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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权相想从良[重生]-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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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将,自己便会被孙达志以此为胁迫,去坑骗朝廷修筑堤坝的拨款。
疏长喻心中顿时被羞愤和气恼充满——想他疏长喻已经不是个初入朝堂的青瓜蛋子了; 怎么……仍旧会被这低劣的骗局诓骗呢!
下一秒,不知为何,他脑中跳出的既不是父亲失望的神情; 也不是朝廷即将损失怎样一笔巨款; 而是……
而是景牧。
景牧知道了; 该当如何?
疏长喻平躺在被中; 也不知怎的,一想到景牧,鼻端便涌起一阵酸涩。
他抿唇; 闭上了眼。
这个时候,他突然不怕什么有害社稷,不怕什么办事不力,更不怕什么受人威胁。
什么国家社稷,没有他,自会有别人。天下之大,最不缺的便是有才能又有心思匡扶社稷的人。若是没有,那大不了就是改朝换代,可这天下,仍旧是这个天下。
但景牧不一样,景牧只有他。
就在这时,有脚步声在他床边响起。
那人停在他床侧,没有出声,用极轻的动作在床边放着什么东西。
隐约有瓷器与木桌面碰撞的声音。那声音极轻,像是放东西的人生怕将他吵醒了一般。
有米粥的清香飘来。
疏长喻胸中那股暴怒淤积得愈发深厚。他紧紧咬着牙,听耳边细微的声响,一声一声小心翼翼地传到他耳边。
下一刻,他一把将桌上的东西尽数挥落在地,睁眼怒道:“滚出去!”
紧接着,他便感到了身后某处的钝痛和酸软得几乎要散架的腰背。
接着,他便看到了吓得呆愣在床边的景牧。
……景牧?
疏长喻躺在床上,一时间也瞪圆了眼睛,面上连表情都来不及作出,就这般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景牧愣了愣,接着露出了个小心翼翼的笑:“少傅,你……你醒了?”
疏长喻仍旧没有说话。
他看到了景牧敞开的领口处那几道鲜明的抓痕。那抓痕新鲜得很,一看便是昨夜留下的。
景牧看了他一会,嘴角露出了些苦涩的笑,接着低声道:“我……先出去了,少傅一会有什么吩咐,再喊我。”
他昨夜乘人之危,做了那样的事,他笃定了疏长喻不会原谅他。
他也清楚地知道,疏长喻其人,做事有多干净果决。
景牧能想象得到自己要经历什么。
说着,他便转身要出去。
刚走了两步,疏长喻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景牧?”他嗓子有些哑。
景牧的脚步顿住。
疏长喻此时的语气,竟让他觉得有些虚幻。
没有冷漠,也没有暴怒。那声音的不敢置信中,隐约还有些疏长喻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欣喜。
肯定是自己听错了。
接着,景牧便听到身后窸窸窣窣的下床声。但紧接着,便是一声闷哼,和一声人摔落在地的闷响。
景牧连忙回过身去。
便见疏长喻白着脸色,裹着被子摔在床下。那素白的脖颈肩颈处,尽是昨夜疯狂后的痕迹,这么看着,竟是十分的惨烈。
昨日夜里,疏长喻没有意识,他也是失了理智。
景牧连忙两步上前,一把抱住疏长喻,便将他抱回了床上。
“可有摔着,少傅?”景牧眼都没敢抬,垂着眼问道。
“……我的衣服在哪里?”他听疏长喻低声问道。
景牧连忙去一边将他的衣衫拿过来。
窗外隐隐有嘈杂的人声,疏长喻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们二人此时已不在直隶总督府,而是在不知哪出的一个客栈中。
片刻,疏长喻盯着他,哑着声音,滞涩地问道:“景牧……昨夜,是你?”最后两个字,低得像气音,还带着一夜荒/淫后的沙哑。
景牧心头顿时被一种复杂的情绪揉得紧紧的。他把衣物放在一边,坐在床沿上,抬手把疏长喻裹进怀里,将他的脸按进自己颈窝,不看他的表情。
