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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乱世男妃-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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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赵清风的话和放浪似乎没有放在心上,也可以说赵清风的话完全没有波及到他。
    眼眸流转间,所有人事幻化,宦海浮沉,在他无华的眸子中都不曾存在,更不曾入心,红尘烦恼都是过眼云烟。
    赵清风还是不欲放江玉树离开,当即还准备开口——
    江玉树似有预感,不卑不亢:“清玉得皇后娘娘传召,先行一步,太子自便。”
    收敛戾气,一股温和恬淡的气息扑来。
    这种感觉只在赵清风心头打转。
    他离去的背影,有些许的单薄萧瑟,更多的是傲然挺拔,月白水袖在风中翩翩翻飞。在萧瑟的御花园中是那么让人难忘,像一抹耀眼的纯白在悲凉色彩中迎风遗世独立。
    这一刻,赵清风忽然有点明白为什么赵毅风那么久都忘不了江玉树了。
    (三)
    皇宫—皇后宫
    当江玉树进到皇后宫时,早已静候多时的顾艳梅立马过来拉住他的手,声音哽咽。
    “玉树……不能……风儿不能……本宫求你……求你……本宫就风儿这么一个孩子……”
    那个母仪天下的皇后,那位和蔼慈爱的母亲,那个泪眼婆娑的女子,那个居于深宫俯瞰众多后宫女子的天倾皇后,此刻拉着一个二十多岁少年的手,在他面前情绪失控,泪流满面。
    皇后没有动用后位权势,更没有用母仪威严来迫使他。
    只是声泪俱下的求着他,声声喑哑。
    江玉树任由这个慈爱的母亲拉住自己的衣袖,木木的发不出一个字。
    神思一瞬间放空,他只感觉到耳边是她的哭声,在偌大的皇后宫里回荡,飘忽不定,悠悠入耳。
    忽然意识到,赵毅风不是他。
    江玉树早已家破人亡,四海为家,了无牵挂。
    可赵毅风不是。
    他的父皇是当今天子,他的母亲是皇后。
    而他……是皇子。
    这就注定了,这段感情与婚姻,不会被他父母认可。
    也不会被天倾子民接受,更不会被六国祝福。
    心下忽然想笑:当年为什么不早些知道情爱是何?那样或许也不会有这么多坎坷。
    江玉树啊江玉树,你这一生是不是输在了你的倔强上?
    宫里檀香袅袅,鼻翼游走间,平和人心,可为什么心脏处好像越来越冷。
    这是他的家,却没有他胸膛出散发的温暖。
    “娘娘担忧了。”江玉树掀衣叩拜一礼,面色苍白剔透。
    顾艳梅拿帕子擦了擦眼泪,颤声:“孩子……”伸手扶起这个熟悉却又陌生的孩子。
    江玉树起身,朝她微微一笑,清透的声音像雾一般,虚无缥缈,朦朦胧胧……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空中陈述:“定王殿下于在下只是知音好友……宫宴上的事是清玉僭越了。娘娘也知殿下性子冷傲,不善交际,当年清玉嫁娶一事,殿下颜面有失,所以为了逃避陛下赐婚,情急之下不得已为之。还请娘娘明察。”
    心中有什么东西碎了。
    那抹樱红,只怕此生都不会有人带着看了。
    樱花下的誓言,终究要随风散去。
    缘起缘灭,浅喜深爱。
    五年,最后的结果是——成全。
    一直以为可以不动情,可却动了心。
    这条路走的好苦、好苦……
    他神情温和清恬,一如一汪平静的湖,没有丝毫波澜。
    “那次,是清玉……僭越了——”
    倔强傲然若江玉树,鲜少流泪,如果可以他真想肆意大哭一把。
    哭尽年少不知情爱的无知,明明可以在一起后却要分开的无奈,这一生的皇家束缚,家国大义阻隔。
    可是他不能。
    因为,那个属于他需要的肩膀与胸膛不在。
    他哭出来,谁来拭去那悲伤的泪水?
    任由泪水在面颊上随风风干吗?
    可还是会留下泪痕凝残留的生涩的痛呀。
    “娘娘放心,清玉保证,殿下定会平安归来。”
    看着眼前的孩子,顾艳梅心里涌上一股酸楚和愧疚。
    当初赵毅风娶他,她也是把他当做自己的孩子来待,那个时候他还唤她“母后”。
    后来赵毅风征战天倭,是她求他无论如何护赵毅风安好。
    他做到了,险些为此送了性命。
    如今,她声泪俱下,作为一个母亲为了护全孩子,求他给一个答案。
    目的是——让他放手。
    人性,怎可如此无情?又怎么如此自私?
