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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乱世男妃-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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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呲!~~~~”两剑剑锋摩擦。
赵毅风手臂力道一带,红衣水袖轻翻随青冥游走,两剑共指地面,渌水赫然被压在青冥下端!
樱红不语,樱花在看着这两个男人比斗。
樱花落下,风大了。
赵毅风手腕用力压住渌水,左手得当,一掌向江玉树胸口袭去。江玉树反应,水袖轻翻。
“啪!”两掌合力一击。
两手摇摇颤颤,丝毫不让。
血从两人掌中落下,染红了樱花。
江玉树笑。袖中手动,那里有一枚飞刀,他问自己:真的要用飞刀袭击他吗?
赵毅风冷、默。
江玉树忽觉右手上剑的力道一松,一道青光划破眼前。待回神睁眼,眉宇微皱,凝成一线:“嗯!!”
两掌分开,江玉树缓缓垂下了手,渌水剑落在地上。
抬眼下看,胸口的疼痛中一阵灼热的剑气翻涌,抑制不住,终是吐出一口血来。
血,落在了青冥剑上。
消殆。
青冥还是嗜血!
江玉树惨白着脸,平静的寻眼看去——赵毅风青冥在手,剑尖直扎在自己胸口。
殷红的血从胸口氤氲而出,和江玉树身上红衣重叠,一朵血花,说不出的妖冶。
红衣热烈,遮不住千疮百孔的心。
玄衣霸气,挡不住深情惊鸿一瞥。
冰冷的剑尖一点点刺进江玉树的身体。
赵毅风手上动作停住。他没有拔剑。
江玉树淡然的看着他,没有要求他拔剑。
剑没有动。
人也没有动。
动的只有风。
风带着樱红落下。
遮掩江玉树苍白的脸。
江玉树静静的看着他,袖下飞刀在手,亟待而出,脑中一个声音在叫嚣:江玉树,你真要用飞刀伤他?
望着眼前熟悉的身影,江玉树轻垂眼眸,微微叹了一口气:注定了,江玉树赔了心。一早就输了。
袖下手中飞刀回鞘。
先不说自己伤他伤了那么多次,光是用剑对阵已是有违天和,而自己伤了他四次,这一剑就当偿还罢。
他终究狠不下心来!
江玉树只觉的天意总爱捉弄人,自己一手缔造的英雄,到头来相爱相杀。
“我输了,跟你走。”带着一丝淡淡的温和,他对赵毅风说。
大局已定。
一直倔强坚毅的江玉树,战场上算计天机,征战一直胜利的江玉树,此刻败了赵毅风手里。
如果说江玉树以前是倚靠谋略和算计来取得多次大战的胜利,那么这次用武比斗,他是实打实的和赵毅风较量。
樱花落的更汹涌了,他胸口的血也流的更多。
连樱花都在哭——
一直清雅坚毅的江玉树,算计沙场的江玉树此刻受伤中剑。大概是在给曾经在战场上付出那么多,有那么多辉煌的他最后一丝哀痛。
风狂舞,樱红如雨。
江玉树微微一笑,笑容宛如凋零的樱花:从你我再相逢的那一刻起,江玉树就知道一定是你,那个君临天下,傲世六国的人,必然是你。
看到江玉树胸口的剑,赵毅风怔忡原地,手上的剑不知该如何动作。
想拔剑,但又怕亵渎了他;想抽剑,可又怕他痛。
赵毅风就那样手持青冥剑静立在他对面。
虽然江玉树败了,但他依旧是他,那样温和儒雅,坚毅不屈任谁也无法代替的风姿。还是和记忆中的他一样,单薄,清雅,只是眼中有着倦怠,让人心疼。
他就静静在那,不是天涯,也不是海角,就在青冥剑尖所指的地方。
赵毅风只觉的手上像灌了铅,使不上一份力道,也不敢发出任何声响,甚至连樱花落下的微动都害怕他破碎。
终于,他心痛闭眼,墨袖轻翻,手腕一记用力,青冥在空中划过一道青光,一道血色在空中喷薄。
江玉树再次吐出一口血,身子如枯叶般飘飘落下,红纱曵地长袍和樱红的颜色重叠。
赵毅风心下大惊,利落一丢青冥。两步并作一步走到他身边,抄手扶起遥遥坠地的他。看着他胸口的血花,惊慌失措。
“玉树,你可还好?”
