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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乱世男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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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玉,嫁给本殿你恨过吗?”
    他问他,恨过吗?一旦确定,他是不是会给他解脱,给他一纸休书?
    江玉树定定的看着他,静若死水。
    恨吗?是有恨的吧?
    可更多的是不甘……不甘……
    他淡淡回道:“殿下,臣不恨你。只是……不甘心。不甘心……”
    他说他不甘心。
    赵毅风!你的情意他从未接受,他是不甘心的。
    他开口,无限苍凉,“清玉,如果本殿与二弟不曾兄弟情深,如果本殿没有这‘美人煞’的命格,甚至你也不叫江玉树,或许我们根本不会在一起。你也不会遇到凤和,不会没了爹,没了祖母,更不会全家招祸。”
    清雅的男子挺了挺身子,胸口处的疼痛如熔岩般蔓延开来,火辣辣的疼。脸色发白,嘴角一点殷红昭示着他在竭力支撑。
    “殿下,木已成舟。江玉树虽不甘心,却也知道和殿下是一脉。”
    赵毅风抬头看了看毒辣的日头,三日了,三日。乾元殿的门就没打开过。父皇是不要他了吗?还是这事真的没有机会了?那他又该如何面对他?
    “清玉,是本殿的一腔心思害了你。”
    江玉树静心,回想种种:出嫁红衣、双马并行、琉璃原配、凤和不迫、月白衣衫、樱红寄语、回门照拂、清玉名号……,这一切是他做的。他的情谊一直都在,不管如何对待。他的感情或许在在出嫁时就显现了吧。
    情,原来害了彼此!
    朗气的男子落寞,静静的陈述事实。
    “清玉,淑妃与怜妃本是苗疆双生花。怜妃用‘凤和’欲害父皇,被父皇察觉,母后遵照父皇旨意处死怜妃。淑妃化用身份,选秀入宫。”
    江玉树不明白,“那这与江家有什么关系?”
    赵毅风抬头望天,左手拭去额头汗水,叹了一口气。
    “或许只要和本殿有关的人与事,她都是恨的。”
    男子听后,身子一颤,“她恨殿下,就该毁了臣的一切吗?”
    赵毅风看他平静的说出事实,话语里冷声,急声安抚,“清玉你沉郁在心,注意身子。”
    江玉树捏了手,神色淡然,不再说话。
    两个人,知道背后人,却见不到天帝。见不到天帝如何求情?
    齐风出来时见着跪地的两人,摇了摇头。
    “殿下,清玉公子回去吧。殿下正忙着炼丹,没空啊。”
    赵毅风一听,差点没抑制住嘶吼,收敛后,冷声话出。
    “清玉一事父皇没有裁夺,本殿在这跪了三日,父皇三日未见。本殿见不到父皇,宁愿跪死在此。”
    齐风眉头皱了皱,走近赵毅风身边,低声道:“殿下,您这样跪下去也不是办法。毕竟,此事涉及重大,苗疆是陛下心里的‘刺’啊。况且刑部的证据不容更改,殿下可以去皇后娘娘那看看。娘娘掌管后宫,对后妃还是有办法的。”
    齐风该说的都说了,既然查出了南宫莉,后妃能处理的就是皇后。赵毅风冷眼扫了齐风一道。“母后没有送错人。”
    齐风颔首,“殿下夸赞。”
    血渍干涸,沾黏血/肉。
    跪地三日,昼夜煎熬。
    再起身,“咔”“咔”的骨节错位声,在空旷的乾元殿门口格外清脆。待赵毅风直立起身子,江玉树只听见“嘶”的一声,那是血肉和衣料脱离的声音,听的江玉树心一沉。
    “殿下,你可还好?”
    “无妨!”
