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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耽]禁脔-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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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宁愿死。也不要……被你侮辱……”
  红丝才不管哪一套。拧着身子开始挣扎。果然龙蛟牛皮索开始变紧。勒得他的双手血液不通。又酸又麻。
  “老婆。还不服么。老子不想当着这么多人扒光你衣服。好歹要给压寨夫人留点面子。”
  茶小二见陶老大似乎对红丝狠不下心來。便又无事生非地挑事。猥亵地问道:
  “老大。你身体行不行。要是下不去手的话。我们几个给你老婆开荤。帮你上了他。”
  “我呸。滚一边去。小猴崽子想尝俺老婆的鲜儿。下辈子吧。”陶老大吐了一口吐沫。断然拒绝。
  “老大你倒动手哇。还要让我们几个围观多久。”
  “你们几个给老子滚出去。别在这里添乱。”
  陶老大被茶小二挑唆得有点迫不及待了。掀开红丝的衣服。一双手附上他的身子。开始不老实地摸索起來。
  “老大。流口水了。你老婆细皮嫩肉的。好吊胃口。闹洞房的时候。也让我们几个摸一把。”

☆、第六十章 茶棚火起


                   马铃帮这一类的人。身为盗马贼。洠в星巴尽'有出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有今天不一定有明天。活一天算一天的主儿。命不值钱。所以。在他们心目中。别人的性命更不算什么了。
  陶老大觉得自己对红丝已经很够意思了。洠彼'有用帮规处置他。只是娶做压寨夫人前小小地虐一下。算的了什么呢。何况每次都是红丝自找的。如果他规规矩矩地守本分。认打认罚。也不会吃这么多的苦头。
  红丝为什么要抵死不从。他以伤重之身一再地进行无谓的反抗。根本逃不掉的。陶老大始终不明白。可是。因为陶老大也是一个逆反的人。红丝不肯屈服的执拗性格。和他有几分相像。他心里是很喜欢的。
  茶小二几个人一边插科凑趣。一边眼红巴拉地等着闹洞房。妄想着占新娘子的小便宜。
  “滚一边儿去。别想给老子戴绿帽子。”陶老大嬉笑着骂道。
  手下们对新娘跃跃欲试。勾起了陶老大进行床帏娱乐的雅兴。他的手指顺着红丝的胸口往下划走。在光滑柔韧的小腹上游弋了一会儿。仍不停歇。继续往大腿处挪移。准备探索新的隐秘领域。
  柳琴弦躲在后墙下。再也听不下去了:这些都是什么人啊。上上下下都坏透了。变着方儿要把红丝往死里整。不行。必须马上把红丝救出來。
  茶棚里的人都集中在新房里调笑喧闹。外屋棚里面显得格外的安静。
  柳琴弦胆大心细。又偷偷溜了回來。钻进灶房。搬运出很多柴草。堆在茶棚的大门口。悄悄点燃后。奔进灶房。躲在门后观看。
  茶棚大门口的火堆经夜风一吹。顿时窜起了火苗。火焰升腾很高。浓烟汇聚。噼噼啪啪的燃烧响声惊动了新房里的人。
  茶小二最警觉。第一个掀开门帘。探头往外一看。吓得“妈呀”大叫起來。连声喊:“老大。老大。不得了了。”
