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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男妻-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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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才有些不入耳的话,……我倒罢了,听多了也就习惯了,”楚暮的微笑让人头皮发麻,“内子被欺负,我却忍不得,讨个说法,不为过吧?”
  众人:……
  行我们知道了,你想搞禾元奇是不是!
  禾元奇更明白,浑身的刺竖起:“今日商会,大家收获如何各凭本事,我钱多力足,处处碾压你们,难道是我的错?”
  楚暮:“凭实力说话,没错,但你欺负我夫人就不对了。”
  禾元奇:“不过开个玩笑——”
  “方才门口,我看到了,”楚暮笑意敛起,不接生意场这茬,只说事实,“你可不只是开玩笑,还动手了。”
  禾元奇眼瞳一缩:“我没有!他躲了!”
  楚暮:“内子躲开,是修养,是洁癖,但你伸了手,就是不对。”
  “我这个人,没什么忌讳,也没法忌讳太多,独独不喜欢别人惦记,染指碰我的人。”
  不等别人反应过来,楚暮声音已经阴冷如冰:“秦平!给我剁下他的脏手!”
  秦平向来听话,立刻之间转出一把匕首:“是!”
  也不见他怎么动的,众人只觉眼前一花,禾元奇已被制住,右手狠狠按在桌子上,动弹不得,而那闪着寒光的匕首,正正悬在他的手腕上方!
  禾元奇吓的声音都尖了:“不——不要!”
  现场大多数保持安静,不敢说话,有一些和禾元奇关系好的,小声规劝:“这……大家和为贵,楚大公子真要计较,不若让禾老板诚心道个歉,如何?”
  楚暮看向说话的人,微笑:“阁下是于老板?最近家里好像正在打官司?不若我去里头递个话,让你妻弟诚心道个歉,就放出来如何?”
  “开玩笑,楚大公子太会开玩笑了哈哈哈……”于老板讪笑着擦汗,退后一步,不敢再说话。
  他是靠着岳丈起势的,妻子无子,唯一的儿子是小妾生的,近几年正在跟妻弟抢家产,好不容易把那倒霉混蛋送进去,怎么会愿意人再回来?
  禾元奇惨叫刺耳,又有人站出来:“楚公子,得饶人处且饶人啊……”
  楚暮看他一眼,下巴微抬,十分优雅:“哦,王老板,被你送进高门的女儿过的怎么样了?你有没有对你那‘贤婿’说一声得饶人处且饶人,需要我帮忙么?”
  王老板话音一噎。
  为了生意路子,他把女儿给了个床弟事上有虐待偏好的男人,这事外面少有人知,楚暮竟然知道?
  当然不能帮忙,谁知道他会帮什么样的忙!
  这个也不敢说话了。
  楚暮很有礼貌的等待片刻,方才微笑问:“可还有人有话有说?”
  众人齐齐后退。
  不敢不敢,可不敢!
  谁知道你都捏着什么小辫子,万一把我们也一块搞怎么办!
  众人看向禾元奇的目光充满怜悯:你就……坚持一下,断一只手而已,又不是去死,谁叫你手贱,去撩人家?是债就得偿,辛苦你一个,造福所有人,撑住吧兄弟!
  楚暮:“所以我可以合情合理,愉快的剁他的手了?”
  众人:……
  这位英雄,请!
  秦平手中匕首划出寒光,禾元奇眼睛瞪圆,发出了来自灵魂深处的悲鸣。


第25章 杀鸡儆猴,不过如此
  戚文海看着这一幕,有些反应不过来。
  楚大公子……这么狠的么?
  谢庭月缓缓叹了口气。他知道楚暮神秘莫测,有自己的世界,却不知对方如此深不可测。
  他感谢对方替他出头,有心相护,但——
  “剁手太不优雅了,糊一桌血,多难看。”
  楚暮想了想,道:“也是。既然夫人发了话,秦平,别剁手了,只剁一根食指吧,好收拾。”
  秦平手起刀落,禾元奇发出一声惨叫,一根断指已从桌上落下。
  现场一片寂静,落针可闻。
  说是一回事,真的做了,是另外一回事。
  这一瞬间,有个念头浮到脑海,再清楚不过,这位楚家大公子虽然病歪歪,但是不能惹!
  他娶过门的男妻更加不能惹!
  不听话,你想断指吗?禾老板就是前车之鉴!
