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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惹上邪教教主怎么破-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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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千迹坐在暗处,这次他把茶杯轻轻地放在茶几上的,默默地看着低头有些严肃认真讨论中的苏子银,内心忽然有些柔软。现在善良的苏子银跟他们初见时的毫无差别。
  那是他最黑暗的时候,他刚刚屠杀完整个药王府,整个人浸在鲜血里,大仇已报,中毒颇深,他厌弃这样恐怖又狰狞的笑容,仿佛这人间对他来说已经可以毫不在意的抛弃,但就在这种时候,苏子银偷偷闯入这肮脏的地盘中,天真的孩童以为他是大屠杀中的幸存者,悉心照料他,甚至用小小的身子温暖他。但就像来时匆匆一样,有一天他也突然消失了。
  但是还好,现在他又遇到小时候的他了。
  想到往事,印象中的身影与眼前的身影渐渐重合,突然让白千迹心里渐渐坚定了起来,他桌子底下的拳头渐渐地紧攥在一起。
  他趁屋子里两人不注意,偷偷走到屏风后面的书桌上,拎起一只细狼毫笔,从怀里掏出一小张纸,认真地在上面写了几个字。他的字跟他这个人的外表一样,干干净净,冷冷清清。他走到床边,摸起腰间别着的玉笛有规律地吹了几声,从远处在这规律的玉笛声中来了一只浑身雪白的白鸽,他将那只纸放在了白鸽的脚爪处的小竹匣中,拍拍小白鸽的身子,小白鸽就听话地扑哧扑哧飞走。
  苏子银和杨澈讨论得太认真以至于没有听到屏风后面的动静,其实也不是太认真,就是两个人太幼稚,一人一言一句逗过来逗过去,没有注意沉默着的白千迹,他们甚至连白千迹离开一段时间都不知道。
  “少主,我们先去探路,发现知府的防卫并没有上次严,甚至我们在院子转了一圈,都没有发现,上次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监视里。”
  苏陌淡淡道,眼睛盯着苏子银,有些不放心。顿了顿,他继续说道:“按照我们的猜想,知府这个可能是藏据姑娘的窝点,上次监视这么严,是因为那些可怜的姑娘们在,但现在他们把人运走了,所以防备才低下了。”
  苏子银天资聪颖,里面的关系他多多少少能拎得清。
  “昨日是什么时候?”苏子银思索半刻问道,他放在身侧的手不动神色地握了握紧了拳头。
  “昨日是九月初十。”没有什么特别的含义没有什么特别的活动,就是一个很普通的日子。
  “那些姑娘……之后会被怎么样?”杨澈一直坐在凳子上,静静地双手捧着茶听他们说话,待到房间里安静下来,杨澈脸色有点惨白得问道。
  从听到尖叫开始,他们就一直开始关注这件大事,但从来没有提过那些姑娘的下场,他们不想问,也不敢问。总觉得最终的结果不会有多好,于是从心里想避开。
  杨澈静静地抛出一句话后,全屋子都陷入了死一样地沉寂。连苏子银都安分了下来,不在说话了,他低着头,仿佛这一切的事情就像天边的云似的,抓也抓不住,摸也摸不着。
  天色渐渐晚了,月亮缓缓升起,今日万里无云,寂静幽静,星河漫天。
  他们一行人订了很多间房间,深夜之时,苏阡苏陌半夜轮流在外面值守,重点就是看住苏子银不要乱走不要自己出去。苏子银缓缓张开眼睛,眼底闪过一丝狡黠,这个时候,苏陌在外面守夜,他们都以为自家的少主已经进入了香甜的梦里呢。
  他蹑手蹑脚地穿了鞋子,走到窗边,见门口的身影不见了,他便打开窗户,干脆利落的用了轻功跳下去点地,落地的声音很轻微,但苏子银还是后怕似的拍了拍胸口,正要当他再想用轻功走的时候,他的背后传来了一声冰凉又没有起伏的声音:“你要去哪儿?”
