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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科学发展观-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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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因在于; 唐宋两朝的太子都被封作晋王; 就有几分储君的意思。
  在蒙古,济农的意思是‘储君’或者‘副汗’; 一般都由汗王的兄弟或者儿子担任。
  所剩的十个人里,只有老三巴尔斯博罗特是济农。
  但是在所有人都蠢蠢欲动的时候; 这个名头也不管用了。
  阿尔苏不是济农,但是拥有接近三万的军马,此刻也是相当的运筹帷幄,才敢跟明君提出这样的要求来。
  ——一千的护卫; 有什么用?
  夜深了; 窗外的风声飒沓作响。
  陆炳把那十人的名字一一列下,示意他扫一眼。
  虞璁执了朱笔,在这三人的名字前面画了三个红圈。
  “陛下打算怎么办?”唐顺之抬眉道:“似乎已经有主意了?”
  “那信使是知道他们扎营地址的。”虞璁慢条斯理的擦净方才溅在手上的墨点; 垂眸道:“什么地势?”
  “一河环绕半周,旁边是平原。”
  “河有多宽?”
  “不可泅渡,湍急而纵深。”
  虞璁抬起眼来; 慢悠悠道:“让信使回去,说十天后自来拜会。”
  已经到了六月二日; 等信使把信送到,恐怕就还给他们三天准备的时间。
  唐顺之应了一声,开始低头拟公文; 旁边的俞大猷本来是凑过来陪师父的,此刻已经不知不觉靠着旁边的兵器架睡着了。
  “然后,明日即刻行军,路上来商讨战略。”
  唐顺之眉头一挑,淡笑道:“全军出击?”
  “只留千人驻守基地,其余人全部离开。”虞璁端详着地图,指尖抚过被标注的那一行行名字。
  倾全军之力,也要告诉你们,谁才是爸爸。
  阿尔苏正和多伦土默特部的大小首领们一起喝酒吃肉,还不忘取笑那胆小如鼠的君王。
  “就那小白脸,怕还没有咱们帐篷里的女人厉害!”
  一旁的土默特人拿起酒杯笑道:“阿尔苏大人英武如此,容我再敬一杯!”
  远处隐约传来了什么东西的轰鸣声,阿尔苏醉眼朦胧的想要站起来,但是身体摇摇晃晃的,根本没办法支撑住自己。
  ——是什么东西在响?
  土默特首领明显也听到了那声音,只摆手笑道:“兴许是士兵打大雁吃了——从前缴获的那些火炮虽然不多,但也是新鲜玩意!”
  谈话之际,一个小厮急急忙忙的冲进来,直接跪着道:“明军打进来了!”
  谁?打进来了?
  这头阿尔苏根本没有醒酒,舌头都是大的:“回打进来了?”
  “明朝的军队!突然就来了!”
  执罡军虽然许久没有见到陆统领,可如今依旧秩序井然而行军速度,个个手上都带着极其可怕的东西。
  ——燃烧弹。
  这个东西,是当时虞璁一拍脑袋,教他们做出来的。
  可以破碎的瓦瓶瓷瓶,烈酒,易燃的棉絮。
  大规模的炮制和准备,要改造成可以远程投掷的东西,一瞬间统统招呼过去的时候,威力是难以估摸的。
  当阿尔苏红着脸梗着脖子走帐篷的时候,只觉得自己跟做梦一样。
  火,到处都是火。
  没有什么军队冲进来掳掠,可是这烈火顺着风势如魔鬼般疯涨,在吞吃着每一顶帐篷和羔羊!
  到处都是女人孩子的怮哭声,狂风一吹四处更是暗无天日,光是烧灼的刺鼻味道都令人昏了头脑。
  “水呢?水呢?!”
  在这一刻,阿尔苏的大脑还在被酒精麻痹着,他甚至不能发现一个问题——为什么明军在自己这边方寸大乱的时候,还任由他们奔走打水,就是不冲进来?
  伴随着四处的呼叫和求救声,随着火势的疯狂蔓延,几乎所有的青壮年都去河边打水救火,随着一桶桶水浇到这帐篷上粮草旁,人们才终于发现了一个问题。
  这些火——是不能用水来浇灭的!
  由于酒精的浮力和浓度,大量的火焰直接顺着弥漫的河水流向四方,进一步的加重了火势!
  阿尔苏自己急的都亲手接过一桶水,猛地浇上去,没想到那火势更厉,直接顺着水就蔓延去了更远的地方!
  “是妖火!这是妖火!”
