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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卖甜点-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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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证人,明天要与我们四个一起上堂作证。”
包子西施朝林青的方向挪了挪,求助地看向他,哀哀道:“青哥,我该说什么?”
林青看向刘庆,见他抬了抬下颚,才慢慢道:“你当初如何与大哥说的,就如何与县令说。”
包子西施想了想,还是摇头。
林青看向季唯那牢房,轻轻道:“你忘了,是你告诉大哥,那季唯欺你辱你,大哥才怒而要为你讨回公道的吗?”
包子西施猛看向季唯,而后迅速点头,“记得!”
“那你只需这么跟县令说就好。”
“就这样?”包子西施看向刘庆,向他确认道。
刘庆哼了一声,盘腿坐在靠近林青的地方,硬邦邦道:“你听他的就成。”
“很简单的,别怕。”
那边季唯察觉到些许不对,眯起了眼睛。
原先那五人毫无顾忌一般大声说话,此时却凑在一起,压低了声音,明显是在讨论什么。肯定是与明日有关的对策,难不成是在对证词?
季唯眼神渐渐冷下来。
光明正大的来,他一点都不怕。
可如果这些人想要背后放冷箭,那么就别怪他见招拆招,不客气了?
柳意绵小声问:“季哥,他们在说什么?”
季唯沉吟,“那林青算他们三人中的智囊,今日在公堂之上,说是我欺辱包子西施,而后她找刘庆要讨回公道,我想他们就是在说此事。”
季唯轻叹,要是事情如他猜想的那般,就有些难办了。
毕竟当日他为了震慑包子西施,在人前确实是做了些过头的事,西街上的摊贩都可以做见证的。
他们若是咬死了这个借口,季唯恐怕也要被拉下水,到时就讨不了好,说不得也得分担过错。
可他明明无错,为何要承担这莫须有的罪名?
原主的错,早就随着他的死,该一笔勾销了!
柳意绵见他双眉紧皱,忍不住伸出小手轻轻抚在他眉宇间,惊醒了季唯,侧目询问。
“我不想看季哥烦恼……”柳意绵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头,听到季唯轻笑声,他才抬起头,这才察觉到两人距离极近,想往旁边挪些。
“季哥,你在烦心什么?”
季唯长臂一伸,将柳意绵搂在自己怀里,笑眯眯道:“绵绵还懂得疼人了,季哥没事。就是在想,他们要是作假证,该怎么应对。”
“他们作什么假证?”柳意绵愤愤不平地看向隔壁,拳头攥的紧紧地,大有要冲过去为季唯打抱不平的气势,把季唯看的暗暗发笑。
“我刚上街卖灌饼那日,对包子西施确有些无礼之处。”季唯捏了捏眉心,有点烦躁,“可当时若不以她跟刘庆的奸情威胁她,只怕难以震慑,将来还会频起纷争。”
“万一他们要以此大做文章,恐怕于我不利。”
柳意绵不解,“奸情?”
季唯解释道:“那刘庆是个有家室的,家里头那位性子彪悍,颇有脾气,就算是刘庆也不敢触她霉头,怕闹将起来,面子上挂不住。因此每每与包子西施来往,都是暗不做声。”
“这——”柳意绵迟疑,“多久了?”
季唯搜了搜原主记忆,估摸道:“有三五年光景了吧。”
原主前些年不得上头看重,一直在外围混着。这两年才成了青龙帮长柳镇上的核心人物,也是从此跟刘庆对上了的。
要说个具体时间,他确实也不大清楚。
柳意绵听完,倒吸一口凉气,惊恐看向包子西施,“她胆子未免也太大了些!”
“这话怎么讲?”
“季哥,我虽不懂大道理,但该如何做人还是懂得的。我娘从小教我,身为哥儿,必须要时时小心,刻刻检点。若是出嫁,绝不可背弃夫君,与人有染。”柳意绵小心翼翼地看了季唯一眼,见他未有不耐烦模样,才继续道,“若还未出嫁,一言一行更要多加注意。与有妇之夫有染,其妻可私下自行惩处。更不消说,被人告上公堂,还会有更可怕的……”
柳意绵瑟缩了一下,不敢再说了。
哥儿如此,身为女子,就更需如此。
原主本是恶霸混子,对礼法从不上心。而季唯又不是这时代的人,根本难以联想到这许多。听了柳意绵这话,困阻他的念头顿时消散,豁然开朗。
他搂住柳意绵的手臂用力一收,将他拢到自己身边,两手捧着柳意绵小脸,左看右看,脸上笑意掩饰不住。
看的柳意绵有些害羞,眼神躲闪,不敢看他,“季哥看什么?”
