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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日为君-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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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我不能说啊,岳禄现在特别上进,恨不得一天拆成两天用。早上习武,上午读书,下午去探望老父,睡前还要完成文武课作业,吃个饭都是生猛的往嘴里灌。
  石锵她们呢?她们成日里缩在后宫,今天请哪家夫人喝茶,明日邀贵族小姐叙话,我还能往立政殿去吗?我是皇帝我也要避嫌的呀。要是哪个未出嫁的黄花大闺女在三千灼灼桃树下向我盈盈一笑,迎着柔和的春风左脚绊右脚,往我怀里摔,我接还是不接?
  哦,现在要入秋了,没桃花了。不过这不是问题的重点,我反正不能去找我的“女儿们”愉快的玩耍了。
  抄着手抬头望向天空,飞鸟群群掠过,一会排成个一字,一会排成个人字。连鸟都拉帮结派成群成伙了,我的寂寞更与何人说?
  于是我找到了排遣寂寞的方法。那就是搞事情。
  岳禄就学的弘文馆是一所专收皇族贵戚和高级京官子弟*的贵族学校。学生在这里不光要认真学习,也要参与编撰书籍,修写史书之类的实践活动,无论从师资力量、教学方式还是学校背景上说,都是响当当的了。能与其一较高低的,只有隶属东宫系统下的崇文馆。
  弘文馆嘛,归门下省管辖,是朝廷系统中的一员,服务的自然是皇帝,由于现在没有太子,所谓的东宫系统自然就没能启动,也就是说,弘文馆目前是一家独大,连国立最高学府国子监都要排在它身后。
  对于平民来说。国子监已经很了不得了,但做了京官就知道,要是这辈子能奋斗到有资格把儿子送入弘文馆,那才是光耀门楣的极致。因为国子监收的学生,门槛最高是三品官员之子,三品之上可还有官位,三品往上走才叫位极人臣。
  可以说,大殷有三套相对独立的教育系统,一套是为国君服务,隶属于门下省的弘文馆,一种是为国之储君服务,隶属于东宫的崇文馆,第三种就是体系十分完善庞大,覆盖整个国家的独立教育部门,国子监。
  这三套系统基本互不干涉,只在一定的条件下才会产生交集。比如科举结束后,从国子监教育体系下走出来的学生,是直接为国效力呢,还是胆大如斗,投奔还在皇储位置上提心吊胆,生怕哪个不懂事的哥哥弟弟要和自己抢饭碗的未来新君。
  另外一个交集就比较凶残了,储君逼宫篡位什么的,这里为了和谐,咱们按下不表。
  我花了一点时间把这三者的关系捋清楚,了解之后,我就要开始搞事情了。
  先前不是说过嘛,皇室人丁单薄,下一辈人加上岳禄和两位公主也才三个,岳智那个浪荡子又不上心繁育后代的事,甚至她妈都觉得他能再玩几年。于是,身份独特的岳禄在弘文馆里处境比较尴尬。
  说大家欺负他嘛,也没人敢,说大家亲近他嘛,又太客气,说来说去就是冷暴力,就是放置play。我也叫弘文馆的馆主关心一下小孩的情绪,虽然岳禄傲娇不肯说,但我还是侧面了解到,他确实过得挺不开心的。
  不单单他不开心,我有观察过,弘文馆里的学生大到二十五,小到十四岁,就没一个有个青春洋溢的学生样。课余的交际生活全然是父辈官场交际的复刻版,虚假又功利,这一看就非常不健康!
