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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乱世男妃-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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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箭矢,箭箭穿心,肠穿肚烂,身前身后,无数长矛大刀兵刃。
他淡淡一笑,身后长/枪支撑身体屹立不倒。衣摆轻飘,洒脱一笑。
尸骨堆叠的山上,他真正的豪气男儿!
风轻轻飘过,吹散黑烟,淡漠黄沙。
他双眼大睁,满脸血污,破碎不堪,目送赵毅风离去——那里是家。
他的承诺,他的情意。
泪随着风沙走过,无声落下。
轻阖眼眸,忍受全身而来的伤痛。
心下一凉:他又失去亲人了,这次连哥哥也没有了……
刚刚得到,又要失去。
上苍,你何其残忍?!
血染江山,终究不是你我的谋划……
第104章 虞美人令·拔箭
【卷三:乱世颠——傲世双雄】
第17章:虞美人令·拔箭
风,吹皱春水,樱红坠。
深入骨髓的爱意,不能言,有谁懂?
花飞织幻影,泠泠染渌水。绯红随流水,渐行渐远……
樱红点点翩跹,犹如雨点般摇曳坠落,无处不在。
远处绵延起伏的樱花林,温柔的想让人驻足。
神思皆缓,无力思量。
薄雾如烟,飘飘渺渺,氤氲成片,伸手拭去,无数细碎绯红随着樱红意动,在风中打转,轻轻落下,在他的发丝上,衣襟间——凄艳,绝美。
——痴了心,醉了眼,乱了神。
樱红染身,划过肌肤,丝丝冰凉,却也幽柔丝滑,宛如软羽轻触。
抬步向前,落樱缤纷中,他执萧遗世独立。月白的衫随风轻摆,风吹起墨发,模糊容颜。
一曲婉转萧音,迷离三千烦恼丝。
无端坠入凡尘梦。
离他越近,他的影子却越来越远,薄雾环绕,耳边是那悦耳的萧音,是《剑魂》,亦是《有所思》。
丝竹之音如此荡人心弦。
却又流溢出满满的落寞与凄凉。
看樱花漫天,悲伤在流转,掩不住斑驳的流年。
山樱如美人,红颜易消歇。
亦如他,
温润坚毅
剔透易碎
眼前,是他拈花一笑醉流景的温柔。
依稀可见,他在樱花树下,浅笑淡雅,执萧翩然。
哀婉一曲,樱红纷乱。
花亦感伤,人亦彷徨。
伸手接过落下的樱红,指间一凉,触动心肠。
绯红轻柔的让人舍不得用力触碰。
亦如他……
心中某个地方深深一戳,酸涩的整颗心发疼,心如刀割。
来世与君相逢日,玉树临风一少年。
与君相逢……
玉树临风……
声音回荡——痛、彻、心、扉。
常人无法忍受,只有真正爱过、痛过、哭过的人,才能体会那深入骨髓,万箭穿心犹自清醒的苦痛。
前缘似雾、似烟、似霾般交织出一幅幅画面——
那一世,桃叶渡旁,他静立船头,手持红绸,只为等候自己到来。
那一世,西泠桥边,他执伞静立,十里长桥,约定走完就是执手。
那一世,樱花树下,他持萧翩然,衔环为约,邂逅擦肩空负流年。
风过,吹动一簇簇樱花。
数千年的宿世周转中,年轮模糊了曾经的容颜。
是他,亦不是他……
樱花落尽之时,不过又是一记沧海桑田。
原来,自己与他竟有几世前缘。
玉树临风,是命里纠缠……
与君相逢,是宿世轮回……
那一句话,是三生三世的约定,也是箴言——
曾经的诺,自己负了;曾经的约定,他应了。
樱花、白衣、玉箫、绯红……
应了,应了,都应了,他都应了。
这一世,蹉跎年华,是为偿还与他……
万物更替,负了三世。
殊不知,
这一世,我要为你万劫不复。
你若弃我百年孤独,定是我前世罪无可恕。
萧音悠悠不歇,绯红纷扰,朵朵樱花碎铺一地,双脚踩踏,大抵也会心疼吧……
袅袅薄雾散去,他的影子越发模糊,似是用手轻轻一碰就散了、没了。
樱花树下的少年,静立翩翩。
他笑意温暖,恍若九天仙子,不能亵渎,遗世独立。
清俊的容颜在薄雾的掩映下给人一种飘飘欲仙的飘逸,好似下一秒,他就要御风离去。
那双清亮澄澈的眸,仿若只要与他对视,就会自陷其中,此生不愿自拔。眉间樱红敛尽尘世繁华,纷扰喧嚣,都会消散在他的温恬和暖的笑容下。
虚幻与真实,交织一梦。
薄雾中飘逸的少年执萧,水袖在空中划过一道。
温和一笑,足尖一点。
飘飘离去,无数樱红落下,细碎飞花,掩映了那一抹雪白。
他走了,走了。
那道影子没了。
疾步奔去,试图抓住那抹白衣的一角,怎么用力都是虚无。
他又一次离自己而去!
