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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韩司恩-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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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即便是这样,太后觉得韩司恩这人实在是让人厌恶的很,还是不要活在这个世上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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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地上的长公主知道自己没什么指望了,便心里极恨不断诅咒面上却万分感谢的叩谢了皇恩,她一定会找其他方法替方佐报仇的。
一旁的方佐倒是想叫嚷嚷,但是被长公主恶狠狠的眼神阻止住了,方佐最后只得跟着长公主叩谢皇恩。
皇帝看到这个宫殿内安静下来后,心情终于舒畅了几分,他看向太后,发现太后神色不好时,开口关怀道:“母后面色不是很好,是不是身体有所不适?可需请御医前来诊治?”
太后神色淡淡道:“哀家身体并无不适,只是有些乏了。皇帝既然判了,这事就到此为止吧。只是韩世子回家之后,要多多修身养性才是。”
韩司恩自然是恭敬的领命的。
皇帝看太后脸色真的有点不好看,便道:“母后既然乏了,便多多休息,儿臣告退了。”说完这话,他又看向韩司恩,神色一冷,语气也跟着冷了三分,道:“你随朕去御书房,江南的事朕还没有给你算账呢。”
韩司恩低着头又应了声。
出了太后的宫殿,皇帝坐着轿辇,临行前吩咐被踹了几脚的元宝去找个御医看看,休养几天,不必侍奉了。
元宝捂着泛疼的胸口,感激的对皇帝表态:“多谢皇上关怀,老奴并无大碍,不用休养。”
皇帝看他不像是有事的模样,便默认让他继续侍奉了。然后皇帝开口让人摆驾御书房了,中途没看韩司恩一眼。
皇帝坐轿,韩司恩跟在后面,他身体到底是有些虚,这么一段路走下来,到了御书房,韩司恩便开始喘起气来。
皇帝坐在软椅上看着他,等他平静下来后,皇帝从御案上抽出十分厚重的一叠折子甩在了韩司恩脚下,眯着眼,扯着嘴角,要笑不笑的说道:“你看看,这些都是你在江南时朕收到弹劾你的折子,你说你怎么就这么能惹事?满朝文武皆视你为敌,你够有本事的。你说说,你到江南才几天,就差点没把天给捅出个窟窿了。朕该说你什么好呢?朕让你去赈灾,让你查案,没让你抄家抄上瘾,最后连朕的两江总督都被你给抄进去了。”
皇帝说这话时,满身心的火气。韩司恩这会儿倒也挺老实的,完全没有了刚才在太后宫中的满嘴火炮的说着歪理的模样,他抿了下嘴,道:“微臣只是想替皇上分忧,手段稍微激烈了些,再说,他们也都是罪有应得,微臣都有证据的。”
“证据?你要是抄不到证据,那是不是得拿着人头见朕?你说你想替朕分忧?朕倒是觉得自己一直在替你分忧。”皇帝被韩司恩的话气的小肚腩都疼了起来。
还不等韩司恩说别的,便有内宦前来禀告,说是禁卫军高风等人护送着银子入宫了,要前来面见皇上,询问这些银子如何封存,此时都在殿外候着呢。
听到禁卫军护送着银子这话,皇帝看韩司恩的脸来回变了下,红白交替的。说来他从出生到现在,他还第一次见带着银子前去赈灾,结果又把银子一文不少的拉回来的人。
而且据密折显示,没这几百万两银子,江南水患后续之事进展的也十分顺利,说到底都是韩司恩抄家的功劳。
想到这里,在联想到自己刚才数落韩司恩的那些话,皇帝觉得自己脸色有点热。
目前,他实在是不想在短时期看到韩司恩这张脸了,于是他挥手道:“你回你府上好好闭门思过去吧。”
韩司恩没有听话的立刻转身就走,而是执拗的站在那里看着皇帝,道:“皇上,微臣回府还要赔方公子五万两银子。可是皇上您也知道,微臣手中现在最缺的也是银子,微臣就这么回去了,拿不出银子,该怎么办?”
第63章
韩司恩的话一落音; 迎接他的就是皇帝怒极之下扔到他脚边的折子; 然后皇帝气急败坏的声音传来:“你给朕滚回出宫去; 你犯的那些事可以称之为死罪了,朕没把你关到大牢里砍你的头已经是天大的恩情了。怎么着,现在还觉得自己有天大的功劳?等着朕的奖赏呢?”