“看你啊!”
“我有什么好看的……”
柳意绵小声嘟哝。
季唯捏了捏他脸颊软肉,笑眯眯道:“绵绵又乖又软又聪明,哪里都好看。”
柳意绵脸颊飞红,用力转过身去,“季哥笑话我,不理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谁吃过轩妈妈家的蛋黄酥!双手双脚推荐!
从未吃过如此好吃的蛋黄酥,吃完一个还想再吃一个!
一点都不腻!
唯一的缺点就是贵……
第22章
第22章
为了安抚刘庆,包子西施一@夜未归。又不愿叫牢头把牢门打开,跟刘庆关在一处,就靠在墙上窝了一晚上。
次日一早,吵吵嚷嚷的说话声,就把所有人惊醒。
昨日将他们送进牢房的几个捕快,又来了。
只不过这回,他们是来带他们上堂受审的。
季唯四人一到公堂,陆展鸿就拍下惊堂木,衙役威武之声在水火棍有节奏的敲击下,惊散了县衙门外叽叽喳喳的说话声。
所有人都安静下来。
“带证人上堂!”
陆展鸿一声大喝,捕快领着三人从门外走来。
为首两人季唯认识,在西街卖灌饼时,这俩人的摊子就在他附近。
一个卖的是豆腐脑,另一个卖的是手纳布鞋。
卖豆腐脑的平时没少沾季唯的光,豆腐脑跟着卖灌饼一起卖出去不少,跟季唯关系不错。至于卖布鞋那个妇人,跟季唯也算是有些来往。
之前去张家拉砖的那辆牛车,就是这妇人的丈夫养来耕地的。
若非这两人与季唯颇有来往,恐是不愿大老远跑来这公堂,给他作证的。
季唯心中感激,想着等脱离这泥沼,回去必须得好好报答人家。
三人各自报上家门后,陆展鸿开始挨个询问。
卖豆腐妇人年约四十,嘴皮子十分伶俐,平素卖豆腐脑全凭一张嘴,此时虽对陆展鸿有些畏惧,但仍抬头挺胸将昨日情形细细道来:“……他抽出刀以后,就往季唯脖子上一抹,我见出了血,就远远往旁边躲开,生怕惹祸。后来季唯趁机把他放倒,又跟另外两人扭打起来,打到最后爬不起来,三人才停下的。”
卖布鞋的妇人性子沉闷木讷,但将事情经过简单交代,也跟卖豆腐脑的所言相差不大。
林青见状,暗道不好,叩首高呼:“张大人,我们兄弟三人虽有些鲁莽冲动,但也是事出有因啊!包子西施受季唯侮辱,才不得已向大哥求助,大哥护短心切,这才失了分寸,万望大人明鉴!”
陆展鸿猛拍惊堂木,“放肆!本官还未发话,你如何多嘴!”
林青立马低头,不敢再言。
陆展鸿看向包子西施,“陈氏,本官问你,此时与你有何瓜葛,你需速速说来!”
包子西施抹着眼角,凄凄惨惨道:“大人,前些日子季唯出来摆摊,我因素日受他欺辱,心中有气,就多说了几句。谁知惹怒了他,竟当街辱我,还口出污言,调@戏民女!民女为保全名声,只得委曲求全,后来与庆哥说起此事,庆哥要替民女出头,这才有了后来的事。大人,民女名节受辱,若是季唯不受罚,民女唯有……唯有一死保全名节了!”
“够了!公堂之上,哭哭啼啼像什么话!”陆展鸿脸色更沉,看向季唯的目光也不善的很,“季唯,你还有何话要说?”
季唯从容一笑,不紧不慢道:“求大人允许小民问陈氏几句话。”
“可!”
“小民想问陈氏与刘庆到底是何关系?因何有事,就请刘庆为其出头?”
