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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在攻略朕-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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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城中的纨绔少年,也会骑马追赶,甚至捧花捧礼,送给看中的女伎。
按宋杰和夏婵的说法,叫追星。
今年比以往更盛,因为有了白蛇传,有了少包,参与演出的伎人们名噪天下,这一回巡游甚至还有了男伎。
元清帝开窗瞧去,领头红衣白马扮演展昭和白衣黑马扮演白玉堂的两个伎人几乎被鲜花包围,凡是他们走过的地方,女子尖叫声不断,两边楼上也有人开窗丢下鲜花,甚至还有荷包手帕。
扮演包黑炭公孙策和许仙的伎人也有不少人喜爱,不单是女子,还有不少男子。
而最受欢迎最热烈的,还是一白一青两位女伎,两人乘轿而来,十来个锦衣少年簇拥在左右,争相与两人说话。
后头数百个女伎迈着细碎的脚步款款而来,红黛相媚,顾盼生辉。
元清帝也跟着凑热闹,等队伍过来,随手掐了一朵桌上的山茶花扔了下去。
他原是随手一扔,没想到好巧不巧,正好落在了展昭的帽檐上,他取下花,下意识朝这边瞧来。
咣当——
元清帝还来不及反应,腰间一紧,被拉了回来,窗户重重关上,抬头对上了皇叔微黑的脸。
“我并非要扔给他!”他连忙解释,“我只是随手一扔,哪知就扔到了他头上。”
灵机一动,忙又随手掐了一朵捧到面前递给皇叔:“这个送给你。”
肃王脸色稍霁,大红的山茶映衬着少年笑盈盈的面容,衬得肌肤更显白皙,目光渐渐暗沉下去,伸手抚了抚少年因为吃了辣而变得殷红的唇瓣:“比起花,我更喜欢这个……”低笑一声,“求陛下恩尚。”
元清帝呼吸一滞,心跳漏了一拍,而后双目发亮,笑着丢开手里的花,捏住皇叔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两情相悦的吻,再美好不过。
外面丝竹声声,喧哗热闹,屋内暖炉上火锅咕咚咕咚冒着泡。
这一回完全由元清帝主动,肃王被按在软榻上,背靠着柔软的靠枕,明白这是在顾及他的伤口,便没有再动,含笑任由元清帝施展,只似有若无地轻抚着他的脸颊。
元清帝几乎将从龙阳大全上学来的吻技挨个来了一遍,起初还带着试验的好奇心,吻着吻着完全沉迷其中。
……
心中犹豫片刻,拿来酒壶,一口一口交换着喝下,很快微醺。
手指微颤,主动拉过了皇叔的手。
……
肃王心头一震,下一瞬反客为主,翻身将元清帝压到了身下,然而却按住了他的手,摇了摇头:“不是这里。”
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元元竟然会如此,但无论心里再欣喜若狂,现在不行,这里也不行。
元清帝有点羞恼,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勇气,做了千百遍的心理准备,没想到临到头竟然会被皇叔拒绝,顿时泄了气,有些郁闷地瞥过了头,伸手遮住了脸:“随你。”
心里开始怀疑皇叔是不是真的喜欢他,这样竟然都能忍住,若换了他,是绝不会忍的。
肃王犹豫,或许过了这一次以后都不会再有,但不行,不能在这个地方,太委屈了元元,坚定地摇了摇头:“不行。”
还顺手帮元清帝拉上了衣服,仔仔细细系好。
元清帝:……
作者有话要说: 元清帝: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说这个。
第121章 晃动
元清帝此刻只想给皇叔两个字:迂腐!
万万没想到; 皇叔竟然会如此不知变通; 他都不在意了; 皇叔却会拒绝。
难道因为他受穿越者影响思想太过超前,和皇叔有了代沟?
不行?
为什么不行?凭什么不行?
他思来想去纠结了十几日,做了各种心理准备; 好不容易说服自己想通,甚至连以防万一偷偷自己试一试这种事都做了,却换来皇叔一句不行?
那他这连续数日翻来覆去的纠结算什么?他忍着痛和羞耻的尝试算什么?
“不能不行!”元清帝倔脾气上来; 跟肃王拧上了; “皇叔要是不行,朕就去找别人!”
肃王脸顿时就黑了; 翻过他在他屁股上狠狠拍了一把:“胡闹!”
元清帝挣扎回头:“反正朕今日一定要!”
