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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枭雄的女装大佬-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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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不知,这……这是预支银,将来按照实际支出再报销,余下的银两工部,工部会交回。”陈林抬颤颤巍巍的抬起头,支支吾吾的寻了个出口,祈求的看着刘业。
“陈大人这个算盘打得好,陛下日理万机,此时应对过去,过几日就会忘了,您该领的银子领了,该退的却不用再还。”
“……宁先生空口无凭,勿要污蔑臣。”
“污蔑大人?我可不敢。”乔盛宁那模样可没有一点不敢的样子,他道:“大人来时,我已查遍工部档案,历来也不见交还余钱的记录。怎么大人这上下唇瓣一碰就凭空多了个连陛下也不知道的规矩出来?”
“盛宁。”见陈林气的差点要被乔盛宁气的背过气去,刘业淡淡的开口打断道:“你们这些人以为孤不谙世事,任意饰词蒙混,甚属乖谬。”
“折子领回去,算清了银子再报,若是算不清楚,灯你也不用修了。”
乔盛宁抬手将奏折抛到地上,转过身去。
陈林佝偻着身子退出门。
“就这么算了?”刘业的发落方式对于乔盛宁而言太过无力,要是按着他的性子,要么忍着暂且不发作,一旦发作起来,陈林就别想有个好结果。
他是最恨贪官污吏的。
他抬头还要再说,却见刘业半眯着眼掀开眼皮看着自己。
“还想做什么?”刘业问道。
乔盛宁嗅到一丝危险的信息,察觉自己今日的言行皆是僭越。
他抬首看着高台上的人,总觉得他的意思并不是自己揣测的那样。
作者有话要说: 祈求能解开。
第1章、喂茶吃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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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喂茶吃粥
“嗯?”刘业的尾音上扬; 像是春日里一声轻轻的呢喃悠悠的飘在长宁宫内。
“还想做什么,你说。”他低声催促着乔盛宁回答。
乔盛宁按了按腰间的月白色的腰带; 回想起系腰带时; 刘业系完珠绳,就伸出一指手指贴l着腰l带插l进去; 隔着薄薄的衣裳挨着自己的腰l侧; 顿生一种无畏的勇气,道:“我想查陛下立国以来工部的账簿。”
工部乃六部之中钱财支出的大部; 金国立国以来养生休息; 后宫诸殿勉强将就; 这钱花到哪里去了; 他断是要查一查。
更何况他在高台上坐久了; 对于六部支出早就练就一双窥一部而推全局的本事。
只要刘业敢让他查; 他就能查的清清楚楚; 网捕一窝贪官污吏。
但是国库财政是一个国家最核心的秘密; 刘业要是答应了自己查账,无异于将利剑悬在了头顶。
长宁宫外,有一阵疾风刮过; 刮的树木枝叶摇摆; 树影飘忽不定。
乔盛宁站在大殿内心犹如树影。
“由你。”刘业回答的干脆果断,毫不拖泥带水。
“陛下不再想想; 我这身份……”
刘业回答的太快太坚定,让乔盛宁有些难以相信。
“再想也是一样的结果,我信你; 盛宁。”刘业从高台上走到乔盛宁身边,他望着窗外目光里仿佛有着满天繁星。
窗外黑云压城,多半是要下雨。
“咱们去内殿去?”
“好。”
宫女们将明黄色蟠龙纹的帐子放下四合,密不透风的内殿的中央放了一只三足兽形顶的香炉,香炉内燃了一丸沉香。
“坐。”
顺着刘业的视线看过去,黄梨木万寿连蝠文的罗汉床上用一张同料同纹的矮桌分成两个人座位。
刘业居左。
右边的座位上叠放了两只方形的软枕,软枕两边还各堆了一只圆形的迎枕,看上去极为舒适。
那罗汉床正对着刘业的床榻。
长宁宫的这间内殿,原来是刘业的寝宫。
那这位子想必也是刘业的位子了。
乔盛宁看着刘业那看上去就挺硌人的位置,道:“阿深,你不必这么让我的。”
“安心坐着,等小黄门们抬账簿来。”
乔盛宁便也不再推迟,爬上去落了坐深深的陷在里面,软枕软垫都对极了他喜好,舒适温暖想哼哼。
“你啊,日后说话做事要当心些。”见乔盛宁舒服的眯缝着眼,像是只慵懒的猫,刘业问道:“想当官吗?”