韩司恩瞅了皇帝一眼; 有那么点无奈的说道:“微臣并没有请功的意思,只是皇上您也清楚; 微臣手上实在是没钱; 也不确定这国公府上下现在还生不生气,是不是愿意拿这个银子。毕竟五万两,放在平常时候数目是不算什么; 放在特殊的时候,说拿不出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皇帝一听韩司恩的话; 整个人就乐了; 他突然明白韩司恩这个所谓的平常日子和特殊日子的区别了。
毕竟这次江南之行,韩司恩不但把他的亲三叔韩平从江南给抄回了京; 还抄出了确凿的证据。虽然韩平贪污的银两比着其他人不算多; 但到底是贪了; 身上又惹了福禄村金矿的腥骚,这次韩国公府出面也不行。
而且韩国公府还要做足姿态; 表示自己和韩平贪污没有任何关系; 府上能动用的银子在面上怕不会很多的。
说来韩司恩和韩国公府的关系并不是很好; 这韩平又是韩老夫人最喜欢的小儿子; 她是国公府的老祖宗; 现在怕是恨死韩司恩了,又怎么会心甘情愿的出这笔银子。
这让韩司恩赔偿方佐银子的事虽然是圣旨,但圣旨上又不是说让韩国公府赔钱。国公府的人只要诚恳的表示自己用力了,但是一时筹集不到这么多,在表示表示愿意举家赔偿什么的,用来随意的拖延着。皇帝即便再怎么恼怒,也不会真的让国公府砸锅卖铁的,顶多把气都撒到韩司恩头上就是了。
他们这样做或多或少会得罪皇帝,但面上至少是表现出了没有贪污的,这点事不至于让皇帝生气嫉恨这韩国公府就是了。对此事着急的只会是当事人韩司恩了,因为没有银子,他就是抗旨,抗旨不尊,又是一桩罪。
皇帝由韩司恩话中联想到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对于人心狠起来所做的事,皇帝还是心知肚明的。韩司恩在韩国公府吃点苦头,他是乐意看到的。但是韩国公府要是真的这么无视他的圣旨,他想想心里还真有那么点不舒服。
不过这话他作为高高在上的帝王自然不会开口说的,他只是瞪了韩司恩一眼,高深莫测道:“你是韩国公府的世子,和韩国公府是一体的,你这些担心在朕看来,是想的太多了。”
韩司恩听了皇帝的话,这次放下心的告退了。走出御书房,韩司恩深深吁了口气,心想,有皇帝这句话就行,不枉费他特意引导皇帝想起韩平。
韩司恩离开后,皇帝收起脸上各种神情,让内宦传高风觐见。在高风还没有到御书房时,皇帝慢腾腾的从御案的下层又拿出一叠折子随意翻了翻。
这些折子都是密折,是高风和周太医每日从江南传来的。
这些折子里面详细的记载了韩司恩在江南的所作所为所行所言,虽然不至于点点滴滴详尽到韩司恩和接触的人说的任何话,但每日食用了什么东西,出恭的次数都有。
高风和周太医都是给皇帝写密折的人,但两人相互都不知道。
他们在折子里诉说的事情没有任何自己的情绪,大致内容都雷同,皇帝看到两份折子就清楚他们没有没有替韩司恩说话,也因此能从折子里看出韩司恩在江南的一举一动。
折子里呈现出的韩司恩做事虽然唐突鲁莽狂妄自大了些,但是言谈之中对他这个皇帝是非常敬畏的。最关键的是韩司恩这么做的原因是只是想得到更多的功劳,让他这个皇帝更加看重。说明了韩司恩对他的忠心。
也是因为有高风和周太医的这些折子,皇帝才由着韩司恩在江南这么荒唐的行事的。要不然,他哪能在京中坐得住,任由韩司恩在江南那么胡闹下去。
想到韩司恩抄家抄出来的那些蛀虫,皇帝冷哼了一声,然后他对元宝用下巴意思了下这堆折子,语气冷淡道:“处理掉,还有派人前去查一下长公主和方天之间的事,要细查。”
对于别人家后宅的事,他不感兴趣。但是不感兴趣是一回事,被人隐瞒着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元宝恭敬的说了声是,脸上没有了往日让人觉得很舒服的笑意。
皇帝心中有了怀疑,又派人前去查询,自然是能把长公主那点事完完整整的查出来的,倒是让他查出了点问题,长公主身边的那个书生的身份有点问题,似乎是被人刻意安插在长公主身边的。