历朝历代哪有像他这样惨的皇帝,皇子都有了; 却还是处男,说出去简直要成为千古笑柄。
反正不管; 他今天一定要做!
肃王简直要被他气笑了,却又拿他没有办法,有种回到当年; 还是小太子的元清帝冲着他发脾气任性胡闹的感觉; 无奈摇了摇头,将他翻过来,低头轻抚他的脸颊,哄道:“我帮陛下亲亲可好?”
元清帝犹豫几息,而后果断摇头; 面无表情坐起身:“不好,朕今日铁了心,皇叔若是不愿,朕就去南风馆!”
他愿,哪里不愿,全身都在叫嚣着愿,肃王深吸一口气,几乎费尽全力将想要脱口而出的愿压了回去,按住元清帝的肩膀:“我如何不愿,只是这里不行,况且也需要准备。”
男子间交合有违阴阳,尤其在下位者,十分不易,他宁愿自己受伤痛苦也不愿是元元。
元清帝挑了下眉,勾起腰间的荷包,打开,掉出一只巴掌大的木盒:“朕自是早有准备!”
这是当初他生辰时贵妃送的贺礼,他起初不知道是什么,后来听了贵妃的心声才知道原来是她自己配置的脂膏。
至于为什么会送他这个,就只有贵妃自己知道了,他听心也没听到原因。
肃王瞧着滚落到他手边的盒子:“……”
【……】
元清帝心头的倔劲儿过去,回过味来,顿时自己也觉得有点尴尬,还有一丝羞耻,但话已经放出去了,一定要做到,何况他心里也不是没有期待的,尤其前几日他自己尝试过后,似乎,好像,大概,咳,是像刘愿心里想的那般……嗯……总之,大约尝试过,也不再觉得难以接受。
含混道:“而且朕来之前自己试过……”
肃王呼吸一滞,黑沉的眸子盯着他定格了几息,最终深吸一口气,将盒子抓起来收到怀中,然后豁然起身,拿过两人的外衫,抱起元清帝三两下帮他穿好。
元清帝听着皇叔混乱的心声,蹙眉:“皇叔是要朕去南风馆?”
肃王帮他套好外衫后,又拿来斗篷裹住,神色平静:“不,去王府。”
元清帝眼里不自觉溢出笑来,抬起头瞧他,伸脚踢了他几下,挑挑眉,他就说,皇叔怎么会拒接他。
皇叔为他穿好,又给自己穿起来,不过目光盯着他几乎不眨一眼,元清帝心中得意,扬起下巴歪在靠枕上任由他看。
肃王神色平静地穿好衣衫,神色平静地披上斗篷,神色平静地捞起元清帝帮他戴上斗篷后的兜帽,要戴口罩的时候,终于表情裂开,捏住他的后颈吻了上去。
元清帝开口畅快地笑起来,笑声很快被吞没。
……
片刻后,两人从醉仙楼出来,一个戴着口罩,一个戴着昆仑奴面具,遮住了撕咬破皮的唇。
坐上锦衣卫赶来的马车,很快到了肃王府。
为了不引人注意,两人是从侧门进去的,这道门直通肃王的寝院,门是用钥匙锁起来的,钥匙只有肃王有,本是为了方便行事,没想到也方便了今日。
两人轻手轻脚开了门,又轻手轻脚合上。
月明风高,别人都在外面庆贺上元,他们两人却悄悄回府来,颇有种偷情的感觉,元清帝想着,不由笑出了声。
引来皇叔询问的眼神。
“我们像不像在私奔?”
本以为皇叔又要无奈,哪知冷不丁伸手将他抱起了起来,温热的气息擦过他的耳廓,低沉的嗓音带着笑:“小郎君莫怕,且随我家去,我会好好待你。”
【好好……疼你。】
元清帝愣了下,回过神来伸手抱住皇叔,配合道:“不知大哥可有婚配?若有妻室,我却是万万不从的。”
肃王抬起昆仑奴面具,含笑凝着他:“我一见你,便心中欢喜,念念不忘,哪里顾得上其他人,只是不知小郎君可同我一般?”
许是因为喝完酒吹了冷风,元清帝脑子有些迷糊,大脑晕晕乎乎,眼前只有皇叔的面容,皇叔的双眸,傻傻的瞧着,等回过神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进了屋里,到了先前曾经躺过的暖榻上。
晕黄的灯烛在他眼前一颤一颤,有时很快,有时又很慢,磨人的慢,叫他忍不住期盼着快一点,再快一点。
耳畔隐隐绰绰传来熟悉的嗓音,带着暧昧的笑意:“陛下说自己试过?如何试的?”