伸手抚上他的胸口,他看到那触目惊心的颜色,红的刺眼。
“玉树,是……我不好。”
看着那抹红,赵毅风心下难安,愧疚自责。
自己竟然伤了他,这个他舍不得触碰的人啊,他竟然伤了他?!
该死!
这一抹红是在控诉他的狠辣吗?
这是上天对他的惩罚吗?
江玉树倚在他手肘上,脸色惨白的看着他,气若游丝,淡淡一笑:“赵毅风,我安好。”竭力压下胸口那一道腥甜,江玉树缓缓伸手轻触赵毅风眉峰,竭力笑道:“都赢了我,还要皱眉么……”
赵毅风握住他的手,摇头哽咽:“如果早知道要伤了你才能赢,我宁愿你当初杀了我。”
江玉树疲倦的闭了闭眼,失笑道:“你真傻,这是我的选择。”
赵毅风紧紧握住他的手,怜惜而有心痛的一声喟叹——
“玉树,你为何总是这般倔强……”
闻言,江玉树唇角微勾,清亮的双眼渐渐阖上,双手不受力道控制下垂。
赵毅风一怔,双眼大睁,惊恐一唤:“玉树!!”
这是要离他而去了吗?
为什么他的气息越来越薄弱?
为何他的手越来越冷?
他轻摇他水袖,惊慌失措,语无伦次。
“玉树,我这就带你下山,你别睡”
“玉树,你醒醒,不能睡知道吗?”
“玉树、玉树、玉树……”
伸手将他轻轻抱起,抚平他唇角血渍,赵毅风踉跄惊慌的下山。那背影宛如一只受伤的狼。
他失血惨白的脸色是生命流逝的迹象,看着这样的他,赵毅风心痛如绞。
玉树,坚毅如你,不会轻易离我而去;
傲然如你,才能在我身边,陪我看尽山河万里,风光无限。
这些都没有做到,你怎能离去?
若你真的对这个尘世没有丝毫眷念,那我一定上天入地追随与你,无论是上入青冥还是下达渌水!
我还没有给你一个家,你不能失约?
“玉树,坚持住。赵毅风就在你身边!”
迷蒙中的江玉树只觉得脸上有一滴凉凉的液体。
赵毅风,江玉树会一直在你身边。
山上风依旧,樱红纷扬飘洒。
血蜿蜒在残碎的樱花花瓣上。
又一副血染樱红的画。
这在预示着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我……终究狠不下心来……没事,我会狠下心来的!
大结局,我要大结局啊,写不动了~~~
这章打戏大家别笑啊,我憋了一天憋出来的。
看温瑞安的武侠看的没救了……2333333
温瑞安经典笔法:
剑!
快剑!
好快的剑!
好快的快剑!(自带特效,萌萌哒)
最近有一部网剧《刺客列传》很好看,熬过前三集,后面简直能让人中毒,信我不会差。里面全是男的,一个女的都没有,连路人都是男的,马估计都是公的。大家要看啊~~~~
第163章 大结局后传3
【卷四:韶华逝——浮生未歇】
第叁壹章:金菊对芙蓉
姜国玉历初年八月。
赵毅风倾尽举国之力,带兵杀入北璃皇城。
生擒北璃国主第五雄烨,幽闭北璃一众皇室。
得知此举,其余四国为之震惊!
这赵毅风绝对是六国中可以横扫千军的人,本以为北璃和姜国联姻,两国会一直长久,没想到一直在战事中最少参与的北璃会是赵毅风开疆扩土的第一站。
姜国本是大国,国力昌盛,是仅次于天倾的第二号大国,这样的大国都能被赵毅风收归一统,那么只要赵毅风野心滋长,哪还有其余四国活路?
一时之间,其余四国人心惶惶,私下暗交往来密切,颇有重新联合四国结盟架势。
天下局势纷争必起,乱世动荡又将来临!
赵毅风一举攻下北璃,两大国合并,整个天下,一时声威无两!
赵毅风的名字彻底响彻大陆!