  杀鸡儆猴,不过如此。
  那边禾元奇已经尿了。
  吓尿了。
  吓得精神迟钝,连后悔都慢了半拍。他不好男风,怎么可能会喜欢谢庭月,还想调戏?之前门外那一出,完全就是为了羞辱,他瞧不上谢庭月,一千一万个鄙夷!可谁知最后没有羞辱得了对方,却被对方羞辱了……
  “人的运气,总会到头,”楚暮看着禾元奇,目光凉薄,直直盯着禾元奇的眼睛,“下一回,是你的命。”
  禾元奇□□一凉,又尿了。
  谢庭月看着这一幕,目光有些复杂,楚暮这样杀伐果断的一面,他第一次见到。
  有点狠,又举重若轻,优雅有度。
  干这种暴力血腥的事,楚暮仍然有自己的美学……
  “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我们都不知道,”那边季夫人和瞿夫人从屏风后走了出来,看向谢庭月的目光充满怜惜,“好孩子,被人欺负成这样,还能自己挺过来,坚韧理智的参与盛会,很好……”
  再看楚暮:“没哪个男人心大,能装下这样的事,楚大公子做的也很好,这事外头谁要敢指摘,我二人定为你做保!”
  瞿夫人心细,指点谢庭月给楚暮紧一紧腿上毛毯:“没有公道,就得自己讨公道,有时不凶一点都不行,没法子的事,你们辛苦了。”
  众人眼神一片茫然。
  这……竟是夫夫二人被欺负?明明是他们欺负别人吧!禾元奇都尿了!
  不对,尿了不是重点,他手指头被砍了,真的被砍了啊!
  “如此,多谢两位夫人。”
  楚暮有模有样的对两位夫人行礼谢过,大尾巴狼一样转身笑对厅内众人:“拍卖怎么停了?可是我坏了规矩?”
  众人赶紧摆手:“没没,只是物件换场,马上继续!”
  乖乖,谁敢怪他?怪了也不敢说啊!
  有那机灵的,赶紧收拾善后,帮忙把禾元奇抬出去,别在这继续折腾丢人。人家既然没杀他,就是给彼此留了一份脸面,别再搞砸了!
  拍卖重新开始,楚暮坐在最前方,和谢庭月一起,始终面带微笑,似乎心情不错。
  拍卖会在你好,我好,大家好,其乐融融的氛围内结束,众人面带微笑告别,先后离场,十分圆满。
  谢庭月和戚文海道别的时候,长随秦平悄悄问主子:“那禾元奇已经断了一根手指,晚上还要搞他么?”
  楚暮挑眉看他,眼底闪过讶异:“你为什么会有这种疑问?”
  秦平伸手打了自己一个耳光:“是,主子,属下错了。”
  为什么要多嘴问?答案不是显而易见的?
  当然要搞,还要大搞特搞!
  夫人神仙似的人物,那癞□□看一眼都是亵渎,何况摸手?断一根手指算什么,主子没直接发话要那蠢货的命已经很仁慈了!
  戚文海目送谢庭月离开,看到妹妹就想训。他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但谢庭月帮了妹妹是显而易见的事。
  “你搞什么——”话说一半,扮凶的脸就绷不住,他叹口气,大手附上妹妹的头,狠狠揉了揉,“有哥哥在呢,别让人家替你操心啊。”
  戚萤飞这回没瞪哥哥,没翻白眼,没别扭倔强的转身躲开,眼圈越来越红,嘴越来越扁,最后“哇”一声哭了,扑到哥哥怀里不肯抬头。
  戚文海心更软了,轻轻拍着妹妹的背:“没事的,哥哥在,哥哥不会再让你有事,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戚萤飞哭的特别凶,声音特别大,引人侧目,戚文海一边温声宽慰妹妹,一边眼神凶凶的瞪向看过来的人:看什么看,没见过人哭啊!
  ……
  禾元奇‘身受重伤’,面子丢尽,捂着包扎好的手指回了家,拒绝见任何人,连平日最喜欢的小妾都赶走了,独自一人喝酒,面色阴沉,很晚才睡。
  睡意朦胧,如梦似醒时,恍恍惚惚换了地方,撷……芳……什么?
  他眼睛半眯,还没看清楚身处之地,就闻到一股酒香,有人以唇哺酒。他是风月场上常客,这点事太熟悉不过,顺着习惯就接了,只是这唇……香是香,怎么不似女人柔软?
  他以为今夜怕是要做个春|梦,没想到后面一凉——
  “嗷——”
  他差点弹起来,竟成别人春|梦的主角了么!
  可是为什么痛的这么真实,这么难以忍受,就像现实正在发生一样!
  他用力挣扎,不小心碰到断指处,疼的一激灵,差点尿出来,他怎么这么倒霉!
