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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在攻略朕-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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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有诗书气自华。
琴棋书画陶冶了她的情操,改变了她的脾性,风餐露宿的跋涉锻炼了她的意志。
如今的她早已不是从前的她。
她无比庆幸自己的醒悟,并且感谢这场穿越,也正因此,哪怕回去的条件已经可以达到,她也没有让元清帝立刻就施行,而是选择再留一段时日,不论是为了自己,想要留下来再多学多历练一点,还是为了改变女子的地位,传播华夏文化,她都不想半途而废。
夏婵看到车窗外那些激动的外国人,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骄傲和自豪,便是现代都没有做到的文化传播,她做到了。
如今整个亚洲无不以学习华夏文化为荣,甚至周边有一些小国效仿大辽和匈奴,直接改用起了汉字汉话,以表忠心。
虽然有大魏武力越来越强的因素在,但她和梨园的功劳也是不可磨灭的。
可以支持远航的海船已经研究制造了出来,她希望未来不止局限在亚洲,可以传播到欧洲美洲,传播到所有能去到的地方,抢在欧洲之前文化殖民整个世界。
夏婵微笑挥着手,忽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大皇子魏曙!
魏曙也看到了她,朝她微微摇了摇头,示意他不希望被认出来,夏婵会意,很快便移开了视线。
“……好漂亮,阿姐,我也想去梨园,等长大跟她们一样坐花车。”路边一个拿着糖葫芦的小女孩羡慕道。
被叫阿姐的是个十岁出头的小姑娘,眼中同样透着羡慕,嘴上却凶巴巴道:“别做梦了,梨园只要长得好看的,你看看你的样子,梨园才不会要你,你又不是丑小鸭,不会变白天鹅的。”
小女孩似乎习惯了阿姐这样说话,也不难过,一脸认真的反驳:“周三哥说了,童话书都是骗小孩子的,鸭子就是鸭子,不会变成鹅的。”
“你不是小孩子?”阿姐白了她一眼:“我当然知道,丑小鸭只是叫丑小鸭,它本来就是鹅,只是生错了窝,所以你看,丑小鸭本来就是鹅,你却连鹅都不是,别作白日梦了。”
“可是……”小女孩不想放弃,“要是进了梨园当了明星就有钱了,这样阿爹就不会总说要卖我们,阿娘要是再生妹妹,也不会又生病没有了。”
阿姐沉默。
她知道阿爹一直想要一个儿子,可是娘生了七个都是女儿,她上面原本有两个姐姐,大姐被卖掉,二姐出生就被阿爹溺死了,到了她这里,因为娘伤了身体需要人照顾,家里也得有人干活,就留下了她。
正好那个时候圣上颁发了生育令,她没进过学堂,只跟隔壁周三学过几个字,不清楚具体是什么意思,只知道有了这个令,爹就不能再把妹妹溺死,也不能随随便便卖了她们。
但是六妹八个月的时候,还是病死了,都说是意外,但她知道,是爹做的,因为娘又怀孕了。
哪怕六妹不用阿爹养,官府每天会派人送来鸡蛋面糊或者米粥,有时候还会有牛羊奶。
这些东西一直会送到三岁,因为四妹和五妹就是这样活下来的,要不是一家有两个以上孩童可以领取补贴,爹估计连她和四妹都要卖掉了。
但是因为娘又怀孕了,临街的阿婆说这一回是弟弟,爹就让六妹死掉了,怕娘因为照顾六妹分了神,养不好弟弟。
结果生下来又是个妹妹。
虽然爹怕被官府抓走一直养着七妹,但她害怕等娘怀孕,七妹又要被爹“病”死了。
“不会的。”她握紧四妹的手,“圣上说了,十岁以下的孩童不能随便发卖,只能雇佣,就算卖也不怕,大不了去给贵人当丫鬟。”
因为怕像大姐那样不知道被卖去了哪,她专门找人打听过,现在不能随便卖孩子,十岁以下只能雇佣,就算满了十岁也不怕,要卖得经过官府同意,牙行得到官府备案才行,这样一来,就算爹要卖了她,也不怕被卖到青楼楚馆,只要不是去青楼,她都能努力活下来。
小女孩也紧紧回握阿姐的手,只是小脸上带着担忧,目不转睛看着花车:“要是能进梨园就好了。”
“行了,别想了。”阿姐又恢复凶巴巴的样子,“听说梨园现在可难进了,除非长的好看被看中,不然去上课都是要交钱的,还要考试,阿爹不会花钱送你去学堂识字的。”
“走了,早知道不来带你凑热闹了。”她将小女孩从花坛上拉下来,“快把糖葫芦吃完,记得擦嘴,别被阿爹看到。”
“知道了。”小女孩嘟囔,“我还想留给阿娘和五妹。”
“我在怀里藏了糖果给她们。”
“阿姐你吃了吗?”