不过到底是时间过长,查出这些已经是费了不少功夫。后来的事,线索都断了。不过得知真相的皇帝对长公主感恩的心,顿时散的没了。再想到这些年长公主一直扯着自己的名头,为方佐遮掩的那些事,皇帝心中就跟吃了一只苍蝇一样,恶心的很,然后他随意找个由头把长公主的称号给除了,又把方佐打到牢里去了。
当然那都是后来发生的事了。
而现在长公主一心沉在要为儿子报仇的事情中,她从皇帝的态度中看不到希望,只好牢牢地抱住太后的腿,希望能得到太后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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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司恩时常在皇宫这么捅个小窟窿,小窟窿往往会因为有心人变成大窟窿,变成有些人的灾难。只是当事人在出了宫,就不会在费心在这窟窿上的。
韩司恩走出皇宫后,白书在拐角处静静的站着,看到他的那一刻,白书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心终于在见到人的时候彻底放下来了。
而韩司恩在看到白书的那一刻,脚步顿了下,他本来想和白书撇开距离的,但现在自己又欠了白书一个人情。
韩司恩在这个大周朝见过了这么多人,这些人的生死他在心里真的是完全不在乎。顺着皇帝说话,是因为自己想要过的苏爽,为那些可怜被牵扯到案件中人伸冤,是因为他在扮演着这个钦差的角色……
而这些人中,唯一一个让他欠下人情的是白书,从第一次两人相遇的银子,到这几次的相救。
韩司恩慢步走到白书跟前,他想,自己应该趁着自己休息的三个月,把白书的这些人情全部给还了,他可不想背着这些上奈何桥,太累。
韩司恩看着白书问:“你喜欢什么,我可以送你。”
白书被他问的诧异下,随后他挠了挠头,笑道:“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如果你真的要送我什么,那我想对着你画一副画。”
对于白书执着到了极点的审美观,韩司恩有些无话可说,同时他有些叹气。
白书是个难得心嘴统一的人,他说出的都是真心话。他们接触了这么久,韩司恩还真没听到过白书心底喜欢什么,要不然他早就顺着他的爱好送他东西了。
不过对着他画画也算是一个请求,算是偿还一次人情好了,于是韩司恩点头道:“好,我被皇上禁闭在家三个月,你什么时候有空,可以随时来找我。”
白书听到他同意了,真乐了,他说:“我会好好准备的。”
韩司恩看他郑重的模样,可有可无的点了下头。
白文瀚的将军府要比韩国公府近,到了将军府门口,白文瀚在等着自己的弟弟,看到韩司恩时,他还不经意的瞪了韩司恩一眼。
韩司恩守着礼节和白文瀚打了声招呼,而后在白文瀚皮笑肉不笑的模样下,和白书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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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国公府早就接到了韩司恩回京便进宫面圣的消息,自然是一直有人守在门口,等韩司恩回府,忙进行通报,还撒了些银钱出来,给韩司恩博些喜庆。
在外人看来,韩国公府对自己府上的这位世子,那是相当看重的。韩司恩回府后,自然是要前去气,不,是拜见老夫人的。
别人和他做戏,他也要和别人做戏的。
此时,韩国公府的众多主子都在老夫人院子里呆着,据说是老夫人又病了的缘故。这样一来,韩司恩前去的时候,老夫人房内的人此时挺齐全的,就是老夫人见了韩司恩神色更加不大好看就是了。
时隔这么些天,韩卓等人再次看到韩司恩,除了韩明珠,倒是没几个是真心想看到韩司恩回来的。尤其是老夫人和三房的文氏、嫡子韩悦清和嫡女韩青云,几人的目光戳在韩司恩身上,像是要把他戳穿。
