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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字心中白-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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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啊啊啊!!——”江晓阳正偷偷寻另外的路走呢,冷不丁阮玉涵砍下徐三头颅,滋血的头颅飞落到了他的怀里。江晓阳被溅了一脸血,手里又捧了一个热热的人头——当即吓哭出来。把人头扔了,在原地跳来跳去。
  阮玉涵早用余光瞥见江晓阳的偷摸,如此行事,正是故意吓他。
  半瘫在地的赵五却又惊又怒:“阮玉涵,你!”
  阮玉涵微晃了一下,从地上站起身来,冷笑一声,长剑一转指向了他:“你怎不在江湖上打听打听?爷向来吃软不吃硬!”一剑刺向赵五心口,赵五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他一剑穿胸。
  江晓阳跳了几下惊魂未定,一边颤抖一边啜泣,却见阮玉涵拔出赵五胸口的长剑,转头向他这边走来——江晓阳“哇”地大叫,也不怕那枝丫扎人,直接就要往山坡下跳去。
  阮玉涵皱了皱眉,毒针入体,不能妄动真气,从地上拾起绳圈,又把江晓阳给套住——这回他还没把江晓阳抓回来,江晓阳却是往前急冲,一下子把他给带了去,身形不稳,一起往山坡之下咕噜咕噜滚下去了。
  再次醒来,已到了个暖烘烘的山洞内。
  江晓阳茫然地从稻草堆里爬起来,却发现自己身上辣辣的疼痛。往后一摸,血痕结痂,明显被树枝划破了衣裳和皮肤。他怎么会在山洞里?江晓阳暗自纳闷,却见不远处架了一个篝火,洞口深深,半掩着许多草木树枝。忍不住往前走了一步,“哎哟”一声,他一下子就被个温热的躯体给绊倒了。
  是阮玉涵!
  江晓阳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人,却见他双颊通红,白衣溅血,乌黑的发凌乱地披在身下,而他嘴唇微微发紫,显然便是中毒的迹象。
  江晓阳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脸颊,又热,又软。
  “喂,喂!”低声唤他,阮玉涵皱了皱眉,却似醒不过来,吐纳间均是滚烫。
  江晓阳咽了咽口水,暗自道:看来他已是拔了牙的老虎,不足为惧。
  越过阮玉涵,小心翼翼地爬过他,江晓阳走到洞口前,便想出去——忽然腰间一紧,他又摔了个狗吃屎,阮玉涵分明昏迷之中,却紧紧拽了根绳子,那绳子的尽头,却绑在他的腰腹之中。
  这人真讨厌!
  江晓阳爬起来呸呸两声,气呼呼地解那绳子,却听外头“轰”地一声,雷声大作,噼里啪啦,雨点打在林木山壁上的声音登时响彻天地。
  江晓阳惊了一个趔趄,发现外头又黑又冷还下大雨,抖了一抖,终于忍不住又往走,缩回阮玉涵躺着的草堆上。
  都是他!
  讨人厌!
  江晓阳解开绳子以后又饿又冷,眼泪就啪嗒啪嗒地掉下来了。
  如果不是阮玉涵多管闲事,他又怎么需要离家出走?而如果不是阮玉涵路上逮他,他又怎么会在这里吃苦?闻到烤鸡的气味却吃不了半点,这都是阮玉涵的错!
  江晓阳一边想一边哭,不多时,声音便哽咽了。
  烤鸡……
  烤鸡……
  他好想吃烤鸡!
  ……
  不……不对啊……
  为什么会有烤鸡的香味?
  江晓阳浑身一震,挨近那火堆旁,却见火堆旁边架了一个小架子,上面串了一只他不认识的禽类,而一旁凹陷下去的石头上,还有一些打理好的动物生肉。
  有吃的!
  江晓阳将小架子上的东西取下,咬了一口。
  熟的,好吃!