  “水扑不灭!这是萨满娘娘做法了!”
  “救命啊!快来人啊!”
  虞璁站在三军之前,看着远处那连绵的帐篷陷入更深一层的混乱里,看着那些人无暇打仗只想救火救人,看着大部分人还在河旁来回奔跑,才终于点了点头。
  旁边的发令官直接扬起了银绿的旗帜,下一秒两万大军直接杀了过去!
  他们顺着风势往前疾驰,因而速度快的如同闪电。
  还没等这些蒙古人看清眼前的情况,明军的铁骑已经到了营帐便,开始风卷残云般的扬起龙刀斩杀每一个异族!
  虞璁并没有冲上前去观瞻战事,他的心里已经有数了。
  在执罡军投射燃烧弹的时候,兴许他们的哨兵和一部分部队还可以冲出来还击。
  可是那些首领和将军可无法第一时间得知消息,有的兴许还在睡觉。
  只要风势让他们被卷在火海里,甭管这蒙古人到底有几万,那也得统统如没了头的苍蝇一般,直接纷纷葬身在火中。
  重点就在于信息差和应急系统的设置上。
  虞璁作为现代人,深知紧急事件发生时事态有多难控制,所以在出征河套之前,把宫内军中的所有事情都进行了备案,确保自己不在的时候诸事也可以平稳运行。
  哪怕是现在整个明军被包围了,如何破围、弃什么保什么,都有已经让士兵和将领们熟悉了千百遍的紧急方案。
  这就是现代人的智慧。
  接下来的收割和清扫,几乎比之前几次还要简单。
  由于三面环河,而且人员分散,当明军们扬刀骑马而来的时候,许多人甚至直接跪了下来,央求成为俘虏留条性命。
  更多的人选择了直接顺河逃遁,纷纷扎猛子游进了河里。
  可是他们都忘了,如今已经不是水流潺潺的深冬,而是冰雪消融的夏初了。
  水线已经上涨到了他们无法招架的地步——湍急的流速足以再进一步的要了他们的命!
  在这一刻,俞大猷直接用三环刀挑起阿尔苏双眼浑睁的头颅,扬首长啸了一声!
  虞璁远远的看着那蒙古人的头颅,平静道:“该写信了。”
  当天下午,二十个信使再度四散!
  这阿尔苏出言犯上,屡有不逊之举,视为叛逆之乱臣,理应诛其全族!
  这一战死伤一万五千有余,天火相助亦可见神明之倾,壮哉我威武大明!
  虞璁就是要让这草原上的蒙古人都知道,大明国永远是你们的爹。
  你们这些或观望或逆反的,或蠢蠢欲动另有打算的,都把招子放亮一点——
  这就是以下逆上的后果!
  这一次,将士们的士气也为之一震。
  从前攻打河套,那可都是为了听皇上的,虽然这河套荒渺无人烟,但是既然给饷银的朝廷说要拿下来,那当然得这么做。
  可这一次,不一样。
  几乎所有人都听说了自己族人被割下的两颗血淋淋的人头,愤懑和怒气都在不断地上涨。
  这一次的战争,是他们每一个人都渴望已久的。
  从前被践踏的尊严,被蒙古人轻蔑的种种过去,都伴随着这两个信使的人头在不断地被刷新记忆。
  他们——明明是精锐而所向披靡的强大军队,怎么可能咽的下这一口气!
