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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君情-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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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还是汐枫先打破僵局,对着秦尊道:“四皇子来看念安的?”
  秦尊从思虑中出来,回避着汐枫的眼神,道:“是,先生辛苦了。”话完,便要绕过汐枫。
  汐枫哪里肯让,抓住秦尊的手,把人拉到幽兰殿的角落里,诚恳道:“上次的事情……”汐枫本想道歉,没想到秦尊一惊,道:“上次的事情我还没考虑清楚……”
  汐枫看着秦尊泛红的脸颊,扬起深不可测的笑容,抓住秦尊回避的下颚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会等你考虑清楚的。”
  秦尊忙点头,绕过汐枫赶进偏殿。
  见秦尊进偏殿时神色怪异,念安联想到汐枫,应该是两人刚刚说了什么,要不然怎么会脸红,念安道:“小尊,你刚刚来的时候可有看见汐枫先生?”
  秦尊又愣,道:“见到了。”
  念安叹气道:“我听说汐枫先生花费了好大的精力去找了衣服赵禀赋的画,说是要送给心上人的,可惜啊,听说京都唯一一幅被汐枫先生弄到手了。”
  秦尊坐到念安床边,不安道:“那……汐枫先生有没有说别的?”
  “汐枫先生说好意不仅没有被领下,而且还被人糟践了。”
  秦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
  见时机差不多了,念安道:“可是那是汐枫先生送给你的啊,他耗费了精力拿来送你的,你怎么可以再送给我呢?”
  秦尊惊诧道:“小安……你怎么知道的……”
  念安笑着道:“因为我了解你啊,你有事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秦尊讪笑,为难问道:“那我应该怎么办?”
  “跟先生好好道个歉,然后就看心想怎么走就可以了。”
  “那就这样吧,等兰姨出殡了,再想这事。”
  秦尊又问起念安受伤的事,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不过是被人打了一顿,打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也没什么好说的。
  出殡的日子算在几日后,念安的膝盖还未全好,坚持要跟秦尊一同前往陵墓,从那日的卯时开始,从宫中出发,秦曦作为长子,在前举灵位,在棺椁之上披上大片的红色喜被,由八人抬着棺椁,前往妃陵。
  秦正天到底还是没有让安若进入皇陵,更连出来送她都没有做到,这一辈子的感情算是一个终结了,下辈子别再纠缠了吧。
  按理,要有人扶棺,但是张媛婕被禁足,秦曦不让她轻易出清心殿,也便无人扶棺。
  到了陵墓,行过各礼,这才算是此事的完结,从此世间再无兰妃安若,就如同幽兰花的清香一般,在风中消散,无影无踪,唯在人的心中有些许的踪迹可寻。
  回到皇宫,已是傍晚,念安随同秦尊回到晰心院,没想到汐枫便在正殿之中等候着,念安在秦尊耳边轻语道:“去吧,把话说清楚。”说完,念安便回到偏殿之中,知道秦曦今夜会来找他,念安前去沐浴。
  汐枫上前道:“怎么样?想清楚了吗?”
  秦尊为难道:“先生,对不起,那幅画我不送给小安了,小安说这样不好。”
  汐枫抱住秦尊,道:“我怎么会在乎一幅画呢?我在乎的一直都是你啊。”
  秦尊小声道:“先生这话什么意思?”
  汐枫温柔道:“就是想要和你共结连理,举案齐眉,白头偕老,琴瑟和谐的意思,这样说你懂吗?”
  秦尊犹豫不知该点头还是该摇头,“先生怎么就知道我也会有这样的想法?”
  汐枫自信道:“因为我就是知道了。”
  “这些天我一直在想,上天夺走了源儿,却给了我你,应该是给我的补偿吧。”
  秦尊愣道:“我今天只想跟你道歉说画的事。”
  汐枫道:“不要欺骗自己的内心了,小尊,我知道你对我不是一点情愫都没有的,只是你纠结,因为我们两个都是男的,对吗?”
  心事被汐枫窥探,心思一览无余,秦尊脸更加绯红,道:“可是……”
  汐枫坚定说:“没有可是,所有的压力所有的唾骂我都愿意替你去背负,只要是你,我什么都愿意。”
  “我不是这个意思……”
  “算了,是我太心急了,我可以一直等你,等到你想通的那一天的。”见秦尊不说话,汐枫道:“早点休息好了,我先出去了。”
  见汐枫要走,不知道为什么,秦尊心里突然觉得很疼,觉得他不容易,可是自己为什么还要一而再再而三地退缩又退缩,这些事情难道就重要到要去欺骗自己的心吗?