“你吃你的。”
……
魏曙耳聪目明,隔着花坛听到了两姐妹的对话,瞧着她们远去的背影,叹了口气,朝梁福使了个眼色,梁福看看身后,人群中立刻有人分开人潮跟了上去。
纵使政策设立的再好,也依旧有顾及不到的地方,这一点便是父皇也没有办法,就像皇后娘娘说的,只能寄希望于下一代,总归会越来越好。
顿时也没了心思继续看下来,干脆吩咐车夫打道回府,到离皇城最近坊市前停下,多走几步从侧门回了宫。
结果刚走到紫宸殿外,就撞见了同样来找父皇的肃王叔祖。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由宝保皇叔和魏曙奉上曲目:三代同堂。
第158章 道理
魏曙看到肃王; 立刻恭敬行礼:“见过王叔祖。”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 叫魏曙从心底里惧怕的只有一个人; 就是眼前的肃王叔组。
不光是他,前世他们所有皇子公主包括宗亲子弟,都惧怕他。
他们从小听着王叔祖在边关的事迹长大; 他曾三征匈奴两征大辽,护住了大魏边疆,传闻他在边疆时曾杀人如麻饮血碎尸; 魏曙不知道传闻是真是假; 但见到王叔祖那张肃冷的脸,别说是他; 便是皇兄也每每躲着走。
尤其那年国宴,有人意图行刺; 被王叔祖当庭击杀,鲜血正好溅到了皇子席位; 当时魏曙不过六岁,留下了深深的阴影。
更不用提他后来造反是被王叔祖亲自砍的头,死前被割掉脖子留下的痛苦太清晰; 以至于他每每看到王叔祖都觉得脖子一痛。
上一世他还能避开; 这一世却避无可避,父皇如今只有他一子,王叔祖几乎日日进宫,他根本无法避开。
“出宫去了?”肃王瞧了一眼魏曙的穿着道。
“是。”魏曙老实回道,“在街上转了一趟。”
所幸经过这几年的锻炼; 他也已经习惯了。
包括王叔祖和父皇的关系。
是的,王叔祖和父皇。
魏曙最初发现这件事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其实根本没有什么重生,这一切都是他的臆想。
父皇若是宠幸男宠圈养男伎他倒不稀奇,他们大魏皇室历来都有这样的做法,昔年曾祖神宗就男女不忌,祖父英宗和父皇的太傅也被传过流言,虽说后来澄清是其他皇子陷害,但是真是假谁知。
叫他震惊的,王叔祖和父皇可是亲叔侄!
他是知道历史上其它各朝也有过不少违伦之事,但万万没想到居然会发生在本朝,而且离他这样近。
他恍恍惚惚了好几日,才终于接受了这个爆炸消息,然后愕然发觉,似乎从夏姑姑到母后到梁平安到邵先生,所有人都知道,而且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魏曙一时怀疑是不是自己太大惊小怪了些,或者说在未来这种事其实很正常?
直到后来他才自己慢慢回过味来,从父皇的暗示中听出了不对,似乎王叔祖并不是曾祖的亲子。
这样一来就对了,前世王叔祖的那些古怪行为似乎也能对的上了。
上辈子王叔祖到他死都没有成亲,不仅如此,身边甚至连一个侍妾或者男宠都没有,传言说王叔祖在战场上受了伤,身体有恙,所以才不娶妻。
不过王叔祖的功绩在那里,又是为了保护大魏受的伤,没有人敢嘲讽他什么,只是大家心里难免会嘀咕几句,甚至还会有人私下暗讽。
魏曙曾怀疑过王叔祖此举是为了降低父皇对他的忌惮,毕竟一个无后的亲王,就算功绩再大也无用,但王叔祖数十年都未成亲,到教他信了他确实有恙。
而现在,他恍然明白,什么有恙什么降低忌惮全都是假的,王叔祖从上一世就对父皇有意,所以才不愿成亲!
