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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乱世男妃-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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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江玉树淡淡一笑,算作拒绝。身子挺拔向前,一步一探寻,一步一摸索。“我可以上去的。”
    这个看不到光明的人,他是那么倔强傲气,竟然自尊到不惧黑暗。更不需要他人的帮助!
    守卫们就眼睁睁的看着定王执伞负手站立雪中,目送那个荏苒傲气的男人摸索着上了城楼。
    他没有拿玉箫,和他在一起这么久。他是第一次脱手玉箫,自己一个人摸索着上去。赵毅风没有去牵引,因为他知道:他决定的不后悔。
    他是一个温和的人,也是一个骄傲的人,更是一个倔强的人!
    他不愿做的事,没人能更改;他想得到的,他会自己去争取。
    这就是那个清俊文秀下的江玉树,也是赵毅风想用尽一生力气去爱的人。
    曾经温和孱弱倔强不屈的江玉树,如今清俊文秀荏苒傲气的江玉树,未来决胜千里傲世天下的江玉树……
    这样的江玉树是赵毅风熟悉的,也是他陌生的。
    玉树,你可知?来世与君相逢日,玉树临风一少年——这句话,让我永生难忘。
    你温和外表下的坚毅,泠然姿态下的傲气,风趣言语中的谦逊——
    让我爱上了你,爱的无可救药,不可自拔……除了你,世间其余人,再也入不了我的眼,也入不了我的心。
    万紫千红开遍,都付断井残垣,唯独你,是我凡心一点。
    多么庆幸,当初和你双马并行,许你白玉琉璃,为你红妆十里……更让我欣喜的是当初没有强迫与你。
    你是我的骄傲和自豪!
    如果真有一天,我想让天下都知道你是我的人,一生一世都属于我——
    可自尊如你,坚毅如你,傲气如你,是不会接受的吧?
    你已因我家破人亡,我怎可再害你一世独殇?
    我的爱太沉重,你输不起。
    就这样吧……就这样吧……
    我将这份爱埋在心底,小心翼翼的永远守护着你。
    ——宠你入肤,疼你入骨。
    一直做你的眼睛,在你身边。
    像你陪伴我那样陪伴你——不离不弃。
    爱情,终究是场患得患失的戏……
    城楼上,两位少年,并肩而立。
    白衣,玄服,迎风招摇。
    城楼上烛火星星点点,颤颤跳跃,静静燃烧。
    一如星火燎原,斑驳细碎,霎时蔓延开来,连接一隅,照亮黑夜。
    古老的城池在这个寒冬中多了份浪漫与温柔。
    全城的人此时都看到了满城楼的烛火。
    歌声渺渺,火舞银蛇。
    灯意阑珊,雪花纷扬。
    却不抵那城上烛光中的暖意和那个冷傲男子眼中的深情。
    城下的行人迅速汇聚过来,静静的看着那满城的烛火将白衣男子的喜悦照亮。
    感受到微微跳动的温暖,江玉树诧异:“可是蜡烛?”
    “是的,蜡烛。”
    ——今夜这座城楼属于你。这城楼上的温暖烛光属于你,这万家灯火都属于你,也只能属于你。
    牵起他的手,伸手触向远方:“玉树,你感受到了吗?”远处万家灯火,温暖四溢。
    修长的手指在空中来回轻晃,感受烛火温暖在指尖游走。
    “这是……家……”江玉树笑容纯粹澄澈,真实如初。
    他在他耳边道来:“用这万家烛火换你真心一笑,本王不负近日奔波。”
    将玉箫递给他,赵毅风眼含柔情:“曾经你说浪迹天涯,四海为家。今日,我用万家灯火送你一隅温暖。这份礼物你可满意?”
    笑意直达眼底,他说:“多谢。”
    手握着他的手,静静感受烛光流溢,万家灯火汇集一方。
    城楼上,两道身影再次重叠。
    失了威仪,违了礼法又如何,这万里河山,有赵毅风的地方就是江玉树的家,有江玉树的地方就会盛开一抹傲然天地的樱红……
    看着静静品味烛火温暖的男子,赵毅风喃喃道:“四海为家,四海即天下,我愿颠覆天下给你一个家,博你真心一笑……”
    “嗯?”江玉树神情疑惑,似乎听到了什么。
    “没…没…没什么……”他结结巴巴,佯装淡定。
    赵毅风在江玉树听不到的地方自言自语:“若有一天,我逆了这天,覆了这地,篡了礼法,用江山作聘,娶你为妻,你可答应?”
