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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无一用是美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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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约之看着他们,要笑不笑,又有些丧气 的说道
“今天是来不了。”
桓信沉吟了一会儿,才道
“留在京中也好。”
无双雪面无表情的站在侯爷,袖子里却使劲的拉着一枝,此人此刻眼睛炯炯有神的看着韩约之,总让人有一种下一刻他就有跪舔韩约之的冲动,这怎么可以!
但无双雪其实不明白一枝的狂热是怎么来的,是不是其他的厨师对韩约之手中的菜谱也这么执着。、但是无双雪没有见过其他的厨师和韩约之碰面的场景,因此只好类比自己。
然而这样更无法理解一枝的行为,就像自己虽然爱财,也没有盯着别人的钱袋不走啊。
但自己卖身的一千两一个子也不分,这确实是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无双雪和一枝在这边暗地争斗的,其实已经很明显,然而韩约之八风不动,全程无视,等到云松来禀备好东西要起身离开时,他才瞥了一枝一眼。
而后被惊到,因为一枝看向韩公子的眼神,不可谓不迷茫,不可谓不惊异,不可谓不调笑,不可谓不犀利。
真是一眼万年啊
第8章 光天化日竟有劫匪
一枝的眼神,看的无双雪心中一片寒风飕飕飕,觉得真是儿大不由娘啊。
他正默默悲伤自家的小厮就这么被拐跑了,一枝又非常不要脸的悄悄的对他说
“韩公子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玉树临风有风范——呀~”
最后拉长的语调成功激起无双雪一身鸡皮疙瘩。
又十分鄙视的想,呵呵,美食界的大家吗?真想拿面糊一枝一脸。
而后十分果断的进去马车,留他一个在外边吹风发神经,眼不见心静。
而另外一件事情,无双雪上马车的间隙错眼看到韩约之的小厮跟在最后面,看到他的手中捧着一个檀木盒子。
这才觉得心情愉快了些。
此行是要出京城,好像是到某个小城里。
无双雪并不清楚不清楚,只是跟着瞎溜。
不过说真的,韩约之,似乎并不嗜吃,这是无双雪经过观察得到的信息。
他们的午饭是在某个小店解决,韩约之的吃法,比起无双雪慢了不是一星半点。
这位韩公子一根筷子挑着面条,十分矜持的说
“这是忘了放调料了么……还有黑灰,啧。”
这个时候就看出脑残粉的黑点了。
一枝端着碗,慢吞吞的凑到无双雪的耳边说
“韩公子吃饭也是好有礼仪……”
还帅你一脸是吧。
无双雪捂着额头嫌弃的把他赶出去了。
这下桌子旁只剩下了他们三个人。
无双雪一边飞快的解决问题,一边想怎么才能不动声色的辞退这一心向外的小厮,直到一声笑意将他唤回来,才看到对面两个人都是考究的看着自己。
而这才反应过来是不是自己的动作是不是略粗鲁,因为他已经碗见底,这两人不过才吃了一半。
虽然并没有露出太多的情绪,然而无双雪还是觉得尴尬,只好加快速度吃完,而后胡乱找了一个借口,就迅速的出去上了马车等着了。
然而还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
人倒霉了,吃个饭都能遇上劫人的,无双雪失去意识前的唯一念头是,一枝千万要得手啊!
然后就彻底的沉睡过去。
天色一寸一寸的被染黑。
山林重重影。
桓信扇子敲着额头,嘴角翘着,不知道在笑谁,然而眼中没有笑意。
“我是大意了,本以为这些会晚些时候动手。”
“找死的送上门,你这动刀子的何必假仁慈。”
韩约之毫不留情的揭穿他,他们两个隔着一张木案,上面摊着一张锦轴,还有一本无名的书籍,那卷轴是雪白的底,用黑色的颜色写了很多的名字。
其中一个被描上了鲜艳的朱丹。
“你总要告诉我他的身份。”
韩约之边翻着书边道。
“就因为他不受那味道的影响,就觉得可以万分信任,寄锦,这个理由,你编的太不圆满。”
“一个小倌罢了。”
桓信轻描淡写,不打算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
“为何总要提及他的过去。”
区区一个小倌,值得你这样担心?这个理由更说不过去了。
韩约之能猜到一点,但也仅仅一点而已。
“总不会是因为他也叫阿雪——”
韩约之面带怜悯的说
“你就是固执,又眼瞎,从来没好过。”
桓信摇着头,手中扇子合了又开,合合开开,既不否认,也不承认,打算沉默到底。
终于还是隔空敲了三下,那夜色中便凭空出现一个人,接了扇子又消失不见。
“行无卫?”