    齐风适时搭了手,赵毅风扶着人,挺直了身子,缓解一刻。就和江玉树踉跄着步子朝皇后宫里去。
    ***
    “主子,江玉树送了‘破地芝’去皇后宫里。赵毅风三日前就查出了‘破地芝’,在乾元殿门口求情,皇上忙于炼丹没有见他。现在,他们正往皇后宫里去。我们会不会有危险?”男子躬身回道。
    女子此时正端着一杯茶,轻轻的抚着水面上的茶叶,轻啜一口,放了茶盖,悠悠道来。
    “都这个时候了,江玉树,赵毅风又不是蠢的。既然敢做,本宫就料到有这一天。可本宫怕是见不到抚国公府血流成河,赵毅风痛不欲生了。”
    男子不明,“主子,他们只找到了‘破地芝’,或许还有转机?”
    女子轻叹,悠悠陈述,“本宫厌倦了这深宫日子,这些年本宫是没有家的。怜儿死后,本宫什么都没有了,她是本宫的妹妹啊。本宫也只有她这么一个妹妹。她是本宫的亲人啊。”
    男子起身,试图伸手安抚,手到空中又无力垂下,“主子,这些年您不累吗?”
    女子抬了抬眼眸,那双美丽的杏眸中布满晶莹。“累啊,可本宫最快乐的日子也是有家有她的时候啊。可是什么都没了。”她停下话语,看着自己手上的白玉镯子。
    “所以,本宫要赵毅风痛不欲生,让抚国公府血流成河。只有这样,顾艳梅才会体会到至亲失去的苦与痛。”
    她冷声愤恨说完,凝定眼前的人,“天仲,你走吧。本宫不想连累你。”
    叫天仲的男子颤声,“主子……”
    她累及,声音透着满满的疲倦,“走吧……,怜儿会理解我的。有抚国公府陪葬,怜儿会很高兴的。你去吧……”
    男子不欲离去,女子不耐,“你走……,这是命令!本宫使唤不动你了吗?”
    “你再不走,顾艳梅的人来了,撞个正着,死路一条。本宫是后妃逃不脱这牢笼,你可以啊。记得来年寒食节给怜儿和本宫在苗疆的槐树上稍一支菊花。”
    “主子……”
    “走吧……,走吧!”
    男子纵身一跃,不一会儿化作一列列巡逻禁卫中的一个。
    他抬头看了看那繁华的皇宫一宇,眸光不舍。终究随着一阵金戈铁马声散去。
    “娘娘,皇后娘娘召集所有嫔妃,说是今日天气炙热,去皇后宫里纳凉。”宫女柔声回报。
    高座上的女子冷笑一声,纳凉?是时候了,这一刻竟来得这么快啊。
    女子整了整宫装,淡扫蛾眉,轻描朱唇。风韵不失,年华蹉跎。岁月留给她的是安静淡雅,殊不知静水深流。
    南宫莉到皇后宫里时,后妃都在。她淡淡一笑,是她这些年的习惯。
    众人知她深居简出,不争宠,不攀附,性子安静。最爱烧香参佛,常年与佛打交道。现在她晚来,只当她参佛忘了时辰,也就笑笑,拿着茶水,轻摇蒲扇。
    顾艳梅高坐静看,心里冷笑:这些年一个个都藏的够深。面上端着和气笑容,“淑妃妹妹,天气燥热,难为妹妹不辞辛苦来本宫这,妹妹快坐。”
    赵毅风与江玉树在偏殿静坐,听着顾艳梅与她周旋。江玉树看着赵毅风膝盖处的血,招了春梅说要些药。春梅笑着应了。
    “殿下因为臣伤了手肘,膝盖,到现在伤口未愈,再不制止,怕是废了。”
    赵毅风看他关切模样,心里一暖,面上端的庄严。
    男子静静凝视眼前给自己上药的人,凉凉的触感在手肘处游走。他身上的冷香在他鼻翼边起/伏,薄薄的气息喷洒在肩头,让他有一瞬间的悸动。膝盖处的燥热疼痛被他手上的冰冷覆盖。
    他忍着疼,珍惜这温暖时刻。
    他曾多次问他,他会不会离开?
