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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韩司恩-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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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司恩听了白书说出自己的担心; 他拢了拢自己的锦裘披风。大概是常年生病的缘故; 加上又受了伤,他的体质非常的差。
天刚刚转凉; 韩司恩就感觉喉咙里不舒服; 喝了一剂药才好些,为了避免生病躺在床上无所事事; 韩司恩穿的要比别人厚实些。
他定定的看着白书忧心忡忡的模样; 微微一笑道:“你想的太多了; 现在才刚刚开始; 就算是全天下的人说我在皇上面前失宠了; 没有确凿的证据之下,不会有几个人敢相信的; 更不会有人在这个时候对我出手; 万一我死了; 让皇上再次把注意力转移到我身上了该怎么办?”
白书其实在对上韩司恩那双冷淡的眼眸时,就觉得自己有些鲁莽了。听了韩司恩的话,他放下心的同时,心里第一次有了种微妙的紧张感。
他有点怕韩司恩把他当做是一个没有脑子的莽夫,白书因为这个想法感到有些委屈和沮丧,他明明不是一个非常莽撞的人,也能看明白很多事。
但他从第一次和韩司恩见面,就没有表现出自己非常冷静优秀的一面。
看到白书因自己心底散发的想象脸上越来越沮丧,韩司恩眨了下眼,他不明白白书为什么突然会有这种想法。白书在其他人眼前也是这样表现的,他是那种有聪明劲但懒得用的,在加上他因为年幼的经历没有太多是非观,在白文瀚刻意的教导下,一直用这种单纯无辜的态度来伪装自己。
这样伪装后的白书在韩司恩眼里是非常正常的,他实在弄不明白,白书这突如其来的郁闷是从何而来?
韩司恩没有安慰人的性格,对于白书心底的怅然,他完全选择了无视。倒是白书,看着他,脸色来回变了下,不等韩司恩仔细听他心里到底委屈个什么,他便跳墙跑了。
就好像回到了当初韩司恩不搭理他的那段时间,白书也总是这样,对着韩司恩大部分时间都是自己自言自语,对这个方兰院则是说来来,说走走的。
韩司恩对此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不过他很快把白书抛在了脑后,他在想皇帝身边多了个美人的事,这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
多年在后宫事不上心的皇帝,突然对一个不知道从哪里蹦跶出来的美人上了心。这事放在其他帝王身上,也许并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但放在当朝皇帝身上,就有些耐人寻味了,尤其是皇帝已经是这个年龄,身体看似强壮,但毕竟到了这个年龄,多多少少是有些毛病的。
万一他老当益壮,弄出个小儿子出来,那就更有意思了。当然,这种猜测也可能只是猜测,只是毕竟事关后宫,后宫的事,就有可能影响到前朝。
所以韩卓等人对此事要比对韩司恩要更加用心,更加关注。
在这个帝王掌握所有人生死的年代,帝王身边的女人,看似高高在上,荣宠无数。但在后宫里,有人得宠就会有人失宠,有人风光无限就有人黯然找不到希望。
没有一个皇帝的女人敢保证,下一个住进冷宫的人不会是自己。
所以对这个美人,各方势力都在暗中进行打探。
不过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是,他们连这个美人是双是女都没打探到。只知道皇帝偶然在御花园碰到此人,便把人直接给带走了,在皇帝的乾天殿随身伺候,并且禁止其他人召见。
这个其他人包括后宫的妃子和皇后,太后自然不包括在内的。
但在其他人看来,太后作为皇帝的母亲,她年龄大了,又多年不管这些琐事,更不可能在这个时候驳了皇帝的面子,所以在众人眼里,根本没想过太后会召见此人。