(一)
一个月后
北璃……落英阁
当贺千丈进门时,看到江玉树正在案几边煮茶。
阳光从窗棂投射下来,洒在他的墨发上,红衣妖娆,如玉侧脸,烹茶的纤细手腕,很难想象这双手握剑是何模样。
看着这样温暖祥和的江玉树,贺千丈心下一安。
小小的宅子,四方的空间,仿佛阻隔了外面的纷乱厮杀。独享一片天地。
就连身边的空气中都是一股和煦的氛围游走,让人无力思量,只想贪恋这一方平静。
很少有人可以将温润和清寒汇集一身,且转换自如,糅合的完美。用怜悯苍生的心去做着最残忍的拼杀,掺杂了性命相托和死亡的血腥。
“公子……”贺千丈收敛风流不羁的笑,轻轻唤他。
轻咳一身,江玉树烹茶的手一顿:“是先生啊,先生今日有口福,快来喝茶。”
贺千丈有些担忧的看着脸色苍白的江玉树:“公子你的伤势如何?”
江玉树朝他微微一笑:“先生无须担忧,已无大碍。”赵毅风那一剑刺的偏离心脏三分,只是伤了皮肉,失血过多,气息受损,还不足以要他的命。
但是他身体虚,寒凉不似常人,这伤也就好的慢,来来回回养了一个月才有好转。
这一个月,江玉树卧榻休养,外面已是天翻地覆变化。
是的,赵毅风大胜北璃。把他的国收了。
“公子,该喝药了。”谢易牙端着药碗进来,一看见赵毅风身边的人在宅子里,火从心中来,将碗重重一搁!
“你来干嘛!还嫌我家公子被那个坏皇帝伤的不够惨,都来看笑话是不是。这不欢迎和皇帝身边有关的人。你出去……出去!”谢易牙彻底怒了,仗着架势把和贺千丈向外赶去。
贺千丈委屈:作为赵毅风身边的人也是错,他这是造的什么孽,无辜被牵连。
“易牙,不得无礼。”江玉树收敛脸上笑容。“为师没教过你怎么待客吗?”
“师傅~~”谢易牙气的跳脚。“你还护着他们,要不是他和皇帝一伙的,你有必要受那么重的伤,你会一直疼那么久吗?还有定王,他好狠,竟然用剑刺您。我倒要看看定王有什么脸面对你。”
江玉树温声解释:“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你不用插手。而且这是我自己决定的。与他人无关。他没有做错,我不怪他。”
“公子你是脾气好,可易牙做不到,易牙心里堵的慌。我心里过不去!”
江玉树脸有不悦:“谢易牙!”
看着江玉树的脸色,谢易牙知道江玉树心里不悦,触到他逆鳞。当即撇撇嘴:“易牙莽撞,公子你身子不好,还是先把药喝了。公子现在身子虚的厉害,还是要好好调养。”
谢易牙走后,江玉树递了杯茶给贺千丈,歉疚道:“是清玉教导无妨,这孩子被我宠坏了,还请先生勿怪。”
贺千丈挥挥手,洒脱一笑:“看的出来,令徒与公子情深,端的让人欣羡。”
黑色的药冒着热气,苦味在空中飘散。
江玉树慢慢喝着,姿态优雅,举着有度,平静温暖。
他喝药和他喝茶一般。
待江玉树喝完了药。
贺千丈有些局促不定,犹豫着不知要不要开口。
江玉树眉眼温和的开口:“先生有话请讲。”
贺千丈终于问出了心中潜在良久的问题,这个问题关系到他的立场。
“公子也知道千丈是北璃人,后来流落南燕,又得公子相助才来姜国辅佐圣上。可公子即为姜国人,这次为何这般护全北璃。
就算公子是北璃丞相,那依照公子手里的势力也足以和陛下相抗。为何公子不用北璃兵马对抗,而以自身作筏?”
江玉树微微一笑:“先生真想知道?那先生可知江某为何那么喜欢樱花?”
“这又待何解?难道……”他眼中散发出震惊之意:“难道……”
“你猜的不错。”江玉树从他的眼神中回答他的震惊:“江某的确是北璃皇室,是北璃人。甚至第五雄烨将禅让诏书都给了我。也就是说,如果我答应了第五雄烨,那么先生也无法品到江某的茶了。”
“老天!”想到江玉树有可能是正宗北璃血统,皇室血脉,即将傲世六国,君临皇位,那时他是一国国主,连自己都要给他效力,又何来荣幸喝到他煮的茶。思及此,贺千丈心下一阵发慌。看着江玉树的眼神都变了。
他同时又有点不解:“既然公子拥有雄厚实力和北璃几十万的兵力,那为何不和陛下开打?为何只身犯险,和陛下对决,却又手下留情?”