    “孩子……是本宫愧对你……”
    江玉树清雅一笑,一池春水映梨花:“娘娘还有何吩咐,清玉定当竭尽所能。”
    心下哀痛难忍,可神情越加波澜不惊。
    为了不让顾艳梅看出一丝异样,他浅笑温声:“娘娘不是要听清玉的曲子吗?清玉这就给娘娘奏曲。”
    他的手有些微微颤抖,有些慌乱的去摸索玉箫萧孔。
    江玉树几乎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才去稳住萧孔,不让气息紊乱。
    都道曲由心生。萧音代表心绪变化。
    优雅从容的将一曲曲子奏起。
    上好的紫玉萧,奏出时间最凄美的乐调,明明是好听的曲子。江玉树却丝毫不能入耳,脑中都是和他筝声叮咚的曲调,还有他温柔情深的样子……
    如果可以,真的好想看看,真的好想看看……
    他竟然可以……心如止水!
    顾艳梅有些疑惑,“玉树喜欢风儿吗?”
    江玉树执萧的手一顿,一个曲调不稳,岔气而出,那么黯哑,像无力诉说的心事,更像他斑驳的心。
    他快撑不下去了。
    已经说了是僭越,算作保全,为什么还要他亲口说出。
    这样,是不是太残忍?
    心下阵阵血流,面上凝定如初。
    江玉树浅浅一笑,声音中带着一丝如梦轻柔的颤抖,轻轻一碰就碎的人和心。
    在此时说:“清玉……乃是……堂堂男儿,成家立业……犹不可废。清玉……喜欢……女子……”
    江玉树只觉心下阵阵冰凉,血蔓延一片,模糊双眼。
    此生无缘桃花,只有一个他。
    他用五年护得他片刻倾心。
    而今,短短一句,就将所有的努力撕碎。
    江玉树,你真的很淡漠……
    一口腥甜在唇齿间打转。
    他笑的清雅剔透,让人感觉如沐春风。
    “那就好……那就好……”得到答案,顾艳梅心下大安。“玉树身子不好,在本宫这也待的有些时候了,外面寒风肆意,玉树还是早些回去。”
    他像一个过客,在这个皇宫里召则来,挥则去。
    这个地方不属于他,不属于他。
    客套了几句,顾艳梅就放江玉树走了。
    (四)
    皇城—大街
    皇宫外,风声呼呼,刮在脸上如刀削。
    江玉树由斩离云木木的牵着。
    周边没有一个行人,偌大的街道上只有两个落寞的身影。
    白衣少年清俊的容颜被风轻刮出些许红。
    月白的衣明明是温暖的感觉,可此刻斩离云只感觉他堪比冬风凄冷,好比落叶单薄。
    像一个没有家的孩子,散发这淡淡的孤独。
    木木的步子,嘴角微微上翘的弧度,好似在哭,也好似在笑。
    看着这样的江玉树,斩离云心里一股难言的酸楚涌动。
    “公子。”斩离云紧紧握住手上的玉箫:“你要是想哭就哭出来吧。”
    江玉树忽然一怔,眼有迷蒙的循着斩离云酸楚心疼的语气望过去,微笑中带着苦涩:“清玉公子,哭了谁来拭泪?”
    琉璃剔透,玉石无心。
    玉石认人,长年深捂,才易升温。
    他的泪,是要那个温暖他的人来拭去……
    没了他,看不见他。
    何来温度,又如何哭的出来?
    斩离云看见他握玉箫的手越来越抖,牙齿在不停打颤。
    玉箫在手中颤颤跳跳,几乎就欲落下。
    在那一刻,斩离云忽然想替这个倔强的少年哭一次……
    “哐当”——玉箫再也拿捏不住,滚落脚边,发出一道优美的乐音。
    “离云,当年我是不是错了?”他猛的吐出一口鲜血,红梅在白衣上肆意蜿蜒。少年笑中带着痛彻心扉:“我是不是失去他了?”
    如果早些懂得什么是爱,或许不会有这么多曲折。
    可情感一事岂有早晚之分?
