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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前皇后-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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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快,喝了它!”
  翟湮寂的脸一下子就变了色,可以说是很生气了:“你以后再做这种事,就不要来找我了!”
  知道翟湮寂躲过一劫,比什么良药都管用,戚沐倾的脸色都跟着红润起来,哄他说:“我已经好多了,乾坤厅有灵气,我休养一番就……”
  他说话间嘴唇又微微变色,翟湮寂气得起身就要走,戚沐倾连忙拉住他:“就一点没事的,好了好了你别生气,咬都咬了,不要浪费啊……”
  俩人撕扯着,倒是被躲在父后怀里的小东西动着鼻子闻到了血腥气,它嘀哩咕噜地从父后怀里钻出来,左看右看不见了那个大怪物,飞快地跳到父皇的手中,趴在那块血迹上舔了起来。
  上古神兽,滴血认主。
  小麒麟一舔就觉出不对劲,它仰起头迷茫地看着父皇,又看看父后,它尝到的都是亲人的血,似乎有点奇怪自己到底是谁的宝宝。但它毕竟是麒麟,麒麟血对它有奇效,没舔几下它那小小身子上的金鳞就显现出来,覆盖住粉色的软肉,个头似乎也大了一点。翟湮寂怕小麒麟没有轻重,把它父皇吸干,连忙把它抱起来,小麒麟满足地在他怀里蹬了蹬腿,蜷作一团睡着了。
  这次失血很少,戚沐倾也没有太大的问题,翟湮寂担忧地看着他:“你要不要吃点东西?”
  戚沐倾拉他到枕边,在他耳畔轻言:“麒麟失了血,有样东西补气最快。”
  翟湮寂说:“什么?”
  戚沐倾笑而不语,伸手去摸翟湮寂下面那东西。
  刚刚他们俩最亢奋的时候戛然而止,然后是接连一大串的惊雷,那两个没人理睬的东西早就自讨没趣的消火了,如今颇有几分尘埃落定,果然皇帝的发情期又蠢蠢欲动起来,翟湮寂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再胡说八道,但是如今所有痛苦和纠结仿佛一下全都消失,他的确想要他,想被皇帝填满身体,想跟他热烈的抱在一起。
  他们翻滚着,亲吻着,把相思和不满都用肢体语言表达的淋漓尽致,皇帝化成麒麟跟在翟湮寂身边的事,翟湮寂本是不知道的,在他的认知里已经有半年多没有见过皇帝,朝思暮想回来后又是那么残忍的结果,那段回忆太痛苦,他不敢深想,只放浪形骸,想把这一刻永远地揉在身体里。戚沐倾知麒麟一脉单传,翟湮寂竟然扛了过去,这些日子来他一直痛恨老天给他麒麟的身份,如今却真心实意地感激上苍,感激他的怜悯,能跟翟湮寂相知相许,他便什么都释然了。
  屋内的红烛扑簌簌地摆动,麒麟幼崽的摇篮受旁边剧烈震动的大床影响,跟着摇摆,它满足地睡着,弹开自己粉嫩嫩的小肚皮,耳朵里似乎还能听到只言片语的父后的轻哼。
  “陛下……”翟湮寂半眯着眼睛,呼吸灼热地拍打在皇帝的脸上,两人像是劫后余生的两只小鸟,在鸟巢里欢快地扑腾,用身体来发泄他们满溢着感激的重生,戚沐倾喘息着,粗大的下体在皇后身上蹭来蹭去,皇后伸手抓住它,依照往日执剑的手法肆意玩弄。只把皇帝逼迫得低吼出声:“卿卿……你可要了我的命……”
  皇后喘息,将两人的东西握在一起,他不善言辞,也不习惯将情爱一事挂在嘴边,只是不断地亲吻撕咬,恨不得将对方拆吃入肚揉到骨血中才好。
  皇帝一双大手,把皇后全身都揉捏了个便,他不强迫自己抑制本性,翟湮寂已知道他是麒麟,依旧爱他如初,皇帝一颗悬了多年的心,终于放下。金鳞如纹身一样完全显现在精壮的身体上,皇后瞧见了,怔楞了一下。戚沐倾以为皇后嫌弃了自己,吓得停下手,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谁知翟湮寂只是微微皱眉,低声道:“陛下瘦了……”
  戚沐倾的眼眶又热起来,他把脸埋在皇后的胸口,用脸颊轻蹭过皇后因为情动挺立的乳首上,又张口咬住,吸吮出声,皇后的脸都红透了,知道麒麟幼崽的真实身份后,皇后怎么还能当它只是个宠物,他一边推皇帝一边小声说:“……小声点……小麒麟……在旁边呢……会听见的……”
  戚沐倾在皇后的和风细雨的滋润下身心痊愈,瞧见梓潼羞了,更加得寸进尺,邪笑地说:“听见怎么了?他父皇父后不干这个,哪里来的他?”