    他曾多次问他,他是否有动心?
    此刻,他还想问他。
    “清玉,如若本殿有好歹,你可会为本殿流一滴眼泪?”
    男子低头,认真的涂药,好似听到,也好似未听到。他像曾经一样,回应给他的是沉默。
    “唔……,嘶……”
    江玉树收了手,淡然反问,“殿下也会怕疼?”
    “本殿自是不怕疼,可有清玉在。”
    赵毅风也只愿在你面前叫疼啊!
    “殿下自己来!”他将药递给了他。
    男子不愿意接,“清玉,本殿这伤可都是为你,本殿不要感谢,也心甘情愿。可清玉看本殿手肘不便,就代劳一次。”他说的可怜,像个孩子。
    江玉树没好气的看了看他,将药塞进他手中,“殿下自便。”
    “哎,清玉……”
    “淑妃你还不说吗?”一记质问声传来,两人收了心思,静默无话。
    “皇后希望嫔妾说什么?”女子静坐,眼眸不抬,仿若周遭都撼动不了她一分一豪。
    “破、地、芝!”一字一顿,众妃皆诧。
    淑妃轻显一抹笑,似是讽刺顾艳梅。
    “哦?皇后说是嫔妾,就借着‘破地芝’吗?这些东西托人运来,放入嫔妾宫里,栽赃也是常有。嫔妾这些年深居简出,可未曾见过‘破地芝’。”
    顾艳梅咬牙,这毒/妇藏的深,如今还不承认,竭力狡辩。如果她不认罪,江家的罪名可摆脱不了,天帝虽未怀疑赵毅风,可江玉树是皇家人,这样说出去名声总归不好听。甚至会威胁以后。
    “淑妃你还要顽抗到什么时候?”
    女子摸了摸自己头上的步摇,浅笑一瞬,明媚娇丽,原来曾经也是美人模样。
    “皇后娘娘红口白牙,口口声声说是嫔妾,证据呢?没有证据,嫔妾可不愿背这个冤枉。”
    “是吗?”她反声,势在必得。
    “春梅。”
    “奴婢在。”
    “拷问的如何了?”
    “回娘娘,正在来宫里的路上。”
    “嗯。”
    顾艳梅笑看淑妃,突然转了话题。“妹妹这些年深居简出,别的妹妹不了解,可本宫太了解妹妹了。妹妹身上的檀香挡不桩破地芝’的特殊气味呢。这种草宫里没有规制,可妹妹每个月去内内侍局领的亵…衣虽是普通,可香不正常呐。”
    女子大惊,“你监视本宫!”
    高坐上的女子随手扒拉身边的一朵牡丹花,笑意悠悠。
    “监视?后宫是本宫的天下,本宫一日是后,你们也终究是妃。”
    她是在告诉一众妃嫔:她——顾艳梅,是后宫的主宰,所有人的一举一动她都知道,也很明白。

  第41章 结局留声(上)

南宫莉本以为自己做的精细,面上端着清雅的笑容,可嘴角抖动的瞬间分明显出她的心虚。
    顾艳梅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接着道来:“淑妃啊淑妃,你联合宫外运送破地芝,将破地芝研磨成粉绣入亵衣,可你忘了吗?破地芝的气味腐臭,这也就是你为什么一直参佛,深居简出。更重要的是:你、从、不、争、宠。”
    女子有些不安,绞着手中的帕子,面上看不出端倪,“皇后在说什么?嫔妾不懂。”
    上座的女子浅笑,“不懂吗?淑妃身上的香味是不是太冲鼻子了?檀香清冽,‘破地芝’恶臭,掺进香粉,便是凤和。可檀香挡不住恶臭,融合后的味道失去了原本色彩。你还不知道吗?是你身上的香出卖了你。”
    女子呆立片刻,手里的帕子落地,莫凌儿静坐一边,笑看这一幕。却突然弯腰捡了帕子,递给南宫莉。“淑妃妹妹真是不当心,连帕子掉了都不知道。”
    冯美人看到帕子,脸色唰的一下煞白,挺了挺身子。将手里绣有梨花的帕子攒了攒。
    南宫莉伸手接了帕子,对视莫凌儿的一刻,笑的温恬。莫凌儿投了个清丽的笑。
    坐看风起云涌,笑应山雨欲来。
    “娘娘说是嫔妾,也说嫔妾亵衣问题,不知证据在哪?”
