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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王爷不如娶庄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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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晃眼间,他在无妄山庄住了近三个月了,然他却已有半个月未接到赵炎祁的消息了,当真让他有些不放心。
  “张安啊,你说皇兄不会当真是出了什么事吧?”赵炎昱望着头顶的明月,举着小酒坛子饮了一口,说出了自己心头的不安。
  原本只半个月未收到只言片语,并无什么特别之处,然就在上封送来的书信中,皇兄在信末匆匆说到他发现了一些事情,待再过三五日查清了便写信告诉他。
  而至今皇兄与他约定的三五日早便过去了,那怕是送信之人途中有所耽搁,也该到了,这不免让他有些忧心,是否是因着皇兄发现的事情令他险入了险境。
  “王爷早前不是说过,祁王爷比您稳妥多了,想来应该不会将自己险入危难之中。”张安坐在他的身旁,目光戒备地望着四周。
  今夜也不晓得他家王爷起了哪门子的兴致,非要拎着酒坛子赏月,你说这山庄水榭亭台那么多,他偏生得在屋顶上赏月。
  此时他到好,四仰八叉的躺在屋瓦上,而他却只能苦命的坐在一旁替他赶蚊子。
  “唉,正是因为皇兄行事素来稳妥,所以今次本王才会担心。”
  赵炎昱一手枕于头下,一手拎过酒坛子,微抬了抬头,又灌了一口,浓烈的酒气直冲鼻子,酒液滑过喉头,一路滚烫而下。
  “张安,你还是派个人去一趟,本王此回当真有些不放心啊。”赵炎昱缓缓道。
  昔日他呆在京城之时,虽也晓得身为皇族中人,有些危险是避不了的,心中自然也会有所防备。
  然此次离京,倒是让他看到了许多往日不曾留意之事,譬如那个华承毅,明明他们并无过往纠葛,但他就是毫不掩饰对皇族之人的厌恶。
  所幸他虽讨厌自己,却未曾做出什么出格之事,可天下之大,未必那些厌恶他们皇族的人都会如华承毅一般,只是在言语和神情上直白的表达着他的不喜。
  说起来,他也是被盛名所累,倘若他只是寻常权贵之后,想来也不会走到哪儿都被人嫌弃了。
  这几日,因着他在山庄住的久了,连着林晏君都有些厌烦他了,有时亦失了耐性陪他。
  “是,若王爷当真这般不放心,那属下即刻便派人去查探一番。”说罢话,张安便站起了身,一个轻跃飞身下了屋顶。
  “嗳。”赵炎昱轻呼了一声,坐起身想阻止他,但只看到他大步离去的背景,快速的融入了黑暗之中。
  “真是的,要走倒是先将本王送下去啊。”他压着嗓音嘀咕了一声,顺手又摸过了酒坛子喝了一口。
  此时的山庄后院安静的很,林晏君也不知是对山庄的位置很有信心,亦或是十分相信自己的那些护院,夜里也不见巡夜的。
  这样也好,他一个人静静地赏月品酒,倒是桩极有情调之事。
  然,也不晓得今日是个什么日子,竟出了个例外。
  当他喝完了一小坛子酒,正打算下去洗洗睡觉的时候,借着站于屋顶上的高度,看到院外的小道上,有一个黑影快速行着。
  看那人虽走得快,但步伐稳健,并不见急促之意,显然是庄内之人。虽说时候儿还早,但看那人的去向,像是山庄的后门处。
  这大晚上的,何人会从山庄后门出去,总不至于这个时候去爬山吧。
  赵炎昱被勾起了好奇之心,借着屋旁的一棵大树下了屋顶,径直落在了院外,而后一路向着后门的方向摸了过去。
  他不敢跟得太近,见那人果然出了后门,在月华之下,不远不近的跟了一小段路,发现上了一条羊肠小道,并非是那日他们走过的那条山道。
  小道很狭窄,也没有青石铺路,像是走得人多了被踩出来的一条路儿,两旁杂草丛生,高低落差甚大。
  那人走得轻松,定然是走了无数回,而他跟得便有些吃力了。
  一来怕自个儿动静太大,会惊着了前头之人。二来,因着林密又加之是晚上,视线不清,山道不平,他走得万分小心,才不至于滑倒。
  所幸他昔日在京城时没少折腾,勉强算是跟上了那人。
  也不知行了多久,只见前方明晃晃的一片,待走近才发现,原来是月光,而他这一路跟随,竟追到了山下,且还是一处他也熟悉的地方。
  皇陵。
  没想到从皇陵到元妄山庄竟还有这么一条小道,比他从大路走足足省了大半的时间。
  皇陵虽修建的偏远,但总归是皇族园陵,有重兵把守巡视,即便是夜里也不敢懈怠。
  那人一身黑夜,只一个背影,在月色之下令赵炎昱难以辨认,此时见他熟门熟路的一路畅通无阻的接近皇陵,他心头的疑惑越发浓重。
  即便是他这个皇室子弟,也不晓得皇陵周遭的布兵以及巡查士兵的间隔时间,此人却十分熟悉,看来绝不是头一回夜探皇陵。
  本以为此人还有能耐闯进地宫去,然他却在距皇陵不远处的一排树下站定,遥遥地望着。
  赵炎昱不敢跟得太近,见他站定了,便隐入了不远处的林子里,微蹙着眉头望着他。
  “老天还当真是厚待赵氏一族呐,怎么死得就不是赵安洐那个暴君?”