  翟湮寂伸手去捂他的嘴,却被他逃走钻到被窝里,他无措地看着棚顶,手指却死死绞着床单,皇帝的头在被窝下面起起伏伏,又搬弄起皇后的大腿扛在肩上,舌头往更深处舔去。
  皇后再也受不住,挣扎着要爬起来,刚刚翻过身就被老谋深算的皇帝得逞地摁住,他惊喘一声,就四肢匍匐地趴在了床上,感受到皇帝性急地欺身而上,皇后不知为何就想到了那平日只能四蹄落地的琥珀,他们这样,倒像是两只正在交配的猛兽。
  他就说为何皇帝最喜欢这个姿势,原来是元神本能……皇后满脸滚烫地把头埋在枕头里,再也不肯抬起,戚沐倾温柔又急切地进入了他的皇后,在他身上贪婪且不知疲惫地索取,翟湮寂热烈地迎合,什么疲劳什么浑身无力,仿佛一下都治愈了,他们放肆地相爱,甚至连声音都不再压抑,粗重的喘息,低低地呻吟,将夜空的星星都羞红了脸,春日的相府,因为人少,所以安静,桃花的香气阵阵袭来,帝王身上的金鳞熠熠生辉,他凶猛的操干着,恨不得将现出本相在皇后身上,尽情蹂躏。
  两人很快就攀登上情欲高峰,皇帝将人摁在胯下,肆意喷射,翟湮寂有点茫然地回头看他,他喘息地安抚:“不怕,麒麟世代单传,有了这个小崽子,以后怎么干你都没事了。”
  皇后脱口而出一句“嗯”,引得皇帝心口滚烫,他含笑的看着他,心口满溢温柔,连接的部分却异常凶猛,一次喷发丝毫没有满足,皇帝抱着怀里的人一个翻身,翟湮寂迷茫中,竟然变成坐在他身上,他有点无措地看着皇帝,嘴唇却克制不住发出一声呻吟,这个体位实在是太深了,他的腿都软了。


第九十三章 
  戚沐倾不断往上动着腰,下身勃发的巨物飞快地出入,只把皇后折腾得波涛汹涌,皇帝一边侵犯一边戏谑他的皇后:“怎么样,卿卿,我跟琥珀,谁更好骑?”