  陶老大见茶小二慌里慌张地说不清楚。急忙來到门边。瞪着一只熊猫眼。还有一只小眼。往外瞅。发觉外面着火了。大门口的出路被阻断。慌得急忙一个箭步窜出來。狂奔到大门口。查看火情。
  夜风习习。火借风势。风助火威。刹那间。茶棚大门口烈焰冲天。浓烟滚滚。猛一看。着火的险情非常严重。陶老大也慌了手脚。洠奔淙ハ胝饣鹗窃趺瓷掌饋淼摹V皇谴蠛暗溃
  “兄弟们。赶快跟俺冲出去。”
  马铃帮的一名手下脑袋还算灵光。抢着拎來一桶水。朝着几个人洠窙'脸泼过來。嚷道:“大家用湿袖子挡着脸。跟老大一起冲。”
  俗话说:水火无情。
  茶棚的火势迅速蔓延开來。从大门口一直烧到屋子里來了。浓烟又熏又呛。陶老大几个人慌里慌张中。夺路而逃。冒火突围。稀里哗啦地跑到了外面。
  马铃帮的几个人跑到了安全的地方。弯着腰大喘气。看着大火熊熊地燃烧起來。庆幸自己能够在凶险中逃生。
  “呜啊啊。。俺老婆。糟了。”
  陶老大突然一拍脑袋。大吼了一声。
  几名手下大眼瞪小眼地看着陶老大。遇见着火。本來就是糟糕的事。能死里逃生已经不错了。
  “他娘的。都怪你们几个猴崽子捣乱。忘了把俺老婆带出來。红丝还留在火场里。会被烧死的。”
  茶小二劝道:“老大。别着急。你老婆吉人自有天相。一定能逢凶化吉。遇难呈祥。”
  “呸呸呸。把你扔火堆里试试。尽说轻巧话。俺辛辛苦苦弄來的老婆。要是洠Я恕D媚愣ヌ妗!碧绽洗笸糯蠡稹P耐犯腔鸫蟆K档亩际呛峄啊
  不一会儿。大火蔓延到茶棚后面。整个茶棚处于一片火海之中。浓郁的熏烟迷得人们睁不开眼睛。
  陶老大揉着一只熊猫眼。目光往大火里搜寻。希望能看见红丝奔跑过來的身影。听见茶小二在旁边叹了一口气说道:“老大。茶棚烧光了。明天还要重新建一个。”
  茶小二看见陶老大心情不爽。自己搭讪着说:
  “老大。难得茶棚今天生意这么火。我都想以后不盗马了。就当专职茶小二算了。茶棚生意做大以后呢。我也娶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做老婆。也喝交杯酒。也叫几个人來闹洞房。”
  陶老大用鼻子“哼”了一声。说道:“就你。穷得底儿掉。哪家姑娘会嫁你。”
  茶小二不服气。顶嘴道:“那老大你还不是逼婚。红丝就洠Т鹩弈恪;共皇钦昭捶炕ㄖ蛞埂!
  “他娘的。猴崽子。你这么说是挖苦老子娶不到心甘情愿的老婆。”陶老大有点急
  “就是。反正红丝心不甘、情不愿嫁你。他现在被火烧死了也不算什么。老大洠П匾睦锶ァW炖锢线哆胱牌鸱场!
  这时。那名赶回马铃帮取药的小喽罗。赶了回來。递给陶老大一瓶创伤药。问道:“老大。药取回來了。压寨夫人呢。怎么着火了。”
  陶老大接过药。睹物思人。想起老婆很有可能葬身火海了。心里不爽。铁青着脸。一言不发。
  茶小二把那名小喽罗拉到一旁。嘀嘀咕咕地说着。
  陶老大越听越不耐烦。像一头狮子发威似地吼叫道:“他娘的。烦死了。还在这里乱说个屁。还俺新娘子。”
  似乎天从人愿。下雨了。蒙蒙的毛毛细雨开始降落下來。茶棚里的火势不断减弱。
  “你们几个。给老子准备好。等下火一熄灭。你们马上进去给老子找。去看看水桶、或者灶台下面。凡是能藏人躲火的地方。统统找一遍。挖地三尺也要红丝找出來。找到人以后。老子有赏。”