  整个多伦土默特部直接被剿灭的干干净净,少数一两千个逃民也没有追捕的必要。
  皇帝洗刷干净头发和身上各种奇奇怪怪的味道,只吩咐陆炳陪自己静静坐一会儿。
  活到他们两个这种份上,再缠绵着耳鬓厮磨反而没有意思了。
  只要在这一刻,能够耳清目明的相对而坐,静静想想下一步的对策,都是一种默契的共同愉悦。
  事实上,这一战,也足够刷新蒙古人对大明朝的全新认知。
  毕竟在过去的接近一百年里,明朝都是任由拿捏的软柿子。
  的确有钱,的确疆土辽阔,可打起仗来就是这么的不堪一击。
  别说那些让人笑掉大牙的败仗,哪怕是明朝打胜了,这蒙古人也就损失十几个甚至几个的弟兄,根本不算什么太大的损失。
  这几十年来,大明国是草包的认知已经深入了绝大部分蒙古人的心中。
  哪怕当时虞璁使出种种计策夺回河套,他们也只当是兔子急了会咬人,这块破地方还你们就是。
  俺答被飞箭一击毙命,明朝也做足了受害人的模样,把皇帝第一时间死死的藏起来,还百般质问他们到底想要做什么。
  在当时的那几个月里,蒙古人还真的在互相怀疑,心里却也松了口气。
  毕竟俺答一死,自己人就有可能上去了。
  可是现在,明朝军队所做的,是实打实的在入侵蒙古。
  当年任由吸血吃肉的绵羊,竟然皮下藏了一头恶狼。


第82章 
  当然; 明朝这边肯定不承认自己是‘侵略’了谁谁谁的。
  他们只是教训了下不守礼制的藩属国而已。
  但是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能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
  阿尔苏一族; 已经被全灭了。
  无论理由有多冠冕堂皇; 那也只是理由啊。
  当晚自然是一拨人值守一拨人庆祝; 连小皇帝也被簇拥着多喝了两杯香喷喷的马奶酒。
  在宫里吃了几个月的精细吃食,现在重新再碰这些粗犷风格的大块羊肉; 心里竟然还有几分亲切。
  本身老将军们都有共同话题,皇帝也懒得和他们掺和在一起; 自己眼角带笑的抿两口酒,再往陆炳身上一瘫,简直美滋滋。
  陆统领见皇上又醉了,自然是小心的把他带回营帐里; 一边帮他捋干净发间的草籽; 随手拿热帕子帮他擦脸。
  “阿彷,”虞璁打了个酒嗝,一本满足的开口道:“我是不是很聪明!”
  “嗯。”陆炳想了想; 还是开口问道:“为什么是阿尔苏?”
  虞璁睁开眼睛,笑意加深。
  陆炳知道他这模样,就是想让自己想清楚。
  可是如果真的说叛逆; 那当然是图鲁博罗特和阿尔博罗特两者,他们不光斩杀来使; 还抗拒沟通,是真真切切的没把大明朝放在心上。
  万岁爷没有选择让大军杀向这两者,而是直接去怼那个严苛交谈会面条件的人。
  这么做; 有两点不好的地方。
  第一,是在毁大明的信誉。
  之前鸿门宴虽然想法子搅混了水,可是如今这个举动可是在跟整个蒙古昭告,我大明就是这么玩诈的。
  这会增强其他九人对明朝的警惕。
  第二,就是在绽露过多的实力。
  “因为……有两人。”陆炳并不确定答案,此刻只缓缓道:“你是想要,让其他人来代为诛之?”
  虞璁长眉一扬,双眸望向他,只舔了舔嘴唇,让他俯身亲自己一口。
  陆炳也向来都惯着他,只蜻蜓点水的一吻,摸了摸他光滑的脸颊,想听他解释后文。
  他的智慧,有时候甚至能让他的模样也焕然生辉。
  “要知道,还剩下九个人。”
  虞璁打了个哈欠,躺在他的腿上玩着手指道:“如果让大明来一个个的诛杀,真的会很麻烦。”
  这个时候的权力下放,就相当有趣了。
  他之前构想过二桃杀三士,可是如果把这个法子再魔改下呢?
  不光给桃子,还给刀。
  这把刀,可以再度加深他们的分裂和矛盾,让事情进入无可挽回的地步。
  十五天之后,终于有三个信使共同折返回来。
  这一次,每个人身上都毫发无损。
  虞璁打量了眼这三个人,挑眉道:“那三个让你们一起回来的?”
  “正是如此。”领头的一人下马行礼道:“巴尔斯博罗特、阿尔楚博罗特和格啞继皇琢欤诨嵋橹笕眯〉拿橇煨耪鄯怠!
  唐顺之接过信看了眼,发现是蒙文。
  仔细一读,言辞也终于正式和委婉了许多。
  第一,是对阿尔苏以下犯上、不尊礼法等种种行为表示谴责和不满,明着暗着和这四哥划清界限。
  第二,是肯定皇帝对于,目前蒙古缺乏大汗,应该通过会议商讨合理选出,而不应该内讧相峙的认知。
  第三,就是表示自己三族将共同前来协商,和大明朝的皇帝好好谈谈。
  虞璁看完这封信,心想这还真是脱裤子放屁。
  谁不知道你们巴尔斯博罗特是现在的济农,你们仨守旧派抱团还敢更明显吗?