  令人羞耻的折磨一直到后半夜,禾元奇两股战战,几乎已经站不起来。天际将明时,他已完全清醒,清楚的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可上他的男人连件衣服都不给他穿,直接把他赶到了大街上!
  天亮了喂!外面有人走动了!
  禾元奇敲不开门,得不到衣裳,站也才勉强站住,还能做什么?赶紧找最熟悉最近的地方,想办法啊!
  形势所迫,不想果奔……也得果奔了。
  禾元奇躲着人,溜着边走,不小心撞到一个人,两人站定,互相看对方一眼,同时捂眼。
  “你……”
  “你……”
  还是熟人。
  禾元奇自己不明不白陷入这个地步,对对方境地倒是了如指掌,因为这人打了赌啊!为谢庭月打的赌,说输了光屁股游街的!没想到撞到了……
  尴尬,羞耻,程度不仅仅是双倍。
  对方根本没好意思说话,捂着脸,大步跑了,也不怕扯着蛋。
  禾元奇呸了一声,学着对方样子,捂住脸,全然不顾旁边有没有人,大步往前跑。
  扯着蛋疼,天更冷啊!这么一会儿都冻青了,再不找到地方非得冻死不可!
  “嘿又一个!今儿个什么日子,俩光屁股游街的!”
  “哟这是禾老板吧,都敢光屁股了,嫌啥丢人,捂上脸我们也认识你啊!”
  “对!化成灰都认识!叫你做奸商,逼人卖儿卖女,草菅人命,该!谢二公子怎么就没弄死你呢!”
  “怎么回事?这事同谢二公子有关?”
  “这你就不知道了……说是昨天有人打赌来着,要欺负楚家那位男妻,谁成想,那谢二厉害着呢,赢了满堂彩!”
  “这个我也听说了,卖了匹布几千两?卖给公主府了?”
  ……
  很快,无数小道消息在市井流传,谢庭月的名字大大火了一把,无人不赞,无人不夸。
  作为正主的爹,谢良备今天得无数人问候,恭喜他有个好儿子,以后可要享福了!就是可惜,好好的男嗣送出去给人做了男妻,这以后有了出息,好处夫家得占一大半……
  谢良备一边笑得脸都僵了,自谦“哪里哪里”,一边心疼的差点滴出血来,回家第一件事就是踹开了继妻林氏的门:“蠢妇,看你做的好事!”
  林氏近来禁足,正想各种法子勾着老爷过来看她一眼,以为努力这么久终于成功,不成想劈头盖脸就是一通训,整个人都懵了。
  谢良备气的原地转圈:“那楚家是好,能给咱们带来很大利益,不就是冲喜成亲,换别人也可以啊,又不是没女儿,你为什么非得送老二!老二是个聪明的,要是没嫁出去,不知道怎么给我长脸,孝敬我呢!”
  林氏好悬背过气去,这事还不是你同意的!你不同意,我一个妇人能干成么!
  好容易辛辛苦苦,把这棒槌拢在手心,不成想棒槌就是棒槌,根本不能贴心!但她已经嫁了他,还能有什么办法?自己选的路,跪着也要继续。
  收起心里所有的苦,林氏吞了口血,露出笑脸:“千错万错都是妾的错,老爷莫要生气,当时气坏了身子……”
  好一通哄,才把谢良备哄的气消,甩袖离开。
  林氏揉着胸口坐回去,手抖了好一会儿,都没把茶端起来。
  一双纤纤素手在她身侧出现,稳稳地端起茶,伺候她喝了。
  “娘,别怕。”
  林氏喝完水,顺了口气,看向自己秀丽端妍的女儿:“叫你听着了。”
  少女微微垂头,思绪敛在眸底,安静姝美:“爹刚刚是在后悔,没把我嫁出去吧。”
  林氏搂住女儿的肩:“那是一个活不了几天的废物,娘怎么舍得叫你受苦?乖女放心,没事,娘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娘,楚家梅宴,女儿代您去吧。”少女视线越过林氏肩头,落在房梁,眸底闪出一抹野心。
  林氏松开她:“你……”
  少女展颜微笑,就像春天的花儿,柔软多情:“贴心善良的妹妹,谁都会喜欢,是不是?”
  ……
  傍晚,巷道深处。
  听到轮椅声音,站在高墙下的身影半跪在地:“主子。”
  楚暮拂去肩头的雪花,微笑:“瞿齐,你这次事办的不错,想要什么奖赏?”


