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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在攻略朕-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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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元清帝和肃王; 没有人知道这些穿越者们互相熟识,知晓一些内情的宫人早就表过忠心,凡有异心的也早被元清帝清理掉; 所以元清帝请元佩来验尸; 没有人认为会有假。
  短短几个月,元佩已经协同大理寺办理了不少案件; 加上少包的宣传,不论是朝臣还是百姓; 对他都十分信服。
  元佩和太医一同得出中毒身亡的结论,那梁才人就是中毒身亡的。
  于是立刻; 元清帝招来太傅郑相曹相和几位尚书,隐晦表示这一回的下毒其实针对的是他,并非梁才人; 因为梁才人的那碗汤是送来给他的; 只因他手中朝务脱不开手,便叫梁才人先用,没想到一命呜呼。
  众臣闻言果然大惊失色,包括刘和。
  大魏建朝以来,虽说历代皇帝的死因多多少少都有些不可言说; 譬如太祖是喝多从台阶上摔下去当夜断得气,因此紫宸殿前的台阶被压平了好几道,仁宗是与宠爱的幼子玩闹时被幼子调皮用竹签插入喉咙不慎而亡,神宗上位后便处理了这位小皇子,当然,他死的最荒唐,英宗提剑杀入紫宸殿的时候,他正与十来个嫔妃嬉闹,一口气没上来便去了。
  但像今日被人下毒这还是头一回。
  众臣大惊的是下毒,刘和震惊的却是谁干的,因为这件事并非他指使的。
  元清帝听着几人的心声,尤其是刘和的,神色极冷:“元日刺客一事卿等至今没有给朕一个说法,午间辽国皇子中毒,还不到一个时辰,宫中便有人给朕下毒,荒唐!”
  他抄起桌上的镇纸砸到了地上,白玉的镇纸撞在金砖之上,碎裂开来,渣滓溅落到几人脚边。
  “陛下息怒。”
  众臣齐齐跪地。
  元清帝这一回却不给几人半点面子,毕竟威胁到了他的性命,哪个皇帝能忍?
  哪怕郑相与曹相年过六旬,也跪在地上听他训话,跪足了两刻钟。
  连向来受器重的太傅也一视同仁,其他人瞧着也只能埋头挨训。
  元清帝此举除了印证下毒的真实性,也是为了趁机探听刘和的心声,果不其然刘和慌了神,原本在他面前紧绷的心声终于露出了破绽。
  【究竟是谁擅自动了手,是姚文道还是江景?竟敢不听我的命令擅自行事,不论是谁,必须得赶在之前查清解决……】
  元清帝心中一凛,姚文道是谁他不知晓,江景他却再熟悉不过,乃是都察院左都御史!
  竟连左都御史都与刘和有所勾结!!
  都察院掌监察弹劾,且与刑部、大理寺共掌大魏司法,尤其各省各府分设监察御史,除了巡按州县,还兼带官吏的考察和举劾一责。
  本意是与吏部互相监督,若两人勾结,那历年来大魏四品以下官员的任免可以说完全掌握在了他们手中!
  元清帝心中不寒而栗。
  以刘和以往的表现,若非他有了听心之术,只怕到事发都不会觉察,毕竟连太傅都对刘和赞赏有加。
  如果说之前是佯装生气,眼下却是真的怒了。
  “查!给朕彻查!!朕倒要看看是谁想要朕的命!”
  元清帝自亲政以来,虽素来威严,但像这样震怒不顾老臣脸面却是头一回,顿时满朝上下战战兢兢,全力运作开始彻查此事。
  而元清帝则在表演完之后与太傅通了气,命太傅与锦衣卫配合,一明一暗开始调查。
  因为梁才人也算是为了他而死,元清帝追封她为德妃,棺椁暂且安置在殡宫,待日后他的陵墓建好再搬迁。
  元清帝原本想到的称号是静,但想起与魏曙沟通时曾流露出来的种种,改成了德,不管另一个时空皇儿与德妃有何仇恨纠葛,这个时空不会再有德妃出现。
  虽然元清帝对魏曙重生有些芥蒂,但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对他表露出来的种种,他还是有些在意的。
  这一世的宋婕妤已经变成了宋杰,如今连德这个封号都被梁才人带走,应该多多少少能抚慰些许魏曙的不平。
  而对于梁家人,元清帝除了赐予银钱外,并没有特别赏赐,大魏为防外戚专权,历来都没有大肆提拔妃嫔家人的举措,除非其兄弟子侄才华十分出众,连神宗时再荒唐再宠爱某个妃嫔,也不过是赏赐金银物器而已。
  梁才人的葬礼由贵妃和宋杰主办,皇后还在做月子,太后身份不适合,便只能交给剩下唯二的两个妃嫔。
  夏婵和梁才人也私下帮了不少的忙。
  等葬礼结束,对中毒事件的调查也有了眉目,只是结果让元清帝并不满意。
  刘愿的毒在中毒当天已经解开,目前身体较虚在修养,辽帝亲自写来通函,要求将此事调查清楚给他一个交代。
  然而被抓起来吏部郎中卢英隔天就自绝于牢中,留下一封血书认罪伏法,表示他是潜伏在大魏的匈奴细作,给刘愿下毒是为了挑拨魏辽两国关系,谁曾想刘愿很快就被救了回来,所以才又命人给元清帝下毒。
  之所以自杀认罪,是因为他的家人并不知情,且都是大魏百姓,希望元清帝能饶他的家人一命。
  一派胡言!