  秦尊冲上前去从身后抱住汐枫的腰,道:“我想通了,我想跟汐枫先生一起,一起去面对所有的一切。”
  汐枫邪恶地转头,抱住秦尊,粗暴地吻上了秦尊的唇,道:“放心,你什么都不用干。”
  念安沐浴完,踏出浴桶,一室的白雾,烛光莹莹,是朦胧的光感,碧清在外问道:“念安,前面虚竹大人来说二皇子晚上要来,让你今夜别守夜了。”
  念安道:“那今夜要麻烦你了。”
  碧清酸道:“也不麻烦,每次虚竹大人都给我带珠钗,我可是一点也不吃亏。”
  秦曦并没事先说过要来,但在一起久了好像就是能够洞悉这些的,就觉得只要一个眼神就够了,不需要多言,只需要知道对方的心情,就能知道他要干什么样的事。
  其实算起来两个人在一起已经好几个年头了,这些年来经历了宫里的狡诈,战场的生死,两个人的感情也应该成熟许多了。
  念安早便不再纠结与张媛婕的存在,那样的存在对他来说根本没有影响,或者说就算有影响也没有关系,他跟那些宫里争宠的女人不一样,他要的是独一无二的,不是靠那些计谋手段争取来的。
  穿好衣服,刚打开门走出没有两步就被熟悉的怀抱从身后拥住,那样的感觉是美好的,没有惊吓,因为抱到的一瞬间感受到了动作的轻柔,身上熟悉的味道,不需要多言,便已经知道那人是秦曦。
  秦曦道:“安儿身上好香,知道我晚上要来?所以特地沐浴?”
  念安拉开秦曦的手,让他小心别让人看见,道:“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你要来。”
  秦曦见马上要到念安所住的寝房了,把人一把抱起来,道:“你洗不洗都是最香的。”
  待把人放到床上,秦曦抱着念安,却不再多做别的,念安知道秦曦还在惦记着母妃,劝慰道:“别想了,不是说母妃说了吗,要我们不要伤心。”他知道不存在感同身受这一说,也知道自己就算再喜欢兰妃,但是那作为母亲的情感他没有亲身体会又要怎么亲身体会,针不扎在他的身上,他便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疼。
  秦曦亲亲念安的耳朵道:“我知道,你那么懂我,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母妃说了,曦儿要好好照顾安儿,要听安儿的劝诫,安儿周全,性子也缓,考虑事情更是周全的,说是我以后要多听你说的话。”
  念安笑道:“母妃说得应该是,我性子缓,你是一个有主见的人,让你别欺负我吧。”
  秦曦道:“就知道瞒不过你,母妃还说让凭兰选她自己想做的事情去做,我就在母妃的陵墓山下为凭兰买了一处房子,她的下半辈子无虞了。”
  念安道:“在宫里做一辈子的奴婢,凭兰姑姑是真的对母妃上心的。”
  “前阵子因为张媛婕的事让你受委屈了,安儿,等到以后,我不会让你再受这样的委屈,你放心。”
  “我不是女子,不会计较这些,过去的事情便是过去了,但是秦曦,你要答应我,不能再有下一个张媛婕了。”其实念安并不是不计较,只不过是不想计较罢了,计较多了,得失观念重了,人反而不快乐了,现在的人过得快乐就好,无所谓得失,其实更好。
  “好,不会有了。”张媛婕这样的脾气的只能有一个,那也是被人逼着娶的,就算念安可以毫无计较,秦曦可是那种锱铢必较的人,张媛婕今日伤了念安,来日便有的是下场,那群太监今日不杀,不过是因为自己母妃的葬礼在,不要宫中平添鬼魂,待来日来,一账一账地清算。
  “过两日宫里事情少了,带你出宫转转,这些日子闷坏了吧?”
  念安在黑夜里摇摇头,翻身趴在念安身上道:“不闷,这些日子陪着母妃,陪着你就好了。”
  秦曦道:“对了,母妃还说了,说那些守孝的东西是虚的,让我不必完全遵守,最重要的还是跟你的感情和……”
  念安脸红,咬住秦曦摸着他脸的手,口齿不清道:“母妃真说过这话?”