  茶小二在后面嘀咕了一句:“这不是瞎扯淡吗。人在火海里。烧不死、也会被熏死。”
  “你他娘的就会说丧气话。老子不要红丝死。俺的干儿子和老婆对俺很重要。”陶老大真的很怒。
  忽听那名小喽罗喊了一声:“老大快來。这里墙上有一个洞。说不定新娘子挖洞逃跑了。”
  陶老大喝道:“放屁。红丝双手被反绑着。怎么挖洞。”

☆、第六十一章 龙筋皮索


                   柳琴弦是将军的儿子。性格非常直率。做事往往顾前不顾后。只要能达到目的。他是不计较后果的。
  禹都第一茶棚建在官道旁边的荒野上。四周洠в辛诰印K砸话汛蠡鹕掌饋碇蟆R膊换嵫昙俺赜恪2换崃畚薰肌
  柳琴弦自从和红丝在患难中相遇。红丝对自己一片赤诚。几次舍命相救。使得柳琴弦感动不已。他为有红丝这样的朋友而欣慰。
  这些日子以來。柳琴弦暗暗地喜欢上了红丝。他看见红丝落难受冤屈。一直在生死线上徘徊。非常心疼。他下定决心。要不顾一切救红丝。别说是火烧茶棚。哪怕是火烧禹都边城。他也在所不惜。毫不含糊。
  柳琴弦把堆在茶棚大门口的柴草点燃。躲在灶房门后。看见陶老大和几名手下慌不择路地跑到大门口。十分狼狈地冒火突围出去了。
  柳琴弦急忙奔进新房。跑到红丝身边。叫了一声:“红丝。我來救你了。”
  红丝躺在那里。身上衣衫不整。双手被反绑着。勉强抬了一下头。虚弱地应了一声:
  “柳琴……我知道……你会回來救我的……”
  柳琴弦扶住红丝的身子。慌手慌脚地替他松绑。急急地说道:“当然。我会救你。你是我的。别忘了买一送一。”
  可恨啊。绑住红丝的龙筋牛皮索系的是一个水手结。柳琴弦焦急中怎么也解不开。撕扯了半天。也不管用。越弄越紧。快要勒进手腕里了。
  柳琴弦突然就抱着红丝哭起來:“红丝。别怪我废物啊。这个皮索是个死扣。我打不开。”
  红丝苦笑了一下。说道:“洠隆1鸸芪伊恕盐胰釉谡饫铩D憧熳甙伞⌒乃腔貋砜醇恪!
  “怎么会把你扔在这里。那样你会被火烧死的。不管皮索了。我先救你出去。”柳琴弦果断地说。
  这时候浓烟已经开始传过來了。不适合多说话。也洠奔溆淘ァA傧椅焖肯岛眯厍暗囊律馈1鹚4颐Ψ祷卦罘俊
  下午烧开水的时候。柳琴弦在灶房的墙角已经挖了一个不大的洞口。现在这是他们逃跑的唯一出路了。
  柳琴弦把红丝放在地上。自己抬腿猛踹灶房墙角的洞口。把洞口扩大到能够钻出一个人的时候。柳琴弦一手拉着红丝的衣服。一手扶着地面。倒退着从洞口钻了出去。
  柳琴弦和红丝撤离的非常及时。他们刚一钻出去。火苗就烧到了灶房。满屋子的浓烟弥漫。
  柳琴弦把红丝救出了茶棚。依稀听见茶棚前面传來陶老大几个人的说话声音。似乎陶老大很生气的样子。柳琴弦心情紧张。害怕被他们发现。不敢有一点耽搁。一手拖着红丝。一手匍匐着。向远处爬行。
  阴天的夜晚。漆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只有茶棚燃烧的火光依稀照亮着附近的官道。
  柳琴弦不敢走官道。拖着红丝。快速地向荒野中爬去。也不论方向如何。稀里糊涂地只管往前爬。爬行了好久。感觉听不见人声。火光也变得模糊不清。才停了下來。
  这一顿惶急逃命。柳琴弦的胳膊肘和膝盖处都磨破了。衣裙上露出几个大洞。好窘的样子。他顾不上这些。急忙低头去看红丝。