    “来人!”
    只见一宫女将一堆衣物呈上,檀香的清淡中透着一股酸腐味。众妃不自觉的掩了掩鼻子,对这个安静了十几难得女子投以鄙夷不屑神情。仿若当年的事情又出现一次,如果天帝有个好歹,这些朝夕相处的女子只能陪葬。
    “知人知面不知心。”
    “好深沉的心思。”
    “果真静水深流。”
    ……
    众妃小声嘀咕,议论不绝。
    “淑妃要是不承认也没关系,证人马上就到。本宫掌管后宫向来公允,定不会冤枉你分毫。淑妃妹妹或许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引起本宫注意的吧?”
    女子静坐,睫毛低垂,白皙的面上看不出一点波动。她轻启朱唇,珠玉声音,“嫔妾愿闻其详。”
    顾艳梅掐了身边的牡丹花瓣,在手里把玩,“你不觉得你的眉眼和怜妃太像了吗?”
    “世间千般万幻如是,容貌相像也是过错?皇后娘娘不觉得牵强吗?”
    “是吗?”她反问,轻笑一声,接着道来:“妹妹虽造了个好身份,可这姓氏……”
    “姓氏也是过错?”女子淡然反声,目视前方,手持茶杯。
    顾艳梅笑笑,也不急,笑看一众妃嫔,母仪威严,“淑妃妹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却从不获取圣恩。这让本宫很是好奇。
    女子揭开茶杯,轻缀一口茶,转头笑看上座之人,“人各有志,嫔妾喜静。”
    上座女子笑看冯美人,又转头看了看下坐的莫凌儿。莫凌儿投了记不屑的目光,“皇后要找真凶就快些,嫔妾还有众位妹妹很是好奇呢!”
    顾艳梅看着她,信手拿了把剪刀,将身边高架上的芍药轻拽了一朵,“贵妃说的对呢。本宫也想快些,无奈大家至亲姐妹。本宫如若逼的太紧,岂不是叫各位妹妹笑话本宫威仪有失。”她说完,一刀剪碎了芍药。绯红落地,散在脚边。
    “贵妃看,芍药多脆弱。像咱们这些娇丽的姐妹,如若本宫太过狠厉,众位妹妹怕是要似芍药一样。贵妃说是不是?”
    莫凌儿岂会不知她话里意思,明里暗里把她拿芍药作比。空有美丽,华而无实,一个不小心,随时就是她手下的残红。
    想她莫凌儿顺风顺水了这些年,要身份有身份,要权势有权势。唯独性情不及,却处处被她压制。至此,又被打压,莫凌儿何其不甘?心中憋闷,旋即想出口讨伐。可在转头看向南宫莉的一霎,明媚一笑。
    顾艳梅,赵毅风,江玉树,‘美人煞’,真是一出好戏。
    你也有今天?
