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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搞建设-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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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晓得,他们一靠近我们,就拉开弓,不射箭也不舍其他的东西,就对我们射大蒜。”
  单晨拿起那个大蒜闻了闻,刺鼻味熏人,不禁大大地打了一个喷嚏,惊叫道:“难道他们那边的大蒜有毒!!!”
  小兵一头雾水,也变得有些慌张,“若是有毒怎么办?好多战士摸到了大蒜!”
  “我也摸了,快叫军医,给军医看看!”
  “等等!”段枢白看着单晨手心那个圆滚滚胖乎乎的无害大蒜头,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东西一样,嘴角不由自主地抽了抽。
  大蒜,还有那奇奇怪怪的舞蹈——他们该不会把咱们当做什么奇怪的东西了吧……
  段枢白偏过头来朝敌方的战舰看去,对方船上的歌舞还在继续,白衣人迎风舞蹈,一阵阵悠扬的乐曲声在海面飘荡。
  高昂的独奏乐过去,又是一阵集体大合唱。
  卢克索帝国的话,他们这些人听不懂,只能听见朦朦胧胧的和歌声。
  “他们在唱什么?”
  “好像在说什么神之类的。”
  “难道他们是要请神?”
  ……
  单晨问段枢白:“将军,那我们要怎么办?”
  段枢白剥开那个蒜头,露出里面洁白色蒜瓣,轻轻笑了一下,“他们对着我们大合唱,来,我们战士们的气势也不能被他们盖了去。”
  “让所有的船,擂战鼓!”
  单晨点头,马上叫人去传信号,“擂战鼓!”
  手中的大蒜味太重了,段枢白情不自禁打了个喷嚏,他想揉揉鼻子,可是刚抬手,便止住了,一手的大蒜味,除非他想把自己熏死。
  单晨忧心忡忡,“将军,这大蒜不会真有毒吧?要不要叫军医看看?”
  段枢白塞了一半大蒜喂进单晨嘴里,“让永清重新准备开炮。”
  “就对着那群白衣傻缺打!”


第129章 对峙
  在浩荡的战鼓声中,神官的船和纸糊的一样; 一击就溃。。
  就像是小孩抢了大人的武器一样; 这群神官完全没有抵抗力; 和他们打仗; 简直像是一场荒唐的游戏。
  方才喊“开炮”的段枢白后悔的肠子都纠结在一起。
  他已经看出了这些神官的“真材实料”。
  浪费他的弹药; 幸好邵永清手抖了一回,也没真的把船打坏,但是那支离破碎的模样; 段枢白看得也很心疼。
  “停停停; 别打了,左右上去包围他们!”
  他们的船包饺子一样将神官的船全都包围。
  那些扭着屁股跳舞的金丝白衣神官哪里还有一丁点“神性”,全都尖叫着仓皇而逃; 但是在海上; 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他们的妖法太强了!”
  海上回荡的震天战鼓声响彻在耳畔,神官们被战鼓的声音吓得两腿战战; 就是在这样的鼓声中; 海面掀起波涛; 海船如同地动山摇; 中央碎裂了一个大洞。
  面具散落一地,乐器也散落了一地; 金丝的琴弦被人毫不留情地踩断; 慌乱之中; 周围的一切都变得不重要; 唯有自己重要。
  “保护雅各神官!”
  “保护神官!”
  “吹号角; 吹号角!!”
  “快给岛上的人发信号!!”
  段枢白的人已经跳上了敌人的船,段枢白站在船头,看着眼前的几艘大船心痛不已。
  敌人的船,此时已是他的船。
  打在敌人的船上,就跟打在自己的船上一样。
  造一艘这样的船是要能工巧匠费时费力几个月乃至几年。这些都需要大量时间和大量人力去积累。卢克索帝国原本就是海上大国,他们的制船技术不用多说,坎麦尔带过来的船队的舰船更是优秀,而海寇们在阳州海域驰骋多年,存下来的海船更是多如牛毛。
  段枢白的船呢,则跟他名字一样一穷二白。
  段枢白强行克制住心疼,带着几分打土豪、分田地的口气一摆手:“去把这些神神叨叨的白衣人都绑了。”
  被士兵抓上来的雅各还在神神叨叨的念着“上神”和“神罚”,段枢白一脚将他踹倒在地上,让单晨将他敲晕。
  “上神会惩罚你们——啊!”雅各被单晨一棍子拍晕。
  单晨蹲下来看雅各的衣服,华丽的白色织品缀满各种金色纹饰,看起来就像是天边的金色流云,华贵又美丽,雅各的手腕上还有十几个金丝圆圈手镯,在日光下发出璀璨的光芒,“将军,他们身上的东西都是纯金的。。”
  段枢白挑了挑眉,评价道:“这些人啊,就叫做‘会行走的黄金’。”
  单晨眨了眨眼睛:“将军,我觉得他们是‘会主动送上门的黄金’。”
  “都差不多。”段枢白笑着叮嘱道:“俘虏他们的时候,记得把衣服和配饰都扒下来。”
  单晨猛地点头:“那是自然!”
