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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乱世男妃-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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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樱花落下,飘飘洒洒。
    感受到那一抹绯红温柔,江玉树倏地收手,扯断嵌在赵毅风左手上的银丝线。
    “来人!”
    平静无波的两个字。
    江玉树执玉萧探索离去。
    五个黑衣人影闪出,将赵毅风团团围住。
    他转身背对他,嘴角漾起一抹淡淡的笑,明明想哭,却终究还是被温和取代。
    声音从风中传来,带着一份肃杀。
    赵毅风听到他的声音——无奈、狠辣、决绝……
    他说:“杀了他!”
    蓦然间,赵毅风心如死灰!

  第131章 瑞鹤仙影·成仇

【卷三:乱世颠——傲世双雄】
    第44章:瑞鹤仙影·成仇
    (承上)
    北璃
    五个杀手面露凶光将赵毅风团团围住,手下的弯刀泛着森寒的光。
    赵毅风竭力撑着青冥站起,冷眼瞧着这些黑衣人。
    面上神色不动,心如刀割:江玉树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要杀我?
    无视眼前杀手和手上泛着冷的刀光,赵毅风冷冷道:“你们没有资格要我的命!”
    杀手的声音嘶哑难听,如勺子在案几上刮过:“我等奉命行事。公子指令,杀无赦!”
    赵毅风轻皱眉,忍住胸间疼痛与无力。
    茶水中搀的毒让他提不起来气,‘天蚕银丝线’伤了心脉,喉间骨头碎裂黯哑酸疼。这一切让他没有分毫力道去对付五个身形诡谲的杀手。
    赵毅风眸光紧紧的看着案几边执杯端茶的江玉树。
    心不解:
    他真要杀了自己?!
    为什么?
    昨日还在一起相互取暖,为什么今日就是无情反目?
    玉树,你果真是没有心的。
    他说:江玉树你是没有心的。
    江玉树只觉右手蓦然一痛,心更痛,一股酸涩感积聚喉头,无法言表的悲伤笼罩在心头。
    “动手!”案几边端茶执杯的雪衣公子声音带着不容反抗的决绝与狠辣。那一声清脆的音染了寒飘散在空中。
    赵毅风眉宇紧皱,忽的晃动身形,青冥横扫,无可阻挡的剑气袭来,一派不死不休,摧毁一切的霸气。在他周围的黑衣人迅速拿刀反击,慌忙阻挡。
    眼看刀剑马上相交,赵毅风右手力道上转,青冥在空中滑过一道,再次落入手中,一记青光晃眼,一个黑衣人捂着双眸在地上打滚。
    这一回扫竟然只让他瞎了双眸,青冥剑气本就灼热,如今没有一剑封喉,只伤了一人双目,这是剑气退却的表现。
    赵毅风心下暗恼:他知道自己擅长武艺,先在茶中下毒,虚耗内力,又伤了心肺,这一切都是算计好的。
    江玉树,你够狠!算计!
    感觉黑衣人不同于江湖常人,他们身上散发的杀意灼痛人眼,这让赵毅风微微有一丝胆寒,蚀骨诛心。
    再次交锋!
    四个杀手一起动手,赵毅风堪堪架住五把弯刀,禁不住五人合力下压,青冥倏地一落,肩膀上留下丝丝血痕。
    赵毅风本就处于下风,能竭力撑起已是用尽全力。眼见赵毅风优势全无,四人再次挥刀砍来。
    再一次格挡!
    五把弯刀积聚胸前,赵毅风手持青冥推拒,经不住五人合力向前发力,青冥脱手,一记弯刀直直刺入肩胛骨。
    “嗯!”赵毅风一声闷哼,一瞬间,脸色灰白。
    “他受伤了,机不可失!”黑衣人迅速围堵过来。
    樱花树下时不时传来短兵交接的声音,然后相互缠绕,碰撞。
    听此,江玉树执茶杯的手一顿,新煮好的千岛玉叶洒遍白衣。
    袖下双手不由紧握——
    他受伤了,本来就伤的够重了……
    这次,是真的会离开吧……
    赵毅风捂住肩胛胸口,霎时不查,一口黑血吐出。
    搀了毒的茶,让他身体无力,反击无效。
    江玉树铁定要杀他了。
    他不怕死,可是他不懂!
    短兵交接,恶斗继续。
    他眸光紧紧随着案几边悠然的白衣公子。
    心,不甘!
    “噗!~~”赵毅风撑着青冥半跪在地,血气全无,身上血染了玄袍。
    看着远处的雪衣公子,他不解:“玉树……为什么?”
