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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命_失忆的脑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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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伴读只有隋卿一人,这次因叫来了韩谦之,索性也就一起去了学堂,韩谦之对这些什劳子的读物十分厌烦,觉得写出这些有的没的的人简直丧尽天良,可看到宋铭理可怜巴巴地求他去,他又不忍心拒绝。
  天知道他对这些可是一窍不通啊!
  隋卿知道他的谦之在恼些什么,可又没有办法出言安慰一边心疼一边心酸,甚至酸溜溜地安慰自己上一世自己同样得到了谦之的全心以待,没有什么好羡艳的,这一世谦之终究会是他的,不过时间问题罢了。
  这样想着终于将心头的酸涩压下,走到学堂前还是忍不住扶额,这一世虽是伴读但还是要面对那老头很久啊。
  转头看向韩谦之,谦之一副英勇奔赴战场的模样让他忍不住勾起唇角,走上前拍了拍韩谦之的肩,拍完装作倚靠在他身上的样子趁机接触朝思暮想的人,“你也不必如此,我们虽是三人,但太师全心教导的只有太子殿下,我们不过陪衬罢了。”
  韩谦之心念一动,“阿卿这是在安慰我?”竟然丝毫没有察觉被占了便宜。
  没有答应算是默认,韩谦之嘻嘻一笑,心想阿卿从受伤后性子转变得可爱极了,真想调戏一番。
  误以为隋卿是个可爱的白兔的韩谦之因为轻敌最终被这只狼吃得渣都不剩,当然这都是后话。
  太师虽是个面色威严的老人,但是心底也是对宋铭理疼爱的,只是身为太子的夫子首先要将太子培育成学识渊博的帝王,出于对优秀晚辈的喜爱之心单单念在身份之差也要好好隐藏。
  无聊地听着同样的内容,隋卿的注意力很快便被韩谦之引走,韩谦之见太师真如隋卿所言对他们不管不顾,索性放开了胆子,开始在画纸上涂涂画画,隋卿稍微侧着身子偷瞄了一眼。
  隋卿眼力极好,但是架不住韩谦之画的东西四不像,勉勉强强能看出是个人形,见韩谦之唇角微扬笑得十分像一只偷腥的猫儿,伸出小爪子在他心上挠了挠,实在是痒得紧。
  太师注意到了隋卿和韩谦之的动作却没有多理,于是隋卿胆子更大了,直接挪到韩谦之身旁,身旁突然多了一个温热的气息韩谦之立马就察觉到了转头警惕地看着他。
  “你这画的什么?”
  还以为是太师的韩谦之松了口气,听到隋卿这么问美滋滋地展示手中的四不像,“啧,这是我啊,这都认不出!”
  隋卿:“……”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韩谦之低头创作,隋卿凑过去。
隋卿:媳妇,你画的这是啥?
骄傲得一批,韩谦之:啧,这是我啊!
隋卿:……我媳妇是灵魂画手。

  ☆、第八回

  怪不得上一世谦之从来不肯以他为画,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到唇边的笑意被隋卿生生压下,装模作样的欣赏一番后面不改色道:“谦之你画的真是好看得紧。”
  韩谦之看着画中的人,又看了看隋卿,“你当真这样觉得?”
  画中的人只能看出是人的形状,那眼睛干脆画成两个黑色的圆球,发丝杂乱无章活脱脱像个乞儿,身体更是扭曲的不像样子,若不是有脸庞鼻子与嘴巴陪衬,怕是连人形都看不出来。
  可隋卿自然是看谦之哪哪都好,毫不犹豫点头夸赞:“那是自然。”
  韩谦之低头闷笑,为防太师发现忍得很辛苦,肩膀一抖一抖的,隋卿这才明白韩谦之这是在戏耍他呢。
  “我虽作画不好看,可最起码的形状却还是有的,阿卿你也太天真了。”韩谦之笑得乐不可支动静稍微大了些,太师终于忍不住走过来敲了他的手心罚他站着去。
  隋卿主动向太师赔礼道歉也随着韩谦之一起罚站,宋铭理气得牙根痒痒却也无可奈何。
  一堂课足有一个时辰之久,宋铭理早已坐立不安,待到太师说了下课立马拉着韩谦之便走,回头狠狠瞪了隋卿一眼,“你准备何时与我比试一番?”
