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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封府宿舍日常-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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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气说:“那你上午的时候跑什么?”
    “因为你面目可憎!”牧南亭气急败坏的说。
    “呵呵——”陆延挑着眉笑着说:“我说你这个人也挺奇怪的,我咬了你,你反而下面突然就硬了,你不会是有那种嗜好罢?”
    牧南亭气得又用左手的大白馒头去砸陆延,陆延这回有准备,抬起左手就接住了,接住了还很斯文的咬了一口那个大白馒头。
    牧南亭差点给气死。
    上午的时候,陆延咬到了他的手指,牧南亭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而感觉到陆延口腔里热乎乎滑溜溜的,就突然想多了,然后……
    然后牧南亭就瞬间有了反应,小弟弟站了起来,超级有精神的样子。
    当时陆延瞧了个清楚,牧南亭是逃命死的逃走的。
    这么丢人的事情,牧南亭实在不想提起来,只是陆延还一直揭自己伤疤!
    牧南亭气得要死,说:“少爷我喜欢男人怎么了?就你这长相,实在是入不了少爷的眼睛,只是少爷最近好就没发泄了,所以瞧着你也算勉勉强强,谁叫你一个大男人,皮肤又白又嫩的。我实话告诉你罢,昨天给你换药的时候,你浑身上下哪哪,我都摸过了,哼哼。”
    牧南亭越说越开心,好像真事儿似的,眉飞色舞的。他越说胆子还越大,走过去就抬手在陆延的下巴上一勾,还即兴调戏了陆延一把。
    陆延反应也快,左手一下子就抓住了牧南亭勾自己下巴的手,捏住他的手腕脉门,几乎是用尽全力去制住牧南亭。
    牧南亭得意忘形,结果脉门被人捏住了,简直吓坏了,吓得他整个都炸毛了。
    牧南亭说:“你快放手,看在你是伤患的份儿上,我才没对你不客气的,你可别恩将仇报!”
    陆延笑了,不过他不说话,只是捏着牧南亭的手腕脉门,然后突然低下了头,在牧南亭的胳膊上轻轻亲了一下。
    牧南亭浑身一哆嗦,眼睛都瞪大了,说:“你你你做什么啊,你有病罢!”
    陆延瞧他脸色涨红,说:“并不做什么,既然你说我身上你哪里都摸过了,如果我不摸回来,岂不是落了下风?再说了,我仔细的瞧了瞧牧少侠,发现牧少侠比那些青楼里的庸脂俗粉要耐看的多了,眼睛水灵灵的,嘴唇看起来也柔软,你瞧这脸,还不及我巴掌大。”
    牧南亭气得都不会说话了,嘴唇一个劲儿的哆嗦,眼睛里几乎能喷火。
    陆延稍微用力,就把牧南亭给拽到床上来了。
    牧南亭傻眼了,说:“你,你别嚣张,最好现在就放开我。”
    陆延制住他的脉门,知道他没办法反抗,将他拉到身边,说:“我嚣张什么了?不过礼尚往来罢了。”
    陆延左手捏着他的脉门,右手用不上力气,不过还是努力的抬起来,就往牧南亭的下身摸一下。
    “你疯了!”牧南亭浑身一抖,吓得声音都拔高了,说:“你手摸哪里呢?”
    陆延笑了,说:“你感觉不到?可是我怎么摸着,你这里特别的有感觉。”
    牧南亭羞耻的咬着牙,嗓子里差点就哼了一声,身体脆弱的地方被陆延一碰,那感觉实在是微妙。虽然陆延的右手不能用劲儿,不过这也不是用力的事情,轻轻的触碰反而让牧南亭挺享受的。
    牧南亭呼呼的喘着气,几乎说不出话来了。
    陆延瞧他脸色通红,虽然呲牙咧嘴的,但是比嚣张跋扈的样子要乖巧多了,竟然身体都在发抖,下面被自己一碰,还真是越来越硬了。
    陆延从没给别人做过这样的事情,第一次倒是也没觉得恶心不适,反而觉得挺有意思,瞧着牧南亭不甘心又舒服的样子,忍不住就想要戏弄他。
    “真的这么舒服?”陆延说。
    牧南亭恶声恶气的说:“舒服你个鬼。”
    陆延笑了,说:“不舒服你喘什么?”
    “我喜欢喘!”牧南亭说。
    陆延又笑着说:“没想到一碰你,你就这么有感觉,你不会是真的喜欢我罢?”
