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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汉朝养老-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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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边有一个豆秸垛,一个麦秸垛,还有一堆棉花树,没人会在西边偷听。谢琅就指着东边的偏房,“上去呆着。”
上去干啥玩意?
金猴一动不动。
谢琅拎起狍子,“还想不想吃了?”瞪着眼睛看着它。
金猴抓着竹子跳上院墙,沿着院墙爬上东偏房房顶上,抬手把柿子蒂扔下去。
“谁砸我?”
谢琅立刻接道:“你猴哥!”
四周顿时安静下来。
刘彻看到这一幕万分想笑,“三郎,你家平时也这么热闹?”
“以前热闹,谁想来谁来,都不敲门。自从有它仨,大门敞开着也没人敢进来。”谢琅说着,去屋里拿个刀,三下五除二把狍子剥的干干净净。
同刘彻一起来的八人看直了眼,纷纷问他跟谁学的。
谢琅没有回答,而是看向刘彻,“陛下猜猜看。”
“手熟罢了。”刘彻不假思索道。
八人转向谢琅。
谢琅笑着点了点头,把内脏扒了扔平时洗肉的陶盆里,就拿一把斧头把狍子剁了放另一个简易灶上。随后是兔子。
浮沫撇掉,扔一包大料进去,红薯也炖出味了。
谢琅把碗筷全拿出来,又拿两个盆,捞两盆红薯,端到堂屋就对刘彻带来的人说,“想吃自己盛。不过,我不建议你们吃太多。这东西通气。”
“这是药?”刘彻正想拿一个,听到这话立刻把手缩回去。
谢琅摇了摇头,“不是。”拿一个放桌子上,等热气散去便一掰两半,递给刘彻一半,又给他一个调羹,另一半给小七,随后又掰开一个才递到卫青手里。
“里面白色的东西都可以吃。”谢琅道。
刘彻明白了,用调羹挖一块,软软的,甜丝丝的,不用嚼就可以咽下去,“这东西,怎么跟瓜似的?”
“瓜可没法跟它比。”谢琅把嘴里的红薯咽下去才说,“这东西亩产六十石――”
“咳咳,咳咳!”刘彻慌忙挡住嘴,“你说什么?!”
第70章 神仙谢三郎
谢琅故作不解,“六十石怎么了?”
“还怎么了?”刘彻放下手中的红薯,拍掉咳到身上的红薯,咽下嘴里的红薯,“你故意的?”
谢琅:“什么故意的?”
“六十石。三郎,这里没外人,你就别装傻了。”卫青都看不下去了。
谢琅看了看卫青,又看了看刘彻,眨了眨眼睛,“认为我故意说六十石,好看陛下出糗?不是的。你们误会了,我说六十石是鲜的,不是晒干的。”
“朕说的也是鲜的。谁跟你说干的?你说小麦一亩地四石,难不成是指面粉?”
谢琅:“这倒不是。”
“那还不是故意的?”刘彻又问。
谢琅摇了摇头。一见刘彻瞪眼连忙说,“确实有六十石。虽然我没称过,但只多不少。”
“没称过?”这话刘彻不明白了,“除了你家屋后的,旁的地方还有?”
谢琅:“没有。是已经收上来一茬了。”
“收小麦的时候?”刘彻问。
谢琅点头,“对!其实那时候还没长大,我担心耽误秋种就都给收上来了。当时也是种这么多,我家院里堆的满满的。我两个嫂子和我伯娘没事就帮我把这东西切成片,忙了两个月才全部晒干装起来。对了,就在西边屋里。”
谢琅家西边两间房分别是铁器房和木器房。刘彻把曲辕犁、耙和耧车的做法公之于众,城里有卖那些东西的,谢琅不用再做,就把木料堆到铁器房中。
他家正房最东边的那间房里堆满了小麦和糜子,红薯干收上来,谢琅只能把红薯干堆在原来的木器房里。
“带我去看看。”刘彻说着话立刻站起来。
谢琅把西偏房的门打开,刘彻走进去拆开一袋,拿出一块看到边上的皮,便可看出和他刚才吃的一模一样,“这里面都是?”
“全都是。”谢琅道,“这东西用水洗干净,放锅里煮熟,不如鲜的好吃也可果腹。”
刘彻放回去,“做一点我尝尝。”
“要煮好一会儿。”谢琅提醒他。
刘彻:“煮!”
