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庶子男妻-第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但是萱草找不着了,准备好放在一边的突然没了,不知道被哪个不长眼的当成乱草捡走了,准备好的炭也湿了,后面太忙,下人们都得小跑着伺候,结果一个不慎,两个人撞到了一起,被撞的那个刚好手里捧着壶茶,上好的银丝柏木炭……就这么湿透了。
银丝柏木炭晒干了还能用,也不算坏了东西,但这是最好的炭,价格很高,府里是有数的,成亲大事坏了要换当然可以,但这炭种是有专门本子登载领取情况的,要走流程,现在时间根本来不及,等照流程取来,吉时定然过了!
偏生这时候大管家不在跟前,到处找不着,老太太带着大太太,二太太正在后面待客,谁都抽不出身……
好事不成双,祸事不单行,就在这时候,墙头上跳下来一个白团子。
白团子浑身雪白,圆脑袋,圆眼睛,圆身子,爪子都是胖乎乎的,浑身毛毛蓬松柔软,不带一根杂毛,是只漂亮的猫。白猫尾巴尖上绑着一只和眼睛颜色一样的蓝缎蝴蝶结,小小的,很精致,它翘着尾巴,优雅的走着直线猫步,扬着下巴不屑看人,小模样要多骄傲有多骄傲。
一瞬间,所有人定住了似的,现场顿时安静。
负责的掌事愁的胡子都要揪下来了,这祖宗怎么来了!
白猫好像很讨厌有人挡它的路,杯盏东西都不行,抬爪子就挠了两个人拍飞几个杯盏,相当嚣张。如此张牙舞爪作威作福,不但没有人敢呵斥,近点的甚至赶紧接住了喵大爷拍飞的东西。
霸道白猫的目标不以任何人为转移,大剌剌,凶巴巴的就朝谢庭月走了过来。
谢庭月不太理解现在状况,眉羽微抬,看了楚暮一眼。
楚暮面上微笑一如既往,没任何提醒。
谢庭月有些牙疼,行……吧。
围观人员却无不倒抽冷气,怜悯的目光递给谢二公子。
这尊凶神,除了老夫人谁都不亲近,伸抓就挠,不给任何面子,被它盯上了,少不得要受罪,这大喜的日子你说……
怜悯归怜悯,众人只感心叹可惜,却不敢上来拦。
万一白猫改变目标,冲自己来了怎么办!
接下来的发展惊掉了众人下巴。
霸道白猫走到谢庭月脚边停下,没挠没咬,绕着他闻了闻,直接躺倒,亮出肚皮:“喵——”
声音那叫一个娇一个软一个浪。
它在求抚摸!
而且它挠人霸道,求抚摸也很直接,抱着谢庭月的腿来回蹭,一声比一声催促,好像谢庭月在不摸摸它,它就要勾着裤子爬上来了,死不放爪!
十分的不要脸。
谢庭月下意识拽着裤腰,有些尴尬。
可他视线往旁边一扫,发现没有人笑话他,大家视线好像都很……复杂?
没办法,他只好再次求助新婚丈夫。
楚暮微微笑着,点了点头,似在鼓励。
谢庭月就没任何包袱了,蹲下来让白猫闻了闻自己的手,就开始撸。
圆脑瓜,后脖子,腰背,下巴……一套没走完,霸道白猫已经从百炼钢化成绕指柔,呼噜噜喵喵喵叫的几乎能滴出水来,又娇又软甜。
众人难以置信的互相看看,发现彼此的目光情绪一模一样。
这猫是换了芯子么!
还是新进门的少奶奶有魔力!
甭管怎么说,这可是老夫人的爱猫,整座宅子辈份第二大,家里的爷们看到了都得哄着,别人谁敢管?整个楚家,它在哪,哪就是吉利,敢说一句旁的……是嫌命太长活够了,还是府里给的月钱太高,不喜欢铜臭想换个别的‘好地方’?
楚家下人们对个眼,立刻行动了起来。
反正白猫永远不会错,它喜欢少奶奶,少奶奶当然也没错,那如果事没办好,误了吉时……就是他们的锅!