只是若说这个多出来的美人得宠,但皇帝并未给名分,随身伺候虽然在皇帝身边,但说到底也只是个宫女。若说不得宠吧,据人们打探,皇帝每天都要单独和此美人在宫殿里一段时间。
而当初皇帝见到美人时,只有元宝跟在身边。众人皆知,元宝的嘴没有皇帝的允许是没人能撬得开的。
这让京城的众位大臣有些颓然。
在打探不出美人的具体消息后,众人又把目光聚集在了韩司恩身上。各种风凉难听的话在帝京蔓延,弄得普通的马夫车贩都知道了。
国公府上自然也是议论纷纷,然后韩明珠是第一个发作起来的,她在听到下人的议论后,直接让自己院子里的人,把两个讨论的热火朝天的婢女以诽谤主子的罪给拿下,然后让人狠狠的打了两人三十大板。
虽然她没有直接把两人打死,但这两个多嘴多舌的下人被抬下去的时候,下半身都是血。韩明珠猛然来的这一手,暂时也算镇住了国公府一些想要出幺蛾子的人。
做完这些,韩明珠光明正大的到老夫人院子里哭诉了一番,说是这下人实在是太不懂规矩了,对主子埋怨就是心生恶毒。韩司恩怎么说都是这国公府的世子,任由一个下人这么编排,是丢了国公府的脸面,请求老夫人把两人直接发卖了。
这人是被韩明珠当场拿住错的,老夫人虽然心里百般不乐意,但又不便不处理,万一弄得闹出笑话,还是他们国公府丢脸面。最后老夫人并没把人发卖,不过还是在表面上跟着发了一通火,此事就算过了。
因为柳氏最近大部分心思都在桃夭身上,对于国公府下人的管理并不是很严厉,这件事也就走漏出去几分风声。
听闻这事的人,不管知不知道韩司恩和国公府有嫌隙的人,都觉得老夫人到底是年纪大了,手段差劲的很。若是搁在往日,此事一出就应该做出样子,亲自发话抑制住府上的流言蜚语。而不是
事情出了,还这般小气应对。
韩明珠做这事并没有和韩司恩说,韩司恩在知道后,也没有派人和她打招呼。弄得府上很多下人都不明白这两兄妹到底是感情好,还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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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司恩在肩膀上的伤彻底好了后,时间又慢慢溜走了一个月。天在这个时候已经从暖变凉了,冬天就这么不知不觉的悄然而到。
这期间国公府倒是又发生了件不大不小的喜事,就是因为宫里的事,五皇子姬怀常常来国公府,无意中听到了府上有关于何玉珠心高的流言蜚语,说是何玉珠因为落水,病了有一段时间了,怕是身体要有毛病。而二房老爷韩殊更是在一次醉酒后直言何玉珠心高,以为五皇子救了掉入水中的她,就想一步登天,简直是痴心妄想等等。
姬怀听了这话,觉得韩殊这个长辈做的实在是上不了台面。然后他又看到了因流言而愁眉不展,消瘦黯然的何玉珠。
何玉珠看到姬怀,见到他匆匆行了个礼节,就惊慌失措的躲开了。姬怀心里有些憋屈,说起来他和何玉珠之间也是有肌肤上的接触的。
韩殊这么说,简直是在他脸上甩耳光,何玉珠为了救韩青雪下水,又为了避嫌匆匆离开,韩殊等人不感激也就罢了,还私下说话这么荒唐。一想到韩殊会是自己未来的岳父,姬怀心里起了一丝淡淡的不悦。
姬怀为此闷闷不乐的回宫了,不知道怎么和韩芸说的,反正一天后韩芸让人带话了,要把何玉珠接到宫里陪她几天。
几天后何玉珠回国公府,韩芸让人带话,说是自己看重了她,让她日后和韩青雪在姬怀府上做个伴,两人是姐妹,情分要比其他人深。
这个消息一出,韩秀是高兴了,二房所有人的神经却都绷紧了。尤其是韩殊,面对女儿和妻子怨念的眼神,他感到委屈极了,他这些天是经常喝醉,但他怎么会提何玉珠的事?
这种事关他们府上女儿家名誉的事,他怎么会说出口?但是面对张氏询问他是不是真的没有说出来过,韩殊又没有确切的把握,毕竟酒醉的事,谁能说的清?最终韩殊只好糟心的把这件事赖在自己头上。
韩青雪不相信这事是韩殊做的,她知道韩秀最近一直在老夫人那边下功夫,她也一直在防备着,加上此时正是多事之秋,韩秀几乎没有机会出手。
至于何玉珠那边,府上的下人现在都巴结着二房,怎么可能随她调用?
