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璇玉录-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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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承瑄不敢相信:“什么?!”
  “真的!”竹葵见他不可置信的样子,接着讲到:“后来都惊动了皇上和皇后娘娘,好多王公大臣都瞧见了,皇后娘娘气坏了,皇上为此责罚了戚大人和戚少爷,可是,那苏姑娘的名节也毁了,吵闹着要上吊。听闻今天一大早,戚家就去苏家提亲了!”
  傅承瑄先是被此事惊着了,可回过头仔细想想,整件事到处都透露着蹊跷之处。
  傅承瑄匆匆洗了脸,“早饭我不吃了,别告诉我娘,我先出去一趟!”说完,披上外衣便出了门,一路骑马到了睿亲王府。
  宫中,苏灵儿在皇后宫中哭得死去活来,“皇后娘娘,请您为我做主,我不想嫁给那人!”
  皇后叹气道:“是我没保住你,让你在这宫中受了委屈!”
  苏存孝在下首,气得脸色发白,“你如何同那人滚到一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九九!冬儿什么都和我说了,是不是你自毁前程?!我废了多大的力气,才求得皇上的恩准?九王爷都已经答应了!你!你这个废物!”
  皇后惊道:“哥哥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是灵儿的错?”
  苏存孝道:“唉!家门不幸!”
  “小顺子明明见是傅承瑄进了耳房,如何我们进去就变成是戚云舟了?在门口我们便晕倒了,定是傅家小子害我!”
  “闭嘴!不知廉耻!”
  皇后娘娘道:“你端的酒壶里,宫中内监查出有药,可是你。。。孩子啊!你怎如此糊涂!”
  苏灵儿跪着爬到苏存孝膝下:“爹爹,您要救救女儿!京城谁人不知,那戚云舟就是个酒囊饭袋!女儿才不要嫁给他!”
  “事到如今还由得你选吗?自以为聪明,想要害傅小公子,却污了自己名声,昨晚那么多人都看见戚云舟衣衫不整从耳房出来,你又在里面哭,京城里你还能嫁给谁?”
  苏灵儿听苏存孝这样说,知道自己没了办法,直哭到晕了过去。
  乾清宫。
  皇帝问骆修崇:“这么说,是灵儿下了药?”
  骆修崇没说话。
  “那戚家小子怎么会在那?可是你使了些小把戏?”
  骆修崇还是没说话。
  皇帝笑笑,“你不说话做什么?朕又不会责怪你。这结果也是好的,苏存孝拿你的婚事和唐家威胁朕,若让他遂了意,朕可真要气死了。”
  骆修崇道:“臣弟从安阳回来得急,整个事情和计划都没向承瑄解释,他恐怕是生了臣弟的气了。”
  “原来你是担心傅家小子。好了,你也不要摆这副脸色给朕看了,速速离宫去找他,好好哄哄,朕多给傅家些聘礼,让他风风光光出嫁,算是补偿你们了。”
  傅承瑄这边到了睿亲王府,门房的人一看是傅承瑄,连忙接过缰绳来,躬着腰一副狗腿模样,“见过傅大人!”
  傅承瑄问:“你们王爷呢?”
  “我们王爷昨个也没回府,估计现在还在宫中呢!”
  傅承瑄想了想:“我进去等他回来吧。”
  门房哪敢拦他,王爷早嘱咐过对待傅大人便如同对待他一样,“好好,傅大人请!”
  傅承瑄向后甩了甩披风,进了王府大门,朝内院走去。刚刚拐过月亮门,便听见院里有说话声传来,仔细听了听,像是陆凛和济平。
  济平问:“陆大哥,我师兄什么时候能回来?”
  陆凛道:“快了吧,昨晚宫中发生了事情,王爷正帮着皇上处理呢。”
  济平好奇地问:“不是说。。。出了丑事?何须师兄去处理?”