韩约之努力睁大眼睛,一点也不眨眼,却还是没有看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于是只好叹道
“真怕有一天看到这些人拿着你的扇子找我。”
“不会。”
桓信神情已经有些恍惚了,手指扣着木案,是在极力忍耐,但仍是接了他的话说的
“你死了,我也活不长了。东西呢?”
“靠着这玩意儿——其实泛渔说得对,是饮鸩止渴啊。”
韩约之轻轻切了一声,手下却是毫不含糊的打开那个檀木盒子。
里面是一个银色的雕花酒壶,精美异常,流出无色无味的液体。
倒进酒杯里的酒晃了晃,摇的均匀。
韩约之看了一会儿,才又谨慎的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颗很小的药丸,放进去立刻像是沸腾一样冒出许多的水泡,平静之后是充满魅惑的紫色,而有异香飘散。
韩约之这才把酒杯递给桓信,又笑眯眯的说道
“被盗了。”
桓信一饮而尽。
听了也没有太惊讶,只是揉了揉额头。
“我知道是谁,你现在快走。”
那香味已经弥漫在整个庭院,而让人昏昏沉沉的有睡意。
韩约之却无动于衷,生生在院子中坐了一夜,竟然一步也没有离开。
而一日一夜,也没有无双雪的消息。
再一次夜幕降临,重重叠叠的深林里,燃起火堆,有低声的交谈
“你的名字?”
“无双雪……”
“你为什么接近武陵侯?”
……
“因为……侯爷……侯爷快来救我……”
……
一凉亭,一壶酒,一场雨,一个好友。
谈人生想必是一件极其畅快的事。
但现实是,一棵上百年年的树,一片要明不明的天,一个想要自己命的人要和无双雪谈人生。
哦,还有一条已经死了的艳红色的蛇。
无双雪从混乱的梦里醒来,便看到自己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面前蒙着脸的人眼睛犀利的,看着自己,十分冷酷的威胁
“再动一下我就要了你的命。”
这个人已经威胁了无双雪一晚,被蛇咬了还想他陪葬。
无双雪不是这么仁慈的人,本来应该趁机逃跑,但是他手里有三只银针,自己能跑么?
答案是不能,于是只好面容扭曲的站在原地,在心里问候其人祖宗,然后恢复面瘫转身,认命的回到树下,拿着树枝拨弄那条过半米的蛇。
想着这条蛇也挺可怜,长这么大也不容易,想吃个人肉尝鲜,却丢掉了自己的命。
想起来还觉得心惊胆战,这条蛇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他连看都没看一眼劫自己的这个男人是什么人,此人就一把把他甩了出去,碰到树干,被隔得生疼。
等无双雪回头就看到这条蛇七寸处扎着一支长针,在地上不停地扭曲盘旋再伸开,好几次都要挨到自己的样子,吓得无双雪动也不敢打,因为据书本所言,越是鲜艳的蛇,就越是毒性重。
结果等无双雪错眼看到眼前这个人,嘴张了一半,就生生止住了尖叫。
此人手法利索撕掉了腿上的衣裤,其小腿肚已经被咬了一口,在肉眼可见的速度下迅速的变得青紫一片,且有不断扩大的趋势。
这样一看,不知道该说那个速度更快,或者那个更倒霉。
无双雪才醒的一点迷茫立刻就被吓没了。
合不拢嘴——他知道这样很毁形象。
但当时,看着一个人在自己眼前,不皱眉头且毫不犹豫把自己的肉剜了下来,甚至可见白骨。
无双雪就不知道该表达什么,甚至连逃跑都忘记了。
而忍不住好奇这人的长相,可惜他一直蒙着脸。
只露着眼,双眼间一道狰狞疤痕,像是被什么刀剑一下砍出来的,皮肤倒是白的很,光额头一块,都没有什么杂色。
无双雪小心翼翼的问
“你还好吗?”