  “我这身子骨虚弱了这么久便让我与你斗武岂不不公,待一月后如何?”宋铭理想了想便应了,他每日都有跟着太傅习武,便是再有一月隋卿也是追赶不上的,断了他的念想也好。
  ……
  本就准备强身健体的隋卿如今更是勤奋练习,每日上午陪宋铭理念完书后,下午宋铭理寻太傅习武,而他则是不停磨炼自己,他倒不怕宋铭理会在招式上胜过他,否则他上一世也算是白活一场,他只怕体力不胜宋铭理而输。
  虽然他从未将这赌注当真,但他不想输,关于谦之的一切他都不想输,哪怕只有简单的一句话。
  近一月后隋卿体力见长,典型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身体被锻炼出漂亮的腱子肉,本就生得玉树临风,现在谁家小姐见了他更是连步子都迈不开了。
  本想着过几日教训一顿宋铭理后再去寻韩谦之,可思念太过磨人,隋卿终是没忍住主动上门拜访。
  本想欢欢喜喜地见一面韩谦之,却不想竟听到了韩将军要出征的消息,本来这次出征也只是为了击退匈奴扩大边境而已,可让隋卿震惊的是,韩将军竟要带着韩谦之一同上战场!
  韩谦之因得要亲身体验战场的残酷故被韩将军关在习武室奋发图强,隋卿见不到人只好饮茶等待,韩将军坐在上位端起茶杯晃了晃,微微抿了口差突然出声道:“茶是好茶,可我这等粗人是体味不到个中滋味了。”
  本是想借机与隋卿聊聊,却不想隋卿放下杯子抬头直视着他,这孩子眼中的神色令韩将军一惊,这种气度怎会出现在一个孩子身上。
  不等他细想隋卿便开口道:“韩将军,隋卿冒昧请问谦之他同意与您一同去了吗?”
  韩将军点点头,这点其实隋卿早就料到了,谦之本就是个耐不住的性子,迟早是要上战场的,上一世也是够早大约在谦之十六岁的秋季吧,可这一次为何会提前这么多。
  “那韩夫人可同意?”韩将军一听提到了自家夫人,神色立马变得有些骄傲,“她自然是同意的,这甚至是她提出的,孩子要高飞做父母的自然是不能折了他的翼,早些见识也是对谦之有帮助,他那性子也该收敛一些了,否则真该酿成大祸!”
  说实话纵使是上一世隋卿见韩夫人的次数也不多,一道圣旨下来便娶了他们的儿子,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强抢,但毕竟是圣旨,韩府也是敢怒不敢言,唯一见过韩夫人的一次也就是谦之想回来见见父母,他陪着谦之一同回来才见到的。
  印象中的韩夫人谈吐大方举止优雅,哪怕心中真的有怨面上也是和善的,现在乍一听是韩夫人提出这样的提议当真是让隋卿吃了一惊。
  “可谦之才十五岁,他这样的年龄便入了战场见识血腥是否有些过早,况且恕晚辈无礼直言,若是韩将军护不住他,那韩家唯一的香火岂不是要断送!”隋卿说的慷慨激昂,可心思早就飞到九霄云外了。
  因为不论怎样算,韩家的香火似乎都要断送在隋卿的手中,想到这里隋卿难免有些想笑。
  “隋家小儿,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身为男儿理应志在四方,承担责任。况且他身为我儿,我作为老子自然是拼了性命也会护他周全的。”
  可他终究是不放心,上一世的经历如梦魇般缠住他,让他分不清现实与幻境。
  他虽没有真正见过谦之战死沙场的样子,可仅仅是听到这样的消息他就足够痛彻心扉。
  “不,不可!”隋卿神情有些乱,带着一些疯狂的执拗,喘着粗气平复了一下心情继续说道,“若是您执意带上谦之,那请容隋卿跟随一同前往。”
  这下轮到韩将军不同意了,“先不说你是隋家孩子我不能轻易决定你的去留,你武艺又不精我怎能放心。”
  “武艺精不精您试试便知。”说完直接拍桌起身向韩将军袭去。
  韩将军哼笑一声,“小儿还是莫要太过自负为好。”抬手挡住了隋卿的攻势,隋卿伸腿一扫手上动作也不停右手如蛇缠在韩将军手臂上钳制他的行动,左手出掌目标直奔肚子。
  韩将军左手支撑着身体使力一推,双脚离地从隋卿头顶翻过,而隋卿对他手上的钳制也成了韩将军压他一头的势力。
  脚下的步伐被隋卿挡住,隋卿从左侧旋身偷袭逼得韩将军不得不放开了他的右手,两人站定后气息没有丝毫不稳,韩将军抚掌大笑道:“隋家小儿你这身武艺当真是妙啊,如此风采想必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吧。”
  韩家管家见他家老爷与少年人打成平手还大笑出声,低头思量着是否要给老爷找个大夫来瞧瞧。

  ☆、第九回

  “可我依旧不能带你去,若是隋家老儿同意了自然是好,你前来助我也少一分对谦儿的担忧,不过你爹娘怕是没那么容易同意的。”韩将军摇了摇头,颇有些垂头丧气之意。
  隋卿笑而不语,很快韩谦之从练武室内被人放出来,便听到隋卿来找他且已经等上好一会了,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便匆匆赶来前厅,韩将军一见韩谦之来了,也不自讨没趣留在那旁听他们交谈,起身将前厅这片空间交予他们。
  见到隋卿来看他,韩谦之还是十分高兴的,“怎的想起我来了?”