    眼见赵毅风半跪在地,血气全失,手无招架之力。四人相互示意,眸光一冷,四把弯刀齐齐从赵毅风头上落下。
    他们要将这个伟岸的男人劈成两半!
    黑衣人欣喜:“要得手了!”
    眼见就要刀光加身,赵毅风居然纹丝不动,一双眼睛死死盯住执杯悠然的江玉树,吃惊而绝望。
    微微一笑,一声轻唤:“玉树……”
    “玉树……”这声音,就在耳边,这么熟悉,也是这么温暖。
    脑中是他折花送给自己的一幕。昨夜他深情暖暖把肩膀借给自己,他说:我会一直在你身边。那宽阔伟岸的身躯仿佛就在身后,雄浑的气息就在耳边,那么让人贪恋。
    眼前是他为自己流连花丛的一幕,他笑的如许温柔与深情,忽而那温柔的笑消失,连带着将希望吹散。
    ……赵毅风……在心里横冲直撞的名字终于破口而出,“赵毅风!”
    白衣水袖划过一道,几枚飞刀直刺黑衣人,将他们一一击退。“哐”、“当”,“呛”、“卡”的声音传来。江玉树厉声吩咐:“速速退下!”
    赵毅风忽然想笑,既然要杀他,为什么又要救他?
    江玉树放下手里的茶杯,嘴角微勾,眼眸低垂,把玩着手里的玉箫:“你那么洁身自好,他们杀你太脏。他们没有资格动你,赵毅风只能死在江玉树手里。”
    白衣微动,江玉树飞身靠近赵毅风。
    手腕微动,指间轻挑。玉箫似利剑般扑向赵毅风!
    一道碧玉色彩晃过。
    赵毅风撑着青冥的手一抖,青冥落地。
    胸口,再次被伤了呀。
    那一道碧玉色彩,玉箫那么剔透翠绿,在日光下,特别亮丽,也是那么刺眼。
    赵毅风只觉胸口一痛,呼吸微弱,整个人如坠寒冰……
    心有不解的盯着眼前执玉箫的江玉树。“玉树,为什么……”
    江玉树手腕用力,玉箫慢慢向前进一寸。
    静默,无话。
    听到赵毅风胸口流血的滴答声。
    江玉树不为所动,玉箫一记用力,向前一分!
    “嗯!”他咬牙,压低那一声吃痛。
    玉箫只要再向前进一分,他就永远离开了吧?
    江玉树凝定他,轻轻问:“认定我,值得吗?”
    过往似飞花般袭来,乱世战火,大漠孤烟,彼此一直都在……他从不曾离去……
    赵毅风颤声回答:“……值得!”望着他清俊的容颜:“和你在一起,所有的一切都是值得。我知道,你也值得!”
    你和我,都觉得值得……
    即使,注定了不会有好结局。
    呼吸交叠,相顾无言。
    赵毅风惨然一笑:“有个问题……还想再问一次——玉树,你到底有没有心?”
    心中有个地方,霎时间,被这句话撼动了。
    江玉树的手一向是用来执玉箫奏曲,灵动,修长。可这双手也是会杀人的,一招不慎血花飞溅。
    玉箫煞气袭来,伤人一瞬间。
    而今这把握着玉箫的手,出现了一丝颤动。
    很轻……
    似春风邂逅湖水,点点一颤。
    玉箫再插/进一份……就能保住北璃……就能留住那一抹绯红。
    已经做到这一步了,这位未来傲世天下的霸主就在自己手里,生死只在一瞬间。
    江玉树,你又在犹豫什么?
    然而……
    江玉树惊恐的发现了一件事——
    他右手无法用力……他做不到……
    他竟然做不到!
    心头涌上一份自嘲般的念头:‘琉璃劫’是情劫,堪不破,一直以为可以不动情,可没想到动了心。说好的不动情,我却动了心,动心了……
    或许,想杀赵毅风都要付出代价,可这代价大的叫人承受不起。
    江玉树为此付出的代价是他的心,是一生一世,也是自己的家国。
    沉沦了,动心了……
    那个倔强傲然的江玉树,那个冷然风华的江玉树,那个心似明镜的江玉树,那个有凡尘杂念的江玉树——沉沦了,动心了……
    琉璃剔透,玉石温润——本是无心坚硬之物,可是动了心,就有了温度。
    有了感情的江玉树,动了心的江玉树,有了牵绊的江玉树,堕入红尘不可自拔的江玉树,又如何当的起“清雅琉璃,温润如玉——清玉公子”这一称号?