  苏子银转头看到这个在深夜白衣飘飘的人被吓得猛地往后一跳,但在看清楚来人之后,松了一口气,但还是尴尬地一笑:“白、白兄,这么晚了还没睡啊!”他双手不自觉地放在了身前,两只手交叠着,他还紧张地搓了搓小手。
  “你要去哪儿?”白千迹没有理会他带些谄媚的话,又重复了一句刚才的话,他眼神有点冷酷,甚至有点凶,这是第一次白千迹这么生气的跟他讲话。
  “我没有想去哪,我就是觉得客栈里太闷了,想出来透透气。”苏子银心虚得结巴道。也不怪他撒谎,他就是觉得白千迹会阻止他去襄阳府上,或者告诉苏阡苏陌他要一个人去知府,然后让他们来阻止他。
  但出乎意料的,白千迹语气突然温和了起来,月光洒在他的眉眼上,似乎柔和了他的气质。“我们一起去。”
  没有询问目的地,没有询问原因,不管任何地方,任何时间,他都能跟他一起去。
  苏子银愣在原地,本来就暖和的心,突然猛地一阵跳动,跳得他措手不及。
  白千迹说话算话,在这个深夜里,一直跟着乱逛的苏子银。苏子银听到那句话,有些被触动,但还是依旧想甩开他,所以就四万八绕,想将跟在身后的白千迹甩开,但是没有想到,白千迹在他身后跟得很轻松。
  没有办法,苏子银心中叹了口气,终于跟他一起去了襄阳府。
  半夜中的襄阳府都被月光笼罩着,洒在白千迹的脸上是柔和,而洒在襄阳府的檐牙上,只是徒增阴森恐怖的气氛。
  “晌午阿阡阿陌过来的时候,虽然就探了路,但没有查到任何关于那些姑娘的线索,我觉得是不可能的,这么多人转移一定会在这里露出马脚的,我们分头行动,一间间搜,找到线索之后立马停手回这里汇合,现在我都不知道,也不希望能看到什么样的情形。”
  这次白千迹依旧没有打断他,也没有拒绝他,只是两人分别之前,白千迹淡淡得说了一句:“注意自己的安危。”
  苏子银点了点头。
  两个人都是习武之人,但毕竟搜空房子是个细致活。“哎。”苏子银叹了一口气,想推开下一间门,但这次没有这么轻易的就打开了。这间房间落了锁,连一般都是纸糊的窗户都换成了木板钉着的窗户,钉得很死,没有一点缝隙。
  苏子银在门口徘徊这么久,白千迹离得不远,一直在关注他,当然注意到了他的奇怪之处,于是一个闪身就来到了苏子银的身边:“怎么了?”
  苏子银皱着眉头,指了指门窗给他。
  白千迹一下子就猜到他心中所想。
  “我来吧。”白千迹拿起腰间的玉笛,将缠绕在上面的金丝给抽了出来,他熟练地将其扭成一种奇怪的形状,他握住锁,用金丝在里面捣弄了一下,啪地一声,锁开了。
  “白兄你也太厉害了吧!”苏子银崇拜地盯着他,看着他踏进房门,也看到他站到门槛里面之后就没有动了。
  “怎么了?”他绕过白千迹,就看到整间房屋里面,铺满了无数的金银财宝和银子。
  “啊!银子!”苏子银简直不违背他的名字,借着月光看到这么多银子,他一下子过去抱住了离他最近的一箱银子。
  白千迹的嘴角不自觉地稍稍弯了一下,连眼眸深处都被染上了一层温柔的气质。
  “为什么这里没有人看守这呢?”苏子银见到了白花花的银子就失去了行动能力,但脑子还依旧可以转动,他冲过去抱着银子,一个一个抚摸着的轻轻问道,眼睛里满是对银子的爱,甚至从未抬头看过白千迹。
  白千迹没有很快回答这个问题,他从苏子银抱着的那箱银子里面用手指夹出了一个银锭子,他仔细看了一下银子的背面印着的字,轻声说道:“他们不敢,这是脏物,除了几个人知道之外,他们肯定将这件事情瞒得严严实实的。”
  苏子银也学他的动作,将银子拿起来仔细端详了一阵,但什么也没看见,他正蹲着抱银箱呢,于是用手腕碰了碰白千迹的大腿。
  白千迹轻轻道:“这是官银,这么多的官银在这里只有两种可能性。一是说明这是朝廷拨款给襄阳县城使用的,二就是贪污过来的。”
  “但最近朝廷没有拨款给襄阳,否则太子肯定会将此事说明。这样也就是说,这是襄阳知府以一些不明手段获取来的。”
  两个人一唱一和,对方的一颦一笑都映照在对方的眼中。
  “但也不是他贪污,这里官银虽然很多,但都好像都是别人送过来包装好送到好的那种,显然是那种人家送给他的。”
  “应该是别的人贪污,然后用贪污的钱给知府。”
  苏子银一字一句冷静的分析着。
  “你说……这些事情,皇帝他会知道么?”苏子银最终问道。
  白千迹冷笑一声,并未回答。


第28章 
  他们两个直到东方鱼肚白才匆匆赶回去,原因是苏子银趴在一箱箱银子上面不肯下来,白千迹也愿意陪他等,他也不说话,就静静的站在旁边看着。直到苏子银实在是趴累了,又很想回客栈睡觉,这次依依不舍地离开,在离开之前还用充满爱意的眼神望了屋子里的银子好几眼,但他不知道,他的背后,白千迹也在用深深的目光一直望着他。
  这次行动因为有白千迹,所以很隐秘,所有人都没有发现客栈昨晚有两个人不在。但苏子银还是苏子银,觉得大家都是自己人,该说漏嘴的就是会说漏嘴。
  “我跟你说,我昨晚去知府调查,看到了一整个屋子的银子!”苏子银凑到苏阡身边,眼神带着艳羡和有些狡黠。正好出屋门的白千迹听到这话愣了一愣,随即失笑。
  “你昨晚走了?”苏阡没有管苏子银说得话里面有多少内容,他就注意到了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苏子银半夜走了!他们都还不知道。才中了毒,刚好一点,就又开始到处折腾!