“是不是你?”疏长喻却执着地又问了一遍。
景牧却通身一震,接着将他放回到床铺上,一声不吭,起身转头,快步地朝外走。
这下,疏长喻倒是愣住了。
“你上哪里去?”见景牧这就拉开了门要出去,疏长喻连忙扬声叫住他。他嗓子沙哑极了,一扬起声音,便感到了一阵钝痛。
景牧在门口顿住了脚步。
“少傅……。”疏长喻听到景牧闷闷地在门口说道。“……我自己走,您不要生我的气。”
疏长喻一愣,一时间他没有说话,门口的景牧也一动未动的站在那儿,顿时便陷入了一片空寂。
片刻后,景牧抬步便要出去。
“我生你什么气?”就在这时,景牧听到身后疏长喻沙哑中带着些柔和的声音。
景牧的脚步顿住,却站在那里,仍旧未转过身来。
疏长喻叹了口气。又道:“回来。”
景牧肩膀颤了颤,却还是转身。
他不知道疏长喻喜不喜欢他,只是有时候觉得是喜欢的,有时候又觉得是错觉。但无论喜不喜欢,景牧都知道,疏长喻是不可能接受他的。
疏长喻这个人,心是狠的。这个狠不是在对别人的时候,而是在他对待他自己的时候。他对待自己,比他对待谁的时候都要狠。
不当做的事,他能将自己死死地捆缚住,绝不去做。
如今,这件最不当做的事,他们二人却做了。
景牧垂着眼,头一次也缩手缩脚地像只鸵鸟。他停在疏长喻面前,便垂下头,一眼都不看他。
“……怎么是你呢。”景牧听到疏长喻轻声说。
果然如此。景牧这么想着,攥紧了放在身侧的拳头。
下一刻,疏长喻的胳膊便一把揽下他的脖子,竟是就这样,坐在床上倾身抱住了他。
“怎么会是你。”他听到疏长喻在自己耳畔低声地说。“昨天……都是直隶府的人。我无论如何都找不到你,吓死我了。”
这声音虽是沙哑的,却像是春日的风拂过杨柳一般,撩拨着景牧的心弦。
他脑中的惊喜登时炸开,接着便耳畔嗡鸣,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
他手忙脚乱地拉下疏长喻的胳膊,拉开了些距离,像是急于确认什么一般,定定地看向疏长喻。
疏长喻也愣住了。他见景牧此时双目通红,似乎还含着水花,双唇紧抿着,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下一刻,他便被景牧狠狠托起后脑,吻住了嘴唇。
景牧这吻又凶狠又急迫,再没了昨晚的柔和温情。他攫住疏长喻的唇,撬开他的牙关便与他纠缠,牙齿在疏长喻唇畔狠狠地咬。疏长喻感受着他发狠的动作和急促的喘息,也没推开他,就这么睁着眼,看向他。
景牧闭着眼,狠狠地吻着他。景牧一双睫毛又长又密,闭上眼时,显得尤其温驯。但他那双锐利的眉毛却是死死拧起了眉心,看起来像只痛苦又不安的小动物。
疏长喻被他啃疼了,却也没动。但景牧却是先他一步,紧闭着的眼睛中滑落了一对泪水。
疏长喻看着他,鬼使神差地抬手,将他颊边的泪水擦去了。
景牧像是被按停了开关一般,动作顿时停了下来。他睫毛上沾着泪,睁开眼看向疏长喻。
下一秒,他便低下头,将脸埋进他的肩窝,有一下没一下地啃他的锁骨。
那手也不老实起来,探进被中,便逡巡在他劲瘦的腰上,顺着他的腰线往下滑。紧接着,他便一翻身,将疏长喻死死压在床榻上。
疏长喻通身一颤,接着向来清心寡欲的自己,居然下腹猛地腾起一股火。他趁景牧察觉前,便一把推开他,低声警告道:“景牧!”
景牧停下动作,脸上还留着泪,一双眼却是又深又狠。他动作顿了顿,盯着疏长喻,下一秒,便又掉下一对泪珠子来。
“怎么了——?”疏长喻一时有些哭笑不得了。他又抬手,给大狼犬擦掉了眼泪。
明明昨夜让你把便宜都占尽了,怎么这会儿委屈成这样?
景牧一把握住了疏长喻贴在自己脸侧的手。
“少傅,你不怪我?”他声音哽咽着问道。
“我怪你做什么?”疏长喻笑着问道。
景牧不说话,眼泪却一直在掉。
他太害怕了。他虽向来主动,每每受挫也仍旧厚着脸皮贴上来,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害怕。他待疏长喻,便如同手里捧着尊琉璃器,看起来抱得紧紧的,可却小心至极,连手中的动作都不敢重哪怕一点点。
景牧这幅模样,倒叫疏长喻心疼了起来。
“好了,还有什么可哭的?”疏长喻抬起另一只手,一边给他擦眼泪,一边说道。“木已成舟,还担心我不负责任吗?”