他这前言不搭后语的,乔盛宁抱着个枕头抬头懵懵望着刘业。
“你现在没有官职在身,陈林这个人欺软怕硬,我虽想发落他奈何还不是时候,而我忧你没有官位在身,他算计你。”
“所以盛宁,你是否想当官,你说的追随我,可是说愿意在我的朝堂上一展英才?”
刘业能询问自己的意愿,而不是一张圣旨一下直接指派自己任职,乔盛宁很是诚服感动。
这说明他真的是拿自己当知己友人,而不是臣子下属。
但是感动终归只是感动。
乔盛宁捏着抱枕,坚定的摇了摇头。
他都已经官至皇权,再回头去给人当臣子,骨子里的骄傲绝不允许。
他对刘业称呼臣,不过是因为敬仰他,在特地的场合必须说的话,但是让他真的当他的臣下,是绝不可能。
他可以追随他,但绝不臣服他。
“看来我没有猜错。”
预料之内的回答,刘业饮了一口凉茶,微微的苦涩残留在唇尖,他不愿当官,行径不定,以后想见他,也不知该去哪里寻他。
“陛下。”大太监福禄带着小黄门们陆续抬了四只箱子进来,箱子内压满了立国两年半以来的卷册。
有这么多吗?
刘业看着乔盛宁,却见他神色自如,眼皮也没有抬一下,依旧漫不经心的窝在软枕里,淡淡道:“都退下去吧。”
“一个小黄门也不留下?”
数量庞多的相册,留下小黄门帮忙记载抄录不是更省时省力吗?
“不留,用不着他们,一叠白纸两只细笔即可。”乔盛宁这话说的颇有些自负。
“福禄,取去。”
一叠白纸两只细笔就行了?
刘业将矮桌上放着未批完的奏折拿在手中,目光却不自觉的被眼前的乔盛宁吸引。
他像是做惯了这样的事情,从善如流翻开册子,一手飞速的翻页,一手持笔在白纸上画些奇怪的符号,两手配合的天衣无缝,让人惊叹不已。
窗外雷声大作,闪电蛇形,少年黑亮的眸子忽明忽暗,他却完全不为所动,将软枕头窝在身体与桌子之间,全心全意的扎头在账簿里,专注的让人想要屏住呼吸,生怕扰乱了他的节奏。
刘业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乔盛宁,浑然忘我,像是天地之间只有他。
眼看着一箱账簿即将见底,雷霆暴雨过后的天空碧蓝如洗,天边的霞光慢出一片镶金的红光,传晚饭的时辰,他还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盛宁!”
“盛宁!”
“盛宁!”刘业连叫了三遍都没有人应,他将手覆在账簿上,禁止乔盛宁再看下去。
“别闹,再闹就让人送你去母后那里。”乔盛宁不悦的挑了挑眉头,一把拉开了刘业的手,笔尖在账簿上落了一个墨点,当做记号。
“???”
母后?
这手骨骼分明,比自己的手掌还要大些,像是男人的手,乔盛宁抬头看见刘业那张近在咫尺的脸,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恨不得以头砸墙。
看账簿太过专注又太过熟悉,他还以为自己在梁国宫中查自家工部,而那闹自己的人,也误以为是他一母同胞的妹妹。
“该吃饭了。”刘业只当没听到乔盛宁的那句话。
“你先吃,我不饿。”
他一旦查起事情来便是废寝忘食。
“怎么会不饿,查账不急。”
“急,我一断了再续上,花费的时辰就更多。”乔盛宁又迅速的低下头接上动作,忙了一下午,又有些口干舌燥,他道:“将你那茶递给我喝一口吧。”
“这茶我喝过,再去给你倒一杯?”