不知道为何,韩青雪想了想去,把此事想到了韩司恩头上,可是她又没有十足的证据,只好把这件事放在心底。
她决定在自己出嫁前,让二房所有人都远着点韩司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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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天下起了小雨,韩司恩看着天,又看了看自己手上收集的东西,决定进宫一趟。
韩司恩进宫,所有人的眼睛都在盯着,人人都盼着他再吃一次闭门羹才好。不过事与愿违,韩司恩这次进宫,虽然也等了等,但还是很顺利的见到了皇帝。
而韩司恩这次也顺利的见到了皇帝身边服侍的美人。
第88章
这美人是真美; 浑身上下流露出一股清冷之意。此时她代替了元宝的日常工作,正在为皇帝研磨; 白嫩修长的五指衬的墨汁的颜色更加漆黑。
只是这美人自然是太后寻的; 据这美人心里所想,她原本是京郊城外一方穷人家的女儿,太后在凤千山上香时; 她也前去上香; 然后就入了太后的眼。
她家里穷,父亲身体不好,家里每日吃的饭菜都是最差的; 当时她有股病态的瘦弱。后来她们家人在得了太后一大笔银子就离开了京城; 当然那时他们并不知道那人太后,只以为是哪个富贵人家的夫人看重了家里的丫头,买回去当个丫鬟使用的。
家人离开的时候很伤心,但再伤心也抵不过家人眼睁睁的饿死; 没银子使用。
她被太后买下之后就改名叫安琪,一直被人养在宫外的一处私宅之内; 每天她的一举一动都是被人刻意教导改变的。
例如,坐怎么坐; 站怎么站; 说话怎么开口; 看人的眼神怎么动; 都是被人一点一点指导出来的。这些年她一直这么生活; 就连外出见的人都是被人监视着的。
而她一直也没见过买下自己的那位贵气的夫人; 直到一个多月前,她被人偷偷接入了宫里,才知道那人竟然是当今的太后。
太后只告诉她,让她在御花园巧遇皇帝,就有数不尽的荣华富贵,只要她手段足够,那她全家都会因为有她而拥有无限荣耀。
安琪听到太后要自己算计的是皇帝,她很害怕,但她自己的一切在太后手中,再想到以前自己家里过的日子,她不得不按照太后说的去做。
幸好皇帝年纪虽然大了点,但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吓人。
韩司恩这时是有些疑惑的,他并不是疑惑安琪为何能轻易得到皇帝另眼看待。太后出手,自然是有绝对的把握,这个美人和其他人不同,而从皇帝的心里话就可以听出,皇帝觉得这个安琪像当年的皇贵妃王瑛。
不只是人长得像,而且周身那冷冷清清的气质最像,只是安琪看人的眼神是单纯干净的,而王瑛看向人是冷凝的,这股冷意让他看起来是高高在上的。
而韩司恩心底疑惑的是,这安琪容颜他感到有些熟悉,于是他便多瞅了两眼安琪立在皇帝身后清冷的模样。这两眼瞅下去,韩司恩突然想到了,安琪的面容和白书为他画的那幅画像有点像。
只是安琪毕竟是女子,面部线条要温顺柔和些,这也是皇帝最为不满的地方,容颜太温顺秀美了,而白书画笔之下的他,面容是硬朗冷峻的,双眸中万事万物不入眼,不屑至极,那样的画像中的人似乎才更符合皇帝心中王瑛的面容。
想到这个,韩司恩微皱了下眉头,当初周太医在为他诊治时,也曾在心底叹息,说他这一双眼像极了当年的皇贵妃,而在周太医眼中,这些年宫中虽然在没有人提起王瑛,但是在皇帝心底,王瑛的地位是别人难以取代的。
外甥像舅,无可厚非。韩司恩在知道自己有了这个优势后,利用这点引起了周太医的关注,进而得到了皇帝的关注。
皇帝一开始想拉他一把除了想看国公府的热闹外,更多的是由于他的这双眼。但是他没想到的是,皇帝记忆中的皇贵妃,模样竟然和白书眼中的他非常像。
毕竟他虽然知道皇帝心中描绘的皇贵妃风华绝代,但他脑中并没有具体的画面,也想象不出当年王瑛的风姿。
按照皇帝这爱屋及乌的模样,对韩司恩自己来说确实不是什么好消息。