    我愿为你颠覆天下,让你光明正大,只是到那时,你可愿嫁我?
    “灯火,很暖。”他合目感叹,对于赵毅风的呢喃自语,他好似听清,也好似未听清。
    赵毅风也不知他心里想法。这一切的答案就像烛火停歇瞬间,袅袅白烟起,消散在寒风凛冽的空中。
    江玉树不会想到,几年后的赵毅风真的为了自己颠覆天下,血染这一夜的万家灯火……
    而他也不会料到,在他将这份沉重的聘礼送到自己面前时,自己会答应——嫁给他!
    赵毅风曾问江玉树是否喜欢烟花。
    江玉树只说了四个字:烟花易冷。
    烟花易冷,人事易分。
    而他要的是——万家灯火,温暖一生。
    《玉书风笔录》开卷载:
    泓玉年间,独不见烟花。
    朝臣不解:为何姜国无烟花?
    帝默然一刹。
    答:烟花易冷,人事易分——他不喜欢。
    至此,姜国百年,再无烟花。
    适逢婚丧嫁娶,鞭炮奏乐,白蜡红烛皆可。
    惟,烟花禁。
    【三:切肤入骨痛】
    正月十五,到了。
    这个让谢易牙害怕的日子终于还是来了。
    看着眼前眉间樱红似滴血的人,谢易牙内里打颤,仿佛那次落不秋施针的场面就在眼前。
    那众多的蛊虫仿佛在身上游走,瞬间将自己小小的身子蚕食殆尽。
    “公子,我怕……”谢易牙颤巍巍的朝在浴桶中等待施针的江玉树示意。
    江玉树竭力忍住身上蛊虫游走的疼痛,笑着鼓励谢易牙:“易牙莫怕,你识记药草一年多,又有落叔叫你施针法子。你依着落叔的嘱托来。”
    谢易牙咬着下唇,话里打颤:“公子,你痛吗?”
    江玉树冲谢易牙微微一笑:“不……疼……的。”
    孩子步步慎微的走近江玉树身边,低声道:“公子,我学医不认真,怕弄痛你……”
    “易牙无须担忧,按落叔教的做就是。这一步迈出,助你医术进益,来吧。”江玉树说完,轻阖了眼眸,温恬风淡。
    看着浴桶中静候自己,信任自己,用自己身子给自己试针的人,谢易牙害怕,却也想哭。
    自己本是他收留的孤儿,又有什么值得他对自己这么好?
    深吸一口气,疏散心里的恐惧。谢易牙终是拿起案几上的银针。
    燃火、过针、炙烤、针红。
    袅袅水汽中,江玉树从容淡定。
    走至江玉树身边,谢易牙轻吐一口气。看着江玉树身上的情况,手犹豫,针起针落,终究是不敢下针……
    袅袅的水汽迷蒙了眼睛,高温炙热加速了蛊虫的游走速度。
    白皙肤色染红,红色的小点游走移动,顷刻连接一隅,形成一颗宛如豆粒的凸起。
    谢易牙闭了闭眼睛,咽了咽口水,再睁眼,眼神中是脱于成人的果敢决绝,不再颤抖害怕。
    数道银针将豆粒的凸起定住,每一针都嵌进眼前人的身体中,红色的小点蛊虫瞬时停歇。
    谢易牙将所有蛊虫凸起定住后已经是满头大汗。
    水汽弥漫,帐内温度攀升。
    帐外料峭的寒风刮在身上,大抵也不抵江玉树的入肤之痛吧……
    他轻阖眼眸,安静的没有丝毫声响。
    看着安静的人,谢易牙担忧:“公子,是不是很痛?”
    “不痛的,易牙……很勇敢,继……续。”语气颤三颤。
    看到江玉树唇上的血痕牙印,谢易牙害怕,担忧,心疼,终是抑制不住的哭了出来,“公子,你骗人,很痛的,你唇上都流血了。呜呜呜~~”
    听到谢易牙的哀嚎哭喊声,守在帐外的斩离云不耐,“孩子你莫哭,快些施针,过了时辰,公子性命堪忧。后果不堪设想。”
    性命堪忧……不堪设想……
    不行,公子不能有事,他那么美好……
    谢易牙一个激灵,也管不得脸上的泪水,迅速走近江玉树。利落的将江玉树身上的银针拔了。又捡了弯钩银针,在烧酒中过一道,又迅速在烛火上走过,直至银针尖端发红。
    “公子,易牙要开始下针了,你忍忍。我会轻点儿的。”
    江玉树惨白着脸,点了点头。
    手持银针,谢易牙一步一步走近他,终是将那段发红的弯钩银针嵌进江玉树身上的凸起。
    探不到凸起中的蛊虫,谢易牙哆嗦着手将弯钩银针转三转。
    “嗯……”
    谢易牙一抖,惊恐的看着江玉树:“对不起,公子,易牙——”弄痛你了。
    “无……事,易牙……很好……”说完这话,他已然脸色虚白,冷汗滴答。
    谢易牙竭力忍住心中的害怕担忧,将银针旋转一道,寻到那阻隔物,轻用力一拉。
    一道细如银丝的蛊虫被抽出。
    呼吸一窒,眼眸大睁,曾经还是白色透明的蛊虫,现在竟然变得有些粉红。
    似是难以置信,再次下针找寻。
    谢易牙脸色发白,这蛊虫怎么会变成这样?