那个雨夜,犹在眼前。
他也是白衣翩然,落寞的背影仿若暖阳藏云。
这次,他乘风离开,挽留还是无力。
心下苦涩饱胀,手用力抓住那飘落的樱花。
摊开细看,空空如也。
看着他消逝的影,压抑的爱意思念如水般淹没了最后的理智。
“玉树!别走,赵毅风就在这里,你不要丢下我一个人。若是我负了你三世。这一世,哪怕万劫不复,哪怕不得轮回,我也不愿你一生孤苦。”
抬眼望去,四周一片荒芜,那樱花烂漫,小桥流水的人间仙境早随薄雾淡去。
心下大惊,他走了,他真的走了……
抑制颤抖的声音,回看四周。万物虚晃在眼中,却再也没有他的影。
“玉树!你回来啊。你回来可好?”
听声音黯哑,有人在唤你的名字,一遍一遍。只要你能听到,请给我回答。
“玉树!你回来……可好?”用力呼喊,气息不稳,一声接着一声的喘息。
荒芜的沙漠,高飞的秃鹰,黄沙绵延中不见樱花娇柔烂漫。
金戈成林,烽火硝烟,人山人海,刀光血亮。
杀声,吼声,哭声,喧嚣声充斥耳膜。
那里,有人在拼命厮杀,血流了一地,散落在黄沙中的骄傲。
冷眼瞧着一切,无力出手,也不想出手。
织幻的画面,他只是局外人。
他要找的是他的玉树。
“赵毅风——”那里有人在唤自己。
他双眼大睁,矗立在尸身上,旌旗迎风飘摇,大刀屹立不倒。
那是江玉芝……
他对自己说——“赵毅风,记住你说的话。”
——赵毅风愿一生一世护他安好,此生不换!
眼睁睁看着江玉芝死在敌军箭雨和铁蹄金戈下,却无力援救。
泪水溢出双眸,又累他失去了亲人。
战场上千军万马混沌一片,宛若泥石流爆发。
风过天地肃杀,没有萧音,没有鼓声。
没有他的影子,没有他的痕迹。
他在哪?自己又在哪?
他说过陪自己的,他明明来了东齐城楼。
城楼上忽的鼓声大作。
抬眼望去,他在东齐城楼上朝自己温和一笑。
抑制心内惊喜,疾步向他奔去,想和他纵情相拥,握住玉箫,告诉他:这一世我不会再放手。
步子因欣喜急切带着不稳。
一道白衣翠绿晃眼,刺痛眼眸深处。
那抹雪白,像蝴蝶一样从城楼落下。
笑容定格,眼眸大睁,难以置信,他从高处坠下,又要失去吗?
连虚幻都是这么残忍。
爱上,会难堪;可失去,会心痛。
玉树,别丢下我一人,别丢下我一人……
眼眸酸涩,心惊肉跳,他一声嘶吼:“不,玉树!!”
猛然睁眼,弹身而起,左手酸疼,头脑发晕。
“主帅,您醒了。”斩离云欣喜的表情出现在眼前。
环看一周,是在军营,斩离云,东方不羽,胆寒衣,谢易牙都在,原来是梦……
定住神思,仔细再看,没有他,也没有——他。
赵毅风看向一众人,喉间嘶哑:“玉芝呢?”
众人欣喜的表情一瞬间消逝,所有人神色凝重,低头不语。
心下预感不好,战场上江玉芝欣然一笑的场景定格。
可还是不愿相信。
他起身,抓住东方不羽臂膀,用力摇晃:“告诉我,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回应他的是无声。
转身抓住胆寒衣,似失去孩子般无助,他话里哀求:“告诉我,这不是真的,玉芝还活着。玉芝还活着是不是?”