  陆凛道:“听说那苏家小姐本是奔着王妃去的,不知道为什么却变成了戚家少爷。幸亏王爷早早发现了她的计谋,提前让王妃离了宫。”
  傅承瑄听红了脸,自从皇帝赐了婚,陆凛便直接称呼自己为“王妃”了。
  济平道:“这竟然是个圈套?哎,我师兄精得很,哪能上了当。那苏家小姐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苏家招摇,还用唐家威胁皇上,那唐家可是皇上和王爷的外祖家,真是不自量力。”
  “我之前还以为师兄真要娶那苏家小姐呢,京城都传遍了。”
  陆凛笑道:“王爷如何能娶别人?他心中只装着王妃一人。”
  傅承瑄听了,心中暖暖,似有流水滑过。
  又听济平笑道:“可不是,这刚过完年,又回了趟安阳。”
  陆凛有些担忧的声音传来:“王爷总这样放血养着那魔物,时间久了也不是办法,你可见到他的手腕了,新伤盖着旧伤,刀口一道又一道,即使是天赋异禀,也不能总这样糟蹋身子。”
  济平叹了口气:“听师父说,自从傅大人第一次犯病,他便开始这样养着那魔物了,前阵子也是忘了喂血,让傅大人又失了心智,自己一个人杀光了庄子里所有的人,还不记得了。师兄便再不敢怠慢,每月再忙都要回九花山一趟。。。”
  他们二人再说什么,傅承瑄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只觉得有什么在他脑中叫嚣着,简直要冲破而出!他的嗓子干得不像话,似有团火梗在那里,烧得他喉咙生疼,全身却又如置冰窖,冷得全身关节都硬起来。他缓缓转过身,走出了王府。
  门房见他出来了,忙上前询问:“傅大人可要走了?”
  傅承瑄呆滞道:“将马牵来。”
  门房照做,傅承瑄翻身上马,呵了一声,宝马嘶鸣一声,绝尘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结婚~

  ☆、合欢礼

  呼夏被陆凛安排了个新的身份,住进了段翊庭名下在京城的庄子,和心爱的普顿哥哥厮守到了一起,每日忙活农事,和普顿一起唱唱歌,跳跳舞,似乎已然忘记了自己从前在滇南的巫女身份。
  此时她正在和普顿一起翻地,却听得马蹄声响起,抬头望去,竟是多日未见的傅承瑄和樊义。
  “傅大人!樊大哥!”呼夏兴奋地朝着他们挥手。
  待二人走近下了马,呼夏忙和身边的普顿介绍:“这便是帮助我们的傅大人和樊大哥!”
  普顿右手抬起,附在心脏处:“普顿在这谢过二位!多亏了二位,我们才能过上现在安逸的生活!”
  傅承瑄点点头,“二位不必客气,不过举手之劳,成人之美。”又转头对呼夏道:“呼夏姑娘,我,有些事情想问问你,现在可方便?”
  呼夏笑道:“当然。”
  二人走到陇边,傅承瑄想要整理语言,却发现自己不知从何问起,半天才道:“呼夏姑娘可记得第一次在我家见我时,说了些什么?我当时没听清,后来去趟安阳,才反应过来你当时说的是银眸。被困在九花山的魔物便是银眸,你可知道我与那银眸魔物有何关系?”
  呼夏愣了愣,奇怪着傅承瑄竟然还不清楚自己的身世,“我为滇南巫女,也是因为天生有些本事,便是能看见人之前世。第一次见傅大人时,便是看到了银眸魔物。”
  “难道我的前世也是魔物?”
  “这倒并不一定。”
  傅承瑄道:“我似乎特别容易受到那妖魔之气的影响,有时会晕倒,醒来便思绪混乱,有时会发狂杀人,过后又不记得。我听父母说,是因为我八字弱,才容易感受到这些妖邪之气。且,九王爷一直为了我,用鲜血养那魔物,似乎能保我不受邪气侵害。”
  呼夏惊呼:“王爷他竟做到这一步!”又道:“八字弱的人确实容易被妖邪之气所影响,但表现是身形日渐枯槁,言行混乱,可这些您都没有,那便是另一种情况了。”
  “另一种情况?”