  这禽类显然烤得有些久了,外皮有些焦味,风味却更加地好。
  江晓阳不住大快朵颐,几乎连骨头都要吞掉了。心情一下子恢复了许多。外头疾风骤雨,他却能在火堆旁吃烤肉,虽说没有侯府里的日子逍遥,但这感觉,也别有一番滋味。
  吃完了,江晓阳便拿起阮玉涵的衣摆抹了抹嘴,骨头啊什么的,都扔到了火堆里毁尸灭迹——他当然不会觉得阮玉涵这是好心给他烤的,等他醒来了问他烤鸟去哪了,他就说他不知道。不管他信不信,反正他就说不知道!
  江晓阳吃饱喝足,胆气也壮了些,要和阮玉涵一个山洞,阮玉涵又已是拔了爪子的老虎——嘿嘿!坐到他身边掐他的脸颊,江晓阳又戳又掐,渐渐地,原本打击报复的他,看着他的脸,忍不住就呆住了。
  这人……
  这人实在长得很好。
  眉心上头的头发梳至脑后,两侧头发随意披散,又有两缕绕到背后,与梳至后头的发一同绑住。眉眼如画,睫毛弯长,说不出的风流,说不出的好看。
  想来这人在江湖上有风流之名,也不知和多少美人有过情事。
  江晓阳想着想着就嫉妒了,饱暖思淫欲,这人之前又那般欺负他,若是,若是……
  咽了咽口水,江晓阳不住的胡思乱想,若是,若是他这回趁人之危……反正,反正牡丹花下死。
  早先他第一次见阮玉涵,心中便有想法,只是阮玉涵太凶了,他怕得紧。前不久他刚看见阮玉涵砍了别人的头颅——吓得他魂飞魄散,几乎一眼都不愿意再见到他!
  但现在!
  现在,他却想狠狠欺负他,报复他之前那么吓他!
  心念一动,江晓阳立刻就蠢蠢欲动起来,再三确定阮玉涵不会中途醒来,首先,就把手摸进了他的衣襟。
  阮玉涵似乎发烧,皮肉有些滚烫,但是这温度对于江晓阳来说却很是舒服,忍不住摸来摸去,只觉得触肌温润,又滑又软。
  啊!真好摸!
  有些荡漾,江晓阳心中的惧怕更是去了大半,他向来只调戏良家妇女,却从没真正动手,如今第一次摸到旁人胸口,忍不住又捏又揉,将阮玉涵胸口处的点点掐来掐去。在衣服中好一通乱来!
  劲瘦腰肢、平坦小腹,光滑的大腿……
  江晓阳终于忍不住,一个翻身压上了他,火急火燎地去解阮玉涵的腰带。


第五章 
  小心翼翼地把衣裳拨开,火光之下漂亮的身体,慢慢地慢慢地,就展现到了他的眼前。
  江晓阳忍不住去摸他的腰,摸到腰部时,却发现有点粘腻。
  低头一看,只见阮玉涵腰部上一个小点,汩汩地流着黑血,先前阮玉涵带了人到这个山洞,逼出毒针,弄好一切,之后毒性发作,实在受不住了,便昏了过去。他体内残留的毒性并不多,但是还是会有生命危险。
  江晓阳看了一下那里,犹豫了一下,又去看阮玉涵发紫的嘴唇。
  早先他和人打斗时他听到过几耳朵,阮玉涵这样,应该是中了极厉害的毒。小说话本里都有为人吮毒疗伤的桥段,他,他口里没有伤口,但若替他吸毒,万一毒太厉害让他死掉怎么办?
  想了一想,却觉得自己直接把他上了有点不厚道。虽然牡丹花下死,可他中着毒如果很痛苦,他岂不是在折磨他?摸了摸阮玉涵腰侧光滑的肌肤,江晓阳舔了舔嘴唇,还是狠下了心,凑上去吸吮。
  一口,两口,三口。
  阮玉涵皱着眉,在昏迷之中低哼。
  江晓阳将他伤口吮得吮不出来任何东西后,便到外头去接了点雨水,漱了漱口。
  再回来,他就又去解阮玉涵的衣服,准备把他就地正法!