  虽然身为官员贵族子弟,确实要比寻常小孩多点政治素养,但我挺害怕这群假模假式惯了的孩子做我未来的臣子。这些孩子不能说不优秀,他们自小接受贵族英教育,学的东西,懂的道理都是如何治人,是天生的政治精英。
  但,我不需要飘在天上的精英,只会从高处俯瞰的统治者是站不稳脚下的地面的。伟大的领袖用实践告诉我们,人民的力量是无穷的。受了一辈子社会主义熏陶,我还真改不了我接地气的想法了。所以这些孩子,或许很符合本地土著君主的期望,但我现在是个混搭品种,我对他们,还是看不上眼啊。
  我想让岳禄开心起来,在轻松愉快的学习和生活中,完成从世子到储君的转变,我也想让这些孩子开心起来,至少与人交往时,能多出一些真心。哎,我真是为了大殷下一代的成长操碎了心。想想就不容易。
  经研究后,我愉快的做了一个决定,从即日起,崇文馆暂停授课半年,其他事务照常,原弘文馆学子打散分配入国子监学习。
  我还是玩了个心眼的,在下决定之前,我百忙之中抽空,对弘文馆里的十一位学子进行了解,又要馆长以他的名义组织了一次全科考试。
  拿到学生的个人信息和考试成绩后,我花了两个晚上,把这十一个学生分配到了不同的学院。
  国子监分六学,国子学、太学、四门学分别面向三品、五品、七品以上官僚子弟,而律学、书学、算学则面向八品以下子弟及庶人*。在等级森严的封建时代,这样也实属正常。好歹也给了底层平民一个上升阶层的机会呀。
  因着这个原因,我在分配学生时也是有技巧的。越跳,越视平民如粪土的,分到律、书、算三学里,有特长学科的,送他去对应学院发挥特长,四平八稳的学生就多跟着老师同学实践去吧。
  那个二十五岁的学生虽然人傲气了一点,生活作风贵族了一点,但是数学学到蛮不错的嘛,送去算学,说不定我朝多了一个数学人才呢?
  我想的可美了,第二天上朝就把计划一说。这下群臣哗然,底下那几个学生家长更是跳脚。好不容易把孩子送进弘文馆,结果被赶出来是什么意思?
  我满意的看着这群平时八风不动老神在在的臣子又急又恼,过了好一会才说:“诸位爱卿,朕让弘文馆的学生入国子监,可是用意颇深啊,为了此事,朕不眠不休了两个日夜,亲自设计制定了学生们的学习方案,自觉面面俱到,心意拳拳,为何你们是如此反应?”
  我的表情是善意遭到打击的失望,语气是不被理解的沉痛,我自己都被我感动到了,朝堂之上的臣子们更是不知所措。
  我用幅度略大的动作扶额,手掌遮掩了我的眼睛:“唉,朕本想着,弘文馆里都是朕肱骨之臣的后代,未来也必将是大殷栋梁,朕即是多关心些,也实属应当,没想到啊……”我越说越感慨,“算了,既然诸位爱卿认为,是朕多事,那便算了吧!”我不失遗憾的说。
  “皇上!”辅国大将军洪亮的声音响彻朝堂,“臣谢过皇上,犬子年过十五,虽侥幸入得弘文馆,然臣依然常忧其学业为人,臣一武夫,夫人又体弱,我夫妻二人未能尽父母之职,如今能得陛下关照,实乃幸事,臣在此谢过皇上教导犬子之恩!”
  我一看这位辅国大将军,就明白他儿子是谁了。他儿子留给我的印象还挺深,因为他儿子瘦弱到不像个将军的儿子,这孩子我是放四门学去了,其人比较沉默,在学馆里从不生事也不掺和事,学业也很平均,和谁都谈得来又和谁都不亲近。很有性格的孩子。
  既然有人给我搭台了,我这戏自然也要唱起来,我十分感动的看向辅国大将军:“吴将军能明白朕的苦心,朕很欣慰,吴紫书年虽幼,但很知礼,朕见过紫书的字,平和大气,是个好儿郎!”
  吴将军也很惊讶很感动:“皇上竟看了犬子的拙劣之作!这,犬子若知,定会欣喜若狂啊!”
  “朕既然要亲自为学生们规划未来,自然要亲自了解他们,若是连他们的课业也不曾看过,朕又如何开这个口呢?”我温和的说。吴将军又向我投来感激敬佩的目光。
  这个吴将军吧,是潘煜明的人,我和他这么一唱一和,本来就被我的大手笔震惊的臣子,风向立马就变了,中书令文歉站了出来,他儿子正好是那个年二十五,眼高于顶的学生。
  “小儿能得陛下赏识,臣受宠若惊,一时惊讶未能反应,陛下,臣定然支持陛下的决议,明日就送小儿入国子监!”