江玉树给他添了茶水,挑眉笑道:“先生请想,一旦江某领兵几十万和陛下开打,苦的是谁?”不待贺千丈说话,江玉树已经把答案说了。
“是百姓,是姜国和北璃无数的百姓。而江某与他一人比斗,胜负一较,也可以看出北璃国力确实不如姜国,天下真主将出。他是注定的王者,又何必再添无辜?”
贺千丈忧伤一笑:“公子险些失去性命。可公子还是不愿两国士兵对决。”
“姜国子民毕竟和北璃子民生于一脉,得这方土地滋养,百姓求的不多只是一个安定而已。何苦将他们卷入战火。你争我斗,天下争霸,到最后都是过眼烟云。你我还有无数的人,都不应该卷入这战火,只是因为效忠的国不同,便要刀兵相见,这不是江某初衷。”
看着江玉树温和中透露的坦荡,平静无波,贺千丈持有敬佩:“心怀天下,忧国忧民,视万民与一家。顾全大局,思虑周到。公子果真当得温润如玉。贺某人代北璃和姜国谢殿下/体恤之情。”
说完躬身跪拜一礼,心甘情愿向江玉树叩首。
江玉树起身,伸手虚扶: “先生还是快些起来。”
贺千丈心下不甘的问:“公子,您为两国和平舍去皇子位分值得吗?”那可是至高无上的荣誉和尊荣,接受北璃子民朝拜恭贺。这是一生的荣华富贵。
江玉树呷了一口茶,淡淡道:“我决定的事不后悔。”
贺千丈是彻底服了江玉树,当即躬身又一礼。
一抬头,正好看见缓步进来的赵毅风。
“陛下!”贺千丈一声惊呼。
“贺先生不该如此。这一礼应该是朕来。”说完亲自一礼而下:“玉树比斗时手下留情,谦让有度。朕代姜国子民谢过玉树。”
说完,看着江玉树,露出一抹坦然的笑:“这次比斗,其实是朕输了。”
贺千丈不解:“陛下此话何讲?”
赵毅风注视着江玉树,解释:“当时比斗朕与玉树两掌相击,力道抗拒,手上两剑相压。朕当时优势全无,全仰仗玉树袖中飞刀未曾出手,玉树如果当时出手,后果……”
后果不堪设想。
赵毅风败了,撤兵回姜国,百万大军被他国围攻,灭国之灾,血流成河。
“所以——这次比斗是朕输了。谢玉树手下留情。”
男儿自当磊落,有话当说!
真豪杰也,这是他江玉树看上的人,真君子也。
江玉树眉眼温和的看着玄衣端肃的男人:“江玉树答应你和你一起收归北璃,也希望殿下可以好生对待北璃万民,善待众生,留住那一地樱红烂漫。”
赵毅风郑重而又严肃道:“朕答应你!”
当时的赵毅风根本没有想到为了那一抹樱红的生机盎然他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
那十八年的刻骨寂寞,那十八年的睹物思人,那十八年的绝望守护。
十八年,一轮回。
可每日却如万箭穿心般痛彻心扉。
轮回的是宿命,守护的是执念。
伊人不在身侧的寒凉,寒夜孤灯常伴的寂寥。
这一刻,贺千丈忽然有些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来到江玉树和赵毅风的世界,因为他们身上的淡然洒脱、宽容博爱、铁血与柔情常人无法能及。
一个像水,水利万物,润泽方圆。
一个像海,胸襟宽博,有容乃大。
这是男人之间应有的气度。
他很庆幸冥冥之中可以遇上他们,并且和他们一起见证盛世乾坤。
(二)
今年秋天的第一场雨,来的格外早。
秋风、秋雨、秋白露。
万物萧瑟斑驳,菊独开。
不知不觉中身上竟有薄薄的湿意。
“公子,外面冷。快进屋吧。”谢易牙搓了搓手,将身上的衣衫紧了紧。
这北璃的秋天今年为何这么冷,明明是一年四季如春的国家,这个秋天冷的直入骨头,连樱花都在纷纷掉落。
看着红衣少年在花下静立的样子,谢易牙心里担忧,这伤还没好全呢,要是再风寒了可怎么办才好?