第26章 谢二公子,手段不错
  楚暮回到家时; 一室暖光。
  谢庭月支着下巴; 斜倚在暖榻上,百无聊赖的翻着一本书。烛光映照在他侧脸; 和榻前炭火呼应; 融融暖暖; 让人看一眼就忍不住靠近。
  他像很多普通家里等待晚归丈夫的妻子一样; 温暖; 柔软; 慵懒。
  越来越自在了。
  楚暮唇角忍不住扬的高高。
  “回来了?”听到声音; 谢庭月回头,笑眯眯拍着身边的位置,“过来坐。”
  暖榻上有个小方桌; 上置红泥小炉; 炉火温温; 大概只为给上面的罐子保温,七件套釉青瓷器盏在侧,摆得整整齐齐。
  楚暮揭开盖子; 一脸失望:“还以为夫人会为我温酒。”
  “你昨日已饮过三杯; 今天该养身汤了; 乖一点啊。”
  谢庭月一边习惯性哄人,一边笑眯眯把汤盛出来; 捧到楚暮面前。
  楚暮:……
  谢庭月笑眯眯:“请?”
  楚暮微微抿唇; 似乎还是不甘心; 另外盛了一碗; 微笑着看谢庭月:“夫人陪我?”
  谢庭月眨眨眼,差点笑出声,你是小孩子么,喝个汤也要人陪?
  不过这汤是养生汤,倒不是药,喝一点也没什么。
  谢庭月自诩不矫情的成熟男人,就当让着对方了:“好啊。”
  直接伸手和楚暮交换了碗,把对方盛的那一碗端过来,豪迈干了。
  楚暮这才端起碗,摆出喝药似的壮烈表情,一口饮尽。
  末了评价:“好像在喝交杯酒。”
  谢庭月:……
  能不能不管什么都跟酒挂钩?交杯酒什么的,我早忘了!
  不过么——
  谢庭月耳根微红,看坐在对面的人。
  楚暮身体不好,气力不足,但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有意识能坐起来,他的腰背就是笔挺的,好像永远不会弯。肩虽瘦,却不窄,喉结形状完美漂亮,脸更不用说,修眉似墨染就,眸底深邃修远,像流淌着潮汐……
  他本人有很微妙的出尘气质,孤独而遥远,优雅又贵气,非常独特。
  比如此时,窗外簌簌飘雪,一枝红梅花枝斜斜伸到窗外,羞怯的又大胆的开着,搭配楚暮俊秀君子面庞,谢庭月无端就觉得,再合适不过。
  突然有些理解,为什么楚暮会喜欢酒。
  因为很配。
  这样的人,这样的场景,这样的气氛,有了酒,才更有滋味。
  “抱歉,汤不如酒配你,但对你身体好。”谢庭月莫名有几分愧疚。
  楚暮看着他,直到把人看的要炸毛,才笑了:“很多人会为拥有某一样东西太多而烦恼,我一直很羡慕。”
  谢庭月:“嗯?”
  “这种奢侈,我如今也有了呢。”楚暮声音里蕴着笑,眸底潮汐也似映着星空,闪的人心动,“多谢夫人。”
  谢庭月把这话过了过脑子,明白了。
  比如家里的熊孩子弟弟,会因为他管太多而烦恼,时时同人抱怨,但这抱怨是真,隐藏的炫耀幸福也是真。身边人发自内心的关怀,有时很轻易,你生下来就有,有时真的很难,你怎么盼怎么求,得不到就是得不到。
  楚暮仍然嫌弃这一碗汤,但永远不会拒绝他关心的手。
  他很渴望。
  “我已经很久没感觉到这么暖和了。”
  楚暮笑的温暖,谢庭月却心间一痛。
  偌大的家业,偌大的财富,不俗的地位,连这‘一碗汤’,楚暮都没得到过。
  思绪太多,导致心跳的都有些快,谢庭月端起手边茶盏,掩饰性的喝了两口。
  然后他突然发现……
  刚刚手边茶杯的位置正好,顺从他的习惯,略略往右半寸,茶水入口温度适宜,难得口感……也很合适。
  仔细想想,好像每一次和楚暮在一起都是这样,水温永远恰到好处,杯盏永远最顺手。
  绝不可能是巧合。
  “你好像很了解我……”谢庭月看着手中杯盏,微微侧眉,疑惑的问楚暮,“为什么?”
  楚暮安静片刻,眸底微光涌动:“你觉得……是为什么呢?”
  谢庭月微怔。
  楚暮这是承认了,了解他。
  一个人为什么会了解另一个人,下意识注意这人的习惯,喜好,小动作,不由自主照顾而不自知……最容易想到的理由,不就是那一个?