  苏子银愣了一下,嘿嘿一笑,看到苏阡逐渐要发火的脸,他一个机灵跑到了白千迹身后,过了一会儿,他攥着白千迹雪白的衣服头偷偷探过去看苏阡的反应。
  苏阡眉头挑了挑,本来美貌的脸拉了下来,很是凶狠,苏子银看到他这样又是缩头缩进去躲着。
  “昨天我跟阿白一起出去的。”他小声说。
  听到这个可爱的称呼,白千迹也愣了愣,昨天晚上就出去小半夜,这关系就不一样了?苏阡苏陌更是愣在原地不能言语,他们印象中,每天冷脸的白千迹不太适合这个名字。
  但是白千迹没有说什么,甚至身子微微往前倾,有种要保护苏子银的姿态,眉眼也有些柔和。
  苏阡苏陌没有说话了,虽然他们一直很忌惮白千迹,但这段时间相处下来,他们发现白千迹虽然沉默寡言,性格冷酷,但从未有过想要害他们少主的心思,甚至一路上还在维护少主的安危。尤其是对着少主的时候,总会不自觉的露出很多笑意。
  “下次出门,跟我和苏陌说一声吧。”苏阡又恢复了平时的温柔,轻轻道。
  苏子银没忍住,从白千迹身后钻出来猛地一扑在苏阡身上:“阿阡,你真好。”
  “对了,刚刚少主说得银子怎么回事?”苏陌赶紧将话题拉到正处。
  白千迹一改往日的淡漠,成为了第一个开口的人:“里面的银子都是官银,我猜想应该是襄阳知府在做什么生意。”他顿了一下,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条,“我派人去调查消息了,这应该是襄阳知府的暗业,里面牵涉到了很多人,甚至有些是皇亲国戚。”他最后四个字毫不保留得说了出来,丝毫不见得他惧怕。
  苏阡苏陌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底的震惊。更震惊的就数苏子银了,听到“生意”两个字的时候脸色就已经惨白了,等到白千迹说完,他的脸一点血色都没有了:“你是说,那些姑娘?”
  “是,那些姑娘就是他们的货物。”
  苏子银没有说话,只是自顾自握了握腰间的银华,他握住剑柄,将银华稍稍拉出了剑鞘外。这个动作,苏阡苏陌都有点熟悉,这是苏子银生气前的预兆。
  曾经在风月剑庄的时候,就是因为小时候师兄弟们不懂事,就把厨房里的糯米团子吃完了和他房间里的银子给花个精光,苏子银当天见到他们就开始想拔剑,要不是最终苏南煌来阻止,他们就要被小少主给揍一顿。
  白千迹不知道这个事情,但也能感觉到他的怒火。白千迹上前压了他的剑柄,将它重新压回剑鞘内。苏子银没有什么反应,任由他摆弄。
  杨澈就在他们沉默之间过来了,看到四个人脸色都不太好看,他问了问,知道之后,脸色甚至更加难看。
  “我能回皇宫告诉我的父皇么?”