  隋卿没有答他的话十分严肃道:“听说你要与韩将军上战场?一声不吭的便走,你可知我……我们会担心?”
  练了很久的武艺,浑身燥热得很,韩谦之左看看右看看,见隋卿手边有杯茶水,也不顾什么直接闷头喝下,呼出一口浊气,显然是舒爽了不少,紧接着才带着些委屈带着些愧疚开口解释:“我这不是怕你们担心所以才未声张嘛,况且我见识了真正血腥的场景后若是禁受不住成了软脚虾,岂不是要被你们笑话死!”
  隋卿的眸子一错不错地盯着他方才喝过的茶杯,这茶杯被谦之拿起,又碰上了谦之的唇,突然间他有些嫉妒,十五岁的谦之的唇是否是软软的?齿间是否泛着香甜?他无从得知,可这个杯子轻轻松松便得到了他想要知道的一切!
  一直瞪着杯子嘴上却不停,“你也是知道我们会担心的啊,你告诉我,明日何时出发?”
  见隋卿没有责怪他的意思,于是韩谦之又放开了胆子,笑嘻嘻地凑上去,“明日辰时我们便出发,怎么?小娘子是想同爷一起去沙场,好来个千里随夫的佳话流传吗?”
  韩谦之笑得轻佻,甚至一手指抬起了隋卿的下巴,但奈何隋卿比他高出一些,所以他做这事时还需微微踮起脚尖才可,那样子别提有多别扭可笑了。
  被占了口头便宜的隋卿非但不恼,反而还笑着应了声“好啊”。
  韩谦之闻言放开他,想要从他脸上看出些端倪,可隋卿掩饰得极好,以韩谦之现在的道行还是看不出来的,无奈只好作罢。
  “明日辰时我来寻你,你可不许先走,否则你哪怕身上只掉了一根发丝,我也不会原谅你。”韩谦之刚想反驳,听到最后一句话就彻底蔫儿了。
  隋卿满意地笑了笑起身告辞,他也需早些回去做准备。
  ……
  自从上次被宋铭理婉拒后,本就极少出门的隋嫣如今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隋卿若是明日想要顺利跟去,必然需要他这个妹妹相助。
  隋卿去找他时,隋嫣正在埋头作女红,手里拿着一个快要成型的荷包,上面的绣案不同于以往女子的荷包,做成鸳鸯戏水亦或是莲花并蒂,隋嫣的荷包上修得是燕子,一只飞翔的燕子配上蓝色底布,再绣上一些绿意点缀,显得独特又好看。
  “嫣儿绣得可是自己心愿?”隋卿一眼看破,不过他突然出声吓到了正在专心绣缝的隋嫣,险些被那根锋利的针线刺破手指,隋嫣回头见到是哥哥赶忙放下手中的物什,扑到隋卿怀中蹭了蹭。
  “嫣儿还以为哥哥在怨上次的事,都是嫣儿不好不该求着哥哥非要带嫣儿出门。”嘴上说着道歉的话,可她的神色却满是委屈,“爹爹竟罚嫣儿禁足一月之久!娘也因这事训斥了嫣儿,嫣儿担心哥哥风寒入骨便做了一副护膝,想要亲手交给哥哥却无能为力,不过好在哥哥有空来陪着嫣儿。”
  最后一句话夹杂的期待与欣喜让隋卿有些心软,摸了摸隋嫣柔顺的发,“以后我带着你常出去走动可好?”
  隋嫣的神色明显有些心动,却还是咬着下唇拒绝道:“不好,这天寒地冻的,再让哥哥罚跪一次的话,嫣儿大概会心中难受死。”
  “不就是跪上一会,不碍事的,况且现在嫣儿不是给我做了护膝?只是我现在有一事想求得嫣儿帮忙。”
  “何事?嫣儿若是能帮上哥哥的忙定会全力以赴。”
  隋卿轻咳一声才继续道:“我明日要同你未来嫂子去战场,我需要你帮我扯谎,最好再装病拖住爹娘。”
  隋嫣瞪大了眸子想都没想便开口否决道:“不行,嫣儿不会这样做的,战场危险重重,哥哥你怎么能……”说罢还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突然像是反应过来什么,“未来嫂子?!”