  “今天缴获了十来艘好船!”
  “哈哈哈,天降横财!”
  段枢白眼见得自己的人已经将敌方的船占领了,之前曾经缴获过迈伦的船,他们对迈伦的船有所研究,卢克索帝国财大气粗,用的都是好材料,他们国家的人不怎么样,铸造工艺却有许多优点。
  段枢白的战船上虽然装上了火炮,但若是只用制造工艺来比的话,他们的船比上卢克索帝国的船,宛如倒退了几百年。
  不是段枢白高估敌人,而是两方的舰船放在一起,区别一览无遗。
  一个像是海里巨齿骇人的大白鲨,另一个则是甩尾巴单纯无害的小白豚。
  卢克索帝国的船上有许多精巧的设计,给了阳州工匠许多灵感,他们的工匠在卢克索帝国的船上进行了改造,依旧有很多弄不懂的设计。
  “要是能抓一个卢克索的制船工匠来问问就好了。”
  段枢白方才在心里这般想着,单晨就抓着两人过来了,“将军,这两人是卢克索的制船工匠,他们会修船也会造船。”
  段枢白睁大了眼睛看了看那两人,那两人瑟瑟缩缩地抱在一起,金黄色的头发有些微卷,段枢白勾唇一笑:“这可真是意外的惊喜。”
  “好好招呼这两人。”
  “单晨啊,我以前不是和你说过草船借箭的故事吗?我们现在就来玩以船借船。”
  段枢白这也是无奈之举,他和坎麦尔现在的问题是:一方有船人少,另一方则是船少人多。
  坎麦尔的航船巨多,但是他们有战斗能力的人少,他们装备精良,却缺乏合格的将领和指挥。而段枢白则是没几艘船,但是他的兵多,调配有度。
  “让几个小船队每天绕着安贤岛和图灵岛转悠,引诱敌方战船出来,和他们小规模作战时,不要损害他们的船体,作战目标以抢船为主。”
  “是!”
  运用这个方法后,段枢白在短短几天内,又得到了数艘卢克索帝国工匠耗时三年制作而成的亲王护卫船。
  大大充实了自己的水师力量。
  只是这个方法奏效几次后,敌人也聪明了,这方法就不管用了。
  坎麦尔直接让人龟缩在岛上不出岛,不理会段枢白的挑衅。
  坎麦尔认定段枢白此时没有能力强行登岛。
  他派兵死死守住海岛,段枢白的船队只要一上岸,面临的就是他布下的天罗地网。
  两方僵持不下,一个龟缩不出来,一个攻不下。
  单晨对此很焦急,“将军,他们不出来迎战了,怎么办?”
  段枢白表情凝重:“看来他们是要死守海岛。”
  “我们要怎么才能收回海岛,先打图灵还是安贤?无论哪一个,都不好拿。”
  “我们的船太少了,一次运不了太多战士,大家从来没有打过这样的登岛战斗。”
  “如果我们要登岛强攻,对方肯定布下了陷阱等着我们,到了他们的地盘,将士们不熟悉,无论我们攻得下还是攻不下,一定损失惨重。”
  段枢白托腮沉吟良久,说道:“容我再想想。”
  “这几天先叫人给我绕着海岛航行,所有的战士在船上高声擂战鼓!咱们先在气势上压过他们。”击垮岛上之人的心理防线。
  自从段枢白派人绕岛航行擂战鼓后,安贤岛上的人个个都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好不焦躁。
  他们全都绷紧了心神,一丁点风吹草动,就吓得像个惊弓之鸟,生怕那个叫段枢白的魔鬼不管不顾打进来。
  咆哮的战鼓声包围着他们,像是死神的催命符。
  坎麦尔睡在金子床上做起了噩梦,他梦见段枢白强行攻上了海岛,一枪戳穿了他的喉咙,他听说这个姓段的魔鬼,最喜欢刺人咽喉。
  他从梦魇中惊醒,惊慌不定地护住自己的脖子,胸腔上上下下起伏,嘴巴大张,不断呼吸着粗气。
  “那只是个梦。”
  坎麦尔从噩梦中清醒了过来,他看向床的另一边,一个容貌清秀的男孩睡在他身边,脸上犹带泪痕,这人是图坦送过来取悦他的阳州双儿。
  他昨晚狠狠折腾了他一夜,将所有的担心、害怕、怨恨与恼怒全都发泄在他身上。
  坎麦尔双手护住自己的脖子,看着一旁熟睡的双儿。