    牧南亭气得翻白眼,说:“你去死,鬼才喜欢你。”
    陆延说:“嗯?你被不喜欢的人一摸,原来也这么有感觉的?以前只是听说牧少侠风流的很,没想到牧少侠的身体还这么淫荡啊。”
    牧南亭哼了一声,被陆延的话气得不知道怎么才好,又被陆延摸得舒服极了,整个人矛盾的不得了。
    只是牧南亭正舒服着,陆延突然不动了,牧南亭难受的不得了,说:“你……你倒是动啊!”
    陆延笑着说:“着什么急,我听你叫的都有点硬了,我一直伺候你,你也礼尚往来一下。”
    牧南亭眼睛一瞄,发现陆延竟然真的硬了,下面鼓起来好大一块。
    陆延把自己的裤子解开,牧南亭就傻眼了,大的他瞠目结舌的,实在是不公平。
    牧南亭眼珠子一转,说:“你放开我的手,我也帮你。”
    陆延笑了,说:“我放开你,你报复我怎么办?”
    牧南亭说:“我怎么会这么卑鄙。”
    “那可说不准。”陆延说。
    牧南亭说:“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陆延笑着说:“牧少侠,你低头瞧瞧,咱们谁比较小?”
    “你怎么还不去死!”牧南亭咬牙说。
    陆延说:“别废话了,你还想不想发泄出来了?我想到一个办法,即使不放开你,我们也可以互帮互助。”
    牧南亭觉得后背发凉,直出冷汗,瞧着陆延的笑容就觉得浑身寒战。
    陆延又一拽他,牧南亭就倒在了陆延身上。
    陆延伸手去压他的头,说:“牧少侠,乖乖张嘴,含进去。”
    “你!唔!”
    牧南亭张嘴就要骂人,结果被陆延一压,差点就含进去了,吓得直瞪眼睛,别开头说:“你疯了,我,我我从没给人做过这样的事情!”
    陆延说:“牧少侠不是以前和男人做过?”
    “那也是别人伺候我的!”牧南亭气得要死。
    陆延说:“我这不是也用手伺候你呢?你只需要张嘴就好了。”
    “你!我杀了你唔……”
    牧南亭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这么狼狈,他突然就想到了一句话……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牧南亭终于被陆延放过了,他嘴角都破了,捂着嘴巴,立马跑到桌边去漱口,呸呸呸的吐了一屋子的水。
    陆延但是淡定,说:“这可是你的屋子,你别乱吐。”
    “你闭嘴,你恶心死了,弄我一嘴!”牧南亭说。
    陆延笑着说:“我恶心你还一脸爽到了的样子?”
    牧南亭气得想用茶壶砸他,不过牧南亭这会儿浑身发抖,茶壶拿起来差点就扔在地上,砸了他自己的脚。
    陆延说:“行了,漱好了嘴,你就把裤子穿上罢,不然我看着你白白嫩嫩的屁股,我都又要硬了。”
    牧南亭这才觉得两腿凉飕飕的,他只是想着漱口,忘了自己裤子都被扒了,赶忙把裤子提上,不过一提裤子,就感觉裤子里面湿乎乎的。
    牧南亭气得说:“陆延,我要杀了你。”
    牧南亭说着就要杀过去,不过跑到床边,突然面红耳赤的就愣住了,说:“你变态啊,把裤子提上!”
    陆延说:“你帮我一下,我不好动。”
    牧南亭:“……”
    这边两个人吵吵闹闹的,可苦了谷兆荆了,仇无一还小,让他听到了实在是不好,所以谷兆荆只能找了个理由,然后带着仇无一到外面去转悠。
    倪叶心和慕容长情倒是耳根清净了,两个人出了石家,然后就到外面小镇子去转悠了。
    外面下的雪的确很大,几乎没还什么人在镇子上行走,倪叶心倒是很开心,也不觉得冷,拉着慕容长情堆雪人。
    慕容长情自然是从没堆过雪人的,倪叶心手把手的教他怎么堆雪人,不过换来慕容长情一个鄙视的目光。
    原来只要堆两个雪团子就叫雪人了,这也太简陋了。
    倪叶心指挥着慕容长情去滚雪团子,然后自己则是暗搓搓的在旁边团小雪球,团了一堆放在地上,然后趁着慕容长情不注意,想要偷袭他。
    倪叶心屏住呼吸,快准狠的一扔。结果慕容长情都不回头,直接侧头一躲,小雪球就从他颈侧打过去了,打了个空。
    倪叶心一瞧,顿时很失落。
    慕容长情回头瞧他,说:“做什么?”