疏长喻自己心里知道,他不该说这话,也不该与景牧将错就错。
可他阻拦不住自己了。他拦着自己够久了,可拦得愈久,那心思便愈拦不住。
心悦一个人,哪里是说压制住就压制住的?
他自幼便被教育着,要将社稷百姓担在肩上,私人恩怨都不能留。
但是现在的他,躺在榻上,却只想将什么责任、担当全都卸下,只跟这个人滚进温柔乡去,一辈子不出来。
疏长喻看着景牧心想,前世什么刀山火海没经历过,这辈子,还有什么值得怕的。
作者有话要说: 诶嘿~晋江不许开车啦w
不过如果你们夸夸狗花,狗花就去微博上把车开完!!
另外,悄咪咪给大噶剧透一下,很多问题还没有解决,究极boss还在蓄力,所以……景牧小狼狗黑化进度还没有完成噢!
珍惜现在的傻白甜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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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捉虫'
疏长喻这日下午和景牧一同回到直隶总督府门口时; 门口已是跪了不少人。
疏长喻刚从马车上下来,便见为首的那个连着膝行了好几步; 爬到了他脚下一把抱住了他的腿。
疏长喻昨夜操劳过度了,腰腿无一处不疼。被他这么狠狠地一撞,打了个趔趄; 险些摔倒。
“疏大人饶命啊!”疏长喻吓了一跳,皱眉低头; 便见那人竟是孙达志。此人此时面容憔悴,显然是一夜未眠; 候在此处。
不等他后头的话说出口,景牧便两步上前; 狠狠一脚; 将他踹开了。他这一脚至少下了五成力,孙达志被踹翻在地,半天没有爬起来。
“郭翰如呢?”疏长喻听他咬牙切齿地冷声道。“不是说昨夜便将此人押送回京; 送到刑部大牢去吗?”
疏长喻心想,嚯,这狗崽子平日里未曾看出; 竟是这般凶。
一侧; 郭翰如战战兢兢地走出来。
“王爷; 孙大人不允; 定要等疏大人回来再作定夺,下官……”郭翰如毕竟品级比他低,虽是京官; 却不敢随意处置他。
“现在本王回来了,还愣着做什么?”景牧闻言,不等他说完,便冷声吩咐道。“拖下去,此刻便押送回京,不得耽搁。”
两侧侍卫连忙上前去,将哭喊着求饶的孙达志拖了下去。
景牧此时仍然穿着京中侍从的服饰,可在场众人无一不知,这便是京中颇得圣上信任的敦亲王景牧。
孙达志自己也未曾想到。他之前敢给疏长喻下套,就是算准了这支巡查队伍里除他之外再没有管得了自己的人。只要将疏长喻制住,自己便可为所欲为了。
却未曾想,他之前便狐疑为何会与疏长喻同乘的护卫,竟是敦亲王。
待侍卫将孙达志拖走,景牧垂眼看向疏长喻。
疏长喻抬眼看了他一眼,只一眼,便不着痕迹地将目光转开了。
但是就是这么个又寡淡、又短暂的对视,居然都能让景牧从中咂出甜味来。那目光只一相碰,景牧便勾唇笑了起来。
疏长喻转开目光,若无其事地压下自己也意欲上挑的嘴角。
这般,直隶总督府便暂时没有了主人。那孙达志强行贿赂京官,以骗取修筑河堤的拨款,此等大罪回了京就得砍头。故而,这帮直隶官员群龙无首,此时也不敢不倒戈,待景牧回来,便将直隶总督的官印捧给了景牧。
按着前世疏长喻的身份,就算景牧在场,这大印要交也是先交到他疏长喻的手里。可这一世,疏长喻已不再是丞相了,虽是此番巡查的负责官员,但身后站了个王爷,那捧着官印的官员便理所应当地绕开了他,将官印送进了景牧手里。
众人皆道理所应当,疏长喻却觉得颇为有趣,还侧目看了景牧一眼。
景牧却没看他,抬手便收了官印。
“今日便哪里都不去了。”景牧吩咐郭翰如道。“待明日清早,再整装继续巡查。”
郭翰如应是。
景牧便自然地抬手,扶住疏长喻道:“少傅,学生送您去休息。”
这动作虽有些亲密,但他的神情语气都是恭敬的,看起来真像个尊师重道的学生,对自己先生的恭敬小心。
疏长喻却是耳根一红。
周围人连忙让开了路,景牧扶着疏长喻,吩咐道:“都不必跟来。”接着,便扶着他回了他的住所。
待行到无人的地方,景牧四下看了一眼,便一把拿出自己袖中的大印,像个偷东西的贼一般,一把塞进了疏长喻的袖中。
疏长喻袖里一沉,吓了一跳,连忙将那官印拿出来,塞回给景牧:“做什么?”