某一方面像皇帝心心念念甚至不愿意提不敢提的朱砂痣,那是可以稍加利用的。利用读心术再稍微把握住皇帝的心思,就可以让皇帝把你当做一把锋利的刀,无所畏惧的砍向任何人,皇帝心里还会对你心软三分,但若是方方面面都像,那事情会变成怎么样就不好说了。
毕竟白月光、朱砂痣这种生物,自古以来都是让人感到最为难的一种人。
当然,韩司恩并不怕失去皇帝的宠信,这本来就是一场极好的交易,他快活的活着,皇帝利用自己巩固他的名声和威望。
现在这种关系突然有了无限可能,的确有些很让人心烦。他也不怕死,只是,他自己乐意去死,和被别人逼迫着去死,那是完完全全的两码事。
不过好在,他脸色虽然不像以前那么干枯消瘦,但因为受伤的缘故,自己还是很瘦弱,眉眼间皇贵妃的影子不多,或者说,瘦弱的韩司恩,是没有王瑛的风华绝代的。
想到这里,韩司恩微垂下眼,现在皇帝的心思,并不完全在安琪这个代替品身上,目前形势还是好的,只是他需要抓紧时间和姬洛那边对接了。
“发生愣呢?”红袖添香,皇帝正准备提笔沾墨写字,一眼看到难得走神的韩司恩,皇帝一乐,便问出声了。
一旁停止研磨的安琪神色未变,但心底却暗暗心惊,从皇帝这般缓和的语气来看,韩司恩在皇帝心中当真与其他臣子的地位不一样。
她如果想要短期内动摇韩司恩的地位,怕是不容易。整个皇宫里的人除了太后都以为皇帝对她宠爱有加,可是只有安琪自己知道,每次皇帝和她单独在一起时,从来都是威严着容颜,直直的看向她,一句话都不说。
太后把她接入宫后,并没有直接告诉她为什么要让皇帝注意到自己,虽然她心底隐隐有些许猜测。在皇帝见她第一眼震惊的样子,安琪当时就确定了,皇帝这是把自己当做了别人。
当她被皇帝直接带走时,她心底惊讶诧异,但面上并没有流露出太多。皇帝身边伺候的,除了元宝,其余人看到她都是一副茫然的样子。
当时元宝看到她的脸时,眼睛里并不完全是惊讶,似乎有一丝惊恐。
安琪甚至能感觉到,皇帝把她放在眼皮子底下,并不是多么喜欢,皇帝看她的目光复杂又迷离,里面既有深情又有痛苦,有欢喜还有怨恨,还有少许的厌恶。
透过一个相像的脸庞看别人的影子,是一件十分悲凉的事。只是安琪觉得自己更可怜,她甚至不知道自己长得到底像谁,也不敢轻易打听。
她甚至隐隐有预感,等哪天皇帝厌烦她了,自己的死期也就到了。若是太后那边交代的事,自己完不成,死期也会很快就到的。
事关自己的生死,安琪脑子飞快的转动着,她需要加重自己在皇帝心中的地位,而不是一个随时都可以被遗弃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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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司恩把多余的心思收起,对皇帝的问话,干笑一声,尴尬的:“回皇上,最近很多大臣都在嘲笑微臣在您这里失宠了,微臣刚才见到你,一时想到这些,就有些心神不宁。”
安琪因为韩司恩这直白的话,微微有些失神,她不由的看向皇帝。在她心底,皇帝是最高高在上的存在,就连太后提起皇帝也是一副头疼的样子。
这些天她见过的人虽然不多,但就连宫内的红人大内总管元宝公公都不敢像韩司恩这样和皇帝说话,他就不怕皇帝治罪吗?
只见正在写字的皇帝听了这话,手一抖,下笔歪了,一副好好的大字就这么毁了。皇帝把笔放置在笔架上,而后抬起头看向韩司恩,脸上带着十分的趣味:“你也会担心失不失宠?朕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
说完这话,皇帝无奈的摇了下头,道:“说罢,这次进宫有什么烂摊子等着朕给你收拾?”
韩司恩并没有直接回答皇帝的话,而是非常直白的看了皇帝身后站着的安琪,脸上的写着清清楚楚,有外人在,有些事不方便说。
皇帝看了安琪一眼,脸色立刻就复杂起来了,他声音稍冷了一分:“你先下去吧。”
安琪淡淡的行了个礼,转身离开。皇帝看着她挺直的背影消失在书房内,才缓缓收回目光。
韩司恩没有给皇帝回味自己复杂心情的余地,开口道:“回皇上,微臣最近查这些黑衣刺客,发现了他们可能和江南的金矿案有关。”
皇帝一听是这事,心神都集中了,他坐在御椅上,神色肃穆,道:“查清了?”