谢琅舀一瓢放盆里洗两遍,就倒入铁锅里煮大约两刻,又焖一会儿,就用盆盛出来端到堂屋。
刘彻手里有箸,谢琅放下盆,刘彻用箸夹一块就放入口中。
谢琅不喜欢红薯干,见刘彻又夹一块,忍不住问,“好吃?”
刘彻担心他又语不惊人死不休,咽下口中的红薯干才敢说,“我喜欢这个。”瞥了他一眼,“你不喜欢?”
“三爷喜欢烤的,我也喜欢烤的。”
小七冷不丁开口,卫青转向谢琅,“还可以烤?”
“应该熟了,我去拿出来。”谢琅坐在灶房里煮红薯干的时候,随手扔锅底下几个。
扔进去他才反应过来,外面陶瓮里还有很多红薯。可他扔都扔进去了,总不能再扒拉出来吧。
盯着火的时候,谢琅闲的没事干,又扔进去几个,务必每人一个。然而,后扔进去的没熟,谢琅挑好一会儿才挑四个。
端到堂屋里,谢琅亲自剥开皮递给刘彻,“草民觉得这个比煮的好吃。其实草民觉得蒸着吃都比煮着吃好吃。”
“那你还煮?”刘彻看向他问。
谢琅往外面看一眼,“这么多人蒸要蒸好几次。不如一瓮煮着方便。对了,肉该好了。陛下先吃,草民去伺候那几个小的。”
刘彻刚才就注意到白虎趴在简易的灶旁边都快睡着了,也没拦着谢琅,咬一口烤红薯,脸上露出惊讶之色。
卫青好奇地问:“好吃?”
“比煮着甜。”刘彻指着桌子上的烤红薯,“你尝尝。”
“仲卿爷爷,我想吃。”
卫青:“我给你剥。”
“我吃一半。”小孩伸出一根小手指。
卫青笑了,“那咱俩一人一半。”掰一半给他,揭掉皮,卫青才剥自己的。
半个红薯下肚,卫青也爱上了烤的味道,不得不承认,“还是三郎会吃。”
“吃了好几个月,再不知道怎么做好吃,他就不是谢三郎。”刘彻说着,往院里瞥一眼,“还有什么吃法?”
谢琅:“煮熟后去掉皮和面粉裹在一起放油锅里炸算吗?”
“不算!”刘彻道。
谢琅摇了摇头,“那就没用了。”
其实谢琅想做红薯粉,可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做。
谢琅干脆说:“陛下身边能人甚多,让他们试试。”
“朕没有这东西。”刘彻提醒他。
谢琅笑道:“十文一石卖给陛下?”
“此话当真?”刘彻连忙问。
谢琅:“六十石,一亩地就是六十百,除了陛下没人能买得起。再说不卖给陛下,草民也得想办法卖给别人。”
“对。你没地方放。”刘彻想起来了,心中一动,故意说,“五文一石。”
谢琅嘴巴动了动,险些说,你做个人吧。
“陛下,棉花还要不要?”谢琅笑看着他。
刘彻噎住。
卫青忍俊不禁,他这是图什么啊。
谢琅见好就收,收起笑,正经道,“这东西如果五月份种下去,现在就可以收了。今年种的有些晚,得月底才能收上来。月底陛下派人过来拉。拉回去就放地窖里。天气好的时候打开查一下,否则里面的水把那些东西捂坏掉都不知道。”
“是不是像菜一样?太冷也会冻坏。”卫青问。
谢琅点头,“去年我在山上弄了四背篓。今年开春扒出来做种子的时候只有两背篓好的。幸亏一个上面出了好多。否则别想种这么多。”
“这个上面?”卫青指着红薯问。
谢琅把肉分别放金猴、白虎和黑狼吃饭的盆里,洗洗手走到堂屋,就挑一个表面坑坑洼洼的红薯,“开春天暖和了,芽会从这些地方冒出来。所以尽量把不好看,且皮没有破的挑出来做种子。”
卫青连忙抬抬手,“先别说,我拿笔记一下。”
“棉花也说一下。”刘彻道。
谢琅正打算说棉花,于是随卫青走到东边,他说,卫青记。然而,谢琅知道的也不多,他能种成都是因为江山图里的种子好。
卫青写好,谢琅便对着刘彻说,“这些只是草民一家之言。换个地方,旁边没有山,可能就不一样了。陛下把此法公布出去的时候,别要求百姓务必按照纸上的来做。”
“朕暂时不公布。”刘彻道。
谢琅不禁问:“陛下自己种?那么多即便明年开春只能留下一半,也能种上百亩地。”
“这就不是你该关心的事了。”刘彻看着他略带嘲讽道。
谢琅点头:“陛下说得对。草民只需把那些东西扒出来卖给陛下就成了。那草民现在请问陛下,陛下吃饱了没?”