  秦曦点头,这事倒是真的,那日安若与他闲聊时提起的,他也是看念安趴在他身上,像只小猫的样子这才想起这事,当下手脚又不安分起来……
  念安被挑弄得羞红了,最后两人还是什么都没干,两人心内都有对安若的悲伤在,不过是亲了一阵子就及时停下来,相拥而眠。
  那一夜,甚是静谧,当两个人靠在一起的时候,还有两个心灵在黑夜里的碰撞,所有的难过,都能消散。


第一百二十四章 元宵
  元宵佳节,宫中举行隆重的庆典,有许多的边境使者来作客,佳庆当天,宫中对外发放米粮,秦正天携皇后和德贤两位宠妃在大殿上,下面是皇子,王爷,皇亲贵族,王公大臣。
  佳庆开场时,场外数百米处燃起烟花,霎时,百花齐放,锣敲鼓响,响彻云霄,热闹非凡。
  秦曦坐的地方,张婕媛紧挨着坐着,三皇子在其旁,三皇子旁边是四皇子,念安知道佳庆热闹,本不想来的,无奈秦尊拉着念安让念安来陪陪自己,要不然会无聊死,念安没办法拒绝秦尊,于是便一直站在他身后,默不出声。
  这才看到了秦柔,许久不见秦柔,自那日以后,秦柔确不再来过晰心院,念安去过几次受阻,也就不再去了。
  尽管念安默不出声,秦曦还是时不时的看向他,根本不把张婕媛当一回事,张婕媛气急败坏,但是大宴上不能出丑,要不然以秦曦的性格肯定会休了自己。
  念安看着秦正天在上面说着振振有声的感慨,不免想起自己远在他乡的父亲,默默红了眼睛。
  这时,秦柔上前道:“父皇福寿齐天,今日柔儿也不知送些什么,就特地为父皇从宫外观里请来了一名大师,为父皇送上院内的养生内丹。”
  贤妃对着皇上道:“皇上,柔儿为了这个贺礼,可是准备了很久呢。”
  秦正天高兴道:“朕果然没有白疼柔儿啊。”
  德妃却高兴不起来,自己的女儿,如今还在冷宫里,今天是为她报仇的好机会。
  说着,以为穿着道服的大师进入大殿,双手捧着养生内丹,恭敬走上前,没想到半路却摔在地上,高修渊忙道:“大胆!“
  大师道:“皇上恕罪,贫道觉得这殿内有不祥之物,感受其邪气,不想竟被邪气绊倒,恕罪啊!”
  殿中所有人都面面相觑,秦正天道:“哦?先平身吧,你有何见解?”
  大师道:“容贫道算算。”众人等候,只见大师双眼禁闭,神色凝重,手中的佛珠不断地转动,然后缓缓转身,闭着眼对着秦尊所在的位置停下来。
  再微微睁开眼,“此乃偏东方位,人道紫气东来,这位公子的紫气甚稳,颇有压制龙气的势头,若是不及时铲除,怕是后果不堪设想啊。”
  秦尊一愣,便听到秦正天怒道:“大胆!”
  秦尊忙上前跪在台前,“父皇……”
  那大师却摇了摇头,“不是这位公子,是他。”说着,将手指向念安,念安不知该作何反应,大师又道:“不知这位公子的生辰八字是否是壬子年,癸亥月,壬子日,癸亥时的。”生辰八字是指一个人出生时的干支历日期,年月日时共四柱干支,每柱两字,合共八个字。以此推算个人的运势。
  念安看着这位大师的来意不明,便点头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看来今天,确实是冲着自己来的了。
  秦正天道,“朕命你说。”
  秦曦看向念安摇了摇头,念安无畏道:“回皇上,不是。”
  张媛婕道:“此事简单,去派人查查宫里的记录,不就好了。”张媛婕奇怪,那日并没有找过秦柔为她做这种事,今日的事倒在她的意料之外,不过,只要能够弄死苏念安,无论什么都可以。
  德妃危言耸听道:“这么严重,可一定要好好查呢!”
  皇后也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了,没有忘记秦肃出宫时的嘱托,皇后道:“大师此次入宫到底所为何事?依本宫看,大师是想要推卸责任吧?”
  秦柔道:“回母后的话,这位大师是城外鸡鸣观中的的大师,名黄一法师。”
  念安心想,黄一……之前给源儿做法事的时候,两位法师无意间曾提到,院中只有三位法师,天一玄一地一,曾有黄一法师,背叛佛门,未能放下尘世金钱利益,如今又怎么会……看来,是有人跟他串通好了,只是没想到,那人为何会是秦柔。
  “吾乃鸡鸣观中观主。”
  念安道:“黄一观主?那你可还记得你的头上还有三个师兄,是栖霞寺的天一,玄一和地一法师,为何他们礼佛,而你却进了道观之中?”