  他突然发了狠,掐住身边人的脖子,那个双儿在睡梦中被人掐住了脖子,挣扎昏睡中睁大眼睛,身体拼命挣扎,坎麦尔骑在他的身上,死死掐住他的脖子,直到身下的人再也没有动静。
  坎麦尔长长呼出一口气。
  他此时才完全从噩梦中走出来。
  坎麦尔面容微笑,唤奴仆进来清理房间。
  低着头的侍女恭恭敬敬地替他穿上一丝不苟的亲王服饰,坎麦尔坐在镜子前,皱着眉头发现自己居然长了几根白头发。
  整个人如同老了十岁。
  “这群该死的阳州人。”他咒骂道。
  梳妆完毕后的坎麦尔去巡视了一番自己的黄金宝藏,但是那如同一团璀璨金光聚成的“金山”并没有使得他的心情好转。
  坎麦尔坐在王座上,眉头紧蹙。
  婀娜优雅的嘉丽夫人穿着束腰百褶长裙,她的细腰如同水蛇一样,她的臀部高耸,像是饱满高耸的蜜桃,她迈着极具诱惑力的步伐走向坎麦尔亲王。
  坎麦尔一抬头,便能看到她白皙如雪的胸脯,嘉丽夫人的胸前带着一颗发光的红宝石石。
  嘉丽夫人替他倒了一杯葡萄酒。
  坎麦尔大手一揽,将美人搂入怀中。
  嘉丽夫人红唇微启:“亲王近日忧虑深重,还请保重身体。”
  坎麦尔叹了一口气,“这群该死的阳州人,那段枢白天天叫人敲锣打鼓作势要攻岛,我哪里还吃得下饭、睡得了觉。”
  他发愁道:“这可怎么办是好?”
  “在海上,他有妖法,我们打不过他。”
  “万一他要攻岛?”
  嘉丽夫人嫣然一笑,“亲王你多虑了,如果段枢白他要攻岛,或者说他能攻岛,他早就带人打进来了,现在还没攻进来,说明他也奈何不了我们。”
  坎麦尔咬牙:“他能围一天,就能围一个月甚至一年,他能将我们死死封锁在岛上,久而久之,我们迟早败在他手底下。”
  “迈伦的船被他劫了,我们和帝国失去了联系,也不知帝国何时才能派人过来。”
  “现在还能有什么办法,有什么办法才能叫他退兵??”
  “没有办法!我们现在就像是狗爪子下被玩弄的老鼠,迟早有一天,他会对我们张开血盆大口。”
  “有办法,亲王,我们有办法。”嘉丽夫人动人一笑。
  嘉丽夫人能获得坎麦尔的无限宠爱,这女人无论是心机还是手段都是普通女人无法到达的。
  坎麦尔眼神一动,“什么办法?”
  “亲王,段枢白也是人,是人就有弱点,我们只要找到他的软肋……”
  坎麦尔坐直了身子,一双眼睛死死地盯住嘉丽夫人,“他有什么弱点?有什么弱点能让他退兵。”
  嘉丽夫人笑容嫣然,“亲王,您忘记了吗?我们的探子已经登上了阳州的土地,他们探听得知,段枢白有位极其宠爱的双儿夫郎萧玉和,此人就是段枢白的软肋,我们的人只要抓住他做人质,一定能打破此时的僵局。”


第130章 遇袭
  “段枢白的夫郎?”坎麦尔紧锁住眉心; 在心中沉思。
  嘉丽夫人笑得温柔; “段枢白和夫郎萧玉和感情甚深; 这位段将军还是一个痴情人; 除了心爱的夫郎,不要其他任何一个女人双儿; 先前多萝还被其父亲送给段将军,结果被段将军驱逐回来……”
  想到多萝那么一个漂亮风骚的女人都被段枢白赶了回来,坎麦尔感慨道:“原来这厮还是个痴情种。”
  “这种痴情的英雄最好对付,他的心上人,就是他的命根子,我们只要抓住了他的命根子,就有了和他谈判的条件。”
  坎麦尔沉吟片刻; 算是认可了嘉丽夫人的话; 点点头道:“还是你们女人最懂这些英雄美人的事。”
  对坎麦尔来说,什么美人美女,不过和一件光鲜亮丽的衣服一样; 随时可以扔掉换一件新的; 要他为了“衣服”而放弃到手的金银财宝; 放弃出兵胜利的机会,真是荒唐。
  恕坎麦尔无法理解这种痴情人的想法。
  嘉丽夫人高深莫测地笑了笑,这种办法自然是要因人而异,若是将这个法子用在旁边这个自私自利的大野猪身上; 当然没有任何效用。
  嘉丽夫人美目一敛; 如果不是和段枢白身处敌我两营; 她还真想见见此人。