“饱了。”刘彻下意识说。
谢琅往外看一眼,“天色已晚,草民就不留陛下了。”
刘彻楞了愣神,过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他竟然敢下逐客令,“谢三郎!”
“陛下日理万机,抽出半天来养蚕里探望草民已属不易,草民不敢耽误陛下处理军国政务。”谢琅恭敬地说。
刘彻指了指他,就往外走,到门口猛然转身回来坐下,“好你个谢三郎,朕又险些中了你的计。朕走了,你就无需解释了对吧?”指着东边的木地板。
这次真误会谢琅了。谢琅只是被刘彻的话气到,反将他一军罢了。
“山里找的。草民已解释过了。”谢琅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说道。
刘彻指着东边的几案,“你当朕没见过那木头?你那个几案是整块木头雕出来的。那么大的木头三个人也难抬下山,你一个人怎么找?”指着东南边的山,“那座山指不定都没你这个木头年数久远。”
“那陛下是真不知。那座山上有白罴。据说白罴那东西在人还未出现的时候就已存在。”谢琅道,“那座山多半是盘古开天辟地时开出来的。”
刘彻不禁问:“你怎么知道?”说着,打量一番谢琅,“你是神仙?”
“陛下见过草民这种神仙吗?”谢琅指着自己,“听说神仙无欲无求,居无定所。想歇息了就找个山洞睡一宿。可不会,也没空做什么几案,弄什么地板。”
刘彻先前没往这方面想,这个念头冒出来,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谢三郎一个农夫,能在山上发现棉花等作物很正常。他把犁和耧车改的好用也可以解释。白虎、金猴和黑狼都来他家可就大大的不正常。
刘彻试探道,“下凡历劫的神仙?”
这人怎么越说越扯。
“陛下还不如说草民是来帮助陛下的神仙。”谢琅说着,又指卫青,“草民若是神仙,他也是。草民是管种庄稼的,仲卿乃武将。”
卫青苦笑道:“术士的随口一句话,你怎么还当真了啊。”
有一次卫青随刘彻去甘泉宫,有个人见到卫青就说他贵人面相,官职封侯。当时周围很多人,刘彻又未曾下封口令,这事就传开了。
正因如此,谢琅先前才敢屡屡提这事。
谢琅笑看着刘彻,“陛下都当真了,三郎可不敢不当真。”潜意思你说我是神仙,你小舅子也是神仙,你周围的能人都是神仙。
刘彻被他气笑了,“你不承认也没用。”
“陛下如果一定这样认为,那草民就认。可草民不会飞天遁地,也没有万般变化,哪天陛下想看草民腾云驾雾,草民做不了,陛下不会又认为草民欺君吧?”谢琅是凡人,纵然有江山图,刘彻一个帝王想杀他,他也只能乖乖受死。
刘彻:“吾对你那些变化不感兴趣。直接告诉朕是不是下凡历劫的神仙就成了。”
第71章 谢琅暴露
谢琅肯定道:“不是!”
“解释。”刘彻指着金丝楠木地板。
谢琅头疼,不禁揉揉额角,“真是山里寻的。陛下怎么就不信呢。”
“仙山寻的?”刘彻脱口而出。
谢琅叹气,“仲卿见过神仙吗?”
卫青摇了摇头。
谢琅看向刘彻,“陛下有没有见过?草民说的是真神仙,而不是真神棍。”
“神棍?”刘彻反问。
谢琅点头,“装神弄鬼,用障眼法蒙蔽世人的小人。除了这类,陛下有见过真神吗?”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谢琅不想说,可刘彻盯着他不放,“草民只知道世上没有神。敢说自己能通神的术士一定是神棍。都说孩子的眼睛最干净,可以看到大人看不到的东西,小七,有没有见过神仙?”