    风雨要来了。
    顾艳梅看她笑的明媚,没有反驳。如若从前,她定会尖声嘲讽一番。莫凌儿见她定定的看着自己,不想招话,笑着回道:“皇后说的极是。”
    她说完就斜倚在座椅上,看的一出好戏,也估摸着时间。
    顾艳梅被莫凌儿打断本就有些不悦,如今再拾话题,自然多了几份不耐。
    “淑妃喜静,可淑妃不觉得安静的不寻常吗?陛下赏识妹妹的才华还有妹妹不争不抢的性子,给了妹妹妃位。可妹妹从来不在乎,总将陛下推离。这些都值得本宫留意你。但也仅仅是留意,毕竟妹妹没有别的过分行为。”
    她说完,端了杯茶,润口歇息。
    德妃刘嫣冷眼旁观,适当插几句话,缓解氛围。可当看向冯美人不安的一刻,投给她一记阴冷眼神。冯美人感受到那记眸光,拿了帕子,轻擦额头汗水,避开她。
    顾艳梅高坐静看下方众人表情变化,又看向下坐淡定的淑妃。
    “淑妃这些年安静淡然,本宫也只是留意。真正让本宫开始怀疑的是风儿大婚,玉树回门后的发现——凤和!多少年都不曾出现了。”
    “嫔妾虽久居深宫,倒也听闻大皇子大婚,双马并行之举。可这与嫔妾有何关系?”
    顾艳梅不接话,看了一眼春梅,春梅点头。
    “把人带上来。”
    众妃眸光一致,看向宫门。
    只见浑身是血的两个宫人被拖进来,被扔在地上,瘫软如泥。宫人适时呈上证词。
    “淑妃你还不说吗?是想本宫一句一句说出来吗?”
    淑妃这些年淡然处之,现今遇到此番大事还是不愿承认。
    她坚持着,等着皇上最后的裁夺,她不愿承认,因为她没看到江家血流成河,赵毅风痛不欲生。她不想承认,不愿承认。她负隅顽抗这么久,只是在等一个结果。哪怕她看不到,只要听到这个江家全家处斩的消息,她就满足。
    可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不承认行吗?说与不说,全在一念之间。
    “淑妃,你是要她们两说,还是你自己亲口承认?”
    “你们说!”
    跪地两人,身子发抖,显然是被这句话的气势吓到。两人匍匐,看不到面容,只见左边的宫人低头从怀中拿出一支白玉镯子递送到上首。
    “娘娘,这是信物,也是淑妃要奴才办事的好处。”
    女子接过镯子,笑看淑妃,紧接着眸光紧紧看向下坐女子手腕,“淑妃还不愿说吗?”
    下坐女子不自觉的收了收手腕处的衣衫,笑看一切,不回话。
    “衣物,人证,物证,证词都在,淑妃妹妹认了吧。不然怜妃死不瞑目,她在地府也会不安的。怜妃是你亲妹妹,你们姐妹情深,你做的一切都是为她。”
    ‘怜妃’两字一出,淑妃再也抑制不住,冷笑一声,厉声反驳,“不,怜儿是我懂我的。她不会恨我,不会!”
    “你真的如此笃定?你一直活在仇恨里,这么久了,不累吗?”
    女子不屑一笑,“累?我南宫莉从进宫那一刻就不知累是什么?”
    “你为何要害玉树一家?你要知道勾结他国罪名不小,你是要江家和你一起吗?”
    淑妃阴笑,不见当初淡定,或许只要说到有关怜妃的事他才会有一点不一样。她摸了摸手上的白玉镯子,抬头环看一周,复而眸光愤恨看向上座女子,满是恶毒。
    “顾艳梅,都是你,你就是个毒/妇。”
    她说完,神态颓败,眼睛无神,怔怔看着镯子,低声道来:“怜儿本与我本双生。在苗疆,我与她孤苦无依,我们只有彼此。有一天她被官家收留。我发了疯寻她,可世间再也没有她。我不知她被人收去作甚,但我知道我没有家了,没有妹妹了。”女子哽咽,眸中泪花。
    “直到她死我才知道,她进宫了,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她是用凤和要害了陛下,可她不做,她活不下去。她也只是想自己活下去,况且让陛下虚耗身子,在快活中死去,也是人生美事,对得起陛下风流。这应该是好事啊……”
    “就因为怜妃的死你就要江家陪葬吗?”