    惜月公主终于玩够了,还有三天就将达到皇城。
    她一身粉色长裙,姿态优雅,笑容清丽,眉宇间是一国公主应有的端方大度。
    身为北璃的嫡公主,他所享受的也是最好的,高贵的出身决定了他良好的将养与礼仪。
    纤纤玉指轻挑车帘,眼眸流转楚楚动人,街上的热闹非凡在她脸上只化作一个清丽的笑。来来往往的行人好奇打量,她手腕轻动,帘纱垂下。
    耳边是父皇第五雄烨的嘱托:“此次和亲,你的夫君只能在定王和天倾太子中挑选。只要掌握其中一个,天倾势必内乱。
    北璃国土势力不容小觑,你的目的就是让赵清风和赵毅风两兄弟反目。作为女人,要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美貌去征服男人,这才是你生在北璃皇室的意义。
    你可以爱上你的夫君。但是,不要忘了你复姓——第五!你是北璃皇室中人,你的立场是北璃。”
    在天倾清玉公子会保护你。你不要忘了自己是北璃人的使命!
    这就是一国嫡公主的命!
    第五惜月自嘲一笑。
    北璃也是不小的国家,只为了所为的家国大业,就要牺牲她的幸福。
    一国嫡公主生来的目的只是政治的牺牲品。而那个把自己作为联姻工具卖到他国的人竟然是他的父皇。
    这就是皇家亲情,或者说皇家本无情。
    那时她对天倾有着深深的迷茫,也有着无可奈何与绝望。更多的是对未来的恐惧。
    紧握手指,深吸一口气——
    第五惜月,不要怕。
    马上就要到天倾了,这里说不定会有你的幸福。
    要到了,马上就要到了。
    (五)
    皇宫—乾元殿
    月清冷孤寂,薄薄的月光夹杂着冬日寒风料峭,吹入阴湿的天牢。
    淡淡的月光为镀在那个负手而立,玄衣破世的皇家贵胄身上,说不出的尊贵,道不尽的霸气!
    狱卒打开牢门时就看见那个冷傲端肃的男子,在月光下多了一份肃杀之气。
    有的人,天生自带冷风,也带有王者气息。这样撼天拭地的狂放与艳丽是不会被任何困难打倒。
    “定王殿下,陛下请您去乾元殿一叙。”狱卒躬身请出赵毅风。
    身为皇家人,还是皇帝的儿子,此刻沦为阶下囚也不会被狱卒苛待。
    他们知道这只是他们皇家的家事,要是对待不好,陛下想起来了,那是诛九族的大罪。
    赵毅风冷哼一声,又瞥了一眼狱卒。
    心中略感诧异:父皇莫不是回心转意,同意了他和清玉的事。
    摇了摇头:不可能,他一向不疼爱自己,这放自己出去……莫不是母后求情?
    初冬的雨带着霜风袭来的寒意,冷冷拍打在脸上。
    寒意萧条中,那道玄黑的衣在暗沉的空中格外扎眼。
    当他进到乾元殿时,一眼就看到大殿中朝服加身的江玉树。
    看到这个傲然的孩子,天帝微微一笑:“风儿来得正好,和亲一事朕自有安排。清玉公子作为北璃丞相特来慰问,顺带传达心意,希望两国和睦相处。”
    这每句话都是晴天霹雳!
    赵毅风懵了好一阵,没有反应过来。
    怔怔望着站在前端官服加身的江玉树。
    江玉树静静站在异国使臣首列,眼中没有丝毫他的痕迹,连倒影都不曾留过。
    静静听着天帝说两国友好邦交之事。
    眼神空洞,迷茫,带着一点疏离。
    天帝笑着摸了摸胡子,虽是病体,但掩不住眸中笑意:
    “清玉公子乃北璃丞相,今次特为两国和亲一事而来。”
    “风儿也是,你有苦衷告诉父皇,你的情不得已为之。可把六国吓了一跳。”
    “北璃、天倾两国友好关系险些因为定王一句话破坏了。还好清玉公子此次前来说明。”
    “既然是朕逼的定王无路可选,那选妃一事就交给你母后相看。定王以后也不用情不得已为之,拉上清玉公子,北璃一国。”
    “这些日子委屈皇儿了。”
    一声赞扬:“清玉公子眼盲不明,在天倾不能入仕,能在北璃有所建树,也实为不易。如今还为惜月公主和亲一事特意赶来。可见对此次和亲的重视。”
    命令:“惜月公主一事关系两国,北璃非常重视,天倾作为礼仪大国也不能怠慢。定王殿下既然出来了,后续就好好处理和亲一事。”
    略带愧疚:“那日宫宴是朕失仪,还请清玉公子莫要介怀。”
    江玉树端方颔首:“清玉不敢。是清玉僭越。”
    天帝满意一笑。
    江玉树都说明自己是北璃丞相,这就代表这一国脸面,惜月公主和亲在即,这时要是出现北璃皇室中人与天倾皇室中人相爱一事,这是两国皇室的脸面。
    一个不慎,那是异国兵戈。
    至于江玉树为什么会是北璃丞相,他立场在何方?