当即所有人走动起来,拿出看家本事,抚平所有路障——
猫有猫道,鼠有鼠道,非常迅速的,萱草,银丝柏木炭全部迅速配齐,吉时也到了。
白猫不喜欢放鞭炮的声音,浪了一通浑身舒坦,尾巴勾了下谢庭月手腕,喵一声道谢,摇着屁股告别,那姿态仿佛在说:喵大爷记住你了,下回继续这么伺候。
谢庭月:……
“吉时到,新人拜堂——”
乐声中,谢庭月和楚暮牵着大红绸的两头,走进正厅。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三句话,三个礼,时间很慢,却也很快。
谢庭月看到对面楚暮的笑,温暖和煦,似春天的风,夏夜的月,眸底映着星光和潮汐,深邃,却也真诚。
他好像……真的很愉悦。
拜完堂,一切就更顺利了,新房很安静,没有人胡乱打扰,挑不出一点错,老夫人还派身边的大丫鬟给新夫人送来了吃食——听说了白猫闹出的动静。
无论如何,因她这个表态,所有一切更顺利了。
谢庭月松了口气。
等了很久楚暮才过来,发梢微湿,也换了衣服,显是已经沐过浴。
谢庭月闻到了淡淡的药香,是药浴?
长随秦平将楚暮推到桌边,在桌上左边摆上书,右边摆上一只小巧酒盅,并一长颈酒壶,之后什么都没说,垂着头缓缓退了出去。
谢庭月看了看,书而是翻开的,内页边角甚至有抹湿痕,酒盅内有酒半盏,定是之前喝过。
这人……刚刚一边药浴,一边看书饮酒?
大约注意到了他眸底好奇,楚暮三根修长手指拎起酒盅,饮了一口:“我平素身体不好,大夫有言,小酌于身体有益。”
谢庭月明悟,原来如此。他就说,一般病人怎么能饮酒呢?可见楚暮这病不寻常。
“陪我饮一杯?”楚暮托腮,笑着提出邀请。
他的笑没什么不同,谢庭月却突然注意到他眼底的血丝,面颊的潮红。
这个人,已尽是疲态。
强撑了一个白天,他一定很辛苦吧?
一丝愧疚渐渐从心底爬上来。
这场亲事从前到后都透着荒诞匆促,楚暮本无需太重视,他是病人,怎么做都不算出格,没人能挑得出理,可他还是顶着寒风亲迎了,对自己处处照顾提点。
很多事情,本应自己这个有所图的人时时注意才对……
“下次小酌,我再作陪可好?”谢庭月看了看桌上的酒壶,“多饮伤身。”
杯里仅有半盅,壶里也不多了,他若加入,必要加酒,不合适。
话未明说,意已尽,楚暮看懂,也听懂了,眼梢弧度更弯:“好啊。”
谢庭月感觉有些新奇,新人洞房相见,气氛大多尴尬害羞,他同楚暮也不知道怎么搞的,闲适自然,如老友相对,很舒服。
看着时间不早,他问楚暮:“想休息了么?”
楚暮修长手指握着书卷,视线也没离开:“再等等,我还要看一会书。”
谢庭月:“那等你看完,我帮你铺被脱衣。”
书卷被修长手指放在桌上,合起,楚暮头偏过来:“我不看了。”
谢庭月:“嗯?”
楚暮微笑:“脱吧。”
谢庭月:……!!
第6章 认亲风浪起
谢庭月单纯的想照顾楚暮。
因为今日的被照顾和提点;因为对方眼底的血丝面上的疲态;因为对方已经沐浴更衣过,外衫大氅都是披着的,帮忙去个衣并不会造成暧昧和误会。
还有心底深处那一点点想讨好对方,建立友谊,保持良好关系的企图。
他真的只是发自内心的想帮个忙而已。
楚暮却自己转着轮椅过来了,还说着以上的话。
好像他等不及,或者……在回应自己的‘等不及’!
视线滑过满屋喜气,红帐红烛,谢庭月悲伤抚额,特别想喊一句,天地良心,他真的没有心怀不轨!
可楚暮已经准备好了。
他愣愣的站着没动,人家一点都不介意,自己转到了床边,双手撑着身体坐到了床上,双臂朝外,下巴微抬,姿势都准备好了,方便他行动!
谢庭月:……
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脱衣服这件事并不存在难度,楚暮的大氅外衫都是披着的,没穿实,只系了领口的扣子。
谢庭月手放了过去。
头也跟着低了些。
然后他发现……楚暮的喉结长的很漂亮。
跟本人坐在轮椅上流露出的‘柔弱’不一样,他的喉结突出,线条分明,很有种男人的硬朗霸道。
谢庭月不由心生嫉妒。因为他自己这个位置……长的弱了些,少年时曾一度自卑,就算成长路上一直被小姐姐们夸好看,也弥补不了遗憾。
因为嫉妒,他下意识看了楚暮一眼。
这一看更不得了,楚暮的睫毛很长,还又长又密,嚣张跋扈,张扬恣意,简直是对他这样毛发少的人的巨大侮辱嘲讽!