  “正是,你且放宽心,我有武艺傍身会小心行事的,若是有人问起你只要对旁人说我出门游历一阵即可,若是嫣儿不答应,我便不能与他好,我没有他不出一年,必定会相思成疾。”
  隋嫣听后不安地搅动手指,急得快要哭出来。
  “我一定平安归来。”仅仅是这样简单的一句话,便让隋嫣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哥哥你且等着。”
  说完隋嫣又坐回原位,手指翻飞地绣着,随后咬断绣线,将做好的荷包里塞入平安结,又放了些许安神的香草后递给隋卿,“哥哥你若戴着它,我便答应你。”
  心里有些暖,隋卿笑笑,“好。”
  入夜便收拾了东西写了一封信,内容大致是他要去游历十日左右。
  至于宋铭理那里,他倒是不怕,宋铭理知道的话或许是会暴跳如雷却不会因此声张。
  隋卿没有将此事告诉阿豆,若是说了那么以阿豆的咋呼性子,必然会闹得全府皆知,那时离开也就难了。
  果不其然,卯时隋卿便出门寻韩谦之后,待到辰时,阿豆来叫他起床,听屋内一直没有回应便推开了门,里面空无一人,这可把阿豆吓坏了,一个劲的大喊:“少爷不见了!”
  不出三刻全府上下皆知少爷一声不吭地出了远门,但小姐突然病倒上上下下又乱成一锅粥。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隋卿:你哥我要去追媳妇了!
隋嫣:……有了嫂子不要妹,哇得一声哭出来。

  ☆、第十回

  宋铭理今日等了好久也不见隋卿,于是决心去隋府抓人,却不想早已人去楼空,突然是想到了什么将隋卿的贴身小厮阿豆找来,“你可知你家少爷哪去了?”
  语气中颇有些风雨欲来的架势,阿豆不禁吓得瑟瑟发抖,“少爷一早就不见了,只留下了一封信,说是去游历了。”
  说到这里阿豆也有些委屈,少爷这一次又没有带上自己,他是想跟着一起不假,但担心少爷安危也是真。
  宋铭理皱眉凝神细想一会,咬牙切齿道:“你跟着我一起来。”
  阿豆不想跟着,可对方是太子,他哪有胆子敢不从,苦哈哈的拉长了脸一路跟着宋铭理到了将军府。
  噫?将军府?阿豆确认自己没有看错字,又小心翼翼偷瞄了宋铭理越来越黑沉的脸色,赶忙低下了头防止太子殿下注意到他。
  问过了将军府的人才知韩将军辰时便已经出发了,皇上不允大肆声张,所以出发的早也无人可知。
  宋铭理冷笑一声,游历?怕是趁机和谦之一起吧!这小子……
  宋铭理气得不行,却又不能像隋卿那般擅自离开,瞥到一旁的阿豆没好气道:“你家主子不见了,我没有了伴读,你又是他的贴身小厮,那么他未归的这期间你便替他吧!”
  “啊?使不得啊太子殿下,小的大字不识得几个,怎能成为您的伴读。”阿豆吓得一边摇头一边朝后退,宋铭理拎着他的领子不由分说的就往回走,“这可由不得你。”
  宋铭理托人通知隋府一声将人带走,阿豆缩在太子的马车里,眼眶通红,可就是倔强的不让眼泪掉下来,宋铭理看了心烦,“哭什么哭,身为男儿以哭怎能解决事情!”
  这么一吼阿豆更委屈了,撇撇嘴,“太子殿下您的伴读小的真的担任不了,听说伴读都是为您解惑的,可我……”阿豆低下头抖抖身上的衣衫,“若是我能为您解了惑又怎得会只是小厮。”
  宋铭理被他念叨的有些烦,捏住他的下巴贴近道:“我只是让你代替你家少爷,并不代表需要你来解惑,我还不需要你这种人来替我解惑。”
  阿豆屏住呼吸不敢惊扰这个正在暴怒中的人,吞了吞口水特别乖巧地点头。
  太师看宋铭理的伴读换了人也没有多说,阿豆听不懂太师教的什么,只能百无聊赖地在一旁磨墨,顺时三圈逆时三圈,动作太大把墨汁溅了出来,因为阿豆就坐在宋铭理的身后,所以有很大一块墨汁喷在了宋铭理昂贵的衣服上,阿豆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的样子趴在了桌子上装睡,却不想日头正好,竟真的睡过去了。
  阿豆是被耳朵上的痛觉给弄醒的,宋铭理指着身上的污渍质问他,“你说,这是怎么来的?”