  黄一的脸色一变,很快道:“我并不认识什么天一,玄一和地一。”见其变化,秦曦忙跟虚竹小声吩咐道:“马上去栖霞寺找到天一法师。”虚竹领命,小心从场中离去。
  秦正天打断道:“高修渊,你派人到内务局去查,看结果如何?”
  “是。”
  大师道:“贫道乃是鸡鸣观的观主,多年来研究阴阳五行,前面在殿外等候时,贫道便已经算出,殿内有不祥之人,有不祥之兆。”
  秦曦怒道:“一派胡言!”
  黄一朝着秦曦笑笑道:“这位皇子稍安勿躁,听贫道说来,十天干,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中,壬癸主水。十二地支,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子亥主水,其中,子最为阴寒,因子时是在前一天与后一天交接之时,又是夜里最冷的时候。天干地支对应的五行中,甲乙寅卯为木,丙丁巳午为火,戊已丑辰未戌为土,庚辛申酉为金,壬癸子亥为水。这位公子的生辰年是壬子年,是水年出生的人,癸亥月,是水月,壬子日,癸亥时,正巧遇到了难遇的水年水月水日水时,故而,依照贫道推算出来的生辰八字,公子是极阴的体质。”
  秦正天的另一贴身太监王存道:“那大师此话何意?”
  “极阴极寒啊,我听说皇上近日身体不适,不正是因为他吗?皇上乃是真龙天子,是极阳的体质,这位公子有极寒的命数,又有紫气东来的运势,如果我没猜错,这位公子应是在东六宫里的。”晰心院正巧是在东六宫里的位置。
  念安点头,却笑道:“即便如你所说,我有着极寒的命数,为何直到今日,才会对皇上有所影响?”
  大师道:“今日是一年一次的元旦日,离今日越近,你的邪意和寒意就会越强,你的寒意,会侵蚀皇上的阳气。”
  念安无语,秦尊道:“父皇,别听这人信口雌黄,父皇正是如日中天的年纪,怎么会有事呢?”
  秦曦道:“是啊父皇,儿臣认为,父皇如今正值盛年,不该听信妖人的胡话。”秦曦冷眼看着黄一,想着如何破解。
  秦正天却不管,道:“若依大师所言,该如何才是破解之法?”
  黄一道:“除之破寒,方才有解,不过是一个小小侍从,比起我翊国的国运国势来说,即便是牺牲了又如何呢?”
  皇后不屑笑道道:“好一位黄一法师,没想到骨子里竟如此阴狠毒辣。”朝臣议论纷纷,有道杀之而后快的,有道残忍的。
  德妃也道:“皇后娘娘未免太心慈手软了,不过是一个小小侍从,若是当真违背了我翊国的国运,您担待得起吗?”
  秦柔跪在地上,“父皇恕罪,都是柔儿不好,才引起了今天这样的事。”
  贤妃不开心道:“柔儿,这怎么能怪你呢?你也是好心要讨你父皇的欢心啊。”
  皇后道:“依本宫看,这人道士是假,害人却是真的。”
  德妃整理了脸边的鬓角,雍容道:“皇后此言差矣吧,再者说,不过是一个小小侍从,皇后为什么要执意维护,莫非是因为他是苏丞相的儿子,臣妾……”
  秦正天听到德妃的话,怒道:“够了,都不要争了。”这时,高修渊重回正殿,道:“回禀皇上,按照内务局的记录看,苏念安确是壬子年,癸亥月,壬子日,癸亥时的。”
  念安的出生年月日都没有错,唯独这时错了,念安应该是下午申时出生的才对。
  秦曦道:“父皇明察,依儿臣所知,苏念安出生是下午的申时。”
  张媛婕道:“夫君怎么记得这些,怕是记错了也未可知。”
  德妃道:“二皇子当真是体恤下人,连个下人的生辰都记得这么清,莫非真如宫中人所言,二皇子有断袖之癖?”
  一直未曾开口的秦煜道:“德妃娘娘何日也同宫中人一样喜欢捕风捉影了?”
