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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本渣攻[重生]-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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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七果茶
文案:
【已完结,主攻预收:《你弄错求偶对象了》《全虫族都是我黑粉》作者专栏求收】
…本文文案:
孤的国家繁荣昌盛,孤的大将军行兵如神,孤……孤的大将军又反了!
 …
商引羽表示不服,
孤自认是圣明之君,这一世对大将军也没有丝毫折辱,他乔北寄为何要负孤!

北寄,北寄,孤赐汝此名托付汝军事重任,
你居然又馋孤的龙体!!

大将军乔北寄曾是皇家暗卫统领十九,是皇帝的侍奴。
主人赐他姓名,让他从暗处走到人前,
主人给他兵权,让他从一名暗卫变成拥兵百万的镇国将军。
但他不想为将也不想领兵,
他只想回到主人身边,想被主人的手触碰爱抚,想听主人再低沉唤他一声十九。

乔北寄拔剑,目光悲凉,“主人不信十九吗?”
商引羽惊恐脸,“大将军!放下剑,孤幸你!”

重生从心帝王攻x卑微隐忍痴情将军(暗卫)受

食用指南:
1,将军是双儿,有皮肤饥渴症,有生子
2,主攻,忠犬受,年下,he
3,攻受三观不同,本质是沙雕文
4,微博有渣攻语录壁纸
5,此文只应晋。江有,其余全是盗。版狗



第一卷:雷霆雨露 第1章1,孤完了
  《孤本渣攻'重生'》/七果茶
  
  夜已经深了,甘露殿的寝宫内烛光昏暗,静得仿佛能听见烛火摇曳的声音。
  
  大夏皇帝商引羽闭目躺在龙塌上,呼吸在他的刻意控制下显得幽远绵长,做出熟睡的假象。
  
  他在等一个人。
  
  商引羽摩挲了下手心的自制暗器,在锦被的覆盖下调整着暗器的持握。
  
  这暗器是一根长针,尖锐无比,针身里被他导入了箭毒木的汁液。
  
  针一旦刺破人皮肤,即可人心脏麻痹,血管封闭,血液凝固,最终窒息而亡,俗称见血封喉。
  
  作为一个天、朝穿越者,来这世界这么多年,这种要紧关头带在身上的武器居然连火器都不是,只能用个箭毒木汁凑合,实在是郁闷。
 
  商引羽在心底,将当初那个把火器营给乔北寄的自己骂了个狗血淋头。

  你说你怎么这么眼瞎,信任了这么个家伙,把好好一手牌打得稀烂。
  
  商引羽思维发散地想着,他当初将乔北寄一手扶持起来,从最下等的奴隶到暗卫、御前侍卫、再是现在的一品镇国将军……这一头虎豹,还是到了噬主的时候。
  
  纱帘微不可查地轻拂了下,丝丝凉意渗透入床榻,随之而来的还有月桂的幽香。
  
  商引羽在心头暗道一声:来了。

  商引羽意外地平静,呼吸和心跳也被他控制得极为平稳,甚至有心思去想乔北寄在他寝宫外的月桂树上待了多久,才能染得这么一身清冷幽香。

  商引羽有不被来人察觉出装睡的自信,毕竟他的从身手到练气法门全是跟对方学的,很清楚该如何蒙蔽对方。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乔北寄迟迟没有动作,若不是商引羽能感知到对方的心跳呼吸,他都要以为人已经走了。
  