明白过来的魏曙又恍恍惚惚了好几日,回过神来想到他和陈哥儿,再看王叔祖,莫名多了几分亲近,没想到王叔祖原来也是性情中人,竟为了父皇能做到那般,并且上辈子没有一个人知晓他对父皇的心意,恐怕父皇本人也不知道。
这份能一直压抑隐匿在心底的情感,实在叫人敬佩,毕竟以他们的身份,以上辈子的情形,绝无可能走到一起。
只不过这份亲近在看到王叔祖脸的时候立刻化为了恭敬,没办法,上辈子留下的阴影太大,他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
一如此时,他恭恭敬敬竖耳听训。
肃王问:“你出宫可有告知你父皇?”
魏曙低下头去:“出宫走得急,未曾告知,正要进去请罪。”
他是被刺激到一时冲动出了宫,明明跟前世一样的情景一样的事,诚哥儿说的做的却跟前世完全不同,一次两次,积累到这一次,他终于压不住爆发了。
肃王皱了下眉:“且随我一道进去。”
“是。”魏曙见他没有训斥,松了口气。
进了殿内,发现邵先生和元先生也在,夏婵出游后,便是邵先生和元先生接替了她来教导他现代知识,直到他五岁,在外人看来他到了进学的年纪,进了资善堂拜了太傅,实际上他早就跟着穿越者们学习了。
“……最新的海船初试成功,可以投入使用,先遣部队已经派了出去,不过海上天气莫测,虽说从刘愿那里兑换了航线的记载,但时空不同,还是需要探索……”
邵岩和元佩正坐在下首跟元清帝汇报着最新的消息,见夏恭领着两人进来,停住了话音。
元清帝看了眼面前的折子,朝两人摆摆手:“行了,今日先到这里,朕会看折子,有事明日上朝再说。”
“是。”邵岩和元佩起身,识趣的退下了。
魏曙规规矩矩行礼:“见过父皇。”
元清帝先朝肃王招招手,让他上前来,这才看向魏曙,神色淡淡:“出宫去了?”
魏曙知道自己的行踪瞒不过人,很干脆的承认:“是,儿臣出去散了散心。”
“因为诚哥儿的事?”元清帝让出旁边的位子给皇叔。
魏曙头几回看到两人并肩而坐的时候还会惊讶,现在已经见怪不怪了,回道:“是。”
几年过去,他已经能够完全心平气和的面对父皇,就像皇后说的,上辈子父皇给他的那些阴影,而他又对不起父皇的,不该算在这一世的父皇身上,上辈子的恩怨就只留在上辈子,这辈子重新来过,何况或许因为只有他一个,这辈子的父皇对他确实不错。
不过要说他们是父子,反而更像是——
元清帝神色平和,没有要责怪他的意思,开口的语气不像是对儿子,更像是对一个同龄的友人。
“朕没想到将诚哥儿送到他父母身边会发生这样大的改变,所以你打算怎么办?”
元清帝当初将诚哥儿送去高晏身边,一方面是为了魏曙,那时候刚重生的魏曙情绪不稳,按现代的话讲是心理出了问题,整个人消极而偏执,他将诚哥儿当成了唯一的执念,这样不管是对他还是对诚哥儿都不是什么好事,所以他趁机忽悠住他约定好将诚哥儿送走,让他趁着这几年修复心境。
这件事上皇后和几个穿越者都出了不少力,终于将他从消极中引导了出来,有了现在平和淡然的魏曙。
另一方面自然是为了诚哥儿了,确切说是为了高晏,毕竟高晏是他唯一的挚友,他不希望因为一己私欲放任自己的儿子害了他的儿子。
只是连他都没想到,诚哥儿的变化会这样大,跟魏曙口中说的那个诚哥儿完全不同。
魏曙沉默片刻,道:“我想再试一试。”
他不甘心,不想就这么放弃。
元清帝和皇叔对视一眼,看到彼此眼中的无奈,叹了口气:“朕就知道你会这样说。”
他点点下巴示意魏曙上前来坐,等他坐下才道:“先不说诚哥儿有没有变化的事,朕且问你,如果现在有一个人来告诉你,他是你前世的恋人,你们上辈子十分相爱,近乎同生共死,他这辈子又找到了你,想要跟你在一起,你会接受吗?”