  那人冷冷的声音传来,带着一股恨意,让赵炎昱皱紧了眉头。
  赵安洐是他父皇的名讳,而此人的声音倒是让他猜到了是何人?
  不正是那位敌对仇视他的华承毅么!
  原就觉得此人对皇族中人似有莫名的敌意,而今只听了他这一句念叨,赵炎昱敢确定,他定然与他们赵家有瓜葛。
  虽说是私下里,但华承毅敢咬牙切齿的一副狠不得将人生吞活剥的模样,若不是有着什么深仇大恨,哪有人这般闲得慌,大半夜里不睡跑到这里来。
  可他不明白的是,到底是何种恩怨,让一个全然陌生之人对他父皇这般的仇视,恨不得他父皇早死。
  虽说他父皇也已四十有余了,平日里忙于朝事,又要宠幸后宫无数佳丽,身子有所亏损,但大抵一时半刻是死不了的,华承毅的这个愿望怕还需再等等。
  “也是,倘若眼下便死了,也当真是便宜了赵安洐了,太皇太后,你可否料到,自己的好孙子,是那样的人,呵呵。”
  华承毅说着,冷笑了两声。
  赵炎昱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念头,听他的口气,似乎与皇族十分熟识,难不成他是他父皇在外的私生子?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有事没事留个言吧!


第10章 第十章、自作多情
  华承毅在皇陵并未逗留多久,在巡查的士兵查过来之前,先行离开了那里。
  赵炎昱在原地又等了片刻,才凭着自己的记忆,找到了来时的羊肠小道,一路磕磕绊绊地慢慢往回走。
  夜更深,月色更明,然却照透不了浓密的树枝,他走了许久,才总算回到无妄山庄,待走到自己的院门前,觉得脚底板都火辣辣的疼着。
  一踏进了院门,便看到一脸急色的张安,于是他挑了挑眉,掸了掸袍子,拔开颈边有些凌乱的发丝,负手坦然地往自己的睡房走去。
  而张安抬手抹了抹额头的薄汗,长松了口气,迎着他走了四五步,又跟着他往屋子里走。
  “王爷,您去哪儿了,属下回来没寻着你的人,差点将山庄翻个底朝天。”
  他当真是被吓着了,原本想着将主子留在屋顶上,自己只是去不远处的下人院寻个人,交待下王爷的命令,前后还没一盏茶的功夫,回来人就不见了。
  他将王爷暂住的小院里里外外都找了一遍,没见着人,正焦急地思虑着都这个时候,王爷还会去何处?自己是去知会林晏君一声,还是自个儿先悄悄地在庄里找找。
  正在他想得头痛之时,总算他的祖宗大人回来了。
  “王爷,您下回要出去闲逛的时候,能不能先知会属下一身,要不然属下没病也要被您吓出病来了。”张安见他不搭理自己,忍不住在心中哀嚎了一声,无奈说道。
  就算是有人暗算,至少刀剑还能抵挡,受了伤也总有药治,但他被自家主子这么三番四次的惊吓,还真是防不胜防呐,他迟早会被吓出病来。
  也不知他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一位任性妄为的主子。
  “张安,本王发现你近来越发爱唠叨了。”赵炎昱说着,白了他一眼,提步踏进了房门,口里还念叨着,“定是同府里的三姑六婆凑一块儿打嘴仗打多了的缘故,日后要改。”
  张安身形一怔,险些被气到吐血,末了却只能长叹了口气。
  当真是天地良心啊,他这不不是担心王爷嘛,他不告诉自己去了何处也就罢了,还这般嫌弃他,就不怕天打雷辟吗。
  哦,对了,他家王爷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吃不饱,穿不暖,自然,这也是有钱人的通病。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房,借着明晃晃的烛火,张安看到了赵炎昱发间的一片树叶,以及袍摆处沾染上的山泥。
  “王爷,您这是到底去哪里啊?”