  翟湮寂被他的话弄得面红耳赤,他怎么想得到,出征叫阵时候他胯下骑的竟然是他的丈夫,尽管有些羞愧,但是也升起一种异样的快感,戚沐倾是天骄之子,是一国之君,却甘心情愿臣服在他胯下,当他的坐骑,他动了动腰,感受身体里那东西的勃发和热情,看着他身下男人痴迷的表情,忍不住低头,咬住他的嘴唇,轻轻地低语:“沐倾……我要跟你永远在一起……”
  我要永远跟你在一起,这大约是他能说出的、能想到的最安心的情话。他们都生于无爱的父母,孤零零又顽强的活着,期间磕磕绊绊,相互试探,又经历误会和别离,如今终于情定,最渴望的便是再也不要分离。
  戚沐倾情动不已,他执起皇后的手,放在唇边亲吻:“卿卿,此生我再不欺你,再不骗你,山崩地裂也绝不跟你分离,”他想到那日在殿上的情景,心疼不已,抚摸着皇后的面颊:“是我不好,让湮寂受了委屈。”
  惊雷响彻大地,却是一场洗净尘世的及时雨,他肯化作原形跟他出征,便是早将生死置之度外。既然如此,那日殿上,翟湮寂怎不知皇帝当时的绝望,自己不明所以已经是痛不欲生,始作俑者怕是更悲惨百倍,他不敢回忆那日种种,也不想皇帝自责,只拉住皇帝的手,轻唤一声:“夫君……”
  他终是认了他做夫君,再不掺和对帝王的恭敬,不掺和政治的联姻,情爱面前,他们势均力敌,帝王甘做他的胯下坐骑,他也甘愿为他身心臣服。
  戚沐倾愣了一下,而后眼圈微红,皇后还当他是太感动又要落泪,直到连眼皮都泛红才觉出不对劲,这哪里是感动,分明是情动,这副七分人三分兽的德行,怕是要折腾死人,皇后再想跑已经是来不及,被全然失了理智的麒麟从身上一把拉下,强悍利爪摁在床上,叼住后印,不由分说又是一场欢爱。
  烟云遮住星月,留下一片旖旎,青黄两名仙童对视一眼,笑着摇头离开,这世间终是真情感天动地,能相爱相守,便再无遗憾。
  情事过后,翟湮寂靠在他怀里听他的心跳,外面的一切仿佛都不存在了,他嗅着他身上的味道,无比安心,皇帝久旱甘露,精神焕发,金鳞隐去后整个人还都金光闪闪,饶是如此,还搂着人,颇有秋后算账的口吻说:“你可知我这一路操了多少心,戚永琛那厮对你绝不止是兄弟情义,瞧他看你的眼神,明摆着就是想将你诓骗去给他做压寨夫人,还有那夏涌铭,整日钻在你的帐篷里,叽叽喳喳,做事鲁莽冲动害得你受伤,待我明日就把他指婚给萧黑蛇,我还没有告诉你,萧贺那老贼也是异类,当年那化作侍卫的黑蛇老妖就是他,我也是怕卿担心所以一直没有说……”
  他这厢不提便罢了,说到了他私自出朝歌,皇后的火气也上来了:“陛下也知我会担心,当时你为什么不说实话?殿上人多口杂,你可以跟我说啊,就这么一封休书,便跟我一刀两断了吗?你可知这样还不如杀了我好受些,况且谁让你去南烈的?我是去打仗的刀剑无眼,你便这样不管不顾的跟着去,万一出了什么差池,你让我怎么办?让朝廷怎么办?让元都的子民怎么办?你自知是皇帝,竟然三番五次不顾安危又是撞城门,又是争强好胜上阵杀敌,几次差点就死在那。你要让我给你殉情吗?再者说就算你是麒麟,帝后同不在朝歌,你知道这多危险吗?一旦消息泄露,后果根本没法补救……”
  皇后一向寡语,这次看来真是憋了许久,戚沐倾被皇后教育的脑袋嗡嗡响,企图撒娇蒙混过去:“卿卿饶了我吧,我当时是在不放心你,当时戚永琛吵着闹着要去打南烈我就觉得奇怪,三十万大军都给我吞了就更奇怪,你又不听劝,跪在大殿里不吃不喝,我拿你怎么办?只能变成麒麟跟着你一起去,果然有诈吧?我不跟着去怎么办,就算是不危险,跟你分开半年,我怎么受得了?你且放心吧,青沐和黄栎在乾坤厅布下了结界,只要我不在皇宫,任何人都进不去,谁也不会知道我不在皇宫里的。”
  说道青沐和黄栎,皇后脸色还是有点不好看,抿着嘴问:“他们两个……知道你是麒麟?”