    倪叶心立刻左右手开工,把地上的小雪球全都往慕容长情身上扔,说:“打雪仗会不会啊,你站好了就行。”
    不过倪叶心准头不佳,一半是自己扔偏的,一半是慕容长情轻易躲过去的。
    等倪叶心把小雪球都扔光了,已经累得呼哧带喘了,然后倪叶心突然“哎呀”大叫了一声,整个人就折进了雪地里,来了个王八大翻个。
    慕容长情把雪人的脑袋摘下来了,直接扔了过去,倪叶心瞬间被一个大雪球都给砸懵了。
    倪叶心被雪盖住了,抗议的说:“大侠,你想要谋杀亲夫吗!”
    慕容长情走过去把人给拽出来,说:“你怎么不躲?”
    倪叶心:“……”
    倪叶心觉得,慕容长情不只是用雪球砸他,还在精神上摧残他。倪叶心根本来不及躲啊!
    慕容长情给倪叶心掸干净了身上的雪,让倪叶心近距离的砍了几个雪球,然后倪叶心又给慕容长情掸干净身上的雪,两个人这才去办正经事。
    他们进了个小酒馆,先暖和暖和了身体,然后倪叶心要打听事情。
    因为天气冷,所以酒馆人不多,大多数是避雪的路人,镇子上的人都不愿意这么冷的天出来。
    倪叶心叫来店小二,先点了壶温酒,然后要了几个点心,问:“店小二,我问你个事儿。”
    “客官您说。”店小二笑眯眯的说。
    倪叶心说:“你们这里,有没有特别会弹琴的人。”
    店小二笑了,说:“我们这小镇子上,哪有什么附庸风雅的人,会弹琴的人一只手就能数的过来。”
    “咦,是吗?”倪叶心说:“那你给我说说。”
    
    第291章 琴声21
    
    这镇子上最会弹琴的,自然就是石大侠的徒弟陆延了。久居镇子上的人是知道,也曾经见过陆延。陆延长得斯文,而且说话有理有度,还弹得一手好琴,镇子上但凡有个姑娘,绝对都心仪陆延。
    不过陆延后来从镇子上离开了,好久没见到人,前些日子才回来,虽然落魄了一些,但是模样没变,而且夜夜弹琴。有的人觉得,他弹琴弹的让人心烦,但是有人觉得他弹得是真好听。
    除此之外,石大侠的独女石梅馨也是会弹琴的,据说还是陆延教她的,不过陆延不在了之后,石梅馨很少弹琴。
    再有就是镇子上县官老爷的女儿会弹琴,不过那姑娘刚满二八就出嫁了,一年前嫁做人妇,很少回来。
    店小二说:“还有一个人,那琴也弹得真好,是个穷书生,不过整天就喜欢偷鸡摸狗的,也不好好读书,考不上功名,就在镇子上做说书先生,不过咱们这个小镇子啊,哪来那么多附庸风雅的人听书?”
    的确如此,小镇子的人就不多,客栈酒楼的生意零零星星的,也没瞧见有什么说书先生在说书,根本就没有人捧场。
    那店小二说着,就“嗨呦”了一声,说:“说曹操曹操就到了!客官您瞧,就是那个人了。”
    倪叶心和慕容长情回头一瞧,就瞧小酒馆的门被推开了,一阵冷风灌进来,一个被冻得哆哆嗦嗦的年轻男人跻身进了小酒馆来。
    那男人也就二十来岁,还挺年轻的,不过衣服有点不拘小节,脏了也不换不洗的,若不是斯斯文文的,恐怕完全不像是个读书人,反而像是乞丐了。
    那说书人才进来,店小二已经走过去了,倒不是迎客人,反而推搡着那说书的,说:“你怎么又来了,我们掌柜的说见你一次打一次,你都在我们这儿欠了几次酒钱了?竟然还敢进门?给我出去,出去!”
    那说书人身材瘦弱,被店小二推搡着,差点就摔一个大屁堆儿。
    “推什么推?推什么推?”说书人极了,他还有点口齿不清身体打晃儿,看起来是喝多了酒。
    说书人没被店小二推倒,反而左脚拌右脚,差点摔倒,好在往旁边一扑,就坐在了一张空椅子上。
    说书人用力拍了两下桌子,然后从怀里拿出一大锭银子,狠狠的拍在桌上,说:“你这个狗眼看人低的玩意儿!睁开你的狗眼瞧瞧这是什么?我有的是银子,这些够不够还你饭钱的?拿去!快给我整些好酒好肉来!我,我还没喝够呢!”