岂知他冷冰冰的,毫不留情
“不好,但还有力气在你逃跑前杀了你。”
唉,这真是,彼此素昧平生,有什么仇什么怨非要非生即死呢。
但是无双雪爱惜生命,只好无聊的在一圈捡些干材生火,因为这人说他如果超出十米就要弄死自己。
到了后半夜,火小的只有火苗了,勉勉强强御寒,不过御不御野兽他就不知道了。
“有这条死蛇,没有东西敢来。”
这人大约知道无双雪的担心,说出这样的话,又闭着眼,倒是蛮自信的。
无双雪更加好奇
“你担心我吗?那你为什么还要弄死我呢,不劫财不劫色的……我看你也是蛮好的人。”
他的话音刚落,眼前的人便笑了起来,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
“你还真是天真,是上面的命令,你话太多。”
哦呵呵,好像在我神智不清的时候查家底的是这条死掉的蛇一样,无双雪暗暗的翻了一个白眼。
又想师傅说你常想着你的目的是很危险的,因为别人很容易就可以从各种渠道得知你的目的,从而将计就计。
他是喝着各种药长大,一睡几天是常事,而师傅常常在他将醒不醒的问问题,若答对了就会有一盆冰水浇下。
因为这本能反应必须要去除。
所以你怎么要指望我昏迷或昏了迷药说真话咯?
无双雪对着火光出神,又有点可怜这人,无论是什么任务,大概是要回去受罚的,因为问不出自己什么事情
“你是异数。”
过了一会,这人却又自己说话
“要怪就怪武陵侯把你推出来当了异数。”
这个人一定没有做惯劫匪,也一定不是职业杀手,说这么多,唉,果然是话唠吧。
无双雪抬起头,十分诚恳的说
“你的目的是武陵侯?”
他又闭上眼去了。
第9章 得救与桃花源
无双雪瞪着这个绑架他的人,真是没见过这样不会聊天的人,说话说一半是什么意思,真不是好习惯。
然而他是真的不说了,无双雪只好又问
“那你还有救吗?”
还是没有回答,那人小腿没了青紫的颜色,却是不正常的苍白。
无双雪拨了一会火堆就觉得没意思,抬起头去看,对面的人一直闭着眼,就这样在那个位置一动不动的呆了一晚。
这人没有说话,但无双雪觉得挺悬。
又过了很长的时间,天色虽然仍然昏暗,却已经透出一点曙光。
山林重重影,鸟兽声声鸣。
有脚踏落叶的声音,还有飘渺的有点诡异的玲响,无双雪屏气凝神听了一会儿,终于确定那铃声是往这边传来。
“你得救了。”
对面那人突然开口说,其实已经没了声音。
无双雪看着他的口型,觉得应该是这几个字。还没有问他是什么意思,便有人拥住了自己的肩。
“还好有惊无险,阿雪。”
这声音温和,天生有让人安心信任的能力。
无双雪愣在原地,呆了一会儿,才眨了眨眼,往后转了身,抬起头不太确定的说
“……侯爷?”
“嗯,我来了。”
桓信扶着无双雪站起来,将他抱在怀里,轻轻的蹭着他的鬓角,说道
“抱歉,让你等了这么久。”
无双雪本来也没有觉得多可怕,或者觉得等待什么,他在这么一说,倒是忽然生出很大的委屈来,无双雪抓紧了他的衣襟,咬牙切齿
“那都怪你。”
这话实在无理取闹,然而桓信却是笑了一下,拂着他的背,安抚道
“怪我。”
无双雪往下缩了缩,觉得脸有些红。
然后便听另外一声清脆又有点嘲讽的声音道
“回去再谈情说爱行不行?”