  戚沐倾闻到了淡淡的醋意,心口软软的,但是他们两个刚刚大起大落,跌宕的厉害,此刻再也经受不了什么试探和刺激,他心疼皇后,不忍在戏弄他,只实话实说:“他们俩不光知道我是麒麟,我父皇是麒麟,父皇的父皇是麒麟他们都知道,你以为他们多大了?少说也有八百多岁了。”
  翟湮寂转头吃惊道:“什么?”
  戚沐倾说:“他们两个并非人类,自古便是元都的灵童,永生守护麒麟一族,回头把这个小拖油瓶抱回去给他们,他们比咱们更能照顾好幼崽。”
  说到麒麟幼崽,翟湮寂心中难免升起异样的感觉,这东西真的是从他身体里生出来的么?他不免有一种性别错乱的羞耻,但是一想到多亏如此,戚沐倾以后都是他一个人的了,心中又好受了不少,往日他把麒麟当成对他有恩情的宠物,如今才知道这是他跟戚沐倾的骨肉,只是这个骨肉从来都是麒麟的模样。不免又担心地抿着嘴:“你说,它怎么变不成人啊?不会是因为早产有什么后遗症吧?”
  戚沐倾爱怜地瞧着他们幼崽在窝里呼呼大睡地模样说:“胡说,它还不足月,小麒麟长到人类婴儿那么大之后才会变化,且耐心等等吧。”
  翟湮寂又问:“你怎么知道这些的?是不是那时候听戚永琛说的?”
  戚沐倾说:“还是我的皇后聪明,不过不是他说的,是帝后典籍上写的,我找到了后五本。我也很诧异,难道这东西写的有误?”
  翟湮寂奇怪道:“不是都说,后五本被先后叛国的时候烧毁了么?”
  戚沐倾说:“没有烧毁,我找到先后了,湮寂,你还记得咱们在南烈皇城的一战么?那个脸上带着一道伤疤的男人,他就是先后李默仁,是害死父皇的元凶。”
  翟湮寂蹭地从戚沐倾怀里蹦出来:“什么?他没死?”
  戚沐倾说:“我猜当初先帝和皇妃死了的当夜,他趁乱逃到了南烈,南烈王可能跟他有什么协议所以秘密收留了他,想不到被他扮猪吃虎连王位都丢了,这些年他跟戚永琛一直秘密联系,所以元都的风吹草动他一清二楚,他趁着我铲除李孟的时候让戚永琛带走兵部小一半的人马,充实自己的队伍,然后不知道打得什么鬼主意把你诓骗过去,为他们所用,或者借由你把我骗过去。”
  翟湮寂思考良久才说:“当初我父亲让我去,是为了让你纳妾生子,而我母亲让我去,则是因为有人告诉她,只有我才会真心去救戚永琛,她原来一直与李珏昌的妾侍交好,我本以为和母亲走动的是他的正房夫人,后来我才知道原是李珏昌的妾侍、李凌姬的生母,这个女人来路不明,说不定有问题。”
  戚沐倾恍然大悟:“小夏调查过,说是这女人是他出征时候带回来的边疆女子,当时我们只当他是色迷心窍,没有在意现在说起来,这女人很有可能根本就是李默仁的人,是他派来元都的细作……”
  翟湮寂说:“你说李珏昌会不会也是李默仁的手下?父亲说过李珏昌和先后本是远亲的关系,但是先后的事情发生后,李珏昌自称将他清理门户以表忠心。”
  戚沐倾摇头说:“李珏昌不见得知情,他那种人不甘心为别人所用,另外,咱们去打仗的时候,吏部上书说有人在押解途中欲救下李凌姬,被就地正法,是个女人。当时我不在朝中,这本奏折是青黄模仿我笔记批复,后来回来又被典训的事情折磨得神经恍惚,看到了也没有在意,如今想想,可能就是李珏昌是侍妾,她当时只想救走自己的女儿,却不管丈夫,想必跟李珏昌根本不是一条心。”
  翟湮寂说:“母亲当初给我在封后大典上的药就是从这个女人那里拿的,但是当时李珏昌也想置我于死地,所以我才没有多想。如果是这样,戚永琛和这个女人恐怕早就有所勾结……我母亲她……”
  戚沐倾说:“你别瞎想,翟夫人一定不知情,不然戚永琛不会把她扔下,况且他们三分五次要害死你,若是翟夫人知道一定会舍命保护你,怎么会还被他们利用?”