    “离开这里……”
    飘飘忽忽的一句话,江玉树手腕暗自用力,玉箫抽出,玉箫碎裂的声音在空中响起。
    他双手凌乱摸索向后找寻一个支撑,跌坐在地,背对他。
    明明想流泪舒缓心痛,可最后,眼角微漾,泪水随风散去,只留下一抹淡淡温和的笑。
    扔掉碎裂的玉箫,江玉树有些无助,像一个被抛弃的孩子。
    悠悠的声音在空中飘渺,赵毅风听到他话里的——无助,绝望,心痛。
    他说:“清玉……赔了心……”
    刹那间,赵毅风心痛如绞!
    意识混沌,灵台空乏,咬牙忍住身上伤痛,身子摇摇欲坠。竭力睁眼,却看见他凌乱摸索着踉跄离开,他远去的影,那么萧瑟单薄。
    “玉箫已碎,你我知音,从此情断。”他背影决绝,淡淡说:“今此一别,相忘江湖。他日战乱,不死不休。”
    赵毅风还想要说话,一张口,喉间酸涩难忍,一口血吐,接着“咚”的一声栽倒在地。
    “赵毅风?”意识模糊间听到的声音,带着焦虑和担忧的呼喊在耳边响起:“赵毅风!你不能死——”
    **
    天倾
    待赵毅风醒来,发现自己是在皇子府的卧榻上,熟悉的布置,榻边樱花早已开败。
    最先入眼的是母后和二舅喜极而泣的表情,然后便是落不秋‘恭喜殿下,无性命之忧’的保证。
    “殿下醒来了!”“定王殿下安好!”屋内的宫女丫头忙成一团。
    浑身酸疼,提不起来力,胸口上疼痛积聚,脑袋晕晕乎乎。赵毅风竭力甩甩头,勉强挣扎着从床上坐起。顾艳梅立马将一个软枕塞到他身后,拿着帕子擦着眼泪,“风儿你总算醒过来了,母后还以为……醒过来就好,醒过来就好……。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顾文成笑眯眯:“你啊,总算醒过来了,真把我们吓坏了。你母后为你担忧了半个月。”他说完安慰的话,立马脸一沉,怒不可遏:“这六国的治安怎么都差成这样了,不收拾不行。风儿你可记得伤你的是何人?”
    赵毅风低垂眼眸,刚想发声,无奈喉间生疼,哑着嗓子低声道:“毅风也不清楚,毕竟毅风征战沙场,傲世六国,锋芒大绽,仇敌诸多,六国想杀毅风的人数不胜数。也是毅风不慎,着了算计。”他隐瞒下了江玉树。
    深吸一口气,向后靠了靠,他语气轻轻颤颤:“毅风是如何归来的?”
    顾文成道:“是清玉公子给你大舅传书,你大舅快马加鞭送你回来的。你当时受伤颇重,救治了十多天,你母后后宫都不顾了,你看你母后憔悴的。”
    赵毅风愧疚的低了低头:“母后,是风儿不孝。”
    顾艳梅爱怜的拍了拍赵毅风的手:“无事,平安就好。”
    赵毅风低垂眼睑,掩饰眸中的复杂情感,尽量让语气平静无波:“玉树……他有稍什么话吗?”
    “清玉公子说你醒后尽心处理和亲一事。不可辜负皇家恩德。”
    赵毅风眸光飘忽:“就这些吗?”
    顾艳梅笑道:“他还说让你好好休养,不要再想他事。”
    一声苦笑:“风儿知道了。”
    犹记得在自己昏倒后他担忧的呼喊,还有那句——赵毅风,你不能死。
    胸口是他伤了三次留下的疼痛,喉间是碎裂拉伤的喉骨之疼,左手和胸口还残留银丝线扎下的痕迹。
    饶是这么多疼痛,遍体鳞伤,赵毅风依旧觉得满足:他终究还是手下留情了,玉箫那么决然煞气的武/器,他宁愿用内力震碎,也没有要了自己的命。
    玉树,不管你因何缘由要杀我,可你没有下手,我能不能认为你动心了?
    如果你真的动心了,那我这命给你都值。
    放眼六国,光明磊落比斗,还真没有几个人能伤的了赵毅风,毕竟他母族一脉都与兵部有关,从小习武。
    光明磊落比斗,赵毅风还真是豪杰男儿!