“给我吧,不用那么麻烦。”
乔盛宁头也不抬,刘业见他渴极也不挑了,顺着他将茶盏递到他唇边。
乔盛宁就着刘业的手一口饮尽。
他不吃,刘业也没有传膳,天将要黑了,宫女们掌灯添烛,两个人相对坐着,各自低头处理着手头的政务。
颇有些战场并肩的而战的感觉。
刘业拿着朱笔批阅奏折,一抹笑意爬上唇角。
咕咕咕的叫声让他抬起头看了对面那人一眼,那人还是如旧的埋在奇怪的符号里,完全不知道身体发出了饥饿的哀嚎。
“张嘴。”刘业出门再回来时,手里捧着一碗鸡蛋瘦肉粥,已经凉了倾刻,不再烫口,他将勺子递到乔盛宁的唇边,低声的诱哄。
乔盛宁没空分心想其他,启唇就吃,两个人一个喂一个吃,片刻就去了大半碗。
“有肉吗,或者带点味道的也行?”乔盛宁被伺l候的习惯了,开始提要求。
“什么肉?”
“都行。”
予。
西。
独。
家。
都行,这实在是难题。
刘业叫了福禄进来,压着声音报了几个乔盛宁爱吃的菜,喂粥却一刻也不敢停下。
三更半夜,御膳房柴火霹雳啪嗒的响,炊烟袅袅,御厨们忙着炸鱼,烧鹅,炒虾,蒸花糕。
还好材料早就备下处理好,紧赶慢赶硬生生的在一柱香的功夫凑出来端到长宁宫外殿的案上。
大太监福禄带着他的小徒弟狗儿端着放菜的朱漆方盘跪在矮桌前。
一个方盘里放了两个菜,刘业用筷子掰下一块松鼠桂鱼递给乔盛宁一口鱼肉。
“腻。”
乔盛宁大概是吃了一碗粥,嘴里没什么味道,只想吃折咸口,而松鼠桂鱼的味道酸甜,不太满足他此时的要求。
“那尝尝这个?”刘业又净手剥虾,递他他唇边。
“这个还行,就是虾肉老了些,有点不新鲜。”吃完一碗粥的乔盛宁没有那么饿了,唇舌的挑剔再次上线。
原准备晚膳时就做的,现在拖了快两个时辰还怎么会特别新鲜。
“下次改进,再吃一个?”刘业绝口不提,又喂了一口。
“饱了。”
陆续又吃了半块花糕,乔盛宁道。
“御膳房的炉子上还煨着莲藕排骨汤,要不要再喝点?”刘业害怕他还是没有吃饱,又问道。
“可以尝一点点。”
莲藕排骨汤是郎溪的拿手菜,乔盛宁来金国就再也没有喝过,听到刘业提及,难免有些垂涎。
“等着,我去端。”
“不喝了。”乔盛宁抽空看了一眼,那汤熬的寡淡的像是一碗清水,更梁国宫中相去甚远,浅尝了一口,皱了皱眉道。
“不好喝?”
“也不是,就是不是我想的味道。”乔盛宁说完打了个饱嗝,他是真的吃饱了。
“想要什么叫我,我就在外面。”刘业走出内殿走到长宁宫的案前,自去用饭。
他只顾着乔盛宁吃,自己还一直饿着。
“陛下这是?”大太监福禄和他的徒儿狗儿跟在后面走出来,见自家皇帝陛下一个人孤零零的吃着一桌冷饭,面面相觑。
“福禄,派人去乔将军府上通报一声,说盛宁今晚留宿宫中。”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早上解渴一天的锁。
上一章改的真是没了一点东西了。
咬手帕生气!