楚暮见新婚夫人看过来,自然回以最温柔完美的笑容。
谢庭月顿时心虚,有种偷窥被正主抓到了的羞耻感。
这一虚,手也跟顿了一下,不小心……碰到了楚暮的脖子。
指腹与皮肤相触,彼此都清晰明确的感受到了对方的触感,温热,柔软。
谢庭月:“抱歉!”
不用看,光是感觉到自己脸上烫烫的温度,他就知道自己脸红了!
为什么被摸到的是楚暮,尴尬脸红的反倒是自己!
“谢二,我们已是夫妻。”
谢庭月没抬头,听到楚暮的声音响在耳边,胡乱点了点头。
楚暮的话很慢,似乎一字一句:“夫妻之间,本就无需避嫌,你这样子……”话到这里,停顿了片刻,之后压的更低,似乎还凑的更近了,“好像在期待我对你做什么。”
他笑眯眯看着谢庭月:“还是我误会了?”
谢庭月反应过来,立刻抬头:“当然是误会了!我怎么会想做那种事!”
“哦?哪种事?”楚暮眼梢翘起,笑容更深。
谢庭月脸爆红,他是不是被坑了!
楚暮:“原来夫人真的有在期待。”
谢庭月:“我不是!我没有!”
他一边强硬(无力)反驳,一边在心中惊讶,这种涉及到男人自尊的问题,一般病人都不会像楚暮这样洒脱的谈论吧?
有过一世经历,他十分确定楚暮是真的生病,并且病的很重,离死不远,并不是装的,要心里多强大,才到做到如此云淡风轻?
这一刻,谢庭月清楚的领会到,所有人都觉得楚暮很可怜,他的身体也的确重病堪怜,但他本人,并不需要这份怜悯。
他只是个普通人。
只想做个普通人。
谢庭月心里莫名一酸,继续低头与扣子死磕。
“可我只能对夫人说声抱歉了,今日夫君很累,体力不支,这周公之礼,只能改做它时了。”
扣子解开的瞬间,楚暮修长手指也伸了过来,握住了谢庭月的手:“还望夫人谅解。”
因为手被拉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离对方越来越近,谢庭月甚至怀疑,下一秒对方会亲下去!
吓的他赶紧甩手,把大氅外衫往外一扔,按住楚暮就往被子里塞:“时候不早了,睡吧!”
把对方按进被子裹好,他自己也相当快速的脱衣服进了被窝——
自己的被窝。
然后背对楚暮,调整呼吸,以最快的速度进入睡眠!
太吓人了……刚刚的一切都太吓人了,他怕不是在做梦吧!
楚家病重快死的大少爷,所有人评价谦和温润,有君子之风的大少爷,竟然是个不要脸的流氓么!
到底为什么,对方对自己这么感兴趣?
谢庭月觉得上辈子白过了,一脑袋浆糊完全没成长成金子,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
新婚次日,约定俗成敬茶认亲。
因楚暮身体状况,所有人都知道不可能圆房,也就没了对新媳妇的打趣,整个流程中规中矩,不活泼,也不算死板,大家给足了面子。
爷们们都忙,过了流程就散开离去了,家里辈份最大的老夫人李氏在,长媳苏氏和掌理中馈的二媳妇孙氏自然左右随侍,谢庭月和楚暮作为主角没得发话,也不好自己提出离开。
正厅很快剩下这五位主子。
孙氏很热情,一直拉着话题和谢庭月聊天,‘昨夜睡的可好’,‘今晨饭吃的可香’,‘来家里可还适应’……类似的话问了一箩筐。
到最后,放下了个大□□:“侄媳妇适应的这般好,我总算是放了心!家里这一摊子事,我鸠占鹊巢揽了许久,也该退位让贤了,等下回去我就把对牌送到你那里,这府里中馈,就交给你啦!”
此话一出,厅中陡然安静。
谢庭月心中一顿。
楚家老爷子已逝,辈分最高的是老夫人李氏。长媳苏氏,生子楚暮,可惜苏氏的丈夫楚暮的爹命短,早早去了,苏氏寡居,一度身体不好,再加上重病快死的独子,考虑到传承,楚暮嫡长宗子的身份再贵重也没用,他早几天死晚几天死结果一样,这楚家,一定会交给二房,遂孙氏抢了中馈,府中没人反对。
她抢便抢了,这时出来退位让贤是什么意思?