    那店小二有点发懵,赶忙抓起银子,拿在手里颠来颠去摸来摸去的,发现竟然是真的。
    店小二狐疑的看了几眼说书人,然后就不再赶人了,毕竟来者是客,转身去端好酒好肉。
    倪叶心一瞧,立刻说道:“这个人有问题,大侠,走,跟我来。”
    倪叶心立刻站了起来,就往那说书人的桌子去了。
    店小二说说书人是个穷书生,结果现在却特别豪爽的拿出一锭银子来,那店小二也是一脸狐疑,看来这银子来的实在诡异。
    慕容长情连忙站起来,跟着倪叶心走了过去,站在说书人面前。
    倪叶心说:“醒醒?醒醒。我问你,你会弹琴吗?”
    说书的喝的醉醺醺,听到有人跟他说话,反应了半天,然后哈哈大笑着说:“怎么不会?我弹琴可好了。”
    倪叶心又问他,说:“那我再问你,你的银子是哪里来的?”
    那说书人一愣,随即酒意消了不少,瞪着眼睛瞧倪叶心,说:“你管我哪里来的银子!我又没偷没抢。”
    倪叶心说:“我也是随口问问,你紧张什么?”
    说书人警惕的看着他,倪叶心又说:“那你认不认识石家的人?”
    “什么石家的人,没听说过。”那说书人立刻说。
    慕容长情站在旁边,都已经听出来,这说书人心虚,显然是不想和他们多说话。石家在镇子上是大户人家,没有一个不知道的,说书人显然在撒谎。
    因为说书人的不配合,小酒馆里不多的人全都瞧着他们,似乎不太清楚出了什么事儿。
    倪叶心干脆给慕容长情使了个眼色,慕容长情当即会议,一把就拎住了说书人的衣领子,然后酒馆里的人都觉得自己眼花了,那三个人瞬间就不见了。
    说书人吓得要死,前一刻还在酒馆里,坐在椅子上,后一刻就到了雪地里,被一下子扔在了地上。
    说书人吓坏了,一张嘴就吃了一嘴的大雪片子,说:“你们!你们是什么人?土匪还是强盗?!救命啊。”
    “喊什么喊?”倪叶心说:“我们不是土匪,也不是强盗。”
    那说书人一听,仔细一瞧,倪叶心和慕容长情长得都很不错,而且并不像土匪强盗那样膀大腰圆的,看起来也不凶残。
    只是说书人刚放下心一些,就听倪叶心继续说了。
    倪叶心说:“但是我们比土匪和强盗更可怕,我现在问你话,你答得我不满意,我立刻就剁下你一跟手指头。手指头剁完就剁耳朵,然后割鼻子。”
    说书人吓得眼睛都瞪大了,他想要逃跑,还没从雪地里爬起来,就被慕容长情又踹回去了。
    说书人大喊说:“我们无冤无仇的,你们为什么为难我?”
    倪叶心说:“都说了是要问你话的,你好好回答就没事。”
    “你你你……你问……”说书人颤巍巍的说。
    这一下子,说书人的酒意就全醒过来了,再也不睡眼惺忪的了。
    倪叶心说:“你不是个穷书生吗?怎么突然发达了?你的银子是哪里来的?”
    说书人一脸要哭的表情,说:“这位大侠,这钱真不是我偷鸡摸狗弄来的,是正经的赚来的。”
    倪叶心笑了,说:“你买彩票去了吗?一下子挣这么多。”
    “啊?”说书人一脸迷茫。
    倪叶心正四品的官职,一个月的俸禄也赚不了多少,那说书人刚才拍在桌上那么一大锭银子,瞬间让倪叶心想到了出手阔气的慕容大侠。
    倪叶心又问:“你说你会弹琴,那我问你,你前几日晚上都在做什么?”
    “在在……在睡觉啊。”说书人结结巴巴的说。
    倪叶心说:“一看就没说实话,你的眼珠子还能转的更快一点吗?大侠,砍掉他一根手指头!”
    慕容长情翻了个白眼,觉得倪叶心一个人自演自导的就挺好,其实根本用不着自己。
    慕容长情都没有动,那说书人已经吓得要死了,赶忙说:“大侠饶命啊!我,我……我不能说啊。”
    倪叶心说:“你前几天是不是收了别人的钱,整夜都在弹琴?”
    倪叶心话一说完,说书人顿时就傻了眼,说:“你怎么知道的?”
    倪叶心又说:“给你钱的人,是不是石家的人?”
    说书人又傻了眼,不情不愿的,稍微点了一下头。
    慕容长情皱了眉,说:“你是说,假冒陆延弹琴的人,是这个人?”