“当然——”魏曙想说愿意,开口却蓦然顿住。
元清帝看他的表情挑眉:“看,你自己心里已经有答案了。”
不管是平行世界还是重生,对多了一辈子记忆的人来说,幸也不幸,幸运的是他们有了先知先觉,或者比常人多了一段经历,尤其像魏曙这样从婴孩开始的,天然就比其他人起点高出许多。
如果这辈子他没有听心之术,也没有皇后这些穿越者出现,说不定魏曙这一回便能胜过大皇子。
而不幸的,他们拥有这多出来的一段记忆,天然便给别人提前划分了标签,将上一辈子的情感,无论是仇恨还是喜爱,投注到这辈子还没有共同经历的人身上,不管是对他们自己,还是对别人,都不公平。
当然重生便是赢了,又何来公平可言。
但是元清帝还是希望魏曙能看清楚,不要将来后悔,毕竟不管怎么说他是自己的儿子,要换成其他人,他根本不会在意。
“你看着诚哥儿的时候到底看的是谁,是现在的诚哥儿,还是上辈子那个?”
魏曙抿了抿唇。
“哪怕诚哥儿因为你的无微不至再次喜欢上你,你觉得你能不去想前世那个为你牺牲的诚哥儿,而只看着这个跟你没有那些共同生死经历的诚哥儿吗?你换到诚哥儿的角度想一想,觉得这样对他来说公平吗?”
真正喜欢的一个人,又怎么可能会觉察不出来爱人的心思,那种透过自己看着谁的目光想必没有一个人会喜欢。
魏曙眼中露出挣扎,强辩道:“可是父皇不是跟王叔祖在一起了吗?”
然而说出来连他自己都觉得没有说服力,毕竟他们的情况并不一样。
元清帝挑眉:“现在说的是你的问题,再说了,朕跟皇叔同你与诚哥儿不同,先不说皇叔并没有上辈子的记忆,再者,皇叔心悦朕可从未强求过,是朕主动说破的。”
肃王不想插进这对父子的训话,翻看着桌上的折子,闻言勾了勾唇,默默握住元清帝的手。
魏曙瞥见默默挪开了视线。
“何况朕相信,就算皇叔同你一样重生,也绝不会像你这般做。”
肃王思考了一下,皱起了眉。
“那对儿臣便公平吗?”魏曙开口,“就因为我多了一世的记忆,便必须放弃?”
道理他都明白,但心底还是不甘。
他坚持了这么久的执念,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朕并没有要让你放弃。”元清帝淡淡道,“朕只是将利害关系跟你讲清楚,至于要如何选择还是在你,毕竟你不是真的孩童,不需要别人来帮你做决定,选择之后的后果你自己承担,将来不管如何,都不能后悔。”
既然魏曙说他上辈子忽视了他,那么这辈子他就认真做一个负责的父亲,该给他讲明的道理绝不落下一个。
反正他从来没有将魏曙当做未来的继承人,他还年轻,有长乐的药和皇贵妃的丹,还有发展越来越先进的医术,他在位的时间还很长很长,有的是时间从宗亲中培养合格的继位人选。
不说魏曙的心理问题,就算他正常也足够优秀,他也不会让他一直等下去,对魏曙他早就想好了如何安排,魏曙自己也同意了。
这回换魏曙叹气,无奈道:“多谢父皇提点。”
还真是谢谢了,让他比出宫前脑子更乱了。
“行了。”元清帝也不想再跟他讨论感情问题,转而道,“正好有件事朕打算跟你商量一下,刘愿要回来了,这一回回来他不会再走了,为避嫌,朕决定派他去江南开设长安学院分院,朕想着等学院建好,你便去江南吧。”
六年过去,辽帝的生命终于到了尽头,辽国几个皇子已经闹得不可开交,刘愿准备趁机带着母妃假死过来大魏,这一回过来他就不会再走了,他在京城露过面,留在京城很容易被认出来,不如去江南避一避。
为了假死后安心待在大魏,这几年他即使来长安也很少再露面,而且几年过去他长大了不少,早已不再是少年模样,再化妆一番,除非亲近的人,想必很难认出来。
正好元清帝打算将长安学院的模式慢慢全国化,刘愿就派上了用场。
而他早就想让魏曙去长安学院跟大家一起学习,接受集体生活,在长安书院他被认出来的几率太高,江南便不会,就算随着长乐将现代各种画技传授出去,人像越来越逼真,乔装打扮一番还是能避免的。
“诚哥儿也去?”魏曙下意识脱口。
“你说呢?”元清帝看他的目光颇有些恨铁不成钢,“朕打算撤了诚哥儿的伴读,以他母亲病重为由放他回江南探病,正好你便趁此随他一道去,你的身份朕也替你想好了,诚哥儿在京中的一门远亲,父母俱亡,去投奔他父亲,如何?”