  阿豆眼神乱飘,“啊?这个……这个可能是我方才磨墨时风吹的。”
  简直要被这小子气笑,宋铭理本来也就没想跟他计较,计较了难不成他这衣服便不会脏了?
  “走回寝宫去,为我更衣。”宋铭理说得理直气壮,阿豆却是吓得蒙圈,“更……更衣?”
  “你敢不从?”宋铭理微微眯起眼睛威胁道。
  怎么可能敢!怕是给他十个胆子都不敢,阿豆欲哭无泪地跟上太子殿下的步伐,少爷,您可何时才能归来啊!
  至于隋卿,卯时三刻便到了将军府,韩谦之正在收拾行装,见他来了难免惊讶,“你竟然真的跟来了,你就不怕你爹知道?!”
  隋卿装傻道:“我爹?我爹知道啊。”
  韩谦之倒吸了一口凉气,身体朝后退了一步冲隋卿抱拳道:“能劝动你爹之人恐怕只有你了,厉害厉害,在下自愧不如。”
  知道他这是玩闹隋卿笑笑不接话,“我们何时出发?”
  “快了,提前一些走,免得惊动了百姓,皇上说此乃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没有任何口风的前提下好打得那个匈奴措手不及!”韩谦之见他不配合也就不闹了,胳膊抬起压在隋卿的肩上,大半重量都倚靠给隋卿。
  韩将军正巧从前厅出来,见韩谦之这样顿时怒呵一声,“站直了!也不看看你现在都懒惰成何种样子,到了战场上可要给我打起精神!”
  韩谦之挑挑眉低应着是,身体却没挪动半分,天气有些冷多一个人的体温总是暖的。
  隋卿勾唇没有说话,不多时军队便上路,离开城门前走得较慢,放轻了步子以免打扰到百姓,出了城门才加快了些步伐。
  不可能每个人都骑着马匹,故而只有韩将军,韩谦之和一些副将才有,隋卿来得晚没有及时准备,于是隋卿得偿所愿地与韩谦之共乘一匹,韩谦之驾马,隋卿从身后搂住。
  路上有颠簸时那不安分的手便开始乱动趁机吃豆腐,可怜韩谦之什么都不知,还以为自己骑得太快颠到了隋卿。
  浩浩荡荡走了五日之久,期间走走停停这才勉强抵达边关,到达边城时恰巧是白天,于是韩将军下令让众将士好生休息,夜里好来个偷袭。
  他们两个都是少年身体,精力充沛着呢,没有听从韩将军的话立马去休息,而是一起进入集市到处转了转,边城的集市虽不比京城,但也是繁华的,这足以见得当今圣上的治国有道。
  韩谦之不论买什么,摊主不论是男是女都要调戏一番的,隋卿跟在后面暗自生闷气,想要制止却又怕现在便被谦之看出心思,若是太过明显引起谦之的警觉,那么谦之怕是会不动声色地远离他吧。
  “这位姐姐想必年轻时一定艳压四方吧,瞧瞧这眉眼,依旧可见当年风采。”隋卿扫了一眼韩谦之正在夸赞的老婆婆的脸,上面的沟壑快要夹死虫子。
  隋卿:“……”
  可老婆婆听到这话眉开眼笑的,一听就是被取悦了,心情极好的老婆婆问面前俊俏的小孩,“小伙子,要不要买一块老妪卖的驱蛊石啊?”
  还未等韩谦之回答,隋卿先快步走快来,“驱蛊石?!”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韩谦之:能劝动你爹之人恐怕只有你了,厉害厉害,在下自愧不如。
隋卿:说人话。
韩谦之:水土不服就服你!

  ☆、第十一回

  隋卿语气杂糅着急切与惊讶,老妪听了没有任何反应,依旧是笑盈盈地模样,怕隋卿没听明白甚至又重复了一边,“正是驱蛊石。”
  “请问这有何功效……”隋卿有些紧张,他还记得上一世最后乔挽儿说的话,若是没有那蛊虫作祟的话,宋铭瑞的计谋岂不是要落得一场空!
  韩谦之看傻子一般地看着隋卿,“你莫不是太过疲劳变得痴傻了吧,驱蛊石顾名思义便是驱除蛊虫啊。”
  老婆婆点点头,她用那苍老的手指颤颤巍巍地拿起她摊子上的一块小石头,乍一看像是普通的石块,但是对在光下竟能散发点点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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