  红丝本已受伤的肩膀在地上这么长久地摩擦。疼得他欲哭欲死。双眸渐渐合拢上。感觉自己慢慢地往黑暗里面掉。他咬紧牙关坚持着不让自己昏迷过去。历经千辛万苦。好容易就要盼到自己能逃出去的这一天了。他多么渴望自己能获得人身自由啊。
  柳琴弦俯过身來。抱歉地说道:“红丝。我迷路了。不知道方向了。”
  红丝伤痛难忍。本來不想说话。可是又不想让柳琴弦过于担心。只得安慰他道:“别灰心……天亮就好了。”
  有时候。人碰上倒霉。喝口水都塞牙。
  老天突然下起雨來了。柳琴弦和红丝无处避雨。只能干挨雨淋着。
  如果光是被雨水淋着。也还能忍受。偏巧有一件更艰难的事。令人无法忍受。那就是绑住红丝的龙筋牛皮索不能遇见水。遇水就收缩。越勒越紧。
  “啊……我……我要喘上起來了……”红丝艰辛地叫了一声。身子开始卷缩起來。几乎要攒成一团。
  “红丝。你怎么了。”柳琴弦吓坏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摇晃着红丝的身子。
  “腰……我的腰……快要被勒断了……。”
  茶小二刚才捆绑红丝时。用龙筋牛皮索在红丝腰上缠了一圈。现在红丝躺在地上。雨水打湿了他腰上的龙筋牛皮索。那皮索被雨水浸透。变得收缩起來。
  红丝像一条困在沙滩上的小鲤鱼。张大了嘴喘息着。腰间的皮索紧紧地勒进了肉里。他快要不能呼吸了。
  “红丝。怎么办。我怎么救你。”
  “柳琴。快……帮我解开……”红丝觉得快要断气了。
  柳琴弦急得双手发抖。湿滑不听使唤。喊了起來:“这是什么皮索呢。我解不开。红丝你坚持住啊。”
  “柳琴……我……坚持不住了……”
  红丝的呼吸渐渐微弱起來。伤痛和绝望使得他再一次陷入昏迷。
  柳琴弦急得双手在地上乱挠。雨后的土地很松软。很快就挠出了一个浅坑。
  “红丝。我有办法了。你等我一下。我给你挖一个避雨的巢穴。”
  柳琴弦双手在地上的小坑中乱刨。越挖越大。很快地挖出了一个人形的浅坑。他抱起红丝。把他仰面放进去。自己轻轻伏在他的身上。敞开自己的上衣。为他遮避小雨。
  “红丝。你别睡着。听我和你说。咱们逃出來了。终于自由了。我明天一定帮你想办法解开皮索。让你吃饭。给你换新衣服。”
  柳琴弦洠Ь椤O掠晏煸诘厣贤诳印2皇腔炻稹K诘目印:芸毂涑闪艘桓鏊印
  他慌了神。急忙爬起來。把红丝抱起。用自己的衣襟帮他遮住雨水。鼻子一酸。眼泪流下來。哭道:
  “红丝。千万别睡……别睡……求你了。”
  小雨依旧在下。仿佛天也在流泪。

☆、第六十二章 拦路借刀


                   清晨來临。雨停了。
  柳琴弦抱着红丝茫然四顾。雨后的湿气很大。雾霭迷漫。现在该怎么办。红丝现在被人搜捕。应该逃得远远的。不能总是呆在这个地方。不太安全。万一被人追上來。辛苦逃亡就前功尽弃了。
  柳琴弦站起來。背起红丝。想离开这里。他们两个的衣服都被小雨淋透。浑身湿漉漉的。被清凉的晨风一吹。感觉好冷。
  对面的浓雾里。似乎传來了马蹄声。听声音。好像來的人不多。
  柳琴弦紧张起來。站住脚。心中疑虑:前來的人不走官道。在荒野里骑行。会不会是万花楼、国舅府、马铃帮这些搜捕的人追上來拦截呢。
  迷雾中。出现了两匹高头大马。一黑一白。其中的一匹马十分神骏。通体的黑色透亮。一点杂色不然。马腿很长。一看就是一匹擅长奔驰的宝马良驹。
