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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乱世男妃-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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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道箭矢忽的出现在赵毅风严重呢,他迅速闪过,却不料后方一直箭猛烈飞来。闪躲不过,“哧~~~”箭矢刺穿皮肉,直直扎在赵毅风握剑的右手上!
    青冥不受力道控制,倏地向下滑去。
    接着,另一支箭矢带着破风啸响刺向赵毅风后背。
    血,炸开悲戚!
    飞展鹏得意癫狂大笑,这新培育的弓箭手果真不容小觑,不枉他一番辛苦。这赵毅风都已经受伤了,量他也跑不远。
    围攻泓玉帝的东桑士兵发现赵毅风的动作越来越慢,右手上哗哗的流血,后背上了一箭让他招架反击困难。
    “赵毅风受了两箭,招架无力,你们给我上!不能放过他!”一个东桑士兵举着大刀,贼眼看向赵毅风,目光充满急切和炙热!
    赵毅风只觉手上越来越痛,后背上有温热的东西在流溢,是血还是汗?
    连续征战一天,体力不支。手上的剑也越来越沉,险些拿不住。
    这是怎么了?为何这般累?
    “泓玉帝首级是老子的!”
    “胳膊是老子的!”
    “脖子是老子的!”
    眼前摇晃着东桑大军凶恶的嘴脸,他的脸离赵毅风很近很近,似乎在观赏泓玉帝死前的神态。
    赵毅风撑着青冥抬眼看他,满目的冷将他浸染。
    死岂是那么容易?
    朕若死,那就要你们和整个天下给朕陪葬!青冥横扫,千军皆倒!
    准备取赵毅风首级的人显然没有料到这种情况,本能向后退去,却还是未能逃脱身子被斩成两半的命运。
    这一横扫已经耗尽泓玉帝所有的力气。
    眼有疲倦的看向上苍。
    天是蓝的,樱花在空中飞舞……
    为何这么累?身上好痛……
    脑中不停回荡着他江玉树抱住自己时的那一幕,深情温柔的眷念……
    玉树,
    不知道还能不能给你一个家,
    答应你要给你一个家的誓言终究要——
    “啊啊~~快看!那是什么!——”
    一记战马嘶鸣,却看见斩离云驾马而来!
    “陛下,公子托属下前来相救!”
    竭力睁开眼,却见孔武有力的斩离云一身戎装,英姿飒沓。
    借力一打,赵毅风循着斩离云的手势翻身上马!
    “陛下!坐稳了!”
    披星戴月,日夜兼程,终是不负那清雅公子所托,将他从生死边缘扯回来。
    赵毅风竭力保持一丝清醒,急声询问:“玉树可还好?”
    斩离云转首,低声道:“公子一切安好,是公子托在下相助,西境二十万大军正在向这边赶来,陛下放心。”
    赵毅风伸手使力,一把折断右手上的箭矢。
    想着皇城中的他还安好,心中一阵满足,要是自己有个好歹,估计皇城中的他会万念俱灰。
    看着驾马离去的赵毅风和斩离云。飞展鹏狂吼:“拦住他们!一个都不能跑!抓一个赏千金,抓两个赏万两!”
    重赏之下勇者胜。更何况这人是泓玉帝。
    一时间,万马奔腾,声震如雷。
    凶悍的东桑大军倾斜而出。东桑大军雄勇善战,尤其是马上功夫了得。泓玉帝和东桑虽没有深仇大恨,可是这次让泓玉帝逃走了。到时反击,何来优势霸占姜国?
    “陛下!胆寒衣来接应你们!”胆寒衣身上的铠甲染血堆叠,黯淡无光。
    斩离云调转马头,一记口哨声响起,绵延悠长的调子,像极了江玉树的箫曲。
    听闻熟悉的曲调,十八联盟速速汇来,和斩离云带来的二十万大军联合一隅。
    霎时间,人仰马翻,十八般兵刃手起刀落间,血花狂舞。十八联盟乱了东桑大军的阵脚!
    斩离云扶着赵毅风,在胆寒衣的护全下,带着泓玉帝突围而出!
    江雨柔恶狠狠的看向下方,袖中双手死死握住,恨如魔:赵毅风你不死很好,你不死就是江玉树死!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当这个自己惊鸿一瞥倾心的男人一颗心都在那个男人身上,甚至为了给他一个家,而杀了自己的夫君时。她忽然觉得自己当初对赵毅风情根深种是错的。
    自己对他,究竟是仰慕还是爱?
    不!