  元清帝看完就将血书扔到了地上。
  不管是刘愿中毒还是梁才人误亡,都是他提前安排好的,根本与卢英没有半点干系,这显然是做了替罪羊。
  何况就算他认了,匈奴也不会认。
  “继续查!”他冷笑一声,朝太傅道,“朕就不信他能真的不露出一丝马脚来!”
  他眯了眯眼:“给朕查查江景,还有一个叫姚文道的人,尤其江景,仔细找找他可有何错处。”
  原本还想用江景将刘和引出来,现在看来倒是不必了,也不用什么谋逆的名头,找些其它错处将他撤下去就是,到时候他倒要看看刘和如何应对。
  至于卢英……
  他略一思索道:“传话下去,朕觉得卢英之死有蹊跷,待查明真相再判。”
  依附刘和的这些人,未必所有都知道他真正的身份,相反,知晓他意图谋逆的恐怕在少数,更多只是想要攀附于他,不能一概而论,等日后查到确切证据再做区分。
  若下毒之事是真,他恐怕宁可错杀一百也不会放过一个,但相反目前是他占了先机,所以不必焦急。
  下毒一事元清帝并没有要遮掩的意思,很快闹得满城皆知,托了时报的作用,原本对政事并不关心的百姓,也渐渐开始参与议论起来。
  大魏除非恶意咒骂皇帝,散播有害言论外,并没有以言获罪一说,众人皆可敞开畅所欲言。
  尤其三月便是三年一度的春闱,各地学子齐聚长安,对此事更关注了,不少人担心会影响到此次的会试。
  黄修是从应天府来应试的举子,他是寒门学子,他父亲昔年在山中打猎时救了一位乡学里的老夫子,夫子提出报答时,父亲便将他推到夫子面前,只求收他做学生。
  黄修的命运便从那一刻改变。
  十三年苦读,终于在他及冠这年考中了举人,前来长安参加会试。
  一路和大哥黄贵赶到长安城,从进城开始两人就连连惊叹。
  黄修农家出身,唯有考上秀才后,才进城入了府学,长安城的一切叫他新奇不已。
  两人下了长途客运,一时有些懵。
  “劳烦请问宣阳坊如何去?”黄修先回过神来,拦下一旁的行人询问。
  依照他打听来的消息,前来长安城应试举子,大都会住在宣阳坊中。
  行人瞧见他的打扮,忙行了一礼,然后笑着指了指不远处的站牌:“贵人可到公交站牌下候车,六路十九路公车都直达宣阳坊西门,或者去坊市门口的出租车停靠点,租一辆专车,可直接送贵人到宣阳坊内。”
  “多谢。”黄修回礼。
  目送行人离去,黄修和黄贵一商量,决定去坐公交车,因为他们带来的银钱并不多,能省则省,否则也不会现在才入京来了。
  一般举子上元过后便会动身前往长安,黄修家境不富,虽中举后稍好了一些,但也经不起大肆挥霍。
  大约因是午膳时分,乘坐公交的人不多,一路没有多少停留便到了宣阳坊。
  “这公交可真方便!”下了马车,大哥黄贵看着走远的马车,“要是咱们县里也有该多好。”
  自打弟弟中举,他们已经从村子里搬到了县里。
  黄修笑笑,道:“快了,时报上说了从本月起便开始在府城施行,等大哥与我归乡,说不得便能见到了。”
  进了坊内,黄贵环顾四周,小声说:“修哥儿,咱们要住哪里?”