    倪叶心说:“现在看来,的确如此。”
    陆延虽然的确有几天半夜弹琴传递消息,不过后来陆延受伤了,所以就离开了,琴声自然就应该消失了,然而琴声却还在,说明有人冒名顶替陆延在弹琴。
    倪叶心从石家出来到小镇子上,其实就是想要打听一下关于琴声的,不过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打听到了。
    那说书人说:“大侠,我就是收了别人些好处,天天晚上弹琴而已,别的什么也没做,我什么也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倪叶心说:“那你知不知道石家死了个人,还是石家的大小姐?”
    那说书人显然是知道了,缩了缩脖子,有点害怕,但是又觉得真冤枉,说:“我,我听说了,不过我真的没杀人啊,我不知道怎么回事。”
    倪叶心说:“你知道的,全都跟我说说。”
    说书人害怕了,怕他们把石梅馨的死扣在自己头上,所以不得不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他们。
    说书人整日无所事事,有的时候弹个小曲儿什么的,每天都过着街头老鼠一样的生活。
    不过就前几天,他突然就发达了,有个人找到了他,让他去弹琴,只要每天彻夜弹琴,就给他值钱的东西。
    说书人一听,这么好的事儿,当然欣然同意。于是说书人就每天天黑开始弹琴,然后真的得到了值钱的好东西。他把东西再拿到长生铺去当掉,换成银子,瞬间就比镇子上有钱人家的银子还要多了。
    只是也没弹几天琴,结果突然就出了岔子。
    说书人说:“那……那天,我太高兴了,拿着宝贝就去换了银子,然后喝了好多的酒。后来我有点醉了,想起来晚上要弹琴的,急忙忙就回了家去……”
    说书人回家的时候天都黑了,他就开始弹琴,不过他喝的昏昏糊糊的,结果一不小心,就把琴弦给弄断了。
    这下好了,琴弦断了,说书人就这么一把琴,有点着急了。不过断了一根琴弦也勉强能弹,更糟糕的是,说书人一着急,结果把琴又从桌子上撞下来了。
    他那把琴,还是家里留下来的,并不是什么好琴,一摔彻底就坏了。
    说书人急了,那是大半夜的,镇子上也一时没地方弄一张琴来,那天琴声大半夜的突然就消失了。
    倪叶心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没想到琴声是这么消失的,只是个巧合罢了。
    说书人安慰自己,大半夜的没准根本没人注意琴声断了,明天买个新琴,还是可以继续弹的。
    不过他没想到,第二天那个人就来找他说,不用他再弹琴了。
    而且说书人听说,石家的大小姐石梅馨突然死了!石梅馨还是听见琴声断了,跑出石家才死的。
    说书人吓坏了,石家在他们这里可是有头有脸惹不起的人家,石小姐突然死了,好像和自己的琴声有关系,说书人吓得不得了,在家里猫了一天,后来却发现并没有什么,没人找上门来,这才安心出门喝酒。
    不过他没想都,他一出门就被倪叶心和慕容长情给抓住了。
    倪叶心说:“给你东西的人,是什么样的人?是个男的?”
    说书人连忙摇头,说:“不是不是,是个姑娘,年纪不大,那穿着打扮,看起来像是石家的下人丫鬟。”
    “什么?”倪叶心一愣。
    说书人说:“千真万确!我没骗人。她让我弹琴,第一天给了我一只玉镯子,我不懂行,以为不值钱,但是拿到长生铺去一兑,竟然值不少银子。后来她又给了我一把金梳子,但是我银子没花完,所以就没有当了,现在还在我这里呢!你们要,你们要就拿去罢!”
    说书人咬牙切齿的,看起来特别的心疼,从怀里掏出一把金梳子,然后塞给了倪叶心。
    倪叶心一看,那金梳子实在是精致,而且一看就知道肯定是石梅馨的东西,和石梅馨那一对镯子的花纹也是一样的。
    倪叶心皱了皱眉,说:“那个木盒子原来是她拿走的。大侠,我们赶紧回石家去。”
    慕容长情立刻追上他,说:“难道杀死石梅馨的是她的丫鬟?”
    倪叶心说:“不一定,但是拿了木盒子的人,很可能就是那个丫鬟。”
    慕容长情也觉得,杀死石梅馨的人不太可能是丫鬟。毕竟石梅馨会武,而丫鬟并不会武功。石梅馨是被掐死的,一个不会武功的丫鬟想要活活掐死石梅馨,恐怕是几乎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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