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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乱世男妃-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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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时辰不说话,只顾着品茶,还被人说多言不够静心,这贺千丈也是个胆大的,定王如此冷傲的人你也能直接谈论,还没有被他治罪,可见江玉树的威力多大。
    定王殿下可以对任何人都冷眼相待,可唯独对江玉树是极尽温柔,谦让有度,理解明白。
    也是因为这样,赵毅风对江玉树身边的人多少会迁就些,很多事他都睁只眼闭只眼。
    贺千丈本就洒脱不羁,也懒的顾全俗世礼法,有话当说,快活最好,他早就知道江玉树把赵毅风吃的死死的,今日可是体会了一把揶揄赵毅风的感觉。
    爽啊……看来要抱紧江玉树这颗大树。
    江玉树端茶执杯,沉稳温和的眼神中有些许炙热和果敢决绝:“赵毅风,你是注定的王者。这点清玉一直深信。你现在经历的都是璞玉完美的一个过程,终有一天你会光芒万丈。”
    赵毅风傲然道:“当然!”
    江玉树悠悠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的味道:“你可知王者身边最长伴的是什么?”
    赵毅风剑眉微皱:“是何?”
    “是……”江玉树眼中有着一丝无可奈何和温水生寒的气韵。
    周遭氛围虽温暖祥和,可多多少少透着一丝静谧。
    是——
    “寂寞,孤单。”
    自古圣人多寂寥,尤其是明君。
    赵毅风波澜不惊,似是早已见惯这种感觉。只是微微摩挲茶杯的手指暴露了他内心的恐惧和不安——
    那十七年被孤立的日子,那十七年受人挤兑的日子,霎时间像潮水一样将他吞没。
    心下一阵苦笑。
    一直以为走出一个牢笼,可以换到另一个自由的天空。
    可,殊不知,进入的是另一个更大的金丝窟。
    这一生都要在皇家挣起不破,也要——体会无边的寂寞。
    凝定江玉树清俊的容颜,他轻轻道:“那赵毅风大概是世上最有福气的人。”
    “这是何意?”贺千丈有些不懂。
    赵毅风玄衣猎猎临风轻舞,霸气震慑九天。
    他的语气,是天地都要为之一震的雄浑;他的气势,是日月都要为他掩华的惊骇!
    “因为玉树会一直在我身边!”
    低头正对上江玉树温和的眼,那眸中有一丝心痛,被江玉树嘴角的笑掩埋。
    贺千丈悠悠一叹:“殿下有公子,君临高位指日可待。”
    '五、兵临城下'
    天倾284年,天历十二年二月。
    赵毅风带领东境西境百万大军,以‘清君侧’名义挥师南上,造反兴兵!
    在赵清风让赵毅风逃掉开始,就注定了天倾即将改朝换代的结局!
    东境大军众人齐心,拥赵毅风为主,自朱落关开拔后,所过城池皆都在手。
    二月三日,潞安江得手。
    二月五日,嘉南关收归,城内百姓安然,守城副将拒死不详,被杀。正城守降。
    二月十日,小林郡收归,郡守白则水以身殉国,不降。
    二月十五日,阳信城主将自奉帅印,归降。
    二月十八日,秦楚州得手。城中老幼自愿归降,赵毅风不杀臣民,和平放过。
    二月二十一日,轩掖城拒不投降,举兵反之,大战三日,重要守城将领出逃,城空,收。
    ……
    二月二十八日,赵毅风一路势如破竹,打到迦叶城,兵临城下,直逼天倾皇城!
    盛世大国,无数良将奇才,竟没有一人可以抵挡赵毅风的百万大军,良将汇聚联合,竟无力阻挡赵毅风的来势汹汹!
    如果说曾经的赵毅风是被发配边境,收敛羽翼,那么此刻带兵攻打王城,无疑是在告诉天下天倾的真正统治者是赵毅风,所有的磨练都将在这一次政变中得意彰显!
    这个强大了百年的盛世大国,马上就要改朝换代!
    所有人都知道,一旦赵毅风攻下迦叶城,皇城将是一座死城。
    就在众人都以为赵毅风会挥兵直达皇城时,赵毅风再次休兵半月,盘旋在皇城周边。
    周边人不解问:为何?
    答: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本王不杀无辜之人,给足机会让他们选择是归顺还是反抗。
    投降归顺本王者,留!不服者,杀!