  柳琴弦不知道这匹马是什么品种。其实。这就是那匹有名的汗血宝马。是马铃帮垂涎三尺想要盗取的。
  这两名骑手一男一女。看穿着似乎是一主一仆。这名女子的穿戴非常华贵。头上的发型和发饰也不像伊塔国的风俗打扮。分明不是本地人。
  两名骑手正在雾中穿行。忽然看见迎面站立着两个人。一红一绿。样子十分怪异:
  一个蓬头垢面的少女。身穿一件湿哒哒的绿衣裙。绿衣裙上几个破洞清晰可见。绿衣少女背着一个身穿大红衣服的人。那人低着头。看不见容貌。只看见他的白灿灿长发、随风微摆摇曳着。
  两名骑手吓了一跳。荒野中。雾霭里。大清早的别是撞见鬼吧。
  突遇状况下。两名骑手停了下來。
  男骑手提缰绳。纵马上前一步。挡在那女子前面。首先发问道:“你们两个。干什么的。是人还是鬼。”
  柳琴弦背着红丝。透过雾气。看见男骑手的腰间似乎佩戴了一把刀。心中大喜。立刻想到红丝被绑着的龙筋牛皮索。可以向他们借刀一用。砍断皮索。解救红丝。
  情急之下。柳琴弦所问非所答地问了一句:“你有刀。”
  男骑手一听。脸上乍然变色。心想对方果然心怀叵测。一眼就看出自己携带的兵器。是想要较量吗。于是。冷冷地问道:“怎么。你想单挑。”
  男骑手转头对那女子说道:“公主要小心。这两个人不是善类。”
  那女子点点头。发出空谷黄莺一般娇脆的声音。问道:“他们拦住咱们。要干什么呢。莫非是拦路打劫的强盗土匪。”
  男骑手拔出佩刀。一脸冷漠地说道:“如果他们惊吓到公主。我就一刀一个。把他们两个都杀掉。”
  “律副统领也要小心。得饶人处且饶人。别多结冤家。”那女子不想多造杀孽。叮咛了一句。
  那名男骑手姓律。是西厥国王宫钦卫队的副统领。是最近提拔上來的新手。自恃武功高强。遇事有点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头。
  律副统领用佩刀指着柳琴弦和红丝。盛气凌人地大声吆喝道:“你们两个。赶快滚开。别挡道儿。”
  柳琴弦背着红丝。一心为红丝着想。只想借用他的那把刀。只得死三下四地说道:“这位大爷。别这么横。我洠в卸褚獾摹V皇窍虢枘愕恼獍训队糜谩>任业呐笥选!
  “你的朋友怎么了。”那名女子插言问了一句。
  “这位小姐。请你行行好。大发慈悲。救救我的朋友吧。他被人绑住了。这皮索系的是死结。太结实了。解都解不开。我想借你们的刀割开皮索。”
  “不借。刀是我的尊严。本副统领的刀一向不离身。除非你打败我。否侧休想借刀。”律副统领把佩刀一摆。大模大样地说。
  “干嘛那么小气。只是借用一下。用完之后。马上还给你。我朋友快要被皮索勒死了。你们怎么可以见死不救。”柳琴弦见男骑手百般刁难。拒绝借刀给自己。不通人情。不禁有些气愤。
  “律副统领。你看他说的多可怜。不如就借刀给他们。”那名女子心软。和男骑手商量。
  “公主。你不知道。江湖险恶。有些坏人假装各种可怜相。欺骗好心人。一旦咱们把刀借给他们。他们把脸一翻。有恃无恐。万一做出什么对公主不利的事。到那时。咱们后悔就來不及了。”男骑手言辞凿凿地说。
  “你别瞎说。我们才不是坏人呢。我们是被坏人欺负的好人。拼命躲着坏人还躲不开呢。”柳琴弦委屈地辩解。
  “闭嘴。瞧瞧你们现在的样子。处处透着古怪。这个白头发的人最邪门了。他为什么被人绑起來。一定是做了什么坏事。非奸即盗。你和他在一起。肯定是同伙。一大早。你背着他在野地里仓惶逃窜。八成是做了亏心事。见不得人。”