  “等抓住了萧玉和,我们就以此和段枢白交换条件,我们只要死死控制住人质,他们绝不敢与我们动武……和他们谈判时,我们甚至能将一半的金矿许诺给他们,用金银和人质换得一时和平,但是亲王,您先别着急恼怒,您只需要忍耐一刻,您的忍耐是有回报的,等我们有了喘息之后,我们就能和帝国取得联系,大帝会派兵过来支援我们。”
  “在帝国勇士锐利的刀枪下,我们一定能将段枢白一网打尽,到时候,无论是金矿,还是阳州的美人、土地和奴仆,全都属于亲王殿下。”
  嘉丽夫人暧昧笑着将这一长串话说完,坎麦尔听后久久不发一语,沉默良久后,坎麦尔缓缓点头,似乎认可了嘉丽夫人的话。
  坎麦尔道:“你既然说那萧玉和是他的命根子,那段枢白还能不派人好好保护着,我们的人能抓得到他吗?”
  “我们在阳州的人马并不多。”
  嘉丽夫人笑着环住坎麦尔的脖颈,在对方耳边口吐如兰:“亲王,你要知道,重金之下必有勇夫。”
  “图坦在阳州的人马虽然被段枢白的军队打散了,可依旧还有许多‘旧人’潜藏在平民中……这个世上总会有人为了金子而甘愿做任何事情。”
  “我们有钱,有金矿,重新集结一群亡命之徒再容易不过。”
  “至于——萧玉和身边牢不可破的铁墙防守。”
  “呵,这世上就没有金子敲不开的铁墙。”
  坎麦尔和嘉丽夫人对视一眼,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坎麦尔畅快大笑,“还是宝贝儿你最有主意。”
  “本亲王倒是非常想看看,这个把段枢白迷得失魂的双儿是怎么一个绝美模样。”坎麦尔舔了舔嘴角,在脑海里幻想出一个妖娆的双儿。
  下三路顿时浮起一股燥热。
  嘉丽夫人妩媚笑着与他口舌交缠。
  段枢白走了三个多月,萧玉和在府里悉心养胎,天天汤药喝着,身体却未见丰腴,怀有小团团的时候,萧玉和早早变了身形,而这一胎,萧玉和滋养数月,外表看起来一点都不像一个有孕之人。
  和他的团团哥相比,这一胎想必是个小瘦猴。
  萧玉和温柔笑着摸了摸腹部。
  “虽然胎相不稳,但好歹是把你养回来了。”
  在段府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一段日子,萧玉和终于把肚子里面隐隐有小产迹象的胎儿养好了,这一块心病总算是得到了结。
  天气逐渐入了秋,萧玉和瞧见秋高气爽的好时节,终于忍不住踏出门槛,去西南仙山的庙宇烧香祈福。
  他在家里待了这么些时日未出门,实在闲闷无趣的很,心想现在自己和孩子已无大碍,趁着自己身子还未变重,正好去庙宇给他家夫君和小团团祈福求平安。
  萧玉和起了一个大早,带着秋然以及守卫前往金光寺。
  这寺庙还是段枢白为了他娘亲给修的。
  萧玉和跪在佛前默默念了一会儿经,点上三炷香恭恭敬敬地叩首许愿,烧完钱纸,捐完香油钱后,在主持的陪同下用了斋菜。
  寺庙里的斋菜都是新鲜的素菜,可能是今天出了门,萧玉和比往日要多用了一些。
  用完斋饭后,萧玉和带着秋然在放生池边散步。
  寺庙里香雾袅袅,空气中带着一股别样的清香,红色的屋瓦之间,回荡着隐隐约约的诵经声。放生池中鱼儿嬉戏,几株枯荷残留水中,干枯了的荷叶飘在池水上,红色的鱼儿灵动穿梭,一生一死,一静一动的对比之间,颇得几分意趣。
  萧玉和缓慢地沿着回廊向前,右手情不自禁抚上自己的小腹。
  一边走,一边和秋然说起了闲话,“团团真是越来越调皮了,和夫君一个模子里出来,如果不是娘在这,还真管不了这个上房揭瓦的小家伙。”
  秋然笑:“小公子像将军正好啊,以后一定有一番大作为。”
  “他们这一对父子啊……”萧玉和眉眼弯弯,“幸好今日没有带团团那个闹腾鬼一起来。”
  他叹气道:“都抱不动这个小胖墩了。”
  萧玉和自顾自地笑了一会儿,小团团的容貌越来越像段枢白,萧玉和思及小团团的脸,心里却不自觉想起另一个人。