    震慑人心,人心惶惶,日日不可安,求生路者,明智决。
    迦叶城
    夜已深
    赵毅风负手傲立在桌案边,看着那件崭新的龙袍,千丝万缕血泪交织,象征着帝王权势。
    烛火颤抖下,龙袍上的龙腾环绕在丝滑的布缎上,在烛光的照耀下映射着点点光晕,龙腾栩栩如生的眼睛凸显王者霸气。
    龙袍——不是遮体避寒的衣物,只是权利的象征,只是一件工具。
    赵毅风看着龙袍,君临高位的气势在他眉间流露,他的眉眼,他的鼻翼,他的身形都是为这龙袍而生,他注定为权利而活。
    赵毅风,注定要君临天倾!
    风从窗户吹入,竟有一些冷了,待半月后,在那个皇位上会不会更冷?
    深宫长夜,寂寥无边。
    此生自由的日子又有几何?
    静静凝望黑夜沉寂,负手静立窗边。
    风,将赵毅风玄衣吹的猎猎作响,身后的墨发随着红色发带如风摇曳,在俊朗的腰身上盘旋。
    心里忽然生起一股淡淡的悲凉——
    以后可以登高无限赏看万里河山,可也要高坐皇位尝尽静夜清寒。
    夜空下,樱花的花枝在颤颤跳跳,袅袅白雾随风起。
    朦胧中,白衣不染尘的江玉树朝他淡淡一笑,随后足尖一点飘然离去。
    心下大惊!
    这是又要走了吗?
    为何他总是在自己最需要他的时候飘然离去?
    “玉树,别走!”一声惊呼。
    伸手触向窗外薄雾,他像抓住一件珍宝似的,紧紧抓住空气。
    惊慌转身,四目相对。
    江玉树静静在赵毅风对面,朝他微微一笑:“殿下怎么了?”
    赵毅风疾步走到他面前,眼有惊恐的看着他,袖下的手轻抬,触向他清俊容颜。
    却又不敢下手,手僵在空中。
    他怕这只是幻化的江玉树,也怕触向他的是一场梦。
    害怕,不定。
    怕——这真的是一场梦。
    手,落向他清俊容颜。
    原来是有温度的啊,还好——还有他。
    毕竟还有他……
    江玉树被赵毅风不定的深情惊的一楞,也只是一瞬间的错愕。
    “殿下可是这几日太过操劳神思不定,以致于——”
    “呃!……”江玉树猝不及防,一个霸道深情的吻已经将剩余的话唇封。
    赵毅风紧紧拥住单薄的少年,不让他逃离,不让他推拒,腰间的手箍住他腰身。
    另一只手迫使他抬头,给予他无限的怜惜,直到江玉树气息有些不稳,他才放过。
    赵毅风一个使力,将人打横抱向了床榻。
    不待江玉树反应,赵毅风已经欺身上来,轻轻道:“玉树……”
    他灼灼的眸光隐藏着炙热和情丝。
    四目相对,情已明了。
    爱到深处大抵就是患得患失……
    七年执念,小心翼翼守护,情之所至,又怎堪拒绝?
    皇位虽好,实则无限寂寞。
    都是怕寂寞的人——他懂他。
    江玉树轻阖了眼眸,没有推拒,任由赵毅风解着衣衫,由着他索取。
    火热的吻半是隐忍半是压迫,有着想急速夺取的炙热,也有着点点怜惜。
    寒凉的身体被情/欲带动,帐内温度攀升。
    江玉树双眼含情迷离的环拥住赵毅风,双手紧紧握住他的手指。只觉得这一次的他比以往都要凶猛,放纵。
    赵毅风紧紧按住他的双手,看向他的每一分都好似是他足尖一点飘然离去的样子。
    “玉树,你真的不要走……”
    埋首在他脖间吮吸啃咬。
    “玉树,我知道这皇位近在咫尺,可我还是怕,怕你背负太多,怕天下不认可你。”
    火热的手触摸,探寻,身下动作发力。
    “玉树,为何我总有一种你要离我而去的错觉?”