    怕就怕,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江玉树玉箫煞气惨烈,只要不出手,一出手,必当血花飞溅,嗜血不休。
    如今,赵毅风有命活,也是江玉树有意为之。
    他,动了心。
    顾艳梅关切的送了一杯水给赵毅风:“来,风儿喝点水,你嗓子沙哑,想是虚火所致。”
    赵毅风微笑点头,伸手接过。
    “对了,公子让你大舅捎话说,日后不可独自前去北璃,虽然北璃与天倾和亲在即,但是堂堂雄霸一方的定王殿下要是遭遇不测,北璃那是举国之灾,谁也担待不起。”
    “咳……咳……”赵毅风一口气没上去,急剧咳嗽起来,血落在水杯里,妖冶夺目,迅速漾开,像他的心,找不到可以停靠的地方。
    竭力平复思绪:“他真这般说?”
    看着外甥冷冷的脸色,顾文成有些难以开口。
    他发现这个外甥真的不是从前的他了,他变了。
    凤飞九天,傲世天下的定王,不再是以前那个冷僻孤傲,对任何事都冷眼相待的孩子了。
    睥睨苍生,泰山崩乱而不惊。征战沙场,九死一生,那骨子里是被磨砺出来的霸气。一举一动都是威严和震慑。
    这种霸气和雷霆之风让赵毅风的王叔,天倾的‘战神’赵升明(这个人物是伏笔)都感到有压力。
    顾文成暗自思忖:清玉公子的嘱托应该没有问题啊,毕竟乱世动荡,北璃虽美,可还是要注重安危。
    顾文成有些不明白为何赵毅风那么冷,甚至在压抑一丝愤怒。
    江玉树,你以为震碎玉箫,知音就可以情断?
    我早就认定你了,此生不换!
    樱红为媒,衔环为聘,嫁君为妻。
    你我之间,怎可如此雁过无影?
    **
    北璃
    “我和他,是两个世界的人。玉箫已碎,知音情断,再也没有相见的必要了。”江玉树负手静立窗边,一声苦笑道。
    今晚的月亮分外皎洁,斜斜倾洒在窗边,为白衣公子披上了一层纱。
    花影攒动,伊人窗边立。萧瑟身影,满是悲凉。
    月光为他镀上了一层淡淡的寂寥:“既然一开始就看不到,为何现在又要相见。都是看不到,索性相隔天涯,就此不见。”
    北璃的樱花,终究是他一个人在此独赏。
    当江玉树不想见一个人时,这个世界都寻不到他分毫。
    赵毅风派出去打听的人,全是垂头丧气的回来。
    这个世界,没有他一点的消息。
    他,好像消失了。
    北璃这边,樱花树下,箫声依旧,如水寒凉,幽咽绵长,冷的直渗人心。
    天倾这边,樱花树下,筝弦寂寥,孤影彷徨,弦弦喑哑,凄的缠绕魂灵。
    从那天以后,从北璃回来后,总能有那么一个人在月下独自徘徊。
    静静伫立。
    仰望苍穹。
    站的很久,很久。
    直到夜深露重,直到寒衣湿遍。
    *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他在南,他在北。
    横跨同一条银河,举头同望一轮明月,隔着一方樱红娇柔,
    却生生再也触不到彼此。
    *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安得与君相诀绝,免教幸苦作相思。*

  第132章 惜双双令·身份

【卷三:乱世颠——傲世双雄】
    第45章:惜双双令·身份(修和谐)
    北璃
    *
    江玉树以在北璃看樱花为名,就此留在了这里。
    这个他仅仅待过一年的国度,如今,还是逃不脱要回来。
    那一年,从天倾皇子府离开,他倒在雨中,拿着玉箫,‘天蓝珏’,书信寻来北璃。书信里说了他是北璃皇室中人。
    就此他在北璃皇城中买了一座宅子,名叫“落英阁”,在此经历一年苦楚和磨砺,扬名天下。
    也是因为北璃皇家多阴私,他最终去了天倾长住。
    毕竟,那里有他十几年的回忆。
    虽是痛苦的、无助的、绝望的。但是人骨子里的安土重迁思想还是深深影响着他。
    天下皆知清玉公子名头,但是见过他的人还真不多。
    所以,江玉树这次回北璃皇城显得平静无波。
    清雅幽静的宅子早已为主人再次回归被拾掇修葺,燃香煮茶。
    当江玉树回到这座宅子时,整栋屋子散发出一股清新的味道,俨然有了生机。
    江玉树淡然对从天倾千里赶来的斩离云道:“辛苦离云收拾了。”
    “公子客气。公子信任离云,重用离云,离云感激不尽,何来辛苦一说?”斩离云微微躬身。
    眼中尽是对江玉树的尊崇,孔武有力的身躯将江玉树衬的单薄消瘦。
    可越是这样,斩离云越加信服眼前的白衣少年。
    江玉树微微一笑,颔首点头,摸索着向前走去。
    斩离云见此,迅速递来一支玉箫。“公子的玉箫有了裂痕,先用这一支吧,虽不是上好的‘紫玉石’,但也是千年的渌水寒玉打磨出来。紫玉石世间难找,如今可以替换的也就这寒玉石。”
    “寒玉石打磨出来的萧想必吹出来的曲子也更有一番韵味。”江玉树云淡风轻的摸索着接过那支玉箫,径直探索进了屋子。
    紫玉萧是江玉树最爱的萧,也是他身份的象征,也是这支萧江玉树一曲成名。天下皆知‘玉箫圣手’。
    如今,玉箫碎了,还是他自己用内力震碎的。
    无论如何,斩离云想着都觉得有些心酸,像是一个陪伴自己很久的,用习惯的东西突然失去,心里空拉拉的。
    也不知那个坚毅的白衣少年心里作何感想?