  连着两个二品大员表态,余下的的自是纷纷应是,这个方案就这么鼓着掌洒着花的通过了。
  “朕还有一件事要提,”我又说,底下的人都是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从弘文馆入国子监的学生们,必须隐藏身份,做一个普通学生,衣食住行都不能出格。毕竟是勋贵人家的子弟,同庶民混学,被人知道了总归不好。”我一副为孩子好,为孩子家里名声好的样子。
  “是!”几个家长煞有介事的同意了。
  这就是一个口头上的小把戏,不过能让心里还有点刺的贵族们有种被安抚的感觉。看吧,皇上您还是想着贵族的体面的,还是在意我们的想法的。
  事实嘛……这一切才刚刚开始呀,后面我还有针对国子监的改革呢,慢慢来嘛,我不着急。
  作者有话要说:
  特别注明,*处有摘抄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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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岳建业现在应该进化成了岳·怂·刺头·小心眼·戏精建业吧。等斓斓回来,建业同志还有一个大惊喜给他。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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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明】月底要换工作,深入穷乡僻壤,会不会有WiFi还不知道,要是更新波动了,还请宝宝们坚持爱我啊,不然我会哭的。嘤嘤婴(?_?)


第52章 零伍贰
  据我无孔不入的情报机构回报,十一位弘文馆学子离家之前都经历了一番艰苦卓绝的斗争,以二十五岁的中书令之子反应最为激烈。
  他借着是在自己家,比较私密,便肆无忌惮向我叫板,怒斥我带头不分尊卑,不懂礼数,竟要贵族同污浊庶民同席,置贵族尊严于不顾,并表示绝对不会去国子监忍受耻辱。
  然后,他就被打了。
  他的老父亲见苦口婆心的劝导无效,儿子竟然还敢蔑视皇庭,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抄起凳子就追着儿子打,打的他儿子嗷嗷乱叫,满园子跑,最后绊着石头摔了一脚,尚书令又没收住手,凳子直接砸儿子的左腿上了,这下真的把腿给打折了。
  这位在我的教育系统改革之路上,第一个壮烈牺牲的勇士,名叫文鸿达。他以独特的方式在我心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最狠的是,他爹文歉叫人给儿子接了骨,转天天就把腿上还扎着板子的儿子打包扔国子监门口的,十分之效率。
  这十一份汇报各有特色,简直承包了我一整天的笑点,出于共享欢乐的美好品质,我把岳禄也叫来了。
  “禄儿,明日你就要去国子监了,今天朕有些话要同你说。”我做了个和蔼可亲的开场。
  “叔叔您说,禄儿听着呢。”岳禄孺慕的看着我。
  我把小孩拉倒身边道:“你此去国子监,朕的要求是做一个普通的学生,在那里,没有人知道你是世子,是朕的侄子,你只是一个名叫岳麓的普通学子,你的同窗,你的老师对你的态度,并非取决于你的身份,而是你课业好不好,为人善不善。”
  停顿片刻,我问岳禄:“朕做这个决定,你可有不满?”
  “禄儿没有不满,只是……”
  “只是什么?”我追问。
  “只是,要是他人都不认识我,那我该如何交朋友呢?”岳禄忧心忡忡。
  这问题十分有趣,我笑了,于是说:“与人交往本就是一个从陌生到熟悉的过程,没人认识你是正常的,即便是朕,也没有到人尽皆知的地步。所谓天高皇帝远,线管不如现管,说的就是偏远地方的人认得县令却不见得认得皇帝。”
  “还有这种事!”岳禄惊讶不已。
  “如何没有呢?一叶障目自然不见泰山,当一个人受自身条件的限制,见识有限时,便只能以身边的事物为参照,如何懂得书本上的道理,如何敬畏远在天边的皇权?”
  “那,让他们读书识字,不就懂了吗?”岳禄理所应当的说。
  “开启民智固然是好,但比起知识,对这些人来说,还有更重要的东西,仓禀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要让他们聪明,先要做的,是让他们富起来。”
  “那,那我该怎么做?”
  “关于这个,你就要自己去寻找答案了,可能在你未来要看的书本里,可能在你将要走过的路里,用心体会,诚心向学,在寻找答案的过程中,任何人都会是你的老师。”
  我并不会教育孩子,好在岳禄听话,会思考,还聪明,往往进步神速,这让授业者很容易有成就感。
  “禄儿呀,这些且放在一边,朕还有东西要给你看看。”我神神秘秘的说。
  岳禄从沉思中回神,有些兴趣的问:“是什么啊?”
  我把关于十一个学生的汇报拿给岳禄:“都是你弘文馆同窗的事迹,就当看个乐子,你嘛,也可从中抓些把柄。”我笑呵呵的介绍。
  岳禄接过来就看,这一入目就瞪圆了眼睛,一目十行的看下去,更是惊叹连连:“还有这样的啊!换个地方读书,他们至于这么大反应吗?”