  从出来到现在,杨澈是第一次提到“父皇”这个称谓,他平时都是叫“阿爹”,都是将皇帝当做一个父亲,也只有到了这种要紧的事情,“父皇”能给他力量。
  “我们先收集证据吧。”苏阡说道。
  知道这件事情之后,收集证据也并不是这么好收集的,毕竟是襄阳县城的暗业,知府大多都是靠这个暗业运行的,他们一定会销毁所有的证据。
  但奈何白千迹的手下做事都很稳妥,在大家担忧之间,白千迹突然拿到了一份名单。他们邪教虽然在江湖,不理会官场事,但经常少不了官场的人来找他们办事,于是要找一些东西自然也是手到擒来。
  司华收到自家主子的纸条也很意外,因为白千迹从来没有特意让他们调查过什么东西,但这张纸条上面写道:查清襄阳知府暗业。司华认得出是白千迹的笔迹,她虽有疑问但还是毫不犹豫地去调查。
  也正是凑巧,底下有人说官场有些人用钱雇用他们去看守人,但奈何从来不跟官场之人苟同,他们虽是邪教也有自己的一派规矩。他们泽生毒教各路人脉很广,仅仅用了一天的时间,将各种关系和暗业都弄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白千迹毫无保留的将纸条放在桌子上,上面写满了跟襄阳知府大人“交易”过的人名,还有近期襄阳失踪的人的名单。
  “黄许昌本来是襄阳的一个穷书生,后来中举回乡当了个知府大人,但所有人都知道他有个克妻的名头,嫁给他的那些姑娘全部都‘去世’了,自此之后他们家再也没有请过女眷。”白千迹的声音清冷,讲这一长段话,透着很深的凉意。
  “我这份名单上只有直接跟知府大人做交易的官僚,但没有那些间接有联系的人,剩下的只有我们自己去找,昨日被看到的那群姑娘应该已经被卖掉了,我们昨晚看到的银子大约就是买姑娘的钱财。”
  “那她们还能得救么?”苏子银和杨澈异口同声地问道。
  “能。”苏陌没有等白千迹开口,就答道。
  他伸手指了指那些名单上的人和对应的官说道:“大部分跟黄许昌交易的人都是江南的各个高官,江南是个奢靡又庞大的地区,青木县就是其一,又很是富饶,所以他们一定会将这些姑娘运往江南,他们人多一定走得不快,我们只要快马加鞭一定能赶上这只队伍,这是见不得的人的生意,队伍定不能走官道,这样弯弯绕绕下来,少说也有小半个月才能到江南。”
  “我们现在也不用太担心了,这些姑娘既是卖给那些官的,定会保证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她们现在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在知府的时候,他们应该是给那些姑娘教训,让她们安分下来,不要出逃和喊叫。”
  苏陌分析的很有道理。苏子银点点头道:“想来青木县酒窖之中的那些姑娘便是与这事相关。那这样,阿陌你随我和阿白去追赶那只队伍,阿阡你陪太子留在襄阳处理黄许昌那老东西。”
  苏子银不是当官的,讨厌审问调查这一套,他就喜欢干脆直白的打架,而杨澈正好出宫历练,遇到这种大事,一定要让杨澈帮忙解决。
  苏阡和苏陌的武功不相上下,但是苏阡心思更加细腻,考虑的东西会更多,他留下来不仅可以保护杨澈,还能给他出谋划策。
  大家对苏子银这样分配比较赞同,说完这些,苏陌就开始帮苏子银整理行装。
  “少主,要不你还是跟着太子殿下一起留下来吧,我和白教主一起去追回那群姑娘,此行我们不是游历,而是赶路的,肯定会吃苦的。”
  像苏子银这种细皮嫩肉哪能受得了这赶路的辛苦啊。
  苏子银此人虽然平时插科打诨的,但是他就是性子很倔,他决定的事情就不太能够被改变,就像这件事情一样。
  他没有理会苏陌,而白千迹其实跟苏陌的想法正好相反,他倒是同意苏子银跟他们一起追查,因为有他陪着他,他也能够放心一些。
  几人说走就马上走,白千迹不知从哪里搞来了三匹良马,三色各异,一匹枣红色,一匹纯白色,一匹黝黑色。苏子银刚想骑上枣红色马匹,就被白千迹拦了下来,他拦肩抓住了苏子银的肩膀,脚底生风,轻盈的将他带上了白色马匹上,而自己则坐上了枣红色的马。一袭红衣与雪白的马相映,一袭白衣与枣红的马相辉。
  苏陌自觉上前领路。