  呼夏点点头,“傅大人与那魔物,乃是一体。”
  “我与那魔物,是,是一体?!”
  呼夏又点头。
  傅承瑄不敢置信,“这如何可能?我真真切切是母亲所生,如何与那魔王是一体?!”
  呼夏摇头道:“这我便不知了,也许是令慈坐胎时受那魔物邪气侵扰也说不定。”
  傅承瑄知道再多的,恐怕连呼夏也不知了,便问了她的近况。
  “你和普顿,还想回滇南吗?”
  呼夏低头苦笑一声,“我们自小生活在滇南,在此生活却有诸多不习惯。” 
  “那为何不回滇南?王爷已然回了滇南,他心地善良,必然能再接纳你。”
  呼夏却摇摇头,“我若回去,我们族中的人不会轻易放过我和普顿哥哥的。王爷离我们那么远,我去哪里求他。
  傅承瑄想了想,在怀中掏了掏,将之前段翊庭送他的金印拿了出来,递给了呼夏,“给,拿着。”
  呼夏接过来仔细瞧了瞧,惊讶道:“这是段家的金印!傅大人从哪得到的?”
  傅承瑄道:“之前你们王爷送我的,说是此印在滇南很是管用。”
  呼夏点头:“在滇南,见此金印如见滇南王。”
  “你便拿着它回族中吧,想必你的族人见了此印,便不会再多为难你。”
  呼夏却有些犹豫,“这。。。这如何是好,傅大人还是自己留着吧,毕竟是王爷送给您的。。。”
  “哎,叫你拿着你便拿着,我这辈子还不知有没有机会去到滇南。若真有一天能去,再管你们王爷要一个便是。”
  呼夏激动得脸都红了,“谢谢傅大人!您是我和普顿一生的恩人!”
  傅承瑄浑浑噩噩地辞别了呼夏和普顿,回到城中之时已近黄昏,他让樊义回了家,自己骑着马在城中缓行,待缓过神来,已经在睿亲王府之外了。
  门房了人又见到他,连忙迎上来,“傅大人!我们王爷寻了您一天啦,刚刚回府!听陆大人说,马上要作法寻您啦!”
  傅承瑄将缰绳交给他,大跨步进了府中,此刻他只想赶紧见到骆修崇。
  果不其然,骆修崇已然在后院厅堂中开始焚香了,看样子又是找不到自己,急得火上房。
  傅承瑄有点近乡情怯的意思,低声在他身后唤道:“崇哥。”
  骆修崇猛地回头,见是傅承瑄,立时喜上眉梢,迎了过来,“瑄弟去哪儿了,让我好找。”
  傅承瑄几步迈过去,一下扑到了骆修崇怀里,二人紧紧搂住对方,却都没再说什么。
  半晌,骆修崇才说道:“瑄弟,我与那苏姑娘,从来都没有什么,我也从未打算娶她。苏家用唐家威胁皇兄,也让你不高兴了,我在酒宴上,稍使了些手段,现在已然无事了。”
  傅承瑄从他怀中出来,“我知道了,之前误会你,是我不对。”说完他抓起骆修崇的手腕,见仍是缠了好几圈的棉布,他想起在太极殿时,在桌下摁着骆修崇,正是摁在了他手腕处的伤口上,才令他疼得白了脸,“当时在宴会上,可按疼你了?”
  骆修崇道:“无妨,都是些小伤。”
  “你又放血祈福了?”