胆寒衣眨眨眼眸,唇瓣微起,欲言又止,看着失控的少年,终是压下无力的劝慰。
他失笑一声,忽的握住斩离云双肩,眸光直直的看着斩离云:“离云,这不是真的,玉芝还活着是不是,他一定还活着!”
斩离云定定看着赵毅风,看他惨白着一张脸,看他笑里凄凉,看他手臂上的葛布又绽开血花。轻阖眼眸,无力摇头,低声道:“主帅,您节哀,死者已矣。”
他踉跄后退几步,尽是不可置信,失笑呢喃:“你们骗本王,你们诓骗本王,玉芝还活着,他一定还活着!”
玉芝死了,自己该如何面对他?
他没了妹妹,现在没了兄弟。
他没有家了……
他没有家了……
他!玉树……玉树……
急忙抬眼,扫视室内一周,话里惊慌,“玉树呢?玉树人呢?”
室内安静,所有人缄默不语,神色凝重。
“说!若有欺瞒,休怪本帅不念袍泽情谊!”青冥在手,眼眸肃杀,似是不查,即可血溅当场!
东方不羽低声劝解:“主帅息怒,您有伤在身。”
提剑扫过众人,他眼眸猩红,似一头嗜血的雄狮。“说!玉树如何?非要逼本帅弑杀袍泽?!”
看他因为那个男人失控,肃杀,发怒,那张冷傲无波的脸上出现了一个男人对爱人应有的情绪。东方不羽瞬间确定自己心里的想法,暗下摇头:情,害人不浅。这个男人只有在遇到和江玉树有关的事才会有一丝不一样。爱之入骨,心急如焚,大抵莫过于此了。
“主帅息怒,公子他……”斩离云欲言又止。
“当!”的一声,青冥落地,他急声再问:“玉树如何?可是……”
斩离云闭了闭双眼,郑重提示:“主帅您昏睡一日,武力护体,恢复相较公子自是快些。可公子身子寒凉,虚耗不足,如今——”
“可有性命之忧?”
斩离云伸手一个请的动作:“主帅随我去看看吧。”
捂住左臂伤口,他急速奔去。
撩帘入内。只见他静静的躺在榻上,一身月白的袍早已被血水染就,双眼上的白绫染血凄艳,脸色苍白剔透易碎,唇上早已没有了血色。
清雅幽柔孤似兰,苍白荏苒不胜衣。
心,疼了一下。
胸口那支箭,刺痛了双眼。
所有的凄厉色彩都是由那支箭画出。
血依旧流溢,上好的药粉止不住那雪梅的傲然绽放。
看向一众暗下叹气摇头的军医,赵毅风不解:“为何不拔箭?”
一众军医见赵毅风进来,急忙躬身作揖:“见过定王殿下。”
赵毅风面无表情:“嗯。”
眸光紧随榻上的人,赵毅风按下愤怒:“为何不拔箭?”
叹气声声此起彼伏,迟迟无人回答。
榻边端坐的男子拧头,神色肃杀,“说!若是清玉公子有性命之忧,本王要尔等陪葬!”
一众军医大惊失色,急忙跪下求饶。
赵毅风斜眼冷睨了一众人等,又将眸光转回江玉树身上:“有何难言之隐都说出来,需要何种药引只要本王能办到的,绝不会缺!”
下跪众人战战兢兢,伸手轻擦额头细汗。一个不怕死的军医抬头朝赵毅风看去。
感受到那道眸光,赵毅风淡淡发声:“说吧。”
那人轻擦额头细汗,颤声道:“我等灌汤喂药,公子都未下咽,尽数吐出。公子身子本就亏虚,若没有汤药吊气,拔箭有伤根本,若是不慎,只怕——”
“嗯?”一股压抑的气势瞬时袭来,吓的那人闭了嘴。
“若是连人都医不好,本王要你们何用?”
那人忽视赵毅风阴沉的气势,接着道:“箭矢距心脉三分,一招不慎,心脉受损,血流如注,到那时公子会因流血过多虚耗而亡。”
“哗!”的一声,青冥剑出,他眸光肃杀:“你们若是医不好他,休怪本王青冥无情!”
一众人活似鹌鹑,匍匐低头,只有那个不怕死的军医敢于迎难而上。
“殿下息怒,现在最要紧的是如何给公子喂药吊气,只要气血活络,拔箭后气血可固,应该没有大碍。”
听到那句‘没有大碍’,赵毅风阴郁的脸色算是好了一些。“可是需要人参?”