  翟湮寂叹息:“这到底是怎么一场混乱……”
  戚沐倾说:“我看了后几本典训,又听先后说了些过去的事,倒是终于知道了那些往事,当初我父皇和相父青梅竹马,选后之前就私定终身,父皇偷偷看了典训,才知道皇后是用来牺牲的,他不舍相父受此浩劫,所以在选后大典上给相父下了药,让他错失后位,我父皇是在用自己的方式保护了心爱的人,后来先后进宫,看到了典训,才知自己是牺牲品,勃然大怒,他说先帝找了一个侍卫,应该是我的生母,生下了我便死了……后来……”
  他越说越慢,似乎觉得这件事有点别扭之处。翟湮寂也听出里面不合情理的乾坤,他抿着嘴,迟疑地说:“你说只有男子才能生出麒麟。”
  戚沐倾说:“是典训上说的。李默仁也说我的生母也是个男子,麒麟卵炸开后死了。”
  翟湮寂说:“可是当时先帝说,不幸香消玉损的是个侍女啊。”
  戚沐倾说:“那些都是假的,是父皇编造出来的,侍女若是有了身孕还不立刻封妃?怎么还会娶你的姨母……”
  翟湮寂说:“那么先后说的就是真的么?既然已经封后,为何还要找侍卫生子?我也生下了麒麟,但是我不是好好的,如果先后也没事呢?”
  他们俩对视一眼,戚沐倾微微低下头,翟湮寂继续说:“如果不是皇后才能生麒麟,先帝为何不立我父亲?这件事说不通啊,如果他不是有把柄被先后抓在手里,怎么会把戚沐倾送出来当人质?沐倾,先后他会不会才是你的生母?”
  两人正在说话间,只听到外面一阵骚动,像是有人正急匆匆地往这边跑,翟湮寂连忙从床上爬起来:“怎么了?”
  自从他病后,除了梁婵月,这里很少有人进来,况且相府内的下人本来就少,突然极其如此多的人一定是有事情发生,他们俩对视一下,不知又是什么情况,翟湮寂推了戚沐倾一下:“你先回宫去,千万不要有什么闪失。”
  戚沐倾依依不舍地站起来,推开窗刚想幻化成麒麟,就看到窗户外已经站满了举着火把的士兵,想走倒是有几分难,他连忙关上窗户,躲回床上,翟湮寂起身去找衣服,谁知道刚下了床,房门就被猛然推开,惊得他又蹿上去,用被子盖住皇帝,紧张的盯着门口看。只见梁婵月带着翟丞相首当其冲地走了进来,随后拥挤了七八个兵士堵在门口。翟湮寂脸一下就红了,动了动喉结:“父亲……”
  翟慕白没说话,梁婵月挑着眉毛,似乎忍着笑容说:“将军还没睡啊?是这样,妾身夜间睡觉的时候突然听到什么瓶子被摔了的声音,怕是有人加害将军,实在不放心就去找了两队侍卫,又觉得师出无名就又找了丞相来。”
  戚沐倾在被窝一动不敢动,翟湮寂紧张地咬着嘴唇:“没有人,怕是禅月听、听错了,你们回去吧……”
  翟湮寂从来没有说过谎,连眼睛都不敢看人,这段话也说得磕磕绊绊。这么小的地方确实不好藏,但是屋子里那股若有似无的萎靡之气倒是瞒不过众人,况且皇后精神大好不说,披头散发,脖子处隐隐若现几块红斑,一看便知刚刚怕是经历了什么乐事,这哪里是来抓刺客,分明是来抓奸情,大家都尴尬地不敢抬头,等着丞相发落。
  丞相一张老脸都要丢尽了,他皱起眉,看着一向老实的儿子问道:“怎么回事?”