  “嗯,听闻南方发了时疫。”骆修崇撒起谎来却是越来越得心应手。
  傅承瑄不出声了,像有人正攥着他的心,疼得发慌。自己何德何能,能受骆修崇这样用命去照看,而自己呢,却不信他,疑他,伤他。他转身,拉着骆修崇往卧房走,进了屋子,砰地关紧了门,回头狠狠亲上了骆修崇。
  骆修崇被傅承瑄难得的热情冲昏了头,待反应过来,两人已经只着中衣了,傅承瑄仍在扒他的衣服,待傅承瑄坐到他的怀里,蹭上了他,他才喘着粗气,红着耳朵轻轻移开傅承瑄的脸,“瑄弟!”他重重吐出一口气,“等,等洞房之时。。。再。。。”
  傅承瑄的水汪汪的嘴唇嫣红一片,轻声问:“你能忍住?”说完,退下身来,低下头去。
  骆修崇眼睁睁看着傅承瑄含住了自己,又温又软的刺激让他额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挣扎了半天却还是舍不得推开他。待缓过神来,傅承瑄已然笑着凑过来,“顶到喉咙了。”
  骆修崇愣了愣,急忙将自己的中衣团成一团凑到傅承瑄嘴边,“吐出来!”
  傅承瑄眨着被顶出眼泪的双目道:“吞了,有点咸,我想喝水。”
  今天的事全不在骆修崇的所知范围,他愣了愣,才赶紧翻下床取来茶杯递给了傅承瑄。
  傅承瑄抬手摸摸他的下嘴唇,“怎么都是牙印?刚才自己咬的?怕喊出来?”
  骆修崇被说中了,脸又腾地红了,“怕被人听见。”
  傅承瑄问:“府中上下都是你的人,难道还能出去乱说不成?”
  骆修崇道:“乱说自是不敢的,但他们在心中想一下你的不好,也不成。”
  傅承瑄心酸得发疼,在这人的心中,自己何时都是排在第一位的。他又过去凑在骆修崇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惹得骆修崇又有些呼吸不稳了。
  ……………………………………………………………………………………………………
  临近三月初六,皇家的聘礼一箱箱被抬进傅府,京城的人看见这场面,都议论纷纷,看来九王爷不愧是皇帝的嫡亲弟弟,礼部预备的聘礼可真是气派。这其中,礼服也为两人准备好了,毕竟傅承瑄一个大男人,也不能自己亲自绣礼服。
  傅夫人看着满院的箱子,心中又是欣慰又是不舍,和傅怀砚感叹到:“自从长生出生那天起,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临到了,还是觉得这心里呀。。。”
  傅怀砚安慰道:“孩子们啊,都有他们自己的人生,儿孙自有儿孙福。”
  转眼到了三月初六当日,骆修崇天没亮便醒了,确切说整个晚上也没怎么睡着,想了一晚上的心上人。起得太早,又激动难耐,只好拎着湛卢,想要跑到院子里去练剑,刚要推门,却听见外面有仆人的说话声。
  “哎,晴微,你干活可轻点儿,也就是我们王爷脾气好,等王妃嫁进来,你若还毛手毛脚的,吵着了王妃,可有你好果子吃!”
  晴微道:“惟仁大哥,你可别吓唬我,我们王妃也是男子,才不会像那妇人一般斤斤计较。”
  惟仁道:“你看看,说你你还还嘴,真是没有规矩了。”
  晴微道:“规矩是什么,我可不认字,惟仁哥可别吓唬我。若论规矩,王妃一个男子为何要嫁给我们王爷?这也算是规矩?”
  惟仁道:“你懂什么,去去去!小点声,别把王爷吵醒了。”
  骆修崇将推门的手又收回来,若有所思,之前戚云舟在太极殿嘲笑傅承瑄的话,他后来也有所耳闻,如今在自己府中,竟然也有如此的传言了,傅承瑄虽不见得会在意这些,但自己何尝能容忍这些风言冷语落到傅承瑄身上。骆修崇坐下来想了想,出门将陆凛叫来吩咐一番。
  陆凛听了惊诧不已,问到:“王爷确要如此做?”
