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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搞建设-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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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时候白胖胖抱着小胖胖,两双别无二致的狐狸眼一起水汪汪的看他……
  段枢白觉得自己仿佛受到了暴击,脑海里充满热血,肾上腺素飙升,整个人和打了鸡血一样,充满了无穷的力量。
  为了消耗力量,段枢白看着堆积如山的公文,埋头,就是干!
  通宵一夜过去。
  大清早,公鸡群鸣,海边的太阳升得及早。
  单晨拎着新做好的大宝贝兴奋地闯了进来,“将军,将军,您说的那个东西做出来了!!!!!”
  “!!!!!”
  “将军!!!”
  单晨看见桌上堆积如山的公文,再看眼睛里带红血丝,明显是苦熬一夜的段枢白,目瞪口呆的同时,心中非常佩服。
  张副将平时还经常抱怨将军推攘杂七杂八的公文让他处理,自己偷懒……
  可是咱将军,明明这么殚精竭虑、日理万机,宁愿通宵达旦,烛火长明,也要及时处理完所有公务。
  单晨眼泪汪汪,实在是太感动了。
  果然将军就是将军。


第123章 医书
  段枢白猛地一抬头; 看见单晨那副寡妇哭坟要哭不哭的表情; 身体骤然往后一倒,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咳咳咳咳咳……”
  就算是当初执行任务断腿的时候,那些个老乡们,也没有人用这种“纪念革命烈士”的眼神看他,段枢白觉得; 单晨这小子,再往他手里塞几朵菊花,再来一个花圈,那形象……
  呸!
  就算是哭; 也是他家玉和给他哭。
  听见段枢白咳嗽; 单晨心中更急了; 连忙上前端茶倒水; 嘘寒问暖,“将军将军,您感染风寒了?您咳嗽了?要不要去找军医来把把脉; 将军你可千万不能病了。”
  “就算公务再重要,也不能这般伤害身体。”
  “刚听人说张副将要过来了,您把那些不重要的,都让张副将帮忙吧!”
  段枢白拍拍自己的胸脯缓过气来; 在单晨肩上锤了一下,“——停停停停停; 我没生病; 也没风寒; 大清早被你这么冷不丁地吓一跳,心脏都被你小子吓出来了。”
  段枢白接过单晨手上的茶喝了一口。
  “啊?”单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将军我怎么了?”
  段枢白磨牙,一口气憋下,对上这种二愣子,是不好用常理来说明的,“没什么,谢谢你关心啊,本将军真没事,你大清早这般叫嚷做什么啊?”
  “哦哦哦!!!将军你看,昨天你说的这个滑车,我和工匠做出来了,看看,来看看。”单晨连忙把地上的大宝贝捡起来给段枢白看。
  段枢白看着眼前这个木头做的弧形物件,似乎是和记忆中的赶海工具有些相像,“手挺巧的,做的不错。”
  “咱们队跟着柏哥出来的,谁的木工不好啊。”新阳城的木头房子,可都是他们一点一滴盖上去的。
  “是啊。”段枢白赞同,不想当木工的士兵不是好将军。
  “将军,你觉得可行不?要不要咱去试试看?”
  段枢白好笑的看着他,“试什么试,潮水又没退去,等下午吧。”
  单晨猛拍自己脑袋,“对对对,瞧我给忘了。”
  段枢白将手上的文书丢下,活动了一下手脚,“走吧,吃早饭去,吃了训练。”
  听到这话,单晨赶忙劝阻:“将军,您这通宵了一夜,得好好休息,今日我带人去训练就好了。”
  段枢白回过头冷眼睨他,一指自己,“你觉得我这样子需要休息?”
  段枢白觉得自己明明还能沿着海边跑三百圈。
  在段枢白几乎要化为实质的冰冷视线下,单晨重重的咽了一口口水,继而沉重地点了点头。
  段枢白:“……”
  还真敢点头。
  单晨瞥了瞥段枢白的脸色,试探性地继续说:“将军,你这般不爱惜身体,小心被夫人知道了,给您禁酒……”
  段枢白:“……”
  还学会威胁上了,这个傻小子什么时候进化成的白切黑。
  单晨中心点题:“咳嗽了,就该找大夫看看,吃药——”
  段枢白大手一挥,揽过单晨的肩膀,把他当做小鹌鹑一样提起来掂了掂,用绝对的力量显摆:“你看我这模样,应该不像生病了吧?”
