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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缘-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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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他和傅衍恒真的能长久的走下去。
若真如此,那一定是他此生经历的最幸福的事情。
傅远居因告假返回恒城,再过几天就要回京城了。而他此次前来恒城的目的,傅衍恒尚未查清楚。想着快要没时间,又担心傅远居来恒城的目的已经达到,若是那事对九日有伤害,影响大业的达成,那他就是罪人了。只是,出人意料,傅远居的母亲病重,傅远居延期返京。
盯着手中的信条,傅衍恒又看了看另一张纸。
上面写着傅远居发妻的弟弟,也就是傅衍恒那个便宜舅舅已于昨日到达恒城,现居住于恒城的最大的运来客栈。目光落在桌上的几张纸张上,上头密密麻麻的写着对于傅衍恒舅舅一家的消息,内容详细的差不多连他家的狗跟哪家交。配都提到了……
傅衍恒知道云祁十八狱的十七狱和十八狱擅长刺探消息,不过没想到居然这样全面,面对这十几张详细的不能更详细的内容,傅衍恒真是哭笑不得。
扬着手中的纸张,傅衍恒不得不佩服那个将云祁十八狱训练出来的,如今唯一一位能够身处京城,连当朝天子也有所畏惧的睿郡王爷——童云。
云祁十八狱,一单一双,共分九组。有擅长暗杀,有擅长拷问,有擅长追击,有擅长下毒……几乎能想到的,能用到的,一一囊括其中,有时候一个人身负几项技能。想当初第一次听到的时候,傅衍恒还不相信,直到擅长暗杀的七狱,在他睡熟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潜入房间,在脖颈处留下一个痕迹,傅衍恒这才惊悚着,对云祁十八狱的能力深信不疑。
要知道,从一到十八,这数字越小,能力越强,排名第七的七狱都这么厉害,之前那六位肯定更惊为天人。
想到九日给自己的信息,傅衍恒问七狱:“九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先不说,这几天秦家受到官府盘查,几处的产业都被没收了,就连傅远居未能按时返京都符合九日当日给自己的纸条。
具傅衍恒所知,十七狱和十八狱,这二人替自己打探完消息后,接到了命令,九日派他们前去他其他心腹那,这段时间,这二人均不在他身边,他是怎么得知秦家的事情?不,也不能这么说,连傅远居都知道的消息,即使那两位擅长打探消息不在他身边,想要掌握这个消息应该也不是难事。
第38章 第三十八章
可……傅远居不能按期返京,他是怎么知道?傅远居的母亲是病重……九日总不能未卜先知吧。
十八狱里可没人有这个异能……
“属下不知。”
“罢了,宁初和阮音的事情,他可否责怪于你。”傅衍恒猜测着应该是没有的。
“没有,主子深信傅爷。所以,也相信傅爷的决定。”
傅衍恒想到远在京城的那位友人,不禁有些担忧:“龙潭虎穴,真担心他啊。”看着七狱神色不动,如木偶一样的模样,想到了商鸣,那可是个活泼的少年,将人丢给他,不知道最近过的如何。
“商鸣很有天分,假以时日,能力必在属下之上。只是——”
“只是?”
七狱说道:“属下教商鸣习武的这段时间,宁初公子也在。”
傅衍恒愕然道:“他怎么会?”