“没有。”小孩晃悠一下小脑袋,“三爷比神仙好。”
谢琅连忙说:“这句就不用说了。”
“我觉得小七说的不错。”刘彻笑道,“神仙从不怜爱世人。”
谢三郎种出来的东西惠及万民。
听出他潜意思,谢琅又想叹气,“草民这里有几卷《周易》,陛下说一件事,草民给陛下测测吉凶。其实陛下也可以自己算。”
“吾不会。”刘彻道。
谢琅起身去找三个铜钱,又把他前些日子刚买的《周易》搬过来,然后就把铜钱递给刘彻。
“我真不会。”刘彻道。
谢琅:“陛下只管扔。扔的时候心里默念那件事。”
“你真懂?”刘彻怀疑。
谢琅笑道:“《周易》在手,小七都可以给陛下卜卦。”
刘彻将信将疑,抛六次铜钱,谢琅也跟着在纸上画六条线。然而,刘彻见只有线没有字,忍不住怀疑他又忽悠自己,“这样就行了?”
谢琅翻开《周易》找到对应的线,指给刘彻看,“在这里。”
刘彻拿起来一看,竟然和他所希望的一模一样,顿时惊得张大嘴,“怎么回事?”
谢琅笑道,“世间万物,吉凶叵测都能在《周易》里找到解释啊。厉害的术士,把六十四卦熟记于心,根据测出的结果,”指着纸上的六条杠,“说出《周易》里对这一卦的解释,陛下不知真相便会觉得很神奇。”
“你的意思不神奇?这个结果又如何解释?”刘彻问。
谢琅:“巧合罢了。好比《周易》里的第一卦,乾卦,大吉。如果陛下心里希望某个人早点死,卜出的结果是乾卦,陛下便以为很准确。无需术士多言。
“如果是凶,术士就可以解释,那个人凶多吉少,对陛下来说也是吉。倘若结果不好不好,术士会根据陛下的神色说,陛下还需等待。
“过了很久,陛下的愿望还没达成,陛下便会认为时机未到。过些日子愿望达成,陛下又会认为,术士说得对,果然需要等待。
“陛下回想一下,术士解卦的时候是不是从未把卦说死。好比我有血光之灾,我问术士可有破解之法。术士说呆在屋里不出来。我躲过去了,会认为术士说得对。我故意不躲,受伤了,也能证明术士说得对。”
“你如果不躲,也没血光之灾,又作何解释?”刘彻问。
谢琅笑道:“不用解释。术士从不会说,我某时某刻有血光之灾。”
“对,他们好像喜欢说近日。”卫青接道。
刘彻听到这话,猛然转向卫青,“你仲卿兄官至封侯?”
谢琅楞了愣,反应过来,苦笑道:“陛下希望草民如何回答?封侯拜相不过是陛下的一句话。”
“你也知道是朕的一句话?”刘彻道。
谢琅点头,“草民一直都知道。”
“那你还敢欺君?”
谢琅头疼,怎么又绕回来了,“真没有。再说了,草民即便是下凡历劫的神仙,此时也不过是一介凡夫俗子。是生是死,全凭陛下一句话。陛下何必在意草民的身份呢。
“如果陛下一定要草民承认,那草民就是神仙。如果陛下认为草民是术士,那草民便是一个刚接触《周易》,连一卷还未看完的术士。”
“你……”刘彻指着他,“别说的像吾逼你一样。”
谢琅心想,你可不是逼我么。
“草民和陛下说这么多,是想告诉陛下,世间很多事看似玄妙,其实只是人不了解。了解之后就会发现,没什么神奇的。”谢琅道。
“听你这样一说,卜卦测字不神奇。凭一己之力把一根至少五尺宽的木头从山上搬下来才神奇。”刘彻说着,瞥一眼乌木几案,解释!
这个梗是过不去了。
谢琅指着外面,“陛下再不回去天就黑了。”
“离天黑还有两个时辰。朕骑马来的,半个时辰便可到长安。”刘彻道。
小七忍不住打个哈欠,“三爷,我困。”
“过来我抱你睡。”谢琅伸出手,小孩窝在谢琅怀里。谢琅望着刘彻,“下棋不?”
刘彻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死,“朕让你解释。”
“草民刚买的,新的。”谢琅认真道,“就在放笔墨的木架上。劳烦仲卿帮我拿一下。”
卫青看向刘彻,拿不拿?