  他想杀他,那就杀吧,杀了他也是他的人了。
  江晓阳想到这里,反而有些蠢蠢欲动的得意。不住盯着阮玉涵的容貌——这容貌真是好呀!
  衣裳剥下阮玉涵肩头,下半身衣摆长裤,也把他给剥得只剩下里裤。
  半遮半掩浑身赤裸的人躺在一层衣服垫着的稻草堆上。
  江晓阳捂着鼻子,扬起脑袋怕自己过分激动。
  他喜欢刺激,喜欢话本。现在这场景,真是最刺激的梦中也未曾见,最火辣的话本也从未闻。
  从阮玉涵脖子开始啃起,啃到锁骨,咬着那处细腻的肌肤,肌肤底下的骨头不大不小,包裹着皮肉咬在嘴里感觉很好。舔他乳尖,咬他乳尖,江晓阳不住摸他腰腹大腿,在他胸前吸来咬去。
  阮玉涵就像是一块温暖的玉,令他整个人都想贴上去!
  火光映照,人影摇晃,阮玉涵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皱着眉头,盯着自己身上的人。
  他手肘上带着衣物,上半身完全赤裸——江晓阳把他衣服剥至肩头以下却没脱掉,而正压在他身上的江晓阳一脸惊慌,一脸心虚。
  “你在干什么?”阮玉涵眯起了眼睛,将人推开——手臂肌肉虚软,推开他一点便只能软软掉下去。
  江晓阳的视线随着他掉下去的手臂移动,吞吞吐吐地道:“我……我……”
  阮玉涵手肘一撑,想要起身,然而那毒性太烈,他虽然用内力化解大半,却也让他浑身肌肉酸痛,软倒回了草堆。
  江晓阳的双眼“噌”地亮了起来,难掩兴奋地道:“你是不是没力气,不能动?”
  阮玉涵锐利的眼神扫向他,带了些说不出的狠辣,冷笑:“怎么,你想干什么?”
  江晓阳恶向胆边生,暗道他现在定然色厉内荏,还想吓他!
  将人一压,跨坐到他的腰上,急急切切地去解自己的腰带,动作比之急色鬼有过之而无不及。
  早先阮玉涵早觉得胸前发痒,腰腹被摸,但他却没想到江晓阳竟如此胆大包天,想对他不轨!
  “江晓阳,你命不想要了?”
  阮玉涵冷冷道,单手往前,去摸放在一边的长剑。
  江晓阳一下子把他的手抱住,左右找了找东西,把阮玉涵的腰带捉起,兴奋地把阮玉涵的手给绑住。
  阮玉涵中了毒,一时之间还真反抗不了他,却见江晓阳脱去了自己的衣服,把他当做床褥一样蹭了上来,抱住他的腰将头靠在他颈侧,赤裸的胸肩腰腹全部蹭到他的身上,一边蹭一边道:“真舒服啊!”
  阮玉涵眯了眯眼睛,暗自运气。他内力深厚,发烧也只是因为毒性太厉害,身体抵御机制发作。等他恢复点内力……
  江晓阳定要变成个十七八块的不可!
  却见江晓阳扭头在阮玉涵脖子上亲吮,下面却是不住蹭他,早先江晓阳没敢把阮玉涵裤子扒了,如今,也有些怯场。
  他从来没有做过这档子事,第一次做还是强迫,对象虽然任他施为,到底却是个修罗煞星,事到临头,也有点害怕。
  江晓阳撑了手在阮玉涵脑侧,湿漉漉的眼睛看着阮玉涵。
  阮玉涵正运功呢,看他看自己也不回避,星子一般的眸子,锐利而又冷漠地刺向他。
  江晓阳一下子闭上眼睛,亲了下来。
  “……”
  任是阮玉涵再怎么想,也没想到江晓阳会亲下来。
  江晓阳却是在他唇上又亲又舔,啃来啃去,分明花名在外,动作却十分生涩。
  阮玉涵在江湖中有极盛的风流之名。所谓风流,却不指胭脂阵中的风流。蘅芜剑之风流,不过是说他气度,他去青楼,从来只喝酒听曲,不让人陪。
  不合时宜的,阮玉涵忽然想起了皇帝说的话——“他就算再怎么坏,你也不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啊。”
  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先前被江晓阳蹭得本有些火起,阮玉涵更是被这一吻挑起了邪性。
  他不是想上他么?他不是想迫他么?