韩司恩把手中的东西递上去,正色道:“这些刺客在京中开有赌坊,赌坊是银子金子最容易流通又不会让人发现的地方,微臣细细访问了前去那个赌坊赌过的人,有人的确在里面见过有人拿金子去赌。”
说白了,这就是典型的利用赌博洗钱。进去的是私矿里的金子,出来的就是干干净净白花花的银子。
皇帝皱眉,道:“还查到什么?”
韩司恩道:“这金矿里的金子被人开采有一段日子,从江南被运往京城,要有一段时间,微臣查到金子之后立刻快马加鞭的奏报给朝廷了。如果金子在京城,在皇上的严厉追查下,是不会流通很快的,想必还有一部分没有流通出去。微臣打算顺着赌坊查,毕竟干净的银子也要有人接手。而且据微臣分析,接手银子的人官位肯定不低,而且以他的身份还不会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皇帝因韩司恩的话沉下了脸,心情十分不好,他说:“不管是谁,务必查清。”
韩司恩应下,他看着皇帝阴沉的脸,随后把这个听起来比较严肃的话题岔开,想了下,他道:“宫中即将有喜事,微臣在这里恭贺皇上。”
皇帝听了这话愣了下道:“喜事?什么喜事?”
韩司恩道:“皇上生辰即将到了,这不是普天同庆的喜事吗?”
皇帝乐了,心里的烦闷消散了很多,他道:“韩司恩,你这张嘴本来开口是要人命的,没想到还这么会说话。”
韩司恩干笑着不说话。
皇帝心情愉快的让韩司恩出宫了,对于这个生辰,他本来没怎么在意,现在倒是有点期待了。
而韩司恩在出宫的路上,一直在想,自己应该去亲自见姬洛一面了,看看他那边怎么样了。
皇帝生辰来临之际,说不定还可以送给皇帝一份大礼。
第89章
韩司恩是个有拖延症的人; 他理智上虽然觉得应该要尽快找姬洛接触接触,赶快把这些烦心的事情处理干净,但实际上他只是那么想; 并没有直接立刻行动。
他从皇宫回来后就窝在了自己的小院子里; 整个人犯懒的厉害,每天穿的厚厚实实的缩在开着的窗户下面的躺椅上,闭着眼睛呼吸着冷空气; 像是在呼吸什么美好的东西。
只是; 不管他是真睡着了还是在假眠,都没人敢去给他添加衣衫就是了。幸好韩司恩知道自己的身子骨不强壮,每当感到发寒时,就不这么糟蹋自己的身体了。
韩司恩的贴身小厮安草看到这情况; 私下里还和云芝泛起了嘀咕; 说这人容易春困,他们家的世子和其他人就是不一样; 犯困都选择在冬天。
安草自打碧华出事后,整天都有些垂头丧气的。虽然不至于影响到他的日常行动; 但总是这么恍恍惚惚的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而方兰院的其他婢女比往日更加安静做事了。
偶尔避开韩司恩的玩闹都没有了。
现在安草难得有恢复往日情绪进行贫嘴的时候,云芝便顺着他的话,随口道:“说不定世子心里有什么烦心事做不了决定呢。”
安草对云芝这敷衍了事的话并没有放在心上; 他无聊的想; 世子为人说的好听是清冷高傲; 说的难听点那就是没心没肺; 天性薄凉; 这样的人会有什么样的烦心事儿呢?
听到这几个下人心里话的韩司恩,他吹着冷风,心想,安草想的对,自己天性薄凉,心都是用雪块做成的人,怎么会有烦心事呢?
别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无论贫富都是在努力的活着,而他活着在世界上,只是在活着。这世上,也只有他把活在这个世界,当做是一个任务在完成。
他在这个大周朝活了三世,这一次一睁开眼,他就在想,每次都重生在同一个朝代同一个人身上。
为什么三次在这个朝代都是带着记忆而活,想来想去,他觉得也许是前两世,自己活的太过随意太过自我了。
他只顾着给这身体的主人报仇,没有顾及过别人,明明这个世上有那么多未解开的事,自己都知道却冷眼旁观,最终还都是自杀而亡。
所以老天爷看不下去了,就让他在这个世界带着记忆陷入了轮回中。
所以这辈子他早就做好了决定,遇到问题就伸手,碰到未知之谜就解开,把事实真相还给所有人,不管里面牵扯到了谁。
最关键的是,他这辈子绝对不会去自杀了,要潇潇洒洒轰轰烈烈的活到自然死。
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他用自己天生有的能力,为这个朝代解决了很多毒瘤,虽然被人忌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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