  骆修崇点头:“去办吧。另外,在内院伺候的,那个叫晴微的,让她去外院吧。”
  陆凛拱手:“是。”
  天还没大亮,傅承瑄便也起身了,洗了把脸,换上了大红色吉服,头上系上同色镶了宝石的抹额,虽不做过多打扮,也端得是积石如玉,列松如翠,昳丽俊秀,风雅翩然。傅夫人看着自己的儿子,怎么看都看不够,一想到他这就要“嫁”出去了,心里顿觉不舍,鼻子一酸,眼泪蓄在了眼眶中。
  傅佩瑶见母亲如此,连忙上前搂住了她,“母亲莫伤心,王府又不远,坐马车都用不了两柱香的时间。再说,我们可是和皇家攀上了亲,多少人还羡慕不来呢。”
  焦芸宁也扶住了傅夫人,“今日是长生的大喜日子,娘该高兴才是。”
  傅夫人知道女儿和儿媳是在安慰自己,稳了稳自己的情绪,拍了拍她们的手,示意她们不要担心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结婚了结婚了。预告:下章抱璞居士要搞事情了,非常精彩。

  ☆、青庐帐

  到了吉时,傅承瑄稳坐在屋中,心却早已飞了出去,好不容易等来飞奔进屋来报信的竹葵,却见他神色一片慌张。
  “老爷夫人,少爷,王爷。。。王爷他到了!”
  傅怀砚道:“到了便到了,你急什么。”
  竹葵一脸的惊讶,眼睛瞪得溜圆,简直要掉出来,“王爷他,他!”
  “他什么?”
  “他坐轿来的,刚下了轿子,头上,头上还盖着红盖头!”
  这回轮到傅家一家子人惊讶了!
  傅承瑄赶紧站起身来,冲了出去,还没到大门口,便透过门看见一个身着吉福,盖着红盖头的身影站在门外,若不是身形高大,肩宽腰窄,简直就是个十足的待嫁美娇娘!
  站在门口的傅承瑾,周辰庄,赵吉川等人也是傻了眼,大家都兴致勃勃地准备堵门,难为难为骆修崇,却不想他这副打扮来到傅府,这一看便不是来接新人的,明明是要自己“嫁”进傅府!这如何还能为难他?
  傅怀砚,傅夫人,傅佩瑶和焦芸宁也跟了出来,见骆修崇这副模样,也一时没了主意。傅府门前全是看热闹的京城百姓,此时也都议论纷纷。
  百姓甲:“这是九王爷?”
  百姓乙:“是啊!我从王府便一直跟过来的,亲眼见他这身打扮上了轿!”
  百姓甲:“九王爷不是要娶傅家小少爷吗?”
  百姓乙:“看着架势,是九王爷要嫁到傅家!快看!傅家小少爷出来了!”
  傅承瑄慢慢走到骆修崇面前,停了下来,小声道:“崇哥这是作甚?”
  骆修崇掀起盖头一角,冲傅承瑄笑了笑:“崇弟可愿迎我入门?”又对傅承瑄身后的傅怀砚和傅夫人道:“父亲母亲,可否帮忙在府中收拾个新房给我们?”
  傅承瑄惊得胡子一抖一抖:“王爷!不可!”说完,忙拽着袍角走出来,“这是什么道理,我去寻两匹马,你们俩骑着回王府吧!”
  骆修崇道:“我都已经来了,父亲还要赶我走吗?”说罢,回头对陆凛吩咐道:“去帮帮忙。”
  陆凛答是,冲身后一招手,一群家丁手拿端着各色装饰和吉物,从傅府大门鱼贯而入,有人扛着喜被,有人端着龙凤烛台,有人牵着红绸,还有人抬着不知装着什么东西的檀木箱子,骆修崇甚至还将礼部送来的酒席和厨人都带了来,不知所以的众百姓还以为九王爷这是把家都搬了来!