  因为喜欢,因为在意。
  可楚暮怎么可能会喜欢他?接受靠近,不是单纯因为有用么?
  谢庭月看着楚暮,突然感觉对方视线灼热,哪怕隔着桌子,也有种说不出来的压迫感。
  他耳根有些红,慌张的喝了两口水,差点呛出来让自己更狼狈:“我,我怎么知道?”
  楚暮深深看着他,笑容越来越深:“被人放在心上照顾的感觉很好,我想你也有。”
  谢庭月差点一口茶喷出来。
  这是说自己对他太好,感情都快溢出来了,他不回馈点良心过不去么!
  这混蛋,不占点便宜心里就不舒服是不是!
  “不,我不是,我没有,你理解错了。”谢庭月肃容,这只是交易,‘做妻子’的职业道德。
  他现在基本可以确认了,楚暮就是逗他玩,是故意的!
  “这样么?”楚暮静静看着他,声音很轻,“可是我是。”
  “砰——”
  外面不知谁家在放烟火,灿烂光芒长到夜空,炸出火树银花。
  二人沐在光影里,如白昼相对。
  谢庭月的心重重一跳。
  这个瞬间,对面的人仿佛从云端落到人间,真实的不可思议。
  楚暮修长大手从桌上伸了过来,握住谢庭月的:“人间烟火,莫过如此。”
  不管眼神还是声音,都温柔极了。
  谢庭月像被烫了一下似的,迅速把手收回来,板起脸:“好好养病,不许开玩笑。”
  楚暮从善如流,遗憾的叹了口气,笑容一如既往:“好吧。”
  知道对方是在开玩笑,谢庭月仍然收不住跳乱的心,只好转开思绪,想别的事。
  “今天街头二男果奔,所有人都在讨论,你……知道么?”
  他其实更想问,这件事跟你有没有关系?总感觉楚暮蔫坏蔫坏的,没准真能干的出来。
  楚暮一脸正直:“不知道,同我无关。”
  好吧。
  谢庭月也只是怀疑,楚暮否认就信了。因为禾元奇的事太可怕了,他是进撷芳馆被人撷了芳果奔的!听说当时场景极为一言难尽……的确跟楚暮气质差太多。
  谢庭月对禾元奇没半点同情,甚至想拍手称快。只戚萤飞小姑娘的遭遇,他就觉得让禾元奇受点教训太应该!从街上传回来的消息看,这禾元奇还真不是什么好人,坏事干了一箩筐,这点都太便宜他了!
  “也不知道小姑娘怎么样了……”
  白天哭的那么惨,回头不知道会不会害羞?
  “夫人在想什么?”
  声音就在耳侧,谢庭月猛的回头,楚暮已经从桌子对面,转到他身边了!
  “干什么靠这么近?”
  谢庭月下意识往后退。
  谁知他往后一点,楚暮就再靠近一点,眼梢翘起,笑容温雅:“我以为——夫人声音这么低,就是想让我靠的更近?”
  谢庭月:……
  真是被他气的没脾气。
  “能不能有一次,楚暮,你不要过分解读我的行为?”
  “事实为什么害怕解读?”楚暮一点没退,还顺势握住了谢庭月的手,眼梢眯眯,“抱歉——唯有这个,我恐怕做不到。”
  谢庭月刚想推对方,衣衫摩擦间,楚暮胸前襟口里,掉出一张纸。
  信纸,折的整整齐齐,没有信封,落下来就摊开了。
  离得太近,位置刚好,谢庭月又不瞎,不想看也看到了。
  上书:姓楚的,听说你又病了一场,靠我哥踹门硬抢好参才救回来,你怎么就不顺其自然,死一死呢!累我哥哥至此,你那可怜的良心是病入膏肓无药医了么!请你务必好好活着,要死也等小爷放假,亲自去照、顾、你!
  再眼熟不过的字体,再熟悉不过的语气——
  谢庭月眯眼磨牙:“谢、庭、星!”
  楚暮赶紧握住他的手,别力气太大再不小心伤了自己:“弟弟还小,不懂事,你别生气。”
  谢庭月气的脸都青了:“你看看他说的这叫什么话!他的礼貌呢,他的修养呢,被狗吃了么!”
  楚暮拍拍谢庭月的背:“不气不气啊,等弟弟放假过来,你再好好教。”
  “叫他过来干什么?折磨你这个病人么?”谢庭月拍桌,眉眼俱厉,“必须要骆妈妈把他掬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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