这话正戳中包子西施心中隐秘,当即就慌了,支支吾吾着不敢回答。
陆展鸿再次重复季唯所问,并要求她速速回答,才不得不硬着头皮张口道:“民女与庆哥……民女将他视作兄长,对!兄长!”
包子西施心中暂定,抬头看向陆展鸿。但接触到他凌厉的目光,心中一慌,忍不住低头。
季唯又问:“那若是兄长,你一人独居,父母双亡,刘庆为何频繁出入你家,并且一去就是数个时辰?你口口声声说名节,岂不知此举败坏名节?”
“我……”包子西施被季唯问的哑口无言,下意识把目光看向林青。
昨夜他一句一句教导她,可却从未跟她说过这些问题该如何作答。
可惜林青背对着她,又哪里能看到。就算能看到,在陆展鸿眼皮子底下,也没法给她提示。
包子西施眼泪忍不住的掉下来,她伸手抹去,哽咽道:“大人,难道刘大哥看我无父无母孤女一个,多加照拂也是错了吗?”
“可是我仍在青龙帮中时,常听刘庆说起,他在西街有一外室,十分年轻貌美。怕家中娘子吃醋,不敢声张。”季唯语调一直不高,但到此时却突然一变,扬声问道:“包子西施,你不正是西街人?”
包子西施尖叫:“你说谎!”
外头看热闹的老百姓,一听这等事,当即忍不住嗡嗡嗡讨论起来。包子西施距离他们不远,那些话飘到她耳中,顿时浑身僵硬,脑子都跟着木了起来。
她还未曾嫁娶,刘庆又是个有妇之夫,若万一此时暴露出来……
包子西施摇头,大声哭喊:“大人,民女与刘庆之间是清白的,民女不曾与他有染。大人,你要相信我啊!”
陆展鸿沉声道:“季唯,女子名节不可随意抹黑。你此话可有证据?要知陈氏若真与刘庆有染,按照乾朝律法,是要裸@衣上街□□的。”
季唯转身,指向包子西施,“大人请看。包子西施身上多处伤痕,出现在额角、脖子,若我所猜不错,她身上或有更多伤痕,可请妇人一验!”
若非昨日赶路匆匆,包子西施又怎会拉下丝巾不曾披上。她昨夜在牢房内蜷缩一晚,距离季唯又不算远,早就被季唯仔细打量过。
她身上淤痕所颜色转淡,但仍能看出不少痕迹。
按照季唯猜测,十有八@九是刘庆施暴留下。
此朝对男女无媒苟@合之事,一向律法森严。
一旦两人奸情被揭发,刘庆还有活路,包子西施裸@衣游街,只怕再无颜面苟活于世。
只要一想到这,包子西施又害怕的浑身发抖。
“大人,大人,民女身上的淤痕是摔倒撞击所致,并非是……并非是……”
包子西施呜呜咽咽,哭得好不凄惨。
刘庆本被林青教导,今日不该开口,全由包子西施作证。可他实在是听的心头火气,顿时暴喝:“住口!”
他积威慎重,包子西施一抽,顿时屏住了呼吸。
陆展鸿闻声大怒,丢下一张红签,斥责刘庆藐视公堂,藐视县官,杖责二十。
一旁两位捕快出列,不顾刘庆挣扎,就将他拖去后@庭施刑。
有了这前车之鉴,包子西施更是怕极。
“本不过是一桩斗殴案,谁曾想到竟会落得如此复杂。”季唯叹气,“为了证明自身清白,愿大人传召张兴、刘魁、陈三武等人为小民所言作证。”
包子西施一听,吓得魂飞魄散,立即喊道:“大人,那日季唯虽出言无状,但确未曾对民女做出过分之事。是民女不满季唯屡次收费,这才……”
她还没想好后续要怎么编,陆展鸿就打断了她,“陈氏,你可想好了?”