  看他这模样,去的地方应该还不近,想来应该不是庄内的那处。
  赵炎昱径直坐到了桌旁,拎壶顾自先倒了杯水大饮了几口,待解了渴,这才缓过劲来说道:
  “方才你离开后,本王发现有个人影鬼鬼崇崇的往山庄后门去,闲来无事就跟过去瞧瞧,竟发现有条小道从山庄直通皇陵。”
  他说着说着,停了下来。直到眼下,他还想不明白华承毅到底与他们有何仇,若说他真是父皇的私生子,也不像啊。
  华承毅看着年纪比他虚长上几岁,假设父皇那时候在宫外留过情,他确实也不晓得,而眼下,这个猜想也只能是猜想了。
  “那王爷看到的那个人到底是何人?”见他只顾着沉思,张安忍不住追问了一句。
  赵炎昱回神,放下手里的空茶杯,侧身一手靠着桌面看着他。
  “那人你也认识,就是每回见着咱们几个就没好脸色的华承毅。”
  “华承毅?他大晚上不睡觉去了皇陵?”张安挑眉,既是觉得好奇,又觉得不安。
  赵炎昱点点头,看得张安更是不解,连连追问:“他为何去皇陵?”
  “这也真是本王想不明白的,看他的样子,像是同咱们皇族有仇,你且去查一查,看看能否查出什么来。”
  张安紧锁着眉头,低声念叨了句,便点头道:“是,属下明日便去查。”
  今夜他自然是不敢再离开这院子一步了,免得王爷又闲来无事跟踪旁人去。
  赵炎昱虽然心里还怀疑着华承毅的身份,然在未得到确切的消息之前,他也不晓得对那人到底该用怎样的情感去对待。
  不过,这等小事素来不会让他惦记太久,睡了一觉起来后已忘了大半,与林晏君聊聊天喝喝茶后,又忘了一小半,张安一时又查不出什么来,所以一两天后他就将这事儿给忘了。
  几日后,倒是张安派去查探他兄长消息那人先行传回了消息,信中说道赵炎祁换防完毕,于回京的途中遇袭失踪,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看罢书信,他便命张安将自己安置在无妄山庄的府兵都派了出去,无论如何,一定要查到兄长的消息为止。
  原本他还想让张安回京再调些人手去找,但转而一想,兄长失踪之事眼下还未传扬开来,倘若他这兴师动众的一番折腾,定然会惊动京中各路人马,反面予兄长不利。
  故而,最终他思虑了半天,只能作罢。
  因着赵炎祁之事,这几日他对着林晏君时显得有些心不在焉,连带着遇上对他横眉冷对的华承毅时,都没什么心思互怼,种种反常总算引起了林晏君的注意。
  “王爷这几日是遇上什么不称心的事了?我怎么瞧着心事重重的模样。”在见着他又一次出神之时,林晏君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往日的赵炎昱虽让人有些难以招架,甚至在他看来有些聒噪,但这几日沉稳的反让他心头难安,好似风雨欲来之前的宁静一般。
  倘若他不问上一问,又如何安心呢。
  对于林晏君今日难得对自己而起的关切之情,着实让赵炎昱感动了一番,寻思着莫不是他终于看出来自己对他如知己好友的真诚之意,也晓得关心他了。
  于是,赵炎昱将压在自己心头的这件事毫无保留的同他说了出来。
  “本王的兄长,便是前些时间你也曾见过的那位祁王,他换防回京的途中受袭,眼下音讯全无,本王也不晓得该如何是好了。”
  这桩事,除了张安,他原本也没什么人可以商量的。
  眼下林晏君自动送上了门来,他想着他们二人之间并无利害关系,此事说与他听听也无妨,一来,自个儿还能排解愁绪,二来也定能让他晓得自己对他的信任。
  可林晏君不晓得他的心思,还惊讶于他竟如此坦然的将这等大事告诉了自己,毕竟这种事一不小心就会牵扯上皇族秘辛,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也不晓得他当真是太信任自己了,还或是要害他。
  “本以为是王爷在庄里住的何处不舒心呢,这等大事,请恕在下帮不上什么忙了。”林晏君忙着撇清关系,眼下最好是他能立刻离开无妄山庄。
  两人心思迥异,各怀鬼胎,赵炎昱同他提及此事,自然也不是想听他提出什么见解,只是有个人听他说说话,如此便好。
  “本王同你提及此事,自然也不是想你做什么,不过你问及了,本王自然是要告诉你的。”