    女子尖笑,伸手砸了茶盏,“对,我恨!她是本宫妹妹,就算她进宫,只要她不死,本宫起码觉得自己活得是有意思的。可是!!!顾艳梅,她死在你手里,那一杯毒酒啊,毁了本宫的一切。所以,本宫要你也尝尝失去至亲的滋味,赵玉树的死想必你到现在也没有忘记。那种滋味是不是很锥心,很刺骨?那时,你跪在雨里求陛下的时候,多可怜。你是不是没有料到?”
    女子大惊,很显然不敢相信,“那是本宫的嫡二子,你也敢下手?”
    “下手?对!赵毅风不是和他兄弟情深嘛,所以本宫就毁了他。你也痛,赵毅风也痛。这是赵毅风心里永远不能忘记的痛。
    甚至连天都帮本宫,他竟然有‘美人煞’的命格,一辈子无缘桃花,和女子在一起就有丧命危险。呵呵……,是不是很有趣。二皇子死了,大皇子命不好。顾艳梅,你看不到吗?怜儿的死天都不放过你。你两个孩子,没有一个好下场。”
    “你既是恨本宫,可与江家有何关系?江家多无辜!”
    女子笑呵呵,用力攒着手上的镯子,“放眼皇城,敢叫玉树的人寥寥无几,可江家蠢啊。选秀那日,本宫知晓赵毅风选了江玉树,就知道他忘不掉他兄弟。
    起先本宫不确定,可是大婚那日,他竟然那么顾全他,不顾祖制,双马并行,许他白玉琉璃,十里红妆。
    本宫就知道,赵毅风对他上心了。顾艳梅,你想不到吧。江曲氏早有野心要夺取世子之位,她要身份,要权势就要付出代价。本宫要对付的是江玉树,只要江玉树死了。赵毅风会不会再被伤一次,一蹶不振多好。从此,皇后一脉就永无夺嫡可能。”
    德妃刘嫣一听,使力端着茶盏,竭力掩饰自己的欣喜,在宫里原来不止一人和他一样利用二皇子织阴谋。
    顾艳梅,你究竟得罪了多少人?
    其余人似是不敢相信一向安静的人这般伶牙俐齿,原来这些年都被她的假像骗了。
    女子环看一周,似是明白,“不用好奇看着本宫,本宫是喜静,可是忍了这么久,还不许一吐为快吗?”
    “你放肆!!”
    “顾艳梅,你说放肆?本宫这些年安分守己,何来放肆?到如今,还不能说了吗?”
    她不管不顾,似是在倾吐这些年的积怨、愤恨、不满。
    “怜儿死了,本宫没了家,什么都没有。错开了豆蔻年华,避开了同甘共苦,到最后,我与她只剩下,天涯相望。所以,本宫恨!”
    “可本宫既然不知凤和隐藏的那么深,也会被江玉树察觉,两次都没死。本宫等了这么久,筹谋了这么久,就等着他死,没想到全破灭了。
    江家二房也是蠢,好好的江玉树不杀,非要刺杀江天远。既然他们不听话,也留不得了。更可恶的是赵毅风和江玉树还在找曲沾。
    顾艳梅你知道本宫多想杀了赵毅风吗?派出去那么多杀手,竟还让他活了下来。只怨他命不该绝!”
    顾艳梅再也抑制不住,“啪”的一巴掌,“贱/妇!本宫的孩子也是你能打主意的?”
    女子面容红肿,僵硬的笑笑,“就算如此,赵毅风不是还活着吗?从他找到曲沾的时候,本宫就知道,再害江玉树已经没机会了。所以,害不了,那就毁掉。”
    “你是幕后主使,你跑的了吗?”
    “就算跑不了,有江家陪葬,多值得!赵毅风,你会不会痛啊?呵呵呵……”
    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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