    “送亲一事关乎北璃国体,定要风光体面,不能德行有失。至此皇家婚嫁,少不了有人要趁机大肆加税搜刮,为了减少北璃国库损失,就让各大门阀士族公担。我不在这些年,苦了北璃子民了。”
    斩离云躬身敬畏道:“是离云无能,不能办好公子吩咐的事。”
    “无妨,你我都在天倾战场,顾此失彼也是难免。”江玉树负手静立窗边,手下细细摩挲着那支寒玉石打磨出来的萧。
    斩离云恭敬的在他身后,读着北璃国土境内的新动向,以及收到的江湖密报。
    他负手而立,静静聆听,无华的眸子直直望向远方,不动声色,波澜不惊,薄唇慢慢勾起一丝笑意。
    也是那一瞬间展现的笑意和散发出来的气度,让陪伴了江玉树五年的斩离云感到——
    害怕,心惊。
    深不可测,清冷透骨。
    斩离云不由的擦了擦额边冷汗。
    和江玉树一起颠沛流离这五年,江玉树的变化清晰可见。
    从一开对属下的清冷疏离,到后来的温和从容,算计沉稳,而现在的江玉树是深藏不露,神色中很难见到端倪。
    他像一块被打磨好的玉石,浑身散发着如玉般温恬清和的气质,可是走近仔细接触后,又像是一块冰,丝丝凉意入身。
    这样的他让人捉摸不透,猜测不到。
    斩离云刚说完,江玉树清脆剔透的声音就传来。
    “北璃近来来了很多五湖四海的朋友呀。”
    这句话让斩离云有点摸不着头脑。他静立无话,心下细细揣摩这句话的含义。
    斩离云不敢接话,眼前少年清贵的气质显露无疑。
    而且他知道,繁烟阁的阁主每说一句话都有他自己的含义。
    看似亲和友好的话,实则含有其他意思。
    江玉树扣了扣手里的玉箫:“他国潜入的不安分子可有把握一网打尽?”
    斩离云颔首躬身:“十八联盟盟主已经绞杀一部分,酒楼、勾/栏、楚馆埋伏的人已经准备好,就等公子令下。”
    “将他们都捉起来,切记不可伤人,三日后遣送出北璃。记住,给他们每人稍一支樱花,就当北璃请他们无偿来赏的。”
    江玉树的决定没有无稽之谈,每一步都是算计好的,至此两国和亲关键时刻,北璃境内一旦内乱,他国势必联合攻之。
    虽然北璃一向是六国中战事打的最少的,可北璃的国力不容小觑。
    其余诸国都不是傻,哪个国先动荡,先灭哪一个,扩大自己的国土领域,那是美事一件。
    如今,两个大国联合,让其他诸国感到恐慌,也难怪北璃境内动荡不安。
    江玉树的决定用意明显:既让他国知道北璃虽鲜少征战,但也不任由他国随意欺凌,这是明确表明这是谁的国土。
    当然这也非常友好的表明了北璃愿意好各国和平相处的态度,不伤和气。
    “至于那些埋伏在暗处接头,传送消息的人……都杀了吧。”
    几句话,江玉树就决定了那些人的生死。
    斩离云只觉身上的衣衫已经全部湿透,眼前的少年温和外表下潜藏的狠辣决绝不由的让人胆颤。
    人真的不能以外在看,就像江玉树平素可以云淡风轻,淡漠尘世。
    可一到关键时刻,那种骨子里的高位者的威仪由言语间就能散发出来。
    他骨子里的清寒、淡漠、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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