  商引羽等得只犯困,他白天要听臣子们争论不休,朝会后要批阅奏折,晚上还要被逆臣造访寝宫不得安睡,世上再没比皇帝更苦逼的职业了。

  包藏反心的大权臣就站在他床边,商引羽本不该这么轻易犯困的,但耐不住这位大权臣曾做了他十五年的暗卫,又跟他睡了五年。

  对方身上的气息对商引羽来说太过熟悉,他一闻着就睡意朦胧。
  
  迷迷糊糊中,商引羽感觉一双微热的手滑过他领口,指腹触碰到了他的脖颈。
  
  商引羽一激灵,瞬间清醒过来,若非有前些天的经历与睡前做了许久的心理准备,他这时必被惊得破功。
  
  好险按捺住了身体本能的反应,商引羽在袖中的手悄悄捏紧了自制的暗器。
  
  他觉得这是乔北寄的试探,对方在试探他是不是真睡。

  乔北寄现在把持着他的宫中禁卫,自身武功又极高,深夜潜入他寝宫也不是难事。
  
  这已经不是对方第一次这般试探。

  前些天宫宴商引羽喝多了酒,半夜被憋醒,想起了放水,一睁眼就看到手章按上他心口的乔北寄。
  
  商引羽那时才知道不止是禁卫,哪怕他的暗卫在乔北寄这个前暗卫统领眼里,也形同虚设。
  
  夜闯帝王寝宫,罪当死,但那时乔北寄的手就按在他的心脉处。
  
  商引羽无比从心。
  
  性命危机之际,商引羽急中生智,借酒装疯,把乔北寄拉上榻又抱又啃,把带着酒气的口水糊了乔大将军一脸,留下深深浅浅的牙印,这才糊弄过去。
  
  若不是九年皇子十四年皇帝磨炼出的演技,商引羽觉得自己根本活不过那晚。
  
  后来捡回一命的商引羽,也曾思索乔北寄来他寝宫是干嘛的,总不会是对他思慕得紧,想来一睹他睡颜以解馋吧?
  
  商引羽的母后曾是盛京第一美人,他长得当然差不到哪去,有着一张能引得宫婢贵女捂面羞红的脸。
  
  商引羽很快就把这个可能性排除,谁都有可能为他颜色沉迷,但乔北寄绝不会,那可是个被他幸了后,都能平静起身穿衣值夜的木头。
  
  思来想去,他这里对乔北寄有着绝对吸引力的大概就是玉玺了。
  
  商引羽还特意去翻了翻,六方玉玺都在,没少一块。
  
  他想,乔北寄一次未得手,必然会来第二次。

  瞧,这才第几天,对方就迫不及待的又来了。
  
  现在乔北寄的手指贴着他的皮肤,缓缓向上,从他的脖颈一路一上脸颊,这一幕与那晚何其相似。
  
  商引羽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但他必须忍着,这次没醉酒这个天然掩护,乔北寄又离他太远,他没法保证一击毙命。
  
  以乔北寄的武功,如果自己没法将其一击毙命,还被对方发现了意图,那他们就算是彻底撕破脸了。
  
  商引羽有一瞬的庆幸,他的兄弟们都死绝了,他又偏好男风,这么多年也没留下个皇子。除非乔北寄真想背上弑君的千古骂名,不然绝不会对他下手。
  
  挟天子以令诸侯,再怎么也得有个活着的天子才像话。

  不知是否试探够了,那只手总算从他脸上移开,可没等商引羽松口气,那手就入了锦被中。

  商引羽惊得呼吸一窒。
  
  暗器在他里侧的手里,保不准乔北寄就探了过去。

  一旦底牌亮了出来,那就是不死不休了。

  商引羽刚那一屏息,呼吸节奏都乱了,乔北寄却似是无觉,那手还在缓慢移动。

  商引羽疑惑,以乔北寄的武功不可能没感知到啊。

  他再一凝神细听,惊诧发现乔北寄的呼吸比他还乱。

  对方为什么那么紧张?莫不是连挟天子以令诸侯都不要了,直接想弑君?!
  
  商引羽想到了他那个先皇老爹,对方是在醉酒后被宫妃用被子捂死的。如果宫妃换成乔北寄,那么连被子这种道具都不需要,对方一只手就能让他驾崩得悄无声息。

  那只手已经解开他身侧的系带,乔北寄的指腹与他之间不再隔着薄薄的衣料。

  乔北寄的手在颤抖。

  哈,素来沉稳的乔大将军,真到了弑君这一步也是会慌的吗?

  商引羽苦中作乐,手心已被汗透,却丝毫不敢放开捏着的暗器。

  与此同时,商引羽听见了对方更重而急的呼吸。
  
  ——乔北寄俯身凑近了。
  
  有灼热的呼吸洒在商引羽脸侧,商引羽闻到了月桂幽香,他猛地睁眼,抓住乔北寄贴着他的手,往榻上一扯。
  
  趁乔北寄身子不稳栽进锦被的瞬间,商引羽借力翻身而起,手里抓了许久的暗器直接扎进乔北寄的心口,商引羽全身的重量也随之压了下去。
  
  “……”
  
  丝帐翻飞,商引羽缓下粗重的呼吸,抬眸对上乔北寄的眼睛。那双他熟悉的幽暗眸子,少有的带上了诧异与惊乱。

  商引羽想,结束了。
  
  积攒在心头的万千情绪正要涌起,商引羽却忽觉不对。
  
  ——他手心所握,除了一手汗水外空无一物!
  