七狱解释道:“商鸣跟属下说,是宁初小公子使诈。”
“宁初?使诈?”傅衍恒一下子来了兴趣,商鸣跟他保证过不会向任何人提起有关七狱的事情,他信他。毕竟,如果不信任他,傅衍恒从一开始就会选择不告诉他,请旁人教他武艺了。那么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他做了什么事情,让宁初生了疑心。
傅衍恒弯着唇角,看来有必要好好问问宁初了。他是怎么发现有人教商鸣武功这件事情……
“无碍,宁初知道你教商鸣武功也没事,那小子比商鸣聪明。而且我信他,他不仅不会乱说的,还会看好商鸣,让他不要露了马脚,让人知道我府里藏着隶属皇家的云祁十八狱。”
事后,傅衍恒问起宁初此事的时候,宁初是这么说的:“他在学堂的时候经常呼呼大睡,先生叫都叫不醒。我见他似乎很累,就问他是不是病了,他说没有。后来次数多了,先生说他这样会影响到其他学生,就让他蹲着听课,说这样不会睡觉。”
然后,商鸣果真听话,每次上午的课都是蹲着听,确切的说,是一边扎马步一边听得。宁初见他下盘很稳,蹲很久都不会晃动,心中就有疑惑。
他又想到每次清晨和商鸣一起来学堂的时候,他都会有些迟。因此有一天,他故意起的很早,去商鸣房里找他,结果人并不在房间了。后来他躲在屋外等了一段时间,直到商鸣回来。当时的商鸣,浑身都是汗,一身的衣衫都湿透了。
宁初没有打草惊蛇,暗中观察了几日,发现他每天如此,早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回来的时候满身是汗。
宁初就猜测,商鸣应该有事瞒着自己。
至于是什么,宁初想了想,在那天离开学堂的时候,等人都走光了,对着商鸣说:“明天早上你不用去了。”
商鸣当时神色震惊,宁初暗中发笑,继续说道:“你不用问我怎么知道,因为我跟你一样,也要过去,只不过时间不同。”
商鸣当时恍然大悟,立马就出卖了七狱:“原来七狱师傅还有个徒弟啊,真看不出来,你长得跟个女娃娃似得,也能习武。”
傅衍恒听完后,先是愣了愣,随后哈哈笑了起来。当时商鸣就在旁边,别提多没面子了。宁初倒是毫无自觉,只是问傅衍恒,他能不能跟商鸣一起,跟七狱一起习武。
傅衍恒答应了,但是出乎意料,七狱并不同意。理由,很简单,宁初不适合习武。
后来也不知道宁初用了什么方法,七狱虽然没答应教他习武,但每日教商鸣习武的那段时间,宁初也可以在旁观看。
七狱和商鸣定的时间很早,每天训练的又多,训练结束时太阳刚好升起。也不知道宁初是为了什么,每天都去,还很准时。后来商鸣都跟他抱怨,这宁初比他还积极,明明七狱什么都不教他……
这件事情,宁初很坚持,傅衍恒也没再说什么。只是让他注意身体,别让阮音担心,宁初再三保证后,傅衍恒也就随他了。
因为他还有个难题要解决,他的好伯父,这次是铁了心的要将他拉入皇后那一派,居然打着这个主意,要将他那位侄女许给自己。
托人捎来的几分信,有逼婚的意思,若是傅衍恒不肯就范,恒城之大便再无他容身之地。
对此,傅衍恒就四个字。
不足畏惧。
如今傅衍恒更加关注的是秦家的事情。
秦家因为偷税一事闹得满城风雨,后来更是被人捅出私贩兵器,意图谋反,只是这证据尚未齐全,因此还没有对他们实行捉拿。
傅衍恒知道,一旦罪名已经坐实了,秦家面临的是满门抄斩的惨剧。不久后,九日传来消息,秦家怕是凶多吉少,但出乎众人意料,对于秦家,当朝天子只处死了秦家的家主,而留了秦家一众若干条性命。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秦家男丁一律流放边境,女子则入了贱籍,终生为奴为婢。
在恒城屹立多年的秦家就这么倒了,不少和秦家有过交情的人都唏嘘不已。傅衍恒和秦家的交情虽不深但也不算浅,想到被处死的秦老,又想到秦玉他们,心中只觉得无限悲凉。
秦府一事的背后,说破天就是王位的争夺。傅衍恒起先还以为秦家是连氏的暗商,如今看来是他想错了,从九日那得来的消息来看,这秦家……是皇后这一派。九日告诉他,秦家的家主曾是凤王的仆人,因此他是向着卓氏的。
秦家没了,先不论他是谁的人,对于九日都是个好消息。只是,想到还处在暗处的连氏,傅衍恒心中隐隐有些不安。秦府的没落,少不了他们的推波助澜。而对于他们,自己这边是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找到。
只是,秦府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傅远居那边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那么他是不知道秦府是皇后暗商的事情?亦或是,秦府被当做弃子,所以傅远居接到命令,不能插手这件事情。
这几日,傅远居的母亲大病,这些天他一直待在府里,就连傅家的三个兄弟也一反常态的没有出去寻欢作乐,因此,探子没有查到可靠的消息,傅衍恒也唯有静观其变,随时等待九日的指示。
音之轩内。
阮音翻着手中的账册,拨打着算盘。傅衍恒在旁看着话本,目光渐渐地游移至他的脸庞,望得出神。
阮音的侧脸很漂亮,线条非常的美丽,比他正面要出彩很多。受到诱惑的男人伸出手抚摸着那美好的侧颜,指尖下的触感,柔软温暖的让他留恋不去。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就见阮音耳根红红的,一双眼睛正毫无威慑力的瞪着自己。
讪讪收回手,傅衍恒笑了笑,腻歪过去同他一起看账本,轻轻一扫账本上的那些数字,看了看算盘的结果,傅衍恒拧了拧他的脸颊:“算错了。”
阮音见他嬉皮笑脸,以为他又在闹自己。正巧林叔走过来,傅衍恒叫他过来,说阮音算错了。林叔皱眉看着二人,疑惑地拿起账本,看了一会,抬头又看了看阮音的算盘,点了点头:“傅爷说的没错,音主子,你是算错了。”
阮音听林叔这么说,他又算了一次,二人在旁等他算完,果不其然,两次结果是不一样的。林叔从阮音手里拿过算盘,熟练地拨动算盘,等结果一出来,和第二次的结果相同。阮音一看,顿时蔫了,挫败地看着手中的账本,有些失落:看来自己真是没有这方面的天分。傅衍恒心算都比他拨算盘算的快,算的精准。
傅衍恒示意林叔下去,笑着看了眼账本,就丢到一边,安慰兀自伤心的阮音:“这就难过了?这么玻璃心?”