    “公子,这蛊虫不正常……”
    江玉树竭力扯出一抹笑:“不……妨……事,易牙……下针……”
    每一针下去,血蜿蜒一道,浴桶中的水迅速变化。红艳艳的一片,让谢易牙觉得自己像置身在幽冥地界。
    看着江玉树越来越虚白的脸色,还有那唇上的血痕斑驳。谢易牙虽心疼,却只能木木的转动手上的银针。
    谢易牙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下完针的,他只知道自己必须要救他,不然过了夜半,蛊虫游走进入心脉,这个爱护自己的人或许就不在了。
    江玉树全程安静无话,除了自己下针不慎他轻哼之外,他安静的像一汪碧潭。直到很久以后,谢易牙还是不能忘记那一幕——
    全身血水流溢,脸色纯白剔透似随时会碎掉一般,那说话声音颤抖的似线随时会断掉一样,水润唇上尽是血痕斑驳,那好看的远山眉紧皱散去了温和。
    浴桶中红艳艳的一片,惊炸灵魂深处的恐惧。幽冥死亡气息骤降。
    可那个坚毅的人啊,从始至终嘴角噙着一抹温和的笑。
    一个时辰的担惊受怕,神思紧绷。
    施针完后,谢易牙直接栽倒在帐中。
    斩离云进账就看见谢易牙软趴趴的倒在地上,一脸冷汗。
    浴桶的江玉树早已疼晕过去。
    “玉树,今日十五。本王做了元宵,可要尝尝?”赵毅风人还未到,声音先到。
    斩离云大惊,看着气力精力流失的江玉树,迅速将人抱起,套了衣衫。
    因为他深知,以江玉树的傲气,定不会让赵毅风知道他身中蛊毒一事,更不会将自己的脆弱展现。
    他虽温和,但是傲气!
    烛火一闪,帐内昏暗。
    营帐门口,赵毅风不解:“玉树,可是睡了?今日元宵佳节,本王做了元宵,可要试试?”
    帐内无人回答,只剩下冬日寒风吹动旌旗摇摆的呼呼声。
    “玉树……”
    无人回答。
    “玉树,可是睡了?”
    还是无人回答。赵毅风暗觉不对,平日他也不会睡这么早,这个时候他惯常煮茶,为何今日……难道?
    “玉树,发生何事?”赵毅风话里满是担忧,旋即准备撩帐不请自入。
    “公子睡下了,殿下请回。”斩离云的声音传来。
    赵毅风狐疑,今日十五,本是喜庆时候,他怎会歇息这么早?
    “玉树,你可真的安好?”他不安再问,隐隐预感不详。
    无人回答,风过天地寂静,空中血腥气漂浮。
    血腥?他帐中怎么会有血腥味……
    “玉树!”赵毅风一把撩帐进内,正好遇上斩离云点完蜡烛,牵着江玉树到茶案边坐下。
    看着他安好,心下暗吐一口气。“本王以为你……,所以不请自入。玉树莫怪。”
    江玉树伸手一个请的动作,“殿下请坐。”
    赵毅风顺势撩衣坐下,干咳两声,伸手掩了掩:“抱歉,扰你歇息。”
    江玉树竭力扯出一抹淡淡的笑,“今日十五,元宵佳节,融和天气,殿下特来为江某掌勺,江某何来见怪一说?”
    听他说话底气不足,赵毅风猛然抬头细细定看江玉树,只见男子脸色唇色虚白,毫无血气,发丝垂落几缕在胸前,只是精神看着不错。让他不解的是那眉间樱红淡了。恍然忆起,曾经去竹楼找他时,他也是这般语气颤颤,苍白剔透。
    赵毅风心下越来越狐疑,这樱红反复变化是不是和十五月圆有关?