“是。现今让我等为难的是公子咽不下药,所以我等才会犹豫至今没有拔箭。”
明白前因后果,赵毅风也不似先前愤怒。人端的冷傲,面无表情。
“殿下,我等医术拙劣,实在无从下手。还请殿下宽宥我等。”
“嗯。”
看着那月白衣衫上汩汩流淌的血水,心下一痛。
再耽搁下去,只怕真是……
“拿药来!”赵毅风一声令下。
环看一众人等,赵毅风眉头紧皱。迅速将人撵了出去。
室内独留两人。
手持药碗,他竭力忍住手肘上的疼痛,将药向他嘴边喂去,无奈黑色的汁液进不得分毫,黑色搭配着红色,死亡前诡谲色彩的交织。
心下一怔,咽不下去,咽不下去,如何拔箭?
看着他越来越苍白的脸,手中的碗因害怕在打颤。
怕失去他,怕再次失去他,那个梦让人思量。
他等了自己三世。
自己负了他三世。
这一世该如何挽留?
榻上静躺的江玉树似一层薄薄的云,稍稍一碰,就碎了。
那支插在胸口的箭,在讽刺自己的懦弱。
握住他的手,寒冷蚀骨,没有一丝人的气息。
轻轻揭下他双眼上的白绫,那长长的睫毛对剪出些许凄怆。
眉间樱红敛尽战火纷扰。
一梦梦前缘的温柔。
轻拿起他的手,附上自己的脸,用灼热的体温去温暖那抹寒凉。
玉树,你感受到了吗?
我就在这里,
你答应过要陪我夺嫡;
你说你会竭尽全力护我周全;
你说愿为君故,高山流水,不负筝声萧曲;
你说你想去北璃看樱花;
你说你决定的不后悔;
你说傲视天下的路,你愿意陪我走一遭。
君子一诺,此生必践!
你怎可失信于我?
若是感受到了,给我一丝回应可好?
伸手拿过药碗,一口药入,苦口也苦心。
慢慢低头,吻上那苍白皲裂的唇。
辗转,却得不到一丝回应。紧握那修长的手——
玉树,你给一丝回应,就一丝回应可好?
黑色的汁液渡不进去分毫。
第一口药终是吞进了自己腹中,原来这么苦。
可若失去你,世上任何事都算不得苦吧……
玉树,玉树,你可知孤独一人的感受……
第二口药依旧收效甚微。
赵毅风的脸上出现了绝望的表情。
一阵微风拂过
无数樱红花瓣飘来,樱红翻飞,漫天温柔。
听帐外有人惊呼——“看!是樱花。好多樱花。”
“十月的天,何来樱花?凶兆!大凶之兆!”
“是花神降临了?公子有救了!”
玉树,你听到了吗?
百邑需要你,东齐需要你,赵毅风需要你……
绯红旖旎,环绕两人,淡淡芳香。
樱花树下,无数夺目的红刺痛眼眸,想看的真实一点,想看的更多一点,慢慢走近,拨开氤氲的樱红幻境。
那里,矗立一道伟岸的影,樱花落在他玄黑的袍上,柔化了冷硬。
他拿着樱花,朝自己温柔一笑:“玉树,我在这里。”
浅浅一笑,朝他走近,“毅风,我来了。”
他静立温柔,他翩然走近。
他伸手相邀,他搭手回应。,
两手紧握,他拥他入怀。
一白,一黑,深情相拥定格成一幅浪漫的泼墨山水画。
忽的,江玉树双眼大睁,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为什么?”低头下看,胸口那里青冥泛着寒光,带来丝丝凉意。
血滴滴答答染了白裳。
眸中他的样子凶神恶煞,面目可憎。
“为什么……”痛刺激着倦怠的神经,眸中他癫狂大笑离去,叫人牙根生寒。无数樱红散去,连带着他和青冥也消散。
这是哪里?是梦吗?
胸口的疼痛还在,那里是他常用的青冥。
“赵毅风!”他猛的睁眼,脸上冷汗滴答。
入眼是一片黑,头脑昏昏沉沉,倦怠如水袭来
原来真是梦……
看着一瞬惊醒的人,赵毅风欣喜激动。
小心翼翼将口中剩余的药渡过于他。
见有了反应,心下大安。
玉树,你能感受到我的存在,你能感受到的……
“玉树,现在我要给你拔箭。”
我信你,我相信你可以把自己照顾的很好。
迷糊中,耳边回荡着他深情的话语——“玉树,这一次赵毅风不会放手!”