    凶猛如潮水的动作将身下的人淹没。
    “你会在我身边的是不是?”问了无数次的话,此刻还是在问。心里不安。
    纤细的手臂环住他,给他无声的回应。
    相拥,深吻,抵死缠绵。
    深深喘息,阵阵呢喃。
    赵毅风只觉得要不够他,火热在他身体里来回的每一寸似乎都不够温暖,紧紧箍住身下人腰身,不容他逃离,他一步一步向最深渊里摸索去,想把他揉碎到骨子里。
    江玉树被他凶猛的动作带的有点吃不消,双手用力想推拒,身下想挣脱他不停歇的来回,换来的是他更深的刺入。
    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毛毯,眉宇微皱,轻咬薄唇隐忍——这一幕落在赵毅风眼中换来的不是心疼,反倒激起他更深的**。
    他紧紧抱住他,将两方贴合的地方更向前一份。
    仿佛把江玉树揉碎撕烂,才能掩埋他内里的虚空。
    深埋的是炙热,回扣的是**,来回的是温暖,贴合的是两心。
    这一夜,赵毅风未有停歇,他好似有着无限的精力,也好似虚空害怕到了极致,只是一次又一次的要着他。哪怕江玉树被他动作的疼晕过去,他依旧没有放过。
    醒醒睡睡,反反复复。
    直到黎明的红霞破空将黑夜渲染,赵毅风才停歇,抱着江玉树,带着点点疲倦睡去。
    而江玉树早已经没了力气,陷入深度睡眠。
    第二日,第三日,都是如此。
    赵毅风每夜疯狂的索取着他。
    江玉树知道他心里的压抑,也明白登上皇位后会更加身不由己,也只能夜夜由着他。
    这样的日子也许真的不多了……
    '六、身世伏笔'
    迦叶城接近皇城。
    无数珍馐奇珍异宝林良满目,直教人感叹接近皇城就是油水多。
    此时,帅帐内
    胆寒衣正抱着一副字画研究——
    画上是一对恋人,女子眉眼俏丽,剪水灵眸,举止端庄,面容清丽,颇有大家小姐之风。一身绯红的襦裙将人衬的清丽脱俗,艳绝惊情。
    而在女子身侧的则是一个儒雅的男人,男子身形颀长,剑眉星目,英朗挺拔,面容有些许冷硬,一身黑衣常服勾勒出他阳刚匀称的身材,那一双如漆刷的剑眉,隐隐泛着凌厉,仿若九天展翅的凤,看第一眼会觉得他是文人,仔细看才发现他是文武双全。
    而那副字——笔走龙蛇,行云流水,惨烈至极,霸气蜿蜒,既是结合草书和行书所撰,狂放之姿颇有颜真卿风骨。
    西门日天提着酒壶进来:“胆寒衣你在看什么?你看的懂吗 ?别怪老子打击你,大老粗就不要想着附庸风雅。”当他看到那幅画像时,眼珠子险些掉出来。楞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一声炸呼:“这女子不是皇后娘娘吗!这定王殿下什么时候和皇后娘娘的画像来了迦叶城。还有——这男子越看越像定王!”
    胆寒衣撇撇嘴:“你啊~~,果真是个大老粗。你再仔细看看,这是当年名动天下的第一美人顾清姿。”他手点着男子画像,分析道:“而他,是当年新晋的文武状元姜漓洛!”
    “咦?”西门日天拉长的语调,向后倾着身体,眼有好奇:“你什么时候认识的?我的胆寒衣半仙?”
    “废话!我当然认识。当年我们可是一起参加过文武科考,只是天地重视门阀士族,胆寒衣我没那个命,文试落第,就谋了个武职。
    姜漓洛文试和武试出挑被圣上青眼相看,当时可是大名鼎鼎,只是姜漓洛偏爱沙场。当年正值苗疆不安挑衅,全靠姜漓洛出谋划策,征战打杀才将苗疆收服,不然现在可是七国并立。
    也是因为姜漓洛为天倾效忠,后来散乱的苗疆旧部恨死了当今圣上。而且还听说姜漓洛和江天远是好友,两人的关系非常不一般。”
    西门日天忍不住问:“江天远可是天倾皇城的抚国公府的江家江天远?清玉公子他爹?”
    胆寒衣点头:“嗯。是他。江天远是文人,偏爱结交文人。这也不奇怪。”
    西门日天颇有些敬意:“这姜漓洛也是个风华潋滟的人,收服了不安分的苗疆。一人之姿挡一国,真是豪杰也!可是这段历史为何史书没有记载,也没有人谈论啊。”
    胆寒衣浅浅一叹:“大概是上苍造化捉弄吧。”
    他将那副字递到西门日天面前,叹息道:“看看吧,这上面的字好看吧。当年‘荷叶山’学子题反诗不想支持当今陛下登基,大肆扬声国家真主应该是当今圣上王弟赵升明。而姜漓洛就是因为和那群学子在一起交替了一下意见,就被当今圣上以他由不正之心给秘密处死了。依我看,这天帝是怕他功高震主,故意寻了个由头将人家杀了。”
    西门日天砸砸嘴:“这皇城真他娘的水深,这样难得人才啊。真是可惜。不过真的越看越像定王。连这衣衫都差不离,都是冷傲爱穿黑的人。不过话说回来……”他指着旁边的女子,好奇道:“这女子也太像皇后娘娘,不会就是皇后吧。”心下一惊,急忙扯过一边的胆寒衣,小声嘀咕:“你说这女子要是皇后娘娘年轻的时候,那当今陛下可是委屈。那定王殿下会不会是……”
    “说什么呢!”胆寒衣一掌拍向他肩头。“这不是皇后娘娘,只是长的像而已,人世间万般变化,还不许人家长的像啊。你别瞎说,定王身家清白着呢。”
    西门日天不置可否的点点头,歉疚笑笑:“那就好。不过真的是太像了。姜漓洛太像定王殿下,差点没忍住直接对号入座。”
    胆寒衣白了他一眼:“我当时也有这错觉,不过仔细看就不是了。这迦叶城真是藏龙卧虎!”