  到了如今,一切就更加清晰了。
  老二老四都死了,老大老六进黑名单了。
  三五十选择抱团拿大汗之位,就是因为他们畏惧明朝的军力,又知道名正言顺的重要性,才抱团赌这一把。
  蒙古人自己选皇帝当然是蒙古人的事,这时候找明朝老大哥来主持,也真的是某种程度的低头了。
  这种事情,到了这个份上,就归文官们管了。
  得亏自己把徐阶带着在啊。
  虞璁招招手,示意为数不多的几个重要大臣都围过来,让他们看看这封信的内容。
  “从这里到他们大营,大概要多久?”
  “来回要十二天。”
  “好。”虞璁慢慢道:“那就七月十二前后相见。”
  这来来去去都慢的要命,让人真心想要修高铁。
  等待的这么多天里,虞璁闲着没事,一群将士们自然也没忙到哪里去。
  战功和战利品已经都清算完了,在草原上如何操练也不是很方便。
  营地在不断完善和调整的过程里,到处转悠的佩奇就成了一大亮点。
  草原上没有猫,更不应该有这么一只大眼睛豹子。
  一开始大家还怕他,看见这货溜达过来都忙不迭的躲远点。
  可是时间一长,有人亲眼瞥见皇帝瘫草地上枕着豹子看书,忽然就有人敢小心翼翼的投喂羊腿了。
  一开始是羊腿,后面从兔子到老鼠,什么乱七八糟的肉类都开始丢给他。
  佩奇虽然口味比较挑,可是这种时候不用自己出门打野,好像也挺好的。
  吃饱了还有人帮忙按摩顺毛,也省的自己伸舌头舔了。
  虽然正是换毛的时间,可是一天十几双手轮流撸几遍,再多要褪的杂毛也被梳理的干干净净,简直是至尊服务。
  等虞璁想起来这事的时候,佩奇都已经变圆两圈了。
  “你丫是吃什么东西了?”皇帝抱着胖乎乎的豹子都懵了:“怎么会这么重!!!”
  豹子被搂的猝不及防,直接又打了个嗝儿,吐了个光溜溜的兔脑袋出来。
  “佩奇!!!”
  第二天等虞璁睡醒的时候,旁边伺候的侍女颤巍巍道:“万岁爷,御豹叼了只大雁在门口等您……活的。”
  虞璁:“???”
  到了七月八日,那三个部落才终于赶到了明军驻扎的地方。
  会议室早就建好,特意挑在了军营之外的地方,以示是双边的共同交流。
  蒙语翻译已经准备好,皇帝也终于换了身更加庄重的龙袍,再次来接见这三位外族首领。
  老大没脑子,老二已经死于右翼之战,济农巴尔斯相对于前面两位哥哥而言,更有种憨直又强壮的样子。
  一看就是草原人,怎么感觉站起来得有两米。
  徐阶被临时封为诏礼使,负责主持各种礼仪和外交方面的事情。
  双方在并不熟悉和友好的秩序里互相寒暄了几句,一起走入了还算宽敞的会议室里。
  关于如今明朝人爱开会的事情,连蒙古人都清楚了。
  伴随着这三年里明朝大会小会没事开开的传统延伸,不光是其他省市开始跟着开会,女真蒙古都已经耳闻了许多。
  如今终于知道这是个什么形式,几个旧贵族还有点小激动。
  虞璁看着他们,心里也很清楚这帮人需要什么。
  “多的不用再说。”
  “图鲁博罗特和阿尔博罗特斩杀大明信使,与宗主国分庭抗礼,已属大逆不道。”
  “如若想要得到明朝的支持,成为正统的大汗,那么大可以自行清理门户,再来与朕相谈。”
  这话一出,所有贵族的脸都白了。
  他们虽然期待着一个类似的允许,可没想到图鲁博罗特他们会做绝到这种份上。
  但凡是兄弟争家产争老婆,先动手扇耳光的那个肯定不讲道理。
  可是如果有个中间人讲,说另一方不光有重大过错,还是死罪,这个时候再扑过去扇耳光,那都是在替天行道了。
  虞璁在做的,就是这么一件事。
  他知道这两族杀了自己的信使,也并不能好好沟通。
  可是他把执法的权力,交给了这守旧派的三族。
  勾结瓦剌也好,跟右翼暗通款曲也好,都是没有证据的事情。
  可是大明信使那两颗血淋淋的人头,就是最好的证据。
  在这种情况下,这三族如果能灭了那两族,不仅可以帮他们坐稳位置离大汗更近,也对明朝有利——正所谓是一箭双雕。
  巴尔斯明显没有碰见过这种情况,支支吾吾了半天脑子一团糟,只起身道自己要多想想。
  再怎么说,那两个人也是自己的兄弟。
  可是其他几个旧贵族可坐不住了,图鲁和阿尔都做了什么事情,跟瓦剌那边的人不清不楚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有大汗的诱惑在,他们根本不在乎这所谓的血亲之缘。