  脸上的笑容也越发落寞。
  跟在萧玉和身后的秋然看在眼里,连忙笑道:“公子,前方捷报连连,想来用不了几月,将军便能得胜归来,等公子生产之时,将军一定守在公子身边。”
  萧玉和笑了笑,不置可否。
  在庙里又待了一会儿,萧玉和带着人下山,马车缓慢地行走在山路间,马车周围守候着十数名身披铠甲,骑着高头大马的护卫,除了骑卫,还有数十名手持枪盾的徒步护卫。
  马车里的空间很舒服,铺了厚厚的数层锦被,萧玉和坐在马车里,随意拿了本医书来看,奈何今日比往日疲惫不少,在马车上坐了一会儿,上下眼皮便要打架。
  秋然拿了几个软枕过来垫着,“公子,要不您睡会儿吧。”
  萧玉和放下医书,睡眼朦胧地打了个哈欠,“是有些想睡,秋然,你把那个枕头递给我。”
  “是,公子,放哪——啊!!!!”秋然笑着回话,只是他口中的话还没说完,变故横生。
  马车猛地晃了一下。
  山林里窜出来一群刺客,他们不怕死一般拿着刀剑冲了上来,这群人显然已经在这埋伏许久,正等着萧玉和一行人过来。
  骑卫孙长风立马命令人护卫好马车,所有人将马车围得和铁桶一般,空中信号烟花发出,不远处的巡逻卫一定会马上过来。
  “保护好夫人!!!”
  能护卫在萧玉和身边的,都是军营里的佼佼者,护卫和刺客们战斗起来。
  这些刺客们是由卢克索帝国的探子以及曾经的盗匪海寇组成,除了这些人,还有被巨额金钱收买的心术不正的之人。
  如果不是有人通风报信,他们根本埋伏不进来。
  这些刺客毫无章法地打了进来,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马车里的萧玉和,就是一尊金佛,这些人显然是早有准备,打先的那一排,冲进来的时候点燃了一堆炮仗,噼里啪啦的炮仗被不要命地扔到萧玉和的马车前。
  马儿受了惊,惊慌失措的扬起马蹄,正要疯狂地向前跑去。
  孙长风当机立断地用剑刺死了惊马,几个护卫用身体稳住车厢,虽然护卫们行事得当,但是车内的萧玉和还是被着骤然的大动作带的身体撞在了车厢里。
  “公子!”被甩到一边的秋然惊叫着要去扶他。
  此时一个刺客趁机不要命冲进了车厢,看见萧玉和,眼露喜悦,提着刀向着他们而来。
  萧玉和用手肘稳住自己的身形,腹部传来一阵痛意,额间疼出了冷汗,外面兵器声铮铮,他垂下眼眸,那个拿着刀的贼人已经提刀向前,狞笑着向他扑了过来。
  “啊啊啊!!!”
  在那贼人靠近一丈左右后,萧玉和藏在身后的手向前洒出一把药粉,药粉迎面落在贼匪脸上,拿着刀的人被迷了眼睛,秋然当机立断绊住那人的腿,贼人摔倒在地上。
  萧玉和抄起一旁的绣工剪刀,毫不犹豫地扎进了地上那人的喉咙。
  血溅喷出,一刀毙命。
  飞溅出来的血流淌在地上,孙长风斩下一人后,冲进马车护住萧玉和,电光石火之间,外面的兵器声渐渐停歇,来袭的贼人已经被制住。
  附近的救兵统统围了过来。
  他们在附近几里处还抓到了几伙鬼鬼祟祟的人。
  显然这些刺客的打算,就是计划惊扰马车,让马车失控向前狂奔,他们的人,则预先在前方做好埋伏,甩掉守卫,抓住马车上的萧玉和。
  “夫人,您没事吧!”
  萧玉和手中的剪刀掉落在地上,他面色发白跌落在铺了五六层的厚厚锦被上,小腹传来一阵一阵的剧痛,“我的肚子,好疼……”
  “公子!!!公子!!!!”
  萧玉和忍痛拿起银针,颤颤巍巍地抬起手,在自己身上扎了数根。
  “秋、秋然,不要、不要让人移动我,让我躺在这里,长风派人去叫张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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