不过即便是被锁了,各位大大们还是继续支持,老十一真是老泪纵横~
谢谢各位大大了。
最后,祝大大们看这章看的开心吖,求收藏求评论求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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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榻上阿渊
第1章、榻上阿渊
鸡荒四更天; 窗外是静谧的夜色,服侍的小太监们也强撑着睡意袭来的双眼; 忍不住打盹。
刘业掀开帐子的一角走进内殿; 殿内坐着的少年,还是保持着他离开时的姿势没变; 劳累于案卷中; 如豆的烛火将少年的面容的轮廓染上橙色的光晕,像一圈细细柔柔的绒毛。
“去睡吧。”他悄悄的走到乔盛宁的身边; 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
“不行; 这箱就差一点了; 你先去睡吧。”这次他倒是理了他; 性子依旧执拗不听劝。
“还不睡; 再一个半时辰天就该亮了。”
“别管我; 你先去睡; 你待会还要上朝; 我无官在身,忙完了想睡多久都睡得。”乔盛宁持笔在纸上圈了一个符号,长时间高强度的阅卷; 他的速度明显的缓了下来; 打了个寒噤。
刘业叹了口气,徐徐的走到床边取了条绒毯搭在乔盛宁的背上。
见他两手忙碌; 又细心掖着绒毯给他裹好,见他不肯睡自己也没了睡的心思,坐回自己的位子上看奏折。
长夜寂寞; 两个人做个伴也挺好。
连批了四五本,太阳穴有些发涨,抬头伸了伸脖子,却见对面那人不知什么时候趴在账簿上睡着了,乖巧恬静的像是只温顺的小l兽。
乔盛宁是真的累了,前夜在外奔波了一宿未睡,天亮翻回宫,翻出来,忙到现在未得片刻的歇息,身上还带着伤,能撑到现在全靠一股精气神。
何况入夜湿冷,绒毯一裹整个人暖呼呼的就容易犯困。
刘业无奈又宠溺的笑了笑,回过神时手已经抚上了少年的头顶,轻轻的顺着。
在这里睡也不是事啊。
刘业起身抱起乔盛宁,怀中的重量似成相识,他愣了愣,胸口被l硬l物硌得慌。
什么东西这么宝贝随身带着?
这睡觉也不舒服啊。
刘业顺着衣襟将硬l物拿出来,有些失神。
是他给的那两瓶药。
想起他腰上的伤,刘业抬脚用脚尖轻轻的推了推困睡了的小太监,压低了声音道:“抬热水。”
乔盛宁睡的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自己浑身温暖,像是泡了个热l澡,四肢畅快,还有人小心翼翼的护着自己的腰。
他抬了抬眼,眼皮太重实在抬不起来,放弃了,不一会儿又睡熟了。
刘业将乔盛宁裹了好从浴桶里抱出来,擦l干放到榻上,自己累了一身的汗。
这伺l候人洗澡比自己洗澡累的多,况且自己还总要分神压住绮丽的幻想。
刘业自去冲了个凉。
回到榻前,小心翼翼的解l开乔盛宁腰间的绷带,倒吸了一口凉气。
腰上的伤口深深依旧带血。
难怪从不让他看伤。
这都大半个月了,但凡用心点养也不至于是这个样子,他倒好跟个没事人似的,四处奔波,简直是胡闹。
将冰裂纹瓷瓶的药尽数铺在伤口上,刘业抹药的指尖微微颤抖,生怕重了些吵醒他,又怕遗漏了一处没有抹上。
外面又起了风,那风像是削尖了脑袋的小人往帐子缝隙里挤,像是要看热闹。
“嗯。”乔盛宁呢喃了一声,想必是碰到了伤口。
刘业跪在他身前,差点跪不住了。
这药抹的,只能让人再去冲个凉。
看着床上那人睡的黑甜,系好了绷带,刘业只得抱着乔盛宁,握着他手靠在床l壁打盹。
医圣的这个药效果极好,只是抹了药长新肉实在是瘙l痒难耐,他握着他的手,怕他睡梦中乱抓,又伤了。
一觉睡醒,乔盛宁舒舒服服的打个哈欠伸了个懒腰,抬头见金色暗龙纹的床幔,低头见自己穿的帝王的寝l衣。
要不是那寝l衣有些大,床幔的绣纹简单,他都以为是在自家龙榻。
“陛下呢?”乔盛宁从善如流的洗手洗脸,见宫女太监们悄咪咪传递眼色鬼鬼祟祟的打量自己,有些一头雾水。
殊不知,一夜之间,陛下与乔家小公子同榻而眠的故事衍生出许多版本传的阖宫都是。
“陛下去上朝了。”大太监福禄平声道,只是双眼总时不时往乔盛宁腿l上飘。
昨日陛下命人抬了热水就将宦官宫婢全遣出去,直到今日上朝才让人进来。
大太监福禄在心里赞叹,果然是年轻身体恢复的好。
乔盛宁看了一眼矮桌前的账簿,更衣继续往宫外走,他怕刘业下朝又想到贵妃的事,要让自己和“妹妹”见一面,不如现在趁着他不在,自己先去了,等他回来,也能有个好说法。
“雀栖宫怎么走?”乔盛宁装的挺像回事。
“乔小公子是打算去看贵妃娘娘?”