    “玉树,你眉间樱红好似不正常?”
    江玉树平静无波:“江某说过,樱红三点不妨事。殿下过忧。”
    赵毅风怀疑:“本王上次来寻玉树,也是十五这日,这樱红是不是和月圆之日有关?”
    江玉树轻轻拧头看向赵毅风,笑这解释:“江某身子不似常人热络,血气滞后所致。”善意的谎言,掩埋傲气的灵魂。
    看着他浅笑中的笃定,赵毅风安心不少。“那就好……那就好……”
    “本王做了元宵,玉树可要尝尝?”都道君子远庖厨,可为你洗手作羹汤也是一种幸福。
    竭力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他笑的洒脱:“当然!殿下手艺一绝,江某荣幸,口福不断。”
    赵毅风见他答应,利落撩衣去了后勤。
    感受灼热气息消散,江玉树一阵虚脱,瞬间栽倒在案几边。
    斩离云疾步过来,扶起栽倒的人。“公子,还行吗?”
    眨了眨眼眸,疲累袭来,身上无力。江玉树轻吐一口气,颤声:“还好……还能……撑过……元宵团聚。”
    斩离云收回手,不解的看着江玉树:“公子为何要非要吃那元宵?”
    江玉树静默,没有回答斩离云的话。
    斩离云定定的看着江玉树,他浅笑温和的模样,让自己觉得像置身春花烂漫时节,和煦温暖游走……
    一瞬间恍然:温暖!他要的是温暖,不孤单。
    赵毅风再次回来时就看到案几边静候自己的人,心里微漾。
    闻到一股香气,江玉树挑眉笑意悠悠,夸赞:“殿下乃厨中担当!”
    赵毅风脸色红了红,有些不自然,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玉树谬赞。”
    接过赵毅风递过来的元宵,江玉树摸索找寻,入口一粒。
    幽幽一叹,颇有调侃:“嗯……,江某在百邑城浪迹逍遥,承蒙殿下不弃。看来江某是有口福之人。殿下这厨艺担当,若日后没有银钱,何不考虑经营酒楼,也好日进斗金。”
    赵毅风看了看江玉树,“你以为本帅愿意天天掌勺,不是什么人都能吃到本王做的珍馐?”本王的珍馐认人,那个人只能是你。
    江玉树笑笑,又送了一颗元宵入口,心里温暖流溢。
    看着江玉树苍白的脸,赵毅风心里担忧,十五年假一过,百邑城又要忙起来,所有的事物压在自己和他身上,以他的性子,只怕大小事项也不会放过。
    放下手中的碗,赵毅风神色凝重:“玉树,上次你和本王说的治理百邑城风沙一事,本王没有丝毫眉目。这百邑城风沙不断,治理一事,谈何容易?”
    江玉树放下手里碗,竭力深吸一口气,定住心神,不让眼前人看出端倪。“江某研究地图多日,百邑城风沙绵延,是因为土地皆是黄沙板结,要想治理,先要固土。”
    “固土?”这和风沙有何关系?
    “知道殿下不解。江某眼睛不便,所以有事劳烦殿下。”说完这话,江玉树俨然已经累及,额头边汗水滴答。
    赵毅风怀疑的看着江玉树脸色变化,感受他不稳的气息,再次发问:“玉树,你身子真的是血气滞后所致?”
    江玉树轻轻点头,算作默认。
    盯着江玉树清俊虚白的脸看了一会儿,除了虚白,气息不稳,无甚异常。心下暗松一口气。
    你可要安好,说好的要一直这么岁月静好下去的……
    “玉树说有事劳烦本殿,不知是什么?”
    “殿下可知‘梭梭’?”
    赵毅风不解:“那是什么?”
    江玉树摸索着从怀里取出一张布帛,递给赵毅风,赵毅风接过细看,是一株植物。
    “梭梭生于沙地,命里顽强,没有水也能长久存活,用它来治理百邑城风沙,用不了三年,百邑城将会成为一片绿洲。”
    听他说完,知道梭梭可以解救百邑城风沙,赵毅风心内欣喜,激动难掩。
    “玉树……”
    轻眨眼眸,江玉树淡定从容,实则在赵毅风看不到的案几下一支银针直扎血海穴一处,丝丝血水染红了白衣。
    斩离云在江玉树身边只看到他背后一片濡湿粘滑,袖中的手竭力死死握住,还是不可避免的颤抖。
    “这元宵江某吃了,风沙的法子殿下也知道了,殿下不歇息吗?明日年假一过,百邑城一切都将走入正轨。殿下还是早些安歇。”
    赵毅风想着闯入他帐中,扰他歇息,本是自己不知礼,旋即柔和了神色。“好!本王不扰玉树歇息。”说罢,撩衣起身。
    江玉树心下暗吐一口气,体力不支,遥遥欲倒。远走的人忽的步子停住,感受到他没有离去,江玉树忽的挺直身子,一派云淡风轻模样。
    斩离云看着赵毅风停下步子,又看了一眼江玉树的脸色,心下担忧:公子快撑不住了……
    只见赵毅风回头深情看着江玉树,眸中尽是不放心和担忧。“玉树当心身子,本王说过:你是百邑城的半城烟沙!”