    天帝压根不想管。
    只要他不和赵毅风在一起,不动摇天倾国本一事就好。
    当初江玉树既然帮赵毅风,光这份情谊就说明他的立场。
    赵毅风呆呆的跪着,天帝说的话他一句都没听进去。
    脑中只回荡着一句话:他是北璃丞相。
    朝臣散去,王公大臣离开。
    赵毅风还是呆呆跪在原地。
    他是北璃丞相。
    一直不明白那一年他离去到底做了什么?
    玉箫功夫渐长,飞刀暗器犀利,繁烟阁,十八联盟,六国各地深埋的暗桩。
    心下失笑:对上了,都对上了……
    那年他家破人亡,再回来后性情大变。
    原来他是北璃丞相。
    难怪在那么多场战争中他都可以完美无瑕的算计,纵使他眼盲不明。
    可他每场战争都心中有数。
    难怪在“魔香”大战中,北璃后续联军来打,他没有算计,而是选择纵楼。
    北璃来犯,他作为北璃丞相要护全北璃,但又不忍心看生灵涂炭。
    最好的方法是纵楼,这样不会因为两国为难。
    难怪他说要去北璃看樱花,也难怪他要求自己不要踏碎那片绯红。
    难怪他说会陪着自己走至高位,却不愿嫁与自己为妻。
    到那一天自己君临高位,以他倾心相助之情,要求自己与北璃和睦相处,自己又怎会拒绝?
    原来这一切都是算计和利用!
    他用六年时间,只为助自己君临高位,成全他心中的樱花烂漫。
    江玉树,难怪你问我恨不恨算计?
    我却傻傻的说——被你算计,甘之如饴。
    江玉树执萧探索走过御花园,后方传来一句——
    “给我一个解释。”
    顿住步子,江玉树的回答无悲无喜,淡漠疏离。“你都应该猜到,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利用。”
    “我不仅仅是江玉树,也是清玉公子,更是北璃丞相。”
    “清玉公子是你当初给我留的名号,我用五年时间助你傲世六国,就当还你当年让我扬名天下之情。”
    赵毅风想笑:感情一事,原来是等价交换啊。竟然可以这样算?
    赵毅风,
    你不会知道,
    我爱你。
    如果可以,我希望那个嫁给你的人是我。
    “玉树。”他灼灼气息近在咫尺,想靠近他。
    江玉树已然预料。
    玉箫向前探索两步,枯枝上的雨水纷纷落下。
    连树也在哭……
    “希望天倾友善对待惜月公主,共建两国和谐友好。”
    我会把这份爱,深埋心底,护你安好……
    赵毅风失笑一声:“你说过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愿泛浮萍,从容漂洋。”
    这些话还未散去,你就要违背誓言?
    “你会是我的眼睛,傲世天下的路我会陪你一起走,直到你君临天下。”他背对他,坚定回。
    温柔而情深的誓言:“你会一直是我的眼睛,直到江玉树死去轻阖双眸——”
    这段感情错综了家国大义,错综了爱恨情仇,错综了时光流年。
    所以,我能奢求的是,你一直是我的眼睛。
    浮名不堪言,江玉树又怎么会在乎名分一事?