  单晨摇摇头。
  段枢白莞尔,将人放下,居高临下地看他:“小伙子,你不懂,等你以后成家了,你就知道……”
  单晨满头雾水:“……”
  知道什么?
  “走啦!”段枢白拿起桌上的豪华大信封,推着单晨一起走出屋子,出了门外,将信封交给驿使,“快马送回去给夫人。”
  那驿使接过段枢白手制的“豪华大信封”,心中无限纳闷,他当过多年的信差,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信,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呢?为什么这么厚?
  莫非是一本书?
  是了,这是给夫人的,将军以前就喜欢给夫人搜罗各种医书,这信封里装的,一定也是一本医书。
  驿使在心中自我解惑后,拿起信封,快马赶路回新阳城。
  段枢白和单晨才把信封给了驿使,正巧遇上了刚回来的张长乐,段枢白眼睛一亮,“长乐,这么快回来了?”
  张长乐身上风霜满满,眼睛里也带着疲惫,“趁夜赶路,比预定的提前一日回来。”
  段枢白示意单晨先走,他拉着张长乐又回了屋,“长乐,你回来的正好——”
  张长乐跟着段枢白大步流星走进房间,哪怕是一夜赶路,他老张的眼睛也是雪亮的,张长乐那双锐利如鹰的眼睛第一眼就瞄到了桌子上堆积如山的文书。
  张长乐内心苦涩一笑,心头拔凉拔凉。
  原来自家将军的热情迎接,竟是为了这事,老张天生劳碌命。
  段枢白让张长乐坐下,自己主动给劳苦赶路一天的心腹爱将倒了一杯茶,张长乐颤巍巍的接过茶,无事献殷勤……
  张长乐内心:我是不是应该主动请命。
  段枢白自己也喝了一口茶,灿然一笑,再偏过头来看张长乐,顿时,他被一张“小白菜”脸给吓得让茶水呛了几声,“咳咳咳咳……”
  心腹爱将此时脸上的表情,活脱脱就是一个被剥削的“小白菜”,给他放上背景乐,就能直接唱出“小白菜呀,地里黄呀,两三岁呀,没了娘呀……”
  摆出这么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是要作甚?
  这一个两个的,是要呛死他吗?段枢白揉了揉自己的胸膛,想起自己要说的话,再次展颜一笑,“长乐,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张长乐嘴角一抽,不悲不喜,满眼写着“视死如归”“听天由命”,就等着段枢白高声一呼:“长乐,这些不重要的公务,你都帮我处理了吧!”
  “将军请说。”
  段枢白兴奋道:“长乐,我又要当爹啦!”
  张长乐:“???????”
  张长乐:“!!!!!!!”
  知道自己怀孕后,萧玉和安安心心待在将军府里养胎,医馆再也没有去过一次,偶尔夏蕴乔他们会来陪他说会儿话。温泉庄子已经开始对公众开放,借着报纸的传播效应,温泉庄子的名声传的越来越响。
  原本新阳城的普通老百姓,心想这种一听就是达官贵人们享受的“温泉山庄”怎么也和他们扯不到半点关系,可是那段时间,新阳城里各种店铺,半数以上都有购买满多少多少银子,就送温泉山庄的“登记游玩票”。
  拿着免费送的几张票,便能免费带着家人一起去温泉山庄住上个一两天。
  免费得来的东西,自然要去试试。
  温泉庄子里人员爆满,天天客房都在排队。
  等到了温泉庄子里体验一晚后,所有人都觉得这一晚住的值,普通的阳州老百姓打听一下价格,一夜也不过几百文,如果只是单纯来泡温泉,那就更便宜了,偶尔咬咬牙来玩上一两次,没有人负担不起。
  没有溺水的风险,让孩子来玩玩水滑梯水枪;大人们打打牌、看看风景,似乎也非常不错。
  就这样,温泉山庄成了阳州一个新的热闹地方。
  其他几个州的人得知了,同样有人想过来玩玩。
  夏蕴乔等人,原本以为自己来到这温泉山庄当什么“服务员”,不过也是和“青楼卖笑”没什么区别,等温泉山庄开业后,夏蕴乔才发现他们的认知错的很离谱,他们太高估自己了,温泉山庄的魅力吸引人完全不屑于他们“卖笑”。
  来玩的,大部分夫妻老少一家子,看都不会看他们一眼。
  最多就是用看猩猩的眼神惊奇道:“这里居然有漂亮双儿哎……”