  第155章 2782016……155……23

【卷四:韶华逝——浮生未歇】
    第贰叁章:缺月挂疏桐
    天倾284年,天历十二年三月二十。
    赵毅风率领百万大军从迦叶城开拔,挥兵通往皇城。
    浩浩荡荡的队伍向前迈进。
    东齐骑兵冲锋在最前端,大刀别在腰间,黑色的劲装,银盔铁甲在皇城周边集结成绚烂色彩。
    紧贴在东齐城骑兵后方是百邑城骑兵,提剑挽弓,护身的开间在阳光照耀下闪亮。
    步兵扛着长矛紧跟在骑兵身后,最后压轴的是柯泽城大军,冲击力不可阻挡,粮草辎重井井有条,各方准备到位。
    各个城的兵将分工合作,一路接一路的大军紧密相连如黑压压的乌云看不到头。
    昂扬的气势,雄浑的战马,撼天拭地的斗志!
    从装备,旗帜,队形,这一切声势都在说明这是他赵毅风锻造的精兵良将。
    无可抵挡,不可阻挡!
    这些大军究竟有多少人马不得而知,只知道这些兵士的力量联合足以将皇城踏平。
    赵毅风勒住战马,眼中有着恨意和迫切:“玉树,看到了吗?皇城近在咫尺。”短短一个多月,已然兵临城下。
    江玉树静坐马上,清脆的声音平静无波:“我看到了。”停顿一下,他反问:“赵毅风,你喜欢这里吗?”
    赵毅风淡淡道:“本王不喜欢这里。如果可以本王想毁了这个地方。”冷笑偏执:“因为它太血腥,太肮脏,也……太孤单。”
    没有亲情的魔窟,兄弟道义逼迫的冷漠,永远逃不脱的皇家道义。
    江玉树轻轻偏头,温和一笑,笑中带着一丝酸涩。“赵毅风,这才是你。”
    “玉树以为这次进军皇城该如何攻克?”赵毅风注视着他。
    现在的赵毅风已然完全有了王者气势,冷傲带着看透人心的沉稳,端肃中携着不羁的风流。眼眸流转间风气云涌,怒涛翻卷皆不惊。银盔铠甲将他阳刚的身包裹的越发具有诱|惑力。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得民心者得天下。”江玉树遥望前方巍峨的皇城。“百姓不该成为争权夺利的牺牲品。殿下还请减少伤亡,民心所归,天下在手。即——不战而屈人之兵!”
    赵毅风眸光炙热的望向皇城:“本王知道。在迦叶城停留半月已是给足各大官员和守城将领机会。这次攻入皇城就看赵清风他们的态度了。”
    江玉树转头回看他,微微一笑:“你一直都很懂得如何治国。”
    赵毅风没有听到江玉树嘴边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满是疲惫,带着丝丝惆怅以及对自己家国的忐忑。
    得知赵毅风带领百万大军兵临城下,宫中有的官员早已经吓的落荒而逃。有的仗着有赵清风撑腰,硬撑着一口气想要和赵毅风开打。
    行军途中每日都有前来投诚的也有将朝堂动向报告给赵毅风的。赵毅风本是皇家嫡长子,又有赫赫战功,当年支持他的朝臣无不劝说身边的人归顺于定王。
    夏鸭毛趁着守城混乱之际偷偷出城来到赵毅风军营驻扎地,他看见曾经青涩的赵毅风现在越发成熟,当年还在一起喝酒的毛头小儿现在已然有王者气势。
    看着雄浑的战马并立,训练有素的士兵,放手巡逻军士的井然有序,周围军营层层排列,辎重如山。他知道这百万大军装备精良,势不可挡。
    “见过定王殿下,见过清玉公子!”