景牧笑着躲开不接,道:“少傅,这个给你。虽不是什么大官,但你也莫嫌弃。”说到这儿,他压低了声音,道。“无论什么,只要我拿得到的,都给你。”
疏长喻闻言,皱眉,像是看个跟人献宝的孩子似的,无奈地便要将官印重新塞给他:“你休要胡闹,你是圣上之子,此处除了你,无人能暂管这官印。”
景牧却是不接,侧着身子去躲他的动作:“少傅,反正此处也无别人,我的便是你的,你就拿着吧。”
得了什么东西,便塞给疏长喻,这早成了景牧的习惯。更有甚者,他知道疏长喻常年手握重权,如今因着自己,回到了十多年前,什么都需重来,他便更觉得自己在这方面亏欠了他。
疏长喻塞了几次都没塞进景牧手里,见着他嬉笑胡闹的模样,皱着眉头便要凶他:“景牧,你再这样胡闹,我便……”说道这儿,却又不知怎么下口了。
景牧却不怕,丝毫没有晨起那会儿那般哭得梨花带雨的可怜样儿,笑着凑上前问道:“你便如何?”
疏长喻却语塞了。他看着景牧那面带笑意,目光灼灼的样子,心里砰砰地跳。他一甩袖,扭头便走。
景牧看着他通红的耳根,便跟着他,一路到了他的住所。
那儿原本的几个丫鬟都是孙达志安排的,昨夜一并赶了出去,此时一个人都无。疏长喻径直进了房间,景牧便也跟了进去,将门带上了。
下一刻,他便一把拽住疏长喻,将他往那门上一按,紧接着,自己的手便撑在门上,将疏长喻圈在了他和门之间。
疏长喻双眼微瞪,显然是愣住了。
“少傅还没回我的话呢。”景牧的鼻尖与疏长喻的鼻尖之间只剩半寸距离,四目相接。“少傅便要如何?”
房间中顿时升起了一股极其暧昧的氛围。
疏长喻像是被施了什么法术一般,定定地看着景牧,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这种感觉颇为巧妙,像是一对上这人的眼睛,世间言语便都全然失效了般,目光一相接,时间就止住了。
疏长喻就这么被景牧按在门上,一言不发地静默了半晌,才后知后觉地觉得脖颈发烫。
“你又与我胡闹了……”他便伸手要去推景牧,垂眼低声念叨道。
下一刻,他便觉得腰上一紧,竟是被景牧将腰一环,抱了起来。
疏长喻没反应过来,伸手便扒住了景牧的肩膀接着,景牧便抱着他大步进了内室,将他抛在了床上。
疏长喻被摔进了温暖的被褥中,不等他回过神来,景牧便压在了他身上,俯身便开始吻他。
疏长喻一怔,接着便鬼使神差地抬起胳膊来,圈住了景牧的脖颈,闭眼同他唇舌交缠了起来。
景牧的手便顺着他后背流畅的线条滑下,紧紧圈住了他劲瘦的腰,紧紧将他圈在了怀中。
不过片刻,疏长喻便感受到了景牧某处不可言说的顶起,以及景牧开始在他腰上来回摩挲的手掌。
疏长喻:……。
他感到了一阵腰酸背痛。昨夜自己受药物控制着,景牧定然也像个小疯子一般,一夜都无所节制,他这腰背双腿,真有些吃不消。
疏长喻很坚定地抬手,把景牧的脸推开了。
景牧原本闭着眼,此时便睁开了,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起来颇为无害,可怜巴巴地盯着疏长喻。
疏长喻看着他,虽心下有一丝动容,却仍旧强行压制住了。他神情坚定地拒绝道:“一会还要同郭大人一同用餐,明日一早便要启程。”
景牧嘴角慢慢往下弯去,看上去更可怜了。他哼哼唧唧地开口道:“少傅……”唤着他,还不忘挺着腰,往疏长喻的身上贴。
疏长喻头一遭感受到了年龄的差距。
——但是,他如今也是个未及二十的少年郎,这体力上的差距,怎么就这般大呢!