魏曙听到父母俱亡,轻笑:“父皇不介意,我自然也不介意。”
肃王瞥了他一眼:“我介意。”
魏曙立刻收敛了笑意,肃着小脸:“王叔祖说的对,还请父皇收回父母俱亡的一说。”
元清帝:“……”
“那便这样。”他一挑眉,“改成生母病逝,父亲另娶如何?”
说到另娶两个字,特意瞥了皇叔一眼。
肃王煞有其事的纠正:“该说是另纳,毕竟臣并未有名分。”
元清帝:“……”
魏曙:“……”
作者有话要说: 元清帝(手一挥):肃皇后,肃贵妃,肃婕妤随便选。
肃王:我缺一个王妃。
第159章 辽事
关于是娶还是纳这个问题容后再谈; 说定了魏曙未来的去留问题; 元清帝便打发他去见皇后了; 毕竟名义上魏曙还是皇后的亲子。
刘愿要回来至少得需半个月,等江南的分院建好,也得一个月后; 不急。
元清帝着急支走魏曙倒也不是为了跟皇叔单独相处,而是为了刘愿偷偷传回来的讯息。
这封信是用拼音写出来的,拼音用法并没有普及; 只有穿越者和他们看得懂; 拿来做密信正好。
信里刘愿阐述了辽国的现状,他毕竟是辽国皇子; 还是辽帝最宠爱的幼子,对辽国朝政了解的最为清楚不过。
加上这几年他一心树立闲云野鹤与世无争的形象; 对年迈的辽帝来说比那些摩拳擦掌心心念念争权的儿子更合他的心意,辽帝一些政事对他毫不设防; 而且辽国其他几个皇子也认为他没有什么威胁,甚至争相拉拢。
“皇叔怎么看?”元清帝道。
肃王一目十行看完信,这几年他也在跟元清帝学习现代知识; 水平不比资善堂的学生差多少; 拼音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他略一沉吟,断言:“不出两月辽国必乱。”
元清帝颔首:“那皇叔觉得谁会成为下任辽帝?”
肃王手指在信上一处点了点,意思不言而喻。
元清帝便笑了:“朕瞧着也是他。”
辽国如今夺嫡最热门的有三人,辽帝长子许王,太子以及太子嫡长子; 即皇长孙。
许王占了长,又因生母是辽帝早年真爱,十分受宠,虽说这些年大不比从前,但毕竟有早年情分在,他又在军中历练多年,辽国武官大都支持他。
太子自然是因为太子的身份,只是他为人刚愎自用,为辽帝不喜,但他太子的身份,便天然占了优势。
辽帝不喜太子,却十分看重皇长孙,当初刘愿刚来大魏时,皇长孙与太子还算一脉势力,几年过去,却已经严重拆分开来,去年皇长孙查明后院子嗣接连夭亡与太子侧妃有关后,父子两方算是彻底撕破了脸,只是维持表面和气而已,外人不知,刘愿却知道的一清二楚。
原本夺嫡热门还有刘愿这个宠子,但因为他的主动退出,原本想要攀附他的势力都转而投了他人。
然而元清帝和肃王看中的,既不是许王,也不是太子和皇长孙,而是一直跟随在皇长孙身边的楚王。
楚王虽是皇长孙的叔叔,但并不比他大多少,他生母身份低微,幼时偶然与皇长孙搭上,便成了皇长孙的“随从”,借着皇长孙,渐渐起了势,久而久之身边也聚集了一些人。
楚王为人低调,对外从来处处以皇长孙为先,任谁都觉得他是支持皇长孙上位的。
但刘愿却觉得他不简单。
“我以我男人的第七感打包票,这厮绝对是扮猪吃老虎,虽说我拼阴谋拼算计拼不过他们,但好歹我也是熟读中外历史的,什么宫斗小说历史‘名著’没少看,他要是没夺嫡的心我就把头卸下来当球踢。”
这是刘愿的原话。
元清帝没有见过这位楚王,他也不完全相信刘愿的直觉,而是看证据,看分析。
楚王从前的表现确实看起来没有什么问题,但近几年即使他再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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