“玻璃心?”阮音眼神充满疑惑,“那是什么意思?”
“就是太容易被人影响,太容易不相信自己。”
听傅衍恒这么说,阮音倒是笑了,说自己是第一次听到有这么个说法。
垂下眼帘,阮音缓缓说道:“我只是想变得更好,我除了弹琴,什么都不会。这样的自己,不够好……”也不配不上你。
后面的话阮音虽然没说出来,傅衍恒倒是感觉到了。
圈着他,傅衍恒明知故问:“谁说你不够好?又是谁让你变得更好了?”亲了亲他的唇角,“再说,这世上比你强的人很多,比我厉害的人也不少,要用什么样的标准去评判,要爱一个人,所具备的资格,是不是达到了所谓的好?”
阮音为了自己想要做出改变,傅衍恒很高兴,也愿意帮他,虽然勤能补拙,但经商一事,若是阮音真的不适合,傅衍恒也不想让他太辛苦。这世上千万条路,没必要一条道走到黑。
而阮音则被傅衍恒的一席话问的哑口无言,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生意上虽然讲究强强联合,但感情之事,讲究的还是个缘。不过……”
阮音见他话说了一半,侧头望着他,傅衍恒眼睛一亮,亲了亲他的唇,美滋滋地说道:“我刚才说,要用什么样的标准去评判,要爱一个人所具备的资格,你并没有否认。”
低着头,目光锁定怀里的人:“你之所以这么烦恼,是不是已经喜欢上我,所以担心配不上我?嗯?”
傅衍恒等着他回答,可阮音什么都不说,静静地任由他搂着,就像快木头。但,即使如此,傅衍恒也满意了,毕竟怀里的人,不止耳朵,如今整个脖子都红了……怕是被自己说中了,害羞了。
还真是容易害羞啊,他的阮音。
作者有话要说:
小受如果在现代就是个标准的文科生……
第39章 第三十九章
陪阮音在音之轩待了一会,傅衍恒去了一趟铺子。最近,官府的人受到傅远居的影响,总是暗中阻挠他的生意。
不过对于傅衍恒来说,这并不是什么大事。毕竟,恒城这么大,傅远居就算再位高权重,强龙南压地头蛇,这儿怎么也不是他能乱来的地方。而且,恒城当中,还有不少连氏的暗商,稍微找他们喝喝酒,许多问题就能迎刃而解了。毕竟,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对于商人来说,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处理完事情之后,傅衍恒听铺里的伙计说,恒城新开张了一家酒楼,里面的大厨是俞阳人,会做很多菜系,俞阳菜尤其地道。听到这,傅衍恒就让人去音之轩找阮音,说晚上去那吃饭。
到了傍晚,傅衍恒去的早了,在二楼选个靠窗的雅座,坐下来等着阮音。此时,听到楼梯口传来小二的声音。傅衍恒看了一眼,就见跑堂身后跟着几个人,为首的是一个漂亮雅致的女子,身旁跟着她的婢女,尾随的还有几个奴仆。
傅衍恒只是看了一眼,视线偏巧地与她对上。那双眼睛很是妩媚,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难免情难自已,只可惜,傅衍恒是个弯的,在美的女人,在具有诱惑力的女人在他眼里,都不如她身后的几个男随从有看头。
悻悻然地转过头,望着窗外来往的行人,寻找着阮音的身影。都这个时候了,他怎么还没到。
正想着呢,对面居然闹起来了。傅衍恒望过去,就见方才上楼的女子被几个男子团团围住。
这上演的是登徒子调戏良家妇女?