  反正达延汗一死,这十一个兄弟还不是各自背后都有军师和利益势力,根本没法亲近到一起去。
  哪怕是如今抱团的这三人,也是因为形势所趋。
  虞璁当然也不急,只吩咐他们尝尝这从北平带来的新鲜蔬果,算是新鲜又周到的礼物了。
  从葡萄到玉米,各种农作物对于吃惯糙食的蒙古人来说简直跟宝贝一样。
  他们一看没有什么妖火也没有再从哪突然飞一箭来,当然是先呆这儿吃好喝好玩好再说。
  这一呆,就是五天。
  五天里,明军安分守己,从来不惹乱子。
  五天里,蒙古人沉迷于吃葡萄,简直是欲罢不能。
  最后巴尔斯扛不住族人的猛烈攻势,到底还是从了。
  行吧,收拾完自家兄弟再回来吃葡萄。
  虞璁带着群臣目送他们离开,笑着挥了挥手。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朱厚熜现世篇】
  朱厚熜醒来的时候,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床很软,光很明亮,不,这不是皇宫。
  他略有些费劲的睁开眼睛,摸索着坐了起来。
  这里是——
  为什么墙壁是白的,为什么哪里都变了样子,他是进入什么幻境了吗?
  还有,高处悬挂的是什么,怎么连帷帐都没有?!
  皇帝心里骂了句脏话,心想怕是邵元节递来的丹丸让自己糊涂了,只翻身缓缓下床,又猛地一怔。
  这是个什么鞋子???
  为什么脚全露出来了???
  他缓缓在房间里踱了三圈,陷入新一轮的迷茫中。
  这扇窗子,明显可以看到外面的情形。
  朱厚熜虽然不知道自己住在二楼,可是明显这窗外人来人往,还有小女孩在蹦蹦跳跳。
  这里不是大明国。
  也不是自己所能认知的任何地方。
  朱厚熜踩着拖鞋站在玻璃窗旁边想了很久,然后忽然意识到,玻璃窗上映着的那张脸,也不是自己原来的脸了。
  “小璁你还没起来呢?”虞绛一推开门,就看见弟弟一脸呆滞的在看着窗户:“快点换衣服!等会要出门吃饭看复联了!”
  换……衣服?
  还没等朱厚熜反应过来,那穿着暴露长发披肩的女子直接砰的关上门,压根没有保留他任何当皇帝的自尊。
  自己这是借尸还魂了?
  现在是哪里?
  朱厚熜相当呆滞的又思考了一下人生,决定先去找衣服。
  毕竟自己现在身上穿着的,画着泰迪熊的睡衣,明显不成样子。
  他费力的在衣柜里找到了应该是衣服的衣服,又忍着不适让自己露胳膊露腿,然后深吸一口气,从卧室走了出来。
  虞绛这头正在化妆,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啊,是爸爸他们下飞机了,现在在纽约的机场呢吧?”
  她麻利的放下睫毛刷,把视频接通,直接走到了朱厚熜的身边:“来来打个招呼,你上次让他们帮忙买啥来着?”
  “哎呀小璁啊!怎么又瘦了!”
  朱厚熜在看清屏幕里晃动的人影时,直接懵的差点跌到地上去。
  “是没休息好?”旁边的虞爸爸瞥了眼面色发白的儿子,叮嘱道:“你看看你,多吃点东西!”
  为什么这小盒子里会有人?为什么他们会说话?
  朱厚熜的内心是崩溃的。
  虞绛和他们聊了好一会,等挂了电话一扭头,发现弟弟还坐在凳子上思考人生,忍不住拍了拍他肩膀,一扬红唇道:“我今天好看吗?”
  朱厚熜压根不知道她那浅金色的眸子是美瞳,只机械的点了点头:“……好看。”
  “乖。”虞绛揉了揉他的脑袋,转身去找包包:“汉堡在桌上,赶紧吃吧。”
  在被摸头的那一瞬间,朱厚熜才终于反应过来。
  朕的头发也没有了吗?!
  朕居然还变秃了!!!


第83章 
  接下来的事情; 好像哪怕直接让探子去草原上跑一圈,也未必能搞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
  三族直接率军撤走; 算是跟明军有短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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