  骑马其实很累,尤其是千里赶路,他们在沿途的驿站修整了半日就又出发,细皮嫩肉的苏子银其实早就已经被磨到不行,大腿内侧跟马匹经常摩擦的地方已经有些血肉模糊,但他一直忍痛不说,怕影响大家的行程。
  但也正是这三人马不停蹄的赶路,终于在一片荒原处追上了那一班人马。有五辆马车,周围有十几个骑马的围着马车赶路,各个都穿着黑衣,面部都带着黑色的布。
  这一伙人应该是从无人问津的小路赶路,并未走官道,不然早就会被发现。
  他们三人偷偷的从后面观察一会。
  “最后面的那人是里面武功最高强的。”白千迹轻声道。


第29章 
  擒贼先擒王的道理他们都懂,要先抓了这队尾的黑衣人。
  白千迹和苏陌心里都暗自下决心要保护苏子银。
  “我去把那些护卫都搞定,你们两个去把马车稳定住。”白千迹说完就纵身飞了出去,雪白的衣袖在空中划下一个好看的弧度。
  “我跟你一起去。”苏子银也没等苏陌什么反应,就也轻运内力跟了上去。
  苏陌还没来得及阻止苏子银就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两个身影离黑衣人越来越近,他也来不及跟上了,见他们已经把多数黑衣人引开,苏陌便只能就开始去牵制那几辆马车。
  苏陌原以为因为事件重大所以暗处还会埋伏着一些人手,防止半路上遭遇不测,但貌似是他们太过于相信自己的实力和运气,竟然就单单这十几个人。
  但是,苏陌跟一个黑衣人交手的时候心中想到,这黑衣人的武功都十分的高强。
  可是他们遇到的,是白千迹和风月剑庄的人啊。
  苏陌嘴角轻扯出一个微小的弧度,他抽出腰间别着的剑,那剑在旭阳中微微反光刺了刺对方的眼睛,趁对方闪神之间,他一剑刺向他的喉咙,对方也不是吃素的,就在短短一寸之间,黑衣人往后仰着挡过了那一击。苏陌早已猜到会有这一躲,他伸手抓住对方的手臂,另一只手将剑扭向下。黑衣人的脖子已经被苏陌给限制住了。
  白千迹和苏子银都还在混迹黑衣人之间,那个武功最高强的人也意识到白衣青年的恐怖,召集全部人马都攻击白千迹,单单留一个人对付苏陌,没想到后者也被轻易制服。一群黑衣人只露出异常冷酷的眉眼,围着白千迹苏子银冲去,苏子银刹那间将银华拔出剑鞘,做抵挡姿势,他眉头微皱,严肃地看着周围跃跃欲上的人。
  相比于苏陌和苏子银,白千迹冷漠的多,出手利索毫不拖泥带水,没有一丝犹豫。
  在黑衣人冲上来的瞬间,他瞬间运气搂着苏子银的肩膀往上轻点,落下正好点在各个黑衣人聚集的剑首处,借助着剑首的力量,他又向上跃了一番。黑衣人们见他这样微微往后退了一番。白千迹提起袖子,划出一道温柔的弧度。
  衣袖温柔,手段却不温柔。他藏在袖子里面的是一根根淬了毒凛冽的银针,那一根根银针汹汹地朝着各个黑衣人飞去。首领在短时间内反应过来,提剑将那根银针挡开,刚提剑之时,苏子银突然朝他冲去,将他的剑一把挑飞。
  武器忽然失手,黑衣首领没有显得太过慌张,立马反应过来赤手空拳与苏子银斗。苏子银就是再年轻,实战武功再不济,但依旧是风月剑庄的继承人,他在风月剑法几乎是无人敌的。
  苏子银身姿峻拔,不硬不软,耍华而有实的剑法更是好看得紧。白千迹将那一群黑衣人绑到了一起,就开始抱拳看着不远处的苏子银在戏耍首领。他没有任何想上去帮忙的意思,就是心情稍微有些愉悦的看着他。
  首领大约是第一次遇见风月剑庄的人,见苏子银缥缈难测的剑法,第一次开始慌乱了。与前面的面不改色相比,后面的他已经有点手足无措了。人一旦慌张,就能被对方找出漏洞。苏子银冷眼一挑,直直地将剑刺向黑衣人的心脏,在碰到他的衣裳的时候,不紧不慢地停下。
  “说吧,你们是哪里的人,为什么要入官场。”
  官场有官场的规矩,江湖,也有江湖的规矩。不论邪教还是名门正派,一律都不准跟官场合作,否则为江湖人所不齿。江湖上有杀有还,快意恩仇,但不能牵涉庙堂之人。
  黑衣人没有看他,一直沉默着。奈何苏子银不是善罢甘休的人,他一剑挑了黑衣人脸上围上的布料,露出了对方有些清秀的脸。“说话,你们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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