唇角一扬,傅衍恒撑开扇子,准备看戏。
几名男子不断地用语言戏弄那名女子,婢女护着女子,几个随从站在两个女人前面,护的滴水不漏。不过这也只是看上去而已……
精壮的随从居然被几个摇着扇子的公子哥打的卧倒在地,满地打滚。
这演技,也太不走心了。
不一会,跟着女子的几个随从已经被打的鼻青脸肿,爬也爬不起来了。婢女也被推倒在地,女子无助地被几个纨绔子弟围在中间,孤立无助,十分可怜。
傅衍恒看了看四周,这么久了,都快到餐点了,二楼居然只有他和这位姑娘两个客人。而这么大的动静,酒楼的管事居然连面都没露。
傅衍恒看了看倒在地上,痛嚎着的几人,爱莫能助地耸耸肩。这么粗的胳膊都打不过那几个只会摇着扇子的公子哥,傅衍恒觉得那几位公子必定天赋异禀,自己还是不要凑热闹了。
这么想着,他绕过众人,打算离开。只是,那边,似乎并不打算放过他这个唯一的观众,女子娇弱地向傅衍恒求救:“公子,请救救我。”
傅衍恒看了看她,晃了晃手中的扇子,看着几个公子中的两人,撸起袖子,朝自己走来。
傅衍恒有些为难,这是不出手不行了吗?
正犹豫着考虑是否陪他们演完这出戏的时候,楼梯口传来脚步声。
除了傅衍恒外,所有人都愣住了,似乎没想到此时会来人。
阮音出现在众人面前,看到眼前这奇怪的局面,有些疑惑。不解地望着傅衍恒,刚想询问缘由,就听到那女子朝阮音呼救:“公子,请您救救我。”
阮音这才注意到还有一名女子,望着女子所在的地方,就见她身边七七八八地倒了一地的人,当即神色震惊。
傅衍恒见阮音来了,也不想多待,免得误伤了阮音,正打算搂着人下楼的时候。其中一个男人居然将爪子伸向阮音。
傅衍恒眉头一皱,握着那人的手腕,狠狠的一扭,听到那人发出痛苦的哀嚎,抬起腿朝他的膝盖踢去,那个男人瞬间就跪倒在地。放开阮音,傅衍恒又是一脚,朝着楼梯口,将人利索地踢了过去。
那人惨叫着,从二楼顺着楼梯滚了下去。
将阮音挡在身后,笑着望着眼前的人,只是双眼黑的可怕,让人看了心里发憷:“还要来吗?”
几个纨绔子弟被傅衍恒的那股狠劲吓到了,其中一人说了什么,几人听了灰溜溜地逃走了。
阮音被这一连串的事情搞得有些头晕,不明白到底发什么事情,为何那人要突然对自己发难。
“怎么了?不是说吃东西吗?”
牵着阮音的手,傅衍恒说没事:“这儿也不过如此,吵吵闹闹的,还不如家里清净。不过晚上回家在做有些晚了,一会去别处吃吧。”
阮音笑着点点头,听傅衍恒的。
二人准备离开的时候,那名女子突然开口叫住二人。傅衍恒面色微沉,明显是不愿意搭理。阮音不知情地看着她,礼貌的向她询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女子嘴角噙着笑,走到二人面前,行了个礼,抬头,露出的笑容极为动人:“多谢公子相救。相请不如偶遇,为报答公子的恩情,不如由我做东,宴请二位,如何?”
傅衍恒看猴似的望着女子,唇角维扬,精明的眸子似乎看穿了女子的打算:“不必了,我本来也没打算帮你。是那帮人不长眼,想要触碰不该碰的人。”
女子闻言脸色煞白,但很快的就调整过来,尴尬地笑了笑。阮音也没想到傅衍恒居然一点脸面都不给女子留,不善言辞的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缓和气氛。
傅衍恒朝女子点点头,拉着阮音下楼,徒留女子一人,气白一张脸,咬着牙齿,差点撕碎握在手中的帕子。
恒城醉仙楼的雅间。
阮音想着酒楼里那女子,问道:“刚刚发生什么事情了?”