  翟湮寂脸红的能低下血,完全不是前几天那副惨白的模样,梁婵月伺候帝后多久了,闻味道就知道被窝里藏得是谁,她冷笑一声,突然拧了自己一把,硬是挤出来几滴眼泪来,像是得了失心疯一般扑倒在地,对着翟慕白哭叫道:“相爷啊!您要为禅月做主啊,我可是皇帝亲自指给翟将军的未婚妻啊,想不到翟将军竟然作出这样有伤风化的事情,他一定是弄了谁家不知羞耻的女子,藏在了床上!”
  她假装嘤嘤嘤地哭着,众人面上看不敢抬头,心中却都在等着看这一出香艳事,谁家的姑娘如此大胆,竟然三更半夜跑到前任皇后的床上?给皇帝带了绿帽子。翟丞相到底是过来人,瞧着屋里这一幕,被气得脸色发白,他的儿子竟然作出这种事,简直是把相府的脸都丢光了,戚沐倾岂能听不出来梁婵月的戏弄,在被窝里咬牙切齿,翟湮寂后背上都出了汗:“没、没有……父亲……禅月……”
  梁婵月想到之前皇帝薄情的模样,怎么也不肯饶过他,抹了一把脸,强迫自己别扬起嘴角:“来人啊,给本官把这个光天化日之下跑到相府还藏进将军被窝里,不知廉耻没羞没臊的狐狸精抓出来!”
  梁婵月大小也是宫中的女官,又是被皇帝亲自指婚给翟将军的,她的话大家也不敢不听,只能犹犹豫豫上前。
  翟湮寂连忙一把护住皇帝,斥责一声:“都下去!”
  皇帝在里面实在是忍不住了,一把掀开被子,露出头,他跟皇后双双光着屁股,又只有一床锦被,只能裸着肩膀裹住俩人,怒道:“放肆!”


第九十四章 
  翟慕白一下愣住了,甚至连着后退了好几步,在相府的大多数侍卫并不认识皇帝,只是看到翟将军被窝里藏着的是个男人都大吃一惊,心说这大少爷当皇后还当出后遗症了?怎么还藏了个男人在床上?
  只有梁婵月根本不意外,不过她表现的比谁都意外,生怕在场的人不知道一般夸张地大喊一声:“这不是皇帝陛下吗?您、您怎么会在这?臣梁婵月叩见皇帝。”
  她这一咋呼,翟慕白也才反应过来,儿子跟人偷情已经很丢人了,如今还是跟他的前夫,当今的皇帝偷情,他的一张老脸以后再也没处放了,可是人家是皇帝,难道他能把人沉塘么?他躬身怒气冲冲地也说了一声:“老臣见过陛下。”
  屋里的,院子里的侍卫们这才反应过来,噼里啪啦地跪了一地:“参见皇帝陛下。”
  元都帝王半夜私会前妻偷情还被当场抓住的事情被丞相府的众人看在眼里,戚沐倾这个窝囊皇帝指指梁婵月,满眼都是:你给我等着!你给我等着的!
  梁婵月眼珠一转,对丞相说:“相爷,这怕是蝉月弄错了,陛下可能是来找翟将军秉烛夜谈,谈论国家大事的。惊扰了相爷真是该死,相爷还是先去休息吧。这里交给儿媳来侍奉就是。”
  她在这里住了大半个月,从来没有以儿媳自称,显然就是寒碜人,翟丞相脸青一阵白一阵,皇帝皇后一丝不挂地躲在被窝里,他总不能乱棍打死这对野鸳鸯,他管不了也不想管,一甩袖子就走人了,侍卫们也缩着脖子全都跑了,梁婵月看着床上的一对偷情的汉子,啧啧两声道:“陛下啊,您来秉烛夜谈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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