    只是,他放不下心里的那一抹樱红。
    纵使那个国负了他。
    赵毅风会是江玉树一辈子的眼睛,这是最美的承诺——
    直到,
    十年后,我消失不在……

  第140章 东风齐看力

【卷四:韶华逝——浮生未歇】
    第〇八章:东风齐看力
    (下)
    (六:清风心思)
    初冬,雪落。
    赵清风终于找了件事做。
    惜月公主的和亲队伍还有一天到皇城。
    皇城外—静水湖畔。
    此次和亲关系两国邦交友好,且惜月公主还是一国嫡公主,怎么也不能怠慢了。
    于是,清风太子端着他迷倒万千少女风流邪魅的笑去静水湖畔迎接和亲队伍。
    当惜月公主在女婢的搀扶下下了华丽的马车时,一眼就看见了赵清风那张颠倒众生的脸。
    他负手而立,手执一把油纸伞,一身红衣衬的人俊美英挺,眼眸流转带着一丝风流不羁,嘴角边一抹似有非有的笑。
    那一抹妖冶的红,在白雪中格外夺目。
    一看就能让人亲近起来,当然这也是事实,清风太子对付女人真的有一手,光是他惯常保持的坏坏的笑就足以令无数女子着迷。
    尤其他很会和女子相处,这就更加助张了女子对他的好感。
    但让人匪夷所思的是,他这么多年只娶了一个侧妃,正妃都没吱声过,这是在让世家大族想不明白。
    这样俊美且身份尊贵的人来接亲,无疑不是在告诉惜月公主——她很重要。
    ——她背后的家国势力更重要。
    仔细看了看赵清风,惜月公主脸色微红。
    这样的男人——很容易让人亲近,但是他也风流。
    风流的人多情,也滥情。
    这样的男人——很吸引人,却也很可怕。
    他如果付出了真心,是一生一世的宠爱;但是他要是花丛流连,那是一辈子的孽缘。
    第五惜月平复心下思绪,俯身敛衽一礼:“第五惜月见过太子殿下。”
    她莞尔一笑,姿态端方雍容,高贵若牡丹,清丽若静水河畔湖水。
    赵清风嘴角勾起一丝弧度,眸光一闪。
    勾魂夺魄一笑:“公主辛苦了。所有事项已经准备妥当,就等公主前来。”
    第五惜月被他那笑勾的有些不自然,脸上越来越烫。
    娇羞一笑:“多谢太子殿下操劳。”
    赵清风慢慢走近她,冲她温声道:“天倾气候不比北璃,公主应当多穿些。”
    说完将自己身上外罩的披风轻缓的给第五惜月披上。
    “公主身子这般单薄,还是要当心啊。公主关系两国友好,本宫甚为记挂。”
    常年居于深宫的女子很少得到有人这般关心,心里一股淡淡的温暖的泛起。
    “太子客气,惜月前来定会护全两国安好。”她还礼,眼中隐隐有薄薄水雾。
    那转瞬而逝的悸动没有逃脱赵清风的双眼。
    环看一周,赵清风像是想到了什么。
    “公主远道而来,甚是疲累,本宫也有招呼不周。今日雪花初降,公主若不介怀,本宫带公主去这静水湖边赏雪如何?”
    第五惜月艳丽一笑:“既是太子殿下相邀,惜月焉有不应之理?”
    于是,太子清风就带着第五惜月的迎亲队伍在静水湖边游走。
    赵清风伸手将伞撑在第五惜月头上,“公主,这样就不冷了。”
    第五喜悦抬头看着那把油纸伞,还有近在咫尺的男子,心跳加速。
    他薄薄的气息喷洒在鼻头,让鲜少与男子接触的第五惜月越发的不自然。
    没有失礼完全是良好的教养端着。
    赵清风心下了然。眼眸微转。
    雪缓缓落下,最美最快消融。
    伸手接住一片雪花,赵清风好奇:“北璃可是也有这样的雪景?”
    女子伸手接过雪花,清凉的感觉凉到了心。
    微微一叹:“北璃一年四季如春,看不到雪景。惜月有时也想看看雪景,如今终于如愿了。”
    她转头,冲赵清风温柔一笑。
    一瞬间,赵清风身子发软,只觉得酥麻了半边。
    “公主以后嫁到天倾,就可以年年赏雪了。”
    第五惜月点头,极目远眺——万里银装,素裹清寒。
    “是啊,惜月以后就要在这片土地上安家。当然也要仰仗太子殿下照看。”
    赵清风邪邪一笑:“那是,本宫贵为天倾太子,自是顾全公主。”
    他眸中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对视上第五惜月那双剪水灵眸,一种奇妙的感觉游走。
    两人撑着一把伞,边走边聊,顺带赏着雪,看着沿途风景,一副‘郎情妾意’的画面。
    配着大雪飘飘,别提多唯美了。
    静水湖畔,雪花纷飞,湖泊周边静谧无声。美轮美奂中藏着杀意。
    一声鸟飞,树枝沙沙,雪散落一地。
    赵清风剑眉一挑,挥手制止后方队伍。
    利落抽出腰间长剑,阻挡一支长箭。
    轻蔑一笑:宵小之徒!
    长剑在手,稳如山钟。
    转头对身边的第五惜月温声嘱托:“公主还请上马车,今天这里看来有一场恶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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