文氏这些日子因为韩平被抓的事,一直病恹恹的在自己院子里不出门,老夫人这里她都不来了。今日听到韩司恩回府了,是打起了精神,等着质问韩司恩的。
不过还没等文氏开口,韩司恩已经把脸对向了韩卓,十分坦诚的说起了他把方佐八根手指头削掉的事情。
韩卓自然是早就知道这件事的,一开始听到,他还是忍不住有些生气,觉得韩司恩就是故意给韩国公府找仇人的,现在再次听到,他心里还是很憋火。
韩司恩没等他发火,又把皇帝对他的处罚说了出来。
“五万两银子?”韩卓还没吭声,一旁的韩殊已经怪叫起来,在对上韩司恩没有情绪的双眼时,他脸色讪讪道:“花些银子能买到平安,也是皇上对你的一片爱护之心了,毕竟长公主不是好惹的。”
他们本以为韩司恩得罪死了长公主,这次不死也得被关进刑部大牢脱一层皮,结果皇帝就这么轻飘飘的五万两银子打发了长公主,看来韩司恩还真是身受皇帝宠信。
“银子事小,府上公账中即便没有那么多,也还是能紧紧手凑凑的。”韩卓没有理会韩殊,忍着心中的火气对着韩司恩尽量语气和善的说了这么句。
老夫人一旁干咳了声,深深叹了口气,道:“毕竟是走公账,账面上一时怕是凑不出这么些银钱的,就是不知道这赔罪的银子,有没有期限。”
韩司恩听了老夫人的话,道:“祖母不必担心,我早已考虑到了这种情况,并告知了皇上。皇上让我不必担心,说府上要是拿不出来五万两银子,那缓缓也是可以的。”
虽然皇帝原话不是这样子的,但这并不妨碍韩司恩这么说就是了。
韩司恩这话一出,在场的人,神色都变了。尤其是老夫人,脸色都变成紫色的了,这次她真的是咳嗽的上气不接下气了。
皇上要是不知道情况,他们缓上些时日,小小的为难下韩司恩也就是了。但现在皇上知道了,他们敢慢上一天,皇上就该找他们韩国公府上的事了。
韩卓倒不怀疑韩司恩说假话,韩司恩敢这么说,那他肯定是在皇帝面前开口说这话了。他只是不明白,韩司恩怎么就这么轻易的把他们的想法给猜透了。
“荒唐。”韩卓心中实在是气不过,他看着韩司恩死死的皱着眉道:“这点小事,你竟然还要惊动皇上,就不怕皇上治你的罪?”
韩司恩摊了摊手,无辜的说:“我以为皇上让我自己出银子,我没有,又不能干坐着违抗圣意,就向皇上抱怨了。没想到皇上挺通情达理的,还给时间让缓和。”
韩卓冷笑了两声,他信了韩司恩这话才怪,这人明显的是故意的。
这时已经恢复了平稳气息的韩老夫人,道:“我刚才的意思是,公账上没有这点银子也无所谓,老婆子我自己还是有些私房家底的,这银子就不从公账上走了,我私下里出也就是了。”
她这话说的是轻描淡写,但韩司恩知道她心里在滴血。韩司恩找到了出银子的主,难得给韩老夫人一个笑脸。
韩老夫人却是不想看见他,就以自己身体不舒服,把房内的人都给打发走了,韩司恩离开的速度很快,背影都有些迫不及待的样子,让老夫人看的心口又发疼起来。
文氏这个时候不便上前质问韩司恩了,不过韩司恩已经回来了,她想着来日方长。
倒是她的宝贝儿子韩悦清没有忍住,走到韩司恩面前,直言讽刺道:“不知道我爹在江南是怎么得罪世子爷了,竟由得世子把人给关押了。”
韩司恩听了韩悦清的问话,挑眉十分怠慢的上上下下的打量他一番后,给了他一个你特么是个智障的眼神。
第64章
韩悦清脑中的最后一根神经; 立刻被韩司恩这个完全可以称之为挑衅的眼神给挑断了; 加上这些日子他受到的委屈,韩悦清的眼睛变得猩红起来。
无论什么时候,这世上都有捧高踩低这一说。
韩悦清刚回京时有多潇洒; 在他父亲被抓之后,他过的就有多狼狈沮丧。在府上; 他的日子和往日没什么区别; 甚至在老夫人的严重关照下,变得更好了,下人不敢在他跟前随意多嘴的。
他大哥带他结交的那些京中富家子弟; 现在那些人完全不和他来往了。即便是走到大街上碰上了,最好的情况就是漠视他,还有就是当面讽刺他有个住牢的父亲。
韩悦清第一次听这话时; 想要和那人厮打开; 但他还没动手,便被人摁下了,然后那人高高在上的看着他,嗤笑他不过是犯官之子; 还敢和自己动手。
那是韩悦清第一次清楚明白这韩国公府和他们三房的关系,他们三房只是住在国公府而已; 他们是韩家三房; 并非是这韩国公府的主人。