因为这声音太过突兀,让无双雪吓了一跳,立刻从桓信的怀中挣脱出来,这才看见后面还有一个男童,红衣红裤,露着白藕般的手腕脚腕。
那手腕脚腕上皆系着银铃,叮叮铃铃的,便是刚才听到的声音了。
无双雪看的只觉得奇怪,又觉得很有意思,昭王朝尚红,民间少有人敢穿正统的红色。
桓信这时也转过身,对无双雪说道
“这是南星。”
无双雪便朝他一笑,道
“我是无双雪,便不劳王爷亲自介绍。”
南星不过十一岁大小,生的唇红齿白的,只是眉眼戾气有些重,无双说完,他也不做任何的回应,便径直绕过他们,走过去看也不看那个男人一眼,就一把把那条已经死去的蛇放到了背后的竹笼里。
无双雪无言的围观着,又想着侯爷在这,那人肯定不敢怎样,就想过去看看他的真容,好歹共度一夜,说不定以后就见不着了。
然而他还没有靠近,就被人呵止
“喂!你要做什么?!这毒可没解药的。”
南星狠狠的拍下无双雪的手,似乎很气他的胡来。
又迁怒桓信,道
“你带的人,一个比一个蠢!”
南星佯怒的瞪了他一眼,桓信只是咳了一声,却是笑着,又转移视线,无疑是心虚了。
南星于是瘪瘪嘴,没好气的对无双雪道
“你想看啊?”
无双雪啊了一下,迟疑的说
“……也不是很想——”
然而无双雪的话说了一半,南星便毫不在意掀开那男人的面罩,又冷笑道
“你看咯,死人有什么好看的。”
无双雪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那个人,已经面目全非。
他的面容白的像是一张纸,且好像已经化开,分不清五官的位置了,简直就是触目惊心。
南星又将那布巾随意的扔回去,道
“不到晚上,这人就会化成一滩尸水,这世上,还没有人能被白面咬一口,仍能活下来,不过他能杀了白面,身手也算不错了。”
白面?
无双雪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蛇,没有听过这样的名字。
无双雪脚下一软,这地方本就凹凸不平,后退两步,便差点跌倒,幸好桓信眼疾手快扶着他,又轻声道
“莫怕,这蛇不会害你。”
为什么不会害我?难道是你早就知道,或者是你养的蛇么?
无双雪心里这样想着,却面无表现,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便转过身不去看,也说不出什么了,这一刻他心里乱的很,好像还莫名的后怕。
他和一个要自己命的人呆了一晚上也没有害怕。
如今这人死了,侯爷到了,自己竟然又腿软的走不成路。
说来真是可笑,却又清楚的知道,自己这样,不过是因为外在的恐惧实在算不上什么,心内的恐惧才是最让人坐立不安。
无双雪有自己的目的,侯爷或许知情,或许不知情。
然而如今看来,武陵侯也有他的计划,但自己却窥不尽十之一二。
两相对比,高下立见,相形见绌。
而面对这样死去的人,这人仍然面不改色的,不是天生就是如此无情,便是见过比这更残忍的情况。
但无论哪种,无双雪都不想面对,山路崎岖又不平,窄窄的一条,绵延不见尽头,半途无双雪突然开口问道
“如果,咬到的是我呢?”
桓信立刻说道
“不会。”
“如果是呢?!”
无双雪停下脚步,紧紧的看着他的背影。
他觉得自己都不受控制了,他需要桓信的一个承诺。
想他能保证自己的安危,因为他无双雪还不能就这么挂掉 ,或者说,不想死在桓信的手里。
然而桓信还没有开口,旁边的南星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蛇眼盲,且只能闻到唯一的一种味道,你身上没有,当然不会攻击你。”
“难道他就有么?”