还给大房,她有那么好心?是挖了坑,还是只想图好名声?
谢庭月脑中迅速思考,只片刻,就给这件事情定了性:坑人无疑。
真心怀善意,好心教新妇的人家不少,但多多少少,长辈都会留些日子出来,一来给新婚夫妇培养感情,二来让新妇适当的熟悉家里,认识家里,再交中馈,手把手的带。
孙氏此举,哪一条都不挨。
但谢庭月仍然想答应。
因为这是坑,也是最快站稳脚跟的方法!
在楚家有地位,于他目前……可太有利了。
但一来这跟他的打算有些出入,深入楚家有利,也有弊;二来,这样的话,不是他一个刚过门的新人可以接的,遂他眼观鼻鼻观心,站的稳稳,没说话。
果然,苏氏就皱眉反对了:“弟妹何出此言?家里中馈在你手下从未出错,一直顺利,谢二才嫁过来,又是个男子,如何掌理后宅中馈?”
“大嫂这话不合适,”孙氏握住苏氏的手,肃容提醒,“还好咱们这没外人,不然别人听了,以为您在嫌弃侄媳妇呢!”
“甭管侄媳妇是谁,出身如何性情如何是男是女,在我这里啊,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咱们家的人!既然进了咱们家的门,就是高贵的值得大家尊敬扶得起的,当然能立起来,谁要瞧不上眼,我跟谁急!”
谢庭月:……
谢谢你这眼药了。
孙氏笑眯眯看了眼谢庭月:“这长房长媳,理中馈是规矩,说出大天去也没错,而且我瞧着啊,侄媳妇肯定能行!”说完她看向老夫人,“娘您说是不是?”
老夫人没看她,也没看苏氏或谢庭月,直接看向楚暮:“你怎么说?”
楚暮视线滑过谢庭月明亮清澈的眼睛,笑了。
“长房管家,例来如此,责无旁贷。说起来也是我身子不争气,让二婶受累这么久,二婶非三头六臂,每每顾着大家,误了自家房里的事,听闻二叔私底下偶生怨言,我心内很是愧疚。”
楚暮说着,看向谢庭月:“以前我只能愧疚,做不了其它,如今有了夫人,自然不敢再偏劳二婶,自己的事,自己扛很好。”
老夫人手里转着佛珠,眼帘微垂。
楚暮又向孙氏道谢,脸上笑容越来越深:“这么多年,累二婶颇多,之前的所有事,我虽没说过话,却一直记在心底,多谢二婶照顾。稍后我夫妻会备上薄礼,还望二婶千万不要嫌弃。”
“内子初来乍到,年轻没经验,办事自不如二婶熟练快速,到时二婶看着,可莫要着急上火,容我们学一学。”
这话说得平缓,内里带了多少刀光剑影,明意暗意,该明白的人,心里自然明白。
‘夫君’如此强势,谢庭月自然要‘夫唱夫随’,当即看着楚暮甜甜一笑:“我都听你的。”
老夫人捏着佛珠发了话:“既然双方没意见,就这么办吧。”
孙氏一口气哽在喉间,憋的牙痒痒,还是得保持微笑:“正好,接下来有一桩紧要之事,我便提点下侄媳妇。咱们家历来有办梅宴的习惯,这要拖到腊月,大家都该筹备过年,人聚不齐,不热闹了,再晚也不能过这个月底。眼看没几天,辛苦侄媳妇好生准备了。”
谢庭月笑出小白牙,十分乖巧的行礼:“有什么不懂的,我一定随时向二婶讨教。”
孙氏笑容‘大度’:“我随时恭候侄媳妇。”
“好了,我乏了,你们都回吧。”
老夫人发了话,众人离开。
孙氏自然没多的话讲,送走老夫人,出门甩了帘子就走。苏氏眉目间有隐隐担心,往前走了两步,似乎想叫住楚暮和谢庭月,可看到楚暮脸上的疲色,还是停住了脚,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
回到房间,楚暮很安静,要了杯茶,坐在窗边看书。谢庭月在一边收拾东西。
其实也没什么该收拾的,事都有下人做,他只是整理确认一下自己的东西都在哪,省的用的时候找不着,比如那本《大国经济》。
他从来不把这本书当机密,见好好放在书架上,就不再管,随手理了下大婚穿过的喜服。
这样的衣服是要好好保存压箱角的,他看一眼,只是想确认昨天事忙,有没有什么东西落在上面,结果不知道动了哪,袖子里掉出一片叶子。
绿色的,半干,形状有点圆,边上刺刺的……
这是什么叶子?大冬天的树叶落光,哪来的绿色叶片?是他在街上跑的时候不小心卷到袖子里的?
