌秀丽,美目之间含着一股灵气,又隐隐带着一股气势。
华服男子并没有理会摔在地上的小厮,而是饶有兴趣地盯着这突然出现的少年,“你便是这家香坊的老板?”
年轻公子笑得温和,却也不卑不亢:“正是,请问公子要什么香?我这店里可有看中的?”
“这店里没有。我这香需要特制,只是怕你这小店制不出来。”
少年脸上没有气恼,而是问道:“这得看过才知道,公子可有配方?”
华服男子从身上取出一张纸,递给了少年,语气高傲道:“若是制得出来,有的是荣华富贵。”
少年接过了那纸,认真地看了起来,待看到结尾处,眼光闪了闪,沉吟片刻后将那纸收入了怀中:“这香,我可以试试,公子两日后来,我给你答复。”
这下轮到男子脸上露出诧异的表情,这京城的香坊都找遍了,只要看到这配方都是摇头,而这隐藏在破败街道里的香坊居然没有立即否定?男子将信将疑地看了少年一眼。
“若是制不出来,公子也无甚损失。”少年笑道。
“那我便后日来。”男子说完,便带着那小厮转身离去了。
少年站在门口处,看着那一主一仆越走越远,身影消失在大街的尽头。
“沈平贺……”少年低声囔囔道。
转头,那门前的桃树又开了花。春去春来,一年时间很快过去。而他苏却,来到这京都已经足足一年时间了。这一年时间,他知道许多。比如大齐皇帝共有五子,嫡长子为太子,皇帝却最宠爱第三子。比如他最大的仇人沈家家主沈庆允,官至太尉,家中一共两个儿子都在朝中为官,长子沈平贺,原为太子伴读,现兵部侍郎,还有一子戍守边疆。比如这京城,百家之中,两家为大,一为沈家,一为秦家。
到了这京城,苏却才知道秦家的地位之尊崇,连路边的乞丐提及秦将军,都是一脸崇拜。
苏却转身,缩在角落里的少女连忙跳到了自己的怀里,脸上还挂着泪滴,一脸惊恐道:“苏哥哥,坏蛋……”
此女叫郑兮,苏却初来京城,便是郑家收留了他。都说郑家出了个傻女儿,但是苏却总觉得她更像装疯卖傻。
苏却伸手将少女脸上的眼泪擦干净,温和道:“小兮莫怕,坏蛋已经走了。”
郑兮偷偷伸出了脑袋,往外瞧了瞧,又如同受惊的小兔子一般,缩了回来:“坏蛋会回来的……”
苏却敲了敲郑兮的脑袋:“你再不从我身上下去,我便扣你一个月的工钱!”
郑兮这才不情不愿地放开了他,用鼻子出着气,嘟着嘴走到一边。
秦府。
“慕棠,这是祺城的宋小姐,年芳十六,容颜出众,知书达理,你来看看可中意?”
两年时间,秦慕棠已经将整个京城除了公主郡主之外的女子看了一个遍,但是都无中意的。
沈氏仍然乐此不疲地替他相着亲,因为再过几个月便是玉林宴了,若是秦慕棠再不定下来,那么娶的便是皇亲国戚。
秦慕棠瞥了那画像一眼,便转身往外走去了。
秦慕棠出了秦府,转到一偏僻处,便有一个人撞进了他怀中,双手紧紧地抱着他的腰。
“慕棠哥哥,人家等了你好久了。”
秦慕棠也不挣扎,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
那扑在他怀里的人有些不甘心,继续道:“慕棠哥哥,你不喜欢我吗?”
“我不喜欢力气大的。”秦慕棠道,那人便放开一分,“我不喜欢声音难听的,更不喜欢丑的。”
“这三样,你都占齐了。”
那人彻底放开了他,后退了几步。男子面容俊雅,面容之间带着一股阴柔之气,此时正咬牙切齿地看着秦慕棠。
此人名叫峥御,是秦慕棠十分稀少的好友中的一位。
峥御看着秦慕棠,突然笑了:“秦公子,今日看了几个姑娘了?也难怪沈氏替你着急,你都弱冠之年了,却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
“但是我摸过三皇子的手。”秦慕棠面无表情道。
峥御怒极反笑:“感觉如何?”
“粗糙至极,如花甲妇人一般。”秦慕棠道。
峥御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手,他自幼习武,但是也算不上粗糙至极啊!
他竟然真的去摸了自己的手?峥御连忙回神,深深吸了一口气,若是再与秦慕棠玩笑下去,气死的是自己。峥御的脸色正经起来:“既然沈氏怕你娶皇亲国戚,那你便娶一个如何?”
秦慕棠瞥了男子一眼:“娶你?”
“只怕父皇不允。”峥御道。
秦慕棠松了一口气。
“秦慕棠,你刚刚嫌弃的样子和现在松了一口气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秦慕棠木然地看着他。
“罢了罢了,我今日找你是要带你去一个地方。香衣美人,包君满意。”峥御说完,便拉着秦慕棠往外走去。峥御力气极大,完全不亚于秦慕棠,秦慕棠被他拖着往前走着。
看着人越来越少,越来越靠近城门,秦慕棠忍不住道:“你要带我去何处?”
“去看美人。”峥御道。
“其实我有喜欢的人了。”秦慕棠站在借口,看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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