  看他不把他操得死去活来,哭爹喊娘!
  运功运了小周天,阮玉涵一下子就把手腕上的绳子绷断了。
  江晓阳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阮玉涵一把抱住他的腰翻身,将他压在稻草之中。
  江晓阳惊慌失措地看着他,湿漉漉的眼睛里水光莹然。
  这么看起来,还是有几分姿色的。
  阮玉涵按着江晓阳的手,把他的手并一手按在上头。
  江晓阳缩了缩脑袋,以为他要打他,阮玉涵却是捏了他的下巴,亲了上来。
  他们两人都未曾有过实战,但阮玉涵却比江晓阳经验丰富得多,他常去青楼,耳濡目染,江晓阳却只喜欢调戏容易害羞的良家女子,阮玉涵把舌头探入他口中之时,他竟觉得口里全然酥麻,发出“唔唔”的响声。
  他不喜欢舌吻,以前看到书里说口舌相交,总觉得恶心。亲阮玉涵时,也只是咬咬嘴唇舔舔嘴唇。想不到,软软湿滑的舌头缠上来时,竟如触电一般叫人酥麻。
  江晓阳立刻闭上了眼睛,主动抬起头更方便他的动作。
  阮玉涵察觉他的动作便有些暗恼,只道这人当真是淫邪得过分,被他反制竟不反抗,还主动地回应起了他。
  阮玉涵动作越发放肆起来,从他脖子吻至肩膀,又至至他肩膀亲到胸前,咬着胸前乳尖弹了弹,江晓阳“啊”了一声叫痛,阮玉涵把手松了,江晓阳却伸出手,抱住了他。
  后来江晓阳曾经回想过很多次,为什么他这时完全不反抗,还反而抱住了他,后来想想,却只能说当时山洞里的气氛太好,他又太想和阮玉涵发生点什么,因此他发现阮玉涵也是想和他发生关系时,不但没反抗,竟然还有点兴奋。
  阮玉涵伸出一条腿,嵌进他的双腿之中,江晓阳私密处被顶了一下,红着脸叫了一声,阮玉涵眯着眼睛看着他,双手将他身上都揉遍了。
  分开江晓阳的腿,摸上江晓阳的后门,江晓阳竟抱着他的脖颈,鬼迷心窍地在他耳边娇羞地道:“你……你轻点,我是第一次……”
  话本害人!事后回想的江晓阳肠子都悔青了,但这时他却猪油蒙了心,满心期待着阮玉涵和他生米煮成熟饭。
  阮玉涵垂眼冷笑,心中更是莫名恼怒,将江晓阳的一条腿压高,把他双臀掰开,指尖戳了那里一下,便从散乱的衣服中取了个药瓶,将疗伤用的膏脂涂抹到了臀隙。
  解开裤子,将灼热的性器握住,阮玉涵将人困得紧紧,顶住那里便直接捅进去了。
  “啊呀啊啊——”江晓阳抱着阮玉涵立刻睁大眼睛哭了,“啊啊,好痛!”
  “叫什么?”阮玉涵这时才觉得心中的恼怒散去了一些,又顺着润滑顶进去两寸,江晓阳哇哇大哭道:“呜呜,好痛,好痛啊!”
  阮玉涵笑了一笑,微微气促道:“痛?那你抱着我这么紧作甚?”
  江晓阳便用含泪的双眼看着他,委屈地撒娇道:“你轻点,你轻点~”
  阮玉涵忽然就变了脸色,道:“你倒是知道喊痛!被你害过的人,不知比你痛多少倍!”