  见他这个反应,我就问了:“禄儿你里不理解同窗们的顾虑吗?”
  岳禄挠挠头:“他们是在怕什么吗?怕庶民?我到不觉得庶民有什么可怕的呀。”
  我眼睛一亮:“怎么说呢,确实,他们是怕的,虽然他们表现出的情绪是激烈的厌恶和鄙夷,但究其根本,却是因为害怕。禄儿很厉害嘛,能够透过现象看到本质。”
  被我夸的很不好意思,岳禄有点害羞的说:“我也没那么厉害了,只是我见过的庶民都没有他们说的那种陋习,既然不是因为庶民品性恶劣而不愿接触,那大概只有害怕这一种解释了吧。”
  是了,岳禄在王府时最爱在市井间游走,在这方面的见识,可比那十一位加起来都多。我越发觉得岳禄聪明可爱了,见解独到,一针见血,还有生活体验,我忍不住摸摸他的头:“你有自己的见解和想法,会从日常生活中提取经验,这很好,你要保持。”
  岳禄有些懵懂的点头应是,他问:“叔叔,那他们为什么会怕呢?”
  这个嘛,就孩子没娘,说来话长了,大概要从第一次工业革命,促进了资产阶级的发展和加速了封建时代的灭亡开始说起,一直讲到《资本论》的诞生和共|产主义思想的传播和发展。毕竟让阶级本身意识到自己便是阶级这个实事,还真要靠马克思同志的伟大思想。
  这种严肃到颠覆思想的话题我当然不能讲,这叫严重超纲,连资本主义萌芽都没有的大殷,完全没有现代思想可以扎根的土壤,一切超前的发展都是不切实际的。于是我用符合当今价值观的语言解释岳禄的疑惑。
  “他们的确是惧怕的,因为贵族的骄傲来自于他的身份,而不是他的人本身,当他们知道了,庶民也同样有手有脚,除去贵族的身份,自己将与庶民没什么不同时,他们自然就会畏惧逃避了。”
  “您的意思是,庶民和贵族是一样的吗?”岳禄有些惊呀,显然他被我言语中透露的平等思想吓住了。
  “并不一样,”我被毕竟已经是阶级统治的代表了,在其位谋其职,我得为封建统治站街,“有很大的不同,贵族生来就肩负着重于平民的责任,维护大殷的长治久安,就是贵族的责任,因此贵族才能享受高贵的身份,而庶民,只要安分守己,拥护统治,就尽到了最大的责任。”
  “但现在,很多勋贵人家的子弟忘了责任,只知道享受祖辈的福荫,坐于家中,不事生产,不为国家,贡献甚至不如纳税之民,每每思及此处,朕便感寒心啊。”
  领袖,对不起了,我依然坚信人民群众是历史的创造者,但审时度势下来,我只能满嘴跑火车了。不过我这火车跑的还挺唬人,在大殷这个还没有被君权神授的思想荼毒的淳朴封建社会,一个本就跳脱的贵族少年很快被我唬住了。
  这套责任义务理论听起来还挺像这么回事,岳禄思考过后就满目崇敬的看着我:“叔叔,你说的很对!我等身为贵族,就理应为天下先,为万民计,担起重担,护我大殷万世永昌!”
  这孩子太好忽悠了,我心甚慰。愉悦的心情溢于言表,我拉着岳禄的手说:“正是如此,所以,你明白了之后的半年里,你应该做什么吗?”
  岳禄看了看十一人的汇报,又看了看我,最后坚定的说:“我明白了!”
  “那去玩吧,今天放你假,明天起可就要努力了。”我拍拍岳禄的肩膀。
  归根结底我的目的是什么呢?大概是不甘心吧。不甘心又是出于一种莫名其妙的优越感,觉得自己既然是来自科学文化都高度发达的现代社会,是曾屹立在巨人肩膀上的人,拥有人类千万年进化而来的,在此时算是超前的智慧,我真的不做点什么吗?
  男人嘛,总是会有不切实际的雄心壮志,幻想自己建功立业,幻想自己荣誉加身。我自觉穿越成皇帝,已经比穿越同僚们要少奋斗一辈子了,条件如此优越,我真的忍心不搞事情吗?哪里可能!人生嘛,还是刺激点好。
  我沉浸在对未来的幻想里,然后被人喊醒了。
  “阿锵?是你们啊。”我出了口气,“怎么没人通报,这么悄没声的,差点吓死我!”