无双雪追问,南星只是笑了一声,却什么也不说了,好像是,能未卜先知在那个人身上涂上什么味道一样。
这时候,桓信才开口说道
“只要你乖一点。”
侯爷打开扇子,又唰的合上,如此反复。
无双雪跟着看,又想他又换了扇子,真的怀疑他是不是带了一个扇子库。
桓信似乎也想不到更恰当的词语,于是只好道
“你不要乱跑。”
“我没有乱跑。”
无双雪反驳,谁能想到,出去透个气就能遇上劫人的,难道怪他。
桓信敲了敲额头,无奈地
“我说的是以后,以后不要乱跑,乖一点。”
“那我就待在侯府不动就好了。”
无双雪偷偷的翻了一个白眼,
说的他好像是个小孩一样。
桓信便叹气,好像果真苦恼
“我带你出来,其实希望你能多认识他们。”
无双雪下意识的嗯了一声,不解的抬起头,认识谁啊。
却被桓信的手糊了一脸,然后又拍着他的肩膀笑的摇头。
“又想把你藏在府里,最好谁也不见。你说的对,该呆在侯府,哪也不去。”
无双雪面无表情,侯爷我们不熟。
又想,这样深情,说的好像是生死挈阔的一样,其实说起来,不过是一时的欢愉罢了。
但是,真心假意不论,他这样说,这样表现的很是在意自己,自己还是很高兴的,但无双雪总觉得忘了什么问题没有问。
算了,师傅说过,有些问题,打破砂锅问到底,也很没有意思,且常常得到的答案,会让自己难以接受。
而说话的时候,已经遥遥可见院落,说是院子——也许可以称之为一个山庄更给恰当。
抬眼看去,层层叠叠,白墙绿瓦,至少要有百余房屋,皆是雕刻各种神兽,檐角挂着银铃彩带,风起便是一阵铃声与彩带飞舞。
不过无双雪深深觉得,在这种地方花费人力建房多半是钱多闲的。
而恰逢有几个人抬着一个蒙了红布的东西从另外的路上过来,小心翼翼的,见了无双雪他们,也只是避开几步就向后走了。
他们穿着清一色的青灰色的衣服,进了院不久,便有四个女子过来,俱是清秀佳人,其中两个端着青花盘子,盘子里盛着清水。
等无双雪他们走到了门前,其余两个直接拥了过来,手上裹着白纱,十分熟练的解开了南星四肢上的银铃放在盘子里就离开了。
吓的无双雪以为要温香软玉扑怀了呢,又想放着桓信这么一个美男子不扑,偏偏去扑一个小屁孩,眼睛大约坏掉。
而后反应过来,又觉得这孩子挺有个性,四个美人围着还是面无表情,也许是还小吧。
无双雪情不自禁的猜测。
而进去之后,才又发现另外一件事情,是这个地方的人好像对桓信的侯爷身份没什么感觉,个人忙个人的事,不行礼不巴结的,最多点个头,看得他都不习惯了。
只是无双雪也便能够没有将这样的疑惑说出来,且看着桓信与其他人言笑晏晏的样子,大约是很熟的,只是,却不知道这样一个近乎于与外界隔绝的地方,如何生存着这么多的人,且桓信又如何和他们认识的呢?
无双雪从桃花树下走过,桓信去了其他的地方,临走前让一名侍女来带他去住宿的地方,随后便不见了人影,那名南星也已经无有踪迹,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无双雪想了想,或许是有什么机关,而自己初来乍到,不能看破也是常理。
第10章 不速之客
无双雪跟着引导的侍女往里行走着,这层层叠叠的院子,走过几次便不知道方位了,只看到繁盛茂密的树木,而尤以桃树居多,漫步其中,会生出就这也定居也差不多的想法。
“等到春暖花开,是很灿烂的景象。”
引路的侍女温柔的笑道,声音低而轻柔,好像可以看得出他的心思
“您若那时再来,还有桃花酒为您斟满。”
无双雪听着,也随着她微笑,却不说话。
春暖花开,距离现在是很远的时候啊。
他们一路穿堂过庭,见了许多的人,虽然无双雪心中知道这地方大概就是那所谓礼物在的地方,但他看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半分可以充当礼物的东西。
单他所见,这里的人,一半是种药草药花,一半是在削木雕花,难道要送一把花草或者一捆木材去吗?也未免太不可思议。
不过那些更远处,那也隐藏在重重山峦中若隐若现的房屋内有没有什么他没有见过的东西,他没有进去的地方就不好说了。
而无双雪在接下来的一整日也没有再见过桓信,并不知道他去了哪里,那名侍女将无双雪引到了庭院里便也离开,临走前说有吩咐只需摇动门前的银铃即可,食物点心都有人送来,也不必担心,若觉得无聊,可翻阅书籍,也可四处走动,只是不要走得太远,迷路便很不好。
无双雪安静的听她说完,又十分好奇且谦虚的问道
“这里如此多的铃声,我摇一摇,果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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