  阮玉涵一边说一边全部捅进去了,江晓阳眼前一黑,呼吸一窒差点厥过去。却说阮玉涵人是好看风流,那物也是不俗,至少七八多寸,又十分粗硬,江晓阳缓过劲儿来,一边求饶一边哀哭,在他身下小幅度扭着腰,可怜得眼泪吧嗒吧嗒地掉。阮玉涵本想狠狠抽送起来,但触及他湿漉漉的眼,不知怎么地,动作却轻了一些。
  江晓阳往日里看书,哪里知道真枪实弹地做这么恐怖,本来阮玉涵摸他亲他,他下身翘起,但他进来之后,却直接疼得软了。阮玉涵也没大抽大动,但普通频率地抽送,却也让初经人事的他吃不消。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江晓阳啜泣着道,一边哭一边推阮玉涵,“太……太大了,你不要捅了,你不要捅了……”
  阮玉涵捉住他的手,就把他的手按在脑袋旁边了。
  说实话,他捅进去后,也有点后悔,发热当真弄傻了他的脑子,被江晓阳蹭了几下竟想起皇帝的话做借口……这桩事情冷静下来想就知道是他没把持住,他往日里向来心高气傲,栽到这事上着实有些不甘……
  但是……
  阮玉涵恨恨咬牙,简直想把扔得远远的长剑拾回来把江晓阳给砍了!
  分明只能称得上有姿色的人罢了,扭腰啜泣时这么招人!
  “啊呀,啊呀不要捅进来,好大呀,好痛……”
  阮玉涵可称滚烫的手捂上江晓阳的嘴巴,咬牙切齿地在他耳边道:“你再多叫几声,我就更加用力,听见没有!”
  江晓阳连忙哭着点头,阮玉涵将他双腿一分——反正都已经做了,那做了便做了吧,就当替天行道,让他尝尝被男人上的滋味!
  一下接着一下的夯弄,阮玉涵并没有故意用力,而是顺着润滑随着心意全部捅将进去,出来时,拔出只剩个被箍的头部,一下子又重新撞了回去。
  江晓阳哪里受得了这个,张大嘴巴“啊啊”地叫,没几下便眼前一黑,晕厥过去,阮玉涵将他的双腿环上自己的腰,在他身上起伏冲撞,闭着眼睛,不断地喘气。
  他可也是第一次做这档子事,江晓阳体内又热又紧,肌肤滑腻,便是挺动间腰胯撞到他臀腿,皮肉摩擦过的滋味也是极好。阮玉涵本就是血气方刚,刚接触情事,兴致半点也减不下去,既然兴致减不下去,力道和频率也减不了分毫。
  不多时,江晓阳便又被他操醒过来了。
  “啊啊……啊啊——好大,别捅,呜呜,别捅那么深……”江晓阳哭着喊着把先前阮玉涵说的话全抛到了脑后,抱着阮玉涵的脖子哭得可怜,“你轻点嘛,你轻点嘛……你太大了我好痛呀!”
  阮玉涵真要怀疑他是故意勾引他了!哭喊像撒娇,言语中老是提他大!下身更加粗硬了几分,阮玉涵到底咬了牙根,忍住了抽送。
  江晓阳一抽一抽地哭,眼圈儿红红的,抱着他的脖子在他脸颊侧面蹭了一蹭,阮玉涵在他胸前揉揉捏捏,掐了几下他的乳珠,江晓阳一边流眼泪一边抽抽,但阮玉涵来捏他的乳尖,他也敞开了让他捏,只是却也伸出手去,捏阮玉涵胸前的红点。
  真是不要命了!