    这次是真的沉步离去,灼热消退。
    轻阖眼眸,嘴角一抹纯粹真实的笑。
    他说:玉树一人可挡半城烟沙!
    他也说:一人挡全城太辛苦,剩下一半我来挡!
    待赵毅风完全离去,再也不见沉稳的脚步声后。
    江玉树抽手血海穴处的银针,一阵无力,瞬间栽倒在案几上。
    斩离云大惊,伸手拭额头,一阵滚烫,冷汗粘附。
    “公子……”

  第100章 海天阔处·跪求

【卷三:乱世颠——傲世双雄】
    第13章:海天阔处·跪求
    (承接98章'第11章:明月逐来·挖人')
    (3又遇)
    江玉树病了。
    江玉树自己没有说,这还是赵毅风每次来找他时看着他脸色不对,试了额头才知道。
    这一病,就病了一个月。
    这一个月,春雪渐消,和风回暖,樱红初绽。
    而,赵毅风在江玉树耳边叨叨了一个月。
    所有人都知道,定王殿下看似冷傲无波,生人勿靠,可唯独对江玉树那是倾尽温柔。每天嘱咐江玉树多晒晒太阳,不要太劳心劳力。
    只要赵毅风得空,定会带着江玉树处于走走。哪怕他看不到,他也愿意一点一点给他说风景如画,赏山河万里,品春花烂漫。
    江玉树不喜欢身子虚弱的感觉,更不喜欢生病。这反反复复折腾的感觉,让他身子精气过多虚耗,这种感觉像回到了当初在抚国公府的感觉,所有的悲凉落寞不堪如潮水般袭来。
    从江玉树这里得到治理风沙的法子后,赵毅风基本上都在百邑城外和众将探索,种植‘梭梭’,忙的不可开交。
    百邑城内的事尽数落在江玉树身上,这让斩离云很是担忧:公子身子本来就不好,这般过度虚耗,只怕不是长久之计。
    于是,斩离云劝江玉树:“公子不需这般操劳,身子重要。”
    江玉树淡淡一笑,只对斩离云说了一句话:“物有本末,事有终始。”斩离云明白这个人是不会轻易听劝的人,他看似温和,实则倔强。
    所有的劝解都咽回肚子里,斩离云能做的就是好好给江玉树独军中奏报,唯独不敢劝。
    这日,帐中,江玉树品茶。
    “公子,有消息了。”斩离云一脸惊喜的进来,躬身对着静坐在案几边的人说到。
    “如何?”
    “贺千丈还在醉仙楼,只是……”斩离云欲言又止。
    江玉树执杯饮茶:“说吧。”
    斩离云细细打量江玉树,“贺先生现在落魄无依,被南燕遗弃。无家可归,在醉仙楼买醉,小二追打如过街……”
    后面两个字涉及人心尊严,斩离云没有说。
    江玉树轻阖了眼眸,心领神会。
    良久,茶杯搁置,“离云,收拾一番,去醉仙楼!”
    远远望去醉仙楼今日格外热闹,斩离云只看见醉仙楼的门口被围了里三层外三层。众人好似都在看笑话。
    感受到人声吵扰,白衣男子不解:“前方何事?”
    看了看包围圈,又看了看江玉树的脸色,斩离云结结巴巴:“是……贺先生……”
    悠悠一声低叹,是他了,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离云,你知道怎么做?”江玉树轻轻一语,斩离云看了一眼贺千丈,心下明白,消失一瞬。
    斩离云再次回来时,众人围堵的圈子已经散去。小二无可奈何的摇摇头,也没有说撵人的话,由着贺千丈在醉仙楼大门口买醉。
    江玉树探索走近,感受浓浓的酒气,眉宇一皱,转瞬而逝。“贺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贺千丈挑眼一看,冷哼一声,不做搭理,接着喝酒。“贺某人以为是谁,原来是清玉公子。公子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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