灯烛颤动慢了下来,叫元清帝十分不适,断断续续道:“……宋杰送的书……跟着上面的记载……”
“嗯,具体如何做的?”那声音温柔而诱惑。
灯烛颤动的更慢了,元清帝伸出手,想要起身去亲自晃它,却被人握住紧扣,同时按住了肩膀,他发出不满的抗议。
那声音滞了滞,而后落到他的耳边:“陛下说给我听,说了我就依你。”
元清帝只能断断续续描述起来,太羞耻让他忍不住想要闭上眼,但又想要看到灯烛,想看烛火继续晃动。
“陛下真乖。”
等他说完,伴随着低沉的嗓音落下,灯烛终于再次颤动了起来,他心满意足,露出笑来。
……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传来噼里啪啦的破空声。
元清帝晕晕乎乎,等回过神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窗边,窗帘拉开,抬头瞧去,大朵大朵的烟花映照在头顶,几乎照亮了整片天空,还有远近不一的炮竹声。
红的黄的绿的烟花,一朵又一朵,璀璨惊艳。
“陛下可喜欢?”
有人从后面拥着他,下巴抵着他的肩。
元清帝还没有酒醒,懵乎乎道:“喜欢。”
那人亲了亲他的脸颊,声音温柔带着诱惑:“陛下还喜欢什么?陛下最喜欢谁?”
元清帝下意识道:“喜欢批奏折,喜欢皇叔。”
那人似乎有些激动,抱着他的手收紧,又问道:“陛下为何要那么做……”
“什么?”元清帝没有听清他后面说的。
那人重复了一遍,他恍然,原来是问他为什么要自己尝试,他老实道:“因为皇叔会高兴,我想要皇叔高兴。”
那人似乎呆住了,半天没有反应,元清帝自顾自痴愣愣看着烟花,忽然肩头一痛,肩膀被咬了一口,痛楚叫他稍稍清醒了一点,想起抱着他的人就是皇叔,顿时委屈的朝后看去,不明白皇叔为什么要咬他。
但还没等他质问出口,话音就被吞没。
刚刚清醒的大脑再次变得晕晕乎乎,这一回不止灯烛在晃了,连烟花都晃了起来,像是他前几日得到的万花筒,一会儿这个样子,一个那个样子,晃得他头更晕了。
晕着晕着,闭上眼失去了知觉。
……
等元清帝再有意识的时候已经是隔日,他睁开眼,看到陌生的帐幔愣了一愣,然后反应过来他是在皇叔府中,随即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了出来。
他直愣愣盯着头顶帐子上的莲花蝙蝠刺绣,瞪了足足有一刻钟,才转动僵硬的脖子,看到了躺在一侧的皇叔。
皇叔睡得沉沉,似乎很累。
昨晚的一幕幕涌上心头,好吧,皇叔确实是累了。
感觉了下身体,不知道是因为贵妃给的脂膏的缘故,还是他睡着后皇叔打理过,并没有太大的不适。
而身体一动,昨夜的记忆便不住的冒出来,叫他喉咙一紧,忙摇摇头挥开。
这一摇头,带动旁边的枕头也跟着动了动,皇叔翻了个身,侧身朝着他这边躺了下来。
元清帝立刻僵住,屏住呼吸,等皇叔呼吸平稳,才转过头,盯着皇叔的脸瞧了几息,小心翼翼侧过身和他面对他,打量他。
不得不说,他还真没有像现在这样,仔细打量过皇叔的脸。
这么一瞧,皇叔果然与魏家人长得不像,眉眼太过锋利,下颚太过冷硬,就连睡着,表情也是肃穆的。
目不转睛瞧了片刻,视线一转,忍不住往下移,昨夜天黑加上他晕乎乎,根本没有仔细看过皇叔的身体,眼下天光大亮,露在被子外的一小截看的清清楚楚。
这一看,就看到了伤痕,尤其肩胛处,哪怕已经痊愈,也触目惊心,可以想象当时伤口多么严重。
元清帝心头一紧,想起当初接到的奏报,皇叔信件里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一时喉咙有点发涩。
目光死死盯着,仿佛要印刻到心里,皇叔受的这些伤,他日后定要从匈奴为他讨回来!
忍不住伸手抚了抚那伤口,哪知刚碰到,皇叔倏地睁开了眼,瞬间钳住了他的手,正要翻身,看到是他卸了力,眼里漫出笑来,将他揽到了怀里。
“醒了为何不叫我?”