“嗯,你们陛下特地让我进宫就是瞧她的,带路吧。”乔盛宁下颌一抬,被一群人簇拥着走出长宁宫。
他歪了歪头,腰间的伤口好像没有那么疼了?
骨碌碌的转着眸子,悄悄的扭了扭腰。
还真是没那么疼了。
看来刘业这龙榻有真龙之气相护,对自己的腰有奇效。
乔盛宁昂首挺胸的走在宫中道上,俨然像是个大爷。
“就是那个人吗?”
“看那长相应该就是了。”
“在陛下宫中待了一夜呢!”
“陛下还给他洗澡!!!”
“哇,陛下不是最厌断袖吗?”
“那是没遇到断的人吧。”
“不过是真的漂亮,漂亮而且挺阳光的,看上去一点都不像搞断袖的人。”
一众小宫女蹲在墙角见到路过的传言中的主角,窃窃私语。
“贵妃妹妹,哥哥来看你了。”乔盛宁站在雀栖宫的门口,高声道。
“……”
雀栖宫的一众知情人看着自家娘娘一身男装,得意的挺着胸,出现在门前,那样子像是恨不得振臂高呼,小爷我又回来了,你们慌不慌。
“福禄公公你们都回去吧,你们待在我妹妹这里不合适。”说完他就转身关上了宫门。
“……”大太监被紧闭着的宫门彻底整懵了圈。
却也不敢敲门叫人。
“师父,这……?”小狗儿问。
“……回去吧。”福禄擦汗回。
乔骁当年进宫自带了一众丫鬟,立国初,刘业对规矩不甚讲究,又因乔骁的不过是空占名头,闭宫不出半年,想找出路宫婢的陆陆续续都走了,留下一宫的自己人。
昨夜的谣言传的漫天飞舞,别人宫里只是猎奇,而他们宫里早就成了一群热锅上的蚂蚁。
乔家小公子,还能是谁,不就是他们家娘娘吗?!
昨日翻墙出宫,连夜就爬l上龙l床。
月秋一把拉住乔盛宁往屋里拽,丫头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抬手就把门窗都封上,将雀栖宫的正宫护的似若铜墙。
“娘娘昨天睡在长宁宫了?”月秋皱着眉问。
“嗯。”乔盛宁点了点头。
“还是陛下给洗的澡?”月秋面色渐黑,捏着帕子问。
“……”
昨天不是做梦,是真的洗澡了?
乔盛宁开口想要否定,脑海里挤出一张模糊的脸来,那脸被水汽蒸的微红,白雾散去,那张脸逐渐的清晰。
陛下真给我洗澡了。
我……我……
乔盛宁低头看了看自己,脸上翻起潮红,腰上的伤口好的这么快,应该是给换了药。
“……是。”乔盛宁硬着头皮答。
“那…你们有没有……”月秋咬着牙问。
“没有没有,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陛下清清白白。”
“……哦。”月秋意味深长的应了一声,目光轻l挑。
她怎么那么不信,陛下的龙榻可是除了陛下再没人睡过。
自家娘娘可是直接睡到了陛下早朝。
甚至陛下上朝前特地对福禄公公说,不要吵醒他,他昨夜太累了。
这是长宁宫一众宫女太监亲耳听到的。
月秋清咳了两声,上下打量了一身男装的乔盛宁道:“那娘娘现在来雀栖宫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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