  骆修崇道:“该拜堂了,众位亲眷可要拦我?我这样,便不用准备催妆诗了吧。”
  傅承瑾反应过来,知道了骆修崇这是在做低帮傅府找颜面,一时间内心感慨。他走过来道:“父亲母亲不必拦着了,可别误了吉时,还是快让王爷进屋吧!”
  正说着,正阳道长从人群中走出来,“哎,傅大人,我这徒儿对你们家小子深情一片,你便不要再拦啦!”
  傅怀砚和傅夫人一见是正阳道长,赶紧迈步迎接,话说正阳还是傅夫人和傅承瑄的救命恩人,二人连忙将正阳请入了傅府。
  傅承瑄何尝不明白骆修崇此举之意,心中早已甜蜜得一塌糊涂,一把掀了他的红盖头,“盖着这个该看不清路了,崇哥个子这么高,若是摔倒了我可扶不住你!”说罢,牵着骆修崇的手便进了厅堂。
  众人搀扶着傅怀砚和傅夫人坐在了厅堂上首,又在旁边摆了太师椅请正阳道长坐下,二人的高堂便算齐了,骆修崇和傅承瑄站在下首,听着唱和声拜了天地。
  王府的家丁井然有序,动作快速,已然将傅承瑄的卧房装饰成了洞房。酒席也摆满了傅府外院,原本去到睿亲王府的客人,也被引到了傅府。左相杨敏中乐呵呵地下了轿子,皇上身边的李公公也带来了皇帝的赏赐,傅府中一片欢声笑语。
  杨敏中低头在傅怀砚耳边道:“九王爷这是给足了你们傅家面子啊,竟然将自己‘嫁’入了你们家。”
  傅怀砚也甚是感慨,“我们家是不在乎谁说什么,不过王爷能做到如此,我是感激涕零啊!”
  傅府热闹了一天,骆修崇“嫁”入傅府的消息也传遍了京城,众人都惊异纷纷,皇宫里也知道了消息,皇帝听了,只是大笑数声,“我这弟弟啊,可真是太看重那傅家小子了!难为他想了这么一出!”
  晚上,骆修崇和傅承瑄总算歇下了,二人白日行礼敬酒,忙活了一天,才叫竹葵伺候着,沐浴更衣,躺倒了床上。
  傅承瑄侧过身,看着骆修崇道:“我还是喜欢你府上的床,够大。”
  “你这床也不小,怎么?不够你滚的?”
  傅承瑄凑到骆修崇耳边,咬了咬他的耳朵,“我从前做梦,便梦见过在我这床上被你。。。”
  骆修崇红着脸:“东西我也带了。。。”
  傅承瑄低声问:“什么东西?”
  骆修崇道:“一会你可别太大声,叫父亲母亲听见了,明日我可没有好果子吃。”
  傅承瑄打趣道:“怎能没有好果子?做了我娘子,我吃什么,你便吃什么,如何还能亏了你?”
  骆修崇宠溺地揪住傅承瑄的鼻子,用嘴堵上了他的,傅承瑄半天才挣扎开,“喘,喘不上气了!”
  骆修崇道:“这便喘不上气了?那你多喘喘,一会儿求饶时,我可听不见。”
  傅承瑄章鱼一样攀上了骆修崇,“来呀,看看我俩一会儿谁先求饶。”
  后来,到底还是傅承瑄先讨饶,骆修崇也真的没听见,还坏心思地堵上了傅承瑄的嘴,求饶声变成一串呜咽,落到龙凤喜烛里,烧成了一缕青烟。
  翌日一早,骆修崇便起了身,洗漱完练了会剑,才回屋叫傅承瑄起床。
  “瑄弟,起来了。”
  傅承瑄连眼睛都睁不开,嘟囔道:“起不来。”
  骆修崇催促着:“快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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