刚起床的声音沙哑而性感,元清帝头皮微麻。
“我瞧着皇叔累了,不想扰你。”
肃王挑了下眉,低笑了一声:“累倒不至于,倒是陛下,可有不适?”
元清帝听出他话音里的取笑,扬了扬下巴:“朕昨夜会晕过去是因为醉酒,如今酒醒,已经全好了!”
肃王就喜欢他这副趾高气昂的得意模样,因为只会在他面前表露,爱怜地亲了亲他的唇:“既然如此,陛下不如与臣再验证一番?”
【是我先累,还是你先晕。】
元清帝舔了舔唇,想起昨夜种种:“好。”
然而很快,他眼前就晕了起来,头顶帐子上的莲花和蝙蝠仿佛活了一样,尤其蝙蝠,围着莲花飞舞,越飞越快,越飞越快,最后消失不见。
第122章 清算
元清帝和肃王就谁先累谁先晕这个问题深入研究了一上午; 最终结果不分胜负; 打成平局; 只能约定下次再战。
大魏上元节持续五日,从十二到十七,满城欢庆; 朝廷上下也放了假,于是元清帝接下来两日基本都待在了肃王府。
不过为了不惹人注目,除了上元当日留夜; 十六十七只白日出来; 傍晚再回去。
元清帝初开荤,又正值容易躁动的年纪; 时常说着说着话就跑了偏,最后更是将宋杰送给他的龙阳大全拿了出来; 和皇叔一起共同学习。
不知道是贵妃的脂膏还是因为长乐给他的丹药的缘故,除了事后会累一些; 居然没有半分不适。
元清帝不由暗暗决定找贵妃再配制一些,同时让长乐再攒一攒积分,给皇叔也兑换一枚丹药; 皇叔一身伤虽然已好; 但谁知内里会不会留有暗伤。
两人窝在肃王府腻歪了两日,感情急剧升温。
可惜身份有碍,元清帝心中再不舍,也只能回宫,于是几日后; 邵行走的新同伴出现,一个戴着半边面具的季行走。
据说这位季行走幼时打翻了烛火,导致半边脸被烧毁,所以才带着面具以免惊吓到别人。
季行走一出现,便为朝廷奉上了《三字经》《声律启蒙》等几本开蒙书册,声韵协调,琅琅上口,连当世大儒周颐都称赞不已。
还听说这位季行走准备著百家姓献给陛下。
这位季行走自然就是肃王的另一重身份,毁容是为了方便假扮,虽然有元佩的易容手段,但为了以防万一,直接遮住半张脸最好,而且为了不引人怀疑,特意让元佩假扮了季行走,与肃王一同出现在朝堂上,众人先入为主,便不会想到肃王就是季行走。
元清帝这一回连太傅和太后都瞒住,除了穿越者没有人知晓。
至于《三字经》《声律启蒙》等,自然是刘愿献出来的,这些不需要花费积分,他从小就背得滚瓜烂熟,稍作修改,便能拿出来用了。
刘愿的身份暂时不能暴露,所以在这之前,正好由季行走代为发表。
至于著书一事,他跟系统确认过,只要笔名是他的,对外冠谁的名都无所谓,系统会自动将声望转化给他。
不过元清帝和肃王并没有要霸占他名望的意思,季行走对外只表示这些书册都是友人所著,他只是代为发表,如此一来,也为日后刘愿改头换面埋下伏笔,等日后他再打着邵行走同伴的身份出现,也不会引人怀疑。
修改后的《三字经》和《声律启蒙》赶着上元后第一刊时报发表了出去,如今时报内容越来越丰富,记者们拿到手的新闻越来越多,为此开年后的时报便做了改版,从原来的一张增加到了四张,原来的大张样式缩小,缩到了两个半书册的大小,合订在一起,更方便人们翻阅。
负责挑选新闻的门下省和负责审查样报的中书省各官员也越来越熟练,而负责印刷的匠人也招揽的越来越多,按元佩的建议,形成了一条流水线作坊,即加快了速度,也使得新闻得以保密,并且专门独立出来成立了一个新部门,叫刻印司,一旦刊印方面出现纰漏,便由司令担责。
而上元过后元清帝第一个开始清算的,就是元日遇刺一事了。
虽然行凶的是换了身体的王五,但外界不知,只知道行刺的是兴善寺的一位高僧。
元清帝在上元一过,便命人散布消息,这位高僧乃是前朝余孽,之所以行刺是为了光复旧周。
此一项自然针对的是吏部尚书刘和了。
自从知晓刘和是前朝余孽,元清帝便如鲠在喉,想要尽快将他解决,只是碍于没有证据,加上不知道参与者还有多少人,不能打草惊蛇。