  惊奇几句就走人了。
  温泉山庄里到处有守卫,同样也没人敢闹事,最是和谐不过。
  夏蕴乔等人拿着自己应得的工钱,打从心底得到了一种这样的认知:我可以用自己的双手做普通的活来养活自己。
  虞楚后怕不已地拍拍自己的胸脯:“幸好我当初厚着脸皮留在了这里。”
  温泉山庄日进斗金,赚了一波又一波的银子,账本都呈到了萧玉和那里,萧玉和翻翻账本,发现这个庄子可真赚钱。
  等到了冬天,还可以在庄子里种青菜。
  萧玉和有了身孕,身子特殊,就不好再去病人来往的医馆。于是张老等一众名医,就来将军府里见萧玉和。
  “这些药方,都是我自己写的,小辈才疏学浅,也不知是否有错,诸位长辈们可以帮忙看看……”
  张老看着一张张白纸上,秀美字体写的药方,在心中赞叹无比,如果不是知道这药方是眼前这个漂亮公子所出,不然还以为是当世哪位手法老道的精诚大医所撰。
  萧玉和一袭鹅黄色的衣裳,如果是普通人穿这样的颜色,容易显得庸俗不已,但是放在眼前这个大家公子身上,却穿出了另一种叫人折服的气质。
  张老捋捋自己的胡须,得知段夫人有心主持编撰医书,还愿意将各种名医手札孤本公开给他们观看学习,就这份气度,他心中都佩服。
  本朝以来,歧黄之术并不受重视,他们这些医者的地位,也是岌岌可危,没钱的看不起病,而给有钱的看病,却是要命。
  来到新阳城,见到的是另外一幅天地,他们这些老头子,来了都不想走了。
  “段夫人,你太自谦了。”
  萧玉和坐在大厅里和一众名医讨教医术,各自抛砖引玉,互相交流。
  “公子!公子!公子!”秋然急匆匆跑过来叫他。
  萧玉和抬头道:“怎么了?”
  秋然知道自家公子心中看得最重的人就是将军,这不,有将军的消息送回来,他不赶紧来告诉公子,“姑爷有东西叫人送回来。”
  秋然从身后掏出那个外表“大巧不工”的古朴信封,呈上去给萧玉和。
  萧玉和拿着那个奇奇怪怪有些沉的信封,心中莫名,“这是什么?夫君叫人送回来的?里面装的什么?”
  “送信的人说,可能是医书。”
  医书?夫君确实总记得给他搜罗各种医学孤本,萧玉和温柔一笑,猜测道:“莫非是云颢经?”
  之前就听说夫君在给他找这本书,难不成现在找着了,特意送过来给他做惊喜。
  “云颢经?”
  耳尖的一众人听到这个名字,个个也是心痒不已,不是听说这本书已经失传,残留的唯有零零散散的断篇,他们只见到过只字片语的断篇,莫非段夫人这里还能找到全本?
  张老杨老等名医的眼睛齐刷刷看向萧玉和,或者说看看向他手中的那个信封。
  萧玉和笑了笑,毫不在意的当众拆开了信封。


第124章 上墨
  手上的信封密封地非常严实; 萧玉和用了力气才撕开,他抬头左右看了看; 发现所有人的视线都在他手中。
  大厅中热闹的讨论气氛已经平静下来,全都静默着看他手底下的动作。
  萧玉和低下头来,自己也很好奇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书?怎么能这么厚?为什么要把书塞进信封里啊?眼角的余光突然瞥见信封上的折痕,他突然想到这样的手工; 莫非这东西便是某个不会做莲花灯的人亲手做的?
  萧玉和心中的笑意更甚,手上用力的动作却不由自主减轻了; 在不损害信封外表的同时,将信口打开; 白皙的手指拿出里面的东西。
  所有人的眼光更加集中在他身上; 张老捋胡须的手都不自觉停止了。
  一沓白色的信纸在手上自发摊开,厚厚的一页页纸似是没有装订好的书页; 萧玉和向那龙飞凤舞的墨字看去……
  同时; 所有人伸长了脖子往这边看; 就等着看段夫人的反应,莫非真的是失传的云颢经; 他们这些老头子的心也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空气里越发静默; 落针可闻,离萧玉和最近的秋然最能看清自家公子脸上的表情。秋然嘴边噙着笑容,却突然发现他家公子没有意料之中的惊喜; 公子白皙的面颊陡然飘上了无数红云; 像是江边的晚霞一样烧的热烈。
  信封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
  为什么公子是这样的反应?