正要转身应答,忽觉身上一暖,一件厚实的披风斗篷就将自己裹住。赵毅风一言不发的牵着他的手往屋里走,看着他的表情是心疼还有一丝愤怒。
两人呼出的气在秋雨寒凉中凝成一道道白烟。
风携着雨,渐渐变稀。
一如所有的过往云烟都随风逝去,留下的是两手相碰,两心相握的温暖。那是风雨过后,两心相守的宁静致远。
将江玉树牵进了屋,谢易牙早已经燃起了炭火,江玉树身子虚空太大,一冷他就不知道怎么办,只能生火帮他驱散寒凉。拿着江玉树换下的外衫,顺带又瞪了赵毅风好几眼。
“这不是定王殿下吗?有空不批阅奏折,来找公子是想再来刺公子一剑吗?还是觉得性子好任由你欺负?当公子身边没人了吗?”
赵毅风静静坐在案几边,阴着脸听谢易牙数落。要不是他理亏,且让江玉树伤的这么厉害,他早就一记眼刀给他,堂堂的一国之主还由得他一个小孩子置喙。
“说完了么?”赵毅风淡淡一句,一股阴郁气势袭来。
谢易牙被他那气势震的有些怵,眨眼结巴道:“没有!易牙……有很多话……没有说呢!”
“那就别说了!”
谢易牙壮着气势:“不!~~易牙要说,不说你以后还指不定怎么欺负公子?!”
“你!——”有完没完。
“易牙。”江玉树温声开口。
谢易牙气急败坏:“公子,要不说说他,他又指不定欺负你,您性子好,可是有的人不一定!”一声冷哼:“易牙心里不开心。公子都伤成这样了,还要护着他,公子偏心。”
江玉树心里默叹了一口气:这孩子什么时候这么能说会道了,不是不爱学文吗,谁教的他。他竟然开始说自己偏心了。要是以后有了孩子,要是以后孩子出生,也不是他会疼还是会宠?
“易牙你乖。我都说了你不懂,这是我们大人之间的事,等你长大就明白了。”
赵毅风收敛神色,柔和了声音:“这是朕和清玉之间的事。你不懂,有此心思何不多要研习药草给清玉治伤。”
说到江玉树的伤,谢易牙立马来了精神,瞪了一眼赵毅风,旋即头一摆,一声冷哼后,乖巧的看着江玉树,郑重道:“公子以后要是被他欺负就和易牙说,易牙护着您。还有公子身上的伤,要多保养,受了寒可不好。易牙心里放心不下,看来真的要好好学医。”
赵毅风脸色严肃:“不管如何,还有朕在。朕会好好待玉树。照顾玉树的事交给朕,你还是去看医书,争取更高造诣。”
谢易牙一脸担忧:“有你在,易牙如何能放心?”
江玉树是越来越确定心里想法:他这徒儿究竟平日和谁在一起?怎么这礼仪规矩一点都不记得了?
这不是什么好事!自己这些年不是在战场就是在朝堂,四处奔波,对这孩子也无心顾及,现在像个野孩子一样,连尊卑都不顾。
江玉树看着谢易牙,温和道:“易牙好久没有吹奏箫曲了。还有易牙识字医术我都没有检查。不知易牙学的如何?我是时候要来检测一番。”
想到那些难学的东西,谢易牙一脸哀怨:“公子~~”仰天哼哼:“我去看书了,公子到时轻罚。”
赵毅风看了一眼谢易牙,淡淡补充道:“朕已经给你准备了最好的礼仪教习夫子,你不爱学文,就学武,顺带把骑、射、礼、御都学了。以后做个勇猛真男儿。这样玉树也能为你少操心一份。”
说完,他静静的看着谢易牙,看着谢易牙抓狂哀怨的神色,脸色由青到白,一脸苦情,像一头要发怒的小豹子。很难看到这样的谢易牙,赵毅风心下暗乐:叫你数落朕!
谢易牙可怜巴巴的看着江玉树,试图让江玉树求情放过自己一马。本来学医就繁琐还要学那么多,他觉得以后会活活累死。
江玉树不置可否的点点,朝他笑道:“易牙,殿下说的可行。你可要好好学啊,切莫辜负为师一番心意。”
完了。公子认同了。
谢易牙知道自己逃不脱那些东西要学,惨兮兮撒娇哀求:“公子~~~易牙不想学。”
江玉树低头看了他一眼,眸中寒光一闪。“易牙!”
“哦。我知道了。”谢易牙悻悻的点点头。“易牙会好好学的,争取给公子分忧。我去了。”
“赵毅风——”
“玉树怎的还是如此见外?”赵毅风脸色有不悦的看着他:“都到今日了。你对我为何还是如此生疏?”
江玉树眼有笑意的看着他:“那殿下希望清玉怎么称呼?”
赵毅风眼有期待:“毅风或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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