    江玉树对一脸不解的赵毅风解释:“夏鸭毛现在是京城城防统领,当年殿下去百邑城,夏统领结伴而行,护全殿下,清玉就自作主张让夏统领回城,利用繁烟阁势力将他安插在皇城。夏统领现在掌管京城三十万大军,负责皇城安全。他是清玉的人。”
    江玉树当年眼盲不明,他是如何认识夏鸭毛?又如何将夏鸭毛从军营抽调回皇城,让他得到赵清风信任谋取要职的。
    难道他那时就看出来会有起兵的一天,还是尘缘的话真的算破天机?
    皇城中,这天下究竟有多少他的势力?
    繁烟阁究竟有多少人,真的十八人这么简单?
    江玉树真的就是北璃丞相这么简单?
    为什么他像一个谜一样。
    赵毅风忽然有些不敢想,也怕去想。
    江玉树从和自己在一起的那一刻是不是什么都算计好的?
    七年前他就已经安排了好了一切,只等一个合理的契机。
    收敛心下不解和震惊,赵毅风淡淡道:“夏统领当年可是和本王喝过酒,也就那一面之缘,想不到今日还能再见。未曾想到今日竟是皇城统领。本王这次要仰仗你了。”
    夏鸭毛大惊:“定王殿下好记忆,在下得公子提携,全仰仗殿下的福气。属下已经按公子吩咐在明日巳时将皇城四门打开,请定王入城。只是玄武关还请殿下珍重,属下力不能及。”
    赵毅风疾步上前扶起夏鸭毛,说:“夏统领是明智之人,保全城内百姓性命,避免血流成河。本王代天倾子民谢过。至于玄武关……”他眸光灼灼看向皇城,“那就靠本王亲自闯一把了。”
    赵毅风和江玉树一直再等,连续两次歇兵半月都是在给天下警告也是在等各处守城将领主动投诚。
    而现在他们还在等,赵毅风比谁都知道血流起来的残忍。所以,他在等那个是他父皇的人主动开城。
    毕竟皇城中天帝手里握有三十万御林军,赵清风手里握有三十大军,两方合起来是六十万。六十万大军和自己手里的百万大军攻打,苦的是无数的百姓,多少人又要因此妻离子散。
    硬碰硬必然损失太重,再者,国内战乱本就可耻,这时要是他国联合攻之,那是内有外患天倾恐将危矣!
    所以,两人在等,也决定围而不攻,从人心上震慑。而夏鸭毛的到来,成功宣告着:这天下马上就要换主。
    翌日巳时,城门在赵毅风攻打之势的配合下准时大开,百万大军如狼似虎冲进皇城,大军长驱直入宛如无人之地。
    “赵毅风来了,快跑啊。”,“杀人的恶魔来了。”惨叫声连连,负隅顽抗的兵士尸体横陈遍布。
    血染红了早春的樱花。
    四门防御空守,直入无阻挡,过了四城。
    接下来就是玄武关,过关才能正式进入皇宫内地。
    玄武关一旦进入,再难出来,四方布局,城楼围绕,相当于瓮中捉鳖。
    攻陷每个城门尤为关键,四门通,畅通无阻,方进宫。
    赵清风邪魅一笑,看着三十万大军守候在城楼上,只等着赵毅风进入玄武关就让他有来无回。
    人,总是要垂死挣扎一把。
    玄武关
    赵毅风侧过脸,朝江玉树浅浅勾了勾嘴角,一股看透人事的淡漠还有些许担忧:“玉树,前面就是玄武关,赵清风之所以不战,想是把所有兵力集结在那里,就等着你我进门来个鱼死网破。你……怕不怕?”
    江玉树仰头,红衣衬着他清俊面容,风将他额前秀发两缕吹起。仰望眼前巍峨的城楼,他微微转头,清亮的眸中倒映出赵毅风俊朗的面容。
    樱红吐蕊,阳光万丈,此刻都渐变虚无,他对他说——
    “吾愿护守吾家。”
    赵毅风点头,扬起一抹艳丽的笑。
    只需一眼,只需一句话,彼此都已经懂得。
    正如那一年选秀,只一眼,就定下了终生。
    太美的相遇,
    太坎坷的相爱。
    一切毫不迟疑。
    我们倾尽了一切的情和义。
    玄武关在哭,他不说话。
    可在城楼上的人在笑,他等着那个和自己同父异母的兄弟进城。
    一旦进来,百万大军也于事无补。
    出兵,结局难料,生死无数;不出兵,还可以回东境做一方霸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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