  孤的见血封侯针呢?!
  
  商引羽的思绪从没这一刻转的迅速,他在发现手中无针的瞬间,就猛地探手点了乔北寄的穴位,同时伸手捂住了对方的口鼻。

  或许因为手心被汗得太滑,长针在刚刚那番动作间不知跌去了哪,这局势也没时间让商引羽把见血封侯针翻找出来了。
  
   不是还能将人捂死吗,不管成不成,总得试试。
  
  乔北寄安静躺着,没有反抗。

  ——对方被他点了穴位当然反抗不了。
  
  商引羽的点穴手法也是更乔北寄学的,他不确定对方多久能冲开封闭,只能全身都压在乔北寄身上,用肢体缠住乔北寄,手将其嘴鼻捂着得密不透风。
  
  屋内很静,商引羽能听见自己粗重的呼吸,两人贴得也很近,商引羽甚至能看清乔北寄的睫毛根数。
  
  商引羽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这么近看过乔北寄了,毕竟他上回幸玉门关,就在北寄的将军大帐中,跟对方打过了分手炮。
  
  那一晚玉门关飞雪满天,将军帐内红浪翻涌。
  
  之后乔北寄的大军势如破竹,大破金国王城,乔北寄成了大夏的镇国大将军。
  
  他们的关系彻底湮灭在了那个风雪夜,乔北寄再也不需要对他雌伏。
  
  他封乔北寄为镇国公,把乔北寄那位住在冷宫的青梅竹马封为公主,他给他们赐婚。
  
  他知道乔北寄的身子早被他调弄坏了,离不得情爱,他给乔北寄身边送或漂亮或健壮的少年,给他派遣合适的医者。
  
  但乔北寄都不要,乔大将军一句话夺走了他的皇城禁卫,他的皇宫成了乔北寄随意出入的后院。
  
  这逆臣还胆大包天,两次三番夜闯他寝宫!
  
  商引羽发现自己的手在克制不住地颤抖,他看到乔北寄额心浅淡的伤疤,那是乔北寄回京的那天他砸的。
  
  他还发现乔北寄那双墨色浸染般的眸子里慌乱逐渐褪去,变成了一种他看不懂的沉寂平静。
  
  商引羽的心脏跳的很快,他感觉到乔北寄面颊的肌肉微动,他将全部注意力都放在手上,不敢有丝毫放松。

  可手却不如他意,颤得越来越厉害。

  颤什么颤,一个逆臣贼子而已,孤还舍不得杀吗?
  
  软软热热的东西轻触上他的手心,缓缓地,一下又一下。

  商引羽神经紧绷,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乔北寄在忝他的手心。
  
  草!!!
  
  商引羽惊得手一哆嗦,没等他补救,乔北寄已经猛地翻身而起,扣住他的手将他反压进了锦被间。
  
  天旋地转,帘帐牵动,金丝绣着的龙凤似是活了过来,龙升凤翔,不是含情脉脉的缠绕,而是生死相搏。

  炽热有力的手捂上了商引羽的口,一声“救驾”淹没在喉中。
  
  商引羽瞪大了眼,他看到乔北寄的黑色长发如墨般披散下来,看到透过纱帘的烛光把乔北寄的脸映得酣红,看到乔北寄眼里升腾起孤注一掷的疯狂与绝决。

  商引羽心想,孤完了。


第一卷:雷霆雨露 第2章2,孤重生了
  《孤本渣攻'重生'》/七果茶

  商引羽感到一阵眩晕,身体发烫像是泡在沸水里,又像是浸在情潮中,不得挣脱。

  他觉得自己这是快窒息死了,可等了半响,他脑海里没开始过走马灯,意识也越来越清明。

  乔北寄捂在他嘴上的手似乎也收回了,对方还在他身边,但姿势不对了。

  商引羽微蹙了蹙眉,身体发烫与浸泡在水中的感觉是如此真实,连吸入的空气都带着热腾的水气。

  吸入的空气?

  孤真的还能呼吸啊,孤还活着!

  商引羽猛一睁眼,随着一阵轻微眩晕带来的恍惚,商引羽对上了一双暗沉隐忍的眸子。

  那墨色的眸子上浮着朦胧不清的雾气,眼尾泛起一抹艳丽红色,最是春意动人心。

  这般熟悉的一双眼,就算化成灰,商引羽也忘不了。

  就是这双眼染上疯狂,是这双眼的主人将他摁在龙榻上,捂着他的口,让他无法求救。

  可他们并不在龙榻上。

  商引羽发现自己身上的寝衣早已消失,周身只剩下温热的池水包裹,一声惊呼不由脱口而出:

  “乔北寄!你在对孤做什么?!”