他爹被抓; 韩国公府声誉受到了些牵连; 但是动摇不了国公府的根基; 他大伯父还是国公爷。而其他人自动会把他们三房和国公府区分开来的。
自己的嫡亲妹妹也因此,婚事上选择的余地变得艰难起来。韩悦清觉得造就这一切都是韩司恩的错。韩司恩明明就是个要死不死的病秧子,可他占着国公府世子的身份头衔,即便是病秧秧的常年不出现在众人眼前,纵然是快要死了,但他只要一出现,他在其他人眼中仍旧是这一品国公府的世子爷。
他们和韩司恩比,他们不过是仗着老夫人疼惜而借助在这府上的人,等老夫人过世,他们就是犯官家眷了。
想到未来的日子,韩悦清很多时候都会从梦中惊醒,然后他会暗恨,如果没有韩司恩,他还是受人巴结的大家公子,可是现在一切都没了。
他、他父亲、他母亲和他嫡亲的妹妹都因韩司恩而毁了。
韩悦清心底的滔天恨意,听到他心事的韩司恩却一点都不在乎。在他看来韩悦清觉得自己可怜,觉得自己有无数的怨气和恨意无处发泄,可是在韩司恩看来,在他爹韩平管制下的那些人才更可怜。
贪了银子,总要昧着良心做一些事对得起这些银子的,韩平难道就没有故意判错案子毁他人一辈子吗?那些被他毁了的人,对他又何尝不是恨意满满。
不过很显眼这世上很多事,发生在自己身上和发生在别人身上的感觉是不同的,这世上是没有几个人能做到感同身受的。
韩司恩是懒得听韩悦清的脑残之语,他在这人没开口前,便看向韩卓,神色和语气都有那么些幸灾乐祸:“之所以抓三叔,并不是因为他贪污银子之事,府上看来并不是很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这里倒是可以提前透露个信息。这次江南之事,三叔犯下最大的罪,不是贪污银子,而是联合自己养在外面的外室,惹上了福禄村私下开采金矿故意杀人的案子。”
金矿的案子,在抓到周马安时,他就上报给皇帝了,所有人都知道周马安私下开采金矿,并不知道韩平也牵扯进去了。当然,韩家之所以没有得到这个消息,是因为韩平被他抓住后,立刻被他控制起来了,消息是递不出来了。
韩司恩这话一出,韩卓和韩殊注意到的是韩司恩口中的金矿案,金矿案韩平治下发生,但韩卓敢保证韩平是无辜的,关系到韩家存亡的事,韩平是不敢自作主张的,所以他都想好在此事上如何替韩平开脱了。
此刻猛然听韩司恩这么一说,韩卓心里是无比震惊的。
他们韩国公府毕竟是五皇子姬怀的外家,如果皇上认定韩平和金矿有关,那就是认定私下开采金矿的事和他们韩国公府也有关,这样一来姬怀在宫中的处境那可是大大的不妙了。
皇帝年纪大了,越发的厌恶惦记他屁股下面位置的人。想到此处,韩卓轻皱了下眉,心里着实有些恼怒韩司恩多管闲事。
如果没有他把韩平抓了这一出,那韩平发现金矿后,他们倒是趁机可以私下隐瞒些,现在他最要紧做的却是怎么打消皇帝对五皇子的不满。
文氏、韩悦清和韩青云注意到的却是他口中的外室。
文氏瞪大了眼睛,上前突口而出道:“不可能,老爷即便是有喜欢的人都是堂堂正正的纳入府上的,怎么会养外室。”
韩青雪则是一副目瞪口呆深受打击的模样,他爹除了自己的娘,身边也是有几个妾室的,只不过他爹对那些妾室感情一般,从来不会越过他母亲,那些妾室在她母亲面前都是毕恭毕敬的,没有人敢轻易越了规矩的。
她向来看不上这些妾室,甚至对自己的庶妹庶弟都没看在眼里过,现在听到他爹还养了外室,心中实在是恍然的紧。
韩司恩斜视了她一眼,懒懒道:“有没有可能,等案子审过之后,大家都清楚了。不过,皇上最讨厌的就是有人贪污受贿。如果有人觉得对此事不满,大可随意嚷嚷,若是传到皇上耳中,倒可以早置三叔于死地,早点脱离这苦海。”
韩悦清被韩司恩这话说的面红耳赤,他张口想说什么,韩司恩是没有心思他和多说话了。他这些天在江南出力还是比较大的,身体消耗的比较厉害,现在最想做的是好好躺在床上休息。对于没眼色,不找自身问题不识抬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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