包子西施瞥了季唯一眼,用力点头。
她想着,只要不将那事抖落出来便罢,总不至于太糟。
却不知她这一翻供,整件事情就又变了个性质。
刘庆等人从打抱不平,变成了帮派私仇报复。前者下手过重,或许只赔些银两便可了事,若是后者,则是陆展鸿在任最为深恶痛绝之事,一年牢狱免不了。
包子西施对这些一概不知,说出这样一番供词来,急的林青满头是汗,被她的愚蠢气的浑身发抖,恨不得当即掐死包子西施。
等刘庆从后@庭被拖进来时,陆展鸿已做出了决断。
刘庆因是主犯,判入狱一年。
林青、李二黑则是从犯,判三月。
至于季唯,只需向包子西施道歉即可。
从县衙出来,季唯浑身通畅。
若是包子西施一口咬死了,是季唯毁她名节,才找刘庆帮她出头,季唯还真奈何不了她。
毕竟季唯所说的那些证人,全是当初在青龙帮内交好的狐朋狗友。即便真的来了,也不一定会帮他这个叛徒。
此事突破口本就在包子西施身上,奈何她胆子太小,被季唯一诈,就矢口否认,更改供词。
这就是为何季唯一上来,要求问包子西施问题的缘由。
只有搞定了她,才能够全身而退。
季唯朝两人鞠躬,感激道:“多谢二位婶子,肯大老远跑过来给我作证。要是没你们,恐怕我是没这么容易出来。”
“哪儿的话,这段时间,你也帮了我不少忙。那些人实在是可恶,真去蹲大狱了也好。”卖豆腐脑的女人痛快道。
“你可得好好感谢感谢林二嫂,要不是她肯用牛车拉我来,怕是我还不肯来咧。”
季唯还要再说些什么,林二嫂却不喜这些有的没的,摆摆手让他们赶紧上牛车,说是还赶着回家做午饭,免得她男人回家没饭吃。
昨日那处闹剧,早就传的人尽皆知。
谁不知道东西二街的恶霸季唯,彻彻底底的改过自新,扬言与狐朋狗友决裂,退出青龙帮,还跟他们大打出手,闹进县衙。
因此季唯乘牛车经过时,不少路人摊贩主动跟他打招呼,和当初无人搭理、人人畏惧的情形,可说是天差地别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紫月阁主40瓶营养液!
PS。我要疯狂安利一个好吃的零食!!!欧扎克的什锦麦片!!!!疯狂打call!巨好吃!当零食干吃超棒der
第23章
第23章
牛车走至岔路口时,柳意绵主动说要下车。林二嫂跟他们家住得不远,说是要把他们送回家,但看柳意绵坚持,季唯也就跟着下了车,只说过些日子上门道谢。
下了车,季唯就被柳意绵拉着走了。
走的还是跟回家背道而驰的路。
“绵绵,咱们这要去哪?”
柳意绵攥着季唯袖子,也不说话,埋头就是往前走。如果季唯能看到他的表情,会发现他眼眶微红,嘴唇紧抿,是忧心忡忡的模样。
也没过多久,就来到南街一家铺子前。
长柳镇不大,镇子上只有一家医馆,名叫杏林堂。里头有个年过五旬的老大夫坐诊,价钱收的不高,医术却高的很。普通村民有什么发热头疼,找他三两贴药下去保管能好。
两人一进门,就看到坐在药柜前打盹儿的老者。
柳意绵松开手,走到老者面前,轻轻叫了一声。
老者迷糊睁开眼,见到柳意绵忍不住嘟哝:“来的这么不是时候,老头子才刚眯了会……”他慢悠悠从椅子上爬起来,就看到了在门口杵着的季唯。困倦的表情一扫而空,脸色一下子拉了下来,嘴里嚷嚷着,“你又来这里干什么?走走走!快些离开我这,免得脏了我的地儿。”
这原主时常闹事,与人斗殴打架,就跟家常便饭一样寻常。因此身上常常带伤,可以说是杏林堂的常客。
一开始,老大夫本着医者仁心,为了看了几回伤,开了几次药。
可这原主却总不付钱,老说是记账欠着。花天酒地有钱,但开药的钱却总拿不出。久而久之,老大夫一看到原主,就视作眼中钉,恨不得拿扫帚给他赶出门,哪还能平常心坐下来好好说话。
“大夫,您消消气,小心气坏了身子。”柳意绵尴尬不已,没想到会是这么个情形。连忙伸手拉住老大夫,生怕他真的气急了跑去赶人,“我们是只是来看病的,绝不闹事。”
吴老气的胸膛起伏,吹胡子瞪眼道:“老头子就还就怕他来看病!”