只纠结了一瞬,他就放开了,将快要干枯的叶子丢到一边。
现在最重要的,是明天的回门!
冬哥肯定把他交待的事办好了,稍后叫进来问一问……
好继母林氏,你准备好倒霉吧!
丢在地上的叶片,谢庭月没在意,楚暮也没在意,眼角都没给一个。
长随秦平心内捶胸顿足,特别想扯着新夫人看一眼,再看一眼!
昨天拜堂那么顺利,绝非别人承了你鹿胎的情,是因为这个啊!老夫人那霸道白猫最喜欢这玩意,只要带一片在身上,它就会浪的求你揉!而它在楚家是不能惹的存在,它表了态,下人们安敢怠慢于你?二房太太也不敢!所以那草,那炭才来的那么快!
夫人你清醒一点啊,看看清楚,这个家里最有话语权的是谁,最该讨好的是谁!
尽管内心戏丰富到快要喷涌而出,为自家大少爷委屈垂泪不平,他还是不敢说一个字,只能垂头站在一边。
因为——
大少爷已经‘笑眯眯’看了过来:“秦平,看茶。”
第7章 回门找茬
其实谢庭月一直有句话想跟楚暮说。
楚暮能不能……陪他回门?
三朝回门,他打算做一些事,楚家家世门第于他大有用处,‘新婚夫郎’亲至更是一份难能可贵的特殊助力。
昨天白天太仓促,到处乱哄哄,也没有合适时机,晚上有时间单独相处……气氛又朝诡异的方向发展了,问不出口。
今天——
谢庭月看向‘新婚夫君’,安静的出奇,不闹,不说话,不像昨天那样让人脸红心跳又不安。
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感很微妙,经过昨晚的‘脸红心跳不安’,不管楚暮今日如何表现,冷漠还是疏离,谢庭月都不觉得尴尬,对方姿态并非拒绝,他有话亦可以直说,不必踌躇难言。
但楚暮这么安静,肤色苍白,唇色浅淡,没一点精气神,显是昨日劳累太过,一觉根本休养不回来。
这是个病人,病情很重的很种。
谢庭月就犹豫了。
不能帮对方分担,不能更体贴就算了,还非要拽着别人燃烧自己照亮他人……
再等等看吧,看稍后他的身体状况怎么样。
谢庭月把话收回心里,和楚暮打了声招呼,转身去外厅,叫了冬哥。
这一去,就是一个时辰。
需要做的事,交代的话,成亲前一天就说的清清楚楚,今日碰头主要是信息的反馈和交换,以及接下来势必要进行的事,查漏补缺,顺势而为……
谢庭月心思不停转,双眼越来越亮,越来越有信心,回房间时,脚步十分轻快。
如果明天楚暮能陪他回门扮个定海神针,一切稳的不能再稳!
推开门,楚暮睡着了。
他斜靠在榻上,长长睫毛在眼底投下阴影,握着书卷的手要滑不滑,颊边有淡淡的红。榻前不远处炭盘燃的正旺。
这是暖和了?
谢庭月看了看,榻上铺了厚垫,靠垫也是蓬松柔软的,这个姿势不会累也不会难受,就没吵楚暮,只轻轻取下他手中书卷,拿来柔软毛毯,给他盖在身上。
静静看了对方许久,谢庭月心说还是算了,让他好好休息吧。计划很顺利,他一个人也可以搞的定,只是时间可能略久……
谢庭月离开后,楚暮眼睫微颤,慢慢睁开了眼。
眼梢微眯,眸底暗色起伏。
趁着谢庭月没注意到,他转出门,命令自己的长随秦平:“把那个药拿过来。”
秦平脸色瞬间绷紧:“少爷,那药不能多吃!你昨天已经吃过一粒了!”
楚暮盯着他,眸底是不容置疑的冷光。
……
决定做好,谢庭月就不再纠结踌躇,一门心思想明日回门攻略。要怎么说话,找什么时机开启正题,继母林氏可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