  他说得坦诚,不知情的定然以为他们二人之间情意深厚,而林晏君自问实在不想同他结为所谓的好友,只可惜,这位昱王爷却不是这般想的。
  他将林晏君当作了自己的好友,才不管他这个当事人同不同意呢。
  林晏君的作派一向是明哲保身,但眼下赵炎昱还住在他的庄子里,与之抬头不见,低头也要见,有些话也不是能省便省的。
  故而,他稍稍思衬了一番,想到孟显前几日告诉他,说赵炎昱那十来个府兵都突然离开了,想来便是为了此事吧,不过,倒是替他节省了不少银子。
  基于这个原由,他觉得自己还是需稍作关怀之意:“听闻王爷的府兵都回去了,这几日若需人在旁伺候,尽管同我说便是。”
  赵炎昱原以为是死活听不到这句话从他口里出来了,没想到他说得到爽快,不由心中欢喜,越发觉得他也将自己视之为友,连连笑道:
  “庄主果然讲义气,本王能与你结交为友,当真也是福份呢。”
  他笑得开怀,也未曾留意到林晏君微微抽搐的唇角。
  他们的所思所想,便不能在同一条线上么!
  作者有话要说:
  没话可说的人路过!


第11章 第十一章、雾城来信
  林晏君虽心中不愿,但最终什么都未说。
  赵炎昱心境大好,怡然自得的饮着茶,时不时的眯眼瞅一瞅对面侧身靠着石桌而坐的林晏君,见他专心埋头于书册之中,便好心的替他添了茶水。
  将将放下茶壶,便看到张安自远处飞奔而来,不由蹙起了眉头。
  张安平日处事甚为稳妥,显少有这般失态,他已许久未见他用跑着赶路了,看来是又出了什么大事。
  他不由心中一惊,蹙起了眉头,目光紧随着张安的身形由远及近,眼下他当真是不想听到任何消息,那怕是好的也不愿。
  然已经发生的事,又岂是他不愿便不用理会的。
  未及片刻,张安便到了跟前,似是跑了很远的路,一个习武之人此时也略有些气喘,眼见着他搁在桌上的茶杯,竟弯腰直接端起便喝。
  对面的林晏君愕然地看着主仆二人,他虽晓得赵炎昱较之他印象中皇族子弟有所不同,有时随性的有几分江湖之人的气息,但张安这番举动委实不妥,他便不怕自家主子生气。
  再瞧瞧赵炎昱,只是淡然地望着张安一口喝干了属于他的那杯茶,静静地等着他开口说话。
  张安放下茶杯,深吸了口气,探手入怀,说道:“王爷,有您的信。”
  看到张安递来的信,赵炎昱有片刻的迟疑,随即接过,扫了眼信封。
  林晏君看着他们二人水到渠成的一连串动作,心中暗暗揣测,他们不会以往在王府时便是如此吧。假若真是这样,那他对赵炎昱此人又要重新看待了。
  一旁的赵炎昱看着信封微微有些愣神,上头书着昱王亲启四个大字,可字迹却不是他所熟悉的。
  “这信是何人所写?”他并未急着拆看,而是仰头问着张安。
  张安摇了摇头:“是咱们派去寻祁王的人捎回来的,属下问了他,是何人交予他这封信的,那人也说不清,只道是一个年轻女子。”
  年轻女子?又是他派出去寻兄长的府兵带回来的,难道此信与他兄长有关。
  “他们还当真是什么东西都敢带回来。”赵炎昱念叨了一句,拆开了信封。
  书信之人的笔记与信封字迹相同,他不认识,但信的内容他草草观后,却让他安心了许多。
  信下方的署名之人为祁郢,他想了半晌,认定自己不熟识,但信中所写的内容却与兄长有关。
  “兄长在雾城。”
  看罢信,他抬头看向张安,顺便将手中的信纸也递了过去。
  张安满脸不解,忙不迭的接过了信,一目十行的看了起来,只是看完之后,心中的疑虑更甚了。
  “据探子回报,祁王失踪之地是自西南方邯城回京的途中,祁王他们应该走的是西南向的官道,在距西章城百里之外遇袭,此时又怎会在雾城,这一东一西完全是两个方向啊。”
  南方,因着近两年与燕吴国相临的两座小城时常有小打小闹的交锋,显得很不安稳。
  此次赵炎祁趁着换防之际,去邯城探望驻扎在那里的几位昔日与之上阵杀敌的部下,亦是要叮嘱他们守好边疆,稍有风吹草动都需及时上报朝廷。
  而后再从邯城取道西章城,也顺道再探探与西齐的边防线,这些是兄长临回程前决定的,写予他的信中告之,按理知晓的人除了他,也就只有送信之人。
  送信之人他相信靠得住,可这消息偏偏就是泄漏了出去,以至于让人在道上设了埋伏,而这个祁郢自称偶然间救了兄长,现下想想,只怕也绝非那么简单。
  “你可有问他,这封信是在何处拿到的?”