  “是我要陈福别提醒你的,您在想什么啊,这么入神?”落罗纯凑过来,和我坐在一处。
  我往边上让了让:“没什么,跑神而已,倒是你们,找我做什么?”
  石锵闻言,眉毛一扬,啪的一下,把一沓写的密密麻麻的纸撂在我眼前:“看看吧,我和阿纯忙了这么些天,终于有点眉目了。”
  我看看它们又看看纸:“很有自信嘛,就让我看看,你两完成了什么大作!”
  “你看你看,主要是姐姐在写,我就偶尔提提意见。”罗纯眼巴巴的看着我说。
  我胡乱点点头,注意力已经被这稍显稚嫩的文字吸去了。过了良久,我轻轻把稿子放下。
  “怎么?是,不好吗?”罗纯忐忑的问。
  石锵虽然没有说话,但眼神和紧绷的嘴角透露了她的紧张。我看着这两个心怀忐忑的女孩,突然为自己先前的优越感和沾沾自喜感到羞耻。
  “不,不是不好,是很好,非常好!”我高声说。
  作者有话要说:
  上班偷偷写的,大家别学我,该认真上课的上课,该认真上班的上班。_(:з」∠)_


第53章 零伍叁
  我对这份计划是惊艳的,虽然遣词不严谨,格式不对头,但内涵却让我见到了两个女孩的智慧。作为原住民能如此超前的思想,即便我有启蒙之功,但面对这份行之有效的计划,我又岂敢居功?
  石锵给我的计划书先放在一边,这份计划还是较为笼统,我想要她们的亲口说说具体想法:“你们是如何想到这个方法的?”
  两个姑娘互看一眼,石锵站出来说话了:“这些时日我们时不时邀请京中权贵家的女眷入,然后发现,这些女眷平时也无事可做,一家主母还能打理内宅看护子女,而那些未出阁的姑娘们,除了做些女红,赏赏花,看看书,就没什么可以消遣的了,至多赶在节日里出门游玩一番。”
  “我同他们聊天,聊到关于外界的话题时,她们总会兴趣盎然,多有欣羡之情。我同阿纯想着,这些女眷有闲,又对做点“出格”的事情有想法,还是我们最容易接触,也最容易影响的人群,加上她们也是有地位的女性,若是做出了什么,影响定然很大,要为大殷的女子谋权益,直接从她们开始,定是很好的开局。”
  “不错,”我欣然赞许,“这个切入点选的很好,能具体介绍一下,你们的计划吗?”
  或许是得到了肯定,石锵自信了很对,她拿起自己的计划书侃侃而谈:“当然,率先影响权贵家的女眷只是第一步,当这些女眷带起了女性应自强的风气后,紧跟着,就将民间女子的事迹悄悄宣扬出去,让受到鼓动却还在犹豫的平民女子有成功的例子可循。”
  “因为故事中的女子都是普通民女,这样一来,民众就不会觉得这是贵族家的女人才能做的事情。当然,最后还是需要陛下您的支持。”石锵看向我,目光炯炯有神。
  “我?我需要怎么配合你们?”我指着自己问。
  “您不用做太多,待有关女性当自强的呼声传遍大殷时,您只需要站出来,奖赏一些做的尤为出色的女子便行!”
  石锵的眼睛亮晶晶的,目光里充满可以称之为希望和信念的东西。我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我又问。
  “那你们可曾设想过,会遭受怎样的阻力,又该如何对抗阻力?”
  这回,罗纯回答了我这个问题:“我们不会有阻力呀。”
  “为何这么说?”我惊讶了。
  罗纯表情纯良,理所当然的说:“能被邀请入宫的,都是家中男子不争气的,或是做丈夫的花名在外,或是兄长不思进取,这些人家的女眷,为了过得好些,不至于在京中过不下去,便是强势了些,又有谁会不理解呢?要骂也是骂那家的男子枉为男人吧?”
  这下我真的意外了,我从没有管过石锵她们的事,虽然知道时常有宫外女子入宫,但还朕真不知道是哪些人:“那当计划向平民推广的时候呢?不会也是如此吧?”
  “当然了,大殷境内必须要女子养家的,必定是家中男丁出了什么问题,或是家中无男,或是男丁不成气。这样的平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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