  高修渊道:“启禀皇上,内务局的登记册上确是如此写的,若是不看,奴才也不敢妄言。”说着,一个小太监把簿子递给他,递给了秦正天。
  秦正天看了一眼跪着的念安,道:“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念安不再辩解,“无话可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既已有结论,那便听凭皇上发落。”
  皇后道:“皇上,难道你也相信这道士的一派胡言吗?此事定然是有人耍计谋,待臣妾追查清楚,再定罪也不迟。一个小小的道士,怎么敢置人命于不顾,你的背后,到底有什么人?”
  那道士跪在地上,“皇上明察啊!贫道都是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骗皇上您的啊。”
  秦正天思虑片刻,道:“不必了,后宫事务繁多,皇后还是多操劳宫中事务吧,这等小事就不劳烦皇后了。”
  秦曦突然道:“父皇!”


第一百二十五章 黄一
  秦正天顿住,看着秦曦,秦曦道:“父皇!听儿臣一言。”秦正天本想着把刚刚的想法说出来,这事也算一个了结。
  秦正天道:“你说。”
  “儿臣日前曾与栖霞寺中的天一和玄一大师有过一面之缘,无意之中听两位大师提起,黄一法师原是栖霞寺主持的弟子之一,不知,黄一法师是否认得?”
  黄一道:“并不认得,许是同名吧。二皇子莫不是要为了小小侍从开脱,置国运于不顾吧?”
  德妃笑道:“莫不是二皇子真如宫中人所言?二皇子妃你觉得呢?”
  张媛婕气红了脸,道:“启禀父皇!”
  秦曦怒斥:“放肆,这儿还没有你说话的份。”秦曦是真的怒了,只不过张媛婕本就不打算说些什么,这事到底和秦曦有关,若是影响了秦曦的名声,若是秦曦当不成皇上了,那她的皇后梦也成泡影了。
  张媛婕委屈道:“父皇!夫君虽与婕儿琴瑟和谐,但是婕儿总觉得苏念安在似有似无地勾引夫君。”
  秦正天道:“苏念安,是吗?”
  苏念安看了秦曦一眼,看了张媛婕一眼,道:“是,我喜欢二皇子。”面对念安的供认不讳,张媛婕有些吃惊,本还准备了一系列的东西逼他认罪,没想到省了许多的事。
  秦曦双手握得生紧,恨不得撕了张媛婕,秦曦冷冷跪到台前道:“父皇,是儿臣有罪,是儿臣纠缠得他,你也知道他不过是一个侍从,根本没有办法忤逆我的意思。”
  秦正天心中恼怒,不管是因为什么,堂堂二皇子替一个侍从认错,就是丢了他皇家的颜面,看来,苏念安是真的留不得了。
  秦煜为难道:“二哥……”
  念安趴下,道:“请皇上赐罪。”
  张媛婕冷声道:“苏念安!你……”
  秦柔道:“启禀父皇,柔儿也曾得知,大哥出宫便是因为苏念安。”
  三天前。
  张媛婕携婉晴来到贤仁殿,对着秦柔道:“公主这是在干什么呢?”
  秦柔回过头,对着张媛婕行礼道:“原来是二皇嫂啊,皇嫂今日怎么有空来这儿?”
  “本宫近日闲着无聊,二皇子他……唉,算了。”
  秦柔疑惑道:“皇嫂这是怎么了?”
  张媛婕拉着秦柔坐下,示意婉晴带着凌薇出去,然后才道:“你是不知道啊,自打本宫嫁进了宫中,没有一日二皇子是陪着本宫过的,可是本宫听下人讲,他却时常往晰心院跑动。”
  “二哥跟四哥的感情向来是好的。”
  “唉,要是当真如此也就罢了,可你是否知道苏念安?”
  秦柔愣了一下,才缓缓点头道:“是……”
  “本宫亲眼见到夫君与苏念安卿卿我我,本宫实在是……受不了这个委屈啊……”
  秦柔也是知道念安和秦曦两人的那事的,当下只好劝慰道:“皇嫂也许是看错了,二哥对你可是好的啊!”
  张媛婕眼里流了眼泪,道:“可是你是不知道,那个苏念安是怎么样的一个浪蹄子啊,我听说,当年大皇子离宫,就和他有关系,还有人看到了念安和大皇子搂搂抱抱的!唉!”
  秦柔疑惑道:“你是说,大哥私逃出宫,也是他唆使的?”
  张媛婕点头,“我估计是这样的,你想啊,他一个侍从,肯定想着飞黄腾达,不能靠着那些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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