傅衍恒笑了笑:“就是一出戏。”
阮音疑惑道:“戏,什么戏?”
傅衍恒解释道:“你知道那女子是谁吗?”
阮音摇摇头,他哪里会知道。
“这几日傅远居的母亲病了,他们亲家那边来人看望,那个姑娘是傅远居的妻子的兄弟的女儿,是他的外甥女。”
阮音听到这,好像明白却有点不明白。但傅衍恒和那个傅家的事情,他还是知道一点的。傅衍恒和那里的人并不亲近,而且,还很讨厌他们。但是,面对他们的时候,傅衍恒却不表现出来。相反还和和气气的,让人觉得很好说话。阮音虽然不能理解,但傅衍恒做事总有他的道理,因此他虽然疑惑,却也没问。
傅衍恒看见阮音思考问题的模样,呆呆的有些发傻,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见他回神了,说道:“别想她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说着,给阮音倒了一杯酒,笑道:“这酒叫美人醉,据说只要是美人,不超过三杯就会醉。”
见阮音眼睛亮亮的,傅衍恒不禁有些好笑:“看你那表情就跟没喝过似得。”谁知阮音竟然真的点点头,这次轮到傅衍恒愣住了:“真没喝过?”贵秀坊那种地方,怎么可能不喝酒?
捧着酒杯,阮音闻了闻,笑了:“好香,有股花香。仔细一闻又有果子的香气。”
傅衍恒解释道:“是果酒,不会醉人的。天气冷了,喝点能暖暖身子。不过,真难想象,你在贵秀坊,居然一点酒都没喝过。”
阮音闻言,淡淡地笑了笑:“贵秀坊那样的地方,喝了第一杯就要一直喝下去,早晚有一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把自己喝进去了。清倌,因为酒,沦为红倌的不在少数。我必须堤防着……”
心疼地看着他,傅衍恒安慰道:“都过去了,以后我会在你身边,一直守着你。”
阮音笑着点点头,看着手中的酒杯,轻轻地啄了一口。
“有些甜……”
傅衍恒点头,笑着说没错:“因为是果酒,所以是甜的。但你不要小看这甜酒,虽说不会醉人,但喝多了也有例外,更何况你之前滴酒未沾过。”话虽然这么说,但见阮音又喝了一杯,傅衍恒也只是宠溺地摇摇头,替他夹菜。
等到半壶酒下去,傅衍恒再看身旁的人,不禁入了迷。因为酒的原因,阮音白皙的脸此刻红彤彤的,让人忍不住咬一口。傅衍恒也这么做了,只是这一口下去后,就觉察到阮音的异样。
“阿音?”唤着阮音,傅衍恒就见他抬起头,眼神迷迷糊糊。
傅衍恒愣了愣,有些讶异。这……是喝醉了?看了看剩下的半壶酒,傅衍恒真是不敢相信,这酒就算是女人,只喝半壶也不会醉的……阮音怎么这么……与众不同?
阮音愣愣地看着傅衍恒,突然裂开嘴笑了,笑容傻乎乎的。傅衍恒不自觉吞了吞口水,觉得胸口无端烧着一把火,还未等他反应过来,阮音突然拽着傅衍恒的胸口的衣衫,拉向自己。温热的唇印在傅衍恒的嘴巴上,忘情地吻了起来。
傅衍恒瞪大眼睛,被他的举动震惊地不自觉张开嘴巴。阮音的舌趁机探入他的口腔,缠住傅衍恒的舌头,不断地想要吸到自己这边。
醉酒的阮音,吻技全满,湿滑的舌头很是灵巧,就像一条小蛇,不断地纠缠,让毫无防备的傅衍恒有些吃不消。
吻着吻着,傅衍恒就觉得有些不妙,因为身体已经有了反应。心中暗骂一声该死,握着阮音的肩膀,拉开他。
“唔”的一声,阮音哼哼着,迷离地眸子不满地看着傅衍恒。
将人搂在怀里,傅衍恒对现在这样的情况,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真想不到,怀里这人还真是个宝贝,这么容易喝醉。暗自庆幸着,这家酒楼有客房,找小二开了一间,抱着醉的晕晕的人住了进去。
第40章 第四十章
刚将人放在床上,阮音手一伸,搂着傅衍恒的脖子,一翻身将他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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