  商引羽下意识后退开,手心温热而有弹性的肌肤触感一闪而逝。

  他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感脚下一滑,只听“濮”的一声,整个人直直跌进了水里。

  商引羽入水前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是半身淹没在水里的乔北寄愕然抬起眸,视线对上他,乔北寄的身体向他倾来。

  乔北寄是极为英俊的,半身浸泡在池水中,被水沾染的发丝落在身上,也不显半点狼狈,反而像是一把被水洗礼过的利刃,更加陵劲淬砺。

  那一把利刃,朝他而来了。

  温热清澈的水淹没头顶,商引羽耳边只剩下自己坠入水中的声音,视线所至,唯有翻腾的池水。

  商引羽无措地扑腾着,他的手轻易触到了池底。

  池底不是白玉石地砖,而是光滑温热的石子。

  不对,这不是他寝宫沐浴的九龙池,乔北寄这逆臣究竟把他带到哪了?!

  念头刚刚升起,腰上忽地传来一道拉力,商引羽的上身被带出水面,新鲜的空气涌入肺内。

  “咳咳……”

  “陛下?”略显担忧的低沉男声在耳边响起。

  商引羽抓着身前人的手臂低咳着,他是识水性的,只是一睁眼看见乔北寄含春带欲的双眸带给他的冲击有点大,一时没能反应过来。

  商引羽尽量让自己冷静,边缓着气,边环视四周,通过所在环境推断现在的情况。

  现在情况不明,如果真动手,商引羽自认在当过暗卫又上过战场的乔北寄手里走不过一招。

  商引羽看到乔北寄身上印着或红或粉的痕迹……这应当不是孤干的吧?孤又没醉酒。

  视线移动,清澈的温泉水面升腾着袅袅雾气,岸边光滑氵显润的石头上散落着一黑一白两件练功服,更远处,垂丝海棠繁茂一树,有嫣红的花瓣飘然落下。

  这里是……

  华清殿,海棠汤。

  商引羽疑惑刚升起的瞬间,脑海中就自然冒出了此处宫殿与汤池的名字。

  他当初登基,皇宫内的宫殿名被他胡乱改了个遍。

  这华清殿虽有温泉汤池,却没有肤如凝脂的杨贵妃,海棠汤也不在室内,而是在个种着垂丝海棠的内院里,抬头还能看到青天明月。

  幼年时为应付皇宫中层出不穷的“意外”,他练了一身自保的武艺,登基后也习惯每天都有一段时间要在尚武殿练武,练到一身热汗就会来华清殿泡泡。

  有时还会拉上担任他陪练的暗卫统领乔北寄一起,在许多个午后,他泡着温泉,将少年热情一股脑地泄在乔北寄身上。

  那时的乔北寄还有些安静木愣,却是极为顺从,不会对他的指令表现出任何抗拒,不管让他做什么都会乖乖配合。

  商引羽及时打住回想,缓着呼吸看向乔北寄。

  他不明白对方为什么没杀他,还把他带到华清殿的汤池里来了,还有那些乱糟糟的痕迹,实在引人遐想。

  “乔北寄,你究竟想做什么?”

  商引羽咬牙注视着身前人,如果不是武力值不在一个层次,他必让乔北寄明白海棠花为什么那么红。

  怒视的同时,商引羽与也隐隐觉得不对劲,乔北寄的神情面容,让他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古怪感。

  到底哪里不对劲呢?

  乔北寄在他出声询问后,脸上浮现了出了一瞬的茫然,略带无措地看着他,道:

  “十九不知陛下所问何人。”