  阮玉涵心中想。
  直接亲上江晓阳,把他口里缠得呜呜咽咽,空了的双手,将江晓阳身上揉了个遍。
  江晓阳本是养尊处优,一身皮肉细腻柔软,压在他身上,便像压在软软温暖的棉花一样,有个词叫做如卧绵上,大抵便是如此。
  停了一会儿,阮玉涵又开始抽送,江晓阳呼吸一顿,立刻又“啊啊呜呜”地叫起来。
  这回却没先前那样痛了,只是太深又太粗,里头撑得厉害,胀痛一时难消,顶在要命的点上时,脚尖绷起声音拔高。
  “啊呀,啊啊啊……啊……”江晓阳扬起脖子呻吟,双手双脚缠上了阮玉涵,阮玉涵仿佛被柔软的肉被包裹,更是用力挞伐起来。
  “啪,啪,啪,啪……”
  一声一声撞肉的声音越来越清晰。
  江晓阳一边叫一边扭腰,一下子迎合一下子避开,双眼早已失了焦距,抱着人高声叫道:“好舒服,啊啊啊,你好大呀我要死了。”
  阮玉涵忽然把人抱起,令他悬空。江晓阳害怕得抖了一抖,双腿缠在他劲瘦腰肢上收紧,更用力地抱着他的脖子怯生生地看着他。
  阮玉涵只用一手揽了他的腰,一手却抓着他环在自己腰际的大腿之上,抱着他的腰,一下一下往前挺去。
  “啊啊……啊啊啊啊——”江晓阳当时便有一只手没抱住阮玉涵的脖子,侧身掉了下去,阮玉涵却将他的腰紧紧抱住,不让他落空。江晓阳上半身几乎悬空了,只有一只手抱着他的脖子,着力点全在阮玉涵抱着他的手与两人结合处。
  “啊啊啊好深……啊啊——要掉下去了!”江晓阳害怕地大叫,然而随着阮玉涵的冲撞还是仰起了头,往下倒去。
  阮玉涵抱着他抽送了数百来下便已粗喘,小腹越发紧绷,额上汗水也顺着鬓角流下……江晓阳在他身上越叫越厉害,扬起的脖颈暴露在他眼中,就好似诱惑他咬上一样。狠狠箍着他的腰,冲刺数十,阮玉涵闷哼一声,终于按着他的屁股,将初次阳精注入进去。
  “唔唔……啊,什么——你……你干嘛……”江晓阳忽然挣扎着直起上半身,去推阮玉涵绷紧的腹肌。阮玉涵抱着人压入草堆,咬上勾引他视线好久的脖子,江晓阳只觉得后穴一阵一阵的温热,液体冲入深处,几乎让他头皮发麻。
  “你……你不许尿尿!”江晓阳叫了一声疼,忽然又哭了起来,眼睛红红的,鼻子也红红地,一边哭一边抹眼泪。
  阮玉涵撑着手臂在他身侧,长发披散下来,漏至江晓阳的胸上:“不是尿。”一边说,一边急促地喘息。
  江晓阳却不信他只是射了,他射的时候就没有那么多。
  阮玉涵从江晓阳身体里拔出来,“波”地一声,白色的浊液便慢慢随着穴口溢了出来。
  在体内呆了许久的巨物忽然出去,江晓阳穴口收缩,禁不住难受地呻吟。
  阮玉涵看他一眼,拉了他一条腿,令他侧躺,将那条腿挂至肩头,直接对准他臀间穴口,一下子又捅了进去。
  两腿交叉,一条腿被压在阮玉涵股下,江晓阳“哎哟”了一声,双手抓了抓一侧的稻草,被他的撞击撞得左摇右晃。
  “啊啊……啊哈……唔啊……啊啊……”
  好像比……之前还要深。
  “我要死了,呜呜,我要死了……”江晓阳没挨几下操便又哭叫起来,“啊呀……啊呀父王,呜,母妃……娘啊……娘……孩儿要死了,孩儿要死了啊啊啊啊啊……”
  阮玉涵揽着江晓阳的大腿,顺着他的腿往他的腰际上摸。
  江晓阳痒痒得厉害,但被他控制着要害,也只能任他施为,不一会儿胸口的乳尖就被阮玉涵玩弄得挺起来了。
  先前阮玉涵满打满算没做至两刻钟,这一回,却是江晓阳几乎把嗓子叫哑了,失声地张着嘴巴喘气,哭爹喊娘不住求饶。阮玉涵几乎把他屁股撞红了,才开始冲刺,冲刺时江晓阳整个人都往后弓去,恨不能把身体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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