  秋然心中充满狐疑。
  萧玉和只看了一眼; 便手慢脚慢将手上的所有信纸胡乱折叠塞回信封; 然后故作镇定地将信封折好,努力控制好自己的声音,用沉稳而又抱歉的语气说:“里面并不是什么医书,是小辈我平时顽劣,爱看些乱七八糟的话本小说,夫君知道我喜欢这个,便给我捎了一些手稿,你们知道颜立吗?”
  萧玉和尽力让自己的语调平稳,生怕别人察觉出来一点异常,安静的大厅里只能听见他一个人的说话声。
  萧玉和的声音像是打破了大厅里一道屏障,略显沉闷的气氛重新恢复了热烈,张老非常有眼色地出声道:“知道知道,颜大手,我们在茶馆里也听过他编的说书……”
  “看过他排的戏码……”
  “段夫人手上这份手稿难不成是阳报里那篇连载故事的后续?”
  ……
  大厅里的各种猜测议论声此起彼伏,秋然在心中纳闷:明明那信纸上的笔迹是将军的,为什么公子却说是颜立先生写的话本。
  萧玉和努力使自己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沉着淡定,奈何自己的脸皮太白又太薄,他自个能够感觉到某个人在他脸上烧了一把浇不灭的火。
  萧玉和只好硬撑了一会儿,然后借口自己身体抱恙,让秋然在这里好生招待各位名医,自己携着那份“古古怪怪”的信封离开。
  手上提着信回到房间,萧玉和心中的羞愤丝毫未减,在这空荡安静只有他一人的房间里,一汩一汩接连不断的羞窘涌上头顶,他卧倒在足以容纳四五人的架子床上。段枢白离开后,这个独家定制的架子床对他来说只大不小,而此时,这个架子床更是放大了无数倍,萧玉和恨不得找个缝里钻进去。
  他的脸红的要滴血,额头上的朱砂痣愈发红艳。
  萧玉和心中懊恼,看他刚才做了什么,他怎么能直接在各位长辈面前拆夫君的信,想到自己方才看到的东西,萧玉和现在还窘迫难当。
  这就像是自己秘密写的情书被当众公开了一样……还是在一群长辈面前。
  不是说好是“医书”?为何打开来一看却是那样的“书”,虽然说“家”,但是萧玉和从没见过有人真能把“家”。
  段傻白啊段傻白,你不从文反倒从武,真是浪费了你的才情!
  萧玉和在心中奋力嘀咕了几句,最后还是小心翼翼将怀中死死抱着的古朴信封重新摊开在手中,坐起了身子,拿出那一本厚厚的“家书”,像平日里读话本一样,安安静静地读了下去。
  ……夫君在信上说,他已经知道自己怀有身孕,萧玉和心中陡然一震,却发现夫君在信上并没有责备他的隐瞒和自作主张,龙飞凤舞的字迹表露出了其主人的桀骜不驯,字里行间透露出来的霸道还有点淡淡的玩笑语气,让萧玉和仿佛回到了对方还在身边时候的感觉。
  夫君虽然平时日会说些不着五六的话,但在大事上却从不含糊,在关键的时候,他不会胡乱责备人,也不爱说一些泼冷水的话,反而会温柔的鼓励他。
  萧玉和的心突然平稳了下来,一点一点的甜意在心间化开,他在心中颇为幸福地想到,自己是修了几世福气,才得了这么个好夫君。
  萧玉和整个人窝在那里,特别像被顺毛地非常舒服的小狐狸,一张张信纸上的字,就像是一只温柔的手掌,一点一点抚平他心中的焦躁、激动和害怕。
  看完所有的信后,萧玉和蜷缩在架子床上,一手拿着信,一手抚摸着小腹,小声地和肚子里还没出生的孩子说话。
  “另一个爹爹知道你存在了,要乖乖的知道不?”