  虽然他是大哥,但从小到大兄弟姊妹间都是弟弟拿主意。
  黄修早有准备,道:“找四方馆,唐兄临走前说过他到了京城会在四方馆入住。”
  黄贵立刻道:“你在这等着,我去问问四方馆怎么走。”
  修哥儿如今可是举人,跑腿的事怎么能叫他来。
  黄修瞧着大哥鼓起勇气问路的样子,不由笑了笑,大哥从落地便跟泥土打交道,若非他要来会试,只怕一辈子都不会离开县里。
  而且性子太过老实内向,谁都能拿捏住,这一回他拒绝父亲带着大哥出来,也是想让他锻炼锻炼,开开眼界。
  黄贵很快回来,憨笑道:“修哥儿,问到了,说是从这里穿过两条街就是!”
  黄修回过神来,两人顺着街道朝四方馆走去。
  走出几步,忽然听到一阵叫喊声:“题纲出售,题纲出售!国子监最新月考试卷整录,各个学科齐全,还有名儒估题模拟考卷!十文一份,一份十文,各位举人老爷走过路过莫要错过!”
  黄修脚下一趔,遁声瞧去,看到了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身上斜挎着沉甸甸的兜包,手里晃着一沓试卷,旁边还跟着一个四五岁大小的稚童,怀里也捧着一沓卷子,亦步亦趋跟着少年,不时吸溜着鼻涕。
  见黄修看过来,少年立刻上前几步:“举人老爷可要瞧瞧?这是国子监最新的月考试卷,各科皆有,尤其圣上特别点出的明法与明算,只要购买试卷,可免费赠送标准答案……”
  少年凑近一些压低声:“出这模拟考卷的,也参与今科会试的出题,老爷买一份瞧瞧,说不得便能压中几题。”
  黄修接过来瞧了一眼,看到卷头上方的印记松了口气,既有正规书坊的印记,那便是得到授权的,买了并不碍事。
  想了想,便掏钱买了一份。
  大半年前这种新的考试方式就由国子监散布到了全国,被各书院广泛应用,尤其年前圣上亲自下旨今科会试也用这种新式考卷来考,新式考卷迅速风靡开来。
  国子监每月的考卷都会被抄录送往各府学县学,又很快传到所有私塾。
  黄修自己做过的卷子,算一算也有三百多份。
  虽然改了考卷方式,但内容还是那些内容,而且这样考试效率更高,对读书人来说也更明确些。
  少年见他掏钱掏的干脆,眼睛一亮,更凑近了些:“老爷,小的这里还有一些卷子,不过价钱要稍稍贵一些,是宫里传出来的……”
  黄修目光微动:“你有资善堂的卷子?”
  自从时报兴起,一些大大小小的新奇理论总会夹杂在其中,譬如新数,地球是圆的,亚洲地图,以及以往一些叫人惊吓的现象,时报里统称为化学,还有透露出来的物理生物等等。
  虽并没有真正明确的将这些学科提出来,但通过时报的只言片语,大家还是知道了不少,尤其这些新奇理论被一一验证后。
  甚至有些高呼朝闻道夕死矣,但陛下捂得极紧,那些进学的宗室们也从不向外多透露,于是资善堂的考卷便成了众人好奇的对象,有办法拿到手的,总会争相私下传阅。
  黄修也从唐兄手中得到过一份,没想到在长安城里竟然随便一个报童都能出售。
  少年嘿嘿笑了一声,给他一个意会的表情,从怀里的布兜里掏出一本巴掌大的小册子,翻开一页让黄修瞧了瞧。
  黄修只看了一眼便应了:“好,我买了。”
  少年立刻眉开眼笑。
  黄贵一边掏钱一边咋舌,爹说的对,长安城果然处处要花钱,连考卷都要花钱来买。
  买了卷子,黄修和黄贵继续前行,走过半条街,远远看到一辆比寻常大许多的马车出现在街道上。
  黄贵立刻瞪大了眼:“修哥儿快瞧,好长的马车!”
  黄修也是一愣,马车的确很长,但并不是一体的,而是由三截连在一起,每一截下面都是四个轮子,前面由两匹骏马拉着,三截四四方方的车身上都印着相同的两个大字:四通。
  一旁在小摊上吃着茶的人听见黄贵惊呼,哈哈笑了几声,朝两人解释,眉眼带着骄傲和得色:“这是咱们季行走带来的新马车,说是专门用来载货的,不过听说日后公交也会换成这种,能坐人多些,可不瞧着就宽敞。”
  黄修问:“这四通是何意?”