  雾城在东,邯城在西南方,他派出去的人自然只会往西南或往西章城的方向找,从雾城来的信又是在何处让两方接上头。
  “呃……”张安迟疑了一下,眼神闪了闪,这才轻声说道,“那人是回来通传消息,而这封信是在山庄门口接到的。”
  赵炎昱抬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了什么,居然已经让人家找到家门口来了,也没问到对方是何人,他花的那些银子都丢湖里去了吗。
  林晏君静静地听着他们二人的对话,还真想抬手抹一把额头的薄汗,也难怪赵炎昱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摊上这样的下属,也确实是万般无奈。
  如此想想,他顿时有些同情起赵炎昱来。
  “那个,属下这就派人去查对方的身份。”
  张安看着自家主子忽青忽白的脸色,忙说了一句,将信放在桌上,返身就往外头跑。
  赵炎昱胸口闷着一股子怒火,却因着张安识脸色的先行落跑,以至于他刚想骂出口的话只能硬生生的又憋了回去。
  他话到是说得好听,说什么现在就去查对方的身份,只怕查上个十天半个月也未必能查到一丁点儿的消息,他对自己的那些属下也不报什么希望了。
  待日后兄长回来,他定要请他找个人好好来教教他的那些手下,将他们一个个都培养成优秀的探子。
  “既然已经有了祁王的消息,王爷也总算可以放心了。”
  林晏君见他双眼直勾勾地瞅着张安飞奔离去的背影,脸色难得的不大好看,便忍不住出声宽慰着。
  早前他们还提及此事,赵炎昱为了祁王爷而忧心忡忡,眼下他虽不晓得信中写了多少有关祁王的消息,但至少不似之前,生死不明的让人揪心吧。
  赵炎昱深吸了口气,脸色缓了缓,捏着桌上的信本打算递给林晏君也看看的,但转而一想,还是算了,免得他又嫌自己多事。
  “是啊,虽说还不晓得皇兄到底伤势如何,但左右他还活着,本王也能安心些。”
  他知道皇兄还活着,但猜也明白定是受了伤,且应该伤得有些重,要不然这封信也不会由旁人代劳了。
  自然,也有可能是那个叫祁郢的人禁锢了皇兄,然从这封中的内容来看,却不像这个可能,此时还未探清对方的底细,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既然已经有了祁王的消息,那王爷是否要派人将祁王接回来?”林晏君问他。
  他问此事原因有二,其一只为客套的问一句,毕竟他方才可是认认真真地的将这事拿来同自己说了,他怎得也要关切上一两句的。
  其二,他想到赵炎昱的府兵都已派出去了,若他此时兴了去接祁王爷的念头,只怕是要开口同自己要人了。
  赵炎昱闻言,抬头看向他,笑了笑:“本王倒也想派人去将皇兄接回来,毕竟未曾亲眼见到人,本王也不能彻底放下心来。不过……”
  他顿了顿,扫了一眼手旁的空杯,想到方才被张安用过了,于是又随手翻过了一个倒扣在茶盘中的空杯,先是替林晏君斟满,而后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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