刘彻想说别理他。忽然想到谢琅的身份,养蚕里的草民一个。
识字可以说是夫子教的,棋艺高超,谢琅还敢说夫子教的,他把那个夫子找来,一试就能知道真假。
“吾就陪你玩玩。”刘彻话音落下,卫青就把祺拿过来。
都被怀疑是神仙了,谢琅也不再藏私,拿出真本事同刘彻下棋。
刘彻做好谢琅棋艺精湛的心理准备,下棋的过程中丝毫不敢松懈,愣是把谢琅逼的头疼。
谢琅原本还想放点水,发现刘彻难缠,在刘彻面露喜色,谢琅也不全无胜算的时候开口道,“陛下不愧是陛下。草民输了。”
“不继续?”刘彻指着棋盘,“等等,你这个棋盘是用什么木头做的?”不待他开口又说,“少拿朕没听说的树木糊弄朕。”
谢琅:“这个真一般。就是医者用的香榧子的木头做的。”
“可惜吾没听说过香榧子。”刘彻笑看着他。
谢琅很想说,那是你孤陋寡闻。
可他是谁,皇帝啊。
谢琅:“陛下喜欢,草民愿送给陛下。”
“没用。”刘彻轻轻吐出两个字。
谢琅又忍不住揉揉额角,“草民的脑袋割下来给陛下当蹴鞠踢?”
“朕不缺蹴鞠。身边也不缺人,只缺解释。”
谢琅心累,早知道刘彻这么执着,刘彻要砍了他,他也不敢让刘彻进来,“草民真不是神仙,没法解释。”
“朕看你是不敢――”刘彻抬眼看到站在院子里发呆的八人,不禁拍拍额头,真是被谢三郎给气糊涂了。
有这么多外人在,他要杀了谢琅,谢琅也不敢说。
“你们出去等着,朕一会儿就回去。别跟村里人说朕打算买三郎的东西。”刘彻开口道。
刘彻和谢琅说话的声音不甚大,谢琅家院子很长,正当晌午,不是狗吠就是牛叫和驴叫,导致八人没能听清他俩在说什么。
八人误以为刘彻要跟谢琅聊谢琅家的稀有东西,便开门出去找村里闲聊,顺便打听一下谢琅家神奇的金猴、白虎和黑狼。
“现在可以说了?”刘彻望着谢琅。
谢琅叹气道:“必须得说?”
“我是君。”
如此三个字,让谢琅很是无奈,但他也不能说他有个千里江山图。
“陛下可曾听过前世今生?”谢琅问道。
刘彻还真听说过,“你想说你上辈子是帝王,棺椁用的楠木?墓里也有许多楠木。在你爹娘去后,无需同旁人解释,也没人敢管你,就把你墓地里的那些东西全拿出来了?”
谢琅目瞪口呆,这脑洞,不愧是刚登基就敢命张骞出使西域的汉武大帝。
谢琅服了,真心服了。
“你当你前世是秦始皇呢。”刘彻瞪他一眼。
谢琅瞬间回过神,“不是!”
“那你打算怎么编?”刘彻问。
编这个字真是秒啊。
谢琅深知谎话没人信,真话太真也会引起旁人怀疑。干脆半真半假道,“草民的确记得前世的事。”
“你前世是个将军?”卫青问。
谢琅仔细算算,“我前世那边的将军和这边不同,非常非常厉害的人才能被封为将军。”
“朕的将军也不是随便封的。”刘彻道。
谢琅就知道他会这样说,“能力出众,没个三十五六乃至四十岁很难获封将军。”
“不惑之年?”刘彻嗤一声,“你还真敢编。”
谢琅好生无奈,“每次草民说真话的时候陛下都不信。假话反而听得津津有味。这里人道七十古来稀。我前世所在的那个地方平均寿命已达到七十五岁。
“四十岁的人正值壮年。我前世死的时候三十七岁。执行朝廷分派的任务,回来的途中不幸遇到风浪被拍在海里淹死的。”
刘彻看向卫青,你信吗?
“陛下呢?”卫青看向刘彻。
刘彻:“这和你的这些东西有什么关系?”
“草民前世是一名探子,就是乔装一番,前往敌国打探消息的人。朝廷花重金培养的。”谢琅道,“有一次不巧被敌人发现,草民不得已躲在山洞里,饿了好几天,做梦梦到羊肉,结果面前多了一堆桃子。
“草民以为是神仙送的,就给神仙磕头上香,希望吃到肉,结果没有。草民前世死的时候也没能见到神仙。所以草民才敢说世上没神仙。”
“那些东西又作何解释?”刘彻问。
谢琅:“世上神奇的事有千万种。像草民前世死的时候以为必死无疑,谁曾想在这里活了过来。其实也不是活过来,是山黄里的人给草民一闷棍,让草民想起了前尘往事。本来草民以为是假的,有次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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