  萧玉和嘴角漾起笑容,今天诊过脉,肚子里面的孩子被养的极好,应该是不会再出什么问题。等到了孩子出生,这个孩子会想谁呢?像夫君,还是像自己?团团和夫君一个模子印出来,而这一个,会不会也是这样。
  未来会有一个小小团团,跟在他的团团哥后面窜上跳下,左滚右滚……两兄弟都是败家子,一顿饭顶别人三餐,万一到时候一个摔杯子,另一个摔碗,兄弟两联合在一起闹腾着要爬屋顶……
  想到这里。
  萧玉和突然有些头疼。
  幸好他们的家底还算丰厚。
  养得起两个败家子。
  萧玉和左思右想了良久,最后还是决定将自己的担忧作为回信写给段枢白,让他这个亲爹来出出主意,以后怎么来管猴孩子。
  小团团是越来越闹腾了。
  马淑琴来帮忙带小团团,马淑琴年纪老了,被这个精力旺盛的小家伙折腾的不清。
  小团团不仅力气大,精力大,嗓门也大。
  隔着一堵墙,萧玉和都能听到他哇哇大闹的声音。对了,团团能站起来了,萧玉和执笔写到这里,想起他们家的小团团,脾气拗得飞起,能站着就不坐着,刚学会了走,就不愿意爬,吧嗒吧嗒还不用人扶,踉踉跄跄向前走,摔倒了还会自己连滚带爬的站起来。
  萧玉和让人给小团团的房间到处铺了地毯,尖锐的地方都用布给包着,让这个小家伙自己在厚厚的地毯上随便爬随便走。
  小团团还经常闹腾着要去温泉山庄玩水水,萧玉和不好出行,就由奶奶马淑琴带着去……
  萧玉和字斟句酌地在信上写上了一连串自己和孩子的生活小事,拟好草稿后,又工工整整抄了一遍,他满意地一一读过之后,装进了普通的信封。
  萧玉和看着手上的这封信,突然觉得自己这一封信,和段枢白寄过来的那封“模样新奇”的信相比,好像落了下成。
  是不是还要加点什么?给夫君一个惊喜?
  萧玉和托腮冥想,他是不是也自己手工做一个特殊的信封?但是这样太没有新意了。
  萧玉和抱着信封苦思冥想良久,从床上想到轩窗前,从莲潭边想到饭桌前,思来想去再三,萧玉和决定要在信里附赠一副特殊的“团团夏睡图”。
  说做就做,叫人拿了书案笔墨去到小团团的房间,房间里的团团正在午睡,小丫鬟拿着把扇子给他扇凉风。
  软塌上的小团团穿着单衣,露出里面红艳的小肚兜,胖胖的脸颊贴在软塌上,整个人呈大字型,看起来憨态可掬。
  萧玉和无声的掩嘴偷笑了一会儿,叫人小心翼翼地摆好书案,铺开宣纸,磨好笔墨,就着正午的暖黄色日光,用自己绝妙的画艺,画了一副呼之欲出的“团团夏睡图”。
  大家族长大的孩子,萧玉和学了十几年的作画,虽不到大师的程度,但是画上一副栩栩如生精致小画的本事还是有的。
  虽然他已经好些日子没有作画,基本功却未见生疏。
  更何况画的还是自家孩子,更是用了真情。
  萧玉和画好了画,拿在手上欣赏,自己满意地很,并在心中想到:夫君见了应该也会很高兴。
  “爹!爹!”萧玉和的画,画好了,软塌上睡着的小团团也醒了,醒过来的小团团看见萧玉和,揉了揉眼睛,张大了嘴巴叫爹。
  稚嫩的童声在夏日里听起来极其悦耳。
  萧玉和搁笔一笑,大步走过去,在丫鬟的帮助下抱起这个肥嘟嘟的小家伙,小胖墩入手可沉可沉,萧玉和也不敢抱他太久。
  “小团团,来看看自己的画像。”
  萧玉和在小团团的脸上亲了一口,抱着小胖墩去看自己刚刚画出来的画,小团团伸长了脖子去看画,虽然他看不懂,却会咿咿呀呀地指点,小爪子指着带着墨水的毛笔:“要!要!要!”
  萧玉和笑,指着画像上的小团团:“团团,你看,爹爹画你画的像不像?”
  “要!要!”小胖墩不想看画上的“黑团团”,他只想要那支漂亮的毛笔。
  见小胖墩不搭理自己,萧玉和倒也自得其乐,抱着小胖墩,自己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我看看,是不是少了点什么?”萧玉和盯着宣纸上的黑团团沉思,“还少了题词和印章。”
  萧玉和单手抱着小团团,右手拿起毛笔,沾了墨汁,在宣纸右上角写上“团团夏睡图——萧玉和”这八个字。
  “还有印章。”
  萧玉和想起自己的印章前几日被某个小胖墩摔破了,他惩罚性地揪了揪小胖墩的脸颊,教训道:“你看看你,你把爹爹的印章摔坏了,现在要怎么办?”
  小团团安静地看着萧玉和写了字后,幼小的心中依旧对那支黑色的毛笔心动不已。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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