这一回他便想要引蛇出洞,借着王五行刺一事,先给他们一击。
刘和能做出给刘愿下药挑拨两国邦交一事,说明他已经慌了手脚,他需要逼着他越来越慌,只要他慌,就会错下决定,从而露出马脚来。
但凡只要他露出一丝,他就能借此抓住,将他和他手下一众揪出来。
当然,正好同时也能解决僧人的问题。
大魏的僧人,尤其是各大名寺,除了出租寺庙田产收租外,放高利贷或经商的不在少数,几乎许多行业都有涉及。
元清帝不能立刻就命令和尚不得行商,如此一来难免会闹出动乱,但借着这件事,直接取缔了僧人免税一说,包括道士,但凡行商,必须按规章交税。
并且严厉禁止僧人放高利贷,同时下旨凡僧道娶妻并嫁者,皆以奸论,送五百里编管。
而已经娶妻的,要么还俗,要么弃家,二选一,道士等同,凡有妻室者,需得移居修道,不得再蓄养妻孥。
元清帝其实更支持这些和尚道士还俗,因为大魏如今需要的人手,需要繁衍更多的人口,所以特别下了命令,凡选择还俗者,都会给予少许银钱奖励。
这些是元清帝与各方博弈之后下达的旨意。
大魏佛道已然盛行,兴善寺在虽不及慈恩寺有名,但也有不少常年来往的香客,兴善寺的和尚为保命,请动了宗室一位老王爷,连礼部尚书等也为其进言,元清帝不能不顾及。
窝藏前朝余孽刺杀皇帝,罪情严重,兴善寺的和尚为求保命,只能接下旨意,迅速去执行。
而其它被牵连的各寺和各道观便没有那么容易接受了。
这种时候就得需要运用舆论的力量。
“外头可有了动静?”元清帝看了眼桌上的手表,已经是十一点零八分,报刊亭每日七点开门,近四个小时过去,想必事情已经闹得沸沸扬扬。
“回陛下。”夏恭道,“奴才命小达子去外头打探回来,说是已经传遍了,待中午酒楼茶馆再一宣读,想必很快就会满城皆知。”
元清帝笑了,点点头:“做得好,去派人告诉程绰,叫他多派些人,务必在今夜之前将消息传遍长安。”
程绰是长安城新闻部的部长,原也是锦衣卫,如今全国的记者都由他负责,是他的亲信。
“是。”夏恭领命离去。
元清帝看着手里给僧人求情的折子,冷笑一声丢到了一边,过了今日他倒要看看,谁还会不管不顾来求情。
此刻长安城中,临近午膳时分,百姓们要么回家起火,要么到酒楼小摊应付一顿,而自从有了时报,但凡手头不紧的,都选了酒楼,因为能听到各式各样的新闻,尤其今日是新一期时报发售,甚至不少不识字的特地来凑热闹。
“……经记者长达半月暗访追踪,截止记者交稿,明确查出兴善寺娶妻置办家室的僧人有五十四人,慈恩寺一百零三人,荐福寺三十二人,玄都观十三人……”
为了让百姓们都能听懂,时报文字已经越来越口语化。
“……佛教五戒,不杀生、不偷盗、不邪淫、不妄语、不饮酒戒,故笔者以为已明确剃度出家的僧人,便不该娶妻纳妾,若真心向佛,又放不下家世之人,大可以居家代发修行,心中有佛即可。”
“……笔者不妨大胆猜测,这些剃度却又娶妻者,是否本意为了逃避徭役赋税?笔者再次特别声明对僧人并无恶意,对坚守戒律的得道高僧更是心怀尊敬,只是见不得这些不敬佛祖之人打着佛祖的名号行事,败坏佛教名声……”
“……各行各业皆有不守规矩之人,笔者并非要批判谁,只是将这一见闻述出,各寺各观历年也做过不少善事,不能因为个别行为全部否认……”
说书先生一字一句念着,下面来听新闻的百姓哗然,纷纷议论起来。
“这还算哪门子和尚?还有这等好事?要不改明儿我也去做和尚好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三舅父女婿的表弟隔壁就住着一位,说是寡妇,那表弟撞见过有和尚进出,还说是请来作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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