胸口一瞬间放空,清凉一刹,疼痛积聚。
接着便是炙热的手掌包裹。
“玉树……你要安好……”
我们会一直岁月静好走下去的……
第105章 越女镜心·破音
【卷三:乱世颠——傲世双雄】
第18章:越女镜心·破音
(上)
***
飞来峰和仇万里无论如何也没有料到,傲世双雄都受伤了,为何自己百万大军还是攻不下东齐城。
观战台上。
眺望烽烟掩映下的东齐城楼,那里城门紧闭。连续半月攻城和叫骂,东齐城门始终紧闭,没有一丝回应。更让人愤怒的是东齐城口每日流溢出战场熟悉的曲子,所有士兵思乡心切,毫无征战心思。
飞来峰异常狂躁:“这曲子什么时候是个尽头?都吹了半月,东齐城的软蛋只会这些淫词艳曲?”
仇万里睨了一眼飞来峰,眼中颇有不屑:“你没听出来这是南燕和玄真的思乡小调,也不知你这一国国主怎么当的?!”看向远处巍峨的城楼,低声一叹:“傲世双雄虽然受伤,但是这曲子扰乱人心,我军士气大乱,足可见作曲之人熟识各国音律。不然也不会效仿‘四面楚歌’之法。”
“什么?”飞来峰双眼大睁,很明显不敢相信:“‘四面楚歌’!”
四面楚歌利用士兵思乡归家心思,一旦震慑内心深处,所有士兵归向心切,战争不打自败!
飞来峰如梦初醒,急速跳起:“阻止他,快阻止它!否则你我前功尽弃!”
东齐城楼上悠扬婉转的萧音不停歇,在看不到的角落里时不时传来优美的乐音,激起骨子里的思念。
士兵们一个个低头耷拉,眼神呆滞涣散,没有一丝作战的豪气。看着百万大军因为萧音牵动,没有作战心思。
仇万里心有不甘,如此下去,千里跋涉来此,未有结果,只怕无颜面对国人!
萧音,乐曲,萧音……
他像想到了什么?
琵琶?乐曲!
以音破音!
哈哈,东齐城你的好运到头了!
仇万里忽的转头看向飞来峰,紧紧盯着飞来峰,似是要把他看出一个窟窿来。
飞来峰被那狡猾的眼神盯的心里发毛。“你看着我作甚?”
仇万里忽的大笑一声,双手搭上飞来峰双肩:“听闻国主有一爱妃,尤善琵琶。而且国主也带在身侧,今次,我等用‘以音破音’之法,破了这魔音,国主以为如何?”
飞来峰双眼紧眯,犹有不定:“你说用‘琵琶’破萧音,这能行吗?”
仇万里斜睨了一眼飞来峰,转头眺望远处的城楼:“不管行与不行。这也是当下最好的法子。否则任由东齐这样猖狂下去,我等无功而返。天倾反扑,我等岂有命活?!”
想着那娇滴滴的美人来战场,看遍战场厮杀,飞来峰一阵心疼,暗下咬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那就试试!”
残阳渐落,观战台上的两人密谋着算计。
**
星星点点的篝火将远方的天空点亮。
东齐城楼上那一道影。
萧瑟、单薄。
哀伤的曲子在夜里游走,可似乎连风都不愿听到那悲伤的萧音,渐渐变大,淹没了那一声声心痛。
风吹起红色的衣摆,搭配着他白皙清俊的面容,眉间樱红娇艳欲滴,让人看后心一凉。
此时的他宛如一朵幽冥地界绽放的彼岸花,一股清幽的诡异铺面而来。
赵毅风静静站在他身后,连触碰都是无力。
只能静静的看着,看着他用萧音奏遍哀曲,安抚远走的人。
却终究不敢触碰。
静静凝视着他,依旧清晰记得——
拔箭醒来后的他,苍白剔透。
他惨白着一张脸,有气无力,却依旧浅浅一笑问自己:“大哥呢?”
轻阖眼眸,深吸一口气,勉做镇定,压抑悲伤的语气,他听见自己的语气不稳朝那抹月白说道:“玉芝安好。”
他怔忡一刻,失笑反问:“是吗?”
喉间黯哑的说不出一句话,只能木木的朝他点头。
他淡淡一笑,起身下榻,摸索着向营帐外走去。“大哥说南燕的灵芝有助我调养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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