  “四通物流货运!”这人道,“若有想要寄出去物什或者书信,都能托给他们,会帮你完好送到,还又快,我前两日托他们给我那丈人送了两双胶鞋,今日一早他们便带着回信送到了我家!”
  旁边一人道:“你那丈人定是离长安不远,我也想送信回老家去,可惜四通暂且还通不到我老家。”
  “你老家是?”
  “广州府。”
  前一个人哈哈哈笑了起来:“难怪不通,你且别急,总有一日会通的。”
  “那借您吉言了。”
  黄修听着路人的交谈,瞧着远去的马车久久才回过神来。


第126章 名册
  中毒事件发生半个月后; 调查终于有了进展。
  这个突破口来自元佩。
  之前刘愿发现有人给他的药膳做手脚要害他时; 元佩便自告奋勇去调查; 经过一个月的潜伏,终于被他找到了证据。
  他运用易容进入驿馆做了厨房打杂的小丫头,慢慢接近那个被刘愿发现的厨娘。
  因为他还有宋行走和淑妃这两个身份; 进展难免慢了些,经过一个月,才撬开了厨娘的嘴; 知道了买通她下药的人; 又通过跟踪知道了这个人的住处,再经过几日的盯梢; 才当场擒获了来与此人联络的人。
  而这个人,竟然是元清帝十七亲卫中的一位千户。
  这一回属于秘密抓捕; 刘和暂不知情,没有办法再搞出畏罪自杀的假象; 终于在连夜刑审中撬开了千户的嘴,拿到了关键性的证据。
  一份名单。
  记载了所有与刘和勾结贩卖私盐的名单。
  这份名单本来是千户给自己留的后路,没想到没有用到刘和身上; 先被元清帝拿到手了。
  大魏律法明确规定; 贩卖私盐是死罪,元清帝也不需要找到刘和谋逆的证据,直接以此发难。
  于是元清帝亲政以来,最大规模的一次朝堂清洗拉开了帷幕。
  肃王进来紫宸殿的时候,元清帝正在发火; 奏折摔了一地,夏恭在旁边一个劲儿劝着,见他进来连忙道:“王爷快劝劝陛下,小心陛下气着了身子。”
  “陛下为了刘和的事?”肃王上前来按住元清帝的手,从他手里抽走折子。
  元清帝看到皇叔怒火稍稍降下去了一些:“朕是为了这些给他求情的折子!”
  居然有近半朝臣认为刘和是被冤枉的,包括工部尚书徐适,他倒不是刘和的人,而是真的信任刘和,相信他的为人,真情实意不认为他会做这些事。
  恰恰是他们的这种态度气到了元清帝,可见有多少人被刘和以往表现出来的假象蛊惑。
  肃王一目十行看完,将折子放到一边,牵起他的手:“陛下不必为了这些人生气,待确凿的证据摆出来,他们自然会看清楚刘和的为人。”
  “朕知道。”元清帝也知道自己这纯属自找气,被皇叔这一安慰,火气顿消,而且皇叔有几日没有进宫,他也不想让皇叔看到他怒气冲冲的样子。
  “行了,收拾了罢。”他朝夏恭摆摆手,和皇叔离开书房去了暖室。
  “皇叔可有五日未进宫了。”进了殿内,元清帝松开他的手,脸色不是很好。
  他不能随意出宫,要见皇叔便只能皇叔进宫来,两三日不见他还能忍得住,但这一回一连五日都没有来,他如何不恼。
  若他还未明悟便罢了,那时他根本不在意皇叔进不进宫来,虽然见到皇叔也很高兴,但见不到也无所谓,现在却不同,他明白了对皇叔的情意,尤其上元之后,感情日渐深厚,恨不得日日都在一道。
  古人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原本不懂,如今终于懂了。
  肃王见他这副模样,心里却极欢喜,因为越是这样代表元元越是在意他,重新握起他的手,解释道:“原本前两日便要来见陛下的,只是军营里出了些事耽搁了,是我不好。”
  元清帝脸色好转,到暖榻上坐下来:“出了何事?”
  肃王顺势在他旁边坐下,元清帝立刻动作熟练的拿了抱枕给他靠到身后,他顾及皇叔背上的伤已经习惯成了自然,哪怕如今伤口已经好了大半,这一连串的动作却没有忘。
  “有人意图潜入火器营,被火器营的士兵捉住,当场自绝。”
  元清帝心中一凛:“是何人?”