柳意绵一头雾水,“大夫您这……”
季唯见状,心中十分无奈。
原主是一闭眼撒手就走了,留下这堆烂摊子给他,也不知要收拾到啥时候。
季唯想了想,“吴老,我看要么今儿把之前欠的钱算算,不好占你老人家的便宜。”
吴老哼了一声,“你也知道不该占老人家的便宜,那么之前怎么看病抓药不给钱?嘴上说的倒好听。”
“先前不是囊中羞涩么。”
这话,季唯说的有点心虚。
吴老显然也是不信的。
“你都多久没付过药钱了,账本上估摸着也没记全。算了,懒得也翻找,这回给了也就罢了。”吴老毕竟是悬壶济世的大夫,还是心软。
昨日西街上闹开的事儿,他虽在南街,但也不是没有耳闻。此时看他脸上又青又紫,狼狈不堪的模样,终归是不忍心。
“过来。”
柳意绵见吴老改变主意,心中喜悦。赶忙上前趁他坐下之前,替他将椅子摆正拉开,扶着吴老坐下。
吴老瞄了他一眼,奇怪道:“看着是有些眼熟。”
“先前来这抓过药。”
吴老点头,“记起来了,你掏不出钱,我也就没给你开。跟这小子什么关系?”
话虽是这么问,但看到柳意绵眉间孕痣,心中也是明了六七分。
季唯大大咧咧在吴老跟前坐下,“他是我家小弟。”
吴老哦了一声,不再言语,只伸手在季唯伤处查看。而后慢悠悠地走到药柜边上,踮起脚尖去拿柜子上方抽屉里的药酒。
他拿了两种不同的瓶子,一个红塞,一个白塞,放在季唯跟前,“红色的是跌打药酒,每日洗干净涂在患处,多揉搓几次,把药劲儿推开。白色的是敷在你脖子那道口子上的,虽然是不流血了,但现在天气热,很容易加重,晚上敷。”
站在一旁的柳意绵听的认真,等吴老说完,伸出手就想拿那两个瓶子。
吴老冷不丁看到一只手伸出来,下意识就使劲儿拍掉,发出好大一声脆响,把柳意绵白嫩的手背都打的通红。
“吴老,你这——”
季唯把柳意绵拉到身边,握住他的手看他手背。见只是手背微红,放下心来,说话间略有些不满。
吴老那一下本是下意识的动作,并非故意。不过由季唯来问,他又有些拉不下面子解释,遂板着脸,沉声道:“付了钱,这药才能拿走。”
“多少?”
“一瓶十文,一共二十。”
季唯从腰带上取下钱袋,里头还有不少先前换碎银子,没兑的铜板。
倒在手心一数,还有四十来文钱。
干脆一股脑全推到吴老面前,冲他道:“也不知欠了多少,多出来的就全当补偿,还请吴老收下。”
这下轮到吴老受宠若惊,忍不住一直看季唯,跟见了什么怪物似的难以置信。
但最后到底是没拒绝,还是收下了。
谁能跟钱过不去呢。
南街离西巷也不算远,走一刻钟也就到了。
柳意绵没敢耽搁,一路快走到家,就把季唯拉到屋里,让他坐在床上,跑去院子打了一盆井水,说是要替他上药。
等抱着盆走到屋门外时,脚步却又慢了下来。
季唯听他脚步声在屋外徘徊一会,还未见他进来,扬声问道:“绵绵,外头热,你怎么不进来?”
柳意绵无法,只能低着脑袋走进来。
见他脸颊微红,季唯只以为是日头大晒出来的,也并未在意,招了招手就他过来。
“打个水也这么久,我还以为你掉井里头去,打算去捞你呢。”季唯从盆子里捞出毛巾拧干,顺便笑话他。
柳意绵被调侃的有些不好意思,嗔怪地瞪了季唯一眼,还未来得及说话,一阵凉意就扑到了他的脸上。
只听季唯笑道,“还说要替我擦身上药,瞧瞧自个儿花猫一样的脸,还是先让我给你擦擦吧。”
说着手上使了点劲。
季唯又不是常干这活儿的,手头没个准数。等他拿开毛巾,就见柳意绵鼻尖儿通红,眼神有些发直,愣愣的看着他,呆的有些可爱。
季唯噗嗤笑了声,把毛巾丢在盆子里,溅了几滴在柳意绵身上,把他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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