  商引羽瞪大了眼。

  十九,这是乔北寄原先的名字。暗十九,他的暗卫统领。

  自从他给乔北寄赐名后,对方就再未如此自称过。

  怎么会……

  商引羽微有所感,视线在乔北寄的额心凝住。

  他似乎知道那种古怪感来自哪里了……

  镇国将军乔北寄的额心有着一道疤痕,远了看不出,近看却能见着一点浅淡的印记。

  乔北寄领兵征战,每每都冲杀在最前头,身上不知受过多少伤,却不见哪个敌军有本事能给他俊逸的脸来上一刀。

  大夏的所有朝臣都知道,大将军额心那道疤,是在率兵归京后面圣留下的。

  皇帝给大将军颁下册封及赐婚的圣旨,大将军拒不接旨,进宫面圣。当晚从皇宫出来,就额心带伤,鲜血流下,红得刺目。

  不知是帝王所赐不敢让其消除,还是为了铭记耻辱,大将军未让医者处理伤处,之后也没用祛疤的膏药,一直让那伤口自愈后残留的浅粉痕迹印在脸上。

  那痕迹仿佛就象征帝王与镇国将军彻底决裂,争端摆上明面。

  但是现在,身前人的额心光洁平滑,那道象征着他们决裂的疤不复存在。

  商引羽怀疑是温泉的热雾朦胧了他的视线,他伸出手,拨开乔北寄额前的发丝,指腹摩挲上其额心。

  那里的确一片平滑,没有细微的疤痕凸起。

  商引羽的指腹顺着乔北寄的额骨渐渐往下,触上身前人的眉眼、鼻梁、嘴唇。

  似乎每一处都不一样了,人还是那个人,却更加的……嫩。

  商引羽细细咀嚼着脑海里突兀冒出来的词,只觉惊骇不已。

  乔北寄,好像变年轻了。

  商引羽在打量着身前人,他的手指停在乔北寄下唇,其内侧有着一处被咬破的印记上,看位置应该是乔北寄自己咬的。

  乔北寄的神情显得紧张无措,似是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局面。

  乔北寄跟了他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不知道应对。

  对方如果馋他龙体了,就该把他的手指含进去,像当初被教导的那样侍奉!如果觉得耻辱恼怒,理应一口下去,直接将他手指咬断!

  商引羽的视线凝在自己修长如玉的手指上,一个猜想在他脑中浮现。

  那猜想让商引羽浑身的寒毛都立了起来,他猛一将身前人推开,转身快步上岸。

  商引羽用沐巾粗略擦了身上的水迹,匆匆穿上衣物往外边走去。

  路过落在温泉池入口出的衣服时,他目光微凝。

  那是两件两件练功服,一件素白,纹着九龙祥云,一件玄色,袖口纹着暗卫标识。

  ——早在三年前乔北寄就不是他的暗卫了!

  商引羽听见身后的出水声,他不愿停留,脚下步伐不由再次加快。

  真的会是……重生吗?

  会不会是乔北寄给他布了个局来演戏?

  身后没人追上来,这让商引羽不知该松一口气,还是更加提起心。

  皇帝忽然步伐匆匆从海棠汤出来,外边候着的宫人都是一惊,大太监安德忠忙带宫人跟了上去。

  “陛下?”大太监边追边惊诧道:“您这是急着去哪哟。”

  “安德忠?”商引羽闻声脚步一停,转身看他,视线落在大太监的腿上,心中微惊,边观察着大太监的神情边问:“你的腿寒好了?”

  安德忠是他潜邸时就在他身边侍奉的太监,上了年纪的老人腿脚都有点毛病。

  前些天温度骤降,安德忠老寒腿发作,据说是行走不能,就跟他告了假,由着新上的小太监在他身边伺候。

  突然受到陛下的关心,安德忠心中感动不已,但他腿好着呢。

  “老奴的腿脚还算便利,能跟上陛下,陛下可是惦记着御书房的奏章?今日休沐,陛下不比如此操劳……”

  奏折……

  对了,还有奏折。

  宫人的神色都看不出异样,就算这些都是演出来的,那些批阅了就下发各地的奏折也做不得假,还有军机处的密信,都是看过就销毁的。

  乔北寄再怎么权势滔天,也没法把曾经的奏折密信复原。

  商引羽急切得很,没时间听安德忠唠叨,也不让人备轿辇,转身快步往御书房而去。

  “诶呦,陛下!陛下您发还润着!”安德忠抓过小宫女捧着的布帛就追,可怜他一把老骨头。

  等安德忠跟着皇帝的背影,气喘吁吁地跑进御书房,皇帝已经翻看起了桌上的奏折。

  是真的“翻看”,没有御笔朱批,眨眼间就被翻过了好几本。

  “陛下可是在找什么?”安德忠拿着布帛上前。

  皇帝不止是头发在滴着水,连衣袍也是随意穿戴,安德忠暗暗在心里道了句武者就是不知道伺候人,边小心撩起皇帝的长发,用布帛一点点擦拭。

  “看今日几月初几,找良辰吉日。”商引羽随口胡诌一句,随手打开两广总督的奏折,看到对方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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