  律副统领口舌锋利。说话句句透着锋芒毕露。
  “你胡说啊。那你和她。不也是一大早。在野地里。仓皇逃窜吗。你们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柳琴弦反问。
  “住口。不得对公主无礼。”
  “什么公主。我又不认识。”
  “这位是西厥国來伊塔国和亲的沓娜公主。我们來的路上遇见了沙尘暴。送亲车队被风沙打散了。只有本副统领护送公主。哪管荒天野地。好吧。我们还真是迷路了。”
  柳琴弦心想:原來你们也迷路了。大家是同病相怜。
  沓娜公主态度温和地问道:“这位姑娘。你叫什么名字。这位老伯是谁。”
  “我叫柳琴。他不是老伯。他头发白了是被人陷害的。他和我同岁。他叫红丝。”
  “好吧。不知者不罪。他为什么被绑起來。你不说清楚这些。我们怎么把刀借你们呢。”
  柳琴弦看了看公主。觉得她面容慈善。温文尔雅。可以把实情告诉她。说道:“不瞒公主。我和红丝是从万花楼跑出來的。我不想眼看着红丝被他们折磨死。”
  沓娜公主对下层生活一窍不通。茫然地问。
  “万花楼是什么地方。他们为什么要折磨红丝。他犯了什么罪。”

☆、第六十三章 自大狂妄


                   凌晨。禹都城外北边。二十余里以外的荒野中。
  雨后雾气昭昭。柳琴弦背着红丝。拦住了两名骑马人的去路。
  如果说是狭路相逢。其实也洠贰6ザ嗑退闶桥銮勺采狭恕
  大雾中一片荒野上。四个人全都迷路了。
  俗话说:一家一本难念的经。这两拨人。各有各的难处。
  西厥国沓娜公主奉旨和亲。拜别了父王。不愿坐马车。嫌气闷。骑了阿慕国王陛下御赐的汗血宝马。在律副统领的护卫下。按时起程。
  沓娜公主來伊塔国和亲的夫婿是梨泓王子。她认识梨泓王子。接触过一阵子。还是很有好感的。所以。对这次和亲。虽然心里不乐意。最终还是答应了。
  沓娜公主率领的和亲车队。大约有三、四十人。离开王城以后。选择了距离伊塔国最近的一条路线。出麝山。直接进入大沙漠。到达伊塔国禹都边城。
  和亲车队原本是沿着官道。缓缓地从容进发着。洠氲桨肼飞稀L炱蝗槐涞枚窳悠饋怼S龅搅松吵颈
  狂风卷起沙尘铺天盖地的呼啸而來。大家的眼睛都被沙尘迷住了。况且沙尘中伸手不见五指。分不清道路。他们所骑乘的马匹和骆驼受惊之下。乱纷纷奔逃。一时间大家全都跑散了。
  万幸的是。律副统领看见沙尘暴一來。伸手死死抓住沓娜公主坐骑的马缰绳。把两匹马的缰绳缠绕在自己的手臂上。两个人始终并肩奔驰。洠в蟹稚⒖
  沓娜公主与和亲车队走散了。幸好还有律副统领陪伴在身边。天黑迷路。不知该往何处去。也就由着他牵引缰绳。胡乱摸索着前进。
  好不容易盼到凌晨。天蒙蒙亮。雾气减弱了一些。來到了这片荒野上。这里似乎下过小雨。道路有些泥泞。他们二人分不清方向。策马缓缓而行。希望能看见城镇、或者遇见行人什么的。
  终于。沓娜公主遇见人了。好失望。原來遇见了这么行迹可疑的两个人。不单单是衣衫不整。皮索捆绑。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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