疏长喻接着道:“……我腰还疼呢。”
景牧这下不同他僵持了。他颇为挫败地狠狠在疏长喻唇上啃了一口,接着便将脸埋在他肩窝处,就这般搂着他,不动了。
二人便这般躺了许久。
“少傅。”片刻后,景牧低声道。
“嗯?”疏长喻垂眼看他。
“你喜欢我吗?”他抬起头,一双眼睛亮晶晶地,灼灼地看着他。
疏长喻垂眼看着他,不假思索道:“不喜欢。”
景牧闻言一愣。
“不喜欢,我此刻抱着你做什么?”疏长喻气定神闲地缓缓开口道。“我前世抱个猫狗都嫌缠人。”
景牧好哄极了,一听他这话,眼睛便又熠熠地亮了起来。
接着,疏长喻便感到自己的手被景牧握住,一路朝下引,直到了某处,被景牧按在了一片坚硬火热上。
疏长喻猝不及防,吓得一缩手,却被扯住了。
“我原本见着少傅,便克制不住,时时脑中都是那事。”景牧笑着,嗓音低哑,落在耳畔竟有种难以言喻的磁性和性感。“少傅又说这些喜欢我的话。一切皆因少傅而起,便请少傅帮帮我吧。”
“你……”
“少傅从前总教我思路滞涩、道理不通时当怎么做。”景牧低低的声音落在疏长喻耳畔,也勾起了一阵邪火。
景牧又拉着他的手,探入了他那处的衣料之中。
“如今弟子此处便滞涩的很,还望少傅不吝赐教,教教景牧纾解之法。”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景牧也是甜得发腻的景牧~
一章小甜饼,聊祝宝贝们圣诞快乐!圣诞节别忘了吃饺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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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疏长喻从不知道景牧说下流话、撩拨人的本事有这么高。这一日; 直到他和景牧一同出现在直隶总督府的宴会厅,面色都有些僵硬。
郭翰如早就候在了那里。他见疏长喻脸色不太正常; 却也说不出哪里不正常,便以为他仍是因为昨日的事情闹心。
待吃饭的时候,郭翰如便关心了他几句; 问道:“昨日亲王殿下将您带出去就医,不知那郎中医术如何?”
疏长喻愣了愣; 便听景牧说道:“昨日寻了两个医馆,郎中都不会治; 说这药无药可解。”
疏长喻一听,侧过眼看了他一眼; 见他也在不着痕迹地看自己——死小子; 私底下耍流氓也就罢了,当着郭翰如的面也实话实说,是不是还要讲自己与他昨夜做了什么也一并抖落出来?
他接受景牧; 同他相恋是一回事,公之于众又是另一回事。
他私心里,还是希望众人少知道一天是一天的。一来他尚未想好未来当怎么办; 二来他也不知如何面对父母兄姐。
那边; 郭翰如一愣:“这孙……孙达志; 居然下这般阴损的药?”说到这儿; 他愣了愣:“那疏大人,您昨日是如何……?”
问到这里,郭翰如才觉得自己此话问得不合适——这人中了那种药; 还无药可解,那除了……除了做那档子事,还能如何解?
他这人向来木讷,等话说出口了才觉察出不妥来,讪讪地抿上嘴,未再出声。
可他要问的,却已经问出口了。
这次,疏长喻没给景牧插嘴的机会,慢条斯理道:“昨日,亲王殿下给我找了个青楼妓子,聊作解药。”说到这儿,他还轻飘飘地看了景牧一眼。
接着,他露出了个官场老油条惯常开下流玩笑时的那种你我了然的表情,对郭翰如说:“那姑娘确有些热情的紧,教人不大消受得起。我如今这腰背,还酸痛着。”
这话面上是说给郭翰如听的,可座中那两人都知道,他是将看似同郭翰如说的话,拿去控诉景牧。
而景牧却是没听懂一般,笑嘻嘻道:“少傅若喜欢,今晚还给你叫那个姑娘。”
这二人你来我往的,倒是让坐在一边、安守规矩,从不狎妓的老实人郭翰如窘红了脸。
他在心中痛斥自己:看吧,教你多嘴,问那些个不该问的话。
——
这一天晚上,景牧并没给疏长喻成功叫来那个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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