  倒也不意外会有这种事,从那些新式火器公布到诸国使者面前的时候,他就预料到肯定会引来觊觎。
  肃王帮他褪下鞋子,不小心太过用力连袜子一起脱了下来,便干脆两个一起脱掉:“这些人是死士,查不到身份,不过不是辽就是匈奴。”
  其实不止辽和匈奴,各国皆对火器营虎视眈眈,尤其大使馆建立后,派来驻守的大使明里暗里都在朝着火器营使力,他已经明着拦了一批。
  元清帝看着露在空气中的双脚,有点哭笑不得,忍不住踢了皇叔一脚,却被他伸手握住,一时没能挣脱开来:“皇叔怎的不早早报上来。”
  肃王瞧着手中的脚,不大不小,因为不常走路,没有半丝茧子,常年不见光,比露在外的皮肤更白皙,忍不住握在手心里揉捏了几下。
  “陛下这几日都在忧心刘和之事,我本想抓到人再来禀报,不成想这些探子竟都是死士。”
  元清帝浑身一颤,一股奇异的感觉从脚上直冲上来,立刻就要抽回来,却被肃王牢牢捏在手里,没有抽动。
  “松手。”他蹙起了眉,这感觉太诡异了些,让他有点不适,而且脚有什么好摸的,难道不嫌脏。
  肃王挑了下眉,没有放开,反倒两只手一起握了上去,一脸正经道:“陛下这几日辛苦,我帮陛下按一按,舒缓舒缓。”
  元清帝忍着不适,道:“不用了。”
  真的实在太奇怪了。
  肃王低笑了一声,没有放开,直接按了起来。
  元清帝几乎要跳起来,但浑身一软,没了力气,只能瞪着眼睛任由皇叔揉捏。
  “你……”一开口声音颤颤,立刻闭了嘴。
  肃王也很新奇,没想到元元的脚竟然如此敏感,想起那本龙阳大全中的描述,黑眸一暗,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唇:“陛下这几日可有想我?”
  元清帝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他这会已经反应过来为何会这样,那本龙阳大全他没有白看,只是从来没想过原来脚竟然是他的敏感处,之前他和皇叔不管如何胡闹,却没有像这样碰过他的脚。
  心中赧然,咬牙:“松手!”
  肃王如今已经拿捏住了他的脾气,面对他没有了之前的百依百顺,非但没有放开,还将另一只脚也拉过来凑到一起,面带伤心:“原来陛下并不想我,我可是日日都念着陛下。”
  元清帝这回彻底没了抵抗的力气,再瞧着眼前浮起来的画面,横过手臂捂住脸。
  ……
  两人白日宣淫不是头一回,毕竟不管是季行走还是肃王都不能经常留夜,尤其季行走,只在白日出入紫宸殿,但是像这样刺激却是头一次。
  元清帝整个人都是瘫的,没有半丝力气,连洗澡都是被皇叔全程抱着去的,等回来看到暖榻上的痕迹,两人齐齐沉默了一瞬。
  肃王得了便宜,不敢再招惹他,忙抱着他去了里间,将他放在了床上,用被子裹紧:“我去收拾。”
  瞧着被被子包裹的圆滚滚,只露出一张冷脸的元清帝,忍不住笑了一声,俯身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
  【元元实在太可爱了。】
  元清帝的冷脸险些有点维持不住,皇叔如今在他面前越来越放肆了,偏偏他又很喜欢这种放肆,只能无奈叹了口气。
  罢,罢,谁让他喜欢呢。
  ·
  在刘和和其党羽被关押七日后,大理寺终于审讯出了重要结果,从刘和一位叫姚文道的门客口中得到了刘和谋逆的证据,从刘和书房的密室里搜出了龙袍。
  消息传出,顿时满朝哗然。
  刘和对外维护的形象实在堪为天下读书人楷模,连元清帝和周宗夔昔日都对他赞赏有加,何况外人。
  确凿的证据摆了出来,原本叫嚷着要给刘和申冤的学子们顿时熄了声,更别提曾经真情实意为刘和上书的朝臣。
  一时往日所有与刘和有关的人都吓得战战兢兢,生怕被牵连。
  在将刘和宅中掘地三尺抄了一遍后,元清帝翻看着名册开始一一清算。
  正如穿越者们吐槽过的,大魏官员之间的关系太过冗杂,师徒师兄弟姻亲,同窗同乡,甚至同一届科考也能算得上关系,很容易便拉帮结派。
  刘和倒下,连带拖出了许多人。
  元清帝翻看着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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