    江雨柔仰起头,让风吹干眼角的泪。
    应该是痴心错付。错爱了,亦或是自己得不到他人也休想得到……
    赵毅风你曾经不愿多瞧我一眼,深宫数载,只想多看你几眼,却还是不敌你对那个男子说你爱他。
    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
    那么,我所做的一切都应该是为了我自己。
    得不到,我宁愿毁掉!
    飞展鹏和宗政毅相看一眼,已经明了:“来人,严格封锁边境地区,一只鸟都不许飞出去。看来我们要将西南边境封锁,然后将消息放回皇城。这样赵毅风心有牵挂,江玉树也会不安稳。绝不能让江玉树和赵毅风活着。否则五年或十年之后,北璃就是你我的前车之鉴!”
    江雨柔阴冷一笑,红唇勾起妖艳弧度:“国主,别忘了答应我的事。”让江玉树和赵毅风生不如死。
    “当然!”飞展鹏哈哈大笑。忽的笑声收敛,眼神如刀寒:“寡人答应过雨柔,要杀了赵毅风,让江玉树痛不欲生。不过,寡人先来对付江玉树,毕竟父皇是死在他手里。”
    “很好!”江雨柔忽然觉得胸口的位置被填满,有着一股快意。
    怨毒的目光紧紧盯着消失的玄衣身影,轻咬下唇,静默不语。
    就在这时,斩离云带来的二十万兵马和十八联盟迅速会和!
    赵毅风似雄狮般被众士兵护在人群中间。
    泓玉帝猛然抬眼——
    高楼上的弟妹早已成为他人枕边人,雍容的气度不似当年傲气的她,退却了青涩越发成熟。
    眼有不明的看了江雨柔一眼,赵毅风随即上马掉头,留个江雨柔一个冷漠的背影,一如当年她直勾勾的看他时,他也是这般决绝。
    那是——她用尽一生想引起他注意都无法有交集的淡漠。
    当斩离云扶着赵毅风来到姜国大营时,面前立马跪了一片黑压压的将士。
    泓玉帝波澜不惊,淡淡下令:“从现在起,朕将军权交给斩离云处置。西门日天。胆寒衣你们为护国监军。有违抗者,杀无赦!”
    赵毅风的信任交接迅速将军心稳固。
    他现在受伤,皇宫中的江玉树怕是有危险,他必须在此刻回去一趟。众人只当赵毅风是受了皮外伤,可只有斩离云知道,他手臂和后背上还藏着两枚断箭的箭锋。
    此刻的赵毅风早已虚脱,几乎是用着最后的力气在支撑。脸色苍白,冷汗潸潸。心中只想着快些回皇城去。
    玉历四月二十,对峙了一个多月的大军还是没有撤退迹象。战事反而越来越凝重。
    这一个月江玉树竭力和贺千丈撑着姜国朝堂,可还是不敌风声走漏带来的人心惶惶。
    姜国皇城满城风雨,雅澜郡逃难前来的百姓都在谈论着前方局势。
    茶馆里,一众人聊的尽兴。
    “这姜国大军与东桑大军对峙已经有一个多月了,这雅澜郡的战况如何?”
    这话无疑勾起了大家的兴致。
    有一个人低声道:“听说泓玉帝受伤颇重,挨了两箭,都是重要穴位。怕是难啊……听说现在姜国大军撤退了……”
    “胡说!”一个客人立刻拍案而起:“这仗未分胜负,怎么会退兵。定是你们饭后无话可谈胡诌骗人!”
    “小伙子,你莫急。我等可是亲眼所见,这还能有假?”那人白了小伙子一眼。
    “是啊。是啊。都退兵了。我等也看到了。大道上都是人,军队黑压压的一眼看不到头。那个煞气杀气啊,吓死个人!”
    小伙子好似不信:“姜国……是败了吗?”
    “不是……”小二发声。
    “那待如何?”众人的注意力都转到了他身上,企图得知什么。
    “本来这东桑大军被打的已经受不住了,谁知道南燕和玄真大军偷袭来犯,越过落雁山,从后方插了一脚,将泓玉帝所有的兵力打散,泓玉帝为此受伤颇重,险些丢了命。后来双方对峙一个月,泓玉帝养好了伤,可——”
    “慢着!你胡诌吧?西境落雁山可是抵御东桑和玄真的天险,易守难攻,这么多年都没有被攻破,南燕大军和玄真大军紧挨落雁山,可是没有路他们是怎么过来的?姜国所有人皆知要攻打姜国只能从东境边陲过来,毕竟那个地方是姜国的咽喉要道。”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小二笑的可是得意,像个半仙一样。“也是陛下出征时候不顺,两个月前落雁山火山爆发,地势动荡,好好的天险硬是震出一条路来,山都被烧了一半。快荡平了。这才给了玄真和南燕机会。”
    “我说呢~~这就是了。”众人如梦初醒。问题来了“那后来呢?”
    “后来……”他笑了笑:“泓玉帝中了两箭,眼见一命呜呼,清玉公子——也就是元妃早早谋划的人,拿着云玺到边境调兵把人给救了。”
    众人大惊!
    “你说陛下元妃指使的人救的。清玉公子不是北璃人吗?还有清玉公子不是瞎子吗?他为何要救泓玉帝,按说这泓玉帝还是亡他国的仇人。”
    那小二道:“大概是知道泓玉帝有难,清玉公子不忍心吧。还有一个消息呢,你们想听不?”
    话刚说完,周边人催促:“快说!”
    “清玉公子之所以没去亲自救泓玉帝,是因为清玉公子有了身孕。”
    这话一说,周边人都瞪着他,显然不信。
    他急声:“怎么你们不信?这可是我有个妹妹在宫里当差,亲耳听到和看到的,清玉公子都显怀了。估计有七个月了吧……老子要是瞎扯,天打雷劈!”
    终于有志同道合的犹豫开口:“你说……清玉公子有了……身孕?”
    “是啊!”那小二被人认同后的得意:“你没看到现在没有一点清玉公子的消息吗?泓玉帝征战无数,哪一场没有清玉公子,现在仗都打了两个多月了去,清玉公子只着手皇宫朝堂大事,不是怀孕了是什么?”
    一人迅速反应:“老子要搬到姜国来。”
    “在下也是。”
    “征战在外的泓玉帝,操持朝堂的清玉公子……这两人共同治理姜国,天下共主指日可待!”
    终于有人不懂提出疑问:“那为何姜国撤兵了?既然清玉公子都已经派兵支援了,为何还要撤兵,这不是让他国笑话吗?东桑、南燕、玄真重伤泓玉帝,士气正高,岂会放过姜国百万大军。”
    小二得意道:“这你就不知道吧。东桑大军自顾不暇。哪有时间去管姜国大军。”
    “这位大哥此话怎讲?”
    那人神秘道:“据小道消息。东桑大军最近患上了水毒,只要喝水身上都会溃烂,溃烂的水流到哪过到那。很所人挨不过去都死了。这蔓延速度人不能挡……”
    众人大惊:“会不会……是瘟疫?”
    “不知道。”小二笃定道:“人死的越来越多,这也不知何时是个尽头。为了怕过给百万大军,当然要快些撤退了。”
    众人当然不会知道这一切都是赵毅风计划的,斩离云利用十八联盟的人散出来的消息。这样也不用引起举国恐慌,江玉树的压力也小些。
    实属无可奈何,赵毅风心不定,不能安心作战……
    茶楼里说的如火如荼。
    “难怪姜国大军撤退了。”
    “陛下乃是明君,怎会败退!?”
    “移居姜国!”
    “举国搬迁,听说百邑城不错,那地方被清玉公子治理后,一片大好!”
    “真的?带上老子!”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要熬到头了。坚持啊,最后了~

  第167章 …………………………

月光下,官道上。
    一记战马嘶鸣,扬起的尘霾遮掩玄黑披风。
    猎猎作响的音,昭示着来人归心似箭的心。
    姜国……皇宫—落云殿
    月份越大,江玉树越来越吃力。
    看着宫人摆上的开胃小菜,江玉树动了下筷子终是没忍住吐出一口酸水。
    惊炸了一宫的丫头小厮。“公子!”
    淡淡挥手:“你们都下去吧。”
    宫人们怯生生的下去,室内瞬时松乏不少。
    定了定神思,心下不解:
    明明让斩离云去西南相助,为何没有一点他的消息,还说撤兵。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江玉树只觉的胸口一阵发堵,终是没忍住,又在次吐了出来。
    伸手轻触腹部,江玉树淡淡一笑。
    这个孩子,是会像他多一些吧……
    江玉树伸手托腰,走至案几边,看着那堆得一尺高的折子,一口气叹:全国各地的折子都有,唯独没有他的消息。听的最多的就是他撤兵了,受伤了,可这人现在连个人影都没有。
    案几上的折子在一点点减少,江玉树只觉越来越困,握笔的手一顿,终是忍不住困倦和疲累栽倒在案几上。
    在殿外镇守的宫人看到熟悉的身形,不由的大惊,刚准备通报。
    泓玉帝脸色一阴,宫人硬生生的止了话。
    熟悉的人,熟悉的冷香,熟悉的身影,他还一切安好。
    赵毅风轻抬步子向殿内走去,眸光灼灼的看着他。
    他一身红衣曵地长袍,静静的伏在案几前,成堆的奏折将他疲倦的容颜剪碎的斑驳苍白,眼下的乌青依旧那么明显。大抵是没睡好的缘故吧。
    那些在战场上心下难安的日子,那些快马加鞭,披星戴月的日子,那些心中的害怕和担忧,恐惧和梦魇,在此刻都烟消云散。
    再次见到梦中人。
    离去的两个月,九死一生,如今还能看到他安好,是上苍厚爱了。
    他的玉树一如既往安好。
    江玉树悠悠转醒时,映入他眼中的就是赵毅风一脸胡茬的在案几边凝定着他的憔悴双眸。
    见惯了他的锐利森森寒温柔的眸子,此刻的赵毅风让人有一种沧桑感,他眼角的疲倦那么明显。
    见到他醒来,那双清亮的眸子中有这温柔和朦胧,还有不可置信。
    赵毅风心下满足:他是在担心自己。这温柔的眼神独属于他。
    “玉树,我回来了。答应你的。你可还好?”赵毅风伸手握上他的手,细细感受他的寒凉。
    江玉树竭力摇了摇头,还是不太相信这人就在眼前,直到手上的温度传来他才相信赵毅风已经回来的事实。
    微微一笑:“安好。”
    赵毅风伸手扶着他向榻上走去,给他盖了被子。才把军情说来。
    “我已经让姜国百万大军撤退了。雅澜郡一时无法收复。但只要大军稍作休整,反击必胜。”
    江玉树待他讲完,眼有担忧的在他身上来回看:“听说你受伤了,伤的重不重?”
    赵毅风轻阖了眼眸,给他一个安慰和神情:“玉树放心勿念。朕一切安好。朕只是比较担心你。你一个人在皇城,朕终究不放心,再说孩子即将临盆。朕还是回来看着好些。”
    江玉树摇了摇头,笑道:“我哪有那么精贵,这朝堂大事有清玉给你稳着呢。”
    看着他清减的面容,赵毅风眼有心疼:“还要胡说吗?朕离去这段日子,据宫人回禀你都没吃什么。可是孩子又闹你?”
    江玉树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笑容:“无妨,都是小事。”
    这怎么小事?
    心,疼了一刻。
    “百万大军现在一部分在落雁山,还有一部分在东境百邑城。朕将大权都交给了斩离云,这些日子好好陪你。待孩子临盆后,再去西境。所以这些日子你可好好歇息。”赵毅风一手轻揉他手肘,一边给他说了自己的打算。
    “你觉得好就好。我现在不宜劳心劳力。朝堂大事倒是要压在你一人身上了。”江玉树疲倦的阖了阖眼眸,有些愧疚的低了低头,想是觉得自己不能给他分忧。
    赵毅风一叹:“玉树何来此话?是朕不能护全你,你怀有身孕还要操持朝堂。稳住民心,朕感谢你都说不尽,又怎会责怪。这些日子倒是苦了你了。”
    “赵毅风……我……”江玉树清俊的容颜上满是疲惫。话一出口,他就止了口,显然是不愿说下去。
    看着这样的他,赵毅风忽然发现自从两人成亲以来自己不是朝堂就是家国,都没有好好陪过他,他进了宫后笑容越来越少,有了身孕后更是睡的时辰居多,皇宫一成不变。他都没有时间出去看看。
    心下忽然有一股浓浓的酸楚。他嫁给自己后,虽说是给了他一个家,可是却是用华贵的牢笼将他束缚了起来。也难怪他现在越来越疲倦,像一朵快要凋谢的残樱。
    “玉树……你我去山间住一段时间吧。”赵毅风眼有温柔的看着他。
    闻言,江玉树忽的抬头,双眼一亮:“真的?”
    “嗯。这宫里长时间住着太闷。你脸色不好,朕和你去竹楼住些时日。叫国师和丞相把奏折送到山间即可。怎样?”
    江玉树疲倦的神色中焕发一股绚烂色彩!“好。”
    看着他眼中的期待,赵毅风知道这个皇家牢笼终究还是束缚了他。
    其实,他要的只是简简单单的生活而已,可自己却给不了他。
    于是,在赵毅风回来后,就和江玉树搬到山间竹楼小住。
    朝堂上的事都交给了贺千丈还有榆木。
    清玉公子于国有大恩,如今清玉公子怀孕,陛下重视,朝臣有想法也不敢当面置喙。
    就这样,两人大致抛下举国大事,在山间求一份快活。
    山清水秀,鸟语花香的地方,最适合养人也适合养身。
    看着江玉树越发好的脸色,赵毅风知道这个决定是对的。
    此时,樱花树下,石凳石桌,茶水燃煮。
    “玉树你有看过日出吗?”
    “没有,那些年我眼盲不明。”
    “那你可在姜国看过日出,玉树现在住在山间,这山上的日出玉树怕是还没有看过吧?”
    一口气叹,江玉树静坐在樱花树下的石凳上,眼神带着一丝可惜和淡淡的落寞:“是啊。我还没看出日出呢。”
    曾经在抚国公府,孱弱避世;后来眼瞎不明,就更没有机会看日出了。乱世更迭,他所有重心都在战场,也没有时间去看日出。
    就算身边人力势力再大,可是没有眼睛什么都是枉然,看日出也成了江玉树心中的一个遗憾。
    华幽山,晨风清凉。
    天色未明,西方是一片混沌,东方有一丝鱼肚白,有些像宇宙混沌未开之时,暗沉灰败,苍苍莽莽。
    山脚下放着几顶轿子,轿夫们生意清淡,三五成群聚在一起。
    忽然,一片安静。
    两人慢慢在视线中清晰。
    有的人,天生自带冷风,行起之时,冷风悠悠。
    有的人,天生如玉温恬,走过之时,如沐春风。
    强烈的对比就是——让人忘不掉。
    无疑,这两人就是属于忘不了的范畴。
    一个轿夫灵活,似是见到红衣男子行动缓慢不便,最先打招呼。“两位公子乘轿上山吧。这山路虽修了,可还是不好走,乘轿子方便。”
    一声惊炸沉睡思绪,众人纷纷围堵过来,揽着生意。
    玄衣男子王者气势,冷傲无波,面无表情,唯独看向身边的男子眼神中流溢一丝温柔:“玉树,你身子不便,走上去会不会太累,你这身上肿的厉害,要不要换轿子上去?”
    那温和轻暖,红衣妖娆的男子手握玉箫摇头,拒绝了他的提议:“好不容易出宫,这山间空气甚好,如何再在四方空间束缚。清玉想走上去,顺带好好感受自由。”
    两人低声商量着,周边人也听不清,只是在不经意间红衣俊秀的公子转身过来笑着回拒:“幸苦各位美意。”温和的笑让一众人呆愣了良久。
    赵毅风心下不安:“真的不需要?你这腹中可是还有孩子。”
    江玉树低头佯装摸着玉箫,压低声音:“你有银钱吗 ?”
    说到这,赵毅风一脸委屈,压着声音有些无可奈何:“朕这银钱不都是你在掌管吗。朕身无分文,倒是玉树执掌财政大权,也不知道心疼为夫。”
    江玉树有些愧疚的低声道:“清玉这些日子记性委实不好,出门忘记带银子了。”
    赵毅风:“那我们还是走上去吧……实在不行,朕抱你上去。”
    看着玄衣红衫的男子缓步而行,逐渐消失在蜿蜒端的山道间,轿夫们久久不能忘记……
    “荡胸生层云,决眦入归鸟。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古人所言不虚!”江玉树静立在华幽山巅,俯视山崖下的纵横捭阖,怒涛翻卷,心情大好:“不枉此行!”
    泓玉帝笑的宠溺:“玉树要是喜欢这山,朕将这地划给玉树。”
    江玉树有些笑意悠悠的盯着他:“清玉想要什么陛下就给吗?”
    泓玉帝点头:“只要朕能做到的,都给你。”
    江玉树看着他,调侃道:“若我想要天上的星星呢?”
    赵毅风眼有温柔的看着他,坚定道:“若是玉树想要,朕去给你摘,实在不行,给玉树修个露台。古人有云‘手可摘星辰’,此番正好应了。”
    “我说笑的呢,你怎么就当真了——”温和的语气一转,冷笑:“清玉一直以为陛下是盛世明君——清玉眼拙,识人不清。”
    这般任性似周幽王博褒姒一笑的行为哪里是盛世明君所为。分明有作昏君的潜质。
    赵毅风眉宇一皱